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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在意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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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透了!”
她衷心赞叹。
端木和颐轻笑着,方才邪美的感觉已被得意的表情取代,沉静温文的笑颜几乎迷醉她,相信会有不少女人和她一样醉倒在他跟前吧?
“端木哥,你有女朋友吗?”
她忍不住脱口问。
他沉默了片刻,淡淡说道:“女朋友没有,女床伴倒有两、三个。”
“咳、咳——”正不安轻啜着咖啡的漓漓立刻被哈到不停猛咳着。
“你看吧,才一进行大人式的对谈你就受不了了,还不承认自己是个奶娃。’他抱着肚子笑不可抑。
“你是咳咳,开玩笑的吧,咳,端木哥,咳……”她呛得脸都胀红了。
“这种玩笑有什么好开,当然是真的。”他眯起双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有一个周三情人、一个周末情人,彼此之间没有爱情的负担,也不必涉人彼此的人生,既单纯也自由。”
漓漓傻住了,他的话对她而言有如晴天霹雳!
在她心里,端木和颐是个宛如天神般尊责无比的男人,有种不染风尘的高洁气质,像一颗不曾受到污染的美玉,她死也不肯放纵自己去想像心目中的端木哥和女人在床上翻滚缠绵的景象。
“你实在…··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她窘迫地垂着颈子,不敢看他。
“漓漓你…··”
端木和颐顿了一顿,迫人的黑眸紧紧盯住她赧红的脸颊。“你该不会没交过男朋友吧?”
她愣愣地抬起头。
“你怎么知道?
他失声一笑。想想真觉得不可思议,她已经是二十二岁的女孩子,没交过男朋友也就罢了,听见这种话题居然还会像清纯少女那样尴尬脸红。
“交过男朋友的女孩子自然而然就会知道男人是种什么样的雄性动物,怎么可能还会有你这种反应。”他支着下颚看她,语音带笑。
“是、是吗?我以为你跟普通男人不一样。”她脸红得几乎脑充血了。
端木和颐突然安静下来。
漓漓不解地抬眼偷瞄他,见他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眼底缓缓浮起黑云。
她懊恼地皱起小脸,惨了,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端木和颐回身又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什么都不加,默默啜饮着,表明了什么都不想再多谈的态度。
漓漓不安地埋头狂吃三明治,塞完最后一口,端木和颐突然出声。
“形容一下那个中年男人的长相。”
“什么?”
她呆了呆。
“骗你的那个中年男人。”
“哦。”
漓漓这才会过意来,慢慢回想他的特征。“他大约一百六十公分,秃头,眼睛大得像金鱼眼,鼻梁旁边还有颗黑痣…··”
他微微挑眉。“原来是他。”
“你认识?!”
她吃了一惊。
“知道他这号人物。”
他状似懒散地靠向椅背,缓缓说道。“他是伪制假工的专家,名字没记错的话应该叫‘老东’,以前伪造了很多假玉在玉市出售,由于他伪造的手法很逼真,所以赚了不少钱,听说以后就移民美国了,想不到现在又会在台湾出现,而且居然还骗到‘镇宝斋’的头上来。”
漓漓愕然,顿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那个‘老东’一定知道我爸去了英国拍卖会,所以存心专程来骗我的,我真是白痴,居然就这样被骗了,啊,我现在想起来了,那通打错的电话也一定是他的同伙,天哪!没有错,一定是!”
端木和颐起身收走她面前吃干净的杯盘,不知为何,唇边竟然漾出笑容,他几乎忘了漓漓吃惊加上生气的表情有多么甜美可爱了。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两声。
端木和颐唇角的微笑立刻消失,眉锋不耐地蹙起。
漓漓奇怪地看着他。
“叮咚叮咚!”
门铃催魂似地又响了两声。
“你留在这里别出去。”
他匆匆丢下话,径自走出厨房。
漓漓愣了一下,随即跳下椅子,忍不住倚在厨房门缝打算偷窥一眼,很好奇到底是谁让端木哥脸色倏变。
一道倩影走进客厅,不胜俏袅地走到端木和颐面前,缓缓摘下帽子和墨镜,漓漓一看清客人的长相,不由自主地悄悄倒抽一口气!
好……好美的女人!
