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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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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浑身的寒毛还在一耸一伏的抖动,承受着它身上警戒色的视觉冲击。白蟒很气盛,居然从树枝上弹下来,主动爬向我。打蛇击七寸,纯属纸上谈兵,就算有尺子,我也不会过去测量。多年的战场厮杀,使我习惯的认为,攻击对手的头部,才是最干脆的索命。
  白蟒晃动着身子,在树下的落叶上甩着波浪线,吐着嘶嘶的芯子,鳞片沙沙作响,朝我扑来。摸准它晃动的规律,推算出击中的交汇点,论圆了胳膊死死的砸下去,正好打在它脑瓜顶上,健硕的蛇尾立刻左右摔打,地上的枯枝黄叶跟着乱飞。不容迟疑,又给它一顿狂抡,蟒头溅出了血,三角脑袋烂成肉饼,像一朵落地的大红花,花蕊朝上,被人踩了一脚。
  过去拽起它,足足有八十斤重,皮和肉对我们来说,都是珍宝。火速在旁边挖出一个坑,就把它埋了起来。芦雅躲在伊凉背后,俩人才敢靠过来看,我催促大家抓紧行动,拖起着木拉橇,一起向溪边跑去。
  快到溪边的时候,大家又停下来,我爬上一棵高大的树,观望大泥淖里的动静,再仔细瞧瞧那段溪沟,并没发现危险。溪水仍旧湍急的流荡,巨熊和鳄鱼的尸体被大石压着,跟昨天离开时的情形无异。
  也许是溪水冲刷的缘故,兽肉的气味儿不容易扩散,所以其他野兽没能觅食到这里。我让芦雅和伊凉站在沟沿上,一边放哨一边接我抛上去的兽肉。搬开那些大石,把手抠进巨鳄脊背的伤口翻开,戳进匕首切割,使坚硬的皮和骨肉分开,鲜血又冒出很多。巨鳄居然抽搐了一下,吓得我惊出一身冷汗,差点蹦上溪沟。也许是水流冲击,加上昨天的惊历尚存,使我产生得幻觉。
  搬起大石又猛砸巨鳄的头骨,这才放了心。鲜肉被我大块儿大块儿的切出来,抛给芦雅和伊凉。她俩又是高兴又是紧张的往木拉橇上码。“中小两个拉橇装满了。”伊凉在岸上告诉我。巨鳄被我削剔的只剩一副架子,骨头上残留的红肉丝和银白的韧带,在溪流中抖动。
  接下来是剥削巨熊,从昨夜我就惦记着这张熊皮,掰开熊的嘴巴,将匕首捅进它牙龈肉和嘴唇之间,尽量大面积的取皮。溪水又被兽血浸染的泛起红色,费了很大气力,才把这张大的出奇的熊皮剥下,抡上溪沟。芦雅吓的赶紧躲开,生怕熊血粘到身上。
  “皮先放一边,最大的木拉橇全部装熊肉。”伊凉嗯着,点点头。鲜肉从巨兽身上割取下来,才发现比想象中多,需要把三个木拉橇满满的装载,勉强着搬两次才能运光。
  我爬上溪沟,用麻藤把三个橇上的兽肉牢牢绑好。小拉橇上的鳄肉大概两百斤,伊凉的拉橇上有三百斤,我的拉橇上是六百斤。早就担心这么大的重量,俩个女孩的身体吃不消。“更改队形,我在最前面,伊凉在中间,芦雅到后面。”说完,我走过到芦雅跟前,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拇指磨了一下她娇柔的眼皮说:“你和伊凉只要抬起橇把,掌控好平衡就可以了,我做动力输出的车头。”她眨了眨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冲我点了点头。
