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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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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浓醇,汤味浓厚,不油不腻:味道清鲜,不淡不薄,菜色嫩黄,柔美化渣,有不似珍肴,胜似珍肴之感。

染青见他虽没有赞美之词,但却神情愉悦,也知是认可了这道菜的。这种心思很奇妙,渴望得到认可,得到肯定的迫切,以及一种成就感的小小得意。

到了晚间的时候,染青躺在床上,细思今天一天的反复与变化,不由感慨万千。

人在天涯的时候,她就时时惦念,现在人到了眼前,以万般柔情把她包围,叫她如何能不心动?大千世界里,又有几个男子能有他那般风貌和俊朗?或者说,哪里才能遇见一个如此让她心醉的男人?

唉,沉沉叹气。

晚膳用完后,他如那时一般,缓缓送她到门口,然后再转身而去。看着他离去的白色身影,她竟有那么一刻觉得时空穿越,回到了四年前,他是钟离,而她是十四岁的宁染青。

除了在见面第一天时,他以强硬姿态而切入她生命,后面几天一直没露面,昨日晚上他来见她,却宁愿输她赌约,不以强权迫她,许她自由殿堂,只是那自由在他羽翼之下。

说句实话,她的心乱了,不再如之前那般坚定。

她逃得了怀城的丞相府,却难逃他编织的漫天情网。

这一夜,胡思乱想,脑子乱糟糟的,一直到很晚才睡着,等一觉醒来,竟然天色大亮。

翻身而起,恍然昨夜如梦一般。见有阳光从窗格里透进来,有些奇怪今日香儿怎么没有叫她起来。后来他们也没有谈及到西来福与东来顺的事,赌约已过,是否还要再合并?

忙简单梳洗了一番,推门而出,就见院子里站定了一个身影。

微微一愣,宁飞扬!

他等在这里,不用说是有话要讲了。听到声音,他回转头来,上下打量她,在看到她身上那款青色长袍时,眉间皱了一下。

“大哥,找我何事?”染青主动问。

宁飞扬的装束也有了不少改变,不再如四年前那般宝蓝耀眼夺目,几次见他都是浅色锦袍,低调沉稳。

看来,这四年,改变的不光是她,是所有人都在改变。

“染青,该回怀城了。”

呼吸一窒,“是他来让你通知我的?”

宁飞扬忙摆手解释:“不是,你误会了。皇上并不知道我来找你,今日一早我就等在这院子里了,就想跟你说些话。你不知道,皇上这条路走得可谓是艰辛,就是如今朝廷里也有暗中势力在与他较劲,可是他却什么都不顾,不远千里来这君望。染青,你该明白他对你的心。”

沉默,早知皇权之路是一条最坎坷的路,就算宁飞扬不说,她也知其中定是历经万险,他才走上那个位置。

宁飞扬见她不语,又再劝道:“你可知,你与二娘离了府后,爹常常会去那后院,一站就是一个下午。他的心里,是有你们的。”

染青冷笑了起来:“大哥,他的心里如果有我们,会十几年来都不曾踏入过后院?他的心里如果有我们,会让我娘常常以泪洗面?”提起宁相,她就心头有怒。

为丽珠娘觉得不平,从小就见她时常偷偷抹泪,若是不带她出来,恐怕终有一日,她是要在那四方天里抑郁而终的。

所以宁飞扬意指宁相隐隐有懊悔,她觉得愤怒,等到失去了才知后悔吗?那么多年的时间,他可曾有一丝怜惜过丽珠娘为他红颜憔悴。

正文卷 76。劝说

看着染青脸现怒容,宁飞扬心知心结太深,一时之间也解不开。

“好,我不跟你提父亲,也不跟你提相府,还是提皇上。四年前,你掉落悬崖,我上上下下搜寻,只找到你的衣物和那双靴子,你可知道,当时他都动了抽干那深潭水的心。他站在那悬崖整整三天,若不是圣旨到,恐怕他会站到倒下去的那一天。

之后多少次,看到他握着你的衣物发呆,甚至常常会到你后院的小屋里坐上一个下午。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后来发现你没死后,若不是他派了人暗中保护在你身侧,你以为你能如此成功的抵达君望?