瓜子脸、一双杏仁形的黑眸水汪汪的,配上一头蓬松微卷的长发,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极为性感冶艳的大美女。
漓漓躲在门缝看得发怔,愈看这个大美女,愈觉得眼熟…
啊!她陡然想起,眼前这大美女是香港一线女演员,好像叫凌亚虹,在电影界也是颇为知名的女影星,不过两年前嫁进台湾豪门世家以后就息影了,听说才二十八岁而已。
真令她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看见凌亚虹这样的大明星级人物,她吃惊地捣住嘴,难道凌亚虹也是来请端木哥鉴定画作或是古董的吗?她曾经听说台湾政商名流都十分器重端木和颐对于古物方面的知识,想不到他连演艺圈都征服了。
哗,端木哥果然厉害!
漓漓近乎虔敬地望着端木和颐的侧脸,全然没有心理准备好应付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惊人画面,当她看见凌亚虹娇娇软软地抬高手臂,攀住端木和颐的颈项,仰起螓首柔柔送上红唇时,她的脑袋轰地炸了一下,眼前断电似的一片漆黑,只看得见他们亲密拥吻的景象。
这是怎么回事?凌亚虹…·,·她不是有夫之妇吗?
更惊人的画面继续在漓漓眼前激情展开——
凌亚虹热切地吮吻端木和颐,在他怀里扭动着丰润的娇躯,白皙修长的手指探进他的运动衫内,缓缓朝下移向他的裤腰,更进一步向下抚去。
漓漓的脑子刹那间被轰炸成一片废墟,视线直盯着她根本不想看的画面,震惊得连间躲的意识都没有,整个人僵如石柱。
假的··,…一定是假的。她心目中的端木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亚虹,等等,我家里有个小客人。”端木和颐推开她挑逗的双手,视线下意识地掉向厨房,蓦地,撞上一双惊傻的大眼。
糟糕,漓漓的表情不太妙,看样了全程都看到了。他不禁苦笑。
“怎么不早告诉我屋子里还有别人在!”凌亚虹一看见漓漓立刻惊慌地戴上墨镜闪躲。
漓漓紧捏着衣角,脑子凌乱地出现一堆数字,今天是周几?这个凌亚虹是端木哥的周三情人还是周末情人?
方才那一幕已经超出漓漓所能反应的范围,她惶惶不知所措地低着头冲出厨房,奔过他们身前,畏罪潜逃似地朝客房冲进去。
“她是谁?”凌亚虹仰起脸质问端木和颐。
他耸耸肩。“前女友的妹妹。”
“就这么简单吗/凌亚虹狐疑地看着他。
“当然,她有事求助于我.就这么简单。”
“那她哭什么?”她从墨镜下冷瞪他。
“她哭了吗?”他愕然。
“和颐,你几时变得迟钝了?”凌亚虹哼声冷笑。“我看你这前女友的妹妹对你的感情绝对不是你脑中所想的那么简单。”
“你想太多了。’他蹙起眉心,想起漓漓刚刚的眼神,就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她对他……应该不可能吧。
“真是,我的心情都被搞坏了。”凌亚虹没好气地捶了他的胸膛一下。“看来你今天是不能陪我喽?”
“今天是周五,我们只是周三情人,你不应该突然跑来,违反我们之间的协定。”他以慢条斯理的语调提醒她。
凌亚虹甜腻地笑了笑。
“我老公昨天飞到新加坡谈生意去嘛,我想你,就来喽,对不起啦——”
“下回要来之前先联络,万一我有客人在这里,让你曝光了也不好。”他再度表明立场。
“好嘛,这一整个礼拜,你随时都可以打手机找我,那我就先走了。”她无奈地嘟着嘴。“噢,对了,记得警告一下你这位前女友的妹妹,不许把在这里见到我的消息透露出去,否则我离婚的赡养费万一拿不到了,可别怪我找她支付哦。”
端木和颐点点头。
她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戴上帽子遮住了半张脸,转身优雅地开门走出去。
端木和颐目送凌亚虹的黑色跑车驶离。
漓漓对他…··可能吗?真是奇怪,这个疑惑不断盘踞在他脑子里,他在心里对自己苦笑。
他徐缓地走到客房门口,轻叩了叩门。
“漓漓”
房门倏地打开,漓漓已经穿回自己的衣服,娇小的身躯旋风似地飘出来,无视于他的存在。
“你干什么!”端木和颐一把扯住急急欲逃的她。
“我不想打扰你,先走了。”她刻意把脸别开得大老远,闷声说。
漓漓异常奇怪的反应愕住了端木和颐,他猛地箍住她的下巴用力抬高,赫然看见她的脸颊泪痕斑斑,长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她真的在哭!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太奇怪了。”他的情绪莫名其妙变得混乱起来。
“很奇怪吗?”她又急又窘地解释,匆忙挥去奔腾的泪珠。“可能在我心里,我还当你是我大姐的男朋友吧。”
“就算你还当我是你大姐的男朋友,即使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也犯不着掉眼泪……”
“我生性就爱哭嘛,动不动就很爱掉眼泪,有什么办法!”她打断他的话,忿忿地拭去满脸泪水。“我自己也觉得很烦啊!”