  我又对她说“我们必须搬运回这些食物。别怕,有我在呢。”“我不怕,伊凉才怕呢。”芦雅翘起小嘴儿说着。“那好,拖运开始。”说完,我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伊凉,她笑着点点头。
  肥厚的熊皮被我包裹在赤露的上身,防止粗大的麻藤在我拉橇时陷进肉里。从溪边到树林这一段路程,不是特别好走,脚下坑坑洼洼的石子,使木橇颠簸的厉害。进入树林,三个木拉橇滑动起来就没那么困难。幸好有张结实的熊皮,不然我肩膀上的肉会被麻藤勒的开花。


第一卷 荒岛 第二十七章  悬命木拉橇

  在路上,我小声的问她俩,我们拉的是什么。伊凉说是黄金,芦雅说是瑞尔,我说都正确,那咱们可要使劲拉,坚持住。她俩笑着直点头,“嗯嗯嗯,使劲拉,不松手。”这种望梅止渴的办法,虽然有些成效,可她俩还是非常吃力,脸上大汗百流。而我感觉整个上身犹如泡在水里。
  这么多裸露的鲜肉,拖在树林里走,是相当危险的,我脸上洋溢着笑容,不住的小声逗她俩,心里却紧张的很。真有野豹山猪之类的窜过来,希望扑咬橇上的肉或我,袭击芦雅和伊凉,就糟糕透了。我现在感觉很笨重,被厚厚的熊皮束裹,肩膀上套着多根粗壮的麻藤,影响第一时间反击的效率。
  拽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前面,像套着三辆马车的老牛,能拉动却跑不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太过柔弱,天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骨骼,和我走了这么远的林路,很辛苦也尽了力。
  从我脖颈鼓起的血管,她俩看我拖着一千多斤鲜肉,走在前面不容易,就没按照我说的那样,仅仅控制住木橇的平衡,而是偷偷的用力,一起拉拽木橇。
  回来的路上很顺利,并没遇到猛兽。唯独一只豹猫,在右翼跟了我们一路,既想叼块儿橇上的鲜肉,又畏畏缩缩不敢靠近。豹猫的体积比普通猫稍大,比起真正的豹子,那就差得远。猛然看去,它周身的斑点,与丛林豹近似,也会吓人一跳,当看清它小小的体积,不觉有种想拿棍子追打的优越感。
  到了山洞,我让芦雅和伊凉进去歇会儿,自己一个人把三个木橇上的鲜肉搬进洞。开始她俩不肯休息,固执的要和我一起干活儿。
  我告诉她们:“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天黑之前,再把溪沟里的剩肉搬回,今天就胜利了。”她俩明白我的意思,乖顺的进了洞。
  我解着捆绑兽肉的麻藤,池春抱着孩子,从洞里不住张望我,她也担心着我们。所有的肉都搬码在洞内最靠里的岩石上,足有一人多高。今天来不及晾晒,希望明天千万别下雨,否则这些来之不易的食物就会腐烂变质。
  匕首割下几块肥嫩的鳄肉,切成薄片,贴在烧烫的石盆上烘烤,肉片即刻滋滋冒油起泡,白烟四溢飘进鼻子,使人饥饿感陡增。食物做熟之后,我拿给池春很多,虽然没了鳟鱼,鳄肉同样营养鲜美,使她分泌充足的奶水,哺育婴儿。
  芦雅和伊凉竟睡着了,想必两人疲惫不堪。“伊凉,芦雅,过来吃东西。”我喊了几声,伊凉先醒,她推推芦雅,示意她起来吃肉。芦雅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坐到火堆旁,吃我递给她的烤肉。
  进餐时间很短,喝了点溪水,我又把洞门堵的严严实实,三个人像上午一样,拽起木拉橇出发。我们又恢复原来的队形,伊凉在最后面,我在最前面,芦雅在中间。林中穿行的速度慢了许多,短暂的休息没有使来个女孩补充多少体力。
