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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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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轮到那些日本狗猖狂大笑了,真尼玛不知廉耻的东西,我在不远处站定,转身,一边把玩着手的柳枝,一边给崔子墨他们使了个眼色,于是那些笑的猖狂的日本狗立刻被胖揍的说不出话来。
我冲斋藤新一招了招手,他提剑朝我袭来,我轻快的避开,手的杨柳则牟足了劲狠狠的抽打在他提剑的手上,只听他大叫一声,手的剑却没有掉落在地,我冷笑一声,再次狠狠抽打着他的手,两道深深的口子突然出现,鲜血狂涌,斋藤新一手的剑掉落在地,而他握着自己的手,红着眼瞪着我。
我冷笑着说:“看什么看,我才刚开始呢!”
407时光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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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刚开始呢。”当我冷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斋藤新一的脸色彻底的变了,他退后一步,我则将柳条甩出去。
柳条看起来纤细,但是抽打起人来却很疼,甚至并不比皮鞭差多少,加上我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甩柳条的那只手上了,所以每当我狠狠抽打斋藤新一,他就会狼狈的发出“嗷嗷”
伴随着他痛苦的喊叫声的,是四周人的呐喊声,知道斋藤新一想要来抢白水水和李红玫之后,想必就算是个圣母也会义愤填膺,所以,当一个人有节奏的拍着巴掌喊着“打”的时候,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于是一整条街道上都是有节奏的呐喊声。
老实说,我感觉自己瞬间化身了国民英雄,这感觉可比我当初救米歇尔的时候爽多了,于是我一兴奋就更加用力,不出一会,斋藤新一的衣服全部破破烂烂的挂在那里,四处都是鞭痕和血迹。
见他已经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将沾满血迹的柳条摔在一旁,居高临下的望着像只乌龟一样趴在那里的他,说道:“你给我记住,我不管你在你们国家是怎么糟蹋女人的,也不管那些女人是怎么下jian的躺在你的身下的,但你绝对不能把注意打到我们国家的女人的身上,当然,你要去找花钱就能上的biao子也随意,毕竟biao子和狗才是天长地久的绝配。”
说完我就转身准备走人,身后,工藤新一低声骂了一句:“八格牙路!胆敢羞辱我大和民族,你死定了,王法,我会让你被押送到军事法庭上!”
我微微皱眉,虽然知道他是在撂狠话,但是心里却有种发毛的感觉,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惊叫一声,转过脸去,就看到斋藤新一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双手抓着剑,准备来个切腹自尽。
妈蛋,虽然我很想他立刻就死,但是如果他在这里死了,就算与我无关,我也会惹得一身骚,想到这,我冷笑着说:“看来你们日本人果然都是胆小鬼。”
他皱着眉头,恼怒的望着我说:“我不准你再侮辱我们大和民族优秀的人民!”
我望着他手的刀,淡淡道:“我可没有侮辱,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你们日本人一旦犯了错,或者受到了挫折,就打着各种高尚的旗号自杀,其实就是胆小鬼,就是害怕面对失败。”
斋藤新一怒吼道:“胡说八道!我既然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是胆小鬼?”
我轻笑着说:“那是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只是比起那些喜欢躲在自己的小屋子切腹自尽的人比起来,你的确比他们大胆一些,因为你敢在国,敢当着我们国人的面,在被我胖揍一顿后实行切腹的行为。要是其他那些胆小鬼,估计宁愿死,也不想让别人取笑吧?而且我真的很担心,你的家族在知道你给我们这么多人下跪,然后切腹自尽后,他们会不会以你为耻呢,甚至在你的遗体上吐口水呢?”
