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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默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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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是模糊。
“何必太过执着,忘了吧……”。
是谁在说话?她扭着头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折射的阳光空荡荡的覆盖了整个世界,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
“别再抵抗了,对你和孩子都不好,难道你不想再见到那个人吗?忘了,对你和他都好。”。
又是那一道声音,抵抗什么呢……
乔宋慢慢的向前走,云层下坠,脚下的云层螺旋成层层叠叠的楼梯,她看到前面有人,拼命的跑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跑得极快,让她想追都追不上。
苏寅政……
宝宝……
天空在割裂成残影,灰色的,白色的,最后分散为细细碎碎的小碎片,世界一片昏暗。
她的身体飘荡在其中,抓不住任何东西。
“你是谁?”。
“乔宋……”。
“你最爱的人是谁?”。
“苏……苏……”。
“你最爱的人是白知行。”
“不……”。
“你最爱的人是白知行。”。
“你的孩子父亲是谁?”。
“……”。
“是白知行。”。
……
“你是谁?”。
“乔宋。”。
……
无穷无尽的问题里,那个声音终于停下,躺椅上的人却是汗水淋淋,面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而坐在她身边的老人,看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先生,这样做,是不是不好?”,一旁的助手迟疑的说,“她太顽固了,清除了部分记忆,恐怕会造成她的记忆混乱的。”,但凡懂得催眠的人都有的常识,如果被催眠的人意志坚定,强行催眠对人的伤害是极大的,这时候根本就不应该进行催眠。
刚才进行催眠的时候,这个女人对消除记忆的抵抗,是她见过最顽强的一个人,几次都差点从催眠中强行苏醒过来。
如果不是有安眠药的话,恐怕现在催眠已经结束了。
“那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催眠师疲惫的躺在椅子上,“外面的那些人,都是带枪的,穆家的人不能惹,他们连杀人都明目张胆,官方却没有一个人出面查他们,可见慕家的势力有多大。”。
他们惹不起穆家的人,只能按照他们的规矩来办事。
他不想帮着这些有钱人,做损阴德的事,所以躲在这里,一躲就是十年,却没想到还是有人找上了门。
那一刻,他就知道,躲不了了。
年轻时太执着于出人头地,做了太多错事,年老了,他也逃不掉宿命的轮回。
“是福是祸,是缘是孽,一切都看她自己了。”。
他这次催眠并不成功,只是将她的记忆用虚假的信息覆盖,若是她真的忘不了之前的种种,应该会在以后想起来的。
那时,她想起来也就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而与他没任何关系了。
“去叫他们进来带走人吧,我去休息一下。”。
门开了又关,进来的人将躺椅上的人抬走,天色已是大亮,深山老林里鸟儿球啾鸣的越发热闹,老李负手站在车前,麻木的说道,“等下把人解决,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这两人不能留下,等苏寅政醒来,或许很快就能找到这个地方,届时,这两人暴露着这件事情,那做这一切又有什么用。
他只相信,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去渡头。”,老李的声音再次响起,寂静的早晨里,显得格外的暗沉。
兜兜转转,他相信,制造了那么多迷雾,两人再也见不到彼此。
可命运的齿轮早已启动,会因一颗小小螺钉的阻碍就停止前进……?
☆、296 乔宋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妈,你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晚上都没合眼了。”,苏寅乾握住母亲的肩膀,担忧的说道,一晚上不睡的后果是脑仁像是着了火一般,视线里多了几个亲近的人。
手术的时间一再的延长,或许是下一刻就会推出急救室,也或许是晚上才能出来。只是所有人心头压着的重担似乎正在慢慢的减轻,白浅没能活着出急救室,也就代表着寅政生存下来的机会更大一些。
闹腾了一晚上,白念最终被注射了镇定剂,关在了病房里。
现在把她放出来,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情,也只能暂时委屈他了。
苏慕白看完白念回来,视线在人群里梭巡了一下,没有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昨天晚上被拦下来,他以为邹风雅是担心乔宋的身体,所以把她安置在了别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到她?难道还在昏迷?还是被邹风雅给关起来了?
