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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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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说什么客套话?”伏老爷笑看着连清,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婿满意,不禁便在内心涌起几分的得意,幸好那会自己坚持把女儿嫁给了这小子,不然,这么好的女婿可不是就要错过了?

晚上,辰哥儿睡在了里侧,夫妻两人相对而坐,平静而温馨的说着这半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当说到伏秋莲送给连老爹两个年轻的丫头,导至李氏吃醋,整个老屋鸡飞狗跳般跳起来时,连清沉默了下,抬手轻轻的握了伏秋莲的手,“家里头的这些事,辛苦娘子你。”

他心里何尝不清楚自家老爹那性子?

逮不到自己,自然是不甘心的。若是再有李氏的枕头风一吹,自己那个耳根子软的爹不找自家娘子的麻烦才怪呢,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轻轻的看向伏秋莲,“娘子,谢谢。”

“谢什么啊,咱们可是夫妻,你忘了?”

“嗯,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

一时间,灯影摇摇,夜风徐徐。

窗影下,影出两人亲热而温馨的背影!

次日一早醒过来,身侧已经没了连清的影子,一问,才知道去了前头的衙门,这是正事,伏秋莲自然不好多问,冬雨几个已经在忙活,伏老爷子在院子里打太极呢。

身侧晃晃悠悠,走一步好像要倒三步般的小小身影。

不是辰哥儿又是哪个?

伏秋莲打了个呵欠,从窗子上收回目光,自秋至端来的水盆里梳洗,拿帕子擦洗干净,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由着秋暑梳了个寻常的低鬓,才收拾好,辰哥儿眼尖,看到自家娘出来了,迈着小胖短腿扭个身子跑了过来。

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伸出两小胖手,“嘻,娘,抱——”

抱你个头啊抱,不抱!

伏秋莲在小家伙脑门上轻轻弹了下,戳戳他肉乎乎的小脸蛋,“去和外公玩,娘还有事,一会娘再陪你玩。”她今个儿事情多的要命,才过来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要整理,收拾,屋子里的东西也太简单,要买好些物件儿。

还有那个厨房,也得把灶给扒开重新弄。

现在的这个太简单,而且只有一个灶,她想再加一个。

娘亲不理自己,辰哥儿却不乐意了,小手抱着自家娘亲的腿不放,“抱抱吧,娘,抱抱吧,抱抱吧——”听着这娇娇软软的话,伏秋莲扑吃乐了起来,这孩子,怎么学的这么的爱撒娇呢?

听听,抱抱吧,抱抱吧。

让你想不抱他自己都会觉得不会得!

伏老爷也收势,最后结束笑着走过来,伸手指指辰哥儿,“早上你不知道他醒吧?是被连小子给抱出来的呢,乌溜溜的大眼看着连清,我们都让他喊爹爹,他就是不张嘴。”说着话,伏老爷自己便笑,“这孩子我看可以,成,有个性。”

“这么小能看出什么来呀。”

伏秋莲笑着拧拧辰哥儿的鼻子,抱着他向屋内走去,“爹还没用早饭吧,我帮您去备些水梳洗,然后一块用早饭。”

“嗯,对了,连小子说了,让咱们不用等他。”

“好,我知道了。”

看来,连清在这里是真的很忙的,想想自己以前对于县令的认识还是来自于前世记忆中电视上演的,总觉得那些县太爷每天的事情不过就是审审案,过过堂罢了。

现在想想,是她想的太轻松了。

明显连清就是这样子的嘛。

昨晚她虽然没怎么问连清,可看连清刚回来时身上那一身的泥土,肯定是从田里才回来的,那就应该是去了邻近的郊区或是村子里头,这一来一去,可不应该是累的不轻?

早饭简单的用过,才收拾着呢,外头便传来莫大的声音,“太太,大人让属下留在家里,帮着太太做事,不知道太太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你倒是来的正好。”伏秋莲抱着辰哥儿从屋子里头走出来,笑着看了眼莫大道,“我要把厨房的这个灶给扒开,然后重新弄两个灶,还有,屋子后头那块地是空着的吧,也得麻烦你帮我找人剖开,我想自己种些菜蔬,余下的就是要买的一些东西了,这个倒是不用你,我晚会让冬雪和管家出去就是,只是这两件事,劳你帮我想想法子。”

“太太您客气,属下马上就去找人弄。”

“好,有劳了。”

莫大拱手一礼,恭敬转身,慢慢退了出去。

其实,连大人的太太也挺好说话的?

