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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默默-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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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思单纯,看不出李琛的狼子野心,但身为男人,他有着本能的感觉。如果不是喜欢一个女人,又怎么会陪在她身边十几年都不交女朋友。
“很久没见了,李琛。”言谈起身,大大落落的和他握手。
李琛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是啊,自从清清走了以后,我就没留在北京了,免得看到不想看的人。”
两人握手用了很大的力气,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乔清只以为李琛是在给自己打抱不平,也就拉了李琛说,“以后都是朋友了,以前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谁也别放在心上。思哲,快叫叔叔。”
乔思哲不情愿的低低的叫了一声,可叫了之后,就再也不和李琛说话,拿着一颗苹果让言谈削苹果。削好后,他拿着牙签,插一一块给言谈,等言谈吃过后,又插了一块给乔清,嘴里叫着爸爸妈妈。
李琛嘴角保持着微笑,心却被眼前的一幕狠狠地刺了一下。
听到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言谈和思哲的血缘根本就割舍不断,哪怕当年言谈那般伤害了乔清,在乔思哲看来,言谈是他的亲生父亲。天性使然,让他亲近言谈。这不是后天能弥补的过来的,比如乔清和乔叔叔,即使乔叔叔对乔清再好,两人也不可能像亲生父女那般毫无芥蒂。
言谈余光里注意到李琛的神色,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乔清微微的有些尴尬,她和李琛说,自己和言谈没多大关系,准备划清和他之间的关系。但就现在状况来说,思哲的行为很让人误会。
她又不能说思哲什么,医生叮嘱过,思哲的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保持好良好的心情,才能让身体有更好的状态。
扯着嘴角笑了笑,乔清把目光看向自己的手。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乔清和李琛不说话,只有言谈和思哲不停闹腾的声音。
没多久,护士进门检查打破了僵滞的局面。
乔思哲每次检查,要抽一小针管的血,他害怕打针,对抽血这事情就更加害怕。每次抽血都像是要他的命,怎么按都按不住。乔清心软,听见儿子大声哭,就啪啪掉眼泪。所以这几次,都是言谈亲自上阵,来伺候自家儿子抽血的。
“小思哲,阿姨来咯。”护士故作轻松的说道。
乔思哲在看到她的时候,已经刺溜一下钻到乔清怀里,浑身哆嗦不停。
李琛拧眉,“阿哲乖,那么小的针,一下就过去了,思哲是男子汉大丈夫对不对?一定不会哭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思哲咧嘴就哭了起来。
哇哇哭叫的声音顿时响彻了整个病房,乔清心里又是烦躁又是心疼。住院一个月多,思哲胳膊上已经密密麻麻扎了好多针孔,青紫的一片,她看着心抽疼。
“妈妈,我不要打针,不要看到他。”乔思哲哭的肝肠寸断,从生下来,他就一直在医院里打针吃药了整整五年,就是大人都扛不住,更何况是一个小孩子。
乔清眼里的泪打转。
言谈把乔思哲往怀里一扯,抱住他的脑袋,轻轻的亲了下思哲的额头,“儿子乖,就一下好不好?等过了这几天,咱们做过手术后,就再也不打针了。不是说好了要赶快好起来,保护妈妈吗?思哲最乖了……”
他笨拙的哄着乔思哲,护士看着一家三口,笑了笑,赶紧上前给乔思哲抽血。
等抽完了,乔思哲也哭累了,满是泪水的趴在乔清的肩头,哭的一抽一抽的。
乔清和言谈低声的哄着,李琛没坐住,起身告辞。
他们一家三口亲亲我我的,他一个人仿佛被隔离在了他们的世界之外,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乔清心里挂念着思哲,没注意到李琛的异样,倒是言谈,客客气气的起身送李琛。