  再督促她俩快些,有点过于残忍,可一想到天黑回来的危险性,心里又有些焦急,只能在自己身上挖掘潜力。我停下来说:“这样的速度会拖延到天黑,你俩坐到大木橇上来。”芦雅和伊凉互看了一眼,脸上有点惭愧,都不说话。“让芦雅坐吧,我能跑起来。”伊凉一双秋波如水的眼睛闪动着,诚恳的对我说。
  “你们是女孩,身体柔弱,体能储备少,负荷运动不是强项,就像男人不善于绣花,没什么好难为情。”两个女孩停了,神秘兮兮的笑起来,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我有些着急的说:“快点,别等真耗光了体力,连只豹猫也斗不过。”
  伊凉放下手里的木橇,拉着芦雅就坐在我的木橇上。“抓稳,摔下来会很疼。”说完,我拉起大木橇开始奔跑,后面两个木橇被麻藤栓着,唰唰的跟着动起来。
  奔跑速度提高很多,俩个女孩在橇上相互搀扶,也感觉舒服很多,又有些刺激,频频发出笑声。我尽量保持平稳,防止她俩掉下来,都是那么娇嫩的肌肤,稍稍碰撞下,就会伤得不轻。芦雅在我身后说:“真好玩,要是在雪地上多好。”
  我已经跑的汗流浃背,被芦雅这么调侃一下,也不觉发笑,心里凉爽了些。树林中间的一段路,遇到蛇的频率最高,我都用木杆挑开它们,只要不妨碍前进,一般不会打死。万一哪天食物短缺,来抓几条回去,冒险吃几顿,也比活活饿死强。
  每次听到前面流荡的溪水,心里总是既高兴,又紧张。靠进溪沟之前,照旧爬上一棵大树,先观察清楚才会过去。我把剩余的兽肉都宰割出来,装满三个木橇,再牢牢绑结实。圆圆的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海面,海风徐徐吹来,顿觉凉爽不少。芦雅说:“好舒服,要是晚上在山顶看月亮,该多好。”
  我心里咯噔一沉,上岛之后,把芦雅关的像笼中鸟。她还保留着几分顽皮的童性,也正是这种天真,给大家带来不少乐趣儿,对我而言,意义更大。
  “等回到山洞,你再发挥女人爱浪漫的天性,咱们得抓紧走,磨蹭黑了天,就属你胆子小。”芦雅和伊凉呵呵笑起来。“伊凉也怕。”她还是忍不住,撅着小嘴儿反驳到。
  我把木橇的顺序调整一下,轮到芦雅在后面控制小拉橇了。“芦雅,你别怕,今晚回去睡我怀里。”我鼓励着她。“嗯,好。”她高兴的答应着。我又裹上厚厚的熊皮,做动力车头。
  经过打蟒的地方,我把土抛开,拉出白蟒。芦雅一见,吓得立刻后退几步。“胆小鬼,就是嘴巴硬。”虽然嗔怪芦雅,我自己摸着蟒蛇,也起一身鸡皮疙瘩。我把这条八十斤重的白蟒抡上肉垛,塞进麻藤下面。“好了,抓紧赶路。”
  太阳红色的余晖,斜着洒下树林,使这座岛屿更具野性的气息。我的警惕性又高了些,虽然橇的重力使我跑不起来,脚掌却拼命的使劲蹬地,争取着时间。挡路的那些蛇像是我挑上了瘾,每次用木杆远远抛开后,总又盘回原来的树枝,或者是我打扰了它们,蛇这样做是向我示威,表示抗议。
  拖着极度透支的身体,终于安全的把兽肉拖到山洞。由于洞内的几块大石被第一批兽肉堆满,我又找来几块儿合适的大石,把它滚进山洞,用来码放更多的兽肉。一切稳妥这后,天彻底暗下来,今晚,看着洞里堆着满满的食物,大家格外高兴。我告诉大家,明天太阳出来,用匕首把这些鲜肉切成薄片,拿到外面的岩石上晾晒,储备起来够我们吃一个月。
