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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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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刻的伏秋莲却再没有了那份朝气,如同被抽干了所有水份的小青苗,在太阳强光的照射下,焉焉的,有气无力的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模样瞬间就让连清心头一软,眼底一抹复杂掠过,之前十分的怒意已是散去五六分,他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你等等,我帮你去拿水。”
水端过来,就着连清的手喝了没两口,伏秋莲脸色一变直接一扭头,除了吐出两口酸水,就是一阵陈的干呕……
好不容易把伏秋莲安置好,连清认命的拿扫把清理了地下,然后又依着伏秋莲的意思换了床单,给她拿了干净的衣裳换下,一番折腾,已经是半天过去。傍晚渐渐到来,外头不知不觉的就黑下来,连清看着脸色很不好的伏秋莲眉头皱的紧紧的,“你晚上想吃什么?”
“别和我提那个吃字,我听了不想吐。”
“……”
“大嫂他们当时也没这样的啊,到是你,怎么换成你就这样闹腾了?你这样不吃饭可不成,我记得二嫂那时侯可是一天吃好几顿饭,为了这事没少被娘埋怨呢,怎么你就——”
“好啊,你是嫌弃我了是吧,你觉得我麻烦,觉得我折腾,看着我人老珠黄,不复别的女孩子好看,以为我配不上你这个秀才老爷了,是吧?”都说有身孕的女人情绪最是不稳定,往往一句话不合立马就是翻脸,上辈子伏秋莲没机会试,如今这重活一回,总算是彻底的尝到了这种滋味,一如现在,她开始时心里是清楚的,连清不是这个意思,可到最后也不知怎的,反正那火就是她控制不住的噌噌的片上冒,她要是不发泄出来,估计得把她自己个儿给烧死!
“你怎么这么想,我什么时侯敢嫌弃你?”只有伏秋莲嫌弃他的时侯好不?连清的苦笑都看在伏秋莲眼里,她明知道那样的涩意不是针对她,可她还是觉得忍不住,对上连清的脸恶狠狠的瞪过去,“你看,你自己都说不敢,不是没有,那就是说明,你心里还是嫌弃的,嫌弃我没有别人温柔,没有别人好看,觉得我给你丢脸了,但你又怕我爹我哥哥,所以就全忍在心里不说,但事实上,你心里巴不得我早早死掉,你再另娶美娇娘对吧?好啊,我不在这里碍你的眼,姓连的你给我休书,我马上就走。这孩子,这孩子也不用你养。要是我们娘俩儿真没那个命活着,饿死也是活该。”
连清黑了脸,“我什么时侯说过那个话?我又何尝嫌弃你来着?”真是圣人言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着眼前的伏秋莲,连清只有一个想法四个字——不可理喻!
“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还用说吗?要不是我爹爹我哥哥,你怕是早把我给休了吧?”伏秋莲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心里那把火好像是越烧越旺,烧的她理智全无——
她知道她不该和连清吵嘴的,吵架能起什么作用?可伏秋莲却觉得自己管不住自己,初到异地的惶恐,委屈,不安,以及对有着身孕这件事的忐忑,不知所措等多种情绪压的她即将崩溃,看着连清,她是想也不想的就回骂过去,“你敢说,你不是怕我爹爹和我哥哥找你麻烦,怕误了你大好的前程,才硬忍着没休我?你敢发誓你不是因为这个?你敢吗?”说到最后,伏秋莲情绪激动,已是抬起手对着连清指过去,“有本事你现在就休了我,你休啊。”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她脸上流满泪水,那委屈和无助的样子,看的一腔怒火本欲拂袖而去的连清硬生生停住了脚,嗫嗫半天,只发出短短的几个字,“你,你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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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妯娌
反正不管连清怎么说怎么劲,伏秋莲这次是打定了主意——我就是不要这个孩子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同意?
那你就休了我!
他又不能和别人说,这种事说出去,别人笑话的只能是他连清,人家只会笑话他一个男人,还是个秀才,连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了?
事实上他也确实发了火,被伏秋莲激的性子起来,咣当,砸门而去。摔东西心疼啊,可出去之后他就后悔了,伏秋莲的性子可是最能折腾的,自己要是不时刻盯着,说不得她掉头真的能把这孩子给折腾没。
想来想去,连清最后唯一的法子就是自己时刻不离伏秋莲身侧,只要自己不给她机会,她就没法子可使,孩子不就留下来了?
