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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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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之所,不去才是正理!”

谢向荣很满意,用力捶打了几拳,也有些累了,活动了下腕子,笑嘻嘻的坐到一边。

见大哥退出了战场,谢向安赶忙补了上来,捏着小拳头跟陆离对打起来。

望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倔强少年,陆离更觉蛋疼。

跟谢向荣交手的时候,他还能意思意思的反击两下,可对上自己一直交好的小兄弟,他真心下不去手啊。

接连挨了谢向安的几下,很疼,陆离却没有装可怜的求饶,硬是一声不吭的扛了下来。

谢向安到底年纪小,活动了几下便没了气力,他喘着粗气,望着陆离包容的模样,心里愈发矛盾。

犹豫再三,谢向安才用他的公鸭嗓子撂下一句狠话,“你、一定要对我阿姐好!”

并没有说‘否则就如何’之类的话,他直接朝陆离晃了晃拳头,用肢体语言说明了‘后果’。

陆离直直的看向谢向安的眼睛。用力点头:“我定会对娘子好的,一辈子都对她好!”

就这样,两大一小三个男人。用他们的方式‘讨论’完毕,然后勾肩搭背、宛若亲兄弟的一起来宴客厅用饭。

谢嘉树状似无意的看了两个儿子一眼。得到长子的颔首示意后,他的笑容愈发灿烂,接连招呼女婿吃酒。

谢向荣敛去了书房中的戾气,笑得温文尔雅的与父亲一起劝酒。

下午陆离和谢向晚告辞的时候,陆离的双眼还带着迷离,满嘴酒气,走路都打着晃儿。

陆离这幅模样,也不好骑马。谢向晚命人把他搀扶到了马车里。

辞别了家人,上了马车,车夫一声鞭响,马车缓缓驶出了巷子。

“行了,我的二爷,这儿没外人,您老就别装啦。”

谢向晚端着一碗热茶,伸脚踢了踢斜倚在车厢壁上的某个醉男,“坐起来吃杯茶,去去酒气!”

“哎呀。娘子,疼!”

刚才还是醉的不省人事的某人,瞬间满血复活。皱着张俊脸,故作痛苦的哀嚎着。

“……”谢向晚无语,她只是轻轻踢了他一脚好吧,根本就没用多大的力气。这厮倒好,竟仿佛被人虐打了一般。

陆离见谢向晚不理他,直接撩起衣摆、挽起裤腿儿,露出一块块的淤青。

谢向晚先是一惊,很快就想到了什么,略觉不自在的问道:“这、这是大哥他们——”打的?

虽是问句。但语气很是笃定。

很显然,谢向晚已经猜到了谢向荣把人叫道书房。绝逼不是‘品画’,而是‘揍人’。

陆离一脸的悲愤。“没错,阿晚,你都不知道,你家大哥和小弟有多凶残……阿安还说,如果我敢欺负你,以后板砖伺候!”

“扑哧~”

谢向晚一个没撑住,轻笑出声,不能怪她没同情心,实在是陆离的表情太好玩儿了。

“阿晚~”

陆离似是演戏上了瘾,耷拉着脑袋,浑身散发着一种叫做‘蛋蛋的忧伤’的情怀,谢向晚瞧了愈发可乐,拿着帕子掩在嘴边咯咯的轻笑起来。

夫妻两个玩闹了一会儿,马车还在内城晃荡,谢家距离陆家不算太近,隔着至少小半个城区,乘坐马车最快也要两刻钟。

而谢向晚见陆离‘醉’了,临出发前特意叮嘱了车夫,命他驾车稳当些。

车夫是谢向晚用惯了老人儿,很能体会主人的意思,优哉游哉的拿着鞭子,一点儿都不急的驾着车。

马车行进得缓慢,估计要半个时辰才能抵达陆家,谢向晚便趁着这个时间,跟陆离谈会儿话。

“好好,不闹了……二爷,先吃茶,”

谢向晚亲自端着茶盏送到陆离的嘴边,陆离毫不客气,也不伸手,稍稍低了低头,直接就着谢向晚的手,轻呷了两口茶。

苦涩的茶香在口腔中散开,朦胧的酒意稍稍退去了一些,陆离长长吐了口气,又低头喝了几口,而后很是惬意的斜靠着座位上的隐囊。

谢向晚将空了的茶盏放到小桌上,拿帕子给他擦去嘴边的水渍,忽然问了句:“二爷,当初你是怎么把父亲救回来的?”

