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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下手轻点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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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你上你的
“我们跑什么?”王琥诧异。
“你看!”肖安指着人群后面,王琥歪头,就看见人群后面不远处还跟着一个人,更准确来说是一只丧尸,穿着破烂如碎布条一样的上衣,浑身浴血,嘴巴被撕裂,裂口几乎延伸到耳朵,脸皮上吊着一只白色眼球,而原本应该是一只眼睛的地方却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鲜血顺着裂开的嘴角不断淌下。
“啊!!!!”
随着丧尸越来越接近,肖安也终于受不了尖叫了起来,松开王琥就要往外跑,被王琥一把抓住,拼命挣扎的时候不小心一爪子挠在了王琥脖子上,分分钟见了血,王琥倒抽一口凉气,一掌刀劈在肖安后脖子上,晕了,清静了,二话不说上肩扛着走。
那丧尸已经到跟前了,冲着王琥龇牙,王琥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对面的魏千城和任初,然后扛着肖安,冲那位丧尸也龇了一下牙,那丧尸也是一愣,看来这位不太好对付啊,于是……
“唰”一声,面前一阵冷风刮过,这位丧尸兄弟惊呆了,眼前摆着一只拳头,看起来没有沙包那么大,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慢慢挪动了一下脚步,这位丧尸兄弟轻轻弯了一下腰,然后嚎叫着冲刚才逃跑的人群方向冲了过去。
魏千城站在任初身后,手心里是任初小小的手掌,那么的有力量,那么的让人可以放心依靠。
依靠?
魏千城无声地笑了一下,从小到大,不论发生什么,他的第一反应都是靠自己,从不去想有谁会突然出现来救自己,后来认识了李万里,碰到了王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身边也是可以有人的,因为王琥说他的命是他魏千城从泥沼里面救回来的,这辈子这条命就给魏千城了,李万里也说如果怕死他就不叫李万里。
那一刻,什么叫兄弟?魏千城明白了。
可现在呢?
魏千城低头看了看自己握在手掌心里的这只手,那么柔软,是个姑娘的,可是她现在却站在自己面前,毫不犹豫的,没有任何迟疑。
如果刚才跑过来的那些人中,有居心叵测想要魏千城命的人,那么从人群中突然出现的刀子是不是就会出现在任初的某个身体部分上。她一定是知道会有这个可能的,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了自己面前,像之前在大山里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替他挡下那一记袭来的狼爪。
“阿初?”魏千城微微低头,凑近任初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到任初的脸上,痒痒的,有种莫名的奇怪感觉。
“嗯?”任初努力摆脱那扰她心神的感觉,轻轻应了一句。
“还疼么?”魏千城轻声问,伸手小心抚上那日任初替魏千城扛下的那道伤口。
任初的身体立刻僵住,皱了一下眉头,这男人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不疼。”
魏千城没有说话,只把手放了下来。
其实那道伤口看着挺吓人,流了很多血,上了药之后过了两三天就开始长新肉了,要说山里的人用药就是对症,虽然往伤口里撒药的时候很疼,但是胜在管用,只要没有太大的动作都不会有多大问题。现在,那道伤口早就愈合了,只可惜还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任初也没想过去做手术把这疤去掉,而魏千城却是开始琢磨这事儿了。
“阿初……”
“我们先出去吧?是不是往前面走啊?”魏千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王琥给打断了,任初点点头,装作没有听见刚才魏千城叫她,只拉住他的手继续往前面更黑暗的地方走去。
因为吵闹的肖安晕过去了,所以这一路,不管再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来,三人都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鬼屋的工作人员非常不满,可是当他们看到王琥那块头和一脸冰霜的任初之后,纷纷打消了继续捉弄他们的念头。
好不容易掀开黑色帘子走出来,突如其来的阳光照射得三人都有些不太适应,站在那里缓了缓,王琥把肖安放到一边的长椅上,啪啪两下耳光就把他打醒了。
“啊!!!”
“啪!”
