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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为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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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太过匆忙,林月如没有好好的审问过那小丫头,只命人将她带出了府。
加上,春晖堂的的确确是着了火,她的心里便也没有生起怀疑。
可是,听负责看管那小丫头的婆子禀告,那小丫头似是疯怔了一般,每日里总喊那几句话。
一次,那婆子试探性的问了她一句 :到底有没有放火?
谁知,那小丫头竟然将头直摇,一脸的懵懂模样,口中更是直喊着:“放过我,我不敢了,我不敢放火的!”
那婆子将这件事情报到了林月如的耳中,林月如的心里顿时起了疑心:难道说她派去的小丫头根本就没有放火,那么春晖堂起的那场大火根本就是与她无关的?
她给别人背了黑锅?
林月如的心里有着疑惑,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疑惑说给顾允周听,反而是生生的挨了他一巴掌。
“夫人,那贱骨头怕是真的疯了吧,问她什么都答不出来。”林嬷嬷看着林月如的脸色有些难看,低声的回了一句,小心的缩了缩脖子,身子悄然地后退了一步。
自从林月如挨了顾允周一耳光后,这几日她的心情一直都不好,而且她脾气上来的时候,竟然也学会了甩手就是一耳光。
“那安顺堂呢?这几天她还是不出门一步?”
林月如皱起了眉头,在顾家她唯一能够想会做出纵火一事,并且巧妙的将黑锅扣到自己身上的就只有林月锦。
只是,自己要那顾文萃的性命是情有可原的,她林月锦,一个寡妇家家的起的哪门子的哄?她抢在自己前头行事,为的又是什么呢?
林月如的心里头满是疑惑!
这几天,她一直窝在芝兰院里,现下还不知晓林月锦已经出了顾府。
“夫人,那位三夫人前天说是要去寺庙里为老太君祈神,这几日都还没有回来。”
林嬷嬷低声回了一句,一脸小心的看着林月如,而后小声说道:“夫人,奴婢命人跟了她们,可是却是看到她们并没有出城去寺庙里,而是去了一家药铺。”
“去了药铺?”
她去药铺做什么?
林月如听到林嬷嬷的话,心念一动:难道说她发现了什么?
“她这几天一直都是待在药铺里?”林月如急切的看着林嬷嬷,招了招手,让林嬷嬷凑到了她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是守寡的妇人,再怎么样,也不能够在一个药铺里待着,几日不归呀!”
林嬷嬷小声的说着话,心里头也是隐隐有些不解,听到林月如所问的话语,身体不由轻晃了一下,有些心虚的想着:林月锦不会真的是察觉到什么吧?
“你让人去那药铺里探探情况。”
林月如的心里虽然也有些惊慌,可是她到底还是冷静许多,将心底里的疑惑压下,端正了身体,狠厉的目光扫过林嬷嬷,一字一句,郑重道:“老不死的吃食再多加点药。”
“是!”
林嬷嬷听到林月如的话,后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机灵。
“恶毒妇人,其心可诛!”
林嬷嬷退了出去以后,脑子里一下子想起了顾允周对着林月如所说的话语,那八个字一下一下的在她有脑海里盘旋着,久久不散,让她整个人都心神不安。
尤其是想要自从那姜氏入府后,顾老太君被气的病倒在床上,林月如命她所做的事情,她的身体便是一阵发抖。
其心可诛!
“林嬷嬷,你没事吧!”
林嬷嬷走着走着,脚下不由自主的发软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旁边走过来的小丫环一把扶住了她,小丫环关切的问了一句,却并没有得到林嬷嬷的感激,反而是被心神不宁的林嬷嬷责骂了一句,“都这么空闲吗?干活去,谁也别想偷懒!”
“爱妃,喜欢摆弄棋局?”
等来了!
她竟然真的等到了他来!
正当叶澜雪准备离开凉亭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她压下了心中的惊讶,淡然的回过头,端庄的行了一礼,“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刚刚叶澜雪亲眼看到郑明睿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去了太子妃那里,她原本准备要走了,却不想,他竟然这么快的又出来了,而且还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这棋局,道是有些精妙!”