染青,你自己想想,什么是自由?你以为躲在这座小城,就是自由了?你不是一样为了二娘再无法外出漂流?牢笼是自己为自己设的,只要心中有自由,无论何处都不是牢笼。皇宫又怎样,凭你的聪明,谁能斗得过你?所以,你好好想想吧,不要拿自由这个幌子来敷衍众人。”

一连串的话,没有一个咯噔的说出来,染青不由苦笑,她倒是不知道宁飞扬这个说客的口才是如此之好,根本不留一点缝隙让她反驳。

直到讲到此处时,他才停下来看着她。

说实话,这席话还真入了她心内去,尤其最后他说牢笼是自己设下的,正如昨晚秦天策讲的心若自由,何处都是自由殿堂,有异曲同工之说。

抬头看了看天空,蓝天之上,艳阳高挂,暖暖的阳光直射她脸。

“我说,若我仍执意呢?”

宁飞扬闻言大怒,冷笑了起来:“宁染青,你没有心!我说了这么多,把他不愿讲的情都告诉你,你却仍然这般自私!哼,你以为你还逃得了吗?实话跟你说,这次皇上不会带走你娘和香儿,她们留在君望,如今这间宅院的四周都已经布下重兵。哪怕你再聪明百倍,也是逃不了了。”

越讲越怒,这几日看她与皇上斗法的势头,心里虽有为皇上不平,却也是深深被她折服的。可是此时她却这般执迷不悟,到了现在的形势,她居然还想逃吗?

跺了跺脚,甩袖离去。

染青苦笑着看宁飞扬那急走的样子,用得着如此生气吗?她刚才也就打个比方而已。倒是被刚才他说的事给有些惊住了,他要留娘和香儿在此?

只需脑中稍稍一想,就知他此举何意。

不得不说,他知她甚深。知道她若输了赌约,不得不跟着他回宫去,心里定然是不甘的,会伺机寻找机会逃跑,可是他把她逃跑的路给堵绝了。

丽珠娘和香儿是她最不可能放下的人,他把她们留在这里,不用说定然会派了人守着。所以就算她今后有心逃跑,也不可能真的丢下她们。

早知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钟离,如今他来,是不会给她留退路的。就算深情在,他也不会再容许自己从他身边再次逃离了吧。

有些茫然的抬眼看院墙,那隐在暗处的人是有多少人呢?

“清然。”身后一声轻唤。

染青转过身看向来人,勉强笑了笑,“你也来做他说客吗?凌墨。”

这一个又一个他的人等在这里,为他说话,讲他如何深情,讲她有多自私,忽然间觉得好累,心很累。

凌墨依旧是一身黑衣,他走到她跟前,看见她眼下的暗影,眼中闪过了悟。轻叹道:“清然,我不是来做说客的,其实根本无需我在游说什么,你的心已经有了选择,不是吗?”

染青疑惑地看着他,他说她的心有了选择?她怎么不知道。

“刚才宁将军讲了那许多,真正牵动你心的不还是皇上对你的深情吗?就算把夫人和香儿扣在这里,凭你的机智,总还会想出办法营救她们,你唯独过不了的是自己心关。你已经在犹豫了,就代表你已有了选择。”

一字一句,犹如铁锤敲破了心湖。恍然而悟,她之所以万般愁绪,犹疑不定,只因为她心中对他有情,她早已放下了心防。

思绪一理清,细细麻麻的情潮纷纷涌来。

凌墨两句话就点明了她心中真正所思,抬起眼看他,问了一直想问的问题:“凌墨,你是他最早安排在我身边的暗卫之一吗?”

几乎肯定了这个事实,可是还是想亲口问出来,因为他不一样,他与别人都不一样,他是她真心投放了感情进去,把他当成亲人般的凌大哥。

却见凌墨摇摇头道:“我的主人是紫狼,我是紫风堂门下。”

紫狼?染青惊讶,凌墨是紫狼的人?她倒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层。细细回想那次江州五虎之难,的确是先见紫狼,后来凌墨才进入他们生活的。

时间上的巧合,在那时她看不出,现在一回想,就真的看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紫狼……还好吗?”那人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自上次她外出游历见过后,时间隔了都有一年多了。但从凌墨的回答也足以证明,紫风堂果真是收在秦天策之手的,紫狼也是为他效命的人。

“主人与我甚少联系,故而我也不知。他只命令我在君望保护你们母女,而前不久飞鸽传来的消息则是尽力协助皇上,所以……”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讲,染青也明白了他所指何意。

不知为何,听到凌墨说是紫狼的人,反而比他是秦天策安排的人,让她觉得更能接受。虽然两者的意义相同,但至少让她觉得自己身边并不是遍布了他所有的势力。

且凌墨这几年对她们的照顾,并非虚假。

至此,之前心中对他的那些怨气,尽消了去。

半日晃荡,竟然已到了午时,走进东来顺内,竟见宾朋满座,香儿正在上上下下的招呼客人。心中奇怪,怎么一日光景,生意又恢复如初了?