陆离怔愣了片刻,显是没想到妻子会猛不丁的问及这个问题。

唇角翘起,陆离故意卖了个关子,“阿晚,你猜?”

谢向晚丢给他一个白眼,凉凉的说道:“这又什么好猜的,要么是你手中有楚幽的把柄,楚幽对你有所忌惮,所以才会认输、放人;要么就是你认得锦衣卫的都指挥使,或者官职更高、权势更重的人,楚幽碍于强权不得不低头。”

陆离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就知道他的阿晚向来聪慧。

谢向晚善于察言观色,精准的捕捉到了陆离眼神的变化,好看的桃花眼微眯,她用确定的口气问道:“莫不是两者皆有?!”

陆离的笑意更浓,伸手将谢向晚拉入怀中,轻声说道:“我家阿晚永远都是那么聪明。”

谢向晚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许热切。“楚幽做了什么?还有,你是怎么认识都指挥使的?”

陆离与谢向晚相识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可爱小女孩的神态。心里无比欢喜,声音柔得能化成水。“楚幽一个被家族放逐的弃子,漂泊江湖十多年,非但没有堕落,反而摇身一变成了靖难功臣。呵呵,这期间楚幽若没有用些‘特殊’手段,真是鬼都不信呢。”

谢向晚缓缓点头,这话有道理,可问题是。陆离是怎么查到楚幽的那些*?

要知道,谢向晚这些年培养了那么多的密探,触角遍布整个京城,百官秘事都被她查了出来,可当她准备去查楚幽的底细时,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陆离感觉到谢向晚的不服气,笑着说道:“阿晚,不是你的人不能干,而是查错了方向。”

谢向晚挑眉,很快就明白了陆离话里的意思。略带沉思的说:“我知道了,我的人手大多都在南边,顺天这边也是近两年才开始布局——”

说到这里。谢向晚很是感慨的看了陆离一眼,当初还是她提醒陆离要培养自己的人脉,没想到几年之后,恰是陆离帮她在顺天打开了局面。

不知不觉间,当初那个总向自己问策的别扭少年,已经悄然成长为一个有着庞大人脉、超强能力的伟儿郎。

谢向晚的心情有些矛盾。一方面,陆离能有如此进益,她乐见其成,毕竟在某种意义上说。陆离算是她的‘晚辈’。

另一方面,她又有些失落。长江后浪推前浪,将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后浪永远不会懂得前浪的悲哀啊。

陆离接口道:“而楚幽一直在燕山附近。结交的也多是军中之人。所以,许多事,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并不好探查。”

谢向晚走得却是平民路线,她培养的探子多以乞丐、游侠儿、坊中闲汉、牙行奴婢的身份游走于世间,这些人探听高门大户的*还可以,但若是想深入到较为独立、封闭的军营,却有些困难。

当然也不是做不到,而是需要长期的经营。

陆离就不同了,他原就出自将门定国公府,上到宫中禁军,下到卫所军户,处处都有陆家的故交旧属,想在这些地方安插眼线,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再加上他在北地游历三年,又机缘巧合下投到了还是燕王的当今麾下,与许多靖难功臣都有交情。

锦衣卫指挥使便是其中之一,有这个全国第一等的大特务头子在,什么人的*他查不出来?

所以,当楚幽知道陆离亲自赶赴通州救人的时候,根本不用陆离发话,楚幽就直接命人收手了。

“楚幽是个识时务的人,很知趣,”

陆离淡淡的总结,“我听说定国公府派人去谢家求亲时,楚幽也遣了官媒?”

跟聪明人说话就这样,根本无需废话,谢向晚直接将娘家的这件为难事说了出来,“大嫂说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在想,楚幽求娶二妹,极有可能是‘楚幽舞剑,意在二爷’啊。”

陆离听她说得有趣,不禁也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阿晚也别把我说得这般重要。我手上的那些把柄,还足以让楚幽搭上终身大事。楚幽这人——”

陆离沉吟片刻,思索了下措辞,“品心而论,除了年纪大些,家世单薄了些,倒也算个不错的婚配对象。如果岳父不介意楚幽曾经的‘不敬’,招来当女婿也是可以的。”

“嗯?”谢向晚挑起一边的眉毛,陆离会替楚幽讲话,这是在出乎她的意料。

要知道,当初陆离劝她嫁给他的时候,提到楚幽,张口闭口‘老男人’,只把人家贬得一文不值呢。

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陆离看到谢向晚戏谑的笑容,表情僵了一下,揉了揉鼻子,道:“当然,比我自是差许多。但我家阿晚也比二妹优秀嘛。配楚幽,刚好合适。”