走到邹风雅的跟前,他声音有些冷,“宋宋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邹风雅神色蓦地一变,把乔宋交给白家的人,她早就知道会有人问她乔宋的下落,可没想到第一个是慕白问的。她不想欺骗慕白,在他的目光下,她撒谎都觉得内心不安。
苏慕白心里的疑团和不安扩散开来,上前抓住邹风雅的胳膊,“你到底把她藏在哪里了?邹风雅,你是不是对她不利?”。
苏寅政连忙挡在两个人中间,“你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做什么,妈的身体不好,白念刚闹腾过,你还想打她不成?她就是再不好,她也给了你生命!”。
苏慕白面色激动,他才不吃这一套,对邹风雅,他有的只是恨和失望。
如果有可能,他宁愿她不生下他这个儿子!
“那你让她说,到底把宋宋弄到哪里去了?昨天她把宋宋拦下来,我就再没看到过她!”,苏慕白松了手,一字一句的问道。
“妈……”,苏寅乾刚开口。
邹风雅就沙哑着声音说道,“白浅让人把她给接走了,她说,不把乔宋交给她,她就不给寅政心脏。”,泪水流淌过脸颊,邹风雅情绪一时不能自已。
“邹风雅,你还有没有脑子!”,苏慕白怒了,伸手一把扯住邹风雅又狠狠地一推,“那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么会不给!你就不会动脑子好好想想!”。
若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一定会给她几个耳刮子,让她看清自己是多么地蠢!
苏慕白暴躁的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苏寅乾想拦住他,可哪里能拦的住,只能竭尽所能不让他靠近邹风雅而已。
“他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苏慕白焦躁的在原地走了几步,蓦地抬头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他们把人直接带走了……”,邹风雅越发的害怕,她当时被寅政的病情吓得脑子都懵了,所有人都在逼她,那么重的担子压在她心头上,她慌了,乱了,哪里会想到这些。
现在想想,后悔的恨不得自己抽死自己。
白浅她都死了,怎么会不把心脏给寅政!
“邹风雅!邹风雅!”,苏慕白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齿缝里一字一字的迸出她的名字,那股恨意像是要食其肉饮其血!
“我不想的……我不想的……”,邹风雅躲在苏寅乾的后面,唯唯的说道,“是白浅逼我的。”。
“妈!你做事之前就不会和我们商量?”,苏寅乾面上也带了担忧,乔宋被带走一整个晚上了,快的话坐飞机都能飞到国外了,白浅让人带走乔宋做什么,杀了她?不,可能性应该不大,但她又有什么理由让人把乔宋带走?
难道就不怕寅政醒来恨死她吗?还是有他想不到的理由?苏寅乾心里想着,回过神来,苏慕白已经迈动修长的腿准备离开。
“你去哪?”,苏寅乾伸手挡住他的去路。
他们苏家出的两个情种,为了一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现在放慕白出去,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让开,我要去找她!”,苏慕白暴戾的说道,他昨天就不应该听信邹风雅的话,那个女人天生存了一副蛇蝎心肠,他怎么会糊涂的把宋宋交到她手上?!
“你现在去,还有什么用,既然是白浅让人带走的,你不如先去问问白念,她一定知道一些。再不济,你也可以从她入手调查乔宋的事情,穆家人不会置之不理的。”,苏寅乾快速的分析目前的情况,有些害怕慕白不会听他的话,乱来一通。
如今的苏家已经大伤元气,再也经不起损失了,慕白要是出事,整个苏家都会垮掉的。
他不能看着苏家没落。
即使为了乔宋也不行。
苏慕白定定的看着苏寅乾,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他的话,他一向比较相信。
苏寅乾心里暗暗地吐了口气,如果刚才苏慕白没答应的话,他真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按照爷爷安排的来做,让乔宋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美色误认,这句话果然不错。
离开了急救室,苏慕白急匆匆的赶到关着白念的地方,白浅在死之前都没和他说乔宋的事情,心里不是不窝火的。但人都已经死了,他还能怪罪她什么?
