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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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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一层,谢向晚对徐妈妈也高看一眼,待除服后。她便问了问徐妈妈的意思:是愿意留下,还是愿意回庄子与家人团聚。
徐妈妈考虑的半日便选择了前者。
无他,同样是谢家的奴仆,在内宅当差和在庄子上当差绝对是两回事儿。
至少在待遇上,前者就足足是后者的两倍,更不用说,她若留在谢家,便是在小主人跟前服侍。倘或服侍得好了,自己的丈夫、儿子都会受益,绝对比守在苦哈哈的庄子上强多了!
谢向晚经过近三年的观察,发现徐妈妈为人老实、本分,且手艺不错,跟父亲、哥哥商量了一番,就把她调进了谢向安的屋子里,做了个小小的管事妈妈。
其实谢向安才三岁,平日里也不需要她管什么事儿。只需把谢向安的膳食料理清楚了即可。
而徐妈妈呢,为了表示自己确实能干,几乎使出了看家本事。每日变着花样的给谢向安准备吃食。只把小家伙喂成个胖嘟嘟、肉呼呼,皮光水滑的小猪仔。
谢向晚对徐妈妈愈发满意。
是以,现在听了碧桃的话,她很是意外,自谢向安出事儿后,谢向晚曾经怀疑过许多人。但还真没把徐妈妈列入黑名单。
偏是最没想到的人出了纰漏,谢向晚眼中的寒意几乎可以冻死人。
她死死的盯着碧桃,唯恐错过她的丝毫反应。忽然,她发现,当碧桃谈及徐妈妈的时候。目光微微闪烁了下。
有问题!
这个碧桃绝对有问题!
一盏茶后,碧桃终于把自己的发现全都说了出来。虽然她没有明确指出冯老姨奶奶就是幕后真凶,但话里话外已经暗示的差不多了。
“该死的贱婢,真真祸害!”
老祖宗一掌拍在炕桌上,震得桌面上的茶盅叮当作响。
谢嘉树恨得紧咬牙根,冷声道:“祖母,既然她与此事有关,那就——”
他没有明说,但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杀意。
老祖宗点点头,表示许可,下头服侍的管事妈妈得到主人的示意,连忙下去传话——有了谢嘉树的这个态度,刑房的妈妈也可以放开手脚对冯老姨奶奶用刑了!
小洪氏见碧桃的任务已经圆满结束,正欲开口让她退下,不妨斜对面的谢向晚却开口了,“老祖宗,太太,我还有几句话想私底下问问碧桃。”
老祖宗松弛的眼皮微微一挑,直到此时,她才发觉谢向晚眼底深藏的恨意与杀机,不过老人家也没在意。
谢向安虽然是养在延寿堂,可谢向晚对这个弟弟的爱护与看重,却远超过老祖宗。
说句不怕逾矩的话,谢向安几乎是谢向晚一手带大的,当年小家伙还未周岁的时候,谢向晚差不多住在了东厢房,整日整日的与弟弟玩闹在一起。
姐弟两个的感情,绝对非同一般呀。
如今谢向安出事了,谢向晚若是还能淡定、从容,那才是不正常呢。
事情往往就是在这样,最怕对比,与谢向晚的真情流露相比,小洪氏今日的表现就有些虚假做作了。
唉,果然如此,终究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骨肉,平日里表现得再慈爱,一旦遇到大事,一切就都表露出来了。
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老祖宗许是对小洪氏生出些许不满,竟没有询问她的意见,直接应承下来:“嗯,去吧!”
说完,才似想起碧桃是小洪氏的丫鬟,要带走问话,好歹要问问主人的意思,只见老祖宗淡淡的说:“哎呀,我竟忘了……二太太,你觉得呢?”
“……”
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小洪氏心里吐槽,脸上却一脸恭敬,道:“老祖宗觉得可行,幼娘自是没有意见。”
就这样,谢向晚带着碧桃回到了天香院。
进了院门,谢向晚却没有直接回正房,而是去了正房后侧的小花园。
站在小花园一角的两间瓦房前,碧桃忽觉得不对劲,她怯怯的抬起头,问道:“大小姐,您不是要问婢子话吗,怎么、怎么来这里了?”
谢向晚轻轻一笑,明明是极可爱、灿烂的笑容,落在碧桃眼中却分外阴森恐怖,难道大小姐发现她有所隐瞒,所以要对她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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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请君入瓮
花园的杂物房前,谢向晚笑眯眯的看着一脸戒备的碧桃,点头道:“是呀,本小姐确实有话要问你,只担心旁的地方太吵杂,这里刚刚好,四下无人,说话的时候也能放心些,对吧?”
