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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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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儿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可是;就在这样超级无敌美型的阵容里,怎么会出现一只丑陋无比的癞蛤蟆呢?
同事:……lisa你死定了。甘警长的顺风耳千里眼全市闻名……
*
1号小型会议室里,几人围着一张中型圆桌相对而坐,桌上咖啡和茶薄雾缭绕,气氛并不轻松。
季少杰浅抿一口咖啡,五指无声轻叩桌面,微笑倾听坐在斜对面的甘警长开场白之后的正文。
“……6月4日,也就是半个月前的晚间二十二点二十分,有人在清安路中段,见到一位体貌特征酷似钟部长家小女儿钟静言小姐的少女,上了一辆牌照为***999的宝蓝色兰博基尼……6月20日,也就是昨天下午18点半左右,有人看见一名疑似钟静言小姐的少女出现在武名路,根据武名路上一位卖烤羊肉串的摊主确认,当时与疑似钟静言小姐在一起的,是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高瘦男子,据摊主描述,疑似钟静言小姐当时情绪非常激动,曾与白西装男子发生争执,并被此名男子强吻之后拉走……”
季少杰貌似很有耐性并极有兴趣地听着,适时很有分寸地表现出惊讶、同情等表情,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钟家三个男人身上。
钟邦立本人看上去比电视上年轻很多,近五十岁的人,保养得宜,极自然地坐在会议桌的主位,缄默,却无形中给人很强的震慑力,那是一种他从小便极熟悉的力量——自上而下,不怒而威,令人绝不敢造次的正面力量。
他现在任职北京某部部长,同时亦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候补委员,以他现在的年纪和成就,可以说政治前途无可限量。
难怪昨天他已经出马搞定警局刘局长,今天却还是被他们找上门来。只不过,他人亲自过来,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昨天虽然曾巧遇过钟震声,但那时并未细看。比起几个月前在舞会上见过的钟氏兄弟,此时的这两人,乍眼一看都快认不出来了。短短时间,他们瘦得脱了形,虽然衣衫发须整洁,但颧骨高悬,面色苍白,难掩心力交粹的疲态。
这两人,分开看的时候,只是觉得其清逸俊朗,双胞胎同时出现,即便是这样骤瘦之下,也直令人想感叹一句“双壁合一,威力无穷也”。难怪他那个宝贝……
思及此,季少杰心里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来。
“另外,6月4日钟静言小姐曾经突然来过季仁集团,……”
季少杰微微颔首,做了个手势,打断甘警长的话。
他一直不忍直视甘警长那张令歹徒一看便想下跪的脸,——似是水泥浆子地还未干透便被小孩子胡乱抹了一把。
那甘警长即刻便将下面的话停了下来。
面前这个男人,沉稳之中带着点狂魅之气,年纪轻轻便掌管着一个日渐庞大的商业帝国,是这座城市的传奇人物。他曾在各种场合远远见过几次,今天近距离接触,相比钟部长,他甚至对这位更加忌惮一层。毕竟,钟部长身份摆在那儿,在明,而这位则是深不可测,捉摸不定,更何况,他身后的季家,更是军政圈里的长青树,等闲不会显水露水。
这两拨人,哪边都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都说他破案如何如何厉害,要不上头也不会指名让他过来跑这一趟,可他的名头,吓吓这城里的老百姓还成,在这些人面前,连做开胃小菜都不够分量。
是以,今天来此之前他便已打定主意,全程只按程序办事,陈述事实,决不妄动,决不站队,老老实实留条小命回家见一家老小,继续吃香喝辣,便是福气了。
此时,季少杰一个手势,他赶紧打住话头,头冒冷汗,咽了口唾沫,眼珠子在钟邦立和季少杰身上轮来轮去。
“震文,上次你来找我了解过情况,这都十来天儿了,一直你没见动静,我以为你都找着钟小姐了!没成想,到现在还没有下落,震文,你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我也可以略尽一分绵薄之力。”季少杰与钟震文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是以,他以比较熟稔责怪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接着转头对钟邦立道:“钟部长,没想到现在要惊动到您亲自过来鄙公司,实是少杰的不是,我早应该登门向您说明情况的。”
