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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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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李妈妈吸了口凉气,旁人不知道,她却很清楚谢向晚的能力,以及在远翠苑的地位。如果这孩子真是二爷的骨肉,那么必须将他接回来,而那女子,估计也要一起进陆家——去母留子什么的,太伤阴德。这对母子真的进了陆家,二爷和二奶奶的夫妻情分也就尽了!
李妈妈不信邪,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但越看越觉得这孩子是陆家的人,因为这眉眼实在太有陆家人的特色了。
就在这时,门里蹬蹬蹬的跑出一个小丫鬟,站到台阶上,还不等喘匀气息,便扯着嗓子喊道:“老夫人有话,传芸娘母子进去回话!”
谢向晚站在不远处的影壁墙后,听了这话,不禁露出一抹冷笑:这个老夫人,果然消息灵通,竟是连人家的名字都打听清楚了。还把人叫进去,怎么,接下来是不是要让那孩子‘认祖归宗’?
青罗也觉得不对劲,低声提醒主子:“小姐,老夫人这样有些不妥啊,她、她仿佛跟少夫人一样,已经认定了外头那妇人是二爷的别室妇,而那个小男孩亦是二爷的骨血……婢子担心,那对母子若是进了宁寿堂,老夫人会不管青红皂白,逼着二爷认下他们呢。”
现在陆离可是老夫人的眼中钉啊,只要能往陆离身上泼脏水,哪怕是赔上国公府的名声,老夫人也不在乎。
所以,不管那对母子是不是与陆离有关系,老夫人都会帮着人家外人‘做主’!
谢向晚敢打赌,今儿让芸娘母子进门,明儿个老夫人就能逼着陆离让孩子认祖归宗,后儿个,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陆探花当年的风流旧债。
如果那个芸娘是个烟花女子,那么这个故事就更‘香艳’、更‘低俗’了,而陆离这个风流名士的名字也会在市井闲人的嘴里过来过去。
自此,陆离便只能当他的疏狂名士,至于什么九华书院、教书育人,还是先放一放吧。
“好个歹毒的老虔婆。”
谢向晚咬了咬下唇,骂了老夫人一句,又顺便埋怨了一下陆离,你丫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嘛,怎么还出这样的纰漏?
心里骂着,谢向晚却不能再等着了,她直接抬起脚,准备出去阻拦那对母子。
李妈妈却匆匆的跑了进来,凑到谢向晚的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
谢向晚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转过头,直直的看向李妈妈:“你没看错?”
李妈妈用力点头,“老奴从小服侍二爷,这都二十多年了,若是连这个都看不准,二奶奶只管摘了老奴的一双招子去。”
谢向晚的脸上阴晴不定,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唇角绽开一抹怪异的笑容,喃喃道:“这样也好,走,咱们现在就去宁寿堂,这么好的戏,平白错过了,岂不可惜?!”
谢向晚的声音很轻,周围服侍的人只听到了‘好戏’、‘可惜’几个词儿,心里不禁纳罕,明明是有人来寻远翠苑的麻烦,怎么落到二奶奶的嘴里,变成了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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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到底是谁
宁寿堂里,老夫人斜倚在罗汉床上,梅氏、屈氏等女眷都坐在两侧的鼓墩上,而闻讯赶来的陆延宏、陆延修以及参加‘赏花宴’的陆先、陆元、陆文等男丁则坐在堂下两溜官帽椅上。
陆延宏一脸的关切:“母亲,我听说咱们府门外头有人闹事?还口口声声的要认祖归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搬出国公府好几个月了,陆延宏却还是固执的认为自己是国公府的主人。如今‘家里’出了事,虽然只是小辈们闹出来的风流韵事,但作为一家人,陆延宏觉得他绝不能坐视不理。
陆延修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两位老爷是想借此机会刷一下存在感,若是能趁机抓住国公府嫡支的小辫子,他们也是乐得火上浇油兼围观看戏。
陆延修忙点头:“是呀,咱们陆家向来是规矩人家,过去几十年了,还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呢。这离小子也太不懂事了,偷吃也不知道把嘴巴擦干净,现在好了,人家找上门来,直接跪在大门外,让外人瞧了,还不定怎么笑话咱们国公府呢。”
“是呀,弟妹,你也不要总顾着家里的庶务,好歹抽些时间关照下离哥儿夫妇。”屈氏听了丈夫的话,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也跟着起哄。
她是长嫂,训诫梅氏一两句,也不算逾矩。只听她说道:“对了,说起来谢氏过门也快一年了吧,却连个喜讯都没有,莫不是她身上有什么不好?而且我还听说,离哥儿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也不是说让他整日流连女色。可、可子嗣是个大问题啊,却不能不上心呢。”
袁氏见屈氏开了口,也跟着点头。“大嫂说的是,离哥儿也不小了。跟他同岁的大多都已经有了儿女,偏他可怜,连个嫡出的骨肉都没有。”她这话说得颇有深意,只说陆离没有‘嫡出’的孩子,却不是说他‘没有孩子’,无形间,袁氏竟也认定了芸娘母子的身份。
陆离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几个女人的谈话声。他不禁露出一抹冷笑,不客气的扬声道:“孩子不孩子的,就不劳几位长辈费心了。眼下倒是有一桩官司,想请长辈们裁断。”
陆离的话很不客气,屈氏、袁氏等人听了纷纷露出不虞之色,正待张口训斥,梅氏却抢先接过话头,问道:“什么官司?可是审完那个小厮了?”