又一个大耳刮子,安静了。
“出……出来了?”肖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傻傻地问。
王琥点点头,抬头看魏千城和任初,却见两人的手牵在一起,可魏千城站在那里看她,任初却低着头,突然地抬起头来,视线却不是投向魏千城的,更不是投向王琥和肖安的。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的花坛附近站着两个男人,一个哭得梨花带雨,另一个抱着他小声安慰着。
那两个男人好像……
王琥撇了撇嘴,又扭头去看任初,发现任初好像悄悄松了口气,适才明白了,刚才那两个男人也坐在海盗船上,当时他也看见了,只不过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任初一直记着,而且还一直防备着,这两个男人明显刚才也在鬼屋里。
“阿初……”
“没事,我们走吧,去吃晚饭。”任初没有看魏千城,牵住魏千城的手就往游乐场外走,王琥扶着肖安也快步跟了上去。
“哎呀,以后再也不去鬼屋了,太吓人了。”等肖安坐在饭店包厢里的时候,一边喝着茶,一边还拍着胸脯缓不过来。
“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胆子这么小?”魏千城无情地耻笑着。
“嘁,我这叫人之常情正常反应,你们那叫变态扭曲冰冷无情!”肖安指着魏千城的鼻子大声反驳。
任初在游乐场的时候喝多了水,隐约感觉膀胱有要爆炸的趋势,只好青青搭了搭魏千城的肩,示意她要出去。
魏千城一个紧张,一把抓住任初的手:“你要去哪儿?”
“洗手间。”任初压低了声音回答。
一想到之前任初就是因为走出了包厢之后出了事,魏千城心里就发堵,死活也要跟着去,说你要是出了这门又消失了怎么办,我一定得跟着你去,任初无奈,可这回她是真的要去方便。
“不行,我陪你去。”魏千城抓着任初的袖子,看这架势,任初要是不答应,他就不准备让任初出这门了。
“我会好好回来。”
魏千城摇头。
“你不能一个人在外面。”
继续摇头,指着坐在对面的王琥,说:“虎头可以在外面保护我。”
“我?”王琥吓了一跳,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魏千城点头,眼神异常认真。
“你们都去了,这不就剩我一个人了吗?不行,我害怕,我也要一起去!”肖安不干了,甩下手里的湿巾站了起来。
然后,很壮观的,四人浩浩荡荡出了包厢门。
目标:洗手间。
任初在进入女厕的时候,很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男人,魏千城笑着说放心,你上你的,我在外面等你。
“还有我们。”王琥补了一句,肖安笑着点头,如小鸡啄米。
任初能够理解魏千城的担心,但她总觉得自己还是没法好好接受,因为她没能摸透自己对魏千城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一开始是因为任务,现在慢慢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里面变质了,或者,发酵了?
她不清楚,只觉得不仅仅是魏千城,还是李万里或者王琥或者肖安,亦或是自己,都有一点东西改变了。有的时候,莫名跳出来的奇怪情绪会让她感到不安,但感到不安的同时又会有一种理所当然,向来自信满满的银七,什么时候也会有这种抓不住的情绪?
任初叹了口气,所以是自己老了吗?
呵,大概吧。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三个男人正在外面聊着天,一见到任初出来,都纷纷停止了交谈,又是一路护送着回包厢。
任初仰天,心中哀叹,自己什么时候也需要人这样子全方位的保护了?到底谁才是被保护人啊?!
☆、055楼顶夜会
这一顿晚饭总算是吃得安稳,王琥开车,四人一道回魏千城的别墅,魏千城本来要赶肖安走,但无奈肖安死乞白赖地非抱着魏千城的大腿不走,最后只好王琥和肖安挤了一屋。
任初一回到屋子里,就立刻接通了组织同伴的通讯。
“车在哪儿?”
“后门。”
没有多余的话,任初立刻断了通讯。
看了一眼窗外,今晚的月亮被遮掩在云层后面,躲躲闪闪,风开始变得有些喧嚣,微微有些寒意,任初推开通向阳台的玻璃门,迎面而来的冷风吹起她细腻肌肤上一点点小颗粒。
“阿初……”
忽的,身边传来熟悉的唤声,转首间,是那张带着暖暖笑容的脸。
“怎么不多穿件外套出来,夜里凉。”魏千城也站在他房间外面的阳台上,他穿着一件很是普通的蓝白格子短袖,手臂上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完美的线条,月色恍惚,在那张本应棱角分明的面庞上镀了一层柔光。
“没事。”任初轻轻回答,扭过头去。
“阿初……”任初再扭头,却见魏千城凝视着她,目光灼灼,那里面似烧了团火,又似匿了层光,又亮又热。
“后悔跟我出来吗?”
