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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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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在延寿堂憋闷了这些日子,老祖宗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正好家里有了喜事,她也想热闹热闹,去去晦气。
谢嘉树跟小洪氏对视了一眼,说道:“不必了,阿荣这次只是过了院试,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倘或咱们这次就大张旗鼓的庆贺,没得让人说谢家轻狂。还是等阿荣考中进士后,再好好的庆贺一番,老祖宗,您说呢?”
我说?我说的话你能听吗?
自从前几日发生了那件事,老祖宗心中就充满了对谢嘉树这个‘不孝孙’的各种怨念,这会儿见自己的建议又被驳回,愈发不喜。
谢向荣见状,忙笑着说:“父亲说的是,老祖宗,我只是考了秀才,太过张扬不好。待孙儿高中进士、跨马游街的时候,咱们再庆贺也不迟。”
谢贞娘等人也纷纷劝说。
“罢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算了吧!”老祖宗有些意兴阑珊,她发现自己真的是老了,在谢家越来越没有话语权了。
见气氛有些沉闷,小洪氏忙笑着说:“对了,过几日老爷和大少爷就要去蜀郡了,蜀地物产丰富,老祖宗可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儿,到时候请老爷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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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一起去吧
“什么?你要去蜀郡?”
老祖宗和袁氏异口同声的问道,语气中满是惊讶。
接着,她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老祖宗眼中闪过一抹寒意,而袁氏眼底则充满了酸意。
小洪氏见到两人的表情,立刻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看来,老爷要去蜀地的消息,只告诉了自己一个人呢,竟是连老祖宗都不知道。
小洪氏不安的看了眼谢嘉树,如小鹿般无辜的双眸中带着歉意:老爷,都是妾身的错!
谢嘉树却不以为意,冲着小洪氏浅浅一笑,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再说,他也没想瞒着家里人,只是一时事多,忙得忘了说而已。
反正早晚都要说的事,由谁说破并不重要。
由此可见,男人的脑回路跟女人就是不一样,男人们或许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女人看来却是天大的事儿。
就拿眼前这件事,在老祖宗的记忆中,过去孙儿不管有什么事儿,都是第一个跟她这个祖母商量的,虽然不一定事事都按照她的意思去办,但该有的尊敬孙儿还是给的。
可现在呢,她的好孙子宁肯跟个刚进门没两年的新媳妇儿商量,也不肯告诉自己这个老祖母一声,显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节奏呀。
而且,这还是个开始,日后时间久了,小洪氏在谢家的威势渐重,到那时,就不单是谢嘉树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就是小洪氏,恐怕也——
思及此,老祖宗看向小洪氏的目光慢慢变冷,全然忘了小洪氏割肉救她时、她曾经拉着小洪氏的手直呼‘孝孙媳妇’的场景,此刻,小洪氏在老祖宗眼中,已经成了勾引孙子变坏、不听话的坏女人。
而袁氏呢,心中则是充满了对小洪氏的各种羡慕嫉妒恨——都是老爷的妻子。自己还比小洪氏早进门呢,结果现在老爷有事却去跟小洪氏商量,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妻子看。
都怪这个狐狸精,表面上摆着一张娴静端方的模样。实则一肚子勾引人的下贱招数,把老爷迷得五迷三道的,真真可恨。
被老祖宗和袁氏暗恨不已的小洪氏,这会儿也懊悔不已,她真不该逞一时之快,而故意说出谢嘉树去蜀郡的事儿。
这两日袁氏明着暗着总挤兑她,而老祖宗也不知犯了什么邪,对她也不像之前那般好,这让小洪氏很是郁闷,私底下忍不住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洪氏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既然发现了不对劲,就要努力去查询,首先被关注的自然是谢家内院发生的大小事务。
小院和老神仙的事,小洪氏也听说了,说实话。最初听到老神仙被山贼劫财害命的消息后,她很是松了口气。
至于那个神秘的小院,小洪氏正在命人打探里面的消息,只可惜还不等她调查清楚,老爷便命人将院子封了,而里面发生的事儿也被掩埋得无影无踪。
小洪氏闻讯后,纳闷了小半晌。不过这件事到底与她无关,她也就丢开了。
可不知为何,从那日后,老祖宗对她的态度就变得有些怪异,说亲近吧,小洪氏却感觉不到半分真挚。说疏离吧,老祖宗每日都唤她去说话。
又是观察、又是调查的暗地里折腾了两三天,小洪氏什么都没有查到,最后只能归结为‘老祖宗更年期推后了’。
今天当着全家人的面儿,故意将谢嘉树要去蜀郡的事儿说出来。一来是刺激一下袁氏,二来也是变相的想讨好老祖宗。
结果咧,袁氏倒是真被刺激到了,可也平白拉了老祖宗的仇恨值。
娘的,小洪氏心里的羊驼驼呼啸而过,她是真不知道老爷没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啊。
几个女人心思各异,谁也没有说话,现场的气氛顿时凝滞下来。
谢嘉树右手罩在唇上轻咳两声,道:“没错,阿荣连中小三元,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所以我想回四川老家,寻访一下先祖的踪迹,然后重建祖祠。”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谢家是地道寒门,又做了几十年的商贾,如今家中出了个会读书的小天才,自是要跟祖宗好好汇报一声啊。
巧的是,秉德公这个能折腾的,一口咬定自家是四川人氏,还曾经大张旗鼓的跑到益州去寻根,倒是给谢嘉树去四川一个极好的借口——为先祖圆梦啊!
