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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下手轻点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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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会有一些愤怒,可对面却是没有丝毫声音,安安静静的,这倒是让孙娅如心里更加没底起来。
凹陷下去的床尾慢慢地弹了回来,恢复了原来形状,那男人竟是站了起来,孙娅如动了动身体,蓦地,身体两侧的被子被一股力量压住,孙娅如大惊。
“你要做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戒指已经被我扔了,你的那个未婚夫,我也不会让他活着出医院的。”那男人竟靠在她脸侧,轻声说着这样残忍的话,情绪毫无波动,仿佛喝了杯水一样的轻松。
话音刚落,孙娅如立刻就扭动起了身体,无果,最后竟将额头狠狠向前撞去,被那男人的大手牢牢挡住,温热的手心贴着她的额头,那男人竟然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孙娅如只觉恶心,复又将额头迅速往后撤去。
“你把戒指还我!那是我的!还有,你不要动他,你不准动他!”孙娅如被蒙着眼睛,刚才还可以保持冷静的态度,如今却是已经无法控制了,因为在确认男人话中真假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摸遍了自己的十根手指,戒指的确不见了。
“我动他又如何?”那男人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只不过为了躲避孙娅如突然爆发的剧烈动作,他不得不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孙娅如的额头,让她的脑袋不得动弹。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两行热泪从黑色眼罩下面急速淌了下来,身前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并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一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手掌小心按了按她的额头,然后盯了孙娅如一会儿,突然欺身向前。
☆、101我都不认识你
“你干嘛?”感觉到危险,孙娅如突然把身子往后一缩,脑袋一偏,那吻结结实实地贴到了脸侧。
心下一凉,孙娅如也不管不顾地把脑袋撞了过去,大喊着:“你滚!”
那男人却是不动声色地躲开了,片刻间,就已经在床边站定,孙娅如缩在被子里浑身发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男人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犹豫。
房门关上,房间再度陷入安静。
孙娅如的双手仍旧被反绑,眼睛仍被蒙着,她蜷缩在床头,屈起双腿,将脸埋进了膝盖中,良久,才有呜咽之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不知何时,孙娅如竟哭地睡了过去,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手上的绳索和面上的眼罩都已经被取走了,床头柜上摆着几道饭菜,触手温热,掀开盖子一看,竟全都是孙娅如爱吃的菜色。
孙娅如抱膝盯着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起了筷子,绝食这一招是没有用的,饿得没了力气那还怎么找机会逃跑,只有吃饱了,有了力气,脑子才能转得快,才能想到办法。
这么想着,孙娅如捧着饭碗,几乎将床头柜上的饭菜都一扫而空,最后碗筷一扔,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电话,没有任何可以娱乐打发时间的东西,孙娅如平躺在床上,双目圆睁,直愣愣盯着天花板,期间还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最后闭了闭眼,将被子一拉到头。
可白天睡过了,晚上无论如何却是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脚腕上的链子时不时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房间本就安静,一点点声音就容易被放大,更何况孙娅如还压根睡不着。最后,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再一次环顾了整个房间一圈,那男人也算厚道,没有在房间里装监视器,深深叹了口气,她还是躺下了。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现在是晚上几点了,没有钟表,孙娅如只能看窗外的天色来判断大致时间。
不知道肖安怎么样了,那男人说不会放过他,还说不会让他活着出医院,等一下,不让他活着出医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孙娅如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很重要的线索,那男人的意思,似乎是肖安在医院里,他受伤了?重不重?现在怎么样了?
