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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徒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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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处霆脑中灵光一现,“好像是什么骗以桥的事,又好像跟这个叫以澍的有关,还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性命攸关?”
   


20、20。师兄,请排序 。。。 
 
 
  顾以飐同其师妹以桥,掰了。
  
  “丫头,我想解释。”
  
  “你知道大师兄的下落多久了?”
  
  “不到一年。”
  
  “你觉得‘师妹’、‘我错了’、‘我不该没有人性地出走’、‘原谅我’、‘我愿意用一生来偿还’、‘我知道了大师兄的下落’这几句话,在你见到我时,应该用怎样的顺序使用?”
  
  “嗯……你的顺序就很好。”
  
  “错!你应该说——
  ‘原谅我知道了大师兄的下落,
  
  我不该没有人性地出走以致于知道了大师兄的下落,
  
  我愿意用一生来偿还我比你早知道了大师兄的下落,
  
  我以为你会原谅我但我错了,
  
  但我还是要请求你原谅我,
  
  因为师妹——我知道了大师兄的下落!’”
  
  这个关键时刻的关键问题,因为顾以飐完全不知道问题的答案需要重复使用提示并适时填词断句——答,错,了。
  
  其结果就是,顾黎的二徒弟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有提问技巧的三师妹,掰了。
  
  而两人掰了的另一个结果就是顾以桥同郁处霆决定闪了。
  
  “别告诉以桥我师哥定亲的事,否则他们两个一定会有一个出事。”
  在岛上的最后一夜顾以飐这样叮嘱郁处霆,而郁处霆对于三人关系的记忆也在以飐的几次启发下得到了恢复。
  
  以桥一直生闷气,直到日落后才去同琼銮辞行。
  寒暄过后,以桥面无表情地补充:“师尊,我师兄曾经说你又凶又怪他很受气。”
  另一面的琼銮也面无表情地回应:“因为吵架挑拨我去修理他是吗?”
  
  以桥坦荡应是。
  琼銮表示明白。
  在远处无知的以飐背后一阵复仇密云正缓缓落定。
  
  “那你觉不觉得我又凶又怪你很受气?”琼銮问完面纱下的嘴角不免微微挑起。
  
  以桥稍衬,“还没见识过有多凶,跟师父比也不算怪,在这里比起濯洲其实一点都不受气。”
  这样滴水不漏地回答很难想象确实是出自以桥真心,而显然琼銮对此比较满意。
  
  以桥想起了琼銮借她断空之事准备归还。
  “一年之后来还。”
  
  以桥很纳闷。
  “怎么?你是觉得你活不到一年之后,还是我活不过一年?”
  
  以桥低着头说都不是,多说无用只好揣回断空默默答应。她心想师尊倒不是凶、怪或者受气的问题,而是这种自己会被吃定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问题。
  
  第二天,顾以飐对着背对自己坐在小船上的师妹嚷嚷:“丫头,想师兄或者想报复师兄都可以吹竹哨,这回无论你问什么师兄一定都询问完你的建议再答。”
  
  尽管以飐自觉发自肺腑情真意切,但他还是听到了以桥毫不掩饰的一声“切”。
  
  秋白拍着他的肩膀摇头挂笑:“意有所至而爱有所亡,可不慎邪?”
  
  面对罪魁,以飐狠狠地剜他,“知道易,勿言难呀!不——送——”
  
  秋白登船后,一行三人在傀儡人操作的小舟上起行,顾以飐目送,郁处霆挥手,顾以桥依旧没回头。
  
  启末湖上,郁处霆初次惊叹湖心岛外“一水别天”的奇景。
  
  顾以桥看他精神的样子不免疑惑:“你不怕水了?”
  
  处霆觉得奇怪,“以桥姑娘何出此言,我身为筱州人怎会惧水?”
  
  以桥闻此暗叹:“哈,果然正常了许多。”她发现自从逆心丹药力一解,这郁处霆长相容貌俊俏了不少,话说得少了连无意间的小动作也不见了许多,一派温润儒雅,同她印象中江湖世家之子出入甚远。
  
  “你真的是郁氏山庄的人吧?”以桥此意,如他手无缚鸡之状,真的能打出郁氏精铁?据之前套来的话,郁氏每件兵器都要锤炼近万次,对眼前这位来说很是勉强吧?
  
