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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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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
他声音那么笃定,两指对着那颗小石头一捏,她便又疼又爽地喊出了声——再犟又怎样?什么时候犟赢过他?
“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吗?”他阴沉地问。
两指仍旧在她硬硬的小石头上捻。动,扯着它上拉下拽,那颗沉沉的熟透的白圆,被他扯得跟着甩来甩去,在空气中划出哀婉的曲线。
她的脸刷地由潮红变得煞白,难堪得手脚都僵了,那些刚刚累积起来的快。。感,突然间不翼而飞。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他不仅知道怎样将她送上天堂,更知道如何将她打入地狱。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没有做?”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有爱情,为什么不做?是你不想给,还是他们不想要?”他一句句逼问。
“……谁说我们没做?”她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静言,你当我季少杰是傻的吗?你看看你家小妹妹,你看看你身上,哪里像被人用过的?”
他戏谑地用手掌重重击打她娇。。。。嫩的腿。心,打得她本来就充。。血的那里,更是火辣辣地。
她说不出话来。
即使答应了哥哥的求婚,可他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还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吧,那样会更有意义……”她这样说。
她并非没有看到哥哥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她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走过那一关。
也许,与哥哥们之间毕竟空白了四年,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适应。
“……那与你无关。我们……终归是要做的。”
终归是要做的!这句话,惹得季少杰的蓝眸陡然黯沉,脸色阴郁得吓人。
她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充足的暖气都抵挡不住。
这样被绑着双手,他又是这样受伤的猎豹般的样子,不由得她不害怕,小小脚掌就快撑不住自己,抖得像风中的小树苗。
沉默中,他突然随手拿过了旁边挂衣服的架子,将她被绑住的双手挂在其中一根支架上。
这样,她便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又像古代即将被火烧死的犯妇,被动不得扭不得吊地在了那里。
那支架不高不低,令她不得不改蹲为跪着的姿势,整个上半身辛苦地直挺起来。
“呜呜呜,我听话,我将戒指还给哥哥,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被这样奇怪地吊着,她不知道他会将她怎样,那个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她不得不将姿态放到最低,沮丧地哀求。
他侧过脸来,对她此时的样子颇满意。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该挺的地方更加挺。出,该翘的地方格外翘。起,那汹。涌澎湃的,那不堪一握一拧会断的,那硕大沉甸如同欲坠水滴的……落地玻璃透进来的自然光线里,她真正成了360度无死角,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实在爱极了这样的完美的她,爱极,却又恨极,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里膨胀、碰撞,撞得他心里发痛,无法宣泄,突然伸颈过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
咬得那么重,脸上起了牙印,钟静言疼得直咧嘴。
这一咬,季少杰的齿间竟似有微微施虐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从她的脸颊、脖子、肩头,腋窝、奶//尖、小//腹、肚//脐,小红、、豆,一直往下,直到咬住那脚趾尖。。尖。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季少杰,你这个疯子!”
“季少杰,你神经病!”
“叔叔,好疼,别咬了……”
他的啃咬又再重新回旋往上,反复停留在她的腋。窝,那里,跟她下面一样白白的,似乎没有毛孔,亦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着,软极了,那里从来都是阴凉的,遮蔽的,此时这样吊着,被他肆无忌惮地弄来弄去,她又极怕痒,他时舔时咬,动一下她叫一声,想缩,身体被绑着,缩不得。哭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让她说什么都答应。
我喜欢叔叔!
叔叔好棒……
钟静言只爱叔叔一个人!
什么肉。麻的话都顾不得了,只求他饶了她。
直到将他爱听的话全说了个遍,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她双手被绑着,吊在那里,可怜地跪着,全身都是牙印,满身潮红。样子淫。。邪又妖。。媚。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恐怕都会激起邪//恶因子。
这时,办公桌另一端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季少杰不耐烦地将下半身的休闲裤脱下,他的大鸟立刻鲜活地跳了出来,像得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起。他便抖着这只大鸟走过去接起电话,
“民政局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等着!”他满脸不耐地啪一声挂断。
有什么事,都得等他把活儿干完再说。
他又抖着大鸟走过去,眸光一闪,捏着钟静言下巴,指着桌子让她看。
她被他逼着,晕晕乎乎地往下看了一眼,原来就绯红的脸蛋越发红了。
黑色办公桌上,不知何时,竟滴下一滩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正在渐渐溢开的椭圆形。
他拿了他喝水的杯子,放在她腿。间,坏坏地说,“别浪费了,用这杯子接着。”
“你混蛋!”她再也禁不住这样的羞//辱,气得全身发抖。
“啧啧,我越混//蛋你越喜欢。这些,都是刚才咬你的时候流出来的,你不是骂我来着吗?怎么这里反应又这么大呢?”他继续刺。。激她。
她拿他没有办法,被他这样绑着,骂不过,打不过,只能呜呜地哭。
他似乎又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趣,将那杯子对准她的腿心,突然软了声音,“宝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别说我碍了你和哥哥的好事。只要你今天能接满这只杯子,我立刻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放了你哥哥,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
她哪里肯信,只是呜呜地骂他混蛋。
“不信?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也就是逗逗你罢了。”
这句话有点靠谱,她逐渐低了哭声。
他看她似有松动,唇角勾起,“来吧,宝贝,我们赌一把,这不是什么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到凌晨了。孩纸们,最近人气好低啊……我看到好多孩纸买V了都没有收藏,看在耳机这么勤奋的份儿上,表霸王我啊……