只有李琛明白,言谈这是在向他示威,向他炫耀他主人的身份。
☆、040你知不知道,他当年为你自杀过
乔清看到何素素的时候,反应有些迟缓。
她已经和言谈划清界限了,以为自己和他没关系,所以当何素素扑上来的时候,她愣了一下后,而后倒退了一步,防备着何素素。
何素素看起来最近过的很不好,眼眶下是黑色的眼袋,形容消瘦,再也没了以前言笑晏晏的模样。乔清不想和她有任何的纠缠,周围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何素素抢先一步拦在她面前,医院的走廊已经集聚了很多人,病房里也纷纷探出头,看着两人。
“不许走!乔清,你到底想怎样?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可你已经把我害的那么惨了,难道就不能放过我的家人吗?”何素素歇斯底里,脸上的泪水奔涌而出,哭花了她脸上的妆容,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乔清叹了声气,为什么她就非和自己过不去呢,“我没想怎么样,何小姐,如果没事的话,就请让开。”
何素素和言谈解除婚约的事情,她从未说过半句话,何来的放过。
见她面色冷清,何素素面色凄然。
“乔清,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我求求你,我跪下来求求你还不成吗?我爸爸已经被逼的要跳楼了,我不会纠缠着言谈,只求他能放过我的家人。”
乔清要走,何素素抱住她的腿半跪在地上,哭的泪花带雨。
“人都下跪请求了,还不答应,这女人得多冷血啊。”
“现在社会就这样,咱们能说什么,有钱人一句话的事情,你可别乱嚼舌根子,小心惹到人了,人给你报复回来。”
“啧啧,豪门狗血剧吗?还是TVB在拍电视?”
……
嗡嗡的声音传入耳中,乔清头痛欲裂,“放开,你和言谈之间的事情,你和他说。何素素,我和言谈没有半分的干系,你不要找错人了。”
她去拉何素素的手,想要分开两人。
何素素的手劲却极大,死死地扣着她的腿,手指似是长在了她腿上一般。挣脱不开,乔清索性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何素素,那双眼里无喜无悲,静如深山里的泉。
何素素的手微微的松开,被那么看着,她心底里发怵,似乎被看穿了心里所有的想法。她来求乔清,是被逼的没法子了,自从解除婚约以后,言谈大肆的动作,把何家人从言氏企业里逐出。她求情过,希望言伯伯能帮何家一马,但言伯伯当时满口应下,转身却再也不见人。如今言谈手上拿着她父亲那么多的犯罪证据,只要他递交到法院,少判了也要二十多年。
她求了那么多人,却没一个人答应帮她。
何素素知道,这是言谈在报复她,报复她和言伯伯当年联合逼迫他的事情。
言伯伯是他的亲生父亲,言谈不能拿他怎么样,但言谈却可以拿她开刀。
“何素素,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再怎么求我也没用,我现在和言谈没任何关系,不管你信不信。”乔清不是傻子,这个时候不和言谈撇清关系,只怕何素素以后都会找上她。何家当初怎么对她的,她可是历历在目,她又不是圣母,别人欺负她还去替别人求情,不做到落井下石已经是最好。
何素素为什么不去找言谈,单单来找她?不就是看中了柿子要挑软的捏吗?装的挺可怜的,五年之前,她装的比现在还可怜,她上过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当?
乔清勾了勾唇,不再看何素素。
她既然想演,那就演吧,白给人看戏谁不喜欢。
“我我知道你还在恨着我,可言谈都为了你解除婚约了……怎么可能会没关系呢……”何素素说的期期艾艾,扯住乔清的袖子道,“只要你帮我求求请,阿清,我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看在我们以前的情谊上……”
“看在我们以前的情谊上?”乔清心底里一刺,“你还有资格提当初的事情吗?”
她和何素素还有情谊吗?当初她拿乔清当亲姐姐来看,可她这位亲姐姐做了什么事情,背后捅刀子。她做出那般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她是不是也难过呢?
