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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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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若不是他说了出去,他又岂会知道她在君望?

紫狼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把她的消息传递给了此人。

呵,高高在上的东云皇帝,他终于还是来了,秦天策!

到此时,她若还不明白凌墨是他的人,那么就真是傻子了。以往是因为自己对凌墨太过信赖,所以不会去怀疑,现在才知自己是真的傻,那么多的有迹可循,她居然都忽略了。

小白的飞鸽传书,传的都是她的讯息吧。

想到何时认识凌墨的,就觉心寒。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秦天策的掌控之中。天真的以为自己布下一个瞒天过海之计,逃出生天,却不知道孙悟空始终没有逃离如来佛的掌心,她一直都在他编织的网里兜兜转转。

早知他深谋远虑,心比海深,却没有想到居然到这般可怕的地步。

四年的时间,放松了自己的警惕,心也觉得自由了,却原来这自由都在他的允许范围之内。现在他来,是要收回她的自由吗?

此时的他,真正像个帝王的样子了,眉眼锋利,少了以往的柔和,这样看着,如同掉进深渊,觉得后背发凉。他眼中的心思,更难琢磨。

等等,那个伙计说凌墨来与西来福的老板谈合作,难道这个老板就是他?

把所有的线连在一起,染青眼睛瞪大,从凌墨到伙计,从东来顺到西来福,再到她的书坊,那边的书侍,还有多少人是他暗布在她身边的眼线,或者说她的身边是否早已全是他的人了?

他布下天罗地网,把她团团围住,今日,就是他收网的时候了吗?

心越来越凉,这个人太可怕了,心机之深沉无人能敌。他早知她假死循逃,却一直不点破,暗中派了凌墨慢慢接近自己,然后满足自己的自由梦想,却在她周身布下了牢固的不可能挣脱的网。

正文卷 71。赌约(1)

“杜大老板?坐。”低低浅浅的音,不含任何喜怒,却令染青心头一颤。

垂了眼睫,假装没有看到趴跪着的香儿,假装没有看到面沉如水的凌墨,假装没有看到满眼复杂的宁飞扬,选了一张离那人最远的位置坐下。

秦天策眼神凝了下,微光而闪,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刚才跟凌大老板已经谈过了,东来顺并在西来福之下,成为分店之一,晚点牌匾换上西来顺的名字吧。”

一声冷哼从染青嘴里吐出,几道视线都集中而来,她缓缓抬了头,唇边挂上讥讽的笑:“凭什么?”

凭什么东来顺要并在西来福门下?

凭什么你一来就要蚕食我辛苦创造的成果?

凭什么你一副理所当然以为我会臣服?

目光与之相碰,不躲避,不逃离,眼中有着深沉的愤怒和讥诮。

秦天策凝视她半饷,忽然半边唇角勾出上扬的弧度,但笑得冷硬,“不凭什么,只凭……西来福十日之内可以把你东来顺彻底打垮,以至一个宾客全无,到那时,一个破店,朕也无意再谈什么合作了。”

染青怒而站起,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瞬间掌心通红,火辣辣的疼。

没有人再比眼前之人狂傲,这般口出狂言,凭的是什么,凭的他手中握着的权。

“你不用觉得不甘心,不妨我们打个赌注,朕给你十天的时间,第十日,你的东来顺里只要还有一个顾客,朕就算输了,而且朕决计不以权压人。”

心中微动,明知此人有的是计谋,可是却仍抵不住心底涌出的好强,扬起眉,沉声道:“好,你说的,输赢的筹码是什么?”

“你若输了,乖乖收拾包袱跟朕回宫。”

“那你输了呢?”染青紧逼追问。

秦天策撩了凤眼,眸色明浅,唇边的笑带着志在必得:“朕不会输,朕若输了,就放你在这君望自由而飞?”

这个诱惑实在不小,哪怕明知前路一片坎坷,也抵不过他抛出的这个诱饵来得吸引人。

看着他眼,坚定地说:“一言为定。”

转身扶起地上吓得人已经呆住的香儿,“我可以带我的丫鬟走了吗?秦——老板!”