  处霆纳罕,看着眼前之人忧心地打量自己才大概明白过来。
  
  “以桥姑娘是指这个吗?”说完他把手心慢慢在以桥面前摊开,露出手心与虎口之间微微泛着光的老茧。略黄的一层,不像练剑时会磨出几块的茧子,而是服帖地铺在整个手心,像身体中极普通的一部分那样安静。
  
  按理说此时因印象被颠覆的顾以桥应该很惊讶,但以桥的第一反应却把郁处霆吓得一退,因为她抓过摊手之人的胳膊往身前一抻,随后一把掳开了郁处霆的袖子。
  
  略白皮肤下的肌肉如同百年的树根扣在泥土里一般咬着骨骼生长。
  
  “没想到你这么深藏不露。”这句话也很是应景。
  
  处霆看着以桥很是诚挚地评价有些汗颜,“一定是起点太低,所以这也可以算作成就。”因此慢慢收手盼顾左右,正看到身后的木头人嘎吱嘎吱地摇桨,便岔开话题问向秋白,“不知秋白前辈操纵傀儡是否疲惫,用不用处霆代劳?”
  
  坐在以桥身后的秋白问他:“你会傀儡术?”
  处霆摇头,往身后一指,“我指代他的劳……”
  
  跟以飐生气后的两天里,以桥第一次抿嘴笑了笑。
  
  “傀儡术运作时并非需人力全时操纵,这个傀儡里安了几个机关,只要不时动动就可以了。”
  听他解释完郁处霆轻点了点头,随后三人陷入静静划过的水声。
  
  平日如果没有别的事,以桥会有大半时间在想大师兄,以桥在濯洲围着顾黎跟师弟们忙闲下来的时间不多,但这些日子尤其是在听完大师兄的消息后就满脑子装着大师兄转。
  
  大师兄在承山破云寨当二当家有一年多了。
  
  破云寨是顾黎十九岁那年在承山立户的,当年承山有“破风庄”与“横云寨”两大势力,两方争斗不休时常兵刃相见,直到顾黎跑去承山结识了两家把头,经他几番辗转两派势力竟能化干戈为玉帛,并拥顾黎为头目将“破风庄”与“横云寨”合成了如今的“破云寨”。
  
  但破云寨立户不久,顾黎就因欲为兄弟出头,搅了当时武林盟主叶连衡为他女儿叶芫设的比武招亲,得罪了叶家,既而让出了寨主之位,跑去了濯洲立门。破云寨上下为念顾黎在先,决定永不设大当家寨主之位,所以大师兄以澍这个二当家其实就等于破云寨的头头。
  
  当年破云寨在顾黎走后,确实繁荣过一段日子。因官府无力,承山山路又为国运枢纽,不少绿林匪盗多隐于此暗窥过往商旅伺机发难,不分官民,多有死伤。破云寨虽非善族但亦有义道,来往几次,官府税贡经由此路尚需托其相护,江湖各路镖局皆与其有交,且多有无助困商受其恩德而扬名之事,十年之内原一微名暗路竟能崛如众名门之势。
  
  但正是破云寨如日中天之时,寨内几个当家先后决定脱户出寨自立门户,承山两年内分为五势,除破云寨外又出留风庄、惊雷门、红澜庄、止戈堂。五处自此多有争斗,破云寨一名遂此不振,承山安宁也自此少有。
  
  不过直到两年前,以澍登承山拜在破云寨下,几个月后便被拥坐二当家之位,随后一年便又将承山重整,三个月前江湖头等大事便是破云寨重新一统承山,而另一个消息就是新任当家欲宴请各派武林旧友喝他的喜酒。
  
  当然这场事件主角的师妹直到前两天才听说了如此震动江湖的大事,显然身在濯洲的她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而此刻也没想到在听完以飐讲的这么一大篇关于大师兄一统承山的事后还有余事。
  
  小船半日后划至岸边,三人登岸秋白从怀里掏出银子一袋递与以桥。
  
  “你师兄给的。”
  “我不要。”
  
  秋白低头微微一笑,“顾家我最喜欢的那个,不会以为拒绝是报复的唯一手段吧。”说罢,晃了晃从怀里掏出的又一张欠条。
  
  以桥想了想接过钱袋,“那你把字据上写的钱数翻十倍,让他慷慨个够。”
  秋白笑着点头,“如此,甚合我意。”
  
  随后他又侧头颇有深意地看着郁处霆,对他道:“郁公子觉得这几十日招待如何?”
  