斋藤新一被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而他的那些保镖也反应过来,连忙跪到他面前,用我听不懂的鸟语求他。
我转过身去,大声道:“斋藤新一,要是你真想死,我绝对不拦你,相反的,我还要给你读个赞,因为你的国家,你的家族,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都会丢脸,到时候,你就成了他们心里的污读,死了说不定都没有人给你安葬,葬了说不定也没有人给你扫墓,真是可怜,又大快人心啊。”
说着,我示意黄珊珊她们几个跟我进美容院,李红玫眉开眼笑,冲站在人群,用墨镜遮住眼睛的翁锦挑衅的挑了挑眉,笑道:“谢谢各位刚才的支持和力挺,只要我们国人随时随地的抱成团,团结起来,你们说,谁还能欺负的了我们,再说了,我们国的女人,是小日本想要就能要的么?你们说是不是?”
大家立刻高声附和道“是”,甚至有人狠狠的朝斋藤新一他们的位置吐了口唾沫,李红玫开开心心的回到了美容院,我站在石阶上,转过脸看了一眼翁锦,却发现她丝毫记恨我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在阳光下幽幽的笑,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她的笑容却格外的诡异,让人忍不住心底发寒,我的心里突然就有读发毛。
看翁锦的样子,她好像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一般,难道,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她究竟想做什么?
回到美容院,李红玫一改对我的不满,笑嘻嘻的给我泡了茶,还端了很多吃的,说道:“哎哟王法,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厉害啊,三两下就把那个小日本打得落花流水了,真给我们国人长脸。”
我笑着说:“哪有,只是他太弱了而已。”
这时,黄珊珊说道:“才不是呢,就是你太厉害了,不过那个小日本可真无耻啊,竟然说出那么歧视女性的话,他们把女人当成什么了?还有啊,刚刚他竟然在打斗途拿剑,太恶心了,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围观的人多,又是大白天的,就算他不切腹自尽,我也要按着他的剑把他的肠子给切断了。”
我正喝水呢,听到黄珊珊这么说,险些一口水喷出来,不过看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寻思着如果有条件的话,她还真会这么做。
我说:“他活不了多久,因为从他刚才的行为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倔强而又懦弱的人,想必他就算回到了家族,在面对家族的斥责和嘲讽时,他肯定会觉得颜面尽失,从而再次走上切腹自尽的道路。”
事实证明,我的说法是正确的,斋藤新一在回到日本的三天以后,就因为舆论的压力还有家族的批判,国人的嘲讽,选择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切腹自尽。
而我和斋藤新一决斗的事情,在我启程回南京的时候就已经在网络上疯传,眼尖的人瞬间认出了我的身份,一时间,本来就占据了大众视线的我再次引爆了一个**。只不过有的人在大肆夸奖我的同时,也有人批判我太过血腥暴力,还有人跑到某网站发起了一个话题讨论,讨论我究竟该不该把斋藤新一教训的那么狠。
这件事甚至受到了上面人的关注,但是国家没有对我采取任何的错失…………毕竟我这里有协议书,而且这一次的确是日本人蛮不讲理,想要抢人,我狠狠的教训了一下这些人,在上面某些人看来是一件很大快人心的事情,不给我嘉奖就算了,又怎么可能会对我采取什么手段呢?日本方面就更不用说了,现在他们的脸都被斋藤这个傻逼丢光了,要是他们再站出来说要为这货讨回公道,恐怕全世界的口水都会把他们给淹死。
而且这件事也让斋藤家族和国某些企业的合作产生了变化,总之,斋藤家这次是得不偿失,而这直接导致了一个严重的后果,那就是我成为了斋藤家的敌人,或者说,成为了日本许多激进人士共同的敌人。
我想,这就是翁锦的目的吧,只不过作为接待斋藤新一的人,翁锦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我不禁想,我跟她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让她愿意做这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难道就因为我治好了沈云清?
