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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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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似乎愣了一下,随后笑得更加暖如春风了:“我是墨尘。”

墨尘怎么的?以为放个名字出来就能吓唬我,管你是墨尘还是白尘的,一听这名字就……我突然顿住,“你说什么?你叫墨尘?”男子点点头,我再度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难怪这人看着怪熟悉的,竟然就是那与我有婚约的东海太子墨尘。

于是我惆怅了,他是我以后的夫君,那他现在管我闲事,我是该听呢还是不该听呢?拖着下巴又看了看他,脑子通透的人是没办法阻挡的,我立即想通一件事,既然他是我以后的夫君,那就是说现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那我想喝点御酿也实在没理由来干涉。

这般一想后,我冲他露了个很大的笑容:“墨尘太子,手挪一挪,这美酒也不能一人独享,俗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是九天宴,不喝酒还能干什么?”

墨尘闻言似乎也觉有理,手收了回去,我喜滋滋地倒满了酒,见他还看着我,于是朝他杯内观望了下,原来是想我帮忙斟酒,那我是乐善好施的人,自然不会介意此等小事。给他也满上之后,举了自个杯子上前一碰,很是豪爽的一声:“喝!”仰头一杯御酒又下了肚。

这一次,不止肚腹内阵阵热辣,连脸上也起了灼热,心道莫不是这酒当真有奇效?侧转过头,正巧碰上那方太白等人瞧过来的视线,均都盯着我笑得……可算诡异,突然又觉一道视线扫来,我敏觉地对上,竟发现是天君在看我。

从那目光中,我甚是欣慰的读出了满意,看来是我以主人之道为客斟酒博得了天君的好感。如此这般,我心中是有了底,今儿若是把这东海来的客人给哄好了,那么我的好日子也就不远了。

接下来,我就劝酒更加勤快,自个也喝得勤快,不知多少杯下肚,发觉眼前的墨尘开始有了重影,而他本来白皙的双颊竟然飞上两朵红云,衬得那脸更加好看。我一边拿着酒壶,一边凑到他面前,出自真心的赞美:“墨尘,还别说,你这幅皮相,当真是比这在场的仙上都生得好啊。”

我不知自个此时因为舌头都喝大了,讲出来的话声如洪钟一般,足以让天宫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知这番话一出来,把那些仙上们给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全都怒目瞪向我。

而凭我现在糨糊一般的脑容量,却还能分辨出眼前的墨尘似乎在忍笑,不由气恼:“你这人也特麽怪癖,我赞你长得好看,你却还嘲笑于我,当真是不识抬举!”

这回墨尘是真笑了,他的气息似乎就喷在我脸上,嗓音低沉又磁性:“你真觉得我好看?”我愣愣点头,心里却是添了一句:没紫离好看。但别看我像是喝多了,其实脑袋瓜还是清醒的,知道这天宫之内若是提起紫离的名字,恐怕又要遭罚了。

确确实实,以我诚恳之名义,墨尘很好看,但却没紫离好看。蓝衣固然飘逸如风,纯净如海,但似乎就缺了那紫衣的妖艳与耀眼夺目。后来我就得了这么个解释:魔君级别堪比天君与龙君,而墨尘毕竟只属东海太子,级别上差了个等次,故而墨尘与紫离相比稍逊一筹,也并非无道理的。

九天宴上最后的记忆是墨尘在我耳边问:“我以后都叫你青儿好吗?”不记得我是答了好还是不好,只知道眼睛睁开醒来时,脑子犹如裂开般疼痛,切切实实告诉我一个道理:宿醉要不得!所以这趟九天宴,我什么都没捞得好,只捞了个宿醉的痛苦。

左右看看,见是已回到我业林的木屋了,想来估计是太白将我送回的。我猛地一个坐起,头再度昏眩了一番,熬过这一波头疼,跌跌撞撞往门边扑去。我不能啥都没捞着,还把我的阿泽给丢了啊,太白此番送我回来,定是把我阿泽给忘在了天宫门外。

可是刚打开门,就见阿泽趴躺在我门边,睡得正香甜,悬起的心落了地。它听见声音,张开眼看了看我,又继续闭上。我蹲下身摸了摸它头顶的金毛,又软又舒服,“还是你最好了,对我不离不弃。”阿泽似有所感的用头拱了拱我的手掌,逗得我把宿醉痛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声轻咳在我左侧传来,转头去看,水蓝色的身影翩然而站于那处,我眯了眯眼后堆出了笑容:“墨尘太子如何有空光临寒舍呢?”心中为自己的礼仪打了个满分,远来都是客,何况昨日我们还一起对酒畅饮过,而业林内也实在荒廖,能得东海太子赏光,我于心而喜。

墨尘踏着轻步到我跟前,低头道:“青儿,今儿起的时候头疼了吗?”