秦天策挑了挑眉,淡声道:“请便。”

拖了香儿就冲出了门外,忽略身后那灼热的视线,埋头一直跑出西来福的大门,才停下来重重的喘气,心在剧烈跳动着。

“少爷,你没事吧。”耳边传来香儿担忧的声音,仔细听其中还带着颤音,可见刚才她是真被吓着了。

染青摇了摇头,脸色却是白的很,相当难看。

“走,香儿。”

两人急急赶回自己的屋子,一头就冲进了丽珠的房间,“娘,快收拾东西,除了银票,简单衣物,其他什么都不要,香儿,帮娘收拾,我们要快。”

丽珠大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女儿这般脸色铁青着回来要她和香儿收拾东西,定然是有不好的事。

染青的念头是刚刚和秦天策冲动之下定下盟约打赌,他必然想不到她立刻改变主意逃跑,这个缓冲时间可能就是她们最佳逃离的机会。

她不是什么君子,用不着一言九鼎,宁可做个小人,也不愿真被他抓回去,重回牢笼。

对他固然思念,但前提是相隔天涯的距离,此时他突然出现眼前,就算真对他忘不了情,她也断然不想走回头路。

当年他只是离王的时候,让她做侧妃已然不肯,现在他是手掌天下的皇帝了,那后宫深墙里,多的是千娇百媚的佳人在侧,这样的他,她更加不可能接受了。

香儿手脚麻利,虽然心中害怕,但她只听小姐的,立刻把银票等贵重物品收拾进包袱里,整装待发。染青走在前,她们二人在后,丽珠已从香儿简单的叙述中了解了大概,心中也惊惧万分,没有想到过了两年多的太平生活,却还是被找到了。

三人没走正门,而是悄悄地走到侧门的地方,横跨过侧门,进了凌墨那屋子。

凌墨此时正与秦天策在一起,自然不可能出现在家中。他的屋子设了前后两门,她们绕到后屋的背后,推开木栓,拉开了那扇木门,三人身体僵硬如铁。

门外,安安静静的站了一排人,服装整齐,清一色都是黑衣。其中一人走出来,眉眼毫无异色:“宁三小姐,主公请您回去。”

染青问:“他带了多少人来君望?”

那人只道:“属下不知,属下是负责看管这道门的。”

扬起眉,意思是所有的门都有人看管?

咬牙,秦天策,他还真是算无遗漏,他把她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

无奈之下,顿了顿足,只能恨恨地回身而走。

一路回到自己屋子,丽珠忧虑地说:“染青,看来咱是逃不掉了。”

这个事实,染青也已经明白了,想必屋子的四周,都已经遍布了他的人,包括她的东来顺和书坊,那边定也有人在看守,或者说,整个君望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终于认清楚一个现实,他是皇,他说不以权压人,单只针对东来顺经营的事,其余的他都没有承诺。也就是说,她现在插翅也难飞!

其余两人沉默不言,只是眼睛都看着染青,这时候,她成了她们的精神支柱,或者说,她一直都是。

心情很沉重,勉强笑了笑,“娘,香儿,既然跑不了,那只能试试那个赌注了,至少还不算走投无路。”

“什么赌注?”丽珠疑惑地问。

香儿拉过她细细讲诉了一遍刚才的事,听完后丽珠有些怔忡,迟疑地看向女儿:“这……跟皇上斗,能赢吗?”

染青习惯性地笑,似乎越到疑难的时候,她越以笑脸示人。

喜怒哀乐里,笑可以掩饰所有情绪,也最具感染力。古龙都说了,爱笑的女子,运气不会太差,所以赌一把又何妨?她就不信,凭她经营两年东来顺的心得,会一定输给他,而且她还有那许多独有的理念和招数没有尝试。

赌约第一日,染青亲自掌管东来顺,微笑服务处处指点,厨房之地也来来回回跑了许多趟。每位顾客上门,都会给宾至如归的感觉,走时送至门外,很多客人都说这个老板实在是客气。但顾客却比平时少了一倍人,楼上包厢只被订了两间,楼下也只坐了半席。

赌约第二日,染青推出新菜色——开水白菜,名为素菜,却是以鸡汤、鲜虾入味吊出高汤,然后再把白菜芯放入其中温煮。顾客上门,赞不绝口,不到下午,这道菜的名气就流传了出去,晚间顾客明显增多,都想尝尝这道开水白菜。

第三日,第四日,客人再度逐渐减少,拉了路过客人询问原因,却说周边几家酒楼都做了这道开水白菜,味道各个鲜美,故而东来顺也就不新奇了。染青怒,这简直欺人太甚!可是,又无可奈何。