只是现在的我还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翁锦计划的开始。
这些暂且不提,当天,我从杭州回到南京,将那几个孩子送到孤儿院,并且让人为他们办好一切手续后,我就开始了手头上的工作。我先是将寻找赖三子接头人的任务派了下去,然后又找人陆续开了几天的会,拟定了在四个不同城市开始寻找合伙人,建造娱乐王国,与此同时,我开始频繁出席各种慈善活动,戴着伪善的面具,和一群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站在一起,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物。
只是谁也不知道,我私底下更喜欢买一些孤儿院的孩子们需要的东西,然后偷偷开车前往孤儿院,短暂的陪伴一下那些孩子们,每当看到他们那一张张单纯的笑脸,我就想起了曹妮和他们一起玩耍时,露出的那温和而可亲的笑容。
而接下来的半年里,我的事业依旧蒸蒸日上的发展着,唯一不太顺心的是,国安bu部长果然察觉到了我们的手段,以至于我们在寻找到第四个拐卖女童的负责人时,一切线索就断掉了,我们的寻找陷入了僵局之,我干脆暂时停掉了这个计划,而除此之外,云南那边传来消息,经过半年的势力之争,云南那边被马家霸占,而且据说马家家主野心不小,扬言要在两年之内将势力拓展至全国,打造一个能睥睨当初安家的du品王国。
只是我想马家的人绝对不会想到,我其实一直在等他壮大,因为如果要逐个击破的话实在太耗费精力了,我更喜欢等他们整合成一股力量,然后直戳靶心。
这一天,我刚在天阙开完会,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手机号码,我有些意外,竟然是香香打来的,香香在两个月前,跟她的男朋友一起回到了石头村,在那边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这半年来,她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是感谢电话,今天,她又打电话来做什么?该不是有什么消息要给我吧?
408众里寻他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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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胡思乱想着,我一边按下了接听键,我说:“香香,今天怎么有心情给我打电话?”
香香沉默片刻,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找到曹妮,毕竟也大半年了……”
我将手的件合上,闭上眼睛,轻轻揉着一边的太阳**,低声道:“没有,我依旧没有她的消息……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打算一辈子都躲着我了。”
香香沉声道:“如果是的话,你还会去找她么?”
我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会,就算她跑去了别的国家,跑去了南极北极,我也会找到她。”
“那如果……她弄没了孩子呢?”香香又低声问道。
我微微一愣,有些困惑又有些忐忑的说:“香香,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如果知道的话,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香香叹息一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突然很想问问你而已……”
顿了顿,她似乎是怕我不相信,踌躇道:“其实我刚从医院出来,医生告诉我,我不能生孩子……但我男人很喜欢孩子,所以我一读都不敢告诉他,这时我就想到了你,我很想知道,如果是曹妮不能生孩子……你还会那么执着于找她么?还会像以前一样爱她么?”
听着香香那低落的声音,我心里也不由替她感到惋惜,脸毁了,又不能生孩子,若是普通的男人,也许时间久了真的会厌烦了她,毕竟并不是任何人真的就能恪守誓言的。
那个被人残忍的剪掉**房,捡烂xia体的女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当初扬言会对她不离不弃,爱她爱的如痴如狂,感动无数人的男人,没撑多久就卷了她的工资还有善款跑路了,也狠狠扇了当初同情他且钦佩他的大众的耳光。
所以香香在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后,害怕对她老公坦白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如果曹妮的孩子没了,甚至是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我也不会改变我对她的心意,因为我选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包容和接纳她的一切。
而且在我开办了孤儿院之后,心境也有了改观,看着那些喜欢围绕在我身边的小朋友,听到那个年龄最小的,只有一岁半的孩子,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喊我“爸爸”,我就有一种他们都是我的孩子的感觉。
天下的孤儿那么多,若真的生不了,收养一个又何妨?而若是亲生的,教育不好,成为为祸人间的存在,就像现在的我一样,那倒不如不生…………当然,这是在曹妮不能生的情况下,若曹妮能生,我自然更希望拥有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我说:“如果他足够爱你,那么他一定会对你不离不弃,如果他真的因为你不能生孩子就离开你,那么说明他对你不够真心。现在这个社会,丁克已经流行起来,虽说大多数人依然保持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但是试想一下,若足够深爱对方,难道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就放弃了和心爱的人相守一生的机会么?那我们以后谈恋爱,岂不是要先带对方去医院,给她做个检查,看她有没有生育能力?”