不愧是亲妈呀,一下子就切中了重点,陆离行至近前。草草的行了礼,然后才回答道:“那小厮倒是还没有招认,不过我已经请了门房的管事和外院的二管家一起来辨认。终于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说到这里,陆离抬起头,在一群女眷中寻到了钱氏的身影,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定定的看着钱氏。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梅氏今天格外配合陆离,见他只盯人、不说话,忙追问道:“那人是谁?可是咱们陆家的下人?”
陆离扯了扯嘴角,又看了眼钱氏。似乎在说:先大嫂子,到底是我来说。还是你自己来承认?!
钱氏低着头,却感受到了陆离的目光。双手无意识的扯着帕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决断。她真是没想到,明明挺好的一个计划,怎么一上来就被陆离抓到了短处。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弟弟找来的那个女人聪明些,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否则,这次甭说想算计人了,不被人清算就是好的了。
陆离见钱氏不说话,猜她定是还没有放弃那个‘计划’,心里不禁冷笑了下,不再心软,直接说出答案:“好叫母亲知道,那人确实是咱们陆家的下人,只是,现在却不在国公府当差。几个月前,他和他家里人跟着大伯父一起搬出了国公府。”
此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陆延宏一家子人身上。
陆离还不罢休,继续说道:“这个小厮向来机灵,最近便跟着先大哥哥当差,二管家还说,先大嫂子对这小厮极重视,还将身边的陪嫁丫鬟许给他做老婆!”
这下子,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陆先、钱氏夫妇身上。
小齐氏先忍不住了,笑着说道:“是不是认错人了?大伯父一家几个月前就搬出国公府了,如今跟着先大兄弟的小厮却又跑回咱们国公府当差,这、这怎么可能?”
陆元接过妻子的话头,故作不好意思的对陆先夫妇说道:“唉,说来都是门房的管事没用,明明有十几个人跟着当差,却偏偏劳烦‘客人’家的贵仆,真真可恶!先哥儿,家里下人‘不懂规矩’,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如果说陆元是一种本能的厌恶,那么他对陆先却是一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憎恨。原因无他,陆先比陆元还大着两三岁,是国公府真正的嫡长孙。陆延宏争世子没争得过陆延德,很是不服气,这种不甘也延续到了下一代。
屈氏生了陆先后,陆延宏毫不客气的给儿子取名为‘先’,表示他的儿子才是第三代中的头一份儿。
而陆延德不甘示弱,直接给长子取名为‘元’,彰显他的儿子才是陆家正儿八经的‘嫡孙’。
三个房头谁也不服谁,生了孩子后,也各自序齿排行,名字也取得随心所欲。
而陆先、陆元从小耳濡目染,也直接将对方看成了最大的对手。
现在陆延宏、陆延修被分出了国公府,但陆延宏、陆先却从未放弃过争夺国公府的爵位。对此,陆延德和陆元心知肚明。
所以,现在发现了陆先夫妇的‘逾矩’,陆元也好、小齐氏也罢,都不会轻易放过。
陆元一通冷嘲热讽,陆先的脸登时涨得紫红,丢给钱氏一个不满的眼神。显然,那个小厮的事。他事先并不知情。
钱氏满嘴苦涩,羞红了脸颊,起身谢罪:“祖母。二婶,弟妹。是、是我御下不严,竟出了这样的纰漏——”她向来高傲,何曾做过这种当众道歉的事,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屈氏见状,赶忙打圆场:“哎呀,都是一家人,想来是咱们刚刚分家没有多久,那小厮心里一时没转过弯儿来。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国公府的人,才会这般热心。”
屈氏到底是长辈,陆元和小齐氏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但陆离却不管这些,大房的人搬出去了,还不忘给他添堵,就不要怪他不给他们留情面了。只听他生硬的说道:“热心?哼,我看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陆延宏做惯了‘大家长’,今日陆离接连对着他们口出恶言,顿感不爽,摆着长辈的架子。训道:“离小子,你放肆,你这是跟谁说话呢?啊?你眼中还有没有长辈?”
