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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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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姑娘,他不想一而再地伤害她。从小她对他都是这样好,也许,她只当他是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或哥哥呢。
震声挂断电话,不由自主去看落落的脸,他甚至希望能在落落脸上找到一点吃醋的痕迹。
为什么这么晚还会打给你?
她对你有什么企图?
换作以前,她一定第一时间就要这样跳将起来,鼓着嘴巴抗议。
然而,现在,她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半垂着长长的睫毛,并没有跳起来,甚至眼睛也未抬。
震声,突然就觉得心里开始害怕,那是一种无力的、把握不住的恐慌,犹如手中紧捏着一把沙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流失。
他看向震文,是的,震文的眼睛,从来也是他的眼睛,他在震文的眼睛里,不仅看到了恐慌,还看到了紧张,不安,难过。
这一刻,四年之间的那些绝望,仿佛突然之间又回来了。
“落落,让哥哥抱抱你!”这样低喃着,他突然跪在落落的头前,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
真的害怕失去,只有这样,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落落属于他们。
突然被哥哥抱得那么紧,钟静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可是哥哥的呼吸那么急促,滚烫,似乎正宣泄着某种她不知道的情绪,她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然后又加上了震文,三个人以这种古怪的姿势相拥,传递着令人窒息的疼痛。
良久,他们放开了她,密密麻麻的细吻,凌乱地落在她的眉眼间,“落落,我们结婚吧!”
她正仰躺在震文的膝上细细地喘息,听见“结婚”这个词,突兀却又自然,心里猛地一震,受惊一般抬眸,看进头顶那两双熟悉的眼睛,那里,数种情绪激荡着,不安,痛楚,狂热,期待,寂寞……
强烈的疼痛抽紧了她的喉咙。
以她现在的心智,自然知道,三个人的婚姻,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震声和震文看到了她眼中的迟疑和茫然,——可是以前,她只会全心的信任,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会说好。
他们将她扶起来,正身坐在沙发上,就那么跪在她的膝下,一左一右,执着她的手,声音温柔而虔诚,“落落,我们一定会给你最难忘的婚礼。你会穿着中式礼服,盖着大红盖头,我们牵着你的手,一起拜天地,我们三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不分开。”
“四年前,我们拿到第一个月的薪水,就已买好了戒指,准备在你十八岁那天送给你……” 震声从脖子上掏出一直挂着的项链,将项链拆开,那其实是三只金戒,他将其中两只递给钟静言,“情比金坚。”
钟静言已经完全惊呆了,她机械地接过金戒,简单精致的纹路,每只上面刻着一个“落”字,不用猜,他们手里那只,一定刻着“震”字。
“可是,哥哥,我……我的十八岁,早已经给了……”给了别人,那个人,是季少杰。
这一瞬间,大叔那双时而冷峻,时而温柔的蓝眸,突然浮现出来。
他身上,有她迷恋的味道,他喜欢黑咖啡,总是一杯接一杯,他喜欢将她禁锢在床上,一呆就是一整天,他喜欢什么都由他作主,却总是为了她妥协,他那么霸道傲慢,却在每一年她生日的时候亲手为她采摘红玫瑰,……
“落落,我们喜欢的是你,爱的是你,其它的,我们不会在意。”哥哥们执着她的手,
泪水突然溢出了眼眶,钟静言不知道为何而哭。
可是,她很清楚,现在这一幕,她曾经是期盼过,幻想过的。
从很小的时候起,她的愿望,便是嫁给他们,“三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他们都穿着睡衣,他们向她求婚。
可这不就是他们兄妹之间最自然最亲密的状态吗?
她握着那两个带着一点体温的金属,握紧,又松开,再握紧,握到掌心钝钝地疼痛。
她没有理由拒绝的,对吗?这正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对吗?
她颤颤地伸出手,帮大哥震声戴上一个“落”字,帮二哥震文戴上一个“落”,又颤颤地伸出自己的手指,让哥哥们帮她戴上刻有“震”字的戒指,
他们的手一起伸出,在空气里并排,那是一个幸福的手势,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Pure…memory童鞋又给耳机扔了一个地雷,多谢!真是破费啦……(害羞脸)
其实,肯花钱买V看正版耳机已经很感激!底下很多真爱的留言都令耳机感动……爱乃们……
留言撒花的都是好孩纸!
60、算哥哥的番外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妹妹变成了恋人?