“不。”
“我让你受了伤。”
那语气之中满是歉疚,任初却笑了笑:“人总会受伤的。”
“但这是可以避免的。”
“是我请你带我走的,之后发生一系列问题,那都是我的事。”任初认真地看着魏千城,在这凉薄的夜色中,任初显得尤为认真,尽管平日里寡言少语,可魏千城却出奇地认为今天晚上是任初第一回跟他这么认真的对话。
“阿初……”
“我这个人不会说话,也不会附和讨好别人,我做的事都是我在权衡利弊之后觉得正确的事,即便到最后发现那是错误的。错的,又怎么样呢?”
任初看着魏千城,双目对视,清澈的眸子里映着彼此的身影,随着夜风吹过,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可始终那样笔直地存在着。
“我陪你。”几乎是鬼使神差的,魏千城脱口而出。
不可否认,任初没有料到这三个字有这么大的重量,犹如火山爆发,“嘭”的一声直接炸到她心脏上,溅出来的火星系数泼到她身上,融化了一层又一层的坚冰,那些积累了二十几年的坚冰,终于在那一秒出现了裂缝。任初仿佛听见了冰面开裂时候那细微的声响,很轻很轻,窸窸窣窣的,有什么东西开始发芽了。
任初蓦地低下头去,心脏跳动的有些奇怪,好想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想伸手捂,可魏千城就站在那里看着她,那眼神灼热仿佛要烧融了她。
“我去睡了。”任初低低地说完这句话,转身进入房里。
魏千城站在阳台上,看着任初狼狈地从自己眼前逃开,耳边只听见玻璃门被关上的声响,微凉的夜风钻进他的衣领,触摸他更深处的肌肉。
他抖了抖,忽然抬起头冲隔壁房间喊了一声:“晚安!”
任初坐在床上,猛地被这一声晚安给惊了起来,好半天,才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关门声。心脏这才慢慢恢复到正常状态,她摊开手掌,手心里脉络清晰,可她分明记得那人曾在这里留下过属于他的温度,很烫很烫,几乎烧穿她的皮肤,几乎是想要把她和他连在一起的力度。
慢慢收紧手掌,任初皱起了眉头,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绪?真讨厌!
“滴!”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任初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时间到了。
一把抓起床上的外套,飞快套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的玻璃门,魏千城房间的灯已经灭了,任初一下闪身而出,双手攀住阳台,身子轻巧而过,脚掌紧贴阳台壁,几个弹跃就下到了阳台下面的草丛里,迅速蹲下藏匿了一会儿,拉起黑色口罩,将容貌遮掩,才迅速往别墅区后门飞奔。
老远就看见那辆银色面包车停在那里,任初眼睛一亮,双手盘上围墙,双脚一前一后迅速踩着墙壁,借力往上一送,整个人就跃了出去。面包车的车门立刻被拉开,任初一个纵身就跃了进去,车门“嘭”一声被合上的同时,引擎也发动了,紧跟着绝尘而去。
因为有些晚了,车子开得飞快,本来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这一下半个多小时就到了,任初下车就直接从后门进入了大楼内部,电梯不一会儿就把她送到了楼顶。
推开楼顶铁门的时候,阴冷的夜风气势汹汹的扑面而来,怎么不过就换了个地方,这地方的风就这么阴寒了?
任初看了看手表,十点半还差五分钟,那人已经到了,就站在楼顶边缘,背对着她,穿着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还真是居家旅行装逼泡妞必备佳品啊!可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因为哪个不要命的大家闺秀或者良家妇女会在这个夜黑风高的时候跑到别人家楼顶上来。
除了任初。
当然,任初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或者良家妇女。
任初慢慢往前走着,隐约看到有白色烟雾从那人站着的方向悠悠荡荡的飘过来,任初轻轻嗅了一下,是烟味,还夹杂着某种淡淡的香味。
走到一半,任初停下了,因为她才发现楼顶上竟然还摆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不锈钢桌,上面用一只对讲机压着一只黄皮袋,任初抬起头看了那始终没有转过身的人一样,拿起了对讲机。
“刺啦啦”,几声接连不断的电磁音从对讲机里面传了出来,紧跟着是一个男人轻轻的咳嗽声,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声音,似乎……
“银七?”