不知为何,谢向晚越是浅笑盈盈,碧桃越是胆战心惊。
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她颤着嗓子问道:“大小姐,您、您有什么话只管问,婢子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说得内容保不保真,她就不确定了!
“呵呵,这可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母亲身边服侍的人,规矩就是好!”
谢向晚赞许的点点头,而后冲着青罗使了个眼色。
青罗会意,忙上前将关闭的房门推开。
碧桃原以为这处杂物房无人看管,里面定是脏乱不堪,在开门的那一瞬,她下意识的拿帕子掩住鼻口。
出乎意外的是,门开了,却没有什么灰尘迎面飞出来,打眼看过去,房内干干净净、空空荡荡,连南侧的玻璃窗都明净如新。
“大小姐,请!”
迎上谢向晚澄澈明亮的大眼,碧桃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讪讪的拿下帕子,恭敬的退后两步,让出房门,请谢向晚进去。
“嗯,你也来吧!”
谢向晚满意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她是满意杂物房的干净,还是满意碧桃的‘知趣’。
进了杂物房,谢向晚没有耽搁。径直往里屋走去。
碧桃也不敢停顿,一边悄悄的四下里打量,一边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了里间。
杂物房的里屋同外间一样,都空空荡荡的,除了正中央放着一口一人高的大瓮和一堆炭火,再无其他的物什。
谢向晚立在黑不溜秋的大瓮前,细细观察了一番,最后还屈起手指轻轻扣了扣厚厚的瓮体。大瓮里发出‘笃笃’的闷响。
“不错,青花这次的差事办得不差,青罗,你记着让我的内账房给他记上个大红包,待月终一并赏给他。”
谢向晚围着大瓮转了一圈,而后对青罗吩咐道。
“是,大小姐!”
青罗点点头,心里暗暗记下。
内账房是谢向晚的独立小账房,自她正式组织船队下西洋经商后。在谢嘉树的鼓励下,她便在内院单独设了个账房,专门负责管理她一个人的银钱收支。
而青花是谢嘉树调拨给谢向晚的四个跑腿小厮中的一个。另外三个也都是以瓷器为名。分别是:斗彩、粉彩和珐琅。
青花等四人情况差不多,年纪都在十三四岁左右,全都是谢家的家生子,忠诚什么的自是不必说,关键是他们的父母要么是内院的管事妈妈,要么是谢嘉树得用的管事或是二掌柜。基本上都是可以当做下一任管理者培养的好苗子。
谢嘉树却因为女儿的一句话,一气儿将四个未来管事全都给了谢向晚。
由此可以看出,谢嘉树对谢向晚这个嫡长女确实非常宠爱,几乎是无条件的溺爱,但凡是谢向晚提出的要求。不管多么离谱,只要谢嘉树能办到。他无有不答应的。
谢嘉树之所以这般宠爱谢向晚,也是有原因滴:
第一,谢向晚是谢嘉树的第一个女儿,谢家虽是商贾,但谢家老祖也是跟开国皇帝混过的小弟,于治家一道基本上遵循权爵人家的规矩,即重视嫡长、尊崇礼法,在谢家,哪怕是女儿,也是极尊贵的。
第二,谢向晚是带着福泽出生的观音童女,只那眉间的一滴胭脂痣,为谢家赢得了不少关注。
第三,谢嘉树倍加敬重的发妻早逝,作为洪氏唯一的女儿,谢嘉树自是惜之爱之。
第四,也是最新的原因,那就是谢嘉树发现,只要他给女儿提供一个平台,女儿就会给他极大的惊喜。他所有的付出,都将得到几倍、乃至数十倍的丰厚回报。
就拿下西洋做生意来说吧,在大周朝,绝对是新鲜事物,就是他谢嘉树作为职业奸商,他也不敢轻易下手。
结果呢,他这边还犹豫着,女儿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跟兄长商谈,跟外祖借人,跟京城陈家借势,而后又有模有样的跟他这个父亲借钱……
谢嘉树亲眼看着女儿一步一步的经营着,最后竟真的做成了。
当时接到商队顺利抵达港口的消息后,谢嘉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初他原本就是想着花七八万两银子哄女儿开心的。
没想到呀没想到,他的妙善居然成功了——五岁的女娃儿只一年的功夫就赚下了几倍的暴利,谢嘉树直呼女儿不愧是义商谢家的子孙呀!
