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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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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单纯,却并不傻,三人行不容于俗,她不是全然不知的。只是,一直以来,她放纵着自己的单纯,三个人的路该如何走,她觉得哥哥们一早就已打算好,根本不需要她操心。

也许,正是缘于这样对自己的单纯和不谙世事的过于放纵,当马华告诉她那些事,当看见哥哥在内衣店和别人亲密,当以为的幸福被突然打碎,她才会这样措手不及,脆弱得不像她自己。那些骄傲,那些恣意,像薄壳的鸡蛋,轻轻一敲,便碎得不成样子。

像现在这样,由季少杰的外婆陪同,突然地飞去英国,离哥哥们千里之遥,少了令她安心的幸福,多了令人魂断神伤的惆怅。由着外面的世界里,将她烹煮,是否这样,她才会变得坚。硬,不再易碎。

可是啊,她的心,怎可能不遗憾。明明是走在预备好的路上,却有一脚踏空的失重感,身体和灵魂,都飘忽得那样不真实。

但,对于眼前的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不是吗?所有,留恋的,怕触痛的,受伤害的,爱的,恨的,厌憎的……一切,都将抛下。而新的,未知的,好的,坏的,都在等待着她。

这个晚上的情景,多年以后,都一直印在落落的脑海里。季家的长辈们围坐在沙发上,温言问她的打算,为她而打算。在她惊惶如无家可归的雏鸟的时候,给她温暖。

尽管,她以后的人生,有过很多个精彩的日子,但是,这一天,是改变她命运的一天,绝对是值得记取的。

季少杰已经长大好多年了,家里一直没有添丁进口,好容易来个鲜鲜嫩。嫩的小姑娘,季少杰的长辈们难免各种爱心泛滥,对她好得令人不安。今晚,她还不不及发愁过夜的事情,她们便不顾季少杰滴得出墨汁的黑脸,将她抢了过来。

她想,她还是幸运的。

一岁的时候,孤儿院收留了她,五岁的时候,钟邦立给了她一个家,现在,十八岁,季家让她展开一段全新的旅程……

人生,总是这样变化无常,可是,总不至于让她无路可走。

“那个……”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季少杰的外婆和妈妈,她一直叫季少杰作“叔叔”……“您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自己再检查一遍就好了。

季妈妈将一盒感冒药放进箱子的夹层,也直起身,说:“也是,缺什么咱在那边再买就是了。明天一早的飞机,还是让孩子早点歇着吧。”

她白天已经睡了太多,此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在不知不觉,意识模糊,还是睡着了,在她的呼与吸之间,全是对哥哥们的呼唤,“呼——吸……”“哥——哥……”

我要走了,离开你们,你们,会知道吗?你们,曾经找过落落吗?你们,是否会担心……

在彻底睡去之前,她忆起了泰戈尔的一首诗,旅人,你一定要走吗?夜是静谧的,黑暗昏睡在树枝上。露台上灯火辉煌,繁花朵朵鲜丽,年轻的眼睛也还是清醒的……

她要孤单地踏上一段旅程。

*

睡梦中,她像只麋鹿,奔驰在浓稠的思念的夜色中。

眉尖轻蹙,梦语呢喃。

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咳咳……!

这篇是“白虎女”,下一篇正在构思一个关于“蝴蝶女”的故事……

如果感兴趣的,可以戳一下这个钮,包养耳机哟,新文开了会提醒的。

44、离开前的甜点(上)

“宝贝,醒了吗……”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

“你……我……”她困惑地看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男人的面孔;觉得犹在梦中。

她可爱的、迷糊的表情令他弯起了唇角:“你……在我床上,我……在你身上。”他戏谑地学着她的语气;还用指端逗逗她的尖下巴;就像对小婴儿做的那样。

她的大眼睛有些发涩,连连眨巴了几下;毛绒绒的长睫毛扑扇着,格外苦恼地抬眸望去门口;好像那里随时有人会过来将她救走。

“别看了;小盆友;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曲起单臂枕着头;将她枕上散落的黑发握在另一掌中,看它们从指缝间沙般滑落。 “明天你就要飞英国,我妈他们才没那么不识趣。”

那意思,小肥羊啊,今晚你是逃不掉的,就看我怎么样把你吃掉。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红烧着吃?