莫大的办事效率极高,不过是小半个时辰,家里立马便来了几个人,是专门弄厨房里的灶的,至于屋子后头那块空地,却见他带了一个人,径自拎了铁锹走了过去。

伏秋莲眨眨眼,再眨眨,他这是准备自己动手?

果然,伏秋莲就看到他和同伙两人在那里直接就翻起了地,看的伏秋莲张张嘴,却没好意思喊出来,只是赶紧让秋至送去了两碗茶,伏老爷看到,也直接让人找了把铁锹跟着去忙活了,莫大倒是有心要阻制,可伏老爷子却觉得这不算什么,而且,他当这是锻练身子骨呢。

莫大能拦着老爷子锻练身子,活动筋骨吗?

事实上吧,伏老爷子也就是这样想的。

不过是翻土嘛,能有多累?

翻好土,晾晒了起来。伏秋莲向莫大道谢,本是要留他们用午饭的,可结果莫大两个死活不干,在看到灶也弄好了之后,几个人立马撒腿就跑了。

伏老爷在后头是喊都喊不住,好像有老虎在追人。

看的伏秋莲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想着把人留下,顺便问一问这万山县的各项风俗,以及自己等人是否需要注意,或是有哪些需要她们一家入乡随俗的事呢。

结果这莫大倒好,跑的倒是挺快!

眼看着到了午时,冬雪去煮饭,伏秋莲却意料之中的把曲老太太祖孙给迎了进来,华哥儿眨了眼,一脸的惊奇,“奶奶,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弟弟家吗?”

“是啊,看,那个就是弟弟,你是哥哥哦。”对于自家的孙子,曲老太太是有着一百二十分的耐心的,孙子开口,老太太她是有问必答,并且是不厌其烦的答。

辰哥儿嘻嘻笑着在院子里跑,猛不丁的抬头,看到被婆子抱在怀里的华哥儿,小家伙小脑袋侧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华哥儿,估计在心里觉得疑惑呢,华哥却是朝他微微一笑,“弟弟。”

“辰哥儿,叫哥哥——”

“哥——哥哥——哥——”

这麻利的称呼听的伏秋莲有点牙酸,自己让她学叫娘,这混蛋小子硬是让她教了好几天,让他喊个哥吧,结果倒好,没用一秒钟呢,张嘴就来!

曲老太太笑着看向孙子和辰哥儿的互动,抬头一脸笑容的看向伏秋莲,“老婆子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冲撞了贵人,竟然不晓得您便是县令太太,实在是有罪。”

“老太太您说哪里的话呢,我又没和您说,您不知道是在情理之中的呀。”伏秋莲笑着引曲老太太落坐,亲自给她泡了茶,方看向被小丫头抱着的华哥儿,招手让小丫头抱着孩子站在自己身侧,她细细的看了辰哥儿的脸色,查看过眼睛,舌苔,摸了心跳,笑着点头,“这几天华哥儿的保养的确是不错,其实,他这种病最忌的就是大哭大闹,甚至是太激动,情绪起伏的太大,这都是最要命的。”

“老婆子晓得,您之前都和我们说过,您放心吧,为了我这个孙子活的更久一些,我一定会仔细盯着的。”曲老太太笑着道了谢,自袖子里顺出一张银票,笑着递过去,“之前路上走的着急了些,又想着反正是要在一块住的,也就没急着给您诊费,现在,老婆子就先把这诊费给拿出来,您若是看了少,便开口。”

只看了一眼,伏秋莲便闪了下眼神。

纹银千两!

看来,这曲家果是如曲老太太所说,是真的不缺钱呐。

伏秋莲垂眸一笑,伸手把银票推回去,“老太太您这可就使不得了,我救您孙子是因为咱们路上偶遇,我又偏巧的在那里,所以便救了,我为的是孩子,可不是别的。”

“老婆子我明白,可这是诊费——”

“老太太先留着吧,我要收不得这么贵重的诊费。”伏秋莲笑着摇头,坚决拒绝,开什么玩笑,这银子可没那么好拿,一个不好,说不得会把手给烫破掉滴!

曲老太太还欲再劝,伏秋莲却是直接就摇了头,“若是老太太还想着让我再帮着您看华哥儿,这些银子日后便万万无需再提,不然,我也只好撒开手不理会了。”

“那,老婆子可就多谢您。”曲老太太眼看着伏秋莲是实在不收,便不理坚持,笑着把银票收回去——两家即然都在这里住下,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她还怕回报不了?