十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拖两管青绿鼻涕的小家伙;小脸蛋干燥得起皮,指甲缝里有月牙型的黑泥垢;眼睛总是怯生生的不敢看人;偶尔当她看着你,你会发现;她的眼仁黑得像玻璃珠,眼白是小孩子特有的微蓝色。
爸爸说;以后她就是他们的妹妹。
妹妹是个很不错的新玩具。
父母亲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写作业、下棋;然后;捉弄新玩具。
她在客厅傻乎乎地看电视;他们偷偷将香口胶吐在她稀黄的头发上。
她画画的时候他们将颜料涂在她的新裙子上,白裙子变成彩虹裙。
给她洗澡的时候,他们将水洒得到处都是,在她的小屁。眼里塞上豌豆…… 每次保姆去找妈妈抱怨,妈妈总会骂得她抽抽抽噎地哭。
……
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新玩具,他们从一开始就并不排斥,甚至很高兴,只是有一些小男孩天生的恶作剧。
有一天晚上,震声下楼去洗手间,在楼梯转角遇到了那个泪眼迷蒙的小家伙,她说,哥哥,我可以去你床上睡吗?
震文正好也在他房间。那天晚上,是兄妹三人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
她是那么软而小的一团,坚持要躺在他们中间。
半夜,他们被她的哭声吵醒了,她满头大汗,像是做了恶梦,哭得那么胆怯,压抑,细细长长的童音的呜咽,从嗓子眼里发出来,被空气撞得破碎。
她的手指抓着他们的衣角,像是怕被拒绝,不敢抓得太多,只是一个小角,可是却抓得那么紧,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
“爸爸,妈妈……”她在梦里模糊不清地哀叫。
他们摇醒了她,像个小男子汉一样轻拍她的背。
她从恶梦中醒来,茫然四顾,然后,一头扎进他们的怀里,用小而短的四肢紧紧缠抱他们,用带着苔藓般湿意的娇软皮肤,用力贴着他们的脸和手指。
她像是被他们从悬崖边救下,带着绝望的后怕。
“哥哥,我怕!抱紧我,我怕!”小小的她,呢喃着说。
也许,夜晚,真的会让人心变得柔软。
也许,人类本身就是群居动物,对于皮肤的渴望,是与生俱来的。
那年他们只有十岁。却在那个夜晚,在那一刻,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怜惜。
他们紧紧地搂着那团流着眼泪的软乎乎的小东西,三个小人,就那么在恶梦醒来后的黑夜里拥抱。
他们想,以后再也不欺负妹妹了,……他们不要她再害怕。
有一天,妹妹突然将院子里一个叫红红的比她大很多的女孩打了,问她为什么,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哭。
从那以后,妹妹一天比一天黏着他们,连去厕所都要他们在外面站着,总是说怕。
上小学了,她课间十分钟也要跑到他们班上去,坐在他们教室门口,啃被铅笔灰弄脏的手指头,将小嘴巴和小鼻子弄得黑乎乎的。
有一段时间,他们迷上了打篮球,嫌妹妹太粘人,可是,对她刚一瞪眼,她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没办法,他们轮流打球,轮流陪她做作业看漫画……
她一直是个孤独的孩子,除了他们,从来没什么朋友。只有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爱说,爱笑,爱撒娇。
他们眼看着她,像朵缺少雨水浇灌的小花儿,一天天长大,慢慢滋润起来,头发黑亮,皮肤幼。嫩,只有一双眼睛,还是像小时候那么莹然,像森林里的麋鹿,吸收日夜精华,带着与生俱来的光泽。
他们的妹妹,真是个越看越可爱的妹妹呢。
有一天,他们在打篮球,妹妹在一旁帮他们看着书包。
一起打球的男生说,“嗨!钟震声,坐在那边那个小姑娘,是你们的妹妹吗?长得不错喂!她叫什么名字?有男朋友吗?”