女儿既然有经商的天赋,谢嘉树也乐得支持。有时他甚至想看看,在他和谢家的帮助下,他的妙善能走到怎样的境界。
存着这样的心思,谢嘉树对于女儿的一切要求都欣然同意,所以别看谢向晚年仅六岁,她手中掌握的银钱并不少,手底下也颇有几个可用之人。
也正是有了外院的几个跑腿小厮,谢向晚今天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
“咕咚~~”
望着黑漆漆的粗瓷大瓮,碧桃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她再次吞咽了口吐沫,低声道:“大小姐,您有什么话只管问吧。回完了话,婢子还要回去当差呢。”
谢向晚没有理会碧桃话里的‘提醒’,而是笑盈盈的看向她,忽开口问了句题外之话:“碧桃,你是外头买来的吧?可识字?”
碧桃一怔,旋即回道:“是,婢子祖籍河东,十年前跟着家里逃难来到扬州,结果投亲不遇,爹爹又身染重病。无奈之下只得卖身为奴。婢子的命好,进了咱们谢家,吃穿不愁,同屋的姐姐闲暇时教我识了几个字。”
“哦?你还真识字呀!”
谢向晚眉梢轻挑,笑道:“既是识字,那就更便宜了。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一句成语,叫做‘请君入瓮’?”
碧桃脸色一僵。目光在那口大瓮和一堆柴火上游移不定。
谢向晚缓缓点头,“看样子,你应该知道。既是知道,那就不用废话了。来人,请咱们碧桃姑娘入瓮!”
“大小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是要问话吗?为、为何要对婢子用此酷刑?”
请君入瓮可是大唐酷吏来俊臣的经典之作呀,碧桃曾经听同屋的姐姐讲过这个典故,当时听得时候都觉得汗毛直竖,这会儿。自己竟然也要成为‘入瓮’之人,她岂有不怕的道理?
不过这丫头的脑子转得快,忙把小洪氏拿出来当挡箭牌:“大小姐。婢子虽卑贱。可到底是太太身边的人,今日又是奉了太太的命令来回大小姐的话,求大小姐好歹看在太太的面子上,绕过婢子这一遭。婢子发誓,您只管问,只要婢子知道的。定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大小姐尽管放心啊!”
“嗤~”
谢向晚轻嗤一声,凉凉的说道:“我就是在问话呀,再说了,太太也没规定你回话的时候坐在哪里呀。”伸手再次敲了敲大瓮。赞道:“唔,我看坐在里面回话也不错呢。”
说着。她一扬下巴,门外涌进来两个粗壮的妈妈。
碧桃看得分明,这两人虽不是刑房的掌刑妈妈,却是被谢向晚着意调教过的恶婆娘,手上都有些厉害本事。
“大、大小姐饶命,婢子定会实话实说,您到底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呀!”
碧桃真是快要疯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逼供,好歹也问个问题再行刑呀,这样她也能思量一番,所问的问题到底能不能回答,若是能回答,也好免了皮肉之苦。
这位大小姐倒好,什么都不问,上来就给人用刑,这、这到底是逼供,还是想直接要了她的小命?
碧桃一边哀求,一边拼命往后退,但她一个人哪里是两个壮硕妈妈的对手?
就见两位妈妈拎小鸡一样,一人架起一根胳膊,直接将碧桃提了起来,而后直接丢进了大瓮里。
那瓮极大,就是个成人男子也能整个装进去,更不用说一个半大的清瘦女孩子。
碧桃被塞进瓮里,头都伸不出来,整个人都被装了进去。
两个妈妈又抬起一个磨盘大小的实木圆形木板,‘嘭’的一声盖在瓮口,瓮里瞬间漆黑一片。
蜷缩在瓮中的碧桃吓得瑟瑟发抖,只觉得六识全无,整个人似是被隔绝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除了怦怦的心跳声,碧桃竟听不到任何声响。
她用力咬着下唇,用疼痛刺激着神经,不让自己就此吓昏过去。
好一会儿,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句:“架柴堆……”
不、不,她不要被活活烤死在这个大瓮里,就算真的难逃一劫,她也想痛痛快快的死。
要不,她就招了吧?
碧桃心中的小人已经屈服了,但想到那位主子的许诺,她又有些犹豫。
就在她左右摇摆的当儿,又听到外头的谢向晚吩咐着:“生火!”