他盯着她,专注审析她沮丧挫败的小脸。
“从前我根本没看你亲过我大姐,现在突然看见你抱着一个大美女吻得那么缠绵激情,对我来说实在距离太近,刺激太大,没喷鼻血就算不错了!”她仍在努力为自己的失态辩解。
“谁叫你偷看的。”端木和颐啼笑皆非,凌亚虹刚才的挑逗确实是直接了一点,幸亏他的“反应”不算太明显,否则她搞不好真会喷出鼻血来。
“她就是你的床伴?今天不是周五吗?她是你的周五情人?你的情人那么多?该不会整个星期都排满了吧?”漓漓皱眉瞪他。
端木和项看着她过分认真的表情就觉得好笑,这个丫头还是那么怪、那么直接,脑中想什么就说什么,心思极度透明。
“想不到你的床伴竟如此大名鼎鼎,六年不见,端木哥的感情世界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她没好气地嘲讽调侃他。
“六年的时间当然会让一个男人变得更成熟,不只感情世界,在各方面都是。”他悠哉地勾起唇角,咧开散漫迫人的俊魁笑容。
漓漓心神飘荡地看着他,明明是她存放在心中暗恋多年的端木哥,但为什么那张漾着嘲讽的笑脸,看上去却显得如此陌生。
“原来…,··跟一个有夫之妇上床乱搞,就是你所说的成熟男人的感情世界。”她灰心地讪笑。
端木和颐冷下面容,平静地凝视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反应,直觉对他发出警讯,漓漓看待他的角度似乎真的不大寻常。
“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总之我的私生活你无权过问。”他双臂环胸,不甚友善地终止谈话,他无意和前女友的妹妹发生情感上的纠葛,更何况一向以来他都只将她视为一个黏人的小妹妹罢了。
漓漓被他的两句话推人难堪的窘境,小脸尴尬地烧红。
他说的没错,她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私生活,他在她的生命里,永远是一个无法成真的旖旎=想。
端木和颐默默看着她受创空洞的神情,强迫自己压下无谓的怜惜。
“我已经想好一个方法对付那个‘老东’了,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那块汉代白玉壁的真品很快就会回到你的手上。”他客气而疏离地说道声调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
漓漓瞪着地板怔忡良久,钝钝地点了点头。
是啊,这才是她来找他的主要目的,她还想痴心期盼什么?
“谢谢。
她只有这句可说了。
端木和颐居高临下凝视她,心绪不自觉地烦乱起来。
两个不同心情的人,却都同样思潮镣绕。
第四章
…
“你大姐结婚的对象是什么样的人?”
前往“镇宝斋”的途中,端木和颐找了个话题,打破和漓漓之间尴尬的沉默。
“日裔华人,名字好像叫臧卧臣吧,我只看过照片而已,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刻。”漓漓拂开额前乱发,凭着记忆回答。
“你大姐在日本过得好吗?”他随口问,却也是多年来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她呀,过得比我和滟滟好太多了。”她唉声一叹。“我和滟滟都很后悔押错了宝,早知道当初应该跟着妈咪到日本比较好的。”
“为什么?”
‘爸和妈咪离婚后,老爸生平的财产积蓄有二分之一全成了妈咪的赡养费,而妈咪嫁的那个日本男人又顶有钱,总而言之,我妈咪离婚又再婚后成了超级无敌的大富婆。”她耸肩一笑,接着说:“所以大姐的生活可精彩了,我和滟滟还有替老爸看守‘镇宝斋’的压力,她呢,什么压力都没有,整天悠哉游哉的到处玩,没人比她更懂得吃喝玩乐的艺术了。”
端木和颐微微一笑,当年那个宛如公主般的美丽倩影,一直是他脑海底最温柔的记忆。
他很用心守护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守护一尊水晶娃娃,直到她有一天突然对他说:“我要去日本了,我们分手吧。”
如今,她终究是爱上了别的男人……
“端木哥。”
端木和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漓漓清了清喉咙,假装不经心地问:“你和我大姐……为什么会分手?”
