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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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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第一次?”

钟静言闭上眼睛,偏过头,感觉很累,“我们兄妹非常亲密,是否第一次,又有什么重要?”

钟静言第二天就被雷致远接回了英国。

不知道是否她的一席话起了作用,从国内传回的消息,钟震声不久被无罪释放,回民打砸售楼中心事件,季少杰并未追究,受伤人员均赔付一笔可观的医疗费用了事。

当年春末夏初,钟震声和方青玉结婚。

“言言,他又来了。”郑晓宣透过一排高大花丛的缝隙,看到栅栏外,一部白色劳斯莱斯旁,站着抽烟的高瘦男人。

郑晓宣找了个英国男朋友,趁着暑假,过来探望男友,顺便探望钟静言。

这座城堡太大了,有的是地方可以让他们躲起来偷闲。

她们坐在一株大樱桃树下吃樱桃,各自拿着一本书闲闲地翻,钟静言头也不抬,“爱来不来。我才不在乎。”

“啧,口是心非。那你刚才干嘛眼神儿一直往外瞟?又特意选择坐这里,可以看见外面?”

钟静言不想理她的聒噪,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太阳真好。

远远地,季妈妈提着一只篮子走过来,大声打招呼,“言言……”

钟静言紧张地朝花缝里张望一下,看见那高瘦男人似未听见,仍旧靠在车身上吸烟,才摇着手朝季妈妈打招呼,“妈妈……”

季妈妈将篮子里的食物一样样放在红色格子餐垫上,“全是你爱吃的中式菜,红烧狮子头,桂花鱼……”

然后朝媳妇暧昧地挤眼睛,“这都是某个坏人亲手煮的哟,为煮出一顿你爱吃的美味,他差点把厨房和他自己一块儿烧了……”

钟静言没吭声,只是笑着拿了樱桃请婆婆吃。

郑晓宣借口上洗手间,腾地方儿给婆媳二人说话。

“ 言言,你马上就生了,还不准备原谅他吗? ”季妈妈疼爱地看着养得白白胖胖的丫头,目光滑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生小乖宝的时候,少杰作为父亲,一定很希望守在旁边……”

“您告诉他我们在骗他了?”钟静言急急问。

“没有。我们做父母的,怎好多嘴,感情的事,靠你们自己经营。”

季妈妈欲言又止,“但是言言,有件事,我觉得我不说,可能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什么事?”

“那个沙丽,少杰不可能跟她有什么的。因为,我们少杰,少杰他,只对你一个人有生理反应,在认识你之前,他虽然贪玩,但是一直都不能……”

“所以,所以少杰在……之前,还是个……Virgin?”钟静言瞪圆了眼睛。

“嗯。” 季妈妈含笑点头,“他是个傻孩子,那么要强,不可能自己告诉你这件事。孩子,我告诉了你,你可得装作不知道啊,不然,他会恨死妈妈……”

钟静言早已在心里笑得打跌,哪里顾得上听季妈妈的下半截话,直接站了起来,大笑着朝栅栏外的人招人:“hi!季少杰,我在这里!你快进来吧……”

快进来,让我调戏!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至此,可以算完结。

宠无下限是耳机第一篇真正的完结文,2月20日开坑,到今天6月尾了,4个多月,从冬末到夏初,耳机很龟速很渣,是不是?(笑)

不知道有多少童鞋是从开始陪着耳机走到结尾的?可以举个爪不?(不要告诉我没有,我会哭的……)

还有更多的童鞋,是从耳机一期期的榜单,将耳机打捞起来的。

不管怎样,遇见即是缘分,耳机感恩、感谢以及感激每一个读者。

在这四个多月中,耳机曾有过三次元太忙没时间码字的时候,曾有过卡文的时候,也曾有过被打负分心情不好的时候,但是每次想到, 有些亲给耳机章章留言,有些亲给耳机投雷扔炮,还有些亲虽然默默潜水,但是一直默默买V,在盗文满天飞的今天,乃们用这些支持耳机,耳机觉得一定要写下去,才对得起大家。是乃们给我信心,让我完成了《宠无下限》,我爱乃们。

本想将章章留言的同学挂出来,但害怕有遗漏,只好作罢。

最后,还会给大家两章番外,一章是包子,一章是之前答应过大家的电话爱爱(哈哈)。

最后的最后,大家别忘了收藏耳机的作者专栏(:

),或者勾搭耳机的新浪微博(搜索“晋江耳机与鼠标”)。这样,耳机就永远不会和大家失散啦……

请大家继续爱我吧。 (づ ̄ 3 ̄)づ  (づ ̄ 3 ̄)づ  (づ ̄ 3 ̄)づ

☆、防盗番外

窗外是沉厚如黑丝绒般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一些碎银细钻般的星子。

起了风;树枝被吹得呜呜作响。

天气预报说后天可能要下雪。

钟静言怕冷,所以冬天里喜欢雪;据说下雪的时候暖;融雪的时候才冷。 她想,赶在融雪之前回英国;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穿一套长袖的湖蓝色棉质睡衣,尽管屋内暖气很足;但她在床上;还是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这样;听着外面呜呜的风声;就会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震声震文从阳台翻进来的时候,隔着窗子,就看见妹妹蒙头蒙脑地躺在床上,只露出栗色的短发,和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还是和以前一样,怕冷,怕黑,怕孤单,爱听摇滚,喜欢热闹。

今天,他们亲眼见到,她与季少杰之间流动着那种难以言传的气息,他们之间说话的语气,投注的眼神,那么暧昧,那是恋人之间才有的互动。

这样的气息,令他们疼痛,嫉妒,不安。

而此刻,那个女孩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收了翅膀的小鸟,白天的调皮和不安份,终归在黑夜降临的时候倦鸟归巢。

早料到他们会来,落落对着推门面入的他们微笑,白生生的小脸,乌黑的大眼睛,红色的菱唇。 ——真的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这样笑着她,颊上两个小米涡若隐若现,还是他们从小捂在怀里的小落落,那个对他们全心信任、依赖的小家伙。

只有对着他们,她才会露出这样亲密无间的笑。

他们太需要她的回应了,这个娇娇的小人儿,哪怕只是这样一个平常的微笑,也仿佛是春风吹进了他们的心里,令他们瞬间柔软温暖了起来。

因为钟邦立的要求,他们从私房菜馆出来之后,还是带着落落回了钟家老房子,晚上自然就留宿在这里。

父亲的担心,兄妹又怎会不知?

只是,感情就如枝头的花蕾,时节到了,该绽放的拦也拦不住,时节不到,就算再如何期盼催促,终是一场空。

那个阳台,是他们自小就爬惯了的,通往阳台的门,落落也如同四年前一样为他们留着。

——没有变吧?一切,跟从前一样呢。

兄妹三人并排躺在不大的床上,落落翻个身,跨坐去震文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捏肩,时不时拿后脚跟咚咚咚地在他肩窝后脑勺敲两下。

如果他抗议,她就抱怨说他的皮太厚了,用手捏不动,只能用脚。

震声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一把指甲钳,虽然蒙了尘,但他认得,正是他们之前常用的。

他拿了钳子,将落落抱去沙发上,帮她剪手指甲,完了又剪脚趾。

“别乱动,一会剪到肉了可别哭。”

“哥哥你别剪太秃了,给我留一点呀,我要去做美甲,太短了不好看。”

“我们落落就这样干干净净最好看了,粉粉的,看上去很健康,别涂得乌七八糟的,看了眼晕。”

“可是别的女孩子都有做,亮晶晶的很漂亮。”

“那是因为他们的指甲没有落落的好看,没办法才去弄…… ”

落落边由着他剪,边撅着嘴,看他白净好看的手指在自己脚上捏来捏去。

这个房间留有他们太多的回忆,一如此刻,美好,宁静,温馨,是令他们熟悉而安心的味道。

他们仿佛站在一千多个日夜的时光末端,一切只是划了一个圆,又回到了原点。

他们的呼吸很轻,轻得有些刻意,仿佛都怕惊扰了什么。

窗外,是阳台,阳台之外,是漆黑的天,仿佛一只巨大的手掌,在他们身后摊开,那些组合零乱的星子,是掌心无法预知的曲线。

震文也坐过去沙发上,将落落的头放得躺在他腿上,撩开短发,轻抚她的脸颊,“还疼吗?”

“不疼。”她脸微侧一下,目光闪烁。

她皮肤嫩,而马华那一下力气很大,她脸上现在还红。肿着。

他们,终究是错了,也许是错在慢了一步,也许是错在一开始就该阻止落落和妈妈呆在同一个地方,——他们明明知道当初落落是因何而出走。

“落落,怪妈妈吗?还是怪我们没有保护好你?”震文轻轻摩挲那块红肿,眼睛暗暗泛红。

“没有啦。”钟静言听出他声音里的情绪,将他的手指按在脸颊上,反过来安慰他,“她现在身体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会同她计较。 ”

“这几年,我们搬出去住,爸爸常年不在家,她一个人……性情改变很大。”震文顿了顿,还是说,“落落,当年,她的确对你不够好,但是,她毕竟是我们的妈妈,你,可以原谅她吗?”