郑明睿并没有与叶澜雪多说什么,目光只落在那石桌之上的棋局,那黑子白子相持相僵,竟然彼此之间竟无一步进路。
“殿下笑话了,这只是妾身闲来无事,随意摆弄的,实在不值一提。”叶澜雪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她的心里却是隐隐的骄傲着:终于是有机会让他看到了。
她每日里守在凉亭之中,为的不仅仅是等待着他偶尔的身影,每日里留在凉亭之中的棋局,亦是思量着能够引他一看。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迁往陪都一
“爱妃,不如与孤对弈一局!”
郑明睿坐到了石椅上,冲着叶澜雪淡然一笑,作出了邀请。
叶澜雪也不扭捏,她微微福身,柔婉应声,“妾身,恭敬从命!”
你来我往,黑白交错,不出半个时辰,局面便已经分明毕现。
郑明睿的心思并不在棋局之上,很快便与叶澜雪分出了高下,他最手放下了一枚棋子,而后冲着叶澜雪爽朗一笑,由衷道:“孤不及爱妃技艺之高超。”
“殿下谦虚了。”
叶澜雪也不多话,她本无心在郑明睿的面前卖弄这棋艺,而且从郑明睿所走的每一步中皆可看出他的棋艺不差,只是从那些零乱的行动之间,亦可看见他的心思真是不在棋局之上。
“殿下!”
眼见着郑明睿站起了身,折身就要离开,叶澜雪忍不住叫出了声,“殿下,不知您心忧何事呢?”
叶澜雪虽然身隐后宫之中,对于前朝事并不知晓太多,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如今前朝上热议的话题是太子前往陪都一事。
自前朝传下来的规矩双龙不得相见,如今的大庆朝立朝不过三代,很多的规矩礼仪都遵循了前朝。
如今,文帝以二皇子嫡出身份为由,立下了郑明睿为太子,朝中便有大臣进言:文帝是真龙,太子是潜龙,二龙相见,必有一伤。所以,如今让太子迁去陪都正是应当!
迁往陪都!
这正是郑明睿如今烦恼的事情。
他很清楚,五皇子郑明曦几次借着替文帝祈福的机会留在陪都,如今陪都的那些老臣和皇族元老都早已经被郑明曦收买。
去,还是不去?
郑明睿的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身边的几位谋士亦是各有所持,到现在也没有拿出一个统一的应对。
“殿下,退,亦是进!”
眼见着郑明睿没有开口说话,叶澜雪再度上前一步,纤纤玉指,拿起了一枚白子,对着郑明睿神秘一笑,而后手落棋下,郑明睿原本早已成败势的棋局,竟然一下子改变了局势,隐隐还有着压过黑子的势头。
“退亦是进!”
郑明睿回头看了一眼棋局,原本还有些郁郁的神色一下子不见了,反而是多了几分欣喜。
“爱妃,果然是别有心思!”
郑明睿对叶澜雪淡淡一笑,而后再次转身离去,只是这一次,他离开的脚步声更为有力。
陪都!
叶澜雪冲着郑明睿离开的背影,展露出一丝娇媚的笑容。
太子妃周氏如今身怀有孕,又是怀孕初期,恐怕是经不起舟车劳顿的,那么,能够陪在太子身边一同前往陪都的人!
就只有我了!
叶澜雪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苦心等待,总算是有所收获,这一个多月以来所受到的所有冷待,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通通的消失不见。
文帝自下旨立二皇子郑明睿为太子,同时改国号为天兴,这一年便是天兴元年。
八月二十五日,太子郑明睿三次上书自请前往陪都,文帝感念太子孝心,最终定下日子,让太子推迟三月再行出京。
朝堂之中围绕着双龙不得相见的争端,随着文帝的一旨赐下而结束。
前朝看似一片祥和团结的喜气,但是内时原几家欢喜几家忧,却皆是隐藏于笑容的假面之下。
随着文帝圣旨的下达,叶澜雪原本的盘算是落了空,顿时又是失落起来。
她原本以为离开京城,迁往陪都,那是越早越好,如此才能够让陪都那边的对立之势猝不及防,谁成想文帝却是生生的推迟了三个月。
如今一来,太子妃孕期最为危险的三个月岂不是过去了,到那时她岂不是也要一起前往?