他到的时候,白念的身体被白色的束缚带束缚在床上,浑身上下除了脑袋以外别的都动弹不得,看到苏慕白,她眸子里流出一丝的脆弱。
没了母亲,她心里的害怕、愤怒、惶恐没有人可倾诉,只能靠着发泄才能让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情,她该怎么和爸爸交代妈妈的事情?
“慕白……”。
“白念,你告诉我,妈她在去之前,有没有告诉你什么特别的事情?”,苏慕白全然没有看懂她眼里的情绪,开门见山的问道。
所谓关心则乱,他劈头盖脸的发问,让白念愣了一下,而后是无尽的悲哀,“什么特别的事情?是关于乔宋的还是苏寅政的?”,她问完讥诮的笑了笑。
是她自作多情,以为他是来安慰自己的,原来一切都不过如此,他关心的始终不是她。
心底里的悲凉越来越浓重,她恨,恨苏慕白的无情,恨苏家人夺走母亲的命,总有一天,她要报复回来的。
“你都知道?”,苏慕白眸子蓦地一沉,“是不是你撺掇的?妈才会那么做!”,脑子里的想法瞬间脱口而出,越想越觉得可能。
白念神情又是一顿,她怔怔的看着苏慕白面上恨不得杀了自己的表情,嘴张了又合,反复好几次,才轻蔑的说道,“你以为呢?苏慕白,你还真以为我喜欢你,接近你是没有目的的?乔宋她活该,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297 乔宋的去向
“啪——!”,脸颊上被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白念声音顿了一下,尝到嘴里的血腥的味道,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来,“着急了?你敢再动我一下,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你敢!”,苏慕白眸光骤然凌厉,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你敢动她,我就让你死!”。
“那好啊,你就杀了我……杀了我……”,脖颈处的力道渐渐的收紧,白念声音越来越低哑,她看着苏慕白,心里某一处疼的厉害,为了乔宋他就要杀了她,为了乔宋他连母亲都可以不顾,她爱上的人究竟有多冷血。
她真想剖开他的心,看看他的心脏里流动的是不是冰。
“咳咳!”,终于被松开,白念拼命的咳嗽了起来。
苏慕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阴鸷,“你一天不说,我就关着你一天,你一年不说,我就关着你一年,白念你最好祈祷乔宋没事,否则……”,尾音消失在空气里,他紧绷着面容,手指落在她的喉咙上,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夕阳西下——
绚丽的血红色浸染了大半的天空,急救室的门依旧紧闭着,长廊偶尔吹拂过冰冷的风。
门忽然被推开,护士看着等待在外面的人,摘下口罩,轻轻的说道,“手术很成功,恭喜。”。
这是邹风雅这段日子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话,几乎在同时,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抱住苏谨嚎啕大哭。她担心了那么久,伤神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满心的欢喜无法表达,只有泪水肆意的流淌。
“成功就好,成功就好。”,苏谨拍着她的肩膀,亦是老泪纵横。
他是男人,感情闷在心里表达不出来,自从知道寅政重病以后,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关系也全部动用了起来,忙碌、奔波,眼看着希望越来越渺茫,他心里的着急并不比邹风雅少半分。
苏寅乾倒是镇定许多,迎上紧接着出来的主治医师,询问具体需要注意些什么,他查阅过相关的资料,心脏移植手术,不是有匹配的心脏就可以,接下来还有一道门槛,身体对心脏的排斥。
如果寅政在心脏移植后出现抗体排斥,随时都有可能将前面的心血白费。
“病人与捐献者是母子关系,出现抗体排斥的可能性要小的多,你们可以暂时放心。”,历史十八个小时的手术,主治医师早已疲惫到了极点,把主要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就离开了。
苏寅政直接被推进了ICU观察,他依旧昏迷不醒,手术后的一个月时间,都要留在ICU进行观察。
白浅被推出来后,直接被她安排的人带走了尸体,她的遗书里说,直接火化了她的尸体,将骨灰与明峰合葬在城北的墓地。
一切似乎都告了一段落……
又似乎才刚刚开始……
——
宋宋……宋宋……
脑海里一个声音不停地回荡,黑暗的世界里身体陡然坠落。
座位上的人一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轰鸣声在耳侧不断的响起,高速下机身划破大气层发出尖锐的鸣叫,头好像要裂开了一样,乔宋抱住脑袋尖叫出声。
身侧人赶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药效按理说不应该那么快就失效,怎么会这样?