他们看向那个男生手指着的女孩,惊讶地发现,他们的妹妹坐在那里,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苹果样的脸颊红粉粉的,见他们看过去,便扬起手指朝他们挥了挥,那甜美的笑容令周围坐着的所有女孩黯然失色。
原来,妹妹不仅可爱,而且在别的男生眼中,还很漂亮。
“她还小呢,你们少打她主意。” 他们挥着拳头,朝那个男生示威,将他赶跑。
那天晚上,妹妹没有吃晚饭,躲在房间里哭。
问来问去,她都不肯说出原因。
直到半夜,熄了灯,她让他们把手指伸进睡衣里去触摸。
不记得有多久了,妹妹不再让他们帮忙洗澡。
半大男孩子的世界里,实在有太多其它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东西。
他们满不在乎地将手伸进去,以为那里跟她小时候一样平坦,却没想到,那里,居然有新鲜玫瑰花瓣一样带着点潮气的皮肤,有两只微微发抖的凸起,掩埋着羞涩的秘密。
他们吓了一跳,少年的心,在暗夜里开始跳得那么急,砰!砰!砰!
那时他们已经知道,他们手指下,是女孩子的乳。房,是所有女孩子的禁。区。
可是,竟像被施了魔法,手指生了根,一动不动地捂在那里,既不敢动,也不舍不得离开。
“我生了很严重的病?对不对?”妹妹带着哭腔问。
她是那么单纯,对身体完全不了解,没有人告诉过她,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这个过程。
“怎么会?你看电视上,还有我们周边的好多姐姐阿姨,她们,都会长出这个来啊。”他们安慰她。
“可是,那里不是长大了就会变出来的吗?” 她竟然以为,所有女孩子的乳。房都是一夜之间突然生长出来的。
“傻瓜,……就像你会慢慢长大一样,这里,也是慢慢长大的。”他们自己也似懂非懂,可还是像大人一样安慰她。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硬硬的,像石头一样,一碰就会很疼……”妹妹握着他们的手指,轻轻戳。弄按。压自己那两团,黑夜里,她困惑地眨着眼睛。
他们的手心,早沁出了汗,滚烫,潮湿,只敢用干燥的指尖轻触那个神奇的所在,娇怯怯的,硬梆梆的,那起伏的线条,那软中有硬的触感,——跟他们的完全不一样。
手指游戏一旦开始,便再也停不下来。
在那小小的睡衣之下,震文的手指碰上了震声的,那一刻,他们惊慌失措,触电般地弹开,像做了坏事被人发现,脸上可耻地发烧发烫。
他们将自己缩成僵硬的一团,尽量不让自己接触到任何物体。
可是,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在黑夜里,那般响亮,此起彼伏,像有猎人在对他们围追堵截。
良久,像过了一个世纪,也许只是过了几分钟,妹妹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冥冥中听从了宿命的指引,不知谁先开始,他们的手指,在黑暗中沉默地交换游戏的地方。
那天晚上,两个少年失眠了。
在他们的中间,酣睡着一个跟他们以往的认知完全不一样的少女。
她有两只硬得像坚果而又软得像果汁糖的小乳。房。
她的气息香甜。
她的皮肤粉嫩。
她的头发很长。
第二天一早,他们兄妹逃课了,哥哥们带着妹妹去了医院,带眼镜的胖医生听完他们的担心,笑得他们臊红了脸……。
“经常自我按摩会长比较快,记住不要让别人撞到。”在他们逃出那间门诊室之前,那个胖医生叮嘱说。
那之后,他们尽心照顾妹妹,那神秘的凸起,一夜夜,在他们的指下开出世间最美最艳的花。
有一天,他们都在上数学课,妹妹突然过来了,隔着窗框,她哭得那么伤心。
“哥哥,哥哥……”老师正在上课,她不管不顾,一声声的叫。
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在同学和老师诧异的目光中慌张地跑出去。
妹妹站在窗下,走廊上的风掀起她的黑发,掀起她白色的裙子,裙子上,是红红的一片。
她的背后,是高远的,蔚蓝色的天。
他们急匆匆地将她带去一间偏僻的教学仪器堆放室,在那里,他们看见触目惊心的红色,浓烈的,黏稠的,美丽的,从妹妹神秘的腿。心处大团大团涌出,开成了他们心里永远盛开的罂粟。
他们分享着妹妹身体的隐秘,心惊胆颤,却又心安理得——妹妹,原本就是属于他们的,不是吗?