他是个顶级的美食家,同时又是顶级的厨师。他将亲手撒上调料,调好火候,自己给自己做一顿美餐。

他的身上,是沐浴露清新的橙花味,她很熟悉,因为此时她的身上也散发着相同的味道。这同样的香味,令两人之间仿佛有了一种无形的亲密,令人不由自主松懈下防备。

而他眼底的暗涌是她这些天来每天都要温习多次的,昭然若揭,他并不掩饰。

在他这样赤*裸的注视下,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没有说话,有些木呆呆地,巴掌大的脸孔在台灯照射下是苍白的,没有表情的,好象一个屈服于命运之前的人的脸孔似的。

他的手指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似乎并无明确的目的,跟在他自己家后花园里闲逛似的,悠悠然信步而行,她的胳膊,锁骨,腰侧,膝盖骨……所过之处,无不令她起了一层鸡皮。

“你今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她颇费了一点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犹如胆小的鸟类,在他脸上绕了一下,又极快地绕回暗红色的丝被上去。

丝被那里,鼓出两个人的形状,他的映衬出她的娇小,她的映衬出他的高大。

“咦,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知道我做没做?难道小盆友你是装的,故意勾*引我?”

他作出惊奇的样子,深邃的微蓝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好像对于被她勾。引这件事情,颇有些委屈。

“谁勾。引你?我……”她的话突然顿住了,心猛地提起来——

他优游的手指此刻正攀爬到了她的软峰上,一步一轻叩,眼看就要到爬至那小尖尖上——

她忘了下半截话是什么,神经全部敏*感地集中在了他的指尖上,几乎是屏息地等待着那颗小尖儿被叩响……

那修长温热的指却仿佛听见了她的心跳声,只在她的小红云上打了半个圈,又镇定地顺着陡坡爬下去了。

“ ……我……我怎么会勾*引你!”她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小胸脯却开始起伏得明显起来。

他敏感地捕捉到了她某种情绪,格外可恶地勾起了唇角。

她被他眼底捉弄的笑意惹毛了,尽管刚被吵醒的小身体还瘫软着,还是努力往旁边挪开了一些,躲开那只讨厌的手指,以及,他清晰的灼烫的呼吸。

“叔叔,你不要……每次都这样。我并不是你……可以随便……” 她无限烦恼着。

他和她,已经拥有过最为隐私的事情,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地占领过,他又是那样强势霸道,甚至是凶巴巴的,捉摸不定,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

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在这样的深夜里。

这屋子里所有的人,似乎都认为他们睡在一张床上是理所当然的。

甚至于她……她得承认,前两次,他带给她的快乐,也是从未有过的。

可是,她心底是这样抵触这种关系。

并不是她保守,而是,她清楚自己并不爱这个男人,而与不爱的人做这种事情,算什么呢?陪他上床,用以,交换她的安身?

这个丑陋的等式,让她厌憎,抵触。她的单纯的心,不能承受这样的丑陋。

她的小脸上,交织着忧虑,纠结,无措。

“别想太多,小傻瓜。”季少杰仿佛洞悉了她的内心,用他所惯于施展的诱哄的声调,缓缓地说,“我喜欢你,而你,你的身体,它也喜欢我。送你去英国,只是因为我想,我愿意。你这小家伙,不要想得太复杂。你看它,就比你简单很多……”

她顺着他的手指处看去,那里,一颗小硬粒,翘得老高,将薄睡裙都撑了起来……

啊……她涨红了脸,慌乱地一把将薄丝被拉高,盖住那里。

而他笑了,无比可恶。 而且并不打算放过她,掀开那被子,伸手过去——她就像只小兔子,两只大耳朵被他一抓,就乖了,满脸红晕,脆弱无助,动弹不得。

而她那些纠结,苦恼的表情,是季少杰不愿意看到的,他只想把她藏于身下,听她在动情之时的低声叫唤,看她双颊酡红,用迷离的眸子注视他,跟着他的节奏律动,只有那会儿,她对他才是臣服的,是只属于他的,身体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她是这么的易伤、嫩弱,令他的心里微微地烦躁着,也微微地疼,只能反复地低哄,“宝贝,别想太多,它是喜欢我的,这是很美妙的事情。我们一起来享受。我们,都不要抗拒自己的内心……听听你的心跳,它是愿意的……”他变成了耐性最好的驯兽师,这只小母马,他迟早会驯服。