不得不说连清的性子实在是好,两个人冷战赌气,要是换别的男人,早甩手理都不理你了,可连清却好,该烧炕的烧炕,甚至连屋子里的炭盆都没灭过。知道伏秋莲爱干净,一定要在晚上睡觉前洗脚,会每晚帮伏秋莲端盆热水……
伏秋莲很感动,真的很感动。
一个古代男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很不错,她的心思也在慢慢转变,或者,自己可以和他好好的过下去?
可这个孩子……
知道不要这个孩子是有点困难,可留下这个孩子,光想想以后的日子伏秋莲就觉得头疼!左右为难的伏秋莲一纠结,日子好像坐火箭一样,嗖嗖的就窜进了二月份。
孕期进入四个月,不知道是不是伏秋莲的错觉,她总觉得肚子好像气球一样,又大了不少,心里有点着急,再这样僵持下去,她就是最后能说服连清,可为着她的身体着想,到时侯也只能留下这个孩子。
门外有脚步声走来,虚掩的门被推开,周氏怯怯的身子走进来,朝着正靠在炕上咪着眼打盹的伏秋莲露出一抹笑,“三弟妹,多谢你上次给那三个小崽子的点心,很好吃呢,是你哥哥给你送过来的吧?你哥哥真好。”
“大嫂您坐。”伏秋莲虽然很不喜欢这两个妯娌,但人家上了门,又是道谢,伸手不打笑脸人啊,她自己也坐了起来,“大嫂何必客气,咱们是一家人,不过几块点心罢了,这么冷的天儿,还特意走一趟。多不好意思。”
“一定要谢的。”周氏脸上的笑很是谦虚,完全没有身为大嫂的知觉,相较于二嫂钱氏的嚣张跋扈,眼前这个周氏好像就是朵小白花,娇娇怯怯的坐在那,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眼神都不敢直看你。
可伏秋莲去心里清楚的很,周氏绝不是什么真正的小白花!或者,和钱氏比起来,眼前这位才是最厉害的那一位!
不出手则己,一出手,必是一鸣惊人呐。
这就是周氏给伏秋莲的直觉!
“我这里也没水,大嫂别觉得怠慢啊。”伏秋莲笑了笑,把身子往后头的枕头上靠了靠,抬眼看了下周氏,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周氏找自己,有事?
“三弟妹,我——”
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钱氏夸张的声音瞬间把周氏的话给压下去,她一脸的假笑,瞅着伏秋莲和周氏眼角就挑了起来,“我说大嫂,三弟妹,这关着门说什么悄悄话呢,真是的,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关系又这么好,有什么事非要背着我来说,这可不对了,难道大嫂和三弟妹把我当成了外人?我可是很伤心的。”
伏秋莲把头扭到了一边去——这个女人脸皮真厚,谁和她关系好来着?
周氏皱了下眉,眼底一抹憎恶飞快的掠过,袖子里的手握紧了又松开,知道今个儿是不能把话说完了,便也笑了,“二弟妹这是哪里话,咱们三个自然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外人?你说是吧,三弟妹?”
“大嫂这话说的好听,就怕大嫂心里不是这么想呢。”钱氏撇了下嘴,阴阳怪气的笑两下,“要不是我过来,大嫂这和三弟妹关着门说什么呢,有什么事是非得背着我,不能让我听到的?要知道这背人没好话,好话不背人呢。大嫂,三弟妹你们说是不是?”