不提还好,被他这一提,加上我此时仰着脖子与他说话,那撕扯的晕眩再度回来,真叫一个悲惨!苦巴巴地直起身,也没了什么会客的心情,“唉,今日本居士身体不适,墨尘太子不如改日再聚吧。”礼数也算周到,回绝不算无礼。

“青儿,我从东海带了清香丸过来,可治你那酒后头疼之症。”

闻言我眼睛一亮,立即面上笑容灿**这春光还明媚,上前一步抓了他的衣摆道:“墨尘太子,快快请进。”

正文卷 7。两情相悦

那清香丸虽然就小小的一颗,却是晶莹剔透,看起来十分珍贵。自从有了错吧镇海神器当成烂物的经验,我这回是铮亮了眼,绝不会再小瞧出自东海的神物了。

小心又小心地吞下那颗清香丸后,期待着可能将会有的灵气从丹田而起,至少能增长一些修为吧,可是等了又等,等了再等,发觉气平如也,一点感觉都没有。实在忍不住问:“墨尘太子,这颗丸子可增长多少年修为?”我要求不高,小小的几百年,不,一百年也就行了。

却见墨尘眨了眨眼后微笑着说:“清香丸是有助于醒脑补神作用,你现在是否感觉头不再晕眩了?”我嘴角抽了抽,若我此时是在喝茶,铁定一口全喷他脸上去了。

这人要么藏了心机在内不肯说,送了镇海神器却遮着瞒着,要么就特实诚,送颗清香丸就只用来醒神补脑了!不太死心地多问了一句:“一点修为都不增加?”

墨尘甚是诚恳地摇了摇头。我这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实在是牵强不下去,叹了气往外走,把他一人独撇在屋内。

“阿泽,我们走。”有了跟他在这磨叽的时间,我还不如与阿泽一同去潭边玩呢,许是阿泽也讨厌墨尘,一听我提议立即兴匆匆地趴下身,示意我骑它身上,要驼着我快速前进。我们那个默契是在长期训练中配合起来的,一个纵身跳上阿泽背,不待我喊出发,已经如箭一般蹿了出去。

倒不是我势利眼,而是我怕墨尘觉得这潭边风大,不适合他那副翩翩公子的形象,省得吹乱了他的长发。至于木屋由他一人独占我也是大方的不在意了,毕竟我那木屋可是一穷二白,最值钱的就那床新的锦被。

“青儿,此处风景独好,你是特意带我前来观赏的吗?”

我与阿泽刚到潭边,立即就听身后墨尘声音传来,回头一望,果然他紧随在后,那速度竟不比阿泽要慢。倒是令我很是刮目相看了一番,看他水蓝长袍,面若润玉,弱弱的样子,修为却可见不一般。

于是,就生了贿赂之心,这种人若结交好了,以后应是有好处。因为我看那天君都似乎对他礼遇有加,那必然是有绝好的好处在那放着了。这般一想通后,立即换上了笑脸:“正是如此,墨尘太子,你看此处山清水秀,呃,不对是林清水秀,鸟语花香,实乃晨起后一个好归处啊,每日走上一趟,定是有益身心。”

墨尘眼睛猛然一亮:“青儿是在邀我每日都来吗?这真是太好不过,我也正有此意。且青儿不妨把那太子两字去掉,直接唤我墨尘即可,既亲切也不会生疏。”

我一时被噎住,仔细想了又想,刚才我那番话哪里生了语病,竟让他生出这种歧义。怎么就变成我是在邀请他每日都过来了?如此一来,我哪里还有半点隐私可言,且我这脸不是每日都要笑僵了去。

笑容变得十分勉强,“其实墨尘太子可不必每日都……”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给打断:“墨尘!”煞是认真地纠正我的称呼。我实在想不明白唤他墨尘太子与墨尘有何区别,名字不过就是个代号,是为了喊得方便而已。但他如此强求,若真驳了他的面子,倒是我的不是,于是只能顺坡而下唤:“墨尘。”

看得他脸上露出柔美的笑,晃得我眼睛都花了。尘间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或者回眸一笑百媚生,如此这般形容墨尘之笑,应是大体对了。确实是美人啊!