“弟弟,你叫什么?”

华哥儿难得看到有个同龄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比他还要小上一岁,可要知道以前,他祖母是多把他关在屋子里不许出去的!这会被人看着在院子里,身前是辰哥儿欢快的笑声,华哥儿不禁笑容都加深了几分,双眸灼亮,“我叫少华,曲少华,你是叫什么呀,他们叫你辰哥儿呢,你是不是叫辰哥啊?”

“华哥儿,辰哥儿还小,听不懂你说这些呢。”身侧的婆子赶紧帮着他解释,又笑着指向辰哥儿道,“是啊,他就是叫辰哥儿,就像我们华哥儿你一样,辰哥儿呀,是表示我们大家都喜欢他,是一种很亲近的称呼呢。”

“是吗,那你也喜欢我,奶奶也喜欢吗?”

“当然是喜欢了。华哥儿在奶奶心里头啊,是最最重要的。是我们曲家一等一重要的宝贝。”曲老太太听的孙子这话,赶紧把孙子抱在怀里,一迭声的解释着。

哪怕这个孙子还小,听不懂她所说的这些呢。

可老太太却还是一字不苟的说给怀里的孙子听着——

他就是曲家的希望,是她老太婆的眼珠子,命根子!

------题外话------

终于赶上来了,闪,另外,我把辰哥儿的年龄算错了,更正一下,现在辰哥儿的年龄是一岁半。抱歉!

☆、185 忧心

“老太太您放心吧,这事我即然答应了你们,自然会放在心上的。”伏秋莲笑着送曲老太太祖孙两人出门,知道曲老太太的心思和担心所在,只笑着出声安慰她道,“我即是说过,自然便算数的,老太太真的不用担心。”

“老婆子多谢连太太。”

“老太太多礼。”

亲自把人送出门,伏秋莲笑着摇摇头,转过身,辰哥儿已经抱着她的腿不走路,“娘,抱,抱——”张着两只小手,仰着小脑袋,眼巴巴的瞅着伏秋莲,那眼神,瞅的她心头都软了,湿渌渌的,好像被水给洇了!

她笑着弯腰,“好,抱,娘亲抱我大儿子。”

“娘,哥哥——”

“嗯,小哥哥走了,等过几天再来,到时侯辰哥儿再给他玩啊。”也知道自家儿子听不懂这一大句话,但伏秋莲还是觉得可以慢慢和儿子沟通的,只笑着捏捏他的小脸蛋,“儿子喜不喜欢刚才那个小哥哥?”

“要,哥哥,哥——”

“好,咱们一会就去,吃了饭,睡一觉,就可以去找哥哥了,好不好?”小家伙嘟着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不过总算是没有立马跳着脚扯了嗓子哭闹着要去找人就是。

才来万山县第一天,伏秋莲看着整个院子,觉得自己真是任务巨大啊,整个院子要不是怕连清说,她都想着拆了重新再弄,不过一想,自己才到,急不得的。

一步步来吧。

傍晚,冬雪一脸欣喜的走进来,“太太,灶重新弄好,可以用了,而且您说的那块地也弄好了,明个儿奴婢去街上再买些菜种子回来种就是上。”

“嗯,你们今个儿出去,我列的那些单子都买了?”

“买的差不多了。奴婢听着您的话,也没让莫爷跟着去,都是奴婢和管家悄悄的去买了,然后拿回家的。”

“这样就好,若是咱们兴师动众的,不知道要有什么影响。”她们才到这里,也不了解这万山的情况,要是给连清带来麻烦就不好了,这么一想,便不禁又对着冬雪交待两句,“你一会出去时再和管家说一声,不管如何,一定要行事低调些,不能仗势欺人,不然,我身边可不留的。”

“太太您放心,奴婢一会就去传话。”

“嗯,你和冬雨几个也说一下,特别是冬雨这丫头,性子一上来嘴就不知道说啥了,你告诉她,咱们不怕事,但却绝不能主动惹事,若是别人的错,欺到你们身上来,不管什么事自有我给你们作主,但要是因为你们几个自身的原因,而惹了麻烦什么的,我可是半分不管的。”

“太太您放心,奴婢晓得了。”

“去吧。”

酉时初,连清特意派了人回来,说是不能回家用晚饭,伏秋莲打发了来人,一挥手,“冬雪,咱们开饭吧。”

晚饭平静的用完,直到眼看着快要戌时末,连清才踩着一地的碎星,肩披清幽的月色回了家,在门口看到伏秋莲的笑脸,连清很是自责,“我这几天实在是有些忙,所以,还请娘子见谅,等到为夫把这几天的事情处理一下,缓过这两天的空,到时侯定好好的陪陪娘子,答谢岳父。”

“我又没怪你。”伏秋莲菀而一笑,帮着洗过脸的连清递了帕子,抿了抿唇,“再说爹爹,他老人家看着你这么忙,更是只有开心的份了,岂有怪罪的道理?”