白知行扣住她的手,将人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半个月以前,他就接到了来自白浅的电话,电话里让他过来借一个人,他原本以为会是念念,却没想到老李交给他的,是一个孕妇。
前因后果,他知道的只是一星半点,老李交给他人的时候,就告诉他,只要把人照顾好,其余的都不要管。
他是白家唯一的后人,当年大清扫,白家被上面的人一夜之间清洗的干干净净,他是白念冒死带出来的,才免遭祸害。
自那以后,他就被放养在美国一个小城镇,他欠白浅一条命。
这次,一笔勾销。
“别乱动,再乱动,你的头会更痛的。,乖,别叫。”,感觉到怀里的人的痛苦,白知行声音越发的温和,“对,就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就可以忍耐过去了。”。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空姐走到两人的跟前,面上挂着标准的微笑。
白知行摇了摇头,“她头痛病犯了,可不可以给我一杯牛奶?”。
“好的,请稍等。”。
很快,一杯温牛奶断了上来。
白知行把老李临走之前给的药强行塞在乔宋的嘴里,又混着牛奶让她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人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白知行松了口气,英挺的眉舒展开来,窗外层层叠叠的云层仿佛一团团洁白的棉花,太阳坐落在云层之上,身边的女子浑身湿透,像一只落水的猫儿一般,一切似乎还没那么糟糕。
白浅在美国的事业并不如表面那么干净,他一度做好了把自己陷进危险的准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照顾这名女子比他想象的各种最坏的准备要好的多。
“乔宋,你还好吗?要不要喝点饮料?”,白知行低头,对上那双眼睛,目光不由得一滞。
他见惯了美国那些性感开放的女人,对国内的女人反倒没那么多的兴趣,可眼前这双眸子该怎么形容,说是淡眉如秋水,又多了一分惹人怜爱的韵味不至于太过凄冷,说是灿如春华,又少了一分的喜气,氤氲着雾气,看不清那双琉璃眸子里的情绪,反倒让人越发的想要探究,勾魂摄魄,浑然天成。
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白知行咳嗽了两声,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别处,“你要是还头疼的话,就先睡觉吧,对你好一些。”。
没得到回应,白知行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交往过的女友里从来没有这种类型的,忽然就有些手无足措。
他接到人的时候,告诉自己以后就把她当成妹妹养着,可她都怀孕了,看着也应该有二十岁了,他过了今年的生日才20岁,叫姐姐又感觉别扭。
打算等她醒来再问她具体的打算,人家连理他都不理。
唉……
真是接了一个大麻烦……
白知行隐隐的有种预感,或许照顾她比进行一次危险的交易还要来的麻烦。
从海城到美国西雅图,乔宋都没和白知行说一句话,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吵闹也不要求任何东西,给吃的,她就吃,给喝的,她就喝,乖巧的像一只提线的布偶娃娃一般。
白知行,都怀疑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只能带她去看医生。≮更多好书请访问:。。≯
☆、298 提线木偶,依样学样
西雅图的春天绵绵细雨,一连几天都未曾停歇,天空淅淅沥沥的飘着雨丝,望远乌黑的云层仿佛要压在人的心头上,白行知拉着身边的乔宋,面色越来越沉。
这已经是他带着乔宋到的第七家医院了。
“她之前是不是遭受过精神创伤?”,医生拿着检查报告,一脸郑重的问。
白行知摇了摇头,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老李告诉他的是她脑子不怎么好使,总西环忘事,她的名字叫乔宋。除此之外,关于她的一切,她一概不知,“医生,她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能不能治好?”。
“根据核磁共振扫描,她的大脑并没有受到伤害的,应该是受到重大精神创伤,或者人为植入记忆造成的。她现在不能说话,不会思考,具体的治疗方案还是要进一步观察和诊断。现在我建议,你把她留在医院里治疗观察,对她的病情恢复会好一些。”。