他的声音如有魔法,在这无依无靠的深夜里,她无从反抗。

心,发出哔哔剥剥的轻响,却,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如睡莲般合拢,还是如幽兰般绽放。

他察觉了她的软弱,轻易就将她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如同刚刚剥开了一枚新鲜荔枝的外壳,里面的瓤肉,白滑,软糯,楚楚可怜 。 他只是看着,可他知道其中的味道必定鲜美。而他,有一整晚的时间细细品尝。

他突然觉得不够,看不够!欣赏不够!把玩不够!这小人儿,他还没来得及细尝,便要去到他不能一眼得见的地方。

他忽地起身,去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然后远远地,站在开关旁边,肆无忌惮地注视她。

她像手术室里的病人,被完全暴露在充足的光线下。又像祭台上的供品,等待着不可知的撕咬。

大亮的灯光令落落闭着眼儿,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他太知道怎么样能令她抛掉最后的自尊。

在她开始不安地蜷起来的时候,他终于肯走近去,站在床沿,灼人的视线又是一番张狂肆虐。

他将她的腿儿轻轻掰开,左右脚心像青蛙一样对峙。

暗红色的床单上,少女双眸紧闭,像婴儿一样含吸着自己拇指,黑发如幕,身体洁白,唯有,唇儿是红的,胸前两点是红的,下边那条缝儿是红的。

这奇妙的突兀的红,怎能不令他发了狂一样去逐一膜拜?

他的身体早已硬硬地挺立了,可他控制着,对自己说,别急……

他先去了趟她微张的红唇,将她的小舌蛮横地拖出来,吸得发麻,又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强行让她吞下。

然后他一路往下,来到那两点红红的小奶尖,左边看看,右边瞅瞅,将热烫的呼吸逐一喷洒在那刚刚发育好的隆起上。

仿佛是为了避开他的虎视眈眈,落落整个人向后仰去,却,无意间将那对嫩尖儿更加凑近了他,是种任他享用的姿势,无言地期待着他的光临。

他双手插*入她的后背和床单之间,固定住她,缓缓启唇,将那硬硬的一粒粉红,含进嘴里,品尝。

“嗯……啊……”不由自主,落落将一直含在嘴里的拇指拿出来,一双小手环抱住季少杰的脖子,那对儿堪堪发育好的、正当妙龄的小家伙,则更深地送入他的嘴里。

唇齿间,这样软中有硬,硬中有软的奇妙触感,令季少杰的鼻间也发出吟哦。那是对这对儿小东西无言的赞美。

他一下子用舌头旋转舔*吸,一下子又用牙齿轻轻的噬咬,那两粒小东西上面初初还有些细小的几不可察的细痕,被他这样细心地照顾和滋润,早已暴涨成了圆圆亮亮的光滑的两粒。

他不再满足于只照顾这两粒小东西,而是继续往下,濡黏的舌尖路过她凹进去的肚脐窝儿,突然滑*进里面转动了一圈。

“嗯啊……”落落动人地哀哼了一声。

她的身体后仰成极限的弧度,两只大大的白圆在空气里辛苦地颤动,抖出一波令人心痒的涟漪。

哦,这可爱的小地方似乎是她另一处性*感带。季少杰颇感兴趣地加重在那里的扫动,原来她身体上还有这样一处机关,他这才发现,心里充满了探索的快。感。

她被他舔得浑身无力,之前由他摆好的姿势全挣乱了,两只小脚丫放肆地爬到他的肩膀上蹬踩着。

他目光下滑,她下面的红缝儿打得更开了。

他不由自主地跟过去,想将那里的隐秘看得更加仔细。

越往下,属于她独有的气味儿便越浓郁,腥腥的,带着牛奶的香甜。

那里,像只红色的彩蝶,却有着肥厚的翅膀,在潺潺流淌的溪畔瑟瑟抖动。

他爱惨了那里娇媚的颜色,爱惨了那里热腾腾的气味,爱惨了那里的生机蓬勃。

他忍不住,伸舌尖,舔开了那两扇翅膀。

“啊!~”女孩不安地轻叫起来。

他却似乎得到了命令,更加大力地舔*吮,滋滋有声。

她用圆圆的脚后跟敲击他的背,不要!不要不要!她叫。

他听在耳里,却似是催促他加快速度的鼓点。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难耐地扭动,脚丫也逐渐安静,开始迎接什么的降临……