他们越来越亲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彼此依赖。
有一天,妈妈马华看见他们在一起过份亲密的样子,当时,他们正在帮妹妹按按摩胸部。
他们吓坏了,可是,妈妈对他们说,是妹妹的母亲,抢走了爸爸,还杀死了他们的亲妹妹。
“你们是妈妈的儿子,你们要帮妈妈和妹妹报仇。”
妈妈在这个家里的不幸,他们从小就看在眼里,从此,他们更多了一条和妹妹在一起的理由。
后来妹妹交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郑晓宣,她似乎发现了外面更加灿烂明媚的世界。
“晓宣说……”
“晓宣说……”
她每天叽叽喳喳地在他们耳边提起她的新朋友,在她的世界里,他们不再是唯一。
他们这样的关系,本身就是禁忌的。妹妹不懂,可是,他们是懂的。有一天,妹妹会后悔吗?会责怪他们吗?
他们开始和其它同学朋友一样,试着交女朋友。
并不是刻意的,可是他们交往的那些女孩,或者有着无辜的麋鹿样的大眼睛,或者有着线条分明的菱形的嘴唇,或者有着白净得近似透明的肌肤,无一例外,她们身上,都有着妹妹的影子。
可是,再多相似的地方又怎么样?他们的妹妹,只有那么一个。
那段时间,他们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整天恍惚失神。
直到有一天,妹妹将他们和新交的女朋友堵在路上,她凶悍地对那两个女孩挥舞着小拳头,说,“你们都给我滚开,哥哥们是我一个人的!”
那真是他们听到的最好听的骂人的话啊,如同天籁!
那一刻,他们的狂喜无法形容,许多天的纠结、矛盾顿时消失了,天亮了云开了。
他们的妹妹,和他们一样,深深地爱着。
“落落,你喜欢我们,对不对?”
“你想和我们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你也爱我们,对不对?”
她肯定地、坚定地点头,小拳头仍旧捏得紧昆的,是捍卫的姿势,“是的,我要和你们在一起!我喜欢你们!我要嫁给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哥哥们的番外不?希望对兄妹三人的感情轨迹有个交待。
这周的榜单好冷好冷,求大人们给我温暖啊……
撒花、讨论、收藏文章和作者,耳机都爱的……
61、禁。。忌
他们手拖手,飞奔回家;夏风呼呼地从耳畔刮过;天空阴沉沉的,似有暴雨即将来临;可是他们的心情;却正阳光明媚,草丛里;树枝上,妹妹欢快的笑声撒落了一路。
他们是那么急切地想将妹妹带回家;家是他们安全的盾牌;他们可以躲在盾牌的后面;管他三人之爱;管他兄妹之爱;他们在那里可以肆无忌惮地互相拥有,不问世人的眼光。
大雨,终于还是在他们跑回家之前,茫然决绝地倾盆而下。
因了心中激荡的柔情,打在身上生疼的暴雨也变了甘雨柔风。
他们嘻嘻哈哈跑去躲在屋檐下,妹妹背靠在墙上,衣裙被雨淋得尽湿,黑眸却亮晶晶的,颊边两个小米涡,笑得无比开心。
这个可爱得像刚从澡盆里捞出来的小家伙,是这样全心信赖着他们,依赖着他们,他们是她的遮蔽,有他们在身边,她不会惧怕狂风骤雨的侵袭。
他们怜惜地用手指揩去她尖下巴上滴落的雨水,撩开她贴在脸上的额发。
他们的眸光那么专注,不再是躲闪的,纠结的,矛盾的,而是炙热的,温柔的,直白的,那是对待恋人才有的目光,那是男人对待女人才有的深情。
而妹妹的眼睛,仍旧那么清澈,透亮,像只小狗一样。
他们中,不知是谁,伸手盖在了妹妹的眼睛上,那样童稚纯真的一双眼睛,会令他们心慌,无端生出罪恶感。
她却在他们的掌心下咯咯地笑了,闭上眼,甘心沉浸在他们所给予的黑暗世界里,抬起尖下巴,红润菱唇吞吐少女独有的甘甜气息:“为什么蒙上眼睛?哥哥要和落落玩游戏吗?”
“落落,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他们的声音夹杂在哗哗的雨声中,听起来显得担忧而认真。
“知道啊,郑晓宣说,爱情就是每时每刻都想着他。”她翘着唇角,得意地说。
“那你爱我们吗?”
“当然!每时每刻,每天,每月,每年,从爸爸将我领回来的那天起,我就只想着你们。”
她回答得毫不迟疑,那是因为,她的世界里一直只有他们。
当有一天,她长大,会遇到其它许多高大帅气的男子,是否会后悔彼时所说的话?