  郁处霆看他表情便立刻反应过来,“处霆蒙岛中各位款待,改日定当备厚礼登门道谢。”说完拱手一拜,又小声问:“不知秋白前辈平日用何兵器趁手,晚辈愿为前辈一尽绵力。”
  
  白衣人手一背回道:“不知郁氏山庄可能制暗器,我平日并不使兵器,但此番为冬解所绑,深觉需一暗器以防不时之需。可有暗藏于手腕处需时可取的小刀,以便我下次被缚时可自行开解。”
  
  郁处霆领其心意稍微思衬了一会觉得可行,便回道:“秋白前辈之意晚辈明白了,下次相见回礼时定当一并奉上。”
  
  秋白听后点头莞尔:“如此,甚好。”
  
  立在一旁的顾以桥瞧着秋白径直爽快地要钱,又瞧着处霆十分上路地送礼,忽然觉得这比平日里顾黎收礼方便了许多,省了好些客套寒暄,以后定要师父学秋白这样直爽,也希望那些送礼地都
  跟郁处霆这样上道。
  
  而且你瞧,连结尾都只需要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以上,筱州篇结束,明天开始秦郡篇。

有男主三号要登场,所以
糖糖你爱的二师兄要消失一阵咯……
不过相信我,他会回来滴!




21

21、21。套磁,旅途中 。。。 
 
 
  三人就此别过,按照以桥之意,她虽然知道了大师兄以澍如今何处,却并没有立刻前去寻他的打算。因为她觉得大师兄必然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回归原路,自下山有近两月之久,顾以桥决定再不耽搁直奔秦郡玉应门。
  
  同之前来时一样,从启末湖到三回镇仍需一日多脚程,但如若去筱州也有其他进路可抄,于是顾以桥很自然准备打发处霆回家去。
  
  “可是顾叔之前嘱咐我照顾你?”
  “你?照顾我?”
  
  没有任何歧义,就是毫不掩饰地质疑。
  
  经过以飐这一个月地折腾,暂且不管其过程但不得不说在结果上,郁处霆地体力确实比以前进步了许多,从眼下赶路来看就很是明显。不过仅仅算进步所以还未入得顾以桥的法眼。她觉得自己此刻有了秋白给的钱,又不需要再担心郁处霆毒发,根本没有被照顾的必要。
  
  不过这在郁处霆看来可十分不妙。
  
  “顾叔说过,以桥能不能喜欢我全在此行,虽说有欠光明磊落,但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于是下一刻郁处霆突然现行一步挡在了以桥面前。
  
  “以桥姑娘,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你觉得不好意思可以不用说。”
  
  “其实……现在我还不能回家。”
  
  “难道你此时回家会出现两个郁处霆,因为另一个你替父挨刀还昏迷在床?”
  以桥说完还冷笑了一下。
  
  “不是。但如果我此时回家,八成会因为被我爹拖进宗堂正家法,随后昏迷在床。”
  郁处霆说完心虚了一下。
  
  “你是指怕挨揍、要躲郁家家主的意思吧。”
  
  为了能够顺利跟以桥同行,是年十七岁的郁家下任家主在狠狠挣扎后,点了头。
  
  随后他便看到了眼前的小丫头单挑了挑眉毛,一半惊讶一半释怀地咧着嘴笑。
  
  郁处霆愤愤地想:“如果不是去玉应门的话,他还可以说自己有什么口信要带去,可偏偏是几代都没有交情还一直结怨的井家。”
  
  以桥看着他的窘相笑了一阵才小声问:“你爹很难对付吧?难道你真是师父的私生子?”
  
  对于后半句郁处霆立时否认,以桥心想果然以飐的猜测没一点靠谱。
  
  但对于前半句,不得不说否认起来有些难了。
  
  “如果我此时回家会不会被揍,显然不会。但如果再过两个月我还没有炼出件像样的东西来,那可就说不定。”于是之后郁处霆向以桥描述的自己的惨状不能说毫无根据,只是以两个月后自己依旧交不出郁家所谓的“功课”为参照的结果。
  