转身往对面西来福看了看,那边居然也是人声鼎沸,生意如火如荼。

只稍转念而想,就知这是秦天策的主意了,至于是使了什么法子,她也不再关心。自己去了厨房匆匆用过一些后,就溜进了自己的书坊二楼。

既然心中有所定,事已成定局,她也不是做无谓烦扰。躲在这处的时间恐怕也不会多了,还不如自己轻松快意一些。

果然,拿了书不到一盏茶时间,就闻楼梯口有声音。

她动都没动,埋坐在椅子里,眼睛只盯在书页上,却不知已经很久没有翻页了。

门推开,白衣飘入内,她心弦一动。假装聚精会神状,唇角却忍不住笑意泛滥。

淡淡香味飘于鼻底,还没来得及转身,下一刻人一轻,被他抱了起来坐于他腿上,然后取过她手中的书,轻笑道:“让我看看染青在看什么书。”

此时,染青整个人都几乎是被他包在了怀里,男性的气息围绕在她四周。想要挣脱开他,紧固腰上的手却是握得稳稳的,不让她动分毫。

而他的另一手倒真的开始翻页看她之前看的书了,那是一本民间传说,记载了各地流传的一些小故事以及民间风俗。

见他看得专注,她也不再别扭这样的坐姿,慢慢把心神投放到书里去。

还别说,他看的进度飞快,为了跟上他,自然是不能再胡思乱想,渐而渐之真的投入了进去。等觉眼睛有些酸涩时,才发现他们这样安静看书居然已是好两个时辰了。

“怎么?眼睛累了?”身后温和的声音在问,秦天策把书一合,“那闭眼休息一下。”大手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怀里,他的人也轻靠进椅背里,闭上了眼假寐。

染青抬头只看得到他下巴,那里有青色的胡渣,修的很干净,却还是会冒出头。终于看清他白衣上秀的花纹是一朵朵梨花,有些意外,皇帝不是都该秀龙吗?

“你若不想休息,不妨我们做点别的?”秦天策睁开了眼,抓住了她急忙逃离的视线。不容她反应,立刻唇盖了下来,这一次的吻不再如昨日那般温柔,带了丝丝强硬和霸道。

几乎立刻席卷开了她的唇舌,一手揽住她腰,一手则托在她脑后。

染青只觉浑身软的一塌糊涂,脑子里也立刻成了糨糊,只能凭着那感觉跟随着他一起舞动。身体开始发热,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感觉那处也是热烫的,更多的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本是睁着眼的,腰上的手不再圈住,而是上移盖住她的眼睛,然后轻轻落在她的额际,温暖的、干燥的,只余呼吸。

有时候,欲望是本能,或循序渐进,或长驱直入,只愿沉迷,无力喊停。那不一定是身体的渴求,反倒便是灵魂深处孤独已久的攀援,让人紧紧抱住,不能撒手。

舌,在饥渴地相互吮吸着、纠缠着,直到她感到快要因为窒息而死之前,他才抬起头,她睁开眼,看到他迷离的眼,犹如静默的夜海,水下却是暗流潜伏,很快就要在海面上掀起巨涛海浪。

而她的人,她的心,被卷入那深海中,无力回天。

正文卷 77。得到

吻似乎不能再满足某人,唇慢慢落在染青的耳垂,轻轻含住,几乎立刻就有电流击中她一般,还没等她来得及去辨识这是什么感觉,唇又慢慢地下移到脖子。

而他的胳膊也越收越紧,好像要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吻比刚才的有力多了,疯狂多了,带着从身体里漫上来的情愫。她攥紧他的胸前的衣襟,也是越攥越紧。她感觉到他的手打开一颗她前襟的扣子,又一颗,然后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