有着太子妃在她头上压着,她一个太子侧妃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自己原想着在陪都与郑明睿朝夕相处,已然成为不可能!
又想到自己原本的一腔打算,已经做好了为郑明睿对陪都那些官眷作出拉拢的打算。如今因为周氏同行,她便是什么也做不了了,心中不免一阵难受。
家世,容貌,学识,才华,心计,她自问并不比周兰心差多少,可是那日同时送入两家的圣旨,却已然是将她与她之间的差距排定!
正妃,侧妃,不过是一字之差,却是让她处处低人一头!
想到自己原本的开心竟然是那么的天真,可笑,叶澜雪的心底里便是深切的悲哀。
“顾家当真是什么也没有?”
夜深人静时,郑明睿书房的暗室之中,两个人影在灯光之下被拉的斜长,两个人相对而立,一人是银色面具上晃映着摇曳的烛光,一人是皱眉深思,脸上写满了不解与疑惑。
这两个人正是郑明睿和莫隐!
莫隐将自己在顾家所查探到的消息报到了郑明睿的耳中,而后便是沉默不言,眼见着郑明睿满心不解,他只淡淡说了一句,“会不会是他们有意误导着我们往顾家去查呢?”
郑明睿听到莫隐的话,口中轻喃:“误导?”
这些日子,他的人一直都在盯着五皇子,他除了命人暗查顾家以外,不曾再对其他人家动手,难道说这是他有意的误导?
顺国公府的人丁不旺,如今的顺国公顾允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文官,管着皇家女学的一应事务。
郑明曦他为什么总是盯着顾家不放呢?
郑明睿实在是想不通,最终只能够无奈的摆了摆手,“算了,顾家还是先放一放吧。”
眼见着莫隐转身就想离开,郑明睿再一次开口:“再过不久,我便要去往陪都,这京城还要你替我多多看管,倘若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找郑棐。”
“知道了!”
莫隐随意的应答了一句,而后转头就走。
郑明睿看着莫隐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而后跟在莫隐的身后,走出了暗室。待他安然的坐在书桌边,手里捧着书的时候,莫隐早已经往皇宫的库房去了,
莫隐,他是一个医者,而皇宫之中最是不少各种奇珍,他来一趟自然是不会空手而归的!
第二百章 迁往陪都二
又是一杯酒下肚,郑棐将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起身离开了酒楼。
他的身后跟随着随从长福,郑棐回过头去,对着长福说了一句话,长福立刻转身离去,他便独自一人漫步而行。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河流,郑棐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前方,翻滚的河水呼啸着向东流去。
郑棐的眉宇一直深锁,这些日子的消沉,并没有让他真正的远离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
想到他昨夜夜探顺义候府,所查到的消息,郑棐的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
一直以来,他只以为五皇子郑明曦是心计深沉,城府极深,对于皇位更是暗中觊觎,却没有想到他暗中的势力竟然如此的庞大,就连顺义候府都已经是被他收入囊中了!
“咻”
一声暗器破空声,打破了静谧的气氛,带着呼啸的风声迎面而来,郑棐本能的迅速闪躲,一支小小的飞刀堪堪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咻…”
郑棐稍稍回头,身后又飞过来数把飞刀,身形快速的闪躲着,避过了所有的暗器。
待他险险的站立了身形后,再不见有暗器飞射出来,他眼眸一冷,全身立刻陷入戒备状态,混身散发出一丝肃杀之气。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目光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影影绰绰,似有人影在晃动,他冷声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还不快滚出来。”
树林中很快涌出一群人,个个黑衣蒙面,一出来,便四散开来,呈半包围的阵形在离郑棐不远处站定。
这时,又有一个身穿藏青色袍子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不是一身黑衣,可见应是那些黑衣人的领头,他同样是蒙着面,声音低沉的道:“郑棐,交出名单,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名单!
郑棐冷冷看着自己面前包围着的人,心里暗暗猜测:他们是顺义候府派出来的人马,还是五皇子派过来的?