谢向晚但笑不语。

夫妻玩笑了两句,又回归正题,谢向晚还是有些担心:“楚幽和盛阳关系莫逆,偏盛阳与我家又……我怕会引狼入室。”

陆离想了想,摇头。“放心吧,我刚才说过了,楚幽是个识时务的人。很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盛阳看似官运亨通,但——”已经招惹了圣人的不满。

吏部侍郎。估计是盛阳仕途的顶点,有生之年,盛阳绝难再进一步。

而盛家的几个儿子,陆离也曾接触过,基本上都是斗鸡走狗的纨绔。

想来也是,盛家的男丁们跟着父亲一直住在苏扬这样的繁华之地,整日里纸醉金迷,一个个的只懂得享受。却没一个肯认真读书。

至于更小的孙子辈,也没有太出挑的。

谢家却不同了,前有谢向荣这样的少年才俊,后又与国公府结亲(关键陆离是个绩优股),背后隐隐的还有皇室的支持,怎么看都比盛家值得投资。

而楚幽为何当初还要帮着盛阳‘整治’谢嘉树,一是为了‘还人情帐’,二来也是探探谢家的虚实。

楚幽万万没想到的是,试水试出了大鲨鱼,若不是他抽身快。险些被陆离给算计进去呢。

虽然那时楚幽没有折进去,可是却得罪了谢家、陆离,尤其是后者。让楚幽很是忌惮,思索了好几日,楚幽才想出这个办法——娶了谢向意,他与陆离便是连襟,看在同一个老岳父的面子上,陆离也不会对他怎样。

夫妻两个一番讨论,便猜透了楚幽的计划。

“回去我就给父亲写信。”既然明确了自己手中的底牌,谢向晚也就有了决断。

不过,事关谢向意的婚姻。谢向晚不好多说,写信的时候。只把从陆离那儿打听的有关楚幽的事儿详细说明了一番,到底如何选择。就不是她一个外嫁女所能左右的了。

回到定国公府的时候,日近黄昏,陆离、谢向晚恪守规矩的前往宁寿堂回禀老夫人。

相较于昨日,今儿的老夫人和善了许多,笑眯眯的看着谢向晚:“家里可还好?亲家公身体还好吧?”

谢向晚恭敬的回道:“多谢祖母惦记,家中一切都好,我父亲的身体也很康健。临行前,父亲和兄嫂特意叮嘱,让孙媳代他们向您问安。”

老夫人笑着点头,“我就知道亲家是知书达理的人家。旁的不说,单看妙善就知道谢家的家教极好……”

言语和善、表情慈爱,怎么看,老夫人都像个疼惜晚辈的慈爱长者。

陆离和谢向晚却心生警惕,小夫妻多一个字也不说,老夫人有什么话,他们就乖乖听着,一句瓷实的话都不给。

老夫人絮叨了半日,才似刚刚发现时辰不早,忙道:“瞧我,真是老糊涂了,说着说着竟忘了时辰。二郎,妙善,你们也累了一天,跟你们父亲、母亲请过安,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多谢祖母体恤!”陆离和谢向晚齐声应声,然后告辞离去。

又去宁禧堂给陆国公爷和梅氏请了安,象征性的汇报了下回门的事宜,陆离小夫妻才缓步走向远翠苑。

途中,谢向晚看了看左右,见四下里只有她的心腹,这才压低了声音,问:“二爷,家中近期可是有什么喜事?”

反常即为妖。

昨儿老夫人还板着脸叫她‘二奶奶’,今儿就一口一个的‘妙善’唤上了,谢向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不对劲啊。

陆离刚刚在宁寿堂的时候还没有想起来,出了院门才猛然想起,他习惯性的挂上一抹嘲讽的笑容,凉凉的说道:“没什么,下个月初二是安阳伯老夫人的寿辰。”

谢向晚怔了下,“齐家的舅婆?”

嫁入陆家前,谢向晚便将陆家及其姻亲的情况大略的调查了下,陆家上下主子的生辰和重大节日,谢向晚已经铭记于心,但目前还没有将陆家所有姻亲的生辰背下来。

陆离颔首:“没错,就是咱们家老夫人的弟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每每安阳老伯爷夫妇两个做寿,陆家的儿孙们都要被狠狠的宰上一刀。

今年更好了,陆离娶回一个女财神,齐家人不惦记才怪。

陆离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齐家虽然在陆家的资助下终于搬来了京城,但宅院窄仄,前些日子老夫人还絮叨,想帮齐家添置几处出息好的田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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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齐氏相求

目送陆离小夫妻相携离去,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祖母,您也太抬举谢氏了吧?”

