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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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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高踩低是常事,哪怕是袁氏所在的西苑,奴婢们担心被失宠的主母连累,有不少人生出了异心。
小洪氏趁机拉拢,还真让她收拢了些得用的人。
时间久了。小洪氏在整个谢家大宅的地位越来越高,渐渐超过了袁氏,谢嘉树留下的大管家对她也高看几眼,一些外头的事儿,也都直接跟小洪氏回禀。
而谢嘉树呢。虽远在益州,但给家里写信的时候,一般都写两份,一封给老祖宗,另一封则给小洪氏。
如此一来,小洪氏愈发比袁氏有体面,在下人跟前也更有威势。
谢嘉树这次回归。更是直接把安置谢穆青、王承的差事交给了小洪氏,迎客、午宴等事务也都由小洪氏负责。
袁氏气得半死,可也无可奈何,盛家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再插手谢家内宅的事儿,袁氏的娘家早已败落,现在更是靠着袁氏从谢家拿来的财物过日子。根本不可能打上谢家帮袁氏撑腰。
砸了满屋子的瓷器,袁氏望着空洞洞的房间,哭得肝肠寸断啊。
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洪氏风风火火的忙进忙出。
这会儿忽听到老祖宗出言帮她。袁氏心里一喜,来不及思索老祖宗为何这么做,也不再纠结小洪氏怀孕的事儿,忙开口应道:“老祖宗说的是,弟妹既然有了身子,自该好好休养,迎接老爷、招待贵客的事儿,就交给我,哦不,是交给姑母吧。我就跟在姑母身边搭把手。”
见袁氏这般知趣,老祖宗很满意,根本不给小洪氏拒绝的机会,直接拍板,“就这么决定了!”
小洪氏死死的捏着帕子,心里的羊驼驼开始奔腾:决定?决定你妹呀。
老祖宗又开口了,“对了,阿安呢,他老子、哥哥和姐姐要回来了,怎么不见他来迎接?”
小洪氏眸光闪烁了下,有些不自然的说:“昨儿晚上他贪嘴,吃了两个桃儿,肚子便有些不适,夜里接连起来了两次,刚才我看他脸色不好,就先让他在房里歇着。”
“他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怎么能纵着他?”
老祖宗不客气的训斥道。
小洪氏慌忙起身,告罪道:“是我的不是,还请老祖宗切莫生气。”
老祖宗正欲开口再训斥两句,门外蹬蹬跑来个小丫鬟,气喘吁吁的回禀道:“老、老爷,大少爷和大小姐回府了!”
“好,知道了,贞娘,大太太,你们还不赶紧去迎接?”
老祖宗方才还是让两人‘帮’小洪氏,现在干脆绕过小洪氏,直接让她们出面待客。
小洪氏大急,赶忙要开口。
老祖宗却道:“二太太有了身孕,不宜劳累,便陪我在这里等着吧。对了,把阿安抱来。”
有老祖宗压着,小洪氏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气鼓鼓的坐在玫瑰椅上,等着谢嘉树等人前来。
然而,她们等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是没有等到谢嘉树。
此时的谢嘉树刚好在延寿堂的院门外碰到了谢向安,数月不见,小家伙再次看到亲人很是激动,张着小胳膊冲向谢嘉树,结结巴巴的唤着:“爹、呃、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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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勃然大怒
谢嘉树不是什么士大夫,不讲究所谓的‘抱孙不抱子’,看到几个月不见的小儿子,他满心欢喜,不等儿子抱住他的大腿,他便已经弯下腰来,双手卡住谢向安的胳肢窝,直接将一个红彤彤、圆滚滚的小肉球提了起来。
双手轻轻掂了掂,他很满意的点头:“嗯,胖了!”
这年头评判小孩子健康与否的重要标准之一,便是体重。胖点的孩子,不止看着养眼,更是身强体壮的表现啊。
所以,感觉到手上小家伙的分量重了些,谢嘉树说不出来的安心,低头仔细看了看谢向安的脸色,唔,红光满面,极有精神头的模样。
心里暗道一句,太太照顾得很是尽心呀。
想到小洪氏,谢嘉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左右,只看到了前来迎接的袁氏和谢向意,竟然没有看到小洪氏的影子。
谢嘉树微微蹙眉,心说话,小洪氏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呀,明知道他带着贵客回家,理应前来招呼才是,怎么——
难道她有什么不舒服,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就在谢嘉树胡思乱想的当儿,怀里的谢向安兴奋的拉了拉父亲的袖子,开心的说道:“好、好、好叫爹爹知、知道,儿、儿子每、每天都、都、都乖乖听母亲的话,不、不挑食,不、不乱跑,所以才、才、才长了许、许、许多肉肉!”