“落落,我们两个人都很喜欢你,你……会选谁?”
“……”妹妹拉开他们的手指,露出惊讶而哀伤的眼睛,“一定要选吗?只能要一个吗?不!我不要选择!我两个哥哥都要!”
多么贪心的妹妹,她竟然两个都要呢。
可是,他们又是多么贪心的哥哥,谁都不愿放弃,谁都不想退出。
他们这对双胞胎,打在娘胎里就分享同一个胎盘,彼此之间很多事情都有感应,他们会同时喜欢上同一件玩具,同一款游戏,同一本书,甚至现在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也并不奇怪,就像一面镜子,对妹妹的感情有多深,他们互相一看便明明白白。
是的,他们并不介意两人之间的分享,可是,三个人的爱情,在世人的眼中,是多么的荒唐和不可思议……
那一刻,他们无奈地相互凝望,目光在飞贱进来的雨丝里缠绕成乱麻……
“不如我们来玩一场游戏,看看落落对谁最有感觉,谁就留下……”
“可我不要只留下一个人,要怎样做才能和两个哥哥都在一起呢?”
“……如果你能猜出是哪个哥哥的手在你身上,一次都不说错,那么……我们三个人便永远在一起,一个也不离开……”好似在设一个赌局,震声与震文对视一眼,清晰地说。
如果命运选择让他们在一起,那他们从善如流又怎样。
他们抽出妹妹头上粉色的缎带,蒙上她的眼睛。
那一年,落落十六岁,高中一年级,两个哥哥二十一岁,大学二年级。
哥哥们已经长得高大又英俊,大学里听同学们讨论过A。片,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
落落仍然懵懂单纯,可是她愿意沉沉地闭上眼睛,安心将自己交给他们。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街道旁一间商店的廊檐转角,转身出去便是在大雨里依旧喧嚣的人群,回身,躲在那里又很安静。
瓢泼大雨仍旧下着,空气里,有雨水清新的气息,夹杂着尘土扬起的淡淡腥味。
廊檐下,雨丝不断飞溅进来,三个人的衣衫都是湿漉漉的,微雾迷蒙。
他们低头看着娇小的妹妹,她穿着深蓝色高中生校服,靠在白色的略微斑驳的墙壁上,双手抵在背后,头发如墨色海藻披散着,白生生的小脸柔顺地半仰。
他们交换位置,甚至认真地用杂沓的脚步声迷惑妹妹,然后,手指顺着她的下颌,脖子,锁骨,胸线……下滑,又爬坡。
“是大哥……”
“现在换成二哥了……”
他们沉默着,眼睛里掩饰不住地惊讶,不知道妹妹是怎样仅凭指尖便准确地猜出他们。
当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顶上的小尖儿,妹妹一哆嗦,小小地“啊”了一声。
“是……是二哥……”她的脸红了,声音像蚊子哼。
她,真的能猜出他们是谁。她的身体,对他们两个人都有感觉。
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他们要一起吗?
“落落,我们,想看看。”
“不要了,……有人会来……”她按住了停在自己小尖儿上的手指,哀求。
“不怕,有我们挡着呢,没人看得见。”情。欲里的年轻人啊,大脑永远是发热的。
校服被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白玉般的小身。。体上。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没有其它女生吊带裙里露出来的细肩带文胸。
他们将那背心推高,淡色的小肉包便在他们的目光之下无所遁形,奶。尖是淡色的,小小一粒,埋进雪。。软里,几乎都找不见。
没有了衣服的阻隔,当食指和拇指,再次捏上那顶端——妹妹发出尖细的低吟,那小尖儿,渐渐地在手指间绽放,变红,在湿。。润的空气里颤颤地立了起来。
“是……大哥和二哥一起……”她的手紧紧地抠着身后的墙壁,石灰抠进了指甲缝里。
年轻人的呼吸已经重了起来,这样一付青。涩。稚。嫩的小身体,在街上,在白天,如此乖顺地呈现,背景是阴沉沉的天幕,雨急如迫不及待的离人泪滴。
“落落,让我们亲一下。”
“只能……只能碰一下下呀……”她的小脸上满是红晕。
他们轮流用唇拨。。弄嫩得像豆荚里刚生长出来的小豌豆一样的小。。奶。。尖,极轻极轻地,不敢大力,甚至不敢吸。。吮,真的只是碰一下,这对小东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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