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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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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把岁月给蹉跎了去,当真是凄凄惨惨戚戚那。
于是我面上故作为难道:“如此这般,就走一趟吧。”
太白立即大喜,欣然捻来一朵云,拉着我乘了上去,往那东海驾去。我在心中窃喜,觉那扑面而来的微风都是暖暖舒缓的,当真是快意啊,等到行得一时,遥遥可见那波涛汹涌的海面时,再控不住激动的情绪。
东海,我来了!
当我与太白一头栽进那黑漆深海里,然后双脚着地发觉身上滴水不沾时,很是得意了一番,当真是可造之才,这才入仙班没百年呢,居然就有此灵力。转过身却见太白在口中喃喃自语,不由好奇而问:“你在做什?”
太白念完咒语后,睁开眼道:“你我属九天之系属火,不属水,要入这东海必先念水咒,否则我们是进不来的。”我瞪着他半饷,再度感叹与他之距离非日月可比,遥之!
东海龙王首先出来迎接了,他与太白两人面上寒暄着,时而把目光瞥向我。我只当他极是满意我这儿媳,想我青莲之美名可不是浪得虚名,世间常把莲比作出淤泥而不染,来显示它的高贵,而我是一株得了仙的青莲,高贵的层次上是加了几倍。
可等到龙王迟疑着神色问话时,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敢问星君,这位仙童是你座下弟子?怎如此面生,似乎从未见过。”
太白也被问得愣在了当场,他转眸过来看我,见我目光如炬,连忙道:“龙王误会了,她不是本座的仙童,她是……唔……”在他要说出我身份同时,我已经上前捂住了他的嘴,这老龙王特没眼神了些,我在头上别根木头簪子,竟把我错看成了童子,既然如此不得眼色之人,错,是之龙,也不配知道我青莲星君的名头。
此时我猛然想起自己也是有这个星君的称谓的,看这龙王对太白如此客气的样子,应该这星君职位还是挺大的,此时不用该当何时用?
我冲龙王笑了笑道:“龙君怕是看错了,我乃天君亲封的施雨星君,只是面目少有的清朗,故而让龙君误会,实乃我的不是。”
果见龙王连忙施礼,“是本王看走眼,委实抱歉。”
我甚为大方得体的摆了摆手,以示不介意状。太白见状乘机问:“不知墨太子在何处,天君命我过来送订婚信物。”我心念一动,原来太白来此并非闲逛,而是带着任务而来,不由把他在心中又是埋汰了一番,这叫公作私用啊。
等到私下里去找那龙太子的时候,我揪了揪太白的长胡子问:“什么信物?给我看看。”等见到太白手中晶莹剔透的白玉簪子时,很是感慰那天君委实太过吝啬,送与这东海联姻的订婚信物,竟然只找了根簪子,实在是有失我九天的面子那。可这与我并无关联,所以我并不多作评价,只是嫌弃地看过一眼后,就去看两旁形形色色的海底生灵。
当真是奇妙,这龙宫两旁犹如镜面一般,碧蓝的海水中是大大小小的鱼在另一面游荡,伸手触碰了下,明明看着无形,却是摸到了一层阻碍,正是这层阻碍把那海水与这龙宫给隔离开了。太白在边上解释这就叫结界,只要设下结界,哪怕是万吨力量都是冲不破的。
我甚为好奇地问:“要怎么才能设结界?是不是也得念咒语?”