一想到肖安受伤的这个可能性,孙娅如原本就睡不着,现在更是心乱如麻,焦急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可每次有这种冲动的时候,脚腕上链子发出的撞击声就提醒孙娅如,她现在还被囚禁着,哪儿都去不了。
只求肖安不要出事,只求魏千城他们能够好好保护他,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有没有……想她。
“可是我很想你啊。”孙娅如抱着被子,整个人都蜷缩着,双腿并拢在胸前,眼角含着泪水,嘴里嘟囔着肖安的名字,不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同一时刻,那全身武装的陌生男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这次,孙娅如很乖地配合了,甚至是主动转过了身去,将双手交叠在一起,方便那陌生男人捆绑。那陌生男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就连抬头看一眼孙娅如都没有,做完一切后,引着孙娅如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就安静离开了,不多久,那揣着变声器的男人就进来了。
跟前一天是一模一样的状况,他坐在床尾,孙娅如盖着被子坐在床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步,却好像隔着万水千山。
那男人努力地朝着孙娅如狂奔,可孙娅如却也在努力地往后逃跑。
“你讨厌我吗?”那男人似乎是换了个姿势,往床里坐了坐,然后将后背靠在了墙上。
“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讨厌你?”孙娅如后背靠着枕头,若非现在双手被反绑着,她这姿势倒是很惬意的。
“呵。”那男人笑了一声,也没有反驳。
可这清清淡淡的一记笑,却让孙娅如心里直打鼓,他不说话,她也就不开口,就这么两相僵持着。
“我今天去参加了一个酒会,都是上层人士参加的,我还见到了魏千城他们,倒是没有见到你父亲,外面的人都传你父亲生病了,公司的事宜都交给了贴身的秘书去办。”那男人交叠着双腿,一边淡淡说着,一边肆无忌惮地看着孙娅如,观察着她的表情,一眉一眼,一鼻一口,可如今蒙了眼睛,他只能看见她小巧的鼻子,和嫣红的双唇。
“我爸爸病了?很严重吗?”孙娅如往前倾了一点儿,她急于知道男人口中的答案,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那男人却好像在钓着她一般,就是不愿意开口了。
“你说啊!”等得不耐烦了,孙娅如狠狠在被子里踢了一脚,大喊了出来。
“你说捧在手心上的女儿又丢了一次,做父亲的会怎样呢?”那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孙娅如的问题,却给孙娅如抛了一个问题。
孙娅如愣住,微张着嘴,抖动着双唇:“你,求你,求你放我走吧?我要去看我爸爸,求求你了。”
孙娅如带着哭腔,双眼蒙着眼罩,她看不到眼前男人的表情,是冷酷也好,是动容也好,她都不知道。用身体顶开被子,孙娅如跪在床上,朝着那男人,在软软的床上磕了几个头,眼泪不断从黑色眼罩下面流淌下来,最后滴在被子上,悄然藏匿。
男人始终不做声,就那么静静看着。
“求求你,我只是想去看我爸爸。我妈早死,爸爸只有我了。求求你,求求你,你要怎么样都行,让我去看我爸爸一眼,求求你……”似乎是觉得在床上磕头没法打动那男人,孙娅如哭了一会儿,然后吸了吸鼻子,猛地往床下一翻,她的速度太快,等男人反应过来去抱她的时候,她的肩膀已经撞到了地毯上,也幸亏铺了一层地毯,否则她的肩膀可就不止是乌青那么简单了。
“你好好待在这。”男人将孙娅如从地上抱起,重新放到床上,然后盖好被子,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和脸颊。
“你让我去看我爸爸好不好?我保证不逃,真的,我不逃。”感觉到男人心中的不忍,孙娅如立刻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手心,像只小猫似的乖巧。
用手背小心擦掉孙娅如脸上的泪痕,小心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轻巧带起,后背上也垫了枕头。男人不发一语地走到门边,叫了一个人过来,不多久,去血化瘀的药膏就送过来了。
男人亲自给她上的药,期间,孙娅如仍旧不停地求着他,全然不顾肩头上的伤,可男人却是连嘴都不张,直到最后上完药,将她在床上放平,又看了她一会儿才离开。
“什么意思?这算什么意思?看我的笑话吗?”孙娅如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猝不及防地淌了下来,刚开始还只是轻声地说着,到最后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你算什么?你不让我去看我爸爸,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看我这样子你很满意吗?是不是很满意?你个变态!神经病!我不会喜欢你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啊!!!”