是变声器,那男人竟然戴了变声器!
任初皱了一下眉头,把对讲机放到嘴边:“是,匿名先生?”
“呵,真风趣。”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有着一种特别的质感,不像人类的声音,毕竟里面掺杂了机器,任初翻了个白眼,哪里风趣了?
“真没想到,堂堂银七竟然会是个二十左右的姑娘,真令我大开眼界。”
“过奖。”夜风寒冷,任初的声音比之愈加冰冷。
“桌上那只袋子里,是任务资料,我需要你尽快除去这个人。”
“为什么要亲自见我?”任初提出了这个一直压在她心上的疑问,原本以为那人不会回答,岂料对讲机里传来了他的笑声,混杂着机器音,在这黑色的夜里显得尤为诡异。
“不过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银七是个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我托付任务罢了。”
“看到了,然后呢?值得吗?”任初泛出一丝冷笑,冷风刮过她稍显冷硬的脸庞,拂起她耳边的短发。
“呵呵呵,不清楚呢。”
装傻充楞!任初放下对讲机,转身就走。
“银七小姐,可要好好完成任务啊!不要让我失望,让我看看你的价值。”身后传来那人恶心的声音,任初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将楼顶大门给关上了,巨大的声响在这个静谧的楼顶传出去很远很远。
拿着那份黄皮袋资料,任初坐上了组织的车。
楼顶那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气息,叫做故弄玄虚。
他要求任初亲自来接受任务,任初可不会单纯地只以为对方是想见见她,或者是想确认一下她的性别。任初上电梯的时候,就发现电梯里的监控早已经被人控制了,所以哪怕电梯里的监控拍到了她,也决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证明她大晚上来过这里。
可是,对方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她的真面目,这黄皮袋里面的人又究竟是谁?
不知为何,任初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056还记得管我叫爸呢
按照原路返回别墅,绕开监控,从阳台下面顺利地爬回房间,任初没有惊动任何人,一路寂静无声。
没有开灯,任初只拧开了小型手电筒,坐在床边,打开了黄皮袋。
一大叠资料顺势滑了出来,任初太熟悉这些东西了,因为每次任务都是这样一堆资料,还一定要全部看完,可这回,当那张熟悉的照片映入眼帘的时候,任初的心脏猛地顿了一下。
那照片里的人,一件迷彩短袖,棱角分明的侧脸,汗湿的胸膛,健康的深沉肤色,还有那双总是会笑盈盈看着任初的眸子,漆黑的,如同夜空一般,可偏偏璀璨。
魏千城。
那人要杀的是魏千城。
呵,任初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天意本就如此还是命运捉弄开了个大玩笑,拿着魏千城的照片,任初盯着看了好久,可脑子里一片混沌,要杀的人就睡在隔壁,要完成任务拿到那笔高额奖金,任初只要轻轻过去敲门就可以了,因为魏千城一定会来开门。
思索了片刻,任初将摊在床上的资料全都收了起来,最后锁进床底的柜子,魏千城的所有资料她早就记在脑子里了,这叠资料根本就不需要。
“滴!”
清脆的一声响,任初缓过神来,这个时候还会有什么事?
任初爬起来看了一眼,发现笔记本屏幕上只闪着一行字:老大,急电,祝你好运。
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任初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说,自家老爹的生日。
无奈地接起电话,对面的寒气立刻通过无线传输到达了任初所在的房间。
“爸。”
“哟,还记得管我叫爸呢?”某人一把年纪了大晚上不睡觉还记得打个电话来冷嘲热讽一下自己的女儿,真的是亲生的吗?