谢嘉树愣住了,方才他就听到儿子结结巴巴的叫了他好几声‘爹’,他还只当儿子许久不见一时激动,这才口吃起来。
但此刻,别说是谢嘉树了,就是站在两侧服侍的下人也发现了问题——原本聪明伶俐、口齿清楚的二少爷,竟忽然变成了小结巴。
虽说结巴不是什么病,可实在有碍形象呀。
按下心里的不安,谢嘉树低头轻声对儿子说:“阿安真乖。那你除了每日乖乖用饭,有没有乖乖练字、读书呀?”
他记得很清楚,女儿出门前,曾经给儿子布置了功课。每日五篇大字,外加背诵一首唐诗。
小儿子向来聪明,虽然不似大儿子那般爱读书,可交代给他的功课,他都能提前完成。别看他只有三岁半,但用一天的时间背熟一首诗,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
听到这话,谢向安兴奋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低下头,心虚的对着胖胖的手指。呐呐的说:“儿、儿子前、前些日子病、病、病了,母、母亲说、说、说儿子还小,不、不、不能太过劳累,就、就让儿子先、先、先歇息几天,功、功、功课就、就——”暂时放下了。
小家伙结巴得很厉害。只听得在场的人连连皱眉。
尤其是谢向荣和谢向晚,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谢嘉树身边,紧紧的盯着弟弟,瞧他说得恁般费劲,都恨不得帮他把剩下的话说完。
谢向荣咬着牙,语气不善的道:“阿安,好好说话!”
此次出门。历时三个月多,见了许多市面,也知道了不少世情,谢向荣的见识增长了不少。他曾听说过,小孩子好奇,倘或遇到个‘新奇’的事务。不管好与不好都会跟着学。
比如结巴。
谢向安听到大哥的训斥,愈发不安,胖胖的小身子在父亲的怀里瑟缩了下,竟带着几分自卑的低声辩解:“我、我、我就是在好、好、好——”
“好了,阿安。姐姐知道你有好好说话,”
谢向晚忍着心底的怒意,给父亲和兄长使了个眼色,柔声安慰弟弟:“我们是见到阿安太高兴了……对了,我们给你带了许多礼物哦,阿安要不要去看看?”
谢向安抬起头,怯怯的看了看爹爹和大哥,见他们脸上虽没有笑意,却也没有怒容,知道他们应该没有生自己的气,这才重新咧开小嘴,笑呵呵的点头:“要、要~”
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个字,谢向安麻利的从父亲怀里爬下来,伸手拉住姐姐的手,依然磕磕巴巴的催促着:“走、走、走,去、去看礼、礼物!”
说完,他又似意识到了什么,缩了缩肩膀,受惊小兽一样打量了下四周人的反应,见他们没有嘲笑自己,长长舒了口气,重新开启欢脱模式,拽着谢向晚往天香院的方向跑去。
谢向晚一边跑一边回头,用口型提醒:父亲,查,这件事一定要详查到底。
谢向安不是天生口吃,谢家上上下下也没有口吃的人,而他们不过出门三四个月,谢向安就忽然变成了小结巴,若说没人故意在谢向安面前使坏,那绝对是撒谎。
当然,你也可以说是意外,毕竟谢家的下人那么多,谢向安身边围着的丫鬟婆子足足有二十多个,没准儿有人就有口吃的毛病。
可问题是,主母选人的时候,尤其是往未成年的儿女身边选人的时候,都会精挑细选,选好后也不会直接放进内院,而是先由专门的管事妈妈调教些日子,顺便观察她们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习惯、或是心性。
直到确定没有问题了,主母才会把人放进来。
如今谢向安忽然变口吃了,且不管那‘教坏’他的人是不是小洪氏安排的,单失察一项,小洪氏就跑不掉。
“父亲,妙善说得没错,这件事必须一查到底!”