何素素的手从乔清的衣服上滑落下来,她以为按照乔清以往的性子会心软的,却没想到她如今会这么狠心。可又转念一想,被逼到她当初那个地步,谁还能软下心来,就能明白了。乔清也是人,被人伤害的多了,也会痛的。
得到了自由,乔清抬脚走,回头看了一眼何素素,只觉得可悲。
她们两个人都是可悲的,她为了言谈痛苦了七年的时光,而何素素为了言谈亦是十年等待。
谁对谁错,到现在她已经不想去追究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乔清,我若是告诉你,当初的真相,你是不是就能让言谈放过我?”何素素做最后的一搏,她不想就这么放弃。纵使知道对不起乔清,但她不能见死不救。
父亲为了她已经牺牲了太多,她不能让他在牢里度过余下的半生。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乔清的脚下一顿,她没回头,但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确想知道。
“言谈为了你曾经自杀过,乔清,就在知道你死讯的那一天晚上,我亲眼看到的。他拿了刀片一刀一刀的划在自己的动脉上,整个浴室都被染成了鲜红色。只差那么一点,他就死了。你有没有看过他的左手,那里至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疤痕,他没给你看过吧?不对,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你做了什么。从始至终,你都在自怨自艾。”
乔清的心里震惊,她的确不知道这些,她一直以为在自己受苦的时候,言谈在抱着别的女人逍遥快活。她心里有怨气,她恨,所有的恨在听到言谈为自己自杀过发生前所未有的崩塌。
“乔清,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她听到何素素说道。
*
“爸爸,妈妈怎么去那么久了还没回来?”乔思哲趴在床上,有些无聊的问。
妈妈说回家拿点东西,都那么久了,还没回来。
言谈的目光投在窗外,有些恍神,“应该快回来了。”
乔清在躲着他,他知道,从上一次两人吵架开始,她的态度就越发的冷淡,和李琛走的越来越近,他心里越来越没底。
要说他一生里,对谁没有自信,也就只有李琛了。乔清和李琛是青梅竹马,他们在一起漫长的十几年,是他怎么也无法企及的时光。
以前是乔清懵懂不识李琛对她的心,现在呢,她还会把李琛当成自己单纯的哥哥吗?李琛比他的底子要干净的多,二十年的痴情,乔清会不会动心……对他来说每一个想法都是折磨人的。
所以他慌了,在看到她和李琛种种亲密的行为后,他乱了阵脚,下意识的霸着她在身边,不想让她和李琛亲近太多。
可霸着之后呢,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乔清推开病房的门,眼睛有红肿,言谈正出神的看着窗外,所以没注意到她的进来。
乔思哲想开口说话,她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开口。
乔思哲便噤了声,眼里却是担忧的。
乔清心里很复杂,何素素告诉她的事情,虽然不能尽信,但她知道关于言谈那部分是真的。
之前没注意到,回想起来却能很轻易的发现很多细枝末节,言谈抱她的时候,左手偶尔会脱力,抓着她也会刻意的从左手换到右手。他不穿短袖,所以一直没看到他左手腕上的伤。
其实要知道是不是真的,只要看一下他手上的伤是不是在。
乔清轻轻的抬脚,鼻子酸涩的厉害。
但还是强行压抑住了那股快要汹涌而出的情绪。
言谈西装革履,她靠近就去掀他的衣袖,他惊了一下,而后按住她的手,低声问,“怎么了?”目光落在她红肿的眼睛上,面露危险。
“让我看看你的手腕。”乔清皱了下鼻子说道。
言谈有些不自然的撇开了视线,“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说回去拿东西了吗?东西在哪呢?”