  于是这一路两人的话题就以郁家家事展开,而其中三分假七分真,也不能怪以桥轻信。
  
  原来两人相见时郁处霆带的手铐上刻的“素晴”,便是郁处霆的制号。处霆八岁那年打的第一件成品便是这副手铐,当时他一心想打副一旦合上便谁都打不开的手铐给他爹郁观解戴上,然后跟着娘两个人远走高飞;但祁诺听说之后便问小处霆,若反被他爹先铐住了自己,可如何是好,于是年纪轻轻的郁处霆便又设了一个一捅即开的妙处。
  
  郁观解当时发现儿子第一件手艺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手铐,便准备拎过来狠狠教训,虽然被祁诺拦下,但郁处霆决定准备打的下一件不止要让娘喜欢,还要让爹也哑口无言。果然他八岁那年打的第二件成品就是被郁家收入宗堂的一件名为“攸碧”的线刃,郁观解制出能送得进宗堂的兵刃时,二十岁。
  
  郁氏山庄打造的武器在江湖中自然声名显赫,但只有得到郁家人自己的认可,其名下成器才能入得了宗堂在郁家家史上留名。
  
  “因为你比他厉害所以你爹看你不顺眼吧?”
  
  在描述完自己如果没有炼出东西按时交差会被如何修理、其形如何悲壮之后,郁处霆随即陷入了以桥对于此刻身在筱州还略怀忧心的郁家家主的剖析之中。
  
  郁处霆想了想摇头道:“我爹他这十几年有四件成器被列入宗堂,比我家立门先祖只少一件,而我除了小时候那件外就没有了,应该还是我爹厉害些吧。”
  
  以桥点头,“那果然还是他厉害些。既然不是嫉妒你比他厉害,那为什么还对你……”她还没说完便忽然想起了前两天郁处霆被以飐喂下吐真水后,说出了当年祁诺的死因。“不会是因为郁家家主迁怒于郁处霆吧。”以桥想到这忽然噤了声,生怕引得郁处霆跟他想到一处伤心。
  
  “应该是我不争气吧。”郁处霆说完也叹了一口气。虽然小时候父亲就经常因为自己顽皮教训自己,但总有母亲在一旁求情;自母亲去世后,便再没有这番优待,父亲因寄自己于厚望也愈发严厉,虽然惩戒之后父亲也会来安慰鼓励自己,但让父亲满意又谈何容易。
  
  以为差点祸从口出的以桥听见他这么想才放心,“没错,就是因为你不争气。”
  
  自认不争气之人听此言由他人口中道出,果然还是很受伤的样子。
  
  “你们家到底跟井叔家有什么仇呀?”这问题以桥也问过井逸,但回答过简——新仇旧恨互不顺眼。
  
  “大概是很多年前我家与玉应门同在秦郡,雾岭以东盛产石料矿藏,当年我家铸兵刃的原料皆出自此。但玉应门比我家成名稍早,时值乱世,两家势力之争始结仇怨。随后郁氏山庄迁出秦郡,落户筱州,因无原料之便只得另觅他法,不想从此炼成郁氏精铁一举成名。”
  
  以桥想了想,原来是郁家实力不行先被打败的,但结果也福祸相伏不算坏事。
  
  “就因为这个结了这么久的怨?”
  
  郁处霆摇头。
  
  “因郁家成名,玉应门前来相交欲两相扶植化解恩仇,但当时郁家方兴始起势头极盛未把玉应门放在眼里,故而又得罪了井家。郁氏山庄本与秦郡旧友武林世家习益堂严家订有姻亲,结果井家因结交不成便去习益堂提亲,最后真的抢先娶了严家小姐。”
  
  以桥感慨,井叔能引得芫姨私奔,原来是因为井家早有例在先。
  
  “后来呢?”
  
  “再后来就很普通了,两家近百年都在对着干,但凡玉应门的仇家,我们郁家都会以兵刃相资,井家也没好到哪里,只要郁家正在筹办的事他们都会来插上一脚。最近的就是我祖父想把顾叔收为女婿,玉应门上任门主便也来攀结。”
  
  “这些事都是你爹跟你说的?”以桥有点纳闷,听上去两家都不什么好鸟,这未免也有太没个偏倚了吧?
  
  “是我娘小时候跟我说的,娘当时也没提是我家跟井家的事,只跟听故事一样。我一直都不觉得这两家谁对谁错,不过后来大了,才明白对号入座。我爹也不总提起这些旧事,也许是在有意回避两家恩怨吧。”
  
  以桥偷笑,怕有些事不是想回避就回避得来的吧。
  
  “那你跟我去玉应门……没事吗?”
  