他凝蹙起眉心,岑寂良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终于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漓漓诧异地低呼。“怎么可能?你们分手
难道没有原因和理由吗?”
“云云去日本就是分手的理由啊!”他低沉的嗓音有点紧绷。
“她若是爱你,就该为你选择留下来呀,这怎么能当成分手的理由。”她不自主地抬高音量。
他冷睨她一眼。
“没错,所以她会放弃我选择去日本,就明白表示了她并不爱我。”他面无表情地宣告这个事实。
“怎么可能,大姐怎么可能不爱你……”漓漓愕然呆视他的侧脸,近乎窒息地憋着气。
“分手那天,云云对我说的话有点奇怪。”
“她说什么?”她紧张地问。
“我记得她好像说……终于看清楚谁才是最爱我的人。”他转眼看她,黑眼瞳映着疑惑与不解。
漓漓愣住了。大姐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可能啊,大姐不可能知道她……
“算了,反正已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浓眉一挑,故作轻松地反问她:’‘你呢?为什么会选择跟你爸爸,而不是选择跟妈咪呢?”
最大的原因是为了你——她在心里暗暗回答。
“我不喜欢日本,不喜欢我妈咪的新老公,我喜欢跟老爸玩古董,比较不喜欢跟妈咪玩那些俗气的珠宝。”她背书似地努力找出一堆理由来回答他,然而真正的原因却根本说不出口。
端木和颐薄唇逸出轻笑。
真巧,我和你一样也不喜欢日本,也不喜欢俗气的珠宝。”
“我知道啊。”她盈盈一笑,唇角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骄傲。“端木哥身上有种属于中国男人才有的独特气质,在我的眼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男人能比得上。”
漓漓无意流露的真心话触动了端木和颐。
他侧转过脸,凝视着她那双水灵的瞳眸,霎时间竟以为时光倒流……仿佛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总是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他……瞬也不瞬。
就算再迟钝,他也隐约看得出那双炽热的眼眸中蕴藏着什么样的心事,但他不想拆穿,也不能拆穿。
曾经那么用心守护、关爱过一个人,现在,他没有力气再爱了。
*************
“漓漓!你给偶跑去哪里啦!”
“家里和店里都没有人接电话,偶们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咧!”
“拜托——下次要失踪先通知一下好不好,你还想把偶们急死吗?”
“你知不知道偶们X担心啊!
才刚回到“镇宝斋”店门口,漓漓就差点被两名彪形大汉气急败坏的关心声浪给淹毙。
又是这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你们在这里鬼哭神号个什么劲啊!烦死人了!”漓漓雷霆万钧地大吼,终于止住两个魁梧壮汉的热情关爱。
“下次把手机带出去好不好,不然偶们会以为你遭遇不测柳。”两个壮汉放低音量,轻声哄着。
“带手机干嘛,除了你们也不会有人找我,我才不要被你们缠死呢,滚开啦,别挡我的路。”漓漓没好气地想撞开他们,可是“汉草”一级棒的两个壮男非但文风不动,坚硬如石的肌肉反而还撞疼了她的手肘。
“轻一点啦,别撞太用力,不然厚,你的手又要乌青了。”两个壮男小心翼翼地围着娇娇小小的漓漓,一副生怕弄疼她的模样。
她愈看他们愈烦,再多听他们说几句话就要花轰了。
“我快被你们烦死了,走开啦,我今天有客人,没空理你们,统统给我滚回去!”漓漓忍不住抱着头发起飙来。
“客人?”两壮汉吃惊地转过头,这才注意到站在不远处好奇观赏着这场闹剧的端木和颐。
端木和颐礼貌地颔首,努力撑住脸上的笑容,虽然心里很疑惑漓漓和这两个看起来凶神恶煞又满口台湾国语的男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厚……捺有男人长成这样啊。”其中一个壮男戳了戳另一个粗汉,双眼发直地盯着端木和顾那张俊逸优美的脸孔猛瞧。
“飞,你一定没当过兵噢,不然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两个门神似的家伙眼神闪烁着不良的笑意,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端木和顾俊脸一沉,黑瞳微微眯起。
“子贤、光武!你们给我闭嘴!”漓漓大声喝止,她看得出来端木哥已经被他们惹得很不爽了。
漓漓的太阳穴隐隐胀痛,朱光武和凌子贤这两个家伙实在很奇怪,打小就爱欺负她,不管她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阴魂不散的跟着她到大学毕业,成天就以护花使者的身份自居,偏偏他们的体格和长相都凶猛得像黑道兄弟,把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同学吓得退避三舍,没有人敢靠近她。
“喂,人义漓漓,他到底速谁啊?凌子贤不客气地问。
朱光武突然怪叫一声。
“你昨天一个晚上没回去,该不会速被这个娘娘腔的家伙上了巴?”