  芦雅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捉鳟鱼。”我笑着说:“等建好防御工事就去。”伊凉和芦雅大惑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意思。她们以为在洞口堵上一个大木门,就算防御了,这和我想的相差太远。
  我把池春也抱过来,大家围做在火堆旁。我用石子在地上画出我的构思,大家看后惊诧万分。完成这样的工事,无论白天和黑夜,自由活动的空间和安全性,都大大增加。
  在洞口溪流下游处,找出地质优良的一段,建起一堵两米多高的木墙,围出五千平米的院子,院内的人可任意洗澡和活动,只要不走出去,就没必要担心猛兽。
  大家渴望着有更大的生存空间,于是下定决心,争取月内完成这个构想,。吃饱后,去溪里洗澡,月色还和昨晚一样,芦雅和伊凉还保持着喜悦心情。芦雅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到洗澡的溪段,第一个脱的精光,以前那种女孩的矜持,这会儿看不到了。伊凉把自己和芦雅的衣服放到大石上,两个女孩弯腰站在溪中,洗了起来。
  白天裹着巨熊的皮,拉了两次沉重的兽肉,上身一只泡在汗水里,后背伤口的疼痛忍到现在,我赤裸的躺进溪水,感觉全身一下通畅清爽。伊凉和芦雅相互搓洗着,嘻嘻哈哈笑个没完,时时撩起水花打闹。看着她俩活泼可爱的样子,又想到今天两个女孩的辛苦,就没有忍心提醒她们小心谨慎些,生怕破坏两个美丽少女的玩兴。
  我趴在溪水中。,不断观察周围的动静,不多一会儿,又看见伊凉和芦雅蹲下身子,洗那少女羞私之处。她俩见我观望,并没难为情,反而互相看看,笑起我来。两对儿美白乳房,一对儿高傲挺拔,一个对轮廓初现,晃动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美丽至极。
  芦雅的身体展示着青涩少女的美感,伊凉的身体标榜着发育幼熟的美感。也许是昨夜残留在记忆里的刺激,此情此景又浮现出来,我的下面有失去控制,像条活力饱满的鳗鱼,在晃动的溪流里,抖动着崛起。


第一卷 荒岛 第二十八章  浸在溪中的伤口

  无论什么的情况,只要有危险,我都要第一时间保护好她俩,也许猛然从溪水中站起来,胯下那个变得傲慢提拔的大家伙,会吓到芦雅和伊凉,但这样远远的冲动,应该被看做是可爱的,男人有时很苦。
  溪面下的冲击力,刚好适合冲刷背上的伤口,我感觉两腿间像栓着一条努力挣脱的鳗鱼,随着水流来回晃动,身上的痛楚减缓很多。
  芦雅和伊凉每次清洗下面的羞私,都要花费稍长的时间,造世主在创物的时候,一定赋予了女人同样的耐心,使她们在清洗结构复杂美丽的器官时,不会感到枯燥和乏味。里里外外的软肉,凭着感觉抠洗,控制好力道也是愉悦的。
  “我们去帮那只大鳄鱼洗澡吧。”芦雅笑着对伊凉说。两个女孩笑兮兮的向我靠拢过来。这种身体趴在溪水中,露出半个头的姿势,和鳄鱼却有几分相像。看到两个女孩过来,我只能一动不动,无处可爬,站起来反而会吓到她俩。星空泄下柔和的月光,两条亭亭玉立的少女胴体,趟着溪水越来越近。雪白的小腹下,芦雅的一弯柔滑到底,难寻杂色,伊凉的却已绒草鼎鲜,有着神秘的召唤。
  两对儿白里透粉的膝盖,一左一右柔软的顶到我的肩头。伊凉含情似水的说:“你把背抬起,我们帮你清洗。”我把直挺在水中的双腿,微微收起,使后背浮出水面。芦雅很猴急,刚想挥着娇嫩的小手去搓洗,就被伊伊凉一下拉住说:“慢点,别碰触到伤口。”芦雅急忙“嗯”了一声,肉乎乎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在我背上。