陆离直挺挺的站着。满脸的桀骜不驯。
陆延宏愈发生气,下意识的想站起来‘亲手’教训陆离。
梅氏见状,赶忙打圆场,道:“大老爷请勿见怪,说来也是,今儿个我们二郎诚心请一家子来赏花、吃酒,结果酒席刚刚摆上,筷子还没动呢,就出了这么一桩糟心事。他小孩子年轻气盛,难免口气冲了些。大老爷您是长辈,向来又是个宽厚大度的。不要跟他小孩子计较才是啊。”
梅氏这话看似劝解,实则绵里藏针,竟是在暗讽大房的人心怀叵测,大好的日子里,硬要滋生事端——大家都豪门里混,大宅门里的门道都非常清楚。谢向晚过生日,门外就来了对母子,而通报消息的却是大房的人……如果说这些都是巧合,那就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啊!
就在这时,门外的小丫鬟回禀:“老夫人,芸娘母子带到!”
老夫人看了半晌的戏,心情正好,听到关键的人物上场,眼中更是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陆离退到一旁,寻了张空椅子坐下。
一个丫鬟领着芸娘母子进来,芸娘似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阵仗,早就吓得浑身哆嗦,刚走了没几步,便扑通一声拉着儿子跪倒在地,口称:“妾身芸娘,见过老夫人,夫人、大夫人、三夫人……”
芸娘竟然将座上的女眷们全都问候了一个遍,很明显,她是有备而来啊。
问完礼,她又压着儿子的头往地上磕,“宝哥儿,还不给你曾祖母,诸位长辈行礼!”
小孩子三四岁的样子,人早就吓呆了,木愣愣的任由芸娘压着他行礼。柔嫩的额头碰到冷硬的地板,没几下便红肿一片。
小孩子登时疼得哇哇直哭,芸娘又赶紧把儿子抱进怀里,一脸疼惜的哄着。
谢向晚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也没有在意,悄声走到陆离身边坐下。
陆离转过头,小心的看着她,却没有解释。
谢向晚微微一笑,伸手抚上了他的手背,用肢体语言告诉他:二爷,我相信你!
陆离松了口气,他不怕外头人的算计,只担心妻子对他不够信任。如今终于有了明确的答案,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老夫人开口了:“芸娘,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为何要跪在陆家的门前?还有,你怀里的那个男童是谁?你方才说什么曾祖母,难道他是陆家的骨血?”
嘿,戏肉来了!
大家一听这话,纷纷来了精神,尤其是小齐氏,瞪大了眼睛,无比热切的看着芸娘,只等着她吐出令谢氏难堪的‘真相’。
芸娘抬起头,怯生生的看了眼座上的贵人们,很快,她的目光落在陆元身上,惊喜的喊道:“爷,妾身终于找到您啦!”
ps:那啥,孩子不是许氏的哦,不过却是陆元滴,陆元和许氏的孩子被老夫人处理掉了。多谢薄荷蜜茶1、yh_yh1166、依依selina、专职看客等亲的小粉红,谢谢丁香猫、依依selina亲的打赏,谢谢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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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许下承诺
芸娘很激动,几乎忘了身处的环境,一手拉着儿子,一手遥指着官帽椅上的陆元,“宝哥儿,你瞧,那就是你爹,你不是整天都问‘爹爹在哪儿’吗?爹爹就在那里,快、快点儿叫爹啊!”