‘什么!”凌子贤石破天惊地大吼一声,满脸哀痛欲绝状。‘’等那么多年,居然被别伦抢先一步!”
漓漓跳起来狠敲他们的头,脑子快被气炸了。
“你们有完没完啊,嘴巴放干净一点,再不滚,这辈子休想要我再理你们!她狠狠瞪着他们两个,一拳捶在“镇宝斋”厚重的玻璃门上,用凌厉的眼光将他们砍成九九八十一块。
“好啦、好啦,不要那么生气。”
“你要偶们回去偶们就回去,不要用手去打门,万一打痛了偶会心疼柳。”
两个人立刻举双手投降,有了滚蛋的觉悟。
“奇怪,女孩子怎么都喜欢这种型的男伦?”
“长得厂Xb像同志柳……”在经过端木和颐面前时,两人不屑地冷咋着,一路哼哈嘀咕地离去。
端木和颐生平头一回因自己的容貌遭到椰榆嘲笑,觉得啼笑皆非。
“端木哥,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会跑到这里来。”漓漓垮着脸,低头解除保全系统,很懊恼刚才在他面前是否形象尽毁了。
“他们是谁?”端木和颐不以为意地笑着。“非常有趣的两个人,你和他们看起来感情很不错。”特别是漓漓那副奔腾豪气的模样,和在他面前颈子像有千斤重,动不动就脸红的她差距甚远。
漓漓听了差点没厥过去。感情不错!跟他们!天哪—一
“我从小学起就被他们纠缠到现在了,他们就好像黏在我身上的口香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烦死人了!”她一边开门,一边郁郁乐地抱怨。“都是因为他们,害得我从小到大没有同性朋友敢跟我交往,每个女同学一看见他们就先吓个半死,又看他们只跟我说话就误以为我和他们鬼混在一起,大家都躲我躲得远远的,一句话都不敢跟我说,连男同学也不敢追我,我这辈子没有朋友都是他们害的。”
端木和颐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拉开椅子坐下。“他们都很喜欢你,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太正确就是了。”
“我才不要他们喜欢,被不喜欢的人喜欢,感觉一点也不好。”她抿着嘴,懒洋洋地冲泡茉莉花茶。
“他们的言行虽然粗鲁了一点,但是看得出来个性都不坏,对你很体贴。”
“端木哥,你忘了他们刚刚是怎么损你的,你还帮他们说话。”她嘟嚷着,倒了杯茶给他。
“太喜欢一个人,行为难免会失去控制,所以没什么好介意的。”端木和颐笑了笑,轻啜一口淡雅清香的花茶,缓缓环视“镇宝斋”内出售的古董珍品。
“是吗?”想想好像真的是这样,不然今天早上看到他和凌亚虹拥吻时,干嘛要哭得那么伤心欲绝的,歇斯底里得好像个神经病。
“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常常抱怨被两个男同学欺负,该不会就是他们吧?”他记得云云告诉过他,漓漓每天上学都处于备战状态。
“对呀,小学时他们最爱拉我的头发、掀我的裙子,再不然就是抢我的东西吃,一直到国中以后才好一点。”对她而言,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黯淡时光。
“标准的小男孩情怀。”端木和颐低沉地笑着。
“是幼稚的小男孩情怀。”她改了个说法。“女孩子成熟多了,就算喜欢男孩子也不会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表现。”
“噢?”他随口问:“那么女孩子都是怎么表达呢?”
“多半是写写情书……或是偷偷写日记之类的。”她心虚地红了脸。
“女孩子的表达方式的确是辛苦多了。”端木和颐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起身慢慢踱步到菱形玻璃柜前观赏展售的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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