而房间门外,男人背抵着墙壁,手指上夹着一根燃着的烟,白色烟雾,一缕一缕,从关节分明的指尖袅袅而上。
“呵,真是烈性的女人啊,是不是?”而他身边还站着另一个男人,脸上带着黑色口罩,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尽是讽意,犹如看戏。
“闭嘴!”男人将烟头放到嘴边,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又重重掷到脚边,黑色皮鞋一脚踩到上面,又是重重一碾,烟头熄灭,而始作俑者扬长而去。
剩下那人看着那毯子上的烟头,不由发笑:“真是浪费。”
☆、102她哭得很厉害
自那次孙娅如肩膀受伤之后,那男人每天都会提早过来房间,给她上药,然后同她说话。
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什么他今早上出门碰见了什么人什么事,然后看到什么人说了些什么话,亦或是他今天开会,穿了些什么衣服,衣服是什么材质的,或者是早上出门吃了什么早饭,哪家的早饭比较好吃。
孙娅如也不开口,只是紧闭着嘴,那男人也不在乎,只管自己说着,反正孙娅如也没法将耳朵闭起来,权当她听了。
他一个人说的不亦乐乎,偶尔的时候,孙娅如还会求那男人带她去看孙新权,可男人却仿似没听见,充耳不闻。久而久之,孙娅如也就没了心思,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父女连心的理由,孙娅如觉得孙新权应该还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只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念叨上那么几句。
孙娅如也没再在那男人跟前提起过肖安,两人难得的默契,男人也不再主动提起,这么几天下来,肖安这个名字好像就这么从他们的世界中消失了一样。
可两个人心里却都清楚,两人之间选了一根线,紧绷着,就等着哪一天发生一些什么事情,然后让这根线断掉。
孙娅如迫切地希望这根线能断,可男人却是想尽了一切办法维持着这根线的平衡。
终于在某一天,孙娅如吃完饭等着那陌生男人过来绑她的时候,她一边配合着,一边破天荒地跟这个男人说了话。
“是秦正吧?”
背后的男人并没有预料中的反应,就连手上动作顿上一顿都没有。
孙娅如并不气馁,这么多天忍耐下来,还有什么坎不能过,对方看起来是训练有素的人,按照之前任初说的,这帮人可能就是那什么至尊的雇佣兵。
那陌生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将孙娅如引到床边坐下,然后就走了。孙娅如很乖地自己钻进被窝里,然后靠着床头,等男人进来。
不出十分钟,熟悉的脚步声就慢慢踱了进来,不远不近,最后在床尾坐下。
“你是秦正吧?”这一次,不等男人开口,孙娅如就抢了先。
男人并没有搭腔,只是在她开口的那一刻,他的呼吸一滞,心脏跳漏了一拍,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状态:“我今天……”
“秦正,我不知道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但是我不会喜欢你的,可能是我之前给了你错误的提示,让你产生了误会,但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没有听男人的话,孙娅如径直打断了,男人那边一时间没有了声音,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应该明白的,我心里只有肖安一个。或许他胆子小,或许他还喜欢把自己弄得脏兮兮得在大街上装乞丐,或许他没有你能干可以单独撑起一整个公司,但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已经几乎融为一体。我们两个人,一条命,他死,我跟着,我死,他也会追来。”孙娅如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颤抖,殊不知她心底已经起了滔天波浪,这番话说出来,不管对方是不是秦正,都应该要有所触动了吧?