静默半晌,老祖宗方开口:“老爷说的极是,家里有了这样的喜事,是该跟祖宗说一声。只是不知,老爷是自己去,还是带着阿荣一起去?”
自从那日祖孙两个发生冲突后,老祖宗就改口称呼谢嘉树为‘老爷’。虽也合乎情理,却没了那股子亲热感。
谢嘉树似是没察觉到老祖宗对他的态度转变,继续笑呵呵的说:“阿荣是咱们谢家的功臣,又是家中的嫡长子,寻根这种大事,自是要跟着一起去。”
说着,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亲人,最后落在谢向晚身上,“不止是阿荣,妙善也要一起前往。”
“什么?妙善也要去?”
袁氏最先反应过来,不能怪她敏感,实在是自己的女儿只比谢向晚小一岁,可在谢家的地位却天差地别。
如今听谢嘉树这么说,她第一个不干了,僵着一张粉脸,道:“这、这恐怕不妥吧。妙善今年才六岁,还是个小孩子呢,出去不比家里,蜀地有多山地,听说还有什么毒虫毒瘴,就是个成年男子去了也要小心呢,更不用说妙善一个孩子了。”
说前半句话的时候,袁氏的语气很僵硬,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忙缓和了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口吻的说着。
唔,袁氏倒是有长进了!
老祖宗点点头,孙子忽然翻脸,她将两个孙媳妇都列为怀疑对象,认为是她们暗中挑唆了什么,只可惜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自那日后。她对两个孙媳妇都没有什么好脸。
但此刻,她也要赞袁氏一句‘说得好’。
正如谢嘉树所言,寻根是家族的大事,带上谢向荣是因为他是嫡长子。可带上谢向晚这个毛丫头算怎么回事?
如果说老祖宗对两个孙媳妇只是怀疑加不待见,可对谢向晚就是十足的厌嫌了。
如今却见孙子这般抬举谢向晚,几乎把她弄到跟嫡长子一样的地位上,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忽听到袁氏出口‘劝阻’,老祖宗自是一百个支持啊。
小洪氏极力想让谢向晚出游,但作为继母,她还是要表现一二的,见袁氏这么说,她也跟着附和道:“大太太说得极是,扬州去蜀地。路途遥远,虽有老爷照拂,可终究是风餐露宿的,委实辛苦,且妙善的年纪确实小了些。”
谢嘉树经过半个月的思考。却是坚定了要带女儿出去见见世面的想法,只听他浅笑道:“老祖宗、大太太和二太太说得都有道理,不过,妙善是咱们谢家的小福星,又是有观音菩萨照拂的观音童女,想来就是远行,也定能一路顺遂。”
老祖宗的眉头依然紧锁。袁氏也一脸的不赞同,至于小洪氏的表情有些复杂,似是被谢嘉树说服了,可又忍不住担心,慈母形象塑造得堪称完美。
谢向晚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几个大人交锋。
谢向荣也并不惊讶。要去蜀郡的事儿,父亲和妹妹都提前告诉他了,至于父亲临时决定把妹妹也带去,他也没有什么意外。
因为去四川寻根,原就是妹妹的主意。作为首倡者,父亲带她去再正常不过了。
只有谢向安,听了父亲的话,表情有些担忧,悄悄的从椅子上爬下来,凑到谢向晚身边,小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摆,大眼里写满了不安。
谢向晚伸手抚了抚弟弟的鬓发,用眼神告诉弟弟:别担心,姐姐就算出行,也会把你安排妥当。
谢向安抿紧双唇,固执的继续捉着姐姐的衣摆。
谢向晚见弟弟坚持,只得凑到他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
谢向安瞪大了眼睛,小嘴无声的说道:“真的?”