谢向荣用力咬着腮帮子,双眼通红,两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很显然,小小少年已经出离愤怒了。
不能怪他生气,任谁出门几个月,回来后却发现自己伶俐可爱的小弟变成了被人耻笑的小结巴,他也受不了呀。
尤其是谢向荣一向一长兄自居,自母亲过世后,就发誓要好好照看弟弟妹妹。
结果呢,他的誓言还言犹在耳,弟弟就接连出事。
现在更是被人如此恶毒的算计。
什么,你说不就是‘结巴’嘛,又不是病了、残了或是被养废了,除了口齿不清外,人还好好的,怎么能说是‘恶毒’呢。
古代可是有不少口吃却名垂史册的名人咧,像韩非,嘴巴不利索,文章却写得极好呢。
由此可见,只要努力,口吃并不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所以,谢小豆丁,加油哈~
谢向荣若是听了,定会喷你一头一脸,然后笑得狰狞的祝福:“你也口吃一个啊!”保管让你官做不成,经商被人笑,甚至连娶个好老婆都困难。
是,这年头朝廷虽然没有明令说口吃的人不能做官,但你见过哪个高官一张嘴就磕磕巴巴的呀。而且这年头的文官善斗嘴,若是个结巴,朝堂上,你怎么舌斗群臣啊。
至于经商就更不方便了,一个口吃的人跟人谈生意,对自己、对人家都是一种折磨。
更重要的是,口吃的人很容易产生自卑心理,若是引导不利,很容易自暴自弃。
谢向安今年才三岁,正是懵懂年纪,对是非没有认知,基本上旁人教他什么他便会学什么,可能因为一时好奇,跟着旁人学了口吃,但当他走出家门,发现自己和别的小伙伴不同,甚至遭受小伙伴的嗤笑、排斥时,他的心理将会受到巨大的创伤。
那样的谢向安,会自卑,会排斥,会把自己缩在一个小角落里,甚至对家人也会产生隔阂。
当然,如果此时有个人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无比慈爱、无比关切的对待他,用爱心温暖他,那么谢向安定会从心底里感激她,时间久了,没准儿还会跟这人成为最亲密的母子,哪怕这个人是心怀不轨的继母,哪怕这人会利用、算计他。
照着这个思路往下想,是谁故意教坏谢向安,答案呼之欲出。
谢嘉树是个聪明人,儿子女儿都能想到的,他如何想不出?
“好、好个毒妇,先是毒害我的妙善,接着又算计我的阿安,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毒谋我的自清?”
谢嘉树越想越生气,在益州,他和谢向晚分别被人下毒,经过一番详查,给他下毒的另有其人,可意图毒害谢向晚的嫌疑人却指向了小洪氏。
当时谢嘉树还纳闷,小洪氏为什么要对谢向晚下毒,而且分量还那么小,就算谢向晚没有察觉继续服用,也顶多身体虚弱而已。
现在看到儿子的情况,谢嘉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越是明白,谢嘉树心里的怒意越是翻腾,幸好小洪氏不在近前,倘或她也在场,谢嘉树定会一记窝心脚踢过去。
谢向荣愤怒却还没有失去理智,他想到妹妹曾经说过的话,咬着牙,违心的提醒谢嘉树:“父亲,这还没有调查,或许与太太无关呢。一切还是等调查清楚,有了确凿的证据,再做处理吧。”
妹妹说过,小洪氏惯会演戏,且在家里、在父亲面前一直表现很好,想要将她彻底打死,必须拿出铁证,且要让父亲彻底对她失望,否则会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谢嘉树用力闭了闭眼睛,其实方才他心中也有些松动,毕竟妻子这三年一直都安分守己,并没有什么恶行,如果说故意教坏谢向安的人是袁氏,或是老祖宗,他反倒会相信几分。
而小洪氏……罢了,还是先调查清楚吧,没得放过了真正的恶人,还委屈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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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最后王牌
袁氏领着谢向意站在一旁,原本照着老祖宗的吩咐,是让她和谢贞娘一起去迎接、招待贵客。
老祖宗的意思很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谢穆青的身份和学识,想着自己的外孙女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女夫子。如果谢贞娘母女、不管哪一个投了谢穆青的眼缘,请她指点万华年一二,那也是极好的呀。