  郁处霆想了想,“我只以礼相待,难不成玉应门门主会连一个晚辈也容不下?”
  
  以桥暗衬:“玉应门门主容得下,玉应门少门主可未必。”
  
  “你应该不知道近两年玉应门门主不怎么管事,大都交给他儿子井灏的事吧?”
  郁处霆睁大眼睛摇头。
  
  顾以桥叹气,“看来我还得给你讲讲玉应门的事。”
  
  此刻启末湖湖心岛上,琼銮正悠闲地询问以飐一些琐碎之事。
  “说说,你最怕什么?”
  
  显然顾以飐丝毫没有准备,但仅凭直觉,说或瞎说都很危险。
  
  “师尊你是不是听桥丫头说我什么了?”
  
  发难之人根本没有掩饰的必要:“你说什么倒不重要,关键是你没说什么?”
  
  一旁偷笑的冬解强板着脸凶道:“你个混小子连跟师妹表个白都不会,白白枉费夫人让以桥去住树屋。快点招吧,到底最怕什么?别逼我一件一件问出来啊!”
  
  濯洲顾氏门里,小五以飏抱着一只黑白相间的小花猫进了门。
  以澈见了跳着脚问他:“你怎么又弄回来一只?”
  
  “咦,什么叫又弄了一只,这不就是昨天那只吗?我看它在外面以为它又迷路,才把它抱回来的。”
  
  以澈看着一脸无辜的以飏好没办法,抓过他怀里那只黑白花猫又回房间转了一圈,果然再出现时便是一手一只,两只身上都印着黑白相间的花底。两只小家伙搭着小爪正被拽着脖子拎在以飏面前,每个脸上都很不顺心的样子。
  
  “看见没,昨天那只是白耳朵,今天这只是黑耳朵。”
  以飏眨着眼睛确认,“哦,果然。”随后又一脸灿烂,“原来师兄已经给它们俩起好名字了。”
  
  以澈瞥了眼两只小东西,很恼火。
  
  “干嘛捡这种脏兮兮的家伙回来?”语气不善显然已经到了质问的程度。
  
  以飏一副安慰的表情,抓过黑耳朵又抱在怀里。
  
  “别担心师兄,猫很爱干净的,它们每天都会舔自己。”
  
  以澈把白耳朵也丢到了以飏怀里,紧皱着眉头深吸了口气。
  
  “我就是说这个,它们居然每天都舔自己!”
  
  章铎、章绍在旁边看着很是不解,两兄弟不免疑惑,不过两只小猫,四师兄干嘛抓狂。
  
  看着以飏跟以澈仍在争论,小八以炘替两兄弟解释。
  
  “怕是随了二师兄吧,二师兄其实很怕猫,之前院子里有猫在,他好几天都吃不了饭。”
  
  “哎?二师兄居然怕猫?”
  
  以炘很确定,因为上次有只小黑猫跑进了院子,每次开饭它都会往以飐身边蹭。
  
  以飐看着小猫望着自己的眼神就会把饭统统给它,于是几天后小黑猫吃的油光崭亮,以飐却饿得前心贴后心。
  
  当时大家都很疑惑为什么堂堂以飐会同一只小猫落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据以飐自称,他只要看着那只小猫的眼神就觉得自己吃饭而不给它而负有深深地罪恶感。
  
  “那后来呢?”按理说到了这种地步,只好另为这只小黑猫添双碗筷才能保得住以飐的性命。
  
  小八回想到:“某次开饭三师姐站在它面前跟它说句‘没带你的份’,又瞪了它一眼,那小黑猫就走了,二师兄也活过来了。”
  
  两兄弟听完点着头对小黑猫的识时务表示肯定。
  
  “那这两只怎么办?”显然弟弟章绍很担心局势的发展。
  
  以炘一耸肩:“我挺喜欢小猫的。而且四师兄如果多点时间跟那两个小家伙相处,说不定性格会变好些,大家每天练武也不会那么辛苦。”
  
  众师兄弟【恍【然【网】大悟。好吧,其实只要四师兄多些时间跟小猫们相处,即使他性格没变,大家练武也会少一些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
话说原来二师兄还有个小侧脸
下章男主三号井灏隆重出场,当当当当
(其实戏份也不太多……)




22

22、22。初到,玉应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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