真真是那叫一个悔啊,我没有想到那墨尘竟然是如此脸皮厚之人,居然当真天天都光临我的“寒舍”,我觉我此时的脸色,可比当初阿泽那黑脸。就是阿泽,我发现它也是动了气,要不然每次墨尘来,它为何都远远暴走跑开了。

更令我费神的一件事是,这些日子夜夜做梦,而且每次都只梦一件事,就是我当时如何从业火中救起魔君紫离,如何背着他冲出业火,又是如何……也没如何的后了,反正每晚的梦都停止在紫离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上:青儿,记住,我叫紫离。

一遍遍重复,扰得我睡不安稳,天亮后就顶了个熊猫眼。精神已经不好了,还要强颜欢笑应付墨尘的到来,直到这一天,他甚为忧虑地问:“青儿,是不是我给你压力太大了?”

我坦坦然打了个哈欠后,摆摆手道:“压力不是很大,就是最近有些夜不能寐。”

“是因为我?”

我很是思考了下这个问题,觉得我做那梦确实是与他有关,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虽白天没去想魔君,可墨尘实实在在老出现,挑战着我的视觉底线,总是要把人家比较一番,于是才有了夜晚的梦。所以我很是慎重地点了点头。

却见墨尘又笑了,那叫一个和风细雨。他又问:“那你可是喜欢我?”问时有些小心翼翼。我为他这思维性的跳跃有些诧异,不是还在讨论压力这一说吗,怎么就问起喜欢不喜欢了?着实深思了一番,最后勉强点了点头。

墨尘喜不自禁,他急急上前握了我的手腕:“当真?”

“自然是真,这还有假?”我诧异回道,我说话向来都是真心不二的,诚实是我的美德。只是没想到我一番真言,那墨尘居然立即捻来一朵云,然后抛下一句话“青儿,你等着我。”就飞速离去,实把我给愣了半饷。

墨尘此举大有他乃父风范,急惊惊的莫名其妙。回过头就见阿泽似乎在瞪着我,鼻子里哼着气,看它这幅模样,我就知可能是心里存了气,忙上前拍了拍他的翅膀安慰一番:“放心啦,我最最喜欢的还是你。当然还有这小潭,还有那木屋,还有业林,至于那业火,还是不要喜欢了吧,毕竟它会让我灰飞烟灭的。”

阿泽顿时又变得乖觉,脑袋轻轻靠了靠我的腿,独自坐下纳凉。我看它这幅架势,大有长膘的趋向,甚为烦恼啊。

可更令我烦恼的事又来了,对那太白我现在是想咬他一个洞,每次他出现都没好事,就是一个瘟神。这次居然跑来告诉我说这居士可以不当了,业林也不用住了,因为我要嫁去东海啦。别人是磨刀霍霍,我是磨牙霍霍,你说我容易吗?刚刚适应了业林的风土环境,居然转个身又让我挪地方了,这一挪离我那镜湖更远了。

本来我还指望着这业林的所谓面壁思过罪责完了后,还能回镜湖去呢,现在去到东海,不是有去无回?我苦着脸问:“能不能不嫁过去?”

太白却是惊讶反问:“东海太子不是说你们已是两情相悦吗?所以他才去跟天君请了旨,定在初六那日大婚。”我怒吼:“初六?”今儿就是初三了,也就是说还有三天?去他的两情相悦,他每日过来扰我睡眠,我真真是将他当成瘟神看待,居然跑去天君面前虚报谎言。

太白看我如此暴走,不免有些同情道:“青莲啊,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东海你也去过一趟了,处处都是奇珍,比你这业林要强上百倍的。”

所以说,还是太白比较了解我,知道如何可以转移我心思,化解我愤怒。我收了收喷张的怒火,不耻下问了一句:“有道是什么叫两情相悦。”

太白一趔趄,直接摔了个大跟头。

三日后,初六,良辰吉日。一早上,我这业林就吹吹打打锣鼓震天,火红花轿抬到我木屋前,对镜敛妆我没做,我只想把我的阿泽也一起带进东海去,可是它怎么都不愿进那轿子,拖都拖不动它。气得我一拍它头怒声威胁:“你若再不乖乖听话,这就把你送进那业火里面去,再焚上一回变成黑熊。自己选!”

只见阿泽眼神缩了缩,最终耷拉了脑袋,乖乖任我拽进了轿子。只听外面天兵扬喝一声:“起轿!”那轿子就颤颤巍巍地被抬了起来,我蹙了蹙眉,很是怀疑这轿子的质量,到底能不能承受我与阿泽两个的重量?