小家伙先是被吓到了,接着又被亲娘搂在怀里哄了一会儿,终于安定下来,这会儿听到亲娘的话,抬起头,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陆元,软萌的叫了一声:“爹?!”
稚嫩的语气带着几分期许与不确定,唯恐面前的人会消失不见。
殊不知,他这一声‘爹’,仿佛魔咒,打破了现场的宁静。
老夫人瞪大了眼睛,猛地坐起了身子,一只手颤巍巍的指着芸娘母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小齐氏的反应最大,唇边那抹瞧好戏的冷笑犹在,便听到了这么惊人心惊的几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小齐氏猛地站起来,五官扭曲,死死的盯着芸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说什么?”你叫谁‘爷’?还有那个孩子,又是谁的野种?
芸娘被这一声断喝吓了一跳,这才记起自己不是在金陵,而是在新都的定国公府,她瑟缩了下,重新将儿子搂好,怯怯的说道:“回少夫人的话,妾身芸娘,家住金陵,四年前……”
芸娘简单的说了说她与陆元相识的过程,其实很简单,就是风流公侯少爷遇到了年轻貌美的坊间小民女,一个爱色,一个仰慕豪门公子的‘才情’,几番‘偶遇’,两人便混到了一起。
陆元手头上有些闲钱。便给芸娘置办了一个极小的宅院,悄悄的将她娇养起来。
后来圣人迁都,陆家跟随大部队搬到了顺天。走之前,陆元对芸娘说。让她先在金陵,待一切安顿好了,他再命人接芸娘和宝哥儿进京。那时宝哥儿才刚满周岁,年纪太小,芸娘觉得孩子这么小不易远行,所以便留在了金陵。
陆元进京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起初他还记得金陵的美妾、爱子。但时间久了,也没人在他耳边念叨,他竟渐渐给忘了,更不用提派人去接人了。
芸娘在金陵足足等了小二年,儿子渐渐懂些事儿了,孩子爹却没了消息,且陆元留给她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再不想办法,她们母子就要喝西北风了。
当然,这些芸娘并没有当众说出来。只推说孩子小,世子爷体恤,所以暂时没有接他们进京。
“……如今宝哥儿渐大了。天儿也暖了,妾身正欲收拾行李进京来寻爷,正巧爷的好友受了爷的委托,派人来接我们母子——”
芸娘一边偷眼觑着小齐氏的脸色,一边悄悄打量四周人的表情,嘴里还有条不紊的讲述着,很显然,这个女子的性情并不如她表现得那般怯懦。
“我的好友?我、我什么时候托好友去接你了?”陆元刚见到芸娘的时候也有些吃惊,接着便有些愧疚。尤其是见到软萌可爱的儿子后,愈发觉得对不住她们母子。
但听着听着。陆元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才想起。不对呀,刚才不是说是老二的别室妇和私生子找上门来吗,怎么忽然变成了芸娘和宝哥儿?
陆元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看向芸娘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审视。
“什么?爷、爷没有托好友去接我们?”芸娘也满脸疑惑,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调‘低喃’:“不对啊,那人说他是什么伯府世子爷的手下,说他们世子爷和我们爷是打小的好兄弟……”
陆元抓住了重点,直接截住话茬问道:“伯府世子爷?哪个伯府的?姓什么?”不会是钱颂那个混蛋吧?
芸娘忙说道:“这个妾身问过了,那人说他们家是什么延恩伯还是承恩伯来着,主家姓钱。”
唰——
小齐氏和陆元齐齐看向钱氏,夫妻两个联想到方才的小厮事件,顿时脑洞大开,已经想到了许多‘陆先设计陷害陆元,企图败坏陆元名声’的桥段。
钱氏早在芸娘指着陆元叫‘爷’的时候,就开始心慌了,她知道,弟弟所谓的计划彻底失败了,面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弟弟找来的那个青楼妓子,而是被人李代桃僵的换了人。
至于是谁换的,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一步,钱氏也能猜了大概,目光瞥向陆离,暗道一声,这个陆小二果然奸诈!明明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却隐忍不发,随后更是来了个将计就计,让钱家出了个大丑!
出丑倒也罢了,钱氏现在最担心的是,陆离会趁机耍手段,破坏弟弟与陆元的关系。虽然陆先和陆元不对付,但是身为陆先小舅子的钱颂却与陆元是哥们儿呀,是为数不多的知心之交。
怕什么来什么,钱氏正想着,就听那芸娘诉说完前因后果,一脸爱恋的看着陆元,深情中却又带着几分忐忑:“二爷,妾、妾身是不是给您惹麻烦了?”