他这番话很客气,但钟家父子三人显然没有一个人领情。
根据钟家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季少杰,也就是说,他的女儿,他们的妹妹,不出意外的话,就与眼前这个男人有着莫大的干系。
如果不是钟邦立考虑到季家的影响力,昨晚一收到落落曾经出现的消息,他们便要赶过来。
震声震文平时教养极好,此时竟没有一人吭声,他们面色沉郁,手心全都濡湿而冰凉,紧张地盯牢季少杰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对于他接下来的话的期待,甚至超过了其它一切情绪。
只要他们的落落好好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钟邦立挥了挥手,沉声道:“季贤侄不必客气。我在几年前有幸与你的祖父钟司令员见过数面,现在又与贤侄的父亲同在北京任职,令尊颇念同乡之谊,与我倒常有往来。小女那天与我夫人发生几句口角,一时想不开,便跑了出去,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十分担心,主要是担心她的安全。贤侄如果知道一些下落,还请帮着费心劝劝,让她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只要她肯回来,一切都是误会。
言下之意,钟静言失踪是小孩子不懂事离家出走,不关季少杰的事。 只要人还给他们,一切好说。
季少杰哈哈一笑,很明显,钟家认定了钟静言现在在他手上,“钟部长客气了。应该的。只要少杰知道的事情,自当言无不尽。”
“6月4日那天,钟静言小姐的确来过我的办公室。我记得当时,她说收到了一张照片,误以为是我寄出,所以专程跑过来我公司向我询问此事。我向她解释清楚之后,曾致电震文,让他派人过来接走钟小姐。但钟小姐执意要先行离开,我便派了司机刚叔送她。”
“那天之后我便未见到钟小姐。至于说有人见到季某的车载走了钟小姐,还曾有人于昨天见到季某出现在烧烤摊档,哈哈,这个,我便毫不知情了。”
“季某没有任何理由将钟小姐藏起来,莫说我与钟小姐素不相识,家父与钟部长交情颇深,便是我与震文有生意上的往来,也绝无可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钟部长在这里,我唐突地说一句,如果单只是为了女人,我季某身边女人也是从来不缺的……”
钟声文此时有些激动地插言道,“我妹妹怎么能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论?她……”
季少杰不冷不热地打断他,“钟小姐也许在你们心目中是独一无二,不过,在我看来,呵呵……”
震文震声被他这两声“呵呵”弄得面红耳赤。
很显然,季少杰知道那张照片的内容,所以才会说得这么直接。
而这照片的内容正是他们不欲为甘警长等外人所知的。
季少杰站起身,对甘警长道,“我的司机刚叔也在外面,是否需要他进来说明一下情况?”
那甘警长忙不迭点头如捣蒜,塌而略歪的嘴角极力挑起笑,道:“好的好的!麻烦季董了。”
季少杰对钟邦立微一躬身,含笑道,“钟部长,那么我先回避一下。关于钟小姐走失的事情我也觉得非常遗憾,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请钟部长尽管开口。我的办公室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我。”
钟邦立只能点了点头,季少杰方大摇大摆出去了。
昨天晚上他和刚叔出去一趟,便已经打点好一切。是以,他们三人找来这里,他并不如何担心。
季少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那股奇怪的感觉还堵在心头,怎么也消除不了。
刚刚那三个男人,便是陪着他的宝贝儿长大的人了。而其中那两个长得不错的年轻男人,不,男孩,更是他宝贝的心上人。
他们拥有不亚于他的外形,甚至比他更加年轻——他是叔叔,而他们是哥哥!
他在她生命里缺席的日子,她被他们保护得很好。
很好!好到他们比他更先拥有了她!
她的甘美,他们也曾品尝!
她的绚烂,他们也曾欣赏!
如同昨晚被他弄得扭颤着水嫩的身子,啊呀呀叫唤的淫媚样子,也曾落在他们眼中!
当他被脑中这些急涌上来的念头激得双眸发红,太阳穴直蹦,他一拳狠击在桌面上,痛彻心扉的感觉从指关节,从胳膊,一直蔓延到每一根血管。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足足滴哟!
无债一身轻。这感觉,倍儿棒!
季少鸡肚之下,会做出神马事情来哩?是对付哥哥?还是对付落落?(耳机又想邪恶了……)
亲们,记得留言告诉耳机哦。
还有,我想爬榜啊,让更多的人来看落落!打分滴都是好孩纸!