☆、016 害羞
周氏勉强一笑,有些坐卧不安,“三弟妹你好好歇着,我改日再来看你。”说着话朝着钱氏礼貌的点点头,起身走向了屋子外头。
炕边上,钱氏撇着嘴‘切’了声,不屑的挑眉,“摆什么大嫂的样啊,也不看看自己哪点有大嫂的德性。”这样嘟囔两声,钱氏看向伏秋莲,“我说三弟妹,咱们关系可是不错吧,你有什么事可不许瞒着我。”
“二嫂说哪里话,我怎么会瞒你呢。”
“那你告诉我,大嫂过来和你说了些什么,她是不是找你借钱来着?你可不许偏心啊,我们屋里最近也是手头紧的很,我也不要多,五两,不,十两就够……”
伏秋莲似笑非笑的打断她的话,“二嫂,你看我最近吧,这炕看着是烧起来了,可柴什么的也是我们自己拿了钱的,我的嫁妆也花的差不多,你三弟又是个只知道死读书的,我如今又有着个孩子,要不,你要是手里有闲钱,先借我两个?我也不要五两,三两就好。”
“这,这,我手里哪有什么闲钱——”
不等她说完呢,伏秋莲已是伸手握了她的手,动作亲热,语气极是真挚的开了口,“你看二嫂,咱们可是一家人,如今我和相公有了难处,好二嫂,你就帮帮我们,先借个几两应应急,你且放心,日后相公若是真的中了举,我成了举人娘子,绝不会忘记二嫂的。”
钱氏几乎是甩开伏秋莲的手,仓皇丢下句“三弟妹你且歇着,我突然想起屋子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啊。”兔子似的一溜烟跑远。
擦肩而过,连清脚步顿下,还没等他嘴边的‘二嫂’出口,那边钱氏已经跑的没了影!
屋子里,伏秋莲笑的直不起腰来,眼咪成一条缝,越想越觉得钱氏好笑,自己忍不住就咯咯的笑出声来,倒是让推门进来的连清怔了下,他有多久没看到这样满怀笑意的伏氏?
走过去帮着把钱氏因为走的急带在地下的枕头给捡起来,把身子扭到一边,免的他掸枕头上的灰尘时溅到她身上。枕头放好,帮着伏秋莲把滑落半边的被子拉起来,“怎么笑的这样厉害,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连清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自己这样说,不是岂得其反?
要知道这个女人可是一直不想要孩子的。
他忐忑的看向伏秋莲,觉得自己刚才的提醒真是蠢——要是他不说那话,估计伏秋莲笑过也就罢了,可有了刚才的那话,向来喜欢和他做对,又一心不想要孩子的伏氏,会听他的话才怪。只是下一刻,他的嘴就张大了。
然后,连清看到伏秋莲的笑声慢慢收起,揉着肚子朝着他语气轻快,“笑死我了,你刚才没看到二嫂那个样子,跑的比兔子还要快,哈哈,真是笑死我。”
连清眉头拢了下,他张嘴就想说,君子不与背人道人是非,可滚到舌尖的话却在抬眼看到伏秋莲那张明媚带笑,眉眼弯弯的脸,连清的话顿了几顿,硬是改了口,“你和二嫂在说什么呢,我看到二嫂跑那么快,连我和她说话都顾不得的样子。”
“当然顾不得了,她是怕你和她借钱。”
“啊?我什么时侯和二嫂借银子了?”连清有些诧异的看向伏秋莲,眉微蹙,“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是我刚才和二嫂说的。”说着话伏秋莲已是把刚才的事述说了一遍给连清听,听的连清很是无语,可看着这样明显心情很好的伏秋莲,他在心里轻轻一叹,想了想最终还是道,“娘子,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是故君子貌足畏也,色足惮也,言足信也,娘子这般虽是一时捉弄了二嫂,但却总归是说了谎话,且,且于道德有碍——”
靠,这个书呆子,伏秋莲翻个白眼,冲着他摆摆手,满脸的敷衍,“得了得了,我知道了书呆子,对了,啊,肚子——”
连清一脸的无奈化为紧张,上前两步,却又停下,只是着急的看着有些傻怔,手放在小腹上,眼神半响没移开的伏秋莲,又急又气,“你肚子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到是说话啊,是哪里疼还是怎么着?”
“没,不是,是,是他——”
伏秋莲指着肚子的动作让连清急的想跳脚,要不是他素来秉持君子注仪表,早就和连家老二那样急哧白咧的跳脚了,可饶是这样,声音里也多了几分比平日的不安,“肚子怎么了,可是,可是有什么不舒服?”这个孩子打伏秋莲被诊出有孕他就急为的期待。
这会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伏秋莲天天折腾着不要孩子的行为,让连清哪怕是睡梦里都不敢放松,生怕伏秋莲自己背后里偷着做出点什么事。想起这些,连清的眼神微黯,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压抑——他觉得很累,很无力。
他只是想好好过日子,想要个好妻子,能在他晚上读书累时送上一杯茶,能让他白天有个安静读书的地方,不要老是和家里人闹成一团,吵的他天天脑仁疼——这要求高吗?