纽扣一粒一粒被解开,肌肤触到空气,微凉。内衫底下是长期缠着的白布,秦天策在看到白布时皱了皱眉,手指轻轻解开背后的结,白布就慢慢松落开来。

一股陌生的感觉窜过染青的四肢百骸。

头脑或许有片刻的清醒,看到秦天策满眼的欲望以及势在必得,心头一惊,想要推拒。却觉身体一轻,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这个书坊二楼本是她自娱自乐的专人阅书地方,里屋有一张小榻供她看书累了的时候休息。此时秦天策的目标就是那张小榻,虽然那只容一人的地方,可是他把她放下后,随即身体就覆了上来。

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股恐慌,以他这个架势,似乎是要在这里……

还没等她深想时,他的唇已经再度印了上来,这一次比之刚才更加浓烈,瞬间就淹没了她的理智。唇、脸、耳垂、耳后、脖颈,没处都湿漉漉的气息而过,像是一串火焰同性。且,忙碌的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也从慢慢把她外面的衣衫全部脱落,接着腰带一松,手贴着她平滑的小腹,慢慢下滑……。

“叫我阿离!”嘶哑着声音命令。

“阿离……”她听到自己用象虫鸣的声音低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秦天策眉眼间弥漫了缱绻与温柔。

得到,从身到心,才会让一个女人甘心束手就擒。

……

睁开眼,浑身的酸麻撕裂般的痛,提醒着染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那些漩呢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面上不是用烫来形容了。

腰间的桎梏,提醒着某人的存在。一转头,就对上一双戏谑而邪魅的眼,心中一跳,挨的太近,连他的呼吸都喷到了脸上。

这样的眼神,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这般邪气倒更像另外一个人。

闪去脑中的失神,此刻这人火热的视线都在她脸上,小榻因为太小,两个人躺在上面都是侧着身体的,且贴的无一丝缝隙。

这种身体贴着身体,脚勾缠在一起的姿势,着实令染青觉得羞恼。

不知现在是何时辰,估摸着也该是天黑了,身体的角力就像是不知疲累,小小的书屋里,只这一张小榻上,交流着彼此的语言。

一声轻笑,拉回染青游离的思绪,只见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又像得逞的狐狸,哪里还有往昔的清澈纯静,哪里还有昨日的霸道沉稳。

事已成定局,哪怕本在心中仍有迟疑,此刻,她也没了语言。

但见他笑得如此张扬得意,心头不由薄怒而起:“不许笑!你起来!”这样紧贴着实在是难受,身体的粘腻都还在,可是推了推他,没有推动。

“染青,你是要吃干抹净,然后嘴也不擦就把我甩开?”邪气的调侃,证明着某人的心情之好,身体得到了疏解之后,只觉浑身通透。

染青羞怒,瞪着眼,下一秒,上前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没有使太大的力,牙齿也入了肉,但觉嘴下本是放松的肌肉,顷刻间绷紧,连腰上的手都禁锢的更紧了。她不知发生了何事,抬眼看他眼睛,见那双漆黑的眼眸又现熟悉的光芒,若到现在她还不懂这光芒代表了什么,那就真傻了。

那是欲望。

连忙松开了牙齿,急道:“别!”

秦天策看着她像个小猫一般,眼露祈求,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敢招惹我不?”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心知身边这个小女人一下承受不了这么多。

“不逗你了,起来梳洗下,我们一起用晚膳。”说完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毯,露出了**的身体,直接下了地。

染青忙背转身,暗骂不知羞,也不拿什么遮一下的,身后传来男人的大笑声。

终于背后的脚步声离开了,她才回转头,撑着酸疼的身体坐起,一眼就看到地上凌乱的衣衫,面上又是一热,真是有够疯狂的。

刚披上白色内衫,就听门外又有脚步声起,心头一惊,他又回来了?

却闻门外有人在问:“小姐,热水准备好了,拿进来吗?”

心口一松,是香儿,随即就想到她定是秦天策唤来的,被她知道自己和他……

但她多虑了,陆陆续续进来的不止香儿一人,是好几个陌生的姑娘,她们提进来了木桶,端进来了纱织绸衫,不用说定是女装了。

当她们走到她跟前,想要帮她解衣沐浴时,连忙推拒,只留了香儿一人在屋内。

坐进木桶里,热水漫过身体,那些酸痛也被冲散了许多。却听香儿在背后轻叹,染青笑着道:“香儿,别叹气,从他来了这里后,这一刻迟早是要来临的。”

这也是她为何在清醒后没有太多愤怒的原因,既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那许多愤怒不甘的情绪自然是被折叠安放了起来,所以此刻才能做到坦然。

她心中明白,秦天策来了,自然不会无功而返,他对自己是势在必得。

“小姐,你怎么想的呢?”