66、还没接满呢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 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爱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看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在。
*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在衣服架子上。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在她膝盖那里。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看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爱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爱,亦会爱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在感情上竟那么迟钝。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抠。。捏,用滚。。烫的肌。。肤熨烫。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张开了,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奶,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往下面那只杯子里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咦,流了这么多啊!”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液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收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液,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液,却有更多的水液滴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简直令钟静言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在季少杰耳中,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在钟静言的身后,一手微微抬起她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自己,对准她下面那销。。魂处,狠狠摩。。擦。
臀。。缝已经被这样揉开了,花。。缝已经被这样擦裂了,随时等候着被硕。。大撑。。爆的感觉,使得钟静言神经紧。。绷,可他却一直要入不入,慢慢磨。。蹭,她扭过头,水。。润。。润的黑眸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样无。辜催促的眼神,令季少杰更加。。兴奋,他看到更多的热。。汁从她私。。。处淋。。漓而下,精。瘦的臀。部一缩,用力一顶!满满地,整根粗。。壮冲进了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妙处。
痛快至极的感觉,直令两人都两眼发直,从发梢麻到了脚尖。
停顿了两秒钟,他才开始移动,硕。。大鸟头像雨点似的,又急又密地击打她最柔。。嫩的地方。
“疼……疼疼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被他冲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偏又被腰上横着的手臂卡着,只能虚弱地哀求、低叫。
她叫得那么凄。。惨,他不得不低。。喘着,暂时抽出粗昂的欲。。望——那欲。。望,又硬。。又翘,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汁。。液,顶端像长了嘴巴,微微翕。。张着,被这样突然抽出来,恼得都要吼叫出声了。
未及等她歇够,他便只能将它急急地塞回那妙不可言的地方去。
钟静言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自己像口深井,灼。。热的汁。。液被他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抽出来。
“叔叔,饶了我……”
她的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又怎能作数?总是带着七分娇三分怨。听在男人耳中,那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只想弄死她才能罢休。
他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腹,感触到那温软腹地内,有粗粗硬硬的一根铁条——是他在她里面。
这样血肉相连,令他满足得叹喟。
渐渐的,两人进入忘。。我之境,理智崩。。溃,自然的、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他们之间的互动,呼。。吸和心跳频率,以及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竟是那样无法言传的默契。
高。。潮来临。水杯里一阵水液急促滴落的声音。
钟静言在他怀里痉。。挛了很久。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她身体扭成一道绷。。紧的彩虹,无限依贴向身后的男人。
季少杰盯着他的宝贝儿到达绝顶之处时,那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那样娇极美极,真是爱到骨髓里去了,体。。液通过管道之时的快。。感,变得加倍剧烈,直如抽筋剥骨般!
钟静言仍然吊跪着,无力地后靠在他怀里,身体有颤。。动的余。。韵,一鼓一鼓的私。。处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地努力推挤着尚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出去。
他却偏不,将她堵得更紧,她动弹不得,汁液横流,却只能就那么让他插着那根凶器,如同插着他的旗帜。
那一刻,她那么乖顺,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那样珍惜的一个吻,仿佛怕她融化了飞走了。
她觉得,有什么在血液里燃烧了,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忽然感到强烈的恐惧,仿佛她将会彻底的沦陷和毁灭!
他吻着她,她也回吻着他,当她察觉到时,她竟然真的也在吻着他!两人的唇片滚烫地纠缠着,她慌乱了,挣扎着要推开他,身子可耻地颤抖!
他按住她,不让她逃离,在她的嘴里,她的唇舌间,说下模模糊糊的三个字,发音潮湿而隐晦。
钟静言昏昏欲死,完全无法分清他说了什么。
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唤着,哄着,亲着,揉着被勒红的地方。
“你看,杯子都满了!”他突然说。
钟静言惊得猛地睁开眼,修长白净的手指,托着那只邪。。恶的大红色水杯,水杯里,盛着大半杯透明的水液。
“这么多呢!”他可恶地在她耳畔吹气。
“你高兴了?你痛快了?还不放我走?” 她又气得红了眼睛。
她听出了他的嘲笑,却没有听出他的欢喜和迷恋。
“还没接满呢……还差一点,要不要我加把劲?”他的手又移到她腿间捻了一把,把湿意显摆给她看。
“你……说话什么时候算过数?”她转身捶他,两条大长腿这时不用跪着了,坐在桌上乱蹬。
“ 不信我的话还答应我?那是你自己也想了……”他笑得坏且舒心。男人与女人之间在拥有那样的亲密之后,生气都会变得温柔。
“是你太坏了,就算我不答应,你还是有其它办法来折腾我。”
“乖宝,没有接满,就要听我的话。让我照顾你,嫁给我吧,”他抱紧她,在她耳畔轻轻诉说,呢喃似的,声音不大,却仿佛是用尽了他所有的情绪,那般情真意切。
一辈子在他的怀里,他给她搭建一座温室,护着她,她被他护着,一起慢慢变老,这样的情景,是否太过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晚了一点。下章,这婚,结还是不结?亲们给个话儿呗!!~
PS:感谢Rowena扔了一个地雷,破费啦……嘴个!