谢向晚用力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她确实有利用这次出行‘钓鱼’的打算,而谢向安是鱼饵,理当留在家中。
谢向晚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相信姐姐,他松开小手,在大人还没有发现的时候,悄悄的又爬回自己的座位。
上首的几个大人还在争论,暂时没有发现谢向晚两姐弟的小动作,反倒是坐在袁氏身侧的谢向意眼尖,正巧看到谢向安卖力爬上座位的模样。
她用力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尖声唤了声:“二弟!”
女童的声音原就极有穿透力,再加上谢向意的声音不小,所以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老祖宗率先反应过来,对呀,怎么忘了谢向安,她忙对谢嘉树道:“蓁蓁不说我都忘了,还有阿安呢,妙善跟你去了,阿安的功课怎么办?”
小洪氏就等着这句话呢,抢在谢嘉树开口前,说道:“哎呀,老祖宗,不是还有我吗,我虽然没正经读过什么书,可给阿安启蒙还是没有问题的。老爷说得对,哪怕是女孩子,也要多增长些见识。咱们家妙善是个有来历的,将来也定有大造化,所以更要好好培养才是!”
谢嘉树觉得小洪氏能力虽有些欠缺,可见识还是不错的,且心性也不坏,将儿子交给她也放心。
所以,谢嘉树最后拍板,“好,就这么决定了,待过了中秋节,我便带着阿荣、妙善去蜀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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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准备启程
家主发话了,去蜀郡的事就此敲定,接下来便是诸多准备工作了。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要远行,起码的交通工具必须准备妥当。
谢嘉树是商人,每隔两三年便要出一次远门,马车什么的早就经过了改装,表面上看似平常无奇(太大太豪华了会逾制啊~),实则暗藏玄机。
单说这车厢,便是用上好的柚木所造。当然,在大周,相较于紫檀、黄花梨、鸡翅木和乌木这些木材中的贵族,柚木只能算是寒门中的贫民,但凡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不会用柚木做家具。
但在谢秉德留下的手记中,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后世子孙,柚木是极好的木材,耐水、耐火、耐磨、耐腐,还有奇特的香气,可以预防一些海里的小虫,是造船的最好木材之一。
谢嘉树最崇敬秉德公这位先祖,对于他的话更是笃信不疑,读了这篇手记后,便寻了个造船的作坊去订制了一艘柚木船,经过一番实验,他发现,秉德公果然厉害,连木材这种事儿都精通。
于是,谢嘉树立刻给岳父写信,将柚木的功效详细的说明一番,洪家是漕帮,漕运离不开船,若是有好的木材可用以造船,对洪家也是极好的事情呢。
果然,收到女婿的信后,洪问天立刻寻人去实验了一番,负责此事的漕勇是常年在水里讨生活的,对船只什么的绝对比谢嘉树这个半吊子要了解得多。
经过一番专业实验,漕勇回禀洪问天:“柚木确实比普通木材要好许多,尤其用在甲板上,更是不腐不翘不变形。”
得,有了专业人士的肯定,洪问天没有犹豫,立刻去船厂定制了十艘新船,投入到了运营当中。
七八年过去了。普通的船只已经开始腐烂,而用柚木打造的船只却还能正常使用,这让洪问天很是开心,也愈发看重谢嘉树这个女婿。
这也是大洪氏过世的时候。洪问天急欲跟谢家继续联姻的原因之一。
谢嘉树呢,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柚木的神奇他连老丈人都通知了,更不会落下自己。