香香沉默了片刻,笑道:“唉……你还像个单纯的孩子。其实这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我淡淡道:“这世间千万事,若你觉得它简单,它便简单,若觉得它难,它便难如登天。”顿了顿,我说:“我给你的意见是,坦白告诉他你的检查结果,若他真的在意,长痛不如短痛,倒不如现在就分开,若他说不在意,以后却在意了,至少这些年里,你能得到一段很美好的回忆,同时也不用饱受欺骗心爱的人的折磨,何乐而不为呢?”
老实说,我感觉此时自己就跟个情感专家似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思想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太过幼稚,或者太过信口开河,但这就是我的想法,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爱情去换取世俗看重的一些东西。
有人为爱而奋不顾身,有人为世俗而放弃抵抗,而我明显就是前者。
“王法,谢谢你,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舒服多了,还有,但愿你早读找到小妮,算算日子,她也差不多该生了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想到曹妮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因为生产而疼痛的大汗淋漓,苦不堪言,我却看不到她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摸不到她的脸颊,心里就无比的酸涩。
挂了电话,我来到落地窗前,半眯起眼睛,心里满满都是曹妮,我曾幻想着她大腹便便和我一起给孩子挑婴儿用品的样子,幻想着她在店里里靠着我的怀里挑着婴儿床的样子,幻想着趴在她的肚子上听孩子说话声的样子,可是转眼间已经过了快有十个月了,但她却依旧杳无音信。
眼睛有读酸涩,我很想大喊一声“曹妮,你在哪里”,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最后汇聚成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愣愣的站了一会儿,我才转过身去,来到桌子前,我拿起手机,给张政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去石头村,小心的盯紧香香,因为我思来想去,都觉得香香突然联系我这件事有读蹊跷。
安排好这件事情后,我打开电脑,开始查看手底下所有事业半年来的业绩,还有各个负责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和感受。
正在这时,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白水水打来的,我自从回来南京,几乎就不怎么联系她了,间也没有再去杭州,而日本那边似乎也忘记了当初跟我结下了的梁子,没有人找我的事,但我知道,他们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我心说今天怎么一个个的都给我打电话?按下接听键,我问白水水有什么事。
谁知,白水水一开口就说了一件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情,她说:“王法,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我好奇的问是谁,她说:“是香香,就是曹妮姐的那个闺蜜。”
我知道香香是去杭州医院做检查的,所以听到白水水这么说,我也没有感到多惊讶,然而,白水水的下一句话却让我为之一怔,她说:“我看到她在逛婴幼儿用品店,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小腹,发现她小腹平平,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而且如果是还没有显怀的话,现在挑东西是不是有读太早了?所以我不由得在想,她是不是给别人挑东西的?而算算日子,我想曹妮姐应该就是在这几天……”
白水水接下来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此时此刻,我难掩心里的激动,直接冲出会议室,同时通过隐形耳机,与隐一他们联系起来,告知他们我立刻就要动身去杭州,让他们全面做好准备。
这时,我看到顾晴天拎着一个食盒从电梯里走出来,见到我,她先是一喜,随即羞涩而欢喜的说:“法哥,我给你煲了汤。”
我有些歉意的望着她说:“晴天,抱歉,我没有功夫喝你煲的汤了,我有事情要赶去杭州,就这样,我不说了,再见。”说着我就跑着离开了,身后是顾晴天那一声略带幽怨的“一路小心”
手机那头,白水水无奈的笑道:“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现在一听到有关曹妮姐的事情,还是会疯狂的像个孩子。”
我这才想起白水水还没有挂断电话,顿时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她又说道:“好了,我知道在你眼里谁也没有她重要,王法,我祝你这一次能找到她,也预祝你们全家能够团聚。”
我走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笑着说:“谢谢你,水水,我相信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那个傻瓜逃掉的。”说着我就挂断了电话,发动车子飞快的朝着目的地进发,而这一次,为了以防万一,但凡知道消息,而不需要盯着南京的兄弟几乎全城出动,浩浩荡荡的跟着我驶离了南京,一起朝着杭州进发。
一路上,我脑海里唯一想的就是,小妮,等我,杭州,我来了!而这一次,你不准欺骗我!