之后几日,无论染青想出什么新菜新招数,周边几家酒楼都争相沿用,顾客越来越少。一种新名堂,若只得一家独有,那么是会吸引顾客,若成了家家都做,就像一道“鱼香肉丝”的菜,再好吃,也失了原来的吸引力。

这时染青才明白,原来这半年来,开在东来顺四周的这些新酒楼,都是秦天策安排而下,他等的就是今天。而且,西来福还没有出招,他仍在静观。以他的心性,如若动手,必然是杀招。

本是坚信自己能赢的染青,此时也郁结在心,脸上的笑,越来越苦涩。几乎看到了命运的黑牙向她咬来,就算再不甘心,也无力回天。

但她还有希望,秦天策说,只要第十日,她的店中有一位顾客,就算她赢。她不知道他凭什么如此笃定,但她不能就此输了志气。

第九日,西来福门前忽然来了一群舞狮的人,锣鼓吹响,吸引了街头所有的行人。染青站在自己店内看着,脸色冷沉,心中却知:他要出招了。

在西来福门口围堵的水泄不通的时候,里面走出一掌柜模样的男人,扬高声音:“我西来福顺利在君望开张,为了感谢四方朋友的赏脸,今明两日本店无论酒水还是菜肴,一律免费。”此话一出,立刻人声沸腾起来。

西来福酒楼虽然开张才九日,但已小有名头,里面的菜肴精致,服务到位,人们只叹囊中羞涩,无法一一品尝各种佳肴,如今此店却说要免费,怎么不让在围的群众惊叹呢?

染青脸色铁青,原来这就是他的招数,釜底抽薪?

他的确不以权压人,他以财了争胜,要比财,谁又能比得过他?

香儿有些心灰意冷地说:“少爷,我们可能要输了。”因为本在店内用膳的顾客,一听对面掌柜的扬声而言,都已经纷纷结账,还没上的菜要求退掉。不过一会功夫,就走了大半的人,只留了一两桌,就那两桌客人也是因为点了菜,不舍就此放弃,才忍痛坐在这里吃完。

染青抬眼看了看对面酒楼的二楼窗格,他就在那里吗?

此时是否正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正文卷 72。赌约(2)

忽然,一扇窗户打开,果真是秦天策站在了窗前,他的脸上没有笑,只是明明悠远的视线向她这边射来,烟波清澈,星光流转,平平缓缓,却铺天盖地。

今日,他换回了银衫,锦绣的绸纱笼着,撑在窗台上的袖袍,隐隐暗暗的花纹,用紫色丝线织成,看不真切。初看时,他像旧时的钟离那般温尔,但细看,却察觉到他早已不同。他的眉眼之中多了霸气和君威,唇角微扬,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笑慢慢浮现。

他的身后,站着两人,一个是宁飞扬,一个是凌墨。

凌墨。

自那天之后,再没见过他。本是全然掌控东来顺经营的人,突然撒手不管,让染青这个半调子上阵,头几天,的确是把她给忙得晕头转向,终于明白开店容易守店难的道理,更明白要管理好一家酒楼不是纸上谈兵就可以的。

倒也因此对凌墨少了些怨念,这两年多的时间,是他忙紧忙出的打理,而她只做个闲散人,逍遥自在。此时凌墨看过来的视线中,多了几分同情。

是同情她即将要输了吗?

染青若有所思,半饷,垂眸,浅淡的笑,缓缓抬头,让那笑变得灿烂。

成功看到秦天策眼中闪过异光,带着微微的讶异和意外。

“香儿,放出招牌,我们东来顺也免费宴请客人两天,且会推出歌舞竞猜表演,猜中谜题者会有大奖。”

才第九日,我未败,何故要同情于我?

等香儿安排了人把一个红色的横幅张贴在东来顺牌匾之下后,街头的行人又一次驻足了,他们两头观望,眼中有悟,原来这两家酒楼在竞争啊。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能有免费的膳食可用,有免费的歌舞可看,何乐而不为呢?