“是岳父大量,娘子体贴,但为夫却是心甚不安。”

“你又不是做错事,除非,做错事的人才心有不安呐。”伏秋莲抿唇一笑,眸光微闪,眼底尽是狡黠,扬扬眉,透着她独有的俏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莫非,相公做了什么坏事不成?”

“怎么可能,我忙公务还来不及,那些女人哪里有空去理她们?”话一出口,抬眸迎上伏秋莲似笑非笑的眸子,连清忍不住抚了抚额,眼底无奈之余,尽是宠溺,“娘子,你套为夫的话。”

“哪里有,是相公自己说出来的哦。”伏秋莲娇俏的笑,伸手帮着连清续了茶,自己也轻呷一口,扬眉,挪愈而戏谑的笑,“原来,我家相公竟然这般的吃香呢,呵呵。”

夫妻两人一番低笑,伏秋莲看着连清这会没事,也没有急着去旁边充作书房的屋子,想了下便把曲家的事简单的和连清提了几句,最后道,“我想着终究是个孩子,而且那孩子又生的精致乖巧,端的是惹人心疼,所以便想着,能救一日是一日,至于以后,哎,只能看他的运气了。”

“娘子尽心就好,一切有为夫呢。”

“嗯。”虽然昨个儿晚上说了大半宿的话,可小半年的时间,要说的事情太多,家里头的,外面的,路上的,连清在任上的事,万山县的风俗景致,以及周围邻居的事,两人说着说着便又到了大半夜,最后,说起连清最近忙活着的事情,“你不是县令么,看看你刚才那一身,怎么好像要下田一样?”

连清便笑,“娘子可是猜中了,岂不就是下田去了?”

“啊?县令要下田的吗?”

伏秋莲一脸的不解,记忆里,电视中,好像没有吧?

“这眼看着就是三月底,小麦都要长起来了,可偏偏这老天爷一次雨都没下,整个万山县的农田都有些干旱,到处都是为着争水井而闹事,我这个当县令的哪里能在县衙里舒服的坐着?”

“可你去田里,也找不到方法啊。”

没有雨水,干旱,这可不是小事,连清去田里能解决?

“虽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却能让那些老百姓的心踏实一些,我出现在他们眼前,不管怎样,总还有我这个县令呢,而且,有我在,那些打架斗殴的也的确会少些的。”

“这倒也是。”伏秋莲笑着帮连清换了一身寻常的棉布睡袍,坐在床上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三里屯,大房,刘家等各处的情况,年复一年的这都指望着田里头的庄稼呢。

要是因为干旱或是涝灾啥的失了收成。

那明年吃什么?

说不定真的会饿死的!

这么一想,伏秋莲便跟着连清犯起了愁——不止是农民遭殃,明年没的吃食,会饿死,会发生很多的变故,真的出现她脑海里想的那些,连清这个才上任一年的县令肯定得跟着受罚的好不?

似是感受到身侧伏秋莲的提忧,连清好笑的拍拍她的手,笑着安慰道,“别想了,你夫君会想到办法解决的,你呀,就是心肠软,事事都为着别人想。”

“我哪有,我心疼的只是夫君你一人啊。”

“嗯,知道娘子对我好。”

夫妻两人说着话,话题便又转到了万山县,连清有些歉意的握了伏秋莲的手,“娘子即是来了,这城里怕是有些人自然就会找上门来做客的,那些人我也不晓得是什么性情,不过娘子若是不想理,可直接推了便是。无需为难的。”

“嗯,我知道了,多谢相公提醒。”

“若是有谁说什么你不爱听的话,大可以直接把人赶走,娘子在这里可不用怕什么,你家相公我不是靠着这些裙带关系当这个县令的。”

“是,我家相公最能干。”伏秋莲低低的笑,忽而,声音放柔,如同在连清耳边般响起,“我家相公生的俊朗不凡,又这么能干,这么久在这里单身一人,真的没有别的女孩子看上你?”