染青靠在木桶边缘,任香儿帮她轻捏肩膀,闭上眼,她怎么想的呢?

她想,既然情已躲不开,不如就迎头而上吧。不管前面有多少风雨,总归不是一条路么,是路就要人去走,不妨就走上一走又如何?

且,现在也容不得她犹豫或者拒绝,秦天策看似给她选择,其实是无选,这小小的君望已被围的水泄不通,更是拿准了她的命脉,就算她还有什么其他念头,也是插翅难飞。

对于既成的事实,染青不会太过去纠结了。她想的是丽珠娘和香儿留在这里,如何安定生活,她走后,东来顺只让香儿一人经营吗?还有书坊,难道都要关掉。

说实话,对这些心血,她放不下。这个问题,她决定等下要与秦天策商量商量。

沐浴完后,心头边想着事,边穿衣,那纱织的绸衫笼在身上,还真觉得不习惯,她都已经好多年没有穿过女装了。

忽听身后在低声抽泣,惊觉回头,却见香儿已是满脸泪痕。

“香儿,你哭什么啊。”

“小姐,我听凌大哥说,我和夫人要被留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随皇上回怀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未分离过,现在却……”

染青心头也是一痛,原来凌墨把这事告诉这丫头了,事实她心里也觉很不舍。她们是她的家人,如今却要分离,本来还算平坦的心情一下就压抑了起来。

凌墨之所以会告诉香儿这事,想必留在君望的时日不多了。

染青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日不多会来得那么快,不过三日,秦天策就已经决定要启程回朝,这三日里他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在她周围。

这倒让染青心头松了一口气,等再见他时,也不太觉得尴尬了。

而她担心的那些有关店铺的事,也算是得到了解决,因为凌墨会留在这里。他会一力承担起保护丽珠和香儿的责任,也掌控几家店铺的生意。其中当然包括了西来福等后开的几家酒楼,它们成为了东来顺的分店。

正文卷 78。离别

离开的前夜,染青坐在丽珠房中的床沿上,香儿站在一旁偷偷抹泪。

看了看丽珠娘美丽依旧的脸,那眼中闪着慈爱的光,女人如水,用来形容她不为过。

把头靠在了丽珠娘的腿上,软软的,很舒服。明天就真的要走了,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这般感受她那带着熟悉香味的温暖怀抱。

从小到大,这香味深入了染青的心。并不是脂粉的味道,而是丽珠娘常会用栀子花瓣泡澡,久而久之,她的身上就带了这种味。

看着女儿闭着眼,嘴角勾着笑,一副依恋的样子,如儿时一般。丽珠却悲从中来,眼内是深浓的忧伤与不舍,女儿陪了她十八年,从未离身半步。就算是走那离经叛道之路,她们母女也始终在一起。

此刻却要相隔千万里,这叫她如何不心伤?

泪从眼内涌出,滴在了染青的脸上。染青睁开眼,坐起身抬手为她擦拭,勉强笑着道:“娘,别哭,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这是跟着他回宫去,并不是什么刀山火海。”

可是皇宫真的就不是刀山火海吗?若回去了,意味着怀城的一切纠葛以及所有麻烦都要一并面对,包括丞相府的那些人。

或许她心中已经接受了秦天策的情,但终究还是会有恐惧。

丽珠擦了眼角的泪,柔声道:“染青,娘唯一的念想就是你能够快乐与幸福。难得皇上对你有心,念你这么多年,也属难能可贵。人生苦短,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其实也算幸福了。所以不要太过坚持,只要他心里有你,定然会保你无忧。”

虽知宫庭深深,又是一国之君,可能今后染青的路会走得非常苦,但此刻别无选择,只能往前看,往前走。

染青默默听着,不想去反驳,坚持与不坚持,并非此刻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只听丽珠又道:“其实是娘去跟皇上说要留在这里的。”

“什么?”染青震惊,“这是为什么?”

但问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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