这自私的小东西,等她完全美了,才不会理他。

他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此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她被逼得抬起沉沉的眸子,看到大叔已经直起了身,他的身体,劲瘦有力,六块腹肌跟小老鼠一样滑动。她的目光只有一个停歇之处,——郑晓宣说过的,那什么犹如象鼻,那什么赛过葫芦的,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他看到她不由自主又惊又怕的目光,欺至她身上去,撅住她的下巴,粗喘,“叫我的名字,快,叫给我听!”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抽打我吧!!!!!!我再也不在放了防盗章之后出外吃饭了!!!~~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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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离开前的甜点(下)

此时,他白皙的俊脸被欲望浸染得发红;眸光炙热狂烈;如同一点即燃的荒野之原,赤果果地直盯着她;如同盯着一只烹好的羊羔。

他的眼神中有太过炽烈的情感;她无法回应,更不敢和他对视;她有种预感,那是极为恐惧的漩涡;一旦被吸附卷入;她会万劫不复!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她无法自如地吐出;仿佛,说出那几个字,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有不同。

她挣开了下巴上的钳制,避开他的目光,拇指又不知不觉拿至了嘴边——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下意识的动作。

她的呼吸,还是紊乱的,她的小腹,还在一鼓一涨,她的肥厚的碟翅,还在微微翕张。她的身体继续对他渴望,可是,她的感情一丝一毫也不愿对他回应。

他说不清心中的滋味。他是那么骄傲而强势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向一个小姑娘乞求感情?他只能不管不顾地占有,不管她怎么想,,他只需要确定,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不可能放过的!

在她还在分神的时候,他掰平她的腿儿冲了进去。

即便,她刚才已经足够湿润,可是,她是那么那么小,小得他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更何况,是他这么大的一根巨物。

“啊……你让我缓缓……慢点慢点……让我缓缓……”她终究还是被他弄得哀叫起来。

她半撑起了身子,垂眼看着平滑的小肚子那里,一根圆柱形的东西正一寸寸往她体内推进。

她有种错觉,那根大东西,会一直推,一直推,会从她的嘴里冒出来。

她害怕了,可这个时候,季少杰自顾不暇,他被她,夹得都快要断掉了,那里明明是一片至软至嫩,却能将他绞得死紧,明明是最没有力量的地方,却能将他吸得又痒又麻。

原来,做*爱,就是交换彼此的脆弱吗?将最不设防的地方,交给对方,将在旁人面前辛苦遮掩的地方,呈现给对方。

世间的男女啊,究竟是怎样的力量,让他们这样彼此彻底地信任?

当他终于觉得探到了小径的底,犹如在黑暗中前行的人找到了光亮,他狂喜着,对着那片光亮猛力冲刺,冲刺!

她被大力冲撞着,胸前两朵水嫩的红云,激烈地跃动,逗引得他想用手去捕捉,可那两团丰满的小东西,它们一次次调皮地从他手心逃开,跳到更为自由的空气里去,欢快地,狂野地,——那是世间最动人的舞蹈,直看得他心旷神怡。

此时此刻,他觉得身体里酝酿着无穷无尽的能量,这股能量,是可以征服一切的,是可以开疆辟土的,是可以逐鹿问鼎的,与他原来所具有的那些力量,相得益彰,只有拥有了这样完整的力量,才叫男人,才叫雄性。

而这力量,是这个女孩,是她的身体所赐予他的。她注定就被安排在那里,只等着他找到,

他着迷地享受这种被注满了能量的感觉,新生的,焕发的,无穷尽的,可以上天入地的。

他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啪!啪!啪!”节奏简单而单调,只是普通的体*位,却是他此时想要的。

他实在太用力了,“戳死我吧!叔叔,你戳死我吧!”女孩稚嫩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号哭着,小嫩腿在空中乱踢。