可对面仍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只有平缓的呼吸声,很浅很浅,浅的几乎让孙娅如以为他睡着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就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的时间,那男人终于开了口。
这一次,他没有在房间里待太长时间,很快就走了,当房门被合上,孙娅如几乎是脱了力一般,立刻松懈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待平静下来之后,泪水也早已忍不住了,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滚下来。
那陌生男人过了一会儿也进来给她松绑,乍一眼就看到孙娅如在哭,只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又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给她解了绳索和眼罩。
“你们究竟是谁?”在陌生男人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孙娅如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声质问着,又是一颗豆大的眼泪滚下来,那男人却只是静静与她对视了一会儿,随后胳膊一抖,就将孙娅如抓着他胳膊的手给震开了。
看着陌生男人离开房间,孙娅如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床上抱住了膝盖,嚎啕大哭起来,哭声穿过房门到达外面。
房门外,那男人依旧背靠着墙壁。
“她哭得很厉害。”陌生男人端着托盘路过男人面前,轻轻地扔下这句话便要离开。
“又霖……”男人叫住那陌生男人,侧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随后站直了身体,说:“你去看一下孙新权。”
“那肖安呢?”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暂时先不管,你去把冉有叫来。”
“好。”又霖轻轻点了点头,抬脚快速离开。
而此时此刻,肖安躺在医院里,魏千城坐在床边,任初靠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双手环抱着胸,面无表情。王琥搬了把椅子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拿着小刀正跟一只苹果较着劲,李万里打着哈欠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风平浪静。
“不是我说,这都多少天了,你就不能别折腾了吗?”李万里又打了个哈欠,因为睡眠不足的关系,双目通红,打了个哈欠就打出两眼眶眼泪来。
“你以为我乐意啊?没了小如在身边,我睡不着啊,更何况小如现在生死未卜,你让我怎么睡?怎么睡?!”肖安握着拳头狠狠捶了捶床沿,整个人在床上蹦跶了几下,然后被魏千城摁了下去。
“你你你……你别折腾了,折腾大了,伤口又要裂,裂着好玩儿啊?”魏千城也是困得不行,一大早就被叫来医院,到现在连顿饱饭都还没吃呢。
“你们是不是兄弟啊?你们有没有派人帮我出去找啊?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北京城就这么大,你们怎么就找不到呢?”肖安哭喊着,脸色苍白,气血虚弱,因着他几个不安分的大动作,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崩裂过一次了,这回血色又染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又给扯了。
王琥也是跟苹果急上了,被肖安这一阵吵闹,苹果皮又断了,猛地一下站起来,几步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肖安。
肖安吸了吸鼻子:“你干嘛呀?我一个伤者,你还要打我不成?我老婆都没了,〖TXT小说下载:。。〗你还不兴我发泄发泄?”
王琥左右咬了咬牙,最后大手一伸,一把捏住肖安的下巴,迫他张了嘴,然后将那苹果塞了进去:“吵死了!”
肖安眼一挤,魏千城叹了口气,伸手将苹果从肖安嘴里拿了下来,放到自己嘴边咬了一口,宽慰着说:“你也别急,对方既然是绑,就不会突然就那什么她了,要是杀,当时就可以杀了,现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说明人还在,只是人在暗,我在明,很多事情不好大张旗鼓地去做。我们现在放出去的人,一大半都在暗地操作,各处线人都在动,你别急,你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把伤养好,别给我们拖后腿。”
“城子说得对。”李万里又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脸,扭头说:“再等等吧,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了。”
自打进入病房之后就没说话的任初,在听到李万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抬了头,眼神仿佛两把尖刀直刺李万里后背,只可惜某人现在严重睡眠不足,根本没意识到任初的视线侵袭,只把脑袋靠着窗棱,一下接一下地打着哈欠。
“不是我说,你要是实在困,找张床躺一下去吧,这儿有我们呢。”魏千城也是心疼李万里,这几天都是他照顾肖安的,肖安折腾着不睡觉,也连累了李万里。
李万里一听这话就摆了摆手:“我还是不睡了,等这事儿了了,才能好好睡一觉呢,我去洗把脸。”
看着李万里出了病房,任初也迅速跟了出去,反正病房里有肖安在,魏千城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
☆、103老大,暴露了
李万里转身就进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二话不说捧了一捧冷水就往脸上泼,一股凉意立马就覆盖了全脸瞬间至全身。
“哈!”李万里就着冷水又泼了好一阵,最后揉了揉,又拍了拍,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喘粗气,缓慢慢地抬起头。
“卧槽!你,你干嘛啊你?这,这,这是……”李万里前后里外都看了看,慌慌张张的,然后又四下观察了一下自己,指着站在身后,靠在门边墙壁的任初,说:“你知不知道这里是男厕所啊?”