“爸,对不起。”
“礼物呢?”某人一把年纪了大晚上不睡觉仍然记得自己生日的时候女儿没有给自己寄礼物来。
“回头我就买!”一颗冷汗从任初的额头上以慢镜头徐徐滑落。
“贵的。”某人一大把年纪了大晚上不睡觉臭不要脸地向自己女儿要礼物而且还点名要贵的,便宜的咱不收!老了,任性!
“好好,贵的,买最贵的。”任初吞了口唾沫,口口保证。
“嗯,除了买礼物,还有呢?”某人一大把年纪了大晚上不睡觉难道就是来跟女儿傲娇一下?
还有?任初惊慌了,本来以为可以蒙混过去了,怎么还有?!
“呃……”
“你都没有跟我说生日快乐!”某人大吼了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震得任初差点手一滑捧不住手机。
“呃,爸,生日快乐,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日月常明松鹤长春笑口常开天伦永享老来得子龙凤呈祥十八房姨太太个顶个漂亮个顶个能生养有生之年创造百口之家……”任初看着笔记本屏幕上那一长串组织同伴发过来的救命段子,想都没想就一口气念了下去。
“停停停,打住打住,后面这都念的啥?”
任初愣了一下:“生日祝福啊!”
电话对面的任再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早点睡吧女儿。”
“好,您也早点休息。”任初捧着手机,直到任再明挂断之后,才小心翼翼挂掉。
长呼一口气,任初瘫在了椅子上,后背一片冷汗,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想回家,宁可常年在国外飘荡的原因了。
揉了揉脸,任初按下了联系组织同伴的按钮。
“如何?”
“确认存活。”
“真幸运。”
“多谢。”
“客气。”
任初扭了扭脖子,继续噼里啪啦打着字:“那个匿名先生究竟是谁?有线索吗?”
“暂时还无。”
“最近一段时间北京城有什么动静否?”
这个问题发出去后,组织同伴那边暂时没了动静,任初等了一会儿,只听“滴”的一声,她抬起头,组织同伴发来了一则消息,是一场慈善酒会,据说各界名流都被发了请帖,而魏家正好也在名单内。
原来如此。
任初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盯着屏幕上那圈红的名流名单,估计到时候魏千城也会去,那么自然的,自己也要跟着去,到时候就暴露在了更多人面前,他魏家大少爷身边多了个女人,多么爆炸的新闻。
头疼,非常头疼!
想要跟魏家牵扯上关系的名流何止一家,任初跟着去,恐怕那天晚上是要成为众矢之的的,一想到魏千城那张嘴就来的脾气,任初就一阵后怕。
任初长呼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水,滚动鼠标,继续往下看,才发现这场慈善酒会竟然是肖氏集团办的。按照肖安这家伙的闹腾,到时候魏千城就算不想去也一定会被他拽着去的了。
唉,左右是躲不掉的了。
算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这位匿名先生有够聪明的话,想必是一定考虑到这个场合了,而且这么有钱的人,说不定也会出现在这场慈善酒会上。
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任初眯起了眼睛,又回头重新看了一遍名单,说不定这些人里面就有这个人的名字,不知道这位匿名先生究竟长得什么一副模样呢?
脑满肠肥?尖嘴猴腮?还是完全相反的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壮硕魁梧?
当时在楼顶看到那人背影的时候,并不觉得这人胖,高是挺高的,目测在178公分以上,至于体重么?不好说,因为楼顶太暗,而那人站着的地方刚好面朝对面的一大张霓虹广告牌,绚烂的彩光照射过来,更是让任初没法细看。
不管他长什么样子,等到了慈善酒会那天,就什么都知道了。
鼠标一点,任初伸手将笔记本合上,塞进抽屉里,又用一堆书盖住,随后锁住抽屉,转手就将钥匙扔上了衣柜顶,自己则一下钻进了被窝里。
而另一边,任再明在很郁闷地挂掉电话,转身就投入了自己老婆的怀里,哭天抹泪:“你看看这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真是一点都不孝顺,连自家老子的生日都不记得,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狠狠心咬咬牙把她射到墙上!“
“现在才说不想要?”江茗冷冷一瞥。
任再明立刻摇头,举起三根手指头:“举头三尺有神明,我老婆生的怎么敢不要?”
“嗯。”江茗满意地拍拍任再明的后背,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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