万华年翻过年去就要九岁了,虽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但距离谈婚论嫁也没有多久了。
老祖宗知道,她的贞娘是个软弱的性子,没什么担当,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自己这个老不死的亲娘和一双儿女。
原本,老祖宗还寄希望于谢嘉树,希望他能善待谢贞娘母子三个,毕竟谢嘉树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非常厚道,就算谢嘉树对谢贞娘这个嫡亲的姑姑没多少感情,可看在她这个老祖宗的面子上,日后自己去了,谢嘉树应该也会好好照顾谢贞娘一家。
但几个月前的那场祖孙冲突让老祖宗清醒过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终于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老祖母对他的影响力也大大减退了。
这种感觉,让老祖宗很不舒服。
所以,在谢嘉树离开扬州的这段时间里,老祖宗做了点小动作,为了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她甚至不惜动用了一颗埋藏多年的钉子。
老祖宗的目的很明确,既然谢嘉树不听话、不受控制,那么就让他彻底消失,然后再换一个听话的人上去。
谢向荣和谢向安是谢家唯二的男丁,当时谢向荣跟在谢嘉树身边,且他已经考中了秀才,将来注定要走科举入仕的道路,经商什么的,恐怕再难沾手。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谢向安了。
唔。谢向安好呀,他今年才三岁半,正是教什么是什么的年纪。
距离他成年也有十几年的时间,而这期间。老祖宗便能继续做谢家的‘老祖宗’。
只可惜小洪氏死死抓着谢向安,竟是半点机会都不给,让老祖宗很是气闷,白白毁掉了她的计划。
单冲这一点,老祖宗能给小洪氏好脸色才怪呢。
接着又传来谢嘉树顺利寻到先祖、认祖归宗的消息,让老祖宗着实担心了些日子,唯恐精明的孙儿查到了些什么。
但很快埋伏在谢嘉树身边的眼线再次传回信息,虽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但让老祖宗安了心——那人还能传递消息,表明还没有暴露呀。
老祖宗总算放下心来。回信让那人先安分些,待谢嘉树什么时候放松警惕了,再动手不迟。
老祖宗这回是下定决心了,一定要趁着谢嘉树不在家的时候把他弄死。
然而,谢嘉树太精明了。哪怕出门在外也诸事讲究,吃食什么的更是万分小心,直到他们在外面绕了一圈、返回扬州,那人也没有找到再次下毒的机会。
计划失败了,但生活还要继续。老祖宗想得明白,既然短期内不能让谢嘉树消失,那么她还需要跟这个孙子继续‘祖慈孙孝’下去。
虽是如此。老祖宗却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什么都不管的做个老封君,而是小动作频频,什么打压小洪氏啦,什么拉拢袁氏搞制衡啦,总之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谢家内宅里的大戏一幕又一幕。很是热闹。
出自之外,老祖宗也没有忘了女儿一家,想方设法的利用谢家的关系帮谢贞娘母子三个筹谋。
万华堂已经被她托了关系送进一家极好的书院,且还悄悄与京城的一些故交重新联系上,那些人可都是谢万金留下的人脉。有做官的,有做皇商的,都能跟官府递得上话。
有这些人帮衬着,只要万华堂没有蠢到天怒人怨,明年春天回京城参加童子试定能考中。
至于万华年,老祖宗也有安排。
公孙大娘兴办的闺学是不成了,但天底下有名的女夫子又不是只有一个,只要有钱、有关系,还是能请来几位好的女夫子的。
而就在老祖宗忙着命人寻找的当儿,谢嘉树那边传来消息,说他已经与太康才女谢穆青连了宗,诚挚邀请谢穆青来扬州小住,而谢穆青也欣然答应了。
自那日起,老祖宗便开始想着如何让万华年投到谢穆青的门下。
今日的迎客宴只是个开始,老祖宗深知‘第一印象’的重要性,且亲去迎接什么的,很能表明一个人的态度。所以她才会压着小洪氏,反而让谢贞娘和袁氏去接待谢穆青一行。
但刚吩咐完,老祖宗又发现此事不妥,按照族谱上的关系,谢穆青是谢嘉树的妹妹,而谢贞娘却是谢嘉树的姑姑,让一个长辈去迎接一个晚辈,多少有些过于巴结。
就算谢家是盐商,那谢穆青是世家才女,也没有这么卑躬屈膝的。
所以,现在站在谢穆青身边,恭敬的与她说话的只有穿着一新、努力做出端庄娴雅模样的万华年。
“……呵呵,这家里,似是也不怎么太平呀!”