“书呆子,书呆子,他动了,哈哈,他动了。他真的又动了啊。”伏秋莲欢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一怔,抬眸看过去,就看到伏秋莲正弯着眉眼朝他看过来,“书呆子你快过来,快点啊,快点把手伸过来。”
“啊,做什么?”
不等他说呢,伏秋莲已是突然伸手握了他的大手,在连清一惊没来得及把手缩回去的当,她一把拽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脸的神彩飞扬和欢喜,“书呆子你摸摸,刚才宝宝动了,宝宝动了啊,哈哈,他在动——”
“动?怎么可能。他怎么能动呢。”
连清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的伏秋莲火大,“为什么不可能,他有胎心,他会翻身,伸伸手蹬脚,他还会睡觉打呵欠呢,胎儿也是生命,会动不是正常的?”
“一派胡言!”连清的手被伏秋莲拽着停在她的小腹上,入手温温软软,虽然隔着层衣裳,可那鼓鼓的软软的触感还是睡觉惊的连清心头一阵狂跳,耳根子都红了,唰的缩回手,“整天没个正事,就知道胡思乱想,女子妇人当以贞静为要,下次可不许这般行为。不然,不然我可不饶你。”他丢下那么一句色厉内荏的话,转身,脚步匆忙的走了出去。
身后,伏秋莲‘切’了声,“害什么羞啊,不就是摸了下?睡都睡了孩子都几个月了,这会又装什么纯洁?”可别不承认,她可是没错过连清那红的虾子似的脸和耳朵根!
正在迈门坎的连清嘴角抽了抽,脚下的步子一软,差点一头栽地下去,自己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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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悲哀
周氏的确是想着和伏秋莲借些银两来着,可被钱氏一打岔,她哪里还开得了口?回到她们大房居住的屋子,坐在炕上就是一脸的懊悔,自己就这样跑回来,老二家怎么看?
周氏越想越觉得自己做错了,忍不住就想起身再回去,总算是脸皮没那么厚,没好意思回,不过没多大会呢,她隔着窗子就听到外头有急促的脚步声,她噌的坐炕边上窜到了门口,隔着虚掩的门,看到是老二家的钱氏,忍不住就咧嘴笑了,这才对嘛,仔细的瞅了两眼钱氏,直到确定她真的没从老三家带什么东西出来,周氏方放心的坐了回去。
那头,钱氏被伏秋莲的话着实吓了一下,好几天没敢碰三房的边!生怕伏秋莲再拉着她借银子什么的,心里却是恨的不得了,你们三房可是最好过的,怎么能和自己借钱呢?
真是越有钱越小气!
伏秋莲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好笑之余,时不时的就把眼神往她身上扫两下,没想到杀伤力还挺大,以往总时不时往她身边凑,想沾点便宜,恨不得从她身上刮下点什么的钱氏,现在是看到她就跑!
连清对于伏秋莲的恶趣味很是无语,你以为你几岁啊,可伏秋莲不理他啊,直接一句‘你管我做甚,我就喜欢’把个连清给堵了回去,并且还堵的他只能乖乖闭嘴。
人家说了,这样我心情好。
你要是不让我捉弄她,我心情一个不好。
嗯,别的也不会有什么。
不过,大概,估计,或许,我会很快就再次想起要不要留这个孩子之类的事情。
你说,你是让我想起这件事,还是想让我心情好,顺便把那事给忘掉?
两者选其一。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连清摸了摸鼻子,除了认还能做什么?
二月底三月初,大地回春,草木萌生,放眼过去,不知不觉的,地皮上已经有了一层毛绒绒的绿,头年种下的小麦已经挺起了头,阳光下,似是随时准备着要给人一种惊喜的生长,伏秋莲不知不觉的便在这里生活了月余——她睁开眼时是正月中,如今马上就是三月,肚子里的孩子也眼看着就要五个月。
这一个多月,因为她刻意的在板正以前的生活,吃食规律,虽然时间不常,可她自觉却起了点效果,最起码,不会像以前那样走不了几步路就觉得眼黑气喘!