虽然身陷重围,郑棐却没有一丝慌乱,也是沉声道:“什么名单,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心中暗道:这速度还真是够快的啊!他不过是昨天晚上才从顺义候府拿到了那份名单,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查到了他的头上。
“郑棐,你就不要装糊涂了,想清楚了,是名单重要,还是你的性命重要?郑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看得出,若我们真要取你性命,此刻,你恐怕也不会立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那个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自信,目光落在郑棐的身上,已然是视郑棐为囊中之物。
郑棐自然明白,刚才那些飞刀并不是真心要取他性命,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能够躲开。郑棐亦是知晓:刚刚的飞刀不敢取他性命,与名单亦是有着莫大的关系。
郑棐心中不愿意将那名单交还到眼前那些黑衣人手中,他很清楚眼下的情况,恐怕他一旦将名单交出,那些人便会对自己使出杀招了。
可此时面对着围在他眼前的一众人,郑棐心知自己一人难以匹敌,更遑论全身以退。
他迅速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河水,想着能不能从水中遁走?
那人显然看透了郑棐的想法,冷笑了两声,“你就不要白费心思了,那河水湍急,下游还多有漩涡,你要是有把握的话,不妨跳下去试试。”
郑棐知道这条路行不通,脚下轻移一步,心道:先下手为强,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手中真的没有你们要的东西,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郑棐一边说着话,一边寻找着突破的机会。
“郑棐,我们已经查的清楚,名单就在你手里,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交出来。”
话刚说完,那人正预备招呼手下人不必对郑棐再客气,正要动手,却见郑棐已经先动了。
郑棐的杀招是冲着那领头之人去的,只见那人功夫不差,身形一动,已迅速往后退了去。与此同时,站在四周的黑衣人,看到郑棐动了手,自是也跟着动了。
他们早就有所防备,所以郑棐的绝地一击,并没有成功。
若是郑棐再不管不顾的去抓那领头人,只怕他自己的后背,就会先多几个血窟窿,他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
所以,眼见着四周的黑衣人杀将了过来,郑棐皆是躲避开来,而此时所有的黑衣人都已经全数围攻了上来,将郑棐围在了正中间,想逃亦是再无处可逃,想躲亦是不容易。
所有人的招数都齐心的往郑棐的身上招呼,却又都没有冲着要害去,很显然他们是不想取他性命。
郑棐应对了几招,立时明白:他们如果没有拿到名单,是不会轻易伤害取他性命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郑棐知晓以自己的武功想要强撑也是撑不了多久的,到最后还是得束手就擒,一边应对着,一边悄然地将目光再次放到了那河边。
他的心里已然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被眼前这些人给擒住!
心里有了盘算,郑棐便放开手脚,接连使出了几手狠招,招招狠厉,一会儿的功夫,就伤了挡在他眼前的二三人。
那个领头人站在打斗的外围,一看情势不对,立刻下令道:“都给我全力以赴,只要留他一口气就行。”
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场中形势立变,原本那些黑衣人束手束脚,既怕郑棐跑掉,又怕错手伤了他,如今一得命令,再不顾忌,攻势立刻严密了许多。
可是,此时的郑棐早已经找准了机会,找到了两个黑衣人的破绽,而后对着那两个黑衣人使出了全部的功力,随着两个黑衣人的倒地,他亦是飞速的往前奔去,身体直往那湍急的河水中扎去。
“妈的,让他给逃了!”
哗啦一声水响,随着水花的平静,河面上哪里还能够见到郑棐的身影啊!
那领头之人,眼见着郑棐如此逃去,口中一通谩骂,而后垂着头,对手底下的人说道:“快去下游,一定要拦住他!”
“是!”
黑衣人得令,快速的往下游赶去。
第二百零一章 迁往陪都三
待黑衣人全部都走了,并且走远了以后,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原本平静无波的水面,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郑棐瘸着腿从水里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微微低下了头,看了一眼自己行走的怪异动作,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原来,郑棐知晓自己逃脱不过,便跳入了水里,那些黑衣人以为他是自水里逃跑,实则不然。他跳入水中后,闭气潜入水底,而后便是安然不动,只等待着上面的黑衣人追他而去,他这才从水底上来。
如此狼狈,才堪堪躲过一劫,郑棐走上了岸,也不顾自己一身的水,也不管自己身上所受到的伤,只摊开双手,又低下头去微微思索。
府里,恐怕暂时是不好回去的了!