38、醉妖精
他的身体和心跳仅仅为她而悸动,只有她才能令他完整;今生今世;注定她只能是他的。
只是缘分好像玩弄了他多年。
这些年来,当他的身体在那般孤独地等待的时候;那唯一能承载他等待的人;却在别人的怀里婉*转承*欢。
只要这么想着,便觉得有条喷着毒液的蛇在心里钻绞。
他并不完全确定;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是这种抓心挠肝却是他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
无论如何;钟静言;他绝对不会再将她放回别的男人身边去;哪怕一分钟一秒钟也不行。
他转向书架墙后的休息间;可能被他刚才捶桌子的声音吓住了;里面两个女人,齐齐抬眼有些惊吓地望着他。
“季董,钟小姐好像喝了不少酒……吃了三份冰淇淋,闹着还要,我不敢再给她……”四十多岁十分能干的秘书罗小姐正在轻轻揉抚他那小人儿的背。
他走过去,低头俯视,才发现,那小人儿小脸是红的,眉骨是红的,连耳朵尖也是红的,这时歪头抬指点着他,“叔,叔叔,嗝,你来得正好!你怎么还是这么小……小气?上次……上次不肯让我喝……喝酒,嗝,这次又不肯让我吃冰……冰淇淋……”
——连指着他的小小指尖都是红的。
他不禁浓眉紧皱,抓了她那嫩指,放在掌心揉两下,“怎么回事,谁允许你喝这么多酒?你感冒才好了几天?”他瞄一眼酒柜,不出所料,东倒西歪的三四支空瓶子,她认得倒准,上次给她喝过一次的法国空运新鲜调制果酒全被搬出来喝光了。
他朝罗秘书打了个手势,后者快速收拾一下乱得不成样子的桌面,知趣地往外走。
季少杰将她叫住,又仔细叮嘱一番:“虽然刚才我们搭乘专属电梯上来,但仍要防着有人看到……等下警察可能会去找员工了解情况……”
“叔叔,快点,再给我一份冰淇淋!”落落不耐烦地扯他的袖子,又顶牛一样用头顶着季少杰的后腰,闹得很凶,一会儿也不肯被忽视。
他不理她,只是将她带到怀里紧锁着,不给她乱动,仍然一一对秘书仔细交待完了,看她走出去,并听到外间办公室大门被带上的声音,才微微松开怀里的人。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由刚才面对下属时有条不紊的理性,一层层暗下来,变得阴冷幽长。
他用这样的目光笼罩着她,落落被迫仰着头承受,他仿佛是在研究她面容上每一个细微之处,表情莫测,落落虽是醉得迷迷糊糊地,却仍旧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放,放开我,叔叔!你弄疼我了!”她哪里是乖的人,扭来扭去,想挣脱。却又涎着脸笑,揪了他衣襟小狗样闻,“叔,叔叔,你身上好……好香啊。好好闻!我,我的哥哥们都不用香水的,他们说我对香水过敏……”
季少杰一听,来不及生气,顿感不妙,这小东西,别是又来妖蛾子折腾他了。
当下立马捋起她袖子!这!!……
他咬着牙,气得一把摔开她的胳膊!
真真快被气死了。 以后别叫她小盆友,得改口叫她小祖宗!小姑奶奶!
只见她整一条雪白的胳膊变得红通通的,大大小小的疙瘩一个连着一个。
也怪他,平时极少用香水这玩意儿的,今儿这不突然心里美过头了就想风*骚一下,早上随手拿瓶子喷了喷。
这下可好了。这小祖宗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他用得少,开始的时候反应应该还不怎么大,这会又喝酒,又吃冰,以她那娇得出水的体质,不过敏才怪。
他抚额。现在带她走出这个门绝对是不行的,只能压着怒火打了电话给罗秘书去买药。
恨恨地瞥那小人儿,她醉得东倒西歪,一会抓一下脸,一会挠一下脖子,酒后红红的皮肤反被挠出道道白痕。
他忙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瞎挠,喝斥:“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一会抓伤了!又来哭!净会给我找事!”