歌舞,是染青最后的杀手锏,古时酒楼多请戏班子,但很少有歌舞出现,因为人们大都认为这类表演不,多属青楼娱乐。

在赌约第一日,染青还真秘密寻了几位青楼女子,暗中排列。舞对她们来说不难,难的就是歌,要如何出众,抓人眼球。

因为只是为了吸引顾客前来,所以染青也不用太过寻思妙想在这上面,丢了几首新曲,不同与往日那种幽幽绵绵的调子,让她们练习。

她比不上秦天策的财大气粗,但只要撑过这两日就好,就算东来顺会伤了元气,但东来顺两年的积蓄在那,也不至于因为两天免费就此倒闭。

到了近傍晚的时候,就陆陆续续有顾客进门,看来她摆的噱头还是吸引了君望的百姓。用膳时间时,歌女舞女一一登台表演,引得群众大声叫好。

只过一会,门口涌进来越来越多的人,一下就把所有位置都挤满了,还有很多人都无位。染青不由纳闷,怎么一下多了这许多客人?后厨准备的菜食不知够不够?

人在源源不断的涌入,而坐在桌前的顾客因为歌舞的表演好看,迟迟不肯离席,所以一张桌子都翻不了,等待的人群开始狂躁起来,有些人甚至不满开口了。

染青直觉事情有异,招了一个人过来耳语了几句。那个伙计匆匆跑出店,没过一会就跑来跟她报告了。心中暗怒,她说怎么一下人这么多,按理两家店都免费招揽顾客,就算她这边有额外的表演,也只会吸引一部分顾客而已。

原来是那西来福一见有客进门,就立即引了客人往这边东来顺而来,那边几乎不接待客人了。宾客虽颇有微词称西来福言而无信,但也因为对门东来顺在君望的名头甚响,难得一次免费设宴,自然二话不说来了这边。

染青蹙眉深思,知道秦天策这招是想用客人牵制东来顺,无论她准备再充分,后厨备下的食材断然不可能供应全城大部分的百姓吃喝。这不是资金的问题,这是人力的问题。

这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出的可真是够绝!

她招了香儿过来,与她细细商量了一番,香儿就去了厨房。

没过一会,香儿站上台,高声道:“今日宾客太多,我东来顺为各位备下‘九全滋补汤’,是近日新推出的最精致的一个菜,还请各位慢用。没有位置的朋友也别急,人人都有一碗可喝,在此我东来顺再次感谢大家的光顾。”

很快跑堂的端上一碗又一碗的汤出来,色泽红润,香味扑鼻,一尝之后,入口爽滑,且味鲜之极。人人脸上都浮现满意,瓷碗又大,这一碗汤下去,竟有肚腹填充之感。

有人甚至在猜测这“九全滋补汤”内放了什么精致的食材,以致于这汤如此爽口好喝。问起香儿这个大掌柜的,她笑而不语,心中却甚是好笑,这“九全滋补汤”也亏小姐想出来的。利用了厨房所有蔬菜,加上菌菇,以及之前入味的鸡汤等,全部和在一起,就成了这道“九全滋补汤”。

因为都是大海碗,一碗汤下去,宾客几乎半饱了,若想多喝,肚皮撑不下。时间一久,可能有些人就要更衣,自然就没法一直端坐桌前。而汤之根本乃水,食材可能紧缺,水是永远都不会缺的。

染青这头从容应对,另一头西来福二楼的厢房内,却有人跪在地上低低禀报着东来顺的所有动向。听完后,宁飞扬忍不住拍掌叫好,“真是机智,这都能给那丫头想出来。”他实在是对这个妹妹佩服有加了。

凌墨沉眉不语,眼中却隐隐有笑意暗浮。

唯有秦天策眸中带了抹兴味以及精光,自走上殿堂之后,他还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昔日,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小女人了。

“走,一起去对面看看,也去要一碗这‘九全滋补汤’喝喝。”

其他两人脸色各异,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香儿拉了拉染青的衣袖,低低地说:“少爷,快看门口。”

转头就瞥见一处银色,特别突兀,他在的地方,总是能够瞬间夺了人的视线。就连正在专注台上表演的群众,也因为门口的异动,纷纷而望。

有人已经迎上前,却是对着凌墨道:“凌老板,你回来了?”