旁人尚可,谢向晚先出声了,“等等,你、你唤世子爷什么?”虽是问句,但语调中已经带了些许笑意。方才听李妈妈说看那孩子长得有些像陆元的时候,谢向晚就猜到了这可能是陆离的计策,现在不过是做个印证罢了。
“二爷啊,钱世子派来的管事说了,我家爷乃是定国公府嫡出的二公子,出身尊贵,好学多才,”芸娘难掩骄傲的说道,“难怪在金陵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家爷丰神俊朗、超凡脱俗,原来竟是这般尊贵的人儿,妾身——”
芸娘正欲再好好夸一夸‘她的爷’,陆离唰得站了起来,也不废话,直接对钱氏说道:“好、好、好,好个钱家,好个钱世子,如此‘深恩厚德’。我陆离记下了!”
陆离拉起谢向晚,夫妻俩连个招呼都不大,扬长而去。
老夫人早已气得说不出话来。小齐氏已经呆掉,而梅氏乐呵呵的看戏。至于陆延宏、陆延修两兄弟,则有些发愣,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
唯有钱氏,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她知道,这次是把陆离得罪狠了,更严重的是,被人家抓住了把柄。钱家若没个表示,人家陆离定不会善罢甘休。
依着陆离夫妇的‘混不吝’,没准儿,官司还能打到御前,到那时,钱颂一个‘污蔑’的罪名是跑不了的。哪怕现在陆离不是朝廷官员了,但在圣人跟前,也比延恩伯府有面子。
一个弄不好,圣人还会申斥延恩伯府、重重惩处钱颂呢。
陆元也反应过来,心中暗暗记了钱颂一笔。他知道前些日子钱颂在东大街吃了陆离的暗亏。想着这小子定会报复,只是没想到,钱颂报复的手段竟这般低劣。还牵扯到了自己的外室和私生子。
这下子好了。芸娘母子曝了光,陆元还要好好跟老夫人解释一番,至于小齐氏,并不在陆元的考虑范围之内。
……
“哈哈,哈哈哈,”
出了宁寿堂,谢向晚再也忍不住了,拿着帕子掩着嘴大笑起来,只笑得她腰都直不起来了。
陆离见了。好笑的摇摇头,伸手扶住她的身子。劝道:“阿晚,慢些笑。切莫笑岔气了。”
“哈哈~唔,我、我不笑了,”谢向晚单手掐着腰,慢慢直起身子,拂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道:“二爷,你瞧见老夫人和小齐氏的模样了吗,哈哈,真、真是有意思。她们、她们还想着看咱们的笑话,不想、不想自己却成了笑话。哈哈……”
谢向晚说着说着,又哈哈笑了起来。
陆离无奈,伸手轻轻帮她抚着背,唯恐她一个不慎,真把自己给笑岔气了,嘴里却道:“这也没办法,谁让她们的宝贝世子不争气呢。家里美妾俏婢一大堆还不满足,还要到外头去偷嘴,如今闹出事来,被人笑话也是应当的。”
好容易止住了笑,谢向晚忽的说道:“那个芸娘怎么会答应?二爷可是许了她什么?”虽然只瞧了一面,但谢向晚觉得,那芸娘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陆元跟她玩儿‘少爷与民女’的戏码,起初可能会隐瞒真实身份,但两人过了三四年,孩子都有了,芸娘定会暗地里调查陆元的身份。
如果芸娘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她也不会孤身一个人带着儿子从金陵顺利抵达顺天。
而方才芸娘却故意冲着陆元唤‘二爷’,明显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这个人是谁,谢向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陆离表情淡淡的,“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她,我可以让她们母子顺利的进入陆家,让她的儿子认祖归宗。”如果芸娘只是一个人,她自是想在外面做个‘正头娘子’,如今她有了儿子,就不得不为孩子着想。
私生子和庶子,可是有极大的区别的。
谢向晚点点头,笑道:“这下子,宁福堂要热闹了。”前头已经有一个疑似重生者的梁姨娘,如今又来了个小白花芸娘,再加上彪悍的正妻小齐氏,三个女人一台戏,宁福堂定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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