她憋得可怜,直拿痒处往桌角上蹭,那古怪的小样,令他又可气又可笑,只得帮她解了衣衫扣子,光拿指腹帮她耙着痒处。
她的皮肤,连一处小伤小疤都没有,他可不想在他手上留下任何伤痕。
他们能做到的,他绝对也可以做到。而且会照顾得更好。
“好舒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小醉猫舒服得眯着眼睛,软软地靠上来,又扭肩膀,又撅屁股。
他忙推开她一些,怕香水味再熏着她,想想,只得脱了外套,将她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剥了。
白生生的莲藕变了红通通的胡萝卜,脱出来才觉得她身上真是触目惊心,大坨的红疙瘩看着就痒得慌。
他又疼又怒,推着她往软塌上赶,“还不过去躺着。看着闹心。”
她本就醉醺醺软搭搭的,站都快站不稳,被他推了个趔趄,就势就要倒在地上,他手长,急忙捞在怀里,一把横抱起来往塌上放。
“那果酒口感虽甜,但是酒力也有十度左右,你一口气喝了四瓶,怎么能不醉?一会儿没人看着你就给我找事!我可说在前头,一会可别吐在我办公室……”
正说着呢,那小东西就扶着榻沿呕了几下。
没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张薄毯接着,她呕得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终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难受得直打嗝。
他看她那难受可怜的样,心哪里还硬得起来,一下下拍打她的背,不知不觉低了声音,“要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她还是吐不出来,却被他没轻没重拍打得咳嗽起来,饧着眼傻呼呼地笑,“叔叔啊,我哥哥说,得用空,空心掌拍,拍我的背……”
他眸光闪烁,手在半空停顿了几秒,还是变了空心掌更轻地拍击下去。
她好点了,就势一滚,在床上翻过身来,半闭着脸,呼哧呼哧喷酒气。
她的手指就软软搭在胸口,那里鼓弄着两个美好的半圆。
他伸手替她解了胸围,刚买的钢圈式文胸,在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摩擦出两个分外明显的红色圈痕,围着那圈痕,小疙瘩密得吓人。
他手指的冰凉取悦了小醉猫,她将他的指按在那痒处,嘴里急躁地嗯嗯着。
他轻轻用指腹不停抚摸,安慰她,“一会罗小姐就送药过来。再忍一会,马上就不痒了。
小醉猫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些什么,被他轻抚着,舒服得直哼哼。
写字楼里冷气都开得很足,全身脱出来后,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觉得舒缓了许多。那酒意便压过了痒意,突然又翻身滚下榻去,嘻嘻笑,“来来来,我给你唱,唱首歌……”
“胡闹,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
“我唱歌很,很好听哟,我爸我哥常,常常夸我。”
她说着,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势地唱:“……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
她此时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条纯白三角小内*裤,黑发倒成了装饰。
红肤、黑发、白内内,三种简单的颜色,组成一个醉醺醺的小妖精。
那胸前两团高耸的嫩兔,欢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杰本来沉了脸,现在不得不连眸色也暗沉了下去。
她却还不满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稳,栽倒在季少杰怀里,被抱个满怀。
他一手恰罩在她嫩兔上——小粉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一手扶着她小细腰,温香,软玉,小尤物。
她只是坐在那里,他只要靠近她,便已经肾上腺素激增,现下她这样躺在他怀里,香*艳得不可名状,他怎能不被撩拨得不轻?下面兄弟像见到首长,起身!立正!敬礼!!一气呵成!
那醉猫却又不安分地连挣了几次起身,站在深蓝色的软榻中间,掐腰,叉腿,“想要光着脚丫,在树上唱歌,好多事物全被缩小了……”
“台下的观众,请跟我一起唱——” 她指着他极有范儿地喊——如果忽略她惨不忍睹的红斑。
她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身为裸*女的自觉。
她的确醉了,可她这样自然,是因为从小便跟哥哥们玩闹惯了。
她这样憨态可掬却又娇媚万分的样子,分明是被人长期宠出来惯出来的。
季少杰想起刚刚坐在他斜对面的双胞胎兄弟,他们那目光,仿佛连看着他的办公室都带着缱绻,只因为那是他们的妹妹失踪那天到过的地方。
他在心里冷笑,这个宝贝,生来便是他的,被那个叫缘分的家伙寄养在他钟家而已,而他们,却把她养到了床上?
他的宝贝不懂事,他们钟家人都不懂事吗?