太白却摇摇头道:“要设结界需得一定修为,而修为越高,设下的结界就越牢不可破。此龙宫结界就正是龙君所设。”我似懂非懂点头,等走了两步终是反应过来这太白是在嘲笑我呢,意思我这种低修为的小莲花,想设结界那是异想天开。
气得我立即鼓了嘴怒瞪,但等过一阵后,发觉是徒劳,因为那太白竟已远去,根本就没发现我这微妙的心思。只得怏怏不乐地跟上前,到得快追上时,见他的身旁出现了个蓝衣男子,我往旁边躲了躲,悄悄注望。
果然不出我所料,太白把手中的白玉簪子递了过去,那蓝衣男子正是墨尘。
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番,之前太白是怎么形容的?那是一个俊美啊?俊美不俊美我也分辨不出,只是觉得他比他那龙老爹要好看许多,比天君好看许多,比黑脸的雷神要好看许多,反正九天上我知道的各仙君,长得都不如他,那应该就是俊美了吧。
正文卷 2。镇海神器
眼见太白往这处扬手指来,我出于本能地躲了一下,再悄悄看去时,只见那墨尘远远含笑注目这方。等到回程途中时,太白递过来一样东西,说是墨尘送与我的信物。
不由大为感叹,这地位越高的人是否就越加吝啬,还是这送玉簪子实为礼节?天君送出的信物是白玉簪子,那墨尘还过来的礼却是蓝玉簪子,我看着都还不如我头上的木头簪子经用呢,怎么摔都摔不断。
极是扫兴地塞进了袖口里头,还好今日东海一游令我大开眼界,受益匪浅,尤其是那结界的见闻,令我平生了一股斗志,誓要苦练修为,总有一日要叫那太白看看,她这株小青莲也是能设下结界的。故而墨尘还礼这等小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到得九天地界后,太白就急急去找天君复命,我则一人悠悠荡荡地往镜湖而去。心里头还在回想着东海龙宫内的那些奇珍美景,等回过神时发现走岔了路。正待回头绕原路而走,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吼,吓得我差点跌在地上。
听那声音像是动物嘶吼声,这地段应该是在九天的天宫附近,是谁家的仙兽发生了意外吗?秉着我是个乐善好施的莲花,没准能碰上天君的什么坐骑之类的,那要是被我救了可是大功一件,于是状了状胆就往那边丛林走过去。
越往内走,越觉奇怪,只觉有股热潮扑面而来,等到看清眼前那燃烧的熊熊烈火时,我惊得嘴巴都张大了,因为那烈火深处坐了一个闭着眼的紫衣男子,双膝盘坐着,不知生死。我急急奔走各处察看,这林子里竟然就独独那男子一人,眼见那火要往他身上燃去,必然是要受这烈火焚身之苦了,突然脑袋一发热,咬了牙横冲进去。
想我一株小小青莲花,如此这般不畏生死,等把那人给救出来了,就去找天君邀这一功,且顺便告雨神一状,定是他失职让这处空气干燥从而引起丛林大火!一面冲进去一面施展小小修为洒水扑火,可见那火不但不灭,反而越见长。
但却很奇怪,她往内冲,那火就会在她一米之外避让开来,虽然酷热之极,但却不会引火上身。我心中大喜,定是我乃施雨小神,是故这火见我也惧怕,偷偷的把星君二字改成了小神,深觉此称谓更与我相配。
终于跑到那紫衣男子身旁,见他明明身在火堆中间,可是那火却还没有燃上他身,紫色锦衣也还没燃着,不由松了口气,我可不想冒死冲进火中救出去的是个烧焦之人。唤得两声不见他动,又用手推了推,也不见他有反应,探手到他鼻息,发觉甚是轻微,不再迟疑背过身去,把他双手往自个肩上一搭,就背着他往外跑。
我孑然忘了一件事,进那密林是为寻那神兽坐骑的,结果兽没见着,反而背了个人出去。
跑了一路后,终于辨清了镜湖方向,飞奔到家,把人给掀翻在了自个床上。见他仍然是紧闭双眼,没有苏醒迹象,心想莫不是被那火给熏坏了?虽然看着他身上是毫发无伤。我甚为心焦地来回踱走了两步,有了,去找太白!
那太白平日里甚为闲覆,整日就是关起门来练仙丹,一点都不晓得我这种底层劳苦阶级的痛苦。再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把门给带上之后,就立即启程去找太白。
太白的家我就来过两次,迷迷绕绕地转了好几圈,终于给我找着了大门。门前的童子正是帮他炼丹的仙童,我很是将他深看了眼,再度确定那龙王老二眼力不好,如此仙童风范怎生与我能比?这不过是个黄毛小儿,我可是位列仙班的星君呢。
仙童见我上门,很是客气地唤我青莲星君,听得我眉开眼笑。夸奖了他两句,借用天君曾经夸我的话说他是个可造之才,之后必成大器。素闻那句名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确实有理,虽然我坚决不认同自己是在给一个小仙童拍马屁,但见那仙童听过我的夸奖之后,立即笑着恭请我进内稍等片刻,他立即去寻自己星君。
原来那太白到此时都还没回来,估计从天君那边复命后就又去了哪家窜门子了,这老头整天都是这般闲极无聊,与我的友谊建交不也正是他突然窜门子窜到我那镜湖吗?