“我知道啊。”任初淡淡地看着他,然后视线慢慢向下,无意地扫过某处。
李万里双腿一紧,往后一跳,双手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尴尬万分:“你,你干嘛你?”
“你有事瞒着我。”任初抬脚踹上厕所门,反手就给锁上了。
“不是,我……”李万里一看这阵势,立马就有些怂,说实在的,他对网络那就是跟回家似的,可是要说打架,还真打不过面前这女人。
这女人的身手他没领教过,但是见过,下手可狠,保证可以不见血地把他打成白痴。
“咱,咱们有话好好说啊,我没什么瞒你的啊,这些天我都在照顾肖安那小子呢,我连电脑都没碰过啊!”李万里往后退了一步,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头对天发毒誓来让任初相信他的话了,可任初是从组织里出来的精英,那些个课程她每门都是满分,相信李万里,不如让她去相信魏千城其实喜欢男人。
“哼!”任初也不说话,只是很简单地冷笑了一声。
李万里眼珠子一转,按演戏天分来说,他也是比不上任初,心下一紧,仰天看去,可头顶只有积满污垢的厕所天花板,黄黄绿绿,恶心的不行。
“不是,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咱们先出去成么?这好歹也是公共地方。”李万里妄图把任初引到门外去,可任初又岂会同意?一脚就抬了起来,跟根杠子似的笔直挡在李万里身前。
“动哪儿,踹哪儿。”任初没有看李万里,仍旧抱着胳膊背靠着墙壁。
李万里吞了口唾沫,然后把手缩了回来,舔了舔嘴唇,退回到了刚才的位置,抬头看一眼任初,看那副样子,看来是不逼出点什么东西来,今天是不会让自己出去的了。
“横着出去,还是竖着出去,你自己选一个?”任初挑了一下眉毛,扬起了一边的唇角,看着为难的李万里,她就知道自己的确是被瞒着了,不是魏千城,而是任再明。
李万里一惊,上半身往后倾了倾,然后又咬了一会儿指甲,抬眼小心看了看任初:“不是我不想说……”
“老家伙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任初眉头一皱,她毕竟不放心魏千城一个人在外面,尤其还是脱离了她的视线范围,时间多拖一秒,对任初来说就是多消耗一份耐心。
“你,你等等啊。”李万里也是无奈了,只能拨出了衣领里的耳机,然后按下了通话键,一边来回踱着步子等对面回应,一边抬头观察一下任初的表情,看着任初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李万里也是担心,嗯,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他还不想被人从厕所里面抬出去。
不多久,对面就传来了声音:“嗯?”
“老大,暴露了。”李万里看了一眼任初,然后小心翼翼地说,声音虽然故意压低了,但任初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对面一时间没了声响,正当李万里舔了舔嘴唇又想说话的时候,对面又传来了声音:“怎么被发现的?”
“不,不知道啊。”一颗冷汗从李万里额头上慢慢滑了下来,最后顺着下巴滴落到本就潮湿的瓷砖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炸裂。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对面明显传来了不满,但还是没有对李万里大声斥责和让他立即回去复命或者领罚什么的。
也是,自家老头子那点伎俩和手段,任初都是清楚的,他不会随便就处罚一个人,也不会随便就要一个人的命。毕竟,一个人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是承载着两条性命的,有多少人是没能够看到光明,而且还能长到这么大,也是一种难得的福气了,他不是一个会抢夺别人福气的人。
“老大,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李万里微微弯着腰,双手恭敬地捧着那只小巧的耳机,说话也是极为小心翼翼。
他倒不是怕对面那人生气,就是自己没完成任务,给老大添麻烦了,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本来嘛,当又霖重新露面的时候,他也就没那个把握可以瞒过任初,要知道任初这人是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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