他想着,自己动不动就要出去行商,出门在外,饶是他再有钱,有些事却是躲不过的。比如下雨下雪。
雨、雪天赶路什么的,有一辆防水性能强大的马车,是必须的。
所以。谢嘉树便命人用柚木打造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从车顶到车厢都是双层的,外层用了上好的柚木,里层却是精致的黄花梨。
除了木料,车厢内的装饰也是往奢华、舒适上整。
多亏了当年那位造出玻璃的华巨商。他不止造出了透明的玻璃,还发现了一种叫做‘棉花’的作物,言明此物可纺织成布料,亦可做冬季衣物的填充物,保暖性极好。
有了玻璃的成功案例,华巨商推出棉花时很是顺利,没用几年。上至皇室、下至黎民百姓,都知道了棉花这种神奇的作物。
当玻璃还作为权贵、富豪之家的炫富工具时,棉花已经成为大周重要的经济作物之一,并被朝廷大力推广种植。
而谢家,连贵得令人咋舌的玻璃都能用来装饰花房,更不用说棉花这等不甚值钱的作物了。在谢家,哪怕是不入等的小丫鬟,每人也能分上两床簇新的棉被,里面装的棉花更是雪白、宣软的当季新棉。
对奴婢尚且如此,谢嘉树更不会亏待了自己。他将棉花运用到了极致——整个马车车厢内壁上,全都铺了四指厚的棉花,而后用结实又不失柔软的棉布包裹住,而后又在棉布上包了一层秋香色绣五蝠团花、宝瓶莲花等吉祥纹样暗纹锦,端得是贵气十足,且有绵软非常。
这样的设计,不止能减少马车的颠簸,冬季还能保暖。
除了这些,马车车厢里还有许多巧妙的隔板、暗格、抽屉等设计,外面看着是个简单的车厢,人坐在里面,却如同在一间迷你的小房间里一样舒适。
就是小洪氏,初见了这架马车,也忍不住啧啧称奇: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容小觑呀。
不过,还是比不上她这个有着千年知识积累的穿越女,小洪氏围着车子转了一圈,便提出了改良的法子——
第一,在马车外壁再加上一层铁皮,尤其是车顶,更是覆盖了加厚版的铁皮,而后在铁皮上刷上防水的黑漆,以确保多雨的夏季出行也不会被雨水淋到。
第二,将马车的小炕桌的抽板上戳了几个洞洞,洞口的大小刚好可以放下茶盏、茶壶,以防马车行进遇到颠簸的时候,茶水泼洒出来。
第三,命针线房做了好几个圆滚滚的抱枕,里面填充上棉花,放在车厢里,或倚、或躺、或趴,都非常便宜。
第四,专门请了几位手艺极好的匠人,画了些花花绿绿的图画,让那匠人做成一扎长、半扎宽的硬纸片。用她的话说,这是纸牌,用来打发时间用的。
当然小洪氏还特意给谢嘉树父子三个讲述了一下纸牌的诸多玩法,什么斗地主、保佛祖(也就是保皇啦)、打升级、干瞪眼,直说的谢嘉树双眼发光。
若不是小洪氏本身不精通麻将,她真想把这个‘国粹’捣鼓出来呢。
不过也无所谓啦,单这纸牌,也够他们父子三个玩儿一路的了。
马车、玩具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沿途要用的吃食、冰、泉水等物什也都按照惯例准备着。
谢嘉树是经常出门的人,往北去过燕州,往西去过敦煌,往南去过岭南,走的地方多,见识也多,身边跟随的管事也颇有经验,什么样的东西该带,什么样的东西无需准备,这些也都非常清楚。
所以,这一块儿,小洪氏并没有插手,只是悄悄的花重金请了个医术好、身体棒的大夫,反复叮嘱让谢嘉树带上。
谢嘉树愈发满意了:唔,还别说,小洪氏越来越有大洪氏的能干模样了。或许他再多多调教一番,小洪氏会有不俗的表现呢。
忙碌的日子里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中秋,一家人和和美美(至少表面上)的吃着月饼赏月。
吃完月饼赏完月,便到了谢嘉树出行的日子了。
临行前,谢嘉树领着三个孩子特意去了趟谢氏祖坟,恭恭敬敬的给秉德公上香。
望着谢秉德的墓碑,谢嘉树默默祈祷:“老祖,孙儿要去四川了,此行是为了圆您的梦,追寻祖先的踪迹。您放心,儿定会让谢氏摆脱被人嘲讽的窘境,他日儿去见您的时候,扬州谢氏也定已名满天下!”