等小仙童离去后,我大大方方走进里头,来回辨认了下,准确找到了存放丹药的那个屋子。因为我上次来就是为仙丹而来,天君赞我施雨有功,奖了我一颗仙丹,可增加五百年的修为。是故太白那别的房间我不识得,这丹药房却是认识的。
推门而入,一股子药香味扑鼻而来。我在想,若是长期闻着这香味,会不会修为也能精进呢?但又想起那略微迟钝呆傻的仙童,这念头立即就罢了,整天跟个药炉为伴,那还不如杀了我呢,哪里有我现在悠游自在。
等了一会,见太白还不回来,实在是心焦,就自个到橱柜那边去翻找。所以说老人家的耐心就是好,他在每一个瓷瓶上都贴好了标签,灵药名字都写在上面。我翻了一会就找到了上回曾赏赐的那种丹药,拔开盖子,闻了一闻,确实是那味道。
摇摇那瓶,里头起码有个二十来颗,若是少了一颗应不会被发现。于是我理所当然的就倒出了一颗藏于袖内,放回瓶子后,又翻找了一番,也不见有写着疗伤药的瓷瓶,只得勉强拿了一瓶写有金丹字样的。
等我把丹药房恢复原状后,施施然地走出大门,也不等太白了,回镜湖而去。老人家就是动作慢,作为晚辈的我自然得体谅才是。
当我一路哼着小曲推开我镜湖的家门时,愣在了当场,因为本以为还死沉着昏睡的男人已经盘膝坐于床内,听到我的开门声时,他睁开了本是闭着的眼。因为有了之前墨尘的比较,所以在看清那双星眸时,我在心中赞道:他长得真是好看。
因我那脑中实在没有太多词汇来形容,所以只能把好看划分成等级,若墨尘与九天上的人比是上等,那么这个紫衣男子就是特等。尤其是那眸子,深邃不见底。
听得他传来轻咳声,我才想起自个是主人,该尽一些地主之谊。于是上前询问:“你醒了?”问完就觉不对,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要不醒,我这不就是在自说自话了,嗯,问了个蠢问题。然后再接再厉:“你的伤如何了?”
问完又觉不对,他被那火烧了那么久,刚才都昏迷不醒了,定是伤得极重。心中叹气,其实这地主之谊也是一门学问。最后,摊开手掌,把那从太白药房里顺来的金丹瓷瓶给递了过去,“这是太白星君的仙丹,你吃上几颗看看吧,可能对你的伤有用。”
男子把目光移到了我手上,忽然唇角勾起了笑。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那长长的睫毛在垂眼后犹如羽扇,而那轻轻勾起的唇角弯度,却带了妖冶的邪魅。美极!美极!我是最不吝啬赞美的,因为不过是要动下嘴皮子而已,何况此时我说的还是真心话,与那刚才夸奖太白仙童决然不同。
他抬起眼,终于开口问我:“你叫什么?”
我很是评价了一番他这嗓音,比之天君的威严,比之龙王的老成,比之太白的苍老,比之墨尘的……墨尘的声音她还没听过,反正就是比之这许多人的,都要动听就是了。当真是人美声又甜,妙极!妙极!
“你叫什么?”男子再度开口询问。
这回我答得干脆:“我叫青莲……”本来我想在那后头加上我的星君台头的,可是却被他给打断了,他嘴里默念了一声“青莲”,那两个字在他嘴里滚了一圈后,听着令我觉得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立即感觉这个名字很好,不用再加星君二字了,就叫青莲。
许是我在心中得意美美了一番,甩起长袖正待让他再唤一声“青莲”听听,却没想那墨尘赠与我的蓝玉簪子给不小心的甩落在了地上,“哐当”之声格外清脆,我连忙上前去探,只见那簪子断成了两截,躺在地上凄凄惨惨,顿觉肉痛。想我这镜湖实为清贫,好不容易得了个信物,虽然是不值钱的蓝玉簪子,那怎么也都是东海送出的,到时候没准能拿这讹点什么,这下断了,别说我那小心思了,若是被天君知道没准还得责怪一番。
当真是得不偿失哪!
我把断掉的簪子给捡起后,自言自语道:“不知太白有没有什么仙术能令其复原的。”
“那是东海的镇海神器,以太白的法力恐怕是复原不了的。”
“咦?”我惊讶抬头,精准地抓住了那四个字,“镇海神器?你说这蓝玉簪子?”见他点点头,我顿时脸苦了下来,错把宝贝当石头,真没有比我还猪的莲花了!早知如此贵重,我定然是双手捧着护着,回这镜湖第一件事就是找盒子把它给藏好啊。这下可好,镇海神器被我给摔断了!刚才是有五分肉痛,现下则是十分百分的肉痛了!