罗汉床后的小隔间里绕出个人来,不是旁人,正是世子夫人小齐氏,她扫了眼房门,眼中闪过一抹不忿。

“……哼!”

老夫人眼皮都没抬,手里兀自捻着一串佛珠,对于小齐氏的抱怨,她只回了一声轻哼。

小齐氏脸皮一红,神情登时变得有些不自然,旁人不了解内情,小齐氏却很明白老夫人在气什么。无非就是怪她行事不周,让谢氏一进门便抓到了把柄。

眼瞧着谢氏雷厉风行的将远翠苑的众仆妇全都赶了出来,老夫人和小齐氏却连句问责的话都不能说。

现在好了,之前安插在远翠苑的眼线被拔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人也被谢氏的凌厉手段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再轻举妄动。

小齐氏想探听一些陆离两口子的私密事,竟是丁点儿都打听不到。

谢氏嫁进陆家才三天啊,远翠苑便脱离了掌控,这让老夫人如何不恼。

小齐氏心里也恼,她也没想到谢氏竟有如此胆气,刚过门就敢大刀阔斧的整顿。

再者,远翠苑一直都是这样,当初许氏都没说什么,偏谢氏多事,无端连累她被祖母训斥。

小齐氏扯了扯帕子,暗暗给谢向晚记了一笔。

她走到罗汉床前,垂手恭立,怯怯的说了句:“都是我的不是,连带着让祖母跟着受累——”

老夫人摆摆手,打断小齐氏言不由衷的话语,直接道:“这些闲话就不要说了。我且问你,我让你办的事儿都准备妥当了吗?”

小齐氏连连点头,“祖母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明日便亲自去远翠苑。”

说到这里。小齐氏犹豫了下,“祖母,我直接把那些人的身契送过去不成吗?作甚非要从外头另买人?就算谢氏对远翠苑原来的那些人有了芥蒂,让她在陆家的其它家生婢里再选人就好啊,何必大张旗鼓的买外头的人?”

小齐氏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理,眉头轻蹙,语带厌嫌:“那些人,不知根底。还没什么规矩,进了陆家,还不定怎么淘气呢。”

小齐氏是当家主母,考虑的自要周全些,一想到家里可能出现上不得台面的蠢笨下人,她就觉得不妥当。

老夫人抬起眼皮,冷冷的看了小齐氏一眼,道:“又不是买来服侍你的,淘气不淘气的,干你何事?”

小齐氏一怔。

老夫人继续道:“再说了。换做是你好容易将院子里的钉子清理出去,你愿意再将他们弄回来吗?至于重新选人,你是觉得陆家的家生婢可靠。还是从外头买来的毫无根基的新下人更值得信任?”

小齐氏又是一怔,不自禁的顺着老夫人的暗示,将自己套入谢氏的角色,猛然发现,如果她是谢氏,还真是更愿意从外头买人。陆家的家生婢规矩虽好,看牵连太多,一个弄不好,便有可能是旁人收买的眼线。

还是外头的人更稳妥些。关系简单,没什么根基。只需拿捏好了,再用心调教一番。就能成为主人的贴心忠仆呢。

老夫人见小齐氏一脸恍然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继续‘教导’她:“还有一点,谢氏出身商贾,没见过什么世面,更不会认识多少体面的人家,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咱们权爵人家惯用的牙婆,她都未必认识。”

小齐氏不算太笨,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眼睛不禁一亮,接口道:“祖母说的是,谢氏若选择从外头买人,我便可以趁机‘介绍’几个办事稳妥、周到的牙婆……”

到那时,小齐氏便能不动声色的把‘钉子’通过牙婆的手,悉数送进远翠苑。

如此一来,远翠苑又重新被她们监控起来,而她小齐氏还能落得友爱妯娌、宽厚大度的好名声哩。

老夫人紧抿的唇角总算松缓了几分,重新垂下眼睑,继续捻动着念珠,口中交代着:“记着,把事儿办得周密些,切莫再让谢氏瞧出什么来。”

小齐氏满眼敬畏的看着老夫人,心里暗道:不愧是老夫人呀,就是厉害。

不过……小齐氏忽的想起了什么,担心的问道:“祖母,我听说谢氏陪送了不少人,这两日也是陪嫁的那些人补了远翠苑的空缺。如果谢氏觉得人手够了,不想再补人,那、那该——”