“书呆子,我中午要吃泡馍,你把上次弄的那个腌蒜头给我拿一些,我想吃。”伏秋莲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坎上指挥着连清,看的不远处正从地窖里抱了颗白菜出来的李氏忍不住就黑了脸,可却忍不住一哼,“好吃懒做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不吃你得死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老二家的,莫不是你也挺了个肚子不成,没有的话赶紧给我滚出来煮饭去,难道要我亲自煮给你们吃啊,你们也得看看敢不敢吃,受不受得起。”
钱氏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过去,她就是那个该死的,该被欺负的是不?骂骂咧咧的起身,连午瞪了她一眼,“差不多就得了,不就是煮个饭嘛,又不是让你去死。真是个老娘们儿,唧唧歪歪的,烦。”
“你敢烦老娘我烦,你敢嫌我——”
“我嫌你怎么了,你看看你那个鬼样,谁看了都觉得渗的慌,和个鬼似的,哪点像个女人样?”
“啊,我和你拼了。”
钱氏气的理智全失,朝着连午一头撞过去,没啥防备的连午被她一头撞的摔在了地下,头磕在桌角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包。
疼的他倒抽口气,脸就黑了,抬手对着明显也被他这一摔给吓的一怔的钱氏就是一巴掌,“你想造反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敢推我?”说着话,连午对着钱氏咣当又是一脚,钱氏哪里还有刚才的气馅?直接就焉下去,“当家的饶命,我错了,呜呜,都是我的错,当家的别再打了——”
屋子外头,李氏听着这边传来的动静,眼里一抹精芒掠过,瞪了眼一脸好奇,翘了头要去看热闹的连甜儿,“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和我回屋摘菜去?”
“哦,去就去嘛,又凶我。”
连甜儿不满的嘟了下嘴,很是不甘心的看了眼二房的屋子,自然,她从那紧闭的房门上是看不到啥的,眼底掠过一抹可惜,看不到热闹呢。耳边猛的响起钱氏的哭喊,以及夹杂着老二连午的怒喝,连甜儿心里竟然涌起一抹兴奋,这动静要是换成三房,挨打的是伏秋莲,这该多好?
西厢房,伏秋莲满脸的不赞同,“你二哥在打你二嫂。”在伏秋莲心里,男人就不能对女人动手,对女人动手的那叫不做是男人!
“二嫂要不是做的太过,二哥不会动手的。”连清眼皮动了下,目光却没从眼前的书里移出来,的确,在他心里真就是这样想的!
“什么是太过,什么是不过?你就二哥那德性?”伏秋莲很不满,此刻的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满眼前出现一桩男人打女人的恶意事件,还是不满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个男人的无动于衷,或者,她更不满的是自己穿过来的这鬼地方——男人和女人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
这个认知不仅仅是在男人的心里,在女人心里也是一样的,不然,你看那素来嚣张跋扈的钱氏怎么到了自家男人手里,就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只有乖乖的挨打的份?
“娘,娘救命,啊,我不敢了——”
足足过了一刻钟时间,东边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消失,让伏秋莲更觉得憋屈的是,不止是连清没动静,就是大房,甚至是连老爹的正屋,包括连甜儿连非都没有一点动静。
哪怕是往外冒个头呢,一个都没有。
各屋的门紧紧闭着,整个连家的院子一点声儿都没有!除了钱氏的惨叫,呼喊,求饶,中间夹杂着连午的打骂声,再没一点响声。
伏秋莲甚至看到院门口连午家的三个孩子从篱笆门里探出来的小脑袋,几个孩子朝着自家的屋子扫了一眼,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那里头的动静,三个小脑袋不知道凑到一块说了句什么,又齐齐转身退了回去。
屋子门口,伏秋莲心头一紧,她想,这几个孩子离的那么远,一定没听到自己的娘亲挨打,哭喊求饶的声音。
是的,他们没听到,肯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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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踹你
伏秋莲不待见钱氏是肯定的,可看着钱氏被连午收拾的焉不啦几的,连家人别说冒头,连事后劝一声的都没有,伏秋莲就觉得愤怒。
这些人眼里,女人挨打是天经地义吧?
再看连午家的那几个孩子,明明知道自家娘亲挨打,可三个孩子哪一个说什么?可别说什么不懂事,最大的连强可是有十一岁了。
就是最小的连康都已经六岁,说懂不懂,说不懂可连自己亲娘挨打都无动于衷?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钱氏的挨打是正常的,正常到让这个家里的几个女人都觉得女人被自己的男人收拾是理所应当!
“娘子,你怎么吃这么少?”连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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