然而,当她再也踢不动,腿儿无力地静垂,身体被迫承受,那快乐却如飓风席卷,她被抛向顶峰。

他大汗淋漓,她也是。

暗红床单上一片狼藉,各种不明水渍成片。

他稍稍平静喘息,将已经气若游丝的女孩抱去浴室。

俩人都是会享受的,静静地泡在浴缸里,让温水抚慰着俩人筋疲力尽后的身体。

他圈着她,而她就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他拿了块毛巾,包住她的头发,将温水轻轻掬注在她□在空气里的肌肤上。

这样温存的感觉,不赖啊。季少杰满足地喟叹,将女孩轻扶起来,为她清洗还在吐出白沫的地方。

却起了意。

他拿片毛巾垫着,防着她滑倒,将她扶坐在豪华大浴缸的边沿上。

她被折腾得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只能任他摆弄。

他将她的腿分开,用手指游览她腿心儿那片光洁如稚儿的地方。

“小宝贝,这儿是你撤尿的地方,这儿是你……”

“别说!我不想听!”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红着脸并拢双腿,别扭地挣起身。他却哪里肯让,一只手盖着两处,声音邪邪地:“想不想做点什么?小盆友?撒泡尿或是……?”

“不要!你变*态!”落落惊恐,开始胡乱用力推他的手。

他却不似在开玩笑。

他在她小腹上加力,伸了两根指头进去她体内。

“啊……”她终于忍不住惊慌失色。她才不要在这个人面前做这么丢脸的事情。

可是她忘了他绝对是个想要便一定要得到的人。

而此时,他要得到的便是她的尿。

她被他邪恶的手上下夹击着,而按摩浴缸里汩汩涌动的水流也在给她某种暗示,失*禁的感觉阵阵逼近。

她胀红了脸,挣扎得厉害。

可是他的手固执地在她身上做恶魔游戏。

“啊!~”

终于,一股晶莹的液体急涌而出。畅快淋漓。

久憋之后释空的感觉,犹如高*潮。她迷离着大而黑的眼睛,任凭喷水的下*体展示,却无能为力。

他得到了想要的,着迷地伸出修长的手指,看那一道清澈的弧形水流急促击打他的掌心,从他指缝间穿过。

她出了一半,便逼着自己停住了,咬着细牙,小腹快速吸动着,喘气。愤怒羞恼地伸脚蹬向可恶之极的男人,溅起一片水花。

@文@“还有没有,宝贝?” 他实在是坏透了,还问。

@人@手指更是在她那出水口揉动,那力道,仿佛在对她劝服。

@书@“叔叔,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啊啊……讨厌你!”

@屋@终于,她呜咽着,又一股液体喷洒而出。

微微腥骚的气味,掺杂着她独有的那种气息,充盈在他的鼻间。

他忍不住俯下脸凑过去深嗅。很奇怪,她身上的气味儿,无论是浴后的,汗后的,甚至是现在这样的,对于他都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他实在是爱极了她的身体,爱极了她身体的每一种体*液:汗,口水,眼泪,花液,甚至血。

那里,泉水流完了,整片光洁的小地方,显得格外晶莹透亮。

最后一滴残留,挂在花尖尖上,眼看就要滴下。

他低头,接住了它。用唇。

“不要啊……”她两腿乱蹬,推着他的头。

他舔遍那里的每一寸,甚至用舌尖往里面戳刺,贪婪地想将她的身体掏空。

“再来一点,宝贝,再来一点。”

这个在外掌管着普通人无法企及的商业帝国的王,跪在她的两腿间,请求她的施舍。

她突然觉得无比的恐惧。

他对她的身体,似乎异于寻常的迷恋,这感觉让她害怕。

他跪坐了起来,那根坏东西,早已经颤巍巍地立着了,他坏心地,将这根粗大得吓人的针管,后拉至肥厚碟翅的尾端,再缓缓向前挤上去,顺着她被浅浅掰开的碟腹。

落落默默地深吸一口气,半张着唇,屏息等待着承受那被胀到极致的一击,却,他只是在她的碟腹上轻轻地摩擦,再后拉,再缓缓地挤。 这个要入不入的动作,使得落落浑身神经紧绷,白生生的嫩身子,僵直得几乎痉挛。

季少杰看着她的反应,戏弄够了,终于肯缓缓地进入她。

浴室里水汽一片氤氲,气温正好。他不似刚才那样狂猛,只格外温柔地颠动着,手指忙碌地照顾她所有敏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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