那么,现下要去哪里呢?
郑棐微皱着眉头,侧目看到自己的伤口沁出了血迹,心想:应当去一趟药王庙。
走了没一会儿,郑棐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一软,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这时候他才察觉到不好!原来那些黑衣人所持的刀剑上竟然涂了迷药,而此时那些迷药已经入了他的体力
怎么办?
郑棐知晓自己是走脱不得了!
同时,他亦是知晓如果自己就这样倒在这里,那么最终还是会有可能落入那些黑衣人的手中。那些都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若是在下游总也等不到他,必然会发现受骗了。
“呵呵!”
郑棐苦笑一声:想不到这个人称京城混世小魔王的自己,竟然也会陷入这样狼狈的境地。
郑棐苦苦支撑着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一张英俊的脸庞早已经被汗水河水沾染,发丝零乱的贴在脸上,黑眸不见了光亮,因为身受迷药反而是有些涣散,此刻哪里有往日的半点潇洒,只余下一身的狼狈。
他没有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藏起来,而是尽力的往大道上走去,只希望凭着自己最后的一丝清醒,能够等到过往的车辆。
等待!
紧紧的咬着牙关,郑棐不让自己陷入昏迷之中,苦苦撑着一丝丝的清醒,静静的躺倒龙宽大的路中央。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他耳边听到了踢踏的马蹄声。
有马车过来!
似是黎明的曙光露了出来,看到从东边逐渐升起来的太阳,郑棐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
顾文惜带着香草和宁嬷嬷二个人坐着马车,正要往药王庙去。
一路上,顾文惜都半垂着眼眸,不说话。想起临出门时候,老太君将她招去所说的话语,她的心底划过一丝寒冷。
想着自己出来时候所看到的老太君,曾经的容光焕发的老太君早已经不见踪影,如今只落得枯瘦如柴,干瘪的老太婆。
手轻轻的放在一个小小的药包之上,虽然是盛夏时节,可是顾文惜的身体却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这药?
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说老太君的猜测都是真的吗?
顾文惜的心中极度不安,她对于老太君并没有多少的感情,反而因为前生的记忆,让她对于老太君有着恨与怨。
可是,一想到弟弟自出生便没有了母亲,一直都是养在老太君的身边。
倘若,老太君就这样被人暗害了去,那么弟弟怎么?
自己哪怕是全天都守候在弟弟的身边,可到底是没有老太君在府里的威严,那些有心之人,不说暗害,就是明着折磨,她也无力对抗啊!
就在顾文惜冥想的时刻,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突如其来的惯性,让她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头又不由自主朝后面的车壁撞了去,疼痛的感觉,立即让她溢出了眼泪。
同坐在马车里的香草和宁嬷嬷也撞到了头,见顾文惜呼痛,心里一惊,宁安嬷嬷更快一步扑到了顾文惜的身边,急切的询问着。
顾文惜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心里升起了一抹压抑不住的怒气,这个车夫是怎么回事?
有这样突然停车的么?难道知道自己在府里不受宠,就以为自己是可以随意作践么?
平日里在府里明里暗里受的气,她靠着理智强行压抑下来了,可是,今日的撞痛,加之心底里的那些惶恐不安,让她再也克制不住,熊熊的怒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驾车的,成心的么?”顾文惜的心里憋的难受,可是毕竟是在玉台馆学习过,她年纪又小,那些责骂的话语她又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说。通身的怒火,只让她脸涨的通红,身子气的隐隐发抖。
香草眼见着顾文惜的脸色极为难看,小脸更是涨的通红,她刚刚也被撞头了,她越过了宁嬷嬷,一把撩开车帘,冲着车外,气势汹汹骂道:“你,你怎么驾车的?会不会驾车啊?真是可恨,小姐受了伤,你有几条命可以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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