  伊凉是个细致的女孩,她用粉嘟嘟的小手,轻柔地为我搓洗,生怕弄疼我。芦雅知道自己没有伊凉手稳,只搓洗离伤口远的地方。流荡的溪水急缓不定,水面时高时低,使我的屁股像垂钓的鱼漂,忽隐忽现。
  两个女孩看得一清二楚,不言而喻的捂住樱肉般的小口,偷偷发笑。少女的笑声让我觉得,自己好似动物园的鳄鱼,被驯养员指挥着,给好奇的小朋友们玩抚。芦雅最终按捺不住玩兴,用被溪水泡冰凉的手指,开始朝我的屁股上捅捅这里,捏捏那里。
  伊凉见她这么顽皮,俩个人咯咯笑起来。我的眼睛浮在水面上,还在观察四周的动静,胯下的东西,由于裸体少女的靠近,更不受约束,放肆的膨胀。伊凉被芦雅的玩兴勾引了,也时时把玉手伸过去摸我的屁股,想验证一下,倒是有多好玩,会让芦雅笑的这么开心。
  女人的温柔里,天生就有着对男人知性的关爱。搓洗干净我的后背之后,伊凉又把手放进水里,为我搓洗胳膊和胸膛。芦雅见她这么做,也跟着模仿起来。而我现在的姿势,很另她俩搓洗起来不得劲儿,我若翻转过来,恐怕下面会像只暴怒半天的鳗鱼,一下钻出水面,左右摇摆,不知窜咬哪位少女。
  芦雅总想比伊凉搓洗得快,纤细的小手没再我胸膛划拉几下,就跑去我的小腹揉搓,真要让她一个人给我洗澡,估计连泥巴都洗不干净。
  “啊,鳟鱼。”随着芦雅的一声惊叫,我的小腹和脊背不自觉的抽搐一下,感到胯下那只膨胀到几乎抓狂的东西,被数根细软的手指攥住,力道有些过剩,使斜向上的那话儿,连着猛撅两下,像要挣脱柔软挤压的手心,窜出水面逃跑。
  伊凉差异了一下,急忙看我,以为我会突然蹲起,去抓芦雅说的那只在我身下的鳟鱼。我没做任何动作,还是像只被驯服的鳄鱼,趴在水里一动不动。芦雅却“唿”地站起来,向溪水外面跑。“蛇,有蛇。”伊凉一见芦雅惊惧万状的表情,也跟着快速起身,跳到了溪边上。
  两个女孩赤条条的站到溪边,用充满恐惧和疑惑眼睛望着我,纳闷儿我怎么没有防御反应。“蛇走了。”我沉闷的说了一声。俩个女孩仍迟疑的不敢再过来。“是一只鳟鱼,已经游走了。”我又说了一边。她俩这才犹犹豫豫的回到我身边。伊凉俊美粉俏的脸孔带着余惊,嗔怪芦雅说:“看你把我吓的。”
  芦雅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又帮我搓洗起来。回山洞的路上,伊凉在我前面,凑到芦雅耳朵前,小声的问话。两个胴体诱人女孩,窃窃私语一会儿,同时回过头看了看我,神秘兮兮又发笑起来。
  池春已经和孩子睡了,伊凉和芦雅光着白皙秀美的身子,一起躺在了睡觉的熊皮上,芦雅又忽然坐起,向我伸着细嫩的双臂,要我过去躺下,抱着她睡觉。我穿好裤子,挤进了两个冰爽女孩的身子中间,侧身搂裹起芦雅,开始睡觉。
  伊凉把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胸脯挤在我后背上,小腹并没靠过来,生怕碰触我的伤口。沐浴过的少女,真如一朵出水芙蓉,香气四溢。
  白天的疲惫被溪水洗去不少,倦意却一下袭上全身,大家很快进入睡梦。我的耳朵还支愣了,密林枪平稳的放在头前。洞里突然多了近乎两千斤的鲜肉,极易招致新的猛兽。那张巨熊皮太潮湿,有虱子跳蚤,需要暴晒加工之后,才可以睡上面。
  睡到半夜,木门窸窸窣窣发出响动,我从梦中惊起,抄起密林枪,扳开保险对准黑幽幽的洞外。揣着砰砰直跳心,看看身后那张巨熊皮,堆着的大垛鲜肉,真怕洞口再出现一只类似的庞然大物,即便拿兽肉去喂,也无法安抚它被浓烈的肉腥,激起的疯狂攻击。