正文卷 3。祸从口出
正在我作愁眉苦脸懊悔状时,只见那本坐在床内的男子忽然起身站于了地面,竟比我高了一个头都不止,我要仰起脖子看他了。
他轻轻笑了一下,俯下身到我面前,星眸直视着我,“青儿,记住,我叫紫离。”
我迟疑了半饷,还是道出了真言:“你的眼睛里头有火。”刚离得远我没注意,这么近之后,我发觉他的眼睛里头确实有火焰在燃着,难道是被那火给烧出了后遗症?基于我是那种好人做到底的性格,所以还是得提醒他一下的。
却见他眼中的火燃得更旺了,而脸上的笑变得更加邪魅,下一刻就觉头上一紧,而眼前紫影一闪而过,立即没了身影,回头去看门外,也已经不见踪影。这速度之快,令我咂舌!可更令我扼腕!因我拼了老命救他,是为向天君邀功的,现在连声谢谢都没得到,他人就给跑了,当真是可恶之极,一点都不知感恩的!
想起刚才头上一紧那事,心中一惊,莫不是暗算于我?连忙去摸头顶,咦?触觉不对,我把簪子拔了下来,发觉原来那根木簪子已经变成了一根红玉簪子,嘴角抽了又抽,终是长叹一口气。看来簪子已是送礼回赠流行之物!
我想之又想,然后看了看手中断裂的蓝玉簪子,最终还是把那根红玉簪子给挽在了头上。因为我着实掂量了下两根簪子的份量,发现红玉的要比蓝玉的沉一些,既然墨尘送的是镇海神器,那这支无论是从色泽还是份量上都要比之略好的红玉簪子,未尝不是又一根神器呢。
好不容易做了回善事,没捞得什么好,就得了个破玉簪子,我也只能叹息命苦。收拾收拾床铺,打算把那被……叫什么来着?紫什么的?一时竟把那紫衣人名字给忘了,反正也无关紧要,于是也不多纠结,只把床铺裹了个团,然后抱着往外面走。
因我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故而总有那么一点洁癖,所以被个从火堆里出来的人躺过的被铺,总是不干净了,想着找个地方一把火点燃了,烧成灰烬。然后就去找婆婆领一套新的,这么一算,确实是有好些年没换过新被褥了,天君那里是邀不了功了,只得去婆婆那边磨一磨吧。
诚没想,我这一去,恰恰印证了祸从口出这一句至理名言,那叫一个悔之晚矣啊。
事情是这么一回事,在我把那团旧被褥给火焚之后,就兴致昂扬地上了九天,往婆婆住处而去。婆婆本名叫什么,我给忘了,只知道她是九天上一个小小的管事,专门管理这种闲杂事务。做了这青莲星君之后,不过就去烦扰了她两次,如此想来,我还是十分节俭的。
婆婆这人看着挺严厉的,其实心肠却很好,这不,我都没怎么找理由,就毫不吝啬地搬了两床新被褥于我。我兴高采烈地抱着堆到比自己还高的被褥往镜湖走,突见前方太白领了几名天兵匆匆而过,心道莫不是有好玩的了,于是扬声喊他。
太白回身走到近处时,才认出埋在被褥后头的人是我,不由惊疑而问:“青莲你这是作何?怎抱了如此厚重的被褥?”我只思忖一二,就觉这苦楚要与太白道:“别提了,从一个火堆里救了个忘恩负义的人,我那被褥给玷污了,只好过来找婆婆讨一套新的了。”
“火堆里?”