谢向荣等三兄妹也学着父亲的样子,老老实实的跪下,上香、烧纸、祈祷,而后才又乖乖的起身。
拜完秉德公,谢嘉树又领着三个孩子来到大洪氏的墓前,摆上祭品,点上香,谢嘉树是夫君,不必跪拜,只站在前方,默默的看着大洪氏的坟茔,心说话:娘子,我来看你了,你知道吗,阿荣考中了秀才,还连中小三元,他今年才十岁啊……娘子,你放心,我定会好好抚养三个孩儿,定不会让你在九泉之下不安心!
谢向荣、谢向晚和谢向安三个则已经热泪盈眶,泪眼婆娑中,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墓碑的影子,各自默默的跟母亲说着话。
谢向荣:“娘亲,儿子没有让你失望,儿子考中秀才了,以后还会考举人、中进士、选翰林、入内阁。您放心,儿子定给您挣个诰命回来!”
谢向晚:“阿娘,您放心,女儿定会好好照顾哥哥和弟弟,所有敢伤害他们的人,女儿都不会放过,女儿发誓!”
谢向安:“娘亲,儿子、儿子虽没有见过您,可我听姐姐说了,您是个非常美丽、非常善良、非常能干的人,更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娘亲,儿子一定乖乖听哥哥姐姐的话,定不会让您失望!”
夏日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就在谢家一家四口虔诚祭拜的当儿,绵绵的细雨飘散开来。
在丝丝缕缕的雨雾中,谢嘉树领着三个孩子辞别大洪氏,坐上了回城的马车。
坐在车厢里,谢向荣三兄妹还是不舍,拉开车窗帘子,透过小小的车窗远目母亲的坟茔,直至再也看不见。
这场雨足足下了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才将将停歇。
隔窗看了眼湿湿的地面,小洪氏再次庆幸的说:“老天保佑,这天总算放晴了。老爷,这可是个好兆头呀,呵呵,想必老爷此行定能顺风顺水、事事如意呢!”
谢嘉树听得高兴,笑着点头道:“那就承蒙太太的吉言了!”
做生意的人最喜欢好彩头,谢嘉树也不例外。
只可惜,小洪氏终是凡身肉胎,并不是老天爷的亲闺女,所以她的话老天爷还真没听进去。
谢嘉树父子三人的马车车队刚刚出了扬州城,还不到半日,天上就洋洋洒洒的下起了小雨,待天色将晚,那小雨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
坐在舒适的马车里,谢嘉树、谢向荣和谢向晚分别坐在车厢三侧的凳子上,或是正坐,或者歪着身子,或是抱着抱枕,神情很是悠闲,一点儿也没有为外头的小雨担心,而是优哉游哉的喝茶、吃点心、打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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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人在旅途
“不叫!”
“不叫!”
“……呃,叫吧!”
父子三个一人抓着一把牌,围着个小炕桌,热火朝天的玩着斗地主。
车轮吱嘎吱嘎的碾压着泥泞的官道,厚实的车顶上时不时的发出雨水抵达的声音,半开的窗子吹进徐徐凉风,还带着湿气和泥土特有的味道。
除了这些动静,四周再无其他声响,很是安静,原本在两侧护卫的家丁和镖师也都躲到马车里避雨了,下人们也都规矩的没有说话。
嘀嗒的小雨、寂静的车队,原该是凄风凄雨的场景,却因着谢家准备充足,使得雨夜赶路没有什么愁苦,却多了几分悠然的惬意。
“笃笃~~”
马车车厢前方连着车夫的座位,当初设计的时候,做了个由内掌控的推拉小门。此刻,那小门忽响起了敲击声。
“两个5,”谢嘉树甩出要下的牌,不甚在意的低头吩咐道:“暗香,去问问什么事儿。”
坐在车厢前侧座位上、正守着小红泥炉子专心烹茶的大丫鬟听了,忙答应一声,转身拉开小门,低声问车夫:“谢三哥,何事?”
被唤作谢三的车夫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健壮,穿着褐色的细棉衣裤,两只袖子高高的挽起,露出满是腱子肉的胳膊,他没有穿油衣,只在头上戴了顶宽沿儿的草帽,任由细密的雨丝淋下。
幸好谢嘉树改造马车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车夫的座位,将座位上方的遮棚做的极宽大,人坐在下面,只要不乱动,基本上不会晒到或是淋到。
但谢三还要时不时的挥鞭、持缰,不可能像个石头一样呆坐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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