凌墨微笑颔首,不作解释。

原来大家以为东来顺的凌大老板是去了外地。

“感谢各位赏光,凌某在此不甚感激,不知可有用好膳的宾客,可让桌我这两位贵客。”

大家看秦天策与宁飞扬相貌不俗,穿着不凡,立刻就有人让了空桌出来。

他们入座后,秦天策的目光向她这边扫来,深邃难测。

“香儿,上汤。”染青淡淡吩咐。

来者是客,她东来顺打开门做生意,就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宾客进门。

很快三碗汤放在了桌上,秦天策看了一眼,没有动,嘴角挂着淡笑。

忽然有人“哎哟”一声,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只见那人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状,只忍了一会,就迅速跑出了门外。

众人惊疑,但不知发生了何事。

染青却在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直觉有事发生。

果然,一盏茶后,接二连三的人捧腹离开,全都面有痛苦之色。但半个时辰后,那些离开的人就面带怒色而回,声称东来顺的那“九全滋补汤”有问题,因为他们整个下午都未进食,只到了傍晚来这东来顺吃饭。

此言一出,人群开始骚动。酒楼餐馆最忌讳的就是食物不净,吃坏肚子虽不是什么大事,但却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染青瞋目而立,心知此时该表个态,可是见秦天策含笑看着自己,她心头就不安,因为那笑中隐含着沉稳定局的势态。现在的局面是否在他预料之中,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今日若在他眼前失了这个场面,那真得是要输了。

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各位安静!”全场注目而来,纷闹的人群倒也真安静了下来。

“小店今日设下这免费宴席,实为感谢这两年来大家对东来顺的厚爱。至于有人声称是喝了那‘九全滋补汤’而腹泻的,杜某实在不愿相信这事实,因为在本店的人不下上百,若汤真有问题,为何只有你们几个不舒服,而其他宾客却无事呢?”

底下小声议论,的确是这样,肚腹疼痛的只在少数,并非每个人都发生这种情况。而且那几个发生腹泻的顾客,都是有席位的,也就是说他们不止饮用了一碗汤。

“但这也代表不了你东来顺的菜就没问题。”不知人群中谁高声喊了句。

染青脸色微变,目光巡视,人太多,找不出讲话之人是谁。心中明白,今晚是有人特意要闹事了,借之前的肚痛之事,想要丑化东来顺的名声吗?

心念转动间,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那声音又再起:“为何不叫厨房出来解释下,那‘九全滋补汤’究竟是何材料所做?”

这话就像提醒了大家一般,立刻全都起哄着要叫厨房来讲讲这“九全滋补汤”,其一是大家本身对此汤非常好奇,其二则是人们的看戏心态。

正文卷 73。定成败

厨房里的厨子和一干助手们,都被纷纷叫到了厅内。

虽然染青也不想,可是当下人言可畏,她若坚持不叫厨子出来,反倒显得心中有鬼。反正她行的正坐的端,就算公布了那“九全滋补汤”也没什么,又未加入什么不好的食材。

当有人质问厨子那汤究竟是何材料做时,厨子看了看染青的神色,见她没有任何暗中的指示,于是就实话实说。

众人听后哗然,居然这么鲜美的汤只是以那几种蔬菜与菌类而熬制?顿时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什么滋补,什么九全的,分明就是在欺诈。

染青冷眼看着群众愤怒的神情,再次提高声音道:“各位稍安勿躁,‘九全滋补汤’本身的原型乃‘五行蔬菜汤’,五种蔬菜分别为五色,青为萝卜叶,红为胡萝卜,黄为牛蒡,白为白萝卜,黑为香菇,分别代表木、火、土、金、水五行。

曾有医书中指出:“肝木青色宜酸,心火赤色宜苦,脾土黄色宜甘,肺金白色宜辛,肾水黑色宜咸。内为五脏,外主五行,色配五方。”而白萝卜,相信大家也都听说过‘十月萝卜小人参’的说法。

故而五行、五色、五味的搭配可起到滋养五脏、理气消滞、调理阴阳、补肾益气、固本培元的功效。杜某在这基础上又加入了两类蔬菜,以及鸡汤与另一种菌菇,合成九味,这样的汤难道不能称为‘九全滋补汤’吗?”

拥堵在东来顺的顾客大都是平民百姓,许多人听不太懂染青解释的那些什么五行之说,但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气势,听着她头头是道的解说,心中不由信了几分。

可是真正要闹事的人又岂会罢休,仍是之前那个声音在喊:“就算你这汤真的有滋补功效,但也不代表就没问题,谁知道你们里面还放了别的什么?”这回染青看清楚了,是人群里一个看似长相普通的男人,但他眼中有着异光而闪,身形也较高大。

心中一动,她在外行走了也算有些年月了,不至于说看人有多准,但直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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