我此时正沉浸在自己英勇事迹中,没有去看太白变得难看的神色,只将一番苦水往外倒:“可不是?与你从东海回来分别后,我因迷了路,竟被我发现一处森林着火,拼了性命冲进去救人,结果什么好也没落着。”
“大胆青莲!你私放魔君,速速跟我们回天宫面见天君!”一声震喝,不仅打断了我的唠叨,还吓得我手上一松,抱在怀中的被褥给落在了地上,抬眼去望,竟是那跟在太白身后的几名天兵中的一人,此时他面露凶相,一把长戟指向于我。
我惊愣着去看太白,只见他眉毛胡子全皱在了一起,长叹一声道:“青莲,先跟我去见天君再说吧。”我虽懵懂发生何事,可也不是不懂眼色之人,如此光景还能看不出是不祥之兆?立即眼露哀色看向太白,这些人里也就与他交情够铁,其余人都是陌路人,此时不求他还能求谁。
可太白却回了个更苦的笑,看得我都觉那是在哭了。“姑奶奶,你就去天君那道出详情吧,或许天君念你无知,就饶恕了你呢。”
我顿时勃然大怒,眼睛一瞪:“你才无知!你七老八十是无知,你白胡子白头发更是无知的典范!”愤愤然往前冲,想我青莲星君被天君都夸是聪慧之人,居然被这老头儿说我无知,士可杀不可辱啊!气极,当真是气极!
可走没两步,就被天兵往前一挡,冰冷喝道:“哪里跑!?”
我一愣,左右看了看,立即赔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惯了回家的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请大哥前头带路哈。”等到天兵们前后把我夹在中间,一路盯着往天宫而走时,心里那叫一个痛啊,我那故意暴走之计居然没起效,本还想就此蒙混着跑路呢,甚至我连路线都想好了。
回镜湖的话肯定不妥,若是天兵要抓人,往镜湖一走就立即遁形了,所以我决定跑去东海。不管如何,那东海里还住着我那未来的夫君呢,多少也该在此时尽些绵力才是。
这些思虑都是在一念之间浑然而成的,亏那太白还敢说我是无知,我这叫先知才是。可一切都成泡影了,再好的计谋也逃不过现实的残酷哪。
一踏入天宫,我那直觉的小宇宙立即燃烧了,敏感发觉气氛不对。不仅是低气压,而且殿上的每一个仙神星君都是满脸沉黑,像是出了大事一般。我拉了拉太白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是不是把我的事先搁一搁,等天君处理完大事后再来议我的小事?
哪知太白却不理我,三步走上前朝天君拜了一拜后开口:“天君,小臣有事禀报。在与天兵一同前去追踪魔君的路上,正逢青莲星君,从她口中得知,竟像是她把那魔君给放跑了。小臣知兹事体大,不敢延误,立即把她给带了过来。”
天君严目射向我,沉怒而问:“青莲,太白所说是否属实?内中详情速速道来。”
我微沉敛了下,朗声而回:“回天君,太白所言纯属子虚乌有,我从头至尾都不曾见过什么魔君,更不知那所谓的把魔君放跑是怎么回事,还请天君明察。”这太白也真是会嫉恨,我不过就是在刚才怒骂了一句他无知,没想竟然编出如此名目来陷害于我。
一听那什么魔君名头就不是善类,看这天宫之中所有仙君的神色如此沉黑,定与那魔君不见了有关,我就算再乐善好施,也不能就此把这罪名给背了呀。私以为我刚才那番义正言辞挺有震慑力的,看太白此时灰败的面色就可知了。
果见天君把怒意转向了他,质问道:“太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白把我看了又看,看了再看之后,长叹一声道:“许是小臣误会了青莲。”
如此态度令我甚为满意,知错能改这一点还是可取的,我也就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他这误会了,还是把他当成我在仙界的唯一好友。
可有人却不买账,那压我前来的天兵一直就站在下首,此时为搏出位,尽然走到殿前大声道:“启禀天君,刚属下在那云婆门外,亲耳听到青莲星君说冲进业火之中把那魔君给救了出来,不是她放的魔君又会是谁?”
我恁是横了一眼这身形魁梧的天兵,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居然把我说的做好事讲成是私放魔君了,别以为我是入仙班不久,不懂那业火是什么。九天业火,生生不息,专焚罪恶之人,焚烧足那七七四十九日,即可洗涤罪恶。
于是我往前跨了一大步,越过天兵的身体,昂首道:“还请天君明察,业火之烈,实非我一株小小青莲所能抵抗,不然此时我早已灰飞烟灭,焉能还站于此处?”这回连天君都哑然,确实如我所述,以我之修为要走那业火丛林,断无可能。
飘了眼身后天兵惨淡的面色,我不无得意又道:“事情是如此这般,路经一处密林,听得一声猛兽吼叫,本以为可能是哪位仙上的坐骑落难,我心本善,怎能闻之而不救?于是就去寻找,却发现一名紫衣男子在那燃着的密林之内,若再晚一步,恐将被焚烧……”殆尽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我看着天君的面色已经越发冷凝,甚至眸中出现了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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