乔清一言不发的去解他的衬衫扣,面色越发的严肃,言谈不让。
两人争执着,乔思哲眼里便涌出了泪光,“爸爸、妈妈……”
“思哲,我和你爸爸有事情要说,你乖乖的呆在病房里。”乔清这才恍惚过神来,拉着言谈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言谈隐隐的觉得她知道了一些事情,按捺下心绪跟着她走到病房外。
“言谈……让我看看你的手腕。”乔清关了病房的门,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其实她早就该知道的,他手上有伤,不然也不会不给她看。
言谈双手插在衣兜里,“是谁和你说了闲话?”他不想让她知道当年的事情,就是不想让她心里承担那些过往,也不希望,她因为同情而原谅他。
乔清原本就应该宠在心尖尖上的,他怎么舍得让她知道那些龌龊的事情。
☆、041 病房里的陌生女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乔清哽咽着,眼里的泪散落了一地。
若是她知道当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就不会对他一直那么冷漠,不会拿话一直刺他。
乔清捂着嘴,手紧紧地揪着言谈的衣服领子,喉咙口梗着一团棉花似的,说不出话来,泪水顺着脸颊而下,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色。
言谈紧紧地抱着乔清,声音一如往常,“都已经过去了,清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乔清手攥成拳头,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
言谈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
许久以后,乔清的手都打痛了,紧紧地抓着言谈的衣襟口,哽咽着道:“言谈不许再隐瞒我……不许……”
这算是答应了。
言谈俯首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清清,这一次不许反悔的。”言谈叹息。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卑劣,在她知道当初那么多事情,觉得愧疚的时候向她提出这个要求,她无论如何都会答应。但卑劣了又怎样,他要的只有她。
乔清想,在一起也好,毕竟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言谈一样,对她和思哲那般好了。
“别哭了,你看都把自己哭成花猫了。”言谈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说道。
乔清的眼睛红肿的厉害,听何素素说的时候,她的泪水就忍不住,很难想象他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言谈受的,要比她受的多,对言谈越是心痛,对言家就越是痛恨。她不明白,亲人之间怎么可以做出那样无耻的事情。
回到病房,言谈拿了冷毛巾给乔清敷眼,思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坐在乔清身边,安慰她。
*
那天之后,言谈忙着医院和公司里的事情,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但看起来是比之前要亲密了许多。连乔思哲都看的出来,乔清对言谈的态度比之前好了太多。偶尔李琛来,当着他的面,一家三口也不再避讳。
言谈对乔清是越来越霸道,不许她再去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工作,就在集团一家分公司里给她安排了一个小组长,不会太累,又不会让她觉得很难应付。他的好,乔清都接受了。两人的婚事也在快而有序的筹备着。
晚上乔清约了言谈一起吃晚餐,言谈最近很忙,忙的和她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言谈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匆匆忙忙的下班。
到病房的时候,乔清已经把带来的饭菜布置好了,看到他回来,淡淡的说了一句:“快吃饭。”声音和她平日里没很特别,轻轻冷冷的,带着股软糯的味道。可他听着,却心里砰然一动,他能感觉到乔清在渐渐的放开自己。
他一直打不开的心门,在缓缓地敞开。
“思哲,有没有想爸爸啊?”言谈抱着儿子坐在桌子前,乔清炒了好几道菜,一半是思哲喜欢吃的,一半是他喜欢的,他眼睛一扫,心里微微的有些幸福的味道。
追求了半生,他所希望的,也不过是这样。
妻子和儿女等着他回家,一家和和乐乐的。从幼年到如今,他所在的家沉闷而压抑,父亲和母亲的不和,无休无止的吵闹,养成了他如今的性子。
吃过饭,乔清要回家里一趟,言谈送她。
乔清怔了一下,“不用送了,反正家里离这边也进,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你就去忙吧。”
何素素说,作为言谈的女朋友,她很不称职。只懂得接受言谈的好,却从来没替他想过,他是不是辛苦,他是否遇到过麻烦,她从没问过。
所以她学着体谅他。
“不用,公司的事情,有人帮着处理。”言谈不由分说的牵着她的手。