小妖精还站在榻上扭来扭去,扮演某明星,她的舞姿并不好看,甚至不那么协调,可那明星他见过,哪里有半点及得上他这宝贝儿的可爱娇憨?
他就那么看着这醉姑娘在那扭,心里想,钟家那两个,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再也不让他们找到这个宝贝,是否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之一!
酒柜旁边有个小型的冰柜,方便他平时自己调酒用。
他起身,去取了半桶冰过来。
“过来叔叔这里,帮你止痒。”
落落虽是醉着,却潜意识里觉得他自称“叔叔”便没什么好事。
她也跳累了,双腿软软的没力,自己胡乱坐下来,这时也不怕了,指着季少杰的鼻子,恢复刁蛮的女王范:“叔,叔叔,你肯定没,没安好心?你不要老,老是一付想吃,吃人的样子成吗?我,我看了就讨厌!”
季少杰将醉猫不由分说地拉到怀里,用戴了黑色专用手套的手,拿了冰块缓缓在她身上滑动。“小东西没良心,叔叔给你止痒,你不要吗?”
落落开始还踢腾几下,渐渐便乖乖不动了。
那冰块,滑到哪里便舒服到哪里,冰凉的,酥。麻的,镇定的,逐一舒缓安抚那些红斑。
她是只被主人挠到点上的猫咪,松开了四肢,任他抓挠抚慰。
他坏心的,将冰坏绕着她的乳*晕画圈圈,那粉色小点早被刺激得突起来了,半软半硬地,带着点请求的意味。
她开始发出细细的呻*吟,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呻*吟,非是由于痒或醉,而是因了身体的某种焦躁和渴望。
而他,整个人仿佛被她这半迷半醉的娇*啼,捆起来了,吊在了半空,她仿佛是用这猫咪一般的呜咽,轻轻抽打着他—— 他的身体,真的崩紧僵硬得有了痛感。
终于,他肯将那冰块轻轻点在两粒粉尖上,她重重地娇叫了一声,战*栗起来,弓起了腰,主动迎向他,头埋在他胸口蹭。
由于姿势的改变,她的润圆沉甸甸地坠着,他从高处看去,真的像颗成熟的水*蜜*桃,软软地只等着他摘取。
他用手,隔了一层黑色手套,将那乳托在手掌心里感受,没有触感,只有重量,他轻轻地抛了一下,那乳便晃给他看。他换了一只,情景一样靡*艳。
她醉得无知无识,却仿佛也觉得这样很好玩,竟攀着他的肩,露出一点迷茫的笑意,颊边两粒小米涡隐现。
这一切,都是他的!这对乳,这个人,这点笑!!
他心里突然排山倒海的……感动。就是这乳,这人,这笑,不多不少,刚好填满他心中的空缺。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在他怀里,供他疼爱,供他驾驭。
39、隔壁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在他怀里;供他疼爱,供他驾驭。
此时;钟家父子三人和警察就在斜对面的会议室里。
如果他们要找的宝贝就在他身下哀求?会怎样?会不会很有趣?
罗秘书一会便会敲门进来;她身上的红斑必须尽快擦上药,而甘警长那边随时会再找他;是以,并没有太多时间供他浪费。
他果断褪下她的小内内;那里;藏着两瓣粉*嫩光*洁的肥*厚花*瓣;还是那样安静柔顺;嘟颤着;在他眼里,是个随时等待着的乖模样。
他穿着黑衬衣,长西裤,什么都没动,只是拉开裤链,释放出那条早已叫嚣肿大的庞然大物。
“坐上来……”他暗哑地在她耳边邀请。
“你……怎么长了两根……不,是一团,一团……”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细葱般的食指颤颤地对准了好几次,才戳中那根大物,压倒,再松手,那大物便弹回去,像晃得厉害的不倒翁。
“好烫……”她低喃,极快地收回手去,不肯再动,觉得那是个坏东西,连眼都挪了开去,不肯再瞟一下。
他却被她无意的动作快弄疯了,粗喘着,直接抱了她坐在膝上,分开她两条细腿……
“啊!!不要碰我那里……”她叫得厉害,仰着尖下巴,挣扎着企图逃离,手在他肩头乱敲。
他被弄出了一头汗,不行,进不去!这宝贝根本还不够湿润,而且,她那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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