黑暗中的人听觉分外灵敏,碧桃似是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嚓’声,这是擦火折子的声音。
接着又是一阵哔哔啵啵的脆响,碧桃听得分明,这是柴木燃烧的声音。
再然后,碧桃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翁底正在慢慢加热。
热、好热,灼人的温度从翁底一直延伸到了大瓮四周,碧桃只觉得灼热难耐,连呼吸都无比困难。
“大小姐,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您绕过婢子一条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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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活烧子鹅
“……这才对嘛,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人还是懂得变通啊,”
谢向晚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一摆手,示意两个婆子将已经吓得半昏半迷的碧桃拎出大瓮。
碧桃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此刻,她的身子瘫软,浑身冷汗,四肢无力,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不听不看就能抵御恐惧,她竟一直死死的闭着眼睛,是以并没有看到某件事——那大瓮下的火堆根本就没有点燃。
谢向晚不懂心理学,但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攻心为上’,心理上的摧残往往比*的折磨更能让一个人屈服。
这不,碧桃不就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烤死了,听到那声擦着火折子的‘嚓’声,也不管那火到底有没有点燃,她便误以为瓮下已经着了火,心理防线瞬间被攻破,饶是背后的主子许诺了怎样多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她也统统顾不上了。
且在‘被火烤’的心理暗示下,碧桃在这阴凉的房间里,硬是热出了一身汗,汗水滚滚流过脸颊,将脸上的脂粉糊作一团,头发也被汗水打成了绺,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发梢还一颗一颗的滴着汗珠儿。
看着碧桃狼狈的样子,谢向晚表情淡然,沉声道:“把她带到外间去,对了,别忘了给她送杯温茶。”润润嗓子好招供啊。
再说谢向荣,从延寿堂出来后,带上几个壮硕的家丁。快速的来到府外,跨上仆役们早就准备好的骏马,用力一扬鞭子,一骑人仿若离弦的弓箭,飞快奔上宽敞的街道,绝尘而去。
不多会儿,谢向荣便来到一栋精致的酒楼前,门前高悬一面旗幡。上书‘百味居’三个大字。
这是扬州城有名的酒楼之一,亦是谢家的产业。
“吁~~”
谢向荣年纪虽小,身量已经张开,一身宝蓝色纻丝直裰、玄色长裤映衬得小小少年的身姿愈发挺拔。
用力扯住缰绳,胯下的骏马稳稳的停在百味居的大门前。
谢家的一个小厮已经伶俐的跑到谢向荣的马侧,直接趴下。
谢向荣翻身下马,踩着小厮的背脊,利索的站在马前,他抬头望了望酒楼二楼临窗的一个雅座。见窗边似有人影攒动,他这才暗暗点了点头。
随手将鞭子丢给身后的家丁,吩咐道:“你们且在一楼稍停片刻。吃茶也好。用些点心也罢,最多两刻钟,我便下来!”
说罢,也不等家丁回话,直接撩起衣摆,大步进了酒楼。
酒楼的掌柜早就接到伙计的通报。知道自家东家少爷来了,忙应了上来,躬身道:“小的见过大少爷!”
谢向荣目不斜视,径自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问:“客人都请到了吗?”
掌柜的连连点头:“请到了。全都是按照老爷和大少爷的吩咐,扬州城各个衙门口外帮闲的闲人把头全都请到了。这会儿都在二楼的雅间等着您呢。”
一行人来到楼梯前,掌柜的侧着身子,恭敬的跟在谢向荣的身侧,很是殷勤的说道:“大少爷,您请!”
“嗯。”谢向荣从嗓子眼儿里轻轻应了一记,抬腿便上了台阶。
跟随谢向荣的四个心腹小厮则乖觉的坐在一楼大堂的角落里,随便点了壶茶并几盘点心,一面悄悄打量着四周的动静,一面故作悠闲的闲聊扯皮。
两刻钟后,楼梯口传来‘噔噔’的脚步声,谢向荣果然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身后还跟着三四个身体健壮、表情却有些猥琐的男子,只见他们点头哈腰的对谢向荣道:“谢大少爷您就放心吧,只要那个没长眼的混蛋还在扬州城,不管他躲在哪个耗子洞里,小的也能把他揪出来!”
谢向荣行至楼梯拐角处时顿住了脚步,转身冲着几人拱了拱手,道:“所托之事,还请诸位多多上心。事成后,谢家定有重谢!”