“如果……如果治不好,她就一直这样了?”。
“不一定,真的治不好,可能会维持原状,也可能会进一步恶化。”,医生遗憾的说道,“她现在记忆可能有些混乱,基本的生活能力还记得,如果再不进行治疗的话,可能会把这些也逐步忘记的。”。
“连穿衣吃饭也不会了吗?”,白行知眉头越发的紧皱。
无论是维持原状,还是进一步恶化,他都不愿意看到,照顾一个精神健康的人,远比现在的她要好的多。
“多谢医生。”,白行知站起来,乔宋扯着他的袖口也站了起来,目光空洞,落在他那张脸上似乎停滞了几秒钟,而后又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低着脑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白行知唇动了动,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宋宋,以后就住在这个地方好不好?要乖乖的听医生的话,不要乱跑,知道吗?”。
他现在还在上大学,不可能一直照顾着她,原本不住院,他也要找一个保姆在家里看着她的。现在住院了也好,能让他得到更好的照顾,他也能继续安心的伤心,白浅留下的那笔钱足以让两人衣食无忧一辈子。
白行知交了住院费,带着乔宋到她的病房里,单独的隔间,她现在这样子,和别人住在一起恐怕会受到欺负。从医院找了一个老实可靠的黑人护工,白行知一直陪着她到晚上,才离开。
翌日早晨,白行知一大早就赶到医院里,黑人护工正在给她梳头发,乔宋对着窗口坐在椅子上,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眼神清澈而明亮,却没有正常人所有的精神和灵动,只是安静的任由人打理她长长的头发。
白行知询问了护工几句话,就接过她手上的工作。
对乔宋,他不知道她的过往,只是看着她这样就觉得心有些疼惜,她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打击,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子。
“宋宋,真乖,等行知梳好头发,就带你出去散散心怎么样?”,他弯腰轻轻的说道,半个月的她不曾说一句话。
他该怎么办?
真的任由她这么下去吗?
手上的动作缓慢了下来,白行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她站起来,深深的望进她的眼睛里,“宋宋,听到我的话,就回答我一句好不好?”,他微笑着看着她,十几秒钟后,笑容又渐渐的消失,还是不行吗?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走出来。
没有任何生息。
妖娆到了极点后,是凋零的命运,一如现在盛开的鲜花。
白行知沉默了几秒钟,勉强牵扯了下自己的唇角。
连绵了十多天的雨终于停下,白行知带着乔宋到广场上散步,正值万物复苏的日子,广场上拥挤了很多人,不时有鸽子受惊飞起一片。
白行知带着她看了在街头卖场的吉他手,看了正在进行行为艺术的街头表演者,还有示威游行的队伍,这是一个和中国完全不同的国家,西雅图的生活充满了浪漫的气息,广场上或白或黑或黄的人群三三两两积聚在一起,大声的说笑,欣赏着美丽的的春天。
经过买气球的红鼻子的老人面前,乔宋忽然站住了脚,迷茫的眸子迎着阳光,怔怔的看着其中一个气球。
而后她拉着白行知的手,抬起手,指向那只气球。
白行知黑色的眸子里骤然迸发出光亮,“你想要那个是吗?”,他以为她以后都不会再对外界有反应,可没想到她忽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宋宋,你是不是想要那个?告诉我,我就买给你好不好?”,白行知高兴的拿出一个10分硬币,递给卖气球的老人,拿到气球后,放在乔宋的眼前晃了晃,“喜欢吗?气球?”。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放在气球上缓缓地移动了几下。
乔宋望着他许久后,手动了动。
动作和他的动作几乎完全相同。
只是她的动作看起来僵硬而笨拙,做完后,拉着气球的绳子继续望着他。
白行知笑了笑,能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很满足了。
接下来的相处,乔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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