她现在对我也不好。落落黯然。不过,既然她决定要继续在这个家里生活,她希望家里只有笑声,没有哭声,只有轻松,没有沉重。

“好的,我不会再介意。”她在震文的掌心里点头,轻声说。 但愿她也能放过我。

这时,有电话嗡嗡振动的声音。

震声找到手机,看一眼屏幕,犹豫了一下,接起来:“青玉。”

是方青玉,她打来问明天需不需要她陪落落出去逛街。

“……不用,这两天我和震文会轮流请假陪她……”

挂断电话之前,震声忍不住说,“青玉,你以后……”他想说什么,但看了落落一眼,最终还是沉默了,“好吧,没事……谢谢你……”

其实,钟震声知道方青玉对他好,之前他也曾经暗示过,他与她是不可能的,他已另有心上人。今天中午,他已经很明确地把意思说清楚了,方青玉是个好姑娘,他不想一而再地伤害她。从小她对他都是这样好,也许,她只当他是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或哥哥呢。

震声挂断电话,不由自主去看落落的脸,他甚至希望能在落落脸上找到一点吃醋的痕迹。

为什么这么晚还会打给你?

她对你有什么企图?

换作以前,她一定第一时间就要这样跳将起来,鼓着嘴巴抗议。

然而,现在,她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半垂着长长的睫毛,并没有跳起来,甚至眼睛也未抬。

震声,突然就觉得心里开始害怕,那是一种无力的、把握不住的恐慌,犹如手中紧捏着一把沙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流失。

他看向震文,是的,震文的眼睛,从来也是他的眼睛,他在震文的眼睛里,不仅看到了恐慌,还看到了紧张,不安,难过。

这一刻,四年之间的那些绝望,仿佛突然之间又回来了。

“落落,让哥哥抱抱你!”这样低喃着,他突然跪在落落的头前,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

真的害怕失去,只有这样,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落落属于他们。

突然被哥哥抱得那么紧,钟静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可是哥哥的呼吸那么急促,滚烫,似乎正宣泄着某种她不知道的情绪,她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然后又加上了震文,三个人以这种古怪的姿势相拥,传递着令人窒息的疼痛。

良久,他们放开了她,密密麻麻的细吻,凌乱地落在她的眉眼间,“落落,我们结婚吧!”

她正仰躺在震文的膝上细细地喘息,听见“结婚”这个词,突兀却又自然,心里猛地一震,受惊一般抬眸,看进头顶那两双熟悉的眼睛,那里,数种情绪激荡着,不安,痛楚,狂热,期待,寂寞……

强烈的疼痛抽紧了她的喉咙。

以她现在的心智,自然知道,三个人的婚姻,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震声和震文看到了她眼中的迟疑和茫然,——可是以前,她只会全心的信任,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会说好。

他们将她扶起来,正身坐在沙发上,就那么跪在她的膝下,一左一右,执着她的手,声音温柔而虔诚,“落落,我们一定会给你最难忘的婚礼。你会穿着中式礼服,盖着大红盖头,我们牵着你的手,一起拜天地,我们三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不分开。”

“四年前,我们拿到第一个月的薪水,就已买好了戒指,准备在你十八岁那天送给你……” 震声从脖子上掏出一直挂着的项链,将项链拆开,那其实是三只金戒,他将其中两只递给钟静言,“情比金坚。”

钟静言已经完全惊呆了,她机械地接过金戒,简单精致的纹路,每只上面刻着一个“落”字,不用猜,他们手里那只,一定刻着“震”字。

“可是,哥哥,我……我的十八岁,早已经给了……”给了别人,那个人,是季少杰。

这一瞬间,大叔那双时而冷峻,时而温柔的蓝眸,突然浮现出来。

他身上,有她迷恋的味道,他喜欢黑咖啡,总是一杯接一杯,他喜欢将她禁锢在床上,一呆就是一整天,他喜欢什么都由他作主,却总是为了她妥协,他那么霸道傲慢,却在每一年她生日的时候亲手为她采摘红玫瑰,……

“落落,我们喜欢的是你,爱的是你,其它的,我们不会在意。”哥哥们执着她的手,

泪水突然溢出了眼眶,钟静言不知道为何而哭。

可是,她很清楚,现在这一幕,她曾经是期盼过,幻想过的。

从很小的时候起,她的愿望,便是嫁给他们,“三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他们都穿着睡衣,他们向她求婚。

可这不就是他们兄妹之间最自然最亲密的状态吗?

从很小的时候起,她的愿望,便是嫁给他们,“三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他们都穿着睡衣,他们向她求婚。

可这不就是他们兄妹之间最自然最亲密的状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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