“哎哎,谢大少爷太客气了,”
几人悄悄摸了摸腰间鼓鼓的荷包,荷包里硬硬的银锭子,让几人脸上的笑容真挚了几分,他们略带讨好的笑道:“尊下的事儿就包在哥儿几个身上了,咱们就是什么事都丢开不做,谢家的请托也定会全力办妥。”
谢家可是真正的‘金’字招牌呀,家里的银子比国库都多,若能给他们家办成此事,人家酬谢的银子绝对能让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呀。
谢向荣微微一笑,再次拱手致谢,而后利索的转身,噔噔的下楼而去。
片刻后,几骑快马迅速的朝另一处繁华的街区跑去,在一处豪华程度不亚于百味居的酒楼前停下。
谢向荣照例上了二楼雅间,而几个小厮则继续蹲在一楼大厅察看动向。
一刻钟后,谢向荣又在一群身着缁衣的衙门捕快的拥簇下,缓步下了楼。
临行前,谢向荣又把‘请托’之事重复了一遍,那些捕快也都用力捶着胸脯,表示定会帮忙。
出了这家酒楼,谢向荣还不作罢,继续跨上他的马,领着一干心腹继续朝下一家酒楼奔去。
短短一个中午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两个时辰,谢向荣便一口气跑遍了扬州城最有名的四家酒楼,将同样的一件事,先后跟市井闲人、官府差役、城门戍卫和镖局武馆等处的人请托了一个遍。
可以说,只要那拐走谢向安的人还在扬州城,有这些人全力搜寻,用不了多久定能有所收获。
至于城外,谢嘉树也早就命人在四处城门、几条官道上拿着谢向安的画像埋伏着,就是运河码头上,也有洪家的人虎视眈眈的等着。
望着天上的日头。谢向荣喃喃道:“如此安排,安儿应该能很快就找到吧?”
自从弟弟失踪后,谢向荣的心就没有一刻安宁,想当初,他可是在母亲的灵前发过誓的,有生之年定要好好看护一双弟妹。
偏今年开春时,教授他功课的夫子说,他的学业已经有所小成。今年童子试可以去下场试一试。
或许是基因突变,又许是谢家祖坟冒青烟,谢向荣做生意不行,读书却是一把好手。
大周朝的童子试共分为三个阶段:县试、府试和院试,二月谢向荣刚刚出孝,便去参加了县试,结果一考即中,成为‘准童生’一枚,只待顺利通过了府试。便是个童生了。
当然若是再一鼓作气的拿下院试,那谢向荣便是个新鲜出炉的小秀才一枚。
年仅十岁的小秀才呀,就是放在文风鼎盛的江南。也是不可多得滴。
是以。不止陈家家学的夫子们,就是整个谢家也都全力以赴,几乎是不计任何代价的支持谢向荣读书,力求他能顺利通过童子试。
而谢向荣呢,也暂时放开了其它事,一心扑在读书上。是以也就疏忽了内院的弟妹。
如今弟弟竟然在谢家内院被人拐走,这不只是对整个谢家的挑衅,更是对谢嘉树、谢向荣这对父子的打脸。
尤其是谢向荣,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幼弟竟然落入歹人之手。他就恨不得将那歹人碎尸万段。
不过,就算想手刃恶人。首先也要找到弟弟的踪迹、抓住那拐子,而后才能报仇、解气呀。
长长舒了口气,谢向荣翻身上马,按照父子两个制定的计划,继续‘打草惊蛇’,争取多弄出些动静来,好让那拐子惊慌之下露出马脚,这样才能有线索呀。
几骑快马从街道上飞驰而过,引得路人和两侧茶馆、酒肆里的人纷纷侧目。
“咦?那不是谢兄吗,马上要府试了,他不说在家用心苦读,怎的引着仆从在加上纵马?”
一个身着竹青色道袍的少年望着窗外,有些不解的问着同伴。
“许是家中出了什么急事吧。”另一个少年不甚在意的回道。
在座的另一位少年却面露沉思,他记得出门的时候,仿佛听门口的差役说了句:“谢家二少爷被拐走了”,当时还觉得荒谬,此刻见谢向荣如此模样,他也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谢向安真的被人从家里掠走了?!
想到那个白白胖胖一脸可爱的小童,又想到那个眉间一点朱砂痣的美丽小姑娘,少年心头一动,猛地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忽想起一事,先走一步,两位兄长慢用。”
“哎,胡贤弟,你、你——”
另外两个正在八卦的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同伴丢下一个银锭子,飞快的出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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