67、季叔要结婚
季少杰的办公室里站了十来个人,都是季仁集团的高层。
人虽然不少;但屋子里显得非常安静。
民政局派过来的两位登记人员;都是四十多岁年纪,接到上级安排便赶了过来;在外面等了半下午了;显然经验丰富,声音洪亮清晰;保证当事人能听得一清二楚:
“请问季先生和钟小姐是自愿结婚吗?”
“请问两位户口本、身份证或者护照都准备好了吗?”
……
钟静言怀里塞着一束大得遮头盖脸的红玫瑰,手指上金戒早被那人取走了;换上了一只足有五六克拉的耀眼大钻戒。她木然坐在沙发上;只觉浑身瘫软;跟泡了水的面条似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被那人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屋子里十多双眼睛都冏冏地盯着她,这样的情况,她简直跑路无门。
那个人一向这样,心机深沉,极其恶劣。
她明明没有答应他的求婚,明明都只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谁能告诉她,她只是来要求季少杰不要找哥哥们麻烦的,怎么说着说着就被做了一下午,做着做着就被套上这只大得可笑的戒指?
每次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那个人就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端起桌上大红色的杯子,轻轻喝上一口。
“今天这茶泡得真不错……”他对两位登记人员好心情地微笑不停,“我老婆亲自泡的!”
那喝水的姿势,当真是优雅。
郑晓宣在旁边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奇怪,那杯子里看上去只是普通淡色的白水而已,季大叔真心觉得他老婆泡杯白开水,也值得这么赞来赞去的么?
更奇怪的是,似乎季大叔每赞一句,落落的脸便红上一分……
——谁能想得到,这个英俊的准新郎,杯子里装的却是准新娘的……
季少杰全程笑呵呵,表情十分可亲,但他身为季仁集团董事,只是坐在那里,强大的气场便震慑得登记人员仅用两三分钟便办完了手续,很快离开。就这么的,把结婚这件大事儿给办了。
季仁集团的人对于他们老板鬼见愁的办事风格已是见惯不惊,只要是他认定的,必定是雷厉风行,不择手段。
郑晓宣实在憋不住,弱弱地问了一问,“季,季叔叔,咱,咱们是不是得通知一下钟……”
季少杰脸上仍然笑容可掬,只是用那双蓝眸轻瞟了郑晓宣一眼,她便头一缩,肩一耸,作乌龟状,“祝季大叔与钟静言同学百年好合,万寿无疆!”——都什么跟什么!听得钟静言恨不能一掌拍醒她。
当所有人都出去了,那个薄薄的红色小本子不知被谁递在钟静言手上,她忍不住翻开瞟了一眼:两寸的红底大头照,就在这办公室里现场拍的,她一脸别扭和不情愿,那个人则露出少见的孩子般得逞的笑容,头微微歪向她那边。
“啪”!她将小本本扔回茶几上。
季少杰眼中熠熠闪光,似乎有幽蓝的星芒飞溅而出:“你收着还是我帮你收着?锁保险柜里?”
“你真是疯了!人来疯!”她扭脸喃喃。
“咦,这是咱俩领证以后你说的第一句话,我要记录下来载入史册的,你居然说你老公疯了?”
她咬唇瞪他,眼睛里水光闪烁,“谁承认你是我老公?这一切根本都是你自导自演的。”
“不承认也得承认!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一个人。”他撅住她下巴,眼睛里有奇异的神彩,不由分说,霸道地手臂一展,将她揽去怀里,坚。硬的胸膛磕痛了她的鼻尖。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她在他怀里抬起脸来,看见,他微蓝的眸子里有她的倒影,惟有她。
“你……你那么坏,你在国内那些女人呢?就这么头脑发热地结了婚,不怕那些女人哭死?”
“咦,你在吃醋?”他脸上的惊讶不似作假,这宝贝儿还从来没有与他谈过类似这样的话题,果然领了证便不一样了?他脾气很好地解释,听上去倒似有几分真心,“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谁信?你那些折腾人的本事难道天生的吗?……”她说完便后悔了,这语气,活像妒妇。“你有几个女人都不关我事。”
她推开他,站起身想走,却双腿一软,又倒回沙发上,正好被他再次顺势揽住,更紧地抱在怀里,拉了她小手去贴在唇上轻吻。
“听话,乖宝!既然跟我结了婚,就安安份份呆在我身边,跟着我。我知道,这样结婚,是太仓促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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