幸而这个问题是我多虑,天宫出来的物什,别的不说,结实还是可取的。一路抬进东海里头,也不用我施什么水咒,诚然我也不会,安安全全抵达龙宫。我本想把阿泽带进新房,可是那门前的一只大海龟,死活不肯,说这是太子与我太子妃大喜之日,宠物与坐骑万万不能入内。太白也在旁劝说,发誓定会帮我看护好阿泽,不让它受别家海物的欺负。

于是这般,所谓的新房就独剩我一人在内枯坐。寂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据说在龙宫的正厅内,举办的大宴,天君与九天重要仙上都来贺礼,而龙王父子作为东家,自然要礼数周到在那欢宴。

所以,我呆的这间新房一时半会是没人顾得上。若自个不找点乐子的话,那就真成了木头人了。这三日,那专管九天杂物的婆婆到我业林授教了一番,虽然我恁是没听懂几样,却也是知道今夜我得与墨尘宿在一块。

叹只叹:命苦啊!

正文卷 8。大器晚成

扯了红头巾,我往那边桌案前走去,却差点被裙摆给绊了一跤,险险扶住桌脚才站稳,不由愤恨,这大红喜服一点都没我那平时穿的青衣爽利,且我是多青莲花,穿什么红衣服呢,不配,实在是不配!

还有这头上,原本我那长长的青丝都只简单用根簪子挽住,如今婆婆给挽了个什么发髻,还插了好些丁玲当啷的首饰,整个头都觉重了许多,难怪我刚才差点摔跤,就是这头重脚轻之故。摸了摸头上那支红玉簪子,我抿唇一笑,这可是我的私人财产,虽我到现在也不知这簪子会不会如镇海神器般神奇,但我想是金子总会发亮的,时机未到而已。

亏得我那时机警,没有把一切全盘托出,否则这簪子肯定也被没收了去。那我真叫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婆婆在给我梳头的时候,看它色泽红润,说挺衬今天喜气的,就也给一并装饰在了头顶。

走到桌案前,眼睛顿然亮了起来,那一个个小盒子里装的是……夜明珠?顿时我眉开眼笑起来,太白果真没诳我,东海确实珍惜宝物很多。只是这些都是黄白之物,于我两袖清风的人来说,却是没多大用场,除去夜里照明可能比较实用些。

但既然能探得一宝,必然就会有二宝、三宝等,于是我兴致勃勃开始探寻宝物。还果真给我找到了另一个宝物呢,就藏在箱子里,是一面镜子。但它看似一面镜子,其实又不是,因为只有一面是可供览照,那里头唇红齿白,两颊嫣然,眉眼都生了一丝媚色的人是我?

只知婆婆在来前往我脸上涂涂抹抹,没想竟变这幅模样,完全失了我莲花的本色。不照也罢!我把镜子翻过来,这一面就比较奇特了,里头有场景在浮动,看过片刻后我才知道这其实是一个观尘镜。

那里头的世界,既不是九天,也不是东海,而是尘世。都说凡人命苦,生命无常,六道轮回,可我看他们各个面带喜色,又笑逐颜开,怎么看都不像是命苦之相。心生了对尘世的些许好奇,从未觉得有寂寞这一说,可看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确实是挺热闹的。

耳闻门外传来脚步声,声声“太子殿下”由远及近,我立即打了个激灵,火燎燎地冲回床边,刚坐下又想起要带那红头巾,四处顾盼,终于在桌子底下找到那孤伶伶的红布,一个箭步拾起再回身而坐,当门被推开时,恰巧红头巾盖在了我头上。这时间拿捏的十分准。

“你们且先退下吧。”

是墨尘的声音,我在红头巾下如是想着。忽然体内有种麻麻的感觉,像是什么在复苏一般,脚步声越近,那种感觉就越强烈,这是怎么回事?终于,眼前看到了一双大红靴子,以及红色镶了金龙的袍摆,眼前一亮,头上的布被掀开了。

愣愣顺着红色的锦袍往上看,直到与墨尘正眼对上,他今日可真是喜气啊!不仅是衣红,连人也红的,那面上的红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被这红给染上的。

我见此情形,本想口头调戏上两句,却忽然有道声音生生劈入脑海:“杀了他!”