远远的看着谢嘉树与一双儿女说话,谢穆青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扭头对一旁的王承说道。
王承却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明明已近初冬,他还骚包的弄了把折扇摇着,凉凉的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谢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可好歹也是富甲一方的巨商,而你那好堂兄,竟然还不怕麻烦的弄了两房妻室,上头还有个对家族有功的老祖宗,啧啧,难怪自清和妙善小小年纪就这般‘早慧’呢!”
没娘的孩子可怜啊,家里又是曾祖母,又是继母、姨母、伯母的,他们若是不聪明些,早就被人算计死了吧。
想到他的好徒弟明明一个小正太,却整日板着面孔cosplay大人,王承就忍不住摇头。
“……”站在一旁的万华年额角抽搐,心里暗道:拜托,你们当我是死人呀。竟然当着我的面议论谢家的事儿,难道就不怕我跟外祖母或是表兄告状?
说实话,人家还真不怕。
王承和谢穆青本就是性情放达的人,在山林久居多年。早就习惯了无拘无束、自由洒脱的生活。并且王承头上还挂着个‘名士’的头衔,说起话、行起事来更加肆无忌惮。
什么是名士?放荡不羁、蔑视世俗、挑战礼教……你若没有以上爱好,千万别说自己是名士。
另一边,袁氏以及领着谢向意走了上来,她并没有急着让女儿跟父亲问礼,而是略带感慨的说道:“难怪这些日子总不见二少爷,老祖宗每次问道二少爷,二太太也总是言语搪塞,却不肯带着二少爷出门。啧啧,原来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袁氏一边说。一边啧啧有声的摇头,满脸的不赞同。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
谢嘉树方才还在想,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因为他真心不相信小洪氏是个心思歹毒的恶妇。
袁氏表情认真,“当然是真的。这事儿妾身哪敢说谎?老爷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老祖宗。对了,家里的下人应该也都知道此事,毕竟二少爷足足有两个月不曾出东苑了呢。”
站在袁氏身侧的谢向意忙附和道:“是呀,爹爹,前些日子我想去寻弟弟说话,结果却被婶娘身边的抱琴拦住了呢。女儿还听说。弟弟身边的谢妈妈因为家里‘忽然’出了事,向二太太告了假,‘两个月’前便出府回家去了呢。”
谢向荣听了妹妹的这番话,挑了挑眉,心道:咦,几个月不见。这个妹妹长进了许多呢。打小报告打得很不错嘛。
听听她的话,重点突出,意思清楚,且与其母的话遥相呼应,现在就算是没有旁的证据。单凭袁氏母女的这番话,就能让小洪氏从事件责任人变成犯罪嫌疑人呢。
谢嘉树的脸色很是难看,上下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好一个二太太!”
这时,袁氏才似刚刚看到缀在后面的王承和谢穆青,忙压低声音提醒道:“老爷,这事先不急,家里还有贵客呢。”
说罢,她推了推身边的女儿,“蓁蓁,你不是早就对穆青居士仰慕已久嘛,如今居士来了,你还不赶紧过去见礼?”
老祖宗在打什么主意,袁氏心知肚明,其实她也在想着如何让女儿在谢穆青面前好好表现。
谢向晚有宫中尚宫做教养嬷嬷,谢向意也当拜个才女居士做老师。
谢向意早就听母亲反复交代过,这会儿也不胆怯,冲着谢嘉树和谢向荣行了一礼,便径直朝谢穆青走去。
袁氏的话提醒了谢嘉树,他用力攥着拳头,极力平复下胸中的怒意,扭过头,对谢向荣吩咐道:“自清,你去齐光先生那儿,切莫慢待了先生和你姑母。”
家丑外扬,谢向荣只觉得脸皮烧得慌,幸好先生不是那等拘泥世俗、心胸狭窄的人,否则,亲眼看到谢家如此情况,或许就会一气之下拂袖而去呢。
“是,儿子明白!”
谢向荣答应一声,也走向王承那边。
谢嘉树却不担心王承会被吓跑,只要谢穆青在,王承就不会离开。
此刻,他只想快些了解真相,然后将内院肃清,若不然慢说谢向安了,就是谢向荣也不能安心读书。
想到这里,谢嘉树对袁氏说了句‘好好招待堂妹’后,一甩袖子进了延寿堂。
而小洪氏也已经听到外头的情况,心里微惊,不过当她的手抚向小腹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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