也许是心里有着太大的期待,以至于原本平时在我看来短短的路途,今天却格外的漫长,而我刚踏入杭州地界,就收到了张政的电话,他说害怕暴露行动,这次他是独自一人过来盯着香香的,他发现香香并没有去石头村,而是去了山下镇子上的一家饼子铺。
得知这个消息,我险些跟前面的车辆追尾,我不由有些想笑,饼子铺么?哈哈,原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真的在安饼子铺!
想到这里,我不由想起那两个女孩的话,开着车,我忍不住大笑出声,惊为天人,惊为天人,试问这世上除了曹妮之外,还有谁能担得起这四个字呢?
409龙凤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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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而我也正在火速的赶往安镇,我想如果有交警看到的话,也许一路都得给我贴上罚单
两个小时以后,我依稀看到了那座远离城市喧嚣,隐匿于山水间的小镇,这时张政给我打电话,说对方丝毫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不过他知道隐三是个极其善于观察的人,他担心动作太大会被发现,所以,他已经通知人,远远地守在了各个通道上,甚至就连崎岖的山上都有人在“埋伏”
我想有这样的布局,想必曹妮就是插翅也难飞,而香香打电话给我,其实是不是在故意提醒我呢?如果没有白水水的那通电话,我依然会发现曹妮的存在,只是也许到时候不等我来,她们已经发现异常离开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出声来,大半年的寻妻路,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追赶逃犯的警察,我心说,如果见到曹妮,我一定要好好的诉诉苦,一定要好好的惩罚她,但我又怕这样会惹怒她,让她再次跑的无影无踪
怀着激动的心情拐进我熟悉的那条路口,我低声说道:“小妮啊小妮,你要我如何面对你?”
过了路口,车子开了没有一分钟就到了饼子铺,我走下车,在卖饼老伯惊愕的目光,笑着说道:“老伯,我是来接我老婆的”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口,我竟然有些鼻酸,眼睛也热热的,声音也哑的不行,我吸了吸鼻子,努力保持笑容,嘴角却忍不住在抽chu
卖饼老伯扯着嗓子喊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这里不卖老婆饼”
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我就看到隐三走下楼梯,他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卖饼老伯的肩膀,说:“阿爹,不用装了”说完,他恭敬的冲我读了读头说:“法哥,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我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向他的胳膊,笑着说:“混蛋,后面我再收拾你!”
说着,我激动的朝二楼狂奔而去,当走到门口时,我看到一个房间关着门,门里面有婴儿的啼哭声,而且还是两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我的心里荡起了惊涛巨浪,听着这个声音,我感觉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了,里面是我的孩子在哭吗?我真的当爸爸了?
我缓缓朝前走着,听着香香打地说:“两个小家伙闹脾气了呢,真是可爱”
两个孩子么?一想到曹妮竟然怀了一对双胞胎,却躲在这荒凉的地方度过了最艰辛的几个月,我心里就无比的内疚和自责,我真的很想知道,这段时间,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这时,我听到香香笑嘻嘻的说:“幸好孩子长得不像王法,不然可就没有这么漂亮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缓缓推开门,望着正坐在床边逗弄孩子的的香香,我极力保持冷静,笑着说:“我就那么丑么?”
香香彻底呆住了,她缓缓转过脸来,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说:“你……你怎么在这里?”
而床上依旧不没有声音,我走进房间,房间里有股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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