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是每夜都在梦里响起的声音,我已经是对这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就像是刻进脑里一般。正当我还在困惑之时,我的手却不受控制的动了,扬手拔出了头顶的红玉簪子,像有自主意识般插进了面前与我视线平行的墨尘心口。

我……我……入魔了?怎会如此?愕然抬眼,墨尘满目都是震惊以及不敢置信,我急得想哭:“这……这不是我……”否认的话却说不出来,这明明就是我刺的,那把我以为是大器晚成的红玉簪子,它真的“大器晚成”了一回!居然染了墨尘的血!我不知道的是,它还要了墨尘的命!

平时我这么一个镇定自若的人,有生以来第一次慌乱,忙上前想要去拔那簪子,可是刚一触碰,我就被一股重力给弹开,人滚在了床上。

耳边听到墨尘从未有过的酷冷声音在质问:“你为何要杀我?”

我好不容易从床铺里钻出来,急声想解释:“我……”却见墨尘往后栽倒,很大一声与桌子撞在了一处,再顾不得解释,我只知道今儿我又要遭殃了,跌跌撞撞想要跑上前去扶他,却被他喝止:“站住!”他人已退到墙角,似乎支撑不住了坐在了地上,不止那心口处血在不断冒出,连嘴角也溢出了血。

如此他不肯让我靠近,只得大声提醒:“你快用你的灵力自我修复啊。”他是被突发情况给弄糊涂了吗?以他东海太子的修为,可堪比仙神级了,一根簪子刺进体内,只需自我疗治一番。兹事体大,断然不能因为生我气,就延误了自救的时机。

凡事都可解释的,等他伤好了,我再慢慢分析给他听不迟。即使我再烦他来扰我业林清静,可是也不会到要杀他泄恨这地步。这是误会,绝对是个误会!想我一株青莲,怎么可能会杀生呢?况且以我毫无灵力的修为,哪里可能杀得了东海太子啊。

可我不知的是,那根红玉簪子出自魔君之手,带有魔君神识,当簪子刺进墨尘心口时,就在把他的灵力一点点幻化而去。只看到墨尘双眸既冰冷又带着恨意地看着我,最后咬着牙犹如宣誓:青儿,来世我一定不放过你。

如被电击中一般,我愣愣看着那墨尘像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幽蓝的眼睛也闭上,再无一丝生气。他死了?墨尘死了?我把东海太子给杀了?

摊开双手,不敢相信。耳边却再度传来熟悉的带着笑意的邪魅声音:“好女孩,做得好!”就连我在如此懵懂心慌的时候,也都察觉到那背后的得意。

突然,我就凌乱了,“啊——”尖叫出声,“紫离,紫离你出来!”我知道定是他在搞鬼,这可恶的魔君,害了我一次又一次,当真就是那白眼狼,亏我还冒着生命危险从业火中救他出来,恩将仇报就是如此的!

可是我的凌乱没有唤来紫离,却是把门外职守的人给唤了进来,他们一见里头光景,高喊着“龙王”跑走了,龙王许是装了顺风耳,就在霎那出现在了我面前。悲痛欲绝、怒火滔天,用来形容龙王不为过,我都还没开口解释,他就抽了剑要劈我为他儿子偿命。

眼见我命休矣,突然背后什么撞了下我,往后倒下,恰巧躲开龙王那一剑,而我身体着陆后一看,顿时大喜,好家伙,当真是平时没白疼阿泽,关键时刻还是它来救我了。连忙翻个身骑好它,一拍它后颈,“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阿泽此时可谓英勇,过五关,斩六将倒是没有,就是带着我左闪右躲开东海里的虾兵蟹将的夹击,眼见到了那出东海的海眼处,正当我万份忧愁不会那水咒要如何出这东海之际,却见阿泽一个拔地而起,翅膀扑腾往上飞,居然那海水并不涌我们身上来,反而是退避三舍似得。直把我给惊得张大了嘴,等到出了东海之后,我才回神:“阿泽,原来你也会水咒啊。”

一声兽的嘶吼,算是回答我的问题。我不得不哀叹自己修为竟然比不过一头宠物!转而想到墨尘,又觉难过之极,更加愧疚万分,而更令我烦恼的是,如今我与阿泽逃出东海是要去哪才好?九天定然是不能回了,这回的罪名可不小,直接就把我夫君给灭了,龙王定是要不依不挠追上九天去,这番回去还不就是等死?

抬头望天,悲叹:天大地大,竟无我青莲容身之地?

悲壮感怀了一番后,脑中有了主意,拍了拍阿泽的脑袋:“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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