  借着洞内忽然闪亮一下的火光,两只幽冥的绿眼睛显现了一下。脊梁骨立刻渗出冷汗,从托出一双慎人眼睛的轮廓判断,应该是一只豹子,我的心稍稍放宽了一点,密林枪的子弹对于皮毛相对薄弱的野豹,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它若真敢用爪子把木门掏出一个破洞,钻进来吃肉或者伤人,我能立刻将它射成蜂窝,已经有两千斤兽肉了,再多加上它的百十斤,反倒不错,只是子弹太过浪费。
  掏木门的声音才响了几下,一个瘦小的豹子脑袋先探进来。恐惧感立刻从我全身消失,原来被只豹猫吓了一跳。
  估计就是白天跟了我们一路的那只,迫于自己身材弱小,看着三大橇车上现成的鲜肉,一直没能吃到,贼心不死地家伙,居然玩起了偷窃的把戏。我慢慢抄起火堆旁的木杆,如果它把头卡在木门缝里,或者贴着墙根蔫溜进来,就一棍子砸死它,免的以后再被它吓。
  这只豹猫身形矫小,动作自然灵敏,脑袋不大,反倒精明的很,见我抄起东西,立刻弓步翘起尾巴,做出随时后跳的动作。这很让我郁闷,难道要和这种夜猫子耗一晚,天亮之后,它倒是可以找棵大树趴着去睡觉,而我还有很多紧迫的事做。
  人的智慧和想象,有时也是残忍和可怕的。我真希望有个捕兽夹子,放一小撮儿肉在上面,只要它敢为这点微不足道的一口小食,铤而走险,立刻会被锋利的齿刃打碎脊椎,就算走运,也会留下半条腿逃跑。可我现在只能这么想象,要说需要工具,那真是数不过来,现在能有把斧头和锯子,真比农民有辆汽车还珍贵。
  肉是一口也不能喂给豹猫,真让它吃美了,以后会天天来,把山洞当福利社还成,再者就是怕它嘴上吃出了气味儿,引来更多的豹猫甚至大型猛兽。我在昏暗中摸到一块石头,握在手里,若能砸在它的头上,疼痛会消减猫的贪心,也让它知道,于此跟我对峙,不如去树林捉几只松鼠吃着实在。
  就在我自认为豹猫走神的一刻,甩起胳膊朝它掷了过去。石头还在半空中抛着的时候,豹猫就灵活的抽出脑袋,躲避起来。结果重重打在木门上,砸偏了一些。碰撞声一出,就听见那只豹猫,散开四脚逃跑的嚓嚓脚步声。总算也吓它一跳,这种家伙脚掌下有厚软的肉垫,捕捉小鸟和小鼠的时候,安静的要命。这会儿逃起命来,也没了轻型猎手的优雅风度。
  虽然被豹猫搅得睡不成安稳觉,但逗它一逗,也添了几分乐趣儿。芦雅和伊凉睡的很实,只有池春被石子打到木门的声音吵醒了。我过去抚摸着她的头发,朝她额头吻一下,给她些安慰。告诉她有一只想偷吃的猫,也许在她以前的生活里,就有一只宠物猫,知道那种动物的攻击性微乎其微,也释然了恐惧,对我笑了笑,又闭上妩媚诱人的漂亮眼睛睡着了。
  我也困的要命,不想被这么小的动物困扰住,它若真有勇气,再来偷吃,那说明确实很饿,就像我们在海上漂泊时,那种饥饿感觉一样,只要不伤害睡觉的人,任它偷吃几口兽肉倒也无妨了。


第一卷 荒岛 第二十九章  野性的双眼

  豹猫并未回来偷吃,早起的海鸟,叫了没多一会儿,我就努力睁开灌满铅似的眼皮,心里感激老天没下雨。女人们还睡得香甜,现在叫醒芦雅和伊凉,也帮不上忙。从高高的肉垛上,拽一大块儿鲜肉,用匕首削切,希望在太阳开始照耀之前,把一切弄好,只等晾晒。
  烧火的柴也所剩不多,总捡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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