乔清觉得言谈真是越来越不把她的拒绝放在眼里了,但她有觉得他这样的性格比以前要好一些。最起码,让她知道他是在为了自己好,是在乎自己的。
两人坐车回家,路过时代广场的时候,乔清脸色有些发白,她能感觉到身下的不适应,有东西缓缓地流出来。开始没在意,但后来隐隐的作痛,她想了下今天是什么日子,越发觉得十有八九是那个来了。
这样私密的事情,她也不好和言谈说,只能让他停车。
时代广场到处都是店铺,她想就近买一包卫生棉来解决这个麻烦。
可她刚要推开车门,想下车。
言谈就拧着眉头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他的速度要比她的速度快一些,打开车门,长腿一迈,没几步就走到她跟前了。
乔清苍白着脸,哭笑不得。言谈真跟着她一起买卫生棉,想想都觉得尴尬。
“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好,等下去医院看看?”言谈看着她面带忧色的说道。
乔清咬咬牙,再耽搁下去,她非得被人看出来不可,她穿的还是浅色的裤子,言谈想跟着她,不说清楚他一定不会放她走的,只能狠心说:“我忽然不想买了,走吧。”
说完,捂着肚子回到了车里。
言谈觉得奇怪,问了她几遍到底想买什么,乔清都不回答,一直让他开车。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言谈终于舍得发动车子。
乔清窝在车座上默默两行泪没处说,言谈真是个粘人精,比思哲都粘着她,只要在她跟前,就别想离开她身边一步。
到了家楼下,乔清捂着肚子,腹部细细密密的疼痛,磨得她有些喘不过起来。她痛经的毛病是在英国落下的,她刚剩下思哲没多久,没了经济来源,英语又说的不好,很多地方都不收她,只好去餐馆给人洗盘子。黑店不给热水,英国冬天零下十几度的温度,她双手浸泡在冷水里,时间长了,就落下了怕冷的这个毛病,一到冬天,那几天的日子总是特别的难挨。
换做以前,她还能诅咒言谈几句,来减缓痛苦。
可现在,她连转移注意力的对象都没了。
真是懒出病了,连这样的小毛病都挨不过了,乔清有气无力的自嘲。
下了车,乔清冲着跑到电梯里,火急火燎的样子像一只被火烧了尾巴的兔子,尽管跑步会让肚子更痛,可痛经这种事她还真不想让任何知道。
言谈在他身后,面带疑惑,他以为乔清是身体不舒服来着,心里担忧,可乔清的表现让他不明白了。上了楼,乔清已经躲在卫生间里,言谈等了一会儿,乔清都没出来,担心她是不是在卫生间里晕倒了,于是去敲门。
乔清坐在马桶上,痛苦的低声呻吟。
肚子那里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好像有针扎似的,她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面色,惨白如鬼,这一次的痛经比以往来的都要汹涌。
乔清紧紧地环住手臂,头皮一阵一阵的发紧。
言谈叫了两声,乔清低低的应了两声,他本能的察觉到她的情况不好。
拧了一下,门没打开,找了备用钥匙打开门,乔清已经无力了去和他说话。
言谈的眼神里骤然簇起火焰,心里一冷,浑身惊起一身的汗。
他走到她跟前,慌忙抱起乔清,鼻息间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清清,我们这就去医院,别怕。”他放缓了声音想要安慰她,可发出了声音他自己都能听出来发颤。
乔清扒了扒他的手,摇了摇头,“不去,一会儿就好了。”这种事情忍耐一会儿就好了,她身上衣服还脏着,这副形容去医院,只怕是要羞耻的。
言谈急声,“你都流了那么多血……”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乔清乜了他一眼,脾气上来,气的肚子又开始钻心的疼,手指紧紧地扣着言谈,再也说不出话来。
言谈只好把她放下来,面上带着忧色。
乔清紧紧地捂着肚子,“你先出去,我等会就好,换了衣服,再去医生那里拿药,思哲怕是等的不耐烦了。”
言谈退出房间,隔着门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换衣服的声音,停一会儿没动静了,他心提的高高的,又几分钟了才有声音。
乔清出房间,肤色白的近乎透明,发丝粘连在耳鬓,眼里也没了光彩,隐隐的噙着泪光。
打开门的一刹那,她就倒在了言谈的怀里,没了任何的动静。
怀里的身体骤然加重了许多,言谈失声叫道:“乔清——!”
乔清能听得到他的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迷迷糊糊的想,为什么只是痛经会来的那么厉害,真的很累,身体昏昏沉沉的陷入黑暗里,她摸不到到底。
言谈急匆匆的把乔宋抱到车上,车子的油门一脚踩到底。
嗡的一声,引擎瞬间发动。
医院里。
病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乔思哲满是笑容的抬头看着门口,“妈咪爸爸,你们回来啦!”
声音发出,面上的表情在看到门口那人垮了下来,不是爸爸妈咪,是他不认识的阿姨。
“思哲吗?”女人笑了笑,眼角弯出一道弧度,“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你妈妈生病了,她让我来带你去见她。”
☆、042 思哲被带走了
“我妈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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