“……”老夫人叹了口气,这个侄孙女真是跟她那个没脑子的亲娘一个德行,自己把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就差手把手的教给她了,只不过半句没有交代清楚,她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偏小齐氏还没有察觉老夫人的失望,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老夫人,一副乖巧等候老夫人教导的模样。

微微闭了闭眼睛,老夫人没好气的说道:“这个家的主人姓陆,不姓谢,院子里的人全都换上陪嫁仆妇,这像个什么样子?谁家也没这个规矩!如果谢氏不懂规矩,你大可依礼训教,如果谢氏知道分寸,她便会乖乖听话,你也就能顺利行事了!”

“是,祖母,”小齐氏听出老夫人话语里的不耐烦,隐隐有些不快,但还是恭敬的应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还有,阿昭那丫头的事,你也多上上心,”

老夫人对陆昭这个孙女还算疼爱,毕竟邱姨娘曾是她身边最得宠的大丫鬟,看在邱氏的面子上,老夫人对陆昭也高看几眼。

再加上陆昭是陆家的女儿,二十岁了还没个婆家,虽然都知道是因为朝中的大事耽搁了婚事,可、可这话好说不好听。任谁家中有这么大个女儿,谁也不会安心。

老夫人一辈子最看重名声、脸面,自是不愿陆家遭人非议。

所以。陆昭的亲事必须尽快解决。

小齐氏暗自撇了撇嘴,嘴上却乖巧的答应着:“祖母放心,昭妹妹的事儿我心里记着呢。这段时间京中不少人家举办赏菊宴。我会趁机带着昭妹妹出去转转。”

小齐氏知道老夫人偏心邱姨娘母子三个,有心在老夫人面前说两句好听的:“左右我们昭妹妹长得好。又有老夫人亲自教导,我瞧着竟是比旁的贵女都强上几分。过去是有大事耽搁了,否则,上门来求娶的人早就把门槛都踏平了呢。这回我多带昭妹妹出几次门,也让那些贵妇们瞧瞧咱们陆家大小姐的风姿,眼见为实,那些贵妇见了昭妹妹的模样和品性,定然会心动。到那时,昭妹妹还愁没个好姻缘?”

一番话说得极近讨好之能事,且虚假得厉害,可老夫人就吃这一套。

紧绷的面皮儿总算有了笑纹,老夫人心里得意的紧,还要做出不以为然的模样:“阿昭确实是个好孩子,不过,再好的女儿家也要嫁人啊。偏梅氏是个不顶事儿的……罢了,不说她了,你是世子夫人。将来国公府要靠大郎和你支撑,阿昭这些弟妹的事儿,你们也要多照看着。明白吗?”

再次被人肯定‘未来女主人’的身份。小齐氏也很开心,连连点头:“是是是,祖母,您老就放心吧,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谢向晚和陆离都准时起床。两人都是自律的人,且常年习武,前两天是新婚。夫妇两个都有些放纵。

今儿已经是谢向晚嫁过来的第四天了,不好再没有节制。陆离虽没有差事。却还有件更重要的大事,而谢向晚呢。也要开始正式理家了。

远翠苑是她们小夫妻的新家,也是未来十几年的居所,谢向晚必须把这个小院打理的清清爽爽、舒舒服服的。

夫妻两个都有安排,头天晚上也就没怎么折腾。

天还没亮,两人便都换上了宽松的练功服,简单的梳洗了下,便来到院中。

“阿晚,听阿安说你很善于用鞭,过去一直未能见你施展身手,不如今日咱们比划一下,也让为夫开开眼界?”

陆离手里拿着一柄长剑,抬眼看到青罗递给谢向晚一根乌金长鞭,想到好兄弟的话,不禁有些好奇。

“好呀,我也想领教一下二爷的剑法。”

谢向晚活动了下手腕,然后接过鞭子,伸手扯了扯,笑眯眯的说道。

“还请二奶奶手下留情!”

陆离一个纵身跳到谢向晚面前,挽了个剑花,剑锋朝下,双手抱拳行了个礼:“二奶奶,请!”

“二爷,请!”谢向晚也不客气,迈开双腿,摆开架势,持鞭的右手微微用力,唰,鞭子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响声,鞭梢直指陆离的宝剑。

陆离动作很快,手腕转动,宝剑飞舞,一道道寒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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