“——没有!”

连清说的坚决,可被子里头脸却唰的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唇,连清有几分庆幸——幸好是在晚上,两个人又都睡在了床上,不然,要想骗过自家娘子,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挺无辜的好不。

他一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的,不是下面村子就是衙门,哪里有什么闲心情去关心谁家女子之类的琐事?可就是不少人想把女孩子往他这里送,他现在都有些怕见媒婆!

那些人拉着他一说就是半天。

巴啦巴啦的,把那些女孩子说成天上仅有地下绝无。

自己都和他们说,自家有了娘子,连儿子都有了。

可那些人更好,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

好像他不纳妾不迎姨娘,身边不存在一个女人,就是他这个县令不正常似的!真是的。连清有些纠结的翻了个身,又有些松了口气,现在自家娘子和儿子都到了身边。

那些人总不会再送啥女孩子给自己了吧?

一夜无话,次日早上起来,连清特意陪着伏老爷在外头院子里打了趟拳,一家人用过早饭,外头便有人来喊,不等连清说什么呢,伏老爷赶紧催,“你快去忙,家里头这些事有莲丫头呢,哪用得着你一个大男人?”

“那岳父且在家里歇息,小婿会尽快回来。然后再陪岳父好好趟趟,给岳父,娘子接风洗尘。”连清对于自家岳父大老远的送娘子,儿子过来,自己竟然忙的连陪岳父接风洗尘的时间都没有,他很是内疚,可外头的事情又不能不顾。

好在,岳父明理,娘子体贴。

只是,他对着伏秋莲的眼神却是愈发温柔,“娘子别怪,我今个儿下午早早回来,咱们一家出去,就去外头的酒楼,到时侯为夫给娘子和岳父接风。”

“等你回来再说啦。”伏秋莲赶人,语气娇嗔,“可不许只说不做,还不如不说呢,所以呀,真的回来了再说,不然,我可要怪你说话不算数的了。”

“莲丫头。”伏老爷一眼瞪过来,却是为着女儿着想,男人啊,稍一有点钱这心思便花花了起来,以前连清的性子是稳重,值得依靠,他这个娘家又能靠的住。

所以,哪怕自家女儿略略出格些,连清也只能受了。

可现在的情形翻了过来呀。

连清可是县令!二十岁出头的县令呀,这要是往好了说,以后还得往上升吧?随着他的志得意满,野心勃勃,自己女儿却愈发年龄大,能和那些外头的娇花相比?

这女人靠的是什么?

儿子,情份!

现在看着连清事事都信重自家女儿,什么都好说,若是以后他起了别的心思,可就不这样看了,所以,伏老爷觉得自己女儿从现在开始,就是谨慎小心些。

不管如何,不能让连清捉到什么把柄呀。

连清却是一时间没有想到伏老爷的心思,只笑着道,“娘子说的是,那为夫下午就尽量早点回来,到时侯咱们再说去哪里,娘子看可好?”

“好呀,快去吧,要我送你出门吗?”

“不用了,为夫这就走。”

连清有些脸红,朝着伏秋莲拱拱手,转身走出去。

屋子里只余下父女两人,伏老爷看向女儿,“你呀,连清现在可是县令,是县太爷啊,你这丫头怎的说话还这么随意?也不怕他恼了你。”

“爹爹您这是什么话,他再是县太爷,女儿可是他娘子,是他儿子的娘,难道他当了官,就要抛弃我这个娘子,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了不成?那他就是陈世美!”

“——”顿了一顿,伏老爷看向伏秋莲,语气里尽是语重心长,“爹没这样说,爹的意思是,你呀,别再如同家里那么随意的待他,他是男人,又是这么年轻便当了县太爷,年轻气盛的,你得待他小意一些,爹是怕你随意习惯,万一哪天在外头也闹起了性子,他可是个男人,到时侯不给你这个面子,你又能如何?不是自己受委屈?”

“爹您偏心。不疼女儿了。”

“怎么会呢,爹是为你好。”伏老爷也是满腔无奈,以前,凭着伏家的家世自然可以凭空压上连清一头,可现在,他就是再拿岳父的谱,也不敢太拿乔啊,不管如何,连清的身份摆在那呢,这男人啊,都说女人心思善变。

可男人的又何尝不是呢?

喜欢着你的时侯,你自然是什么都好。

可万一这不喜欢你了,你呀,以前所有的好就成了错!

温柔?他会觉得你没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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