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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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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

麻雀虽无凤凰尊耀,却是要自由许多吧。

进了宫门,还没坐定,就听身后远远传来呼喊声:“六哥,皇嫂,等等婉玥啊。”

回头就见一个碧绿身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路宫侍连连福礼。

秦天策挑眉而问:“不是留在宁德宫里陪母后了吗?怎么跑这来了?”

婉玥此时早没了宁德宫里的端庄模样,一进了殿内,就立即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接过宫女奉上的茶猛喝了一口,才道:“母后用了午膳就要休憩了,她太会唠叨了,总是那么几句,赶紧寻了借口跑出来。想着六哥在这里用膳,还不赶来蹭饭啊,我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呢。”

说完朝着染青挤眉弄眼,咕咕叫几字特别加重了音。

染青轻哼一声,假意生气不理,径自走到桌案前,敲了敲桌面,懒懒地说:“不给蹭饭!”秦天策点点头,颇觉有礼,“嗯,听爱妃的,不给蹭饭!”抬步坐在了染青身侧。

婉玥也不急,上前拉了染青胳膊摇着哀求:“皇嫂,婉玥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就为了想来找你和六哥,你能忍心看着婉玥饿肚子?”故扮的可怜,眼底藏不住的笑。

染青用筷子轻轻敲了敲她的头,一本正经地说:“那还不坐好了。”

婉玥一听立刻坐正了位置,眼巴巴看着门外,等宫侍们把菜肴端上来。

正文卷 88。素食

都说天下厨神,出自皇宫,人间美味,来自御厨。御膳房里,是数之不尽的各种美食,是人们闻所未闻的佳肴。

染青有些期待,这几年虽说没有游遍天下,但各地的美食倒也尝了不少。记得满汉全席里,冷荤热肴一百九十六品,点心茶食一百二十四品,计肴馔三百二十品,皇帝光一顿饭就得吃上这么多。期待着这在皇宫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御膳,到底会有多奢华。

这纯粹是鉴赏心理在作祟,倒也不是什么虚荣心。

寒玉招呼着宫侍们把碗筷和菜一一端上了桌,染青探头看了看,再看了看外面,头上打了个问号。就这几样?三三两两,一共就四五蝶,虽然做的很是精致好看,但怎么看着像是都是素食?

“皇嫂,你在看什么?”婉玥奇怪染青探头张望,也跟着一起往宫门外去看,那里除了站列整齐的宫侍们,没有什么呀。

染青收回视线,“没看什么,看看寒玉怎么不上菜了呢。”

秦天策放下手中的筷子,视线飘过来:“菜不够?”

染青愣住,这意思菜上完了?她几乎都没法控制自己脸上的惊异神情,那些脑中盘旋的什么满汉全席,似乎都化成烟飞走了。

尴尬中带了些不甘心,试探的问:“这是不是素了些,没有荤菜吗?”不止是素了些,根本就是全素。

婉玥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皇嫂,你不知道六哥吃素食吗?我们东云皇朝主张素食,以俭为德,宫里荤食并不盛行。”

这一说,染青忆起君望的时候,秦天策的确好像只夹桌上的素菜吃,可能“开水白菜”算是对他来说荤菜之一了。

有些恹恹的想,紫寰宫是有多穷,需要这般全民吃素食?她虽不是肉食主义者,但听以后每日也得这般吃素食,不由觉得混然无味了。

这就是臆想与实际完全脱离后,心情产生了反差。

秦天策夹了一筷子绿色菜叶到她碗里,淡笑着说:“朕已经吩咐了厨子做一个荤汤了。”

“六哥,还有加汤?是什么?”婉玥一下子精神来了,染青听得也是心头一振。可是等到寒玉把荤汤端上来时,她用筷子在里面捞了又捞,然后问:“就这?”这分明就是她在君望东来顺里做的“开水白菜”。

秦天策不理她,直接拿勺子盛了一小碗。

本该在一旁伺候的宫人们,在之前就被他遣了下去,故而宫侍们一律站在门外候着,这里用膳食,都是自己动手。

只因当年的离王从军时,体会过百姓之苦,所以他登帝后,不扬奢,只求俭。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要做的就是让整个东云皇宫能够与民共苦。

婉玥很给面子,一尝这道汤,顿觉鲜美,接连喝了好几碗。最后拍了拍肚子,赞道:“就知道跟过来蹭饭会有惊喜,这汤真是天下最美味的汤了。”

染青想笑,有些笑不出来。

一顿午膳就在这样奇怪的氛围下结束了,不等宫侍们收拾,秦天策就离开了。虽然早朝免了,但大臣们的折子还会送上,他一向严于律己,固然不会因为外事耽误了朝政。

婉玥没走,痞痞的赖在了椅子上,不肯离开。

这个凤染宫分为前后两庭,中间是个院子,染青走进院内,就见很大的一株梨树,雪白的梨花盛开,这不是艳丽的花种,却有它独特的芬芳。

几乎是瞬间,染青就喜欢上了这颗梨树,喜欢上了这个院子。

身边有脚步声起,不用看也知是婉玥,微微侧头去看,就见她睁着晶亮的眼睛,眼中带着好奇与探究。

见染青看她,明媚的笑立现,“皇嫂,你很有趣。”

有趣?不明她是何意。

婉玥抿着唇,学她也看着梨树,“这宫里头的女人,甚少喜欢梨花,觉得它不够艳丽,牡丹芍药更为惹人喜爱。可是从刚才皇嫂的眼中,我看到了不同的想法。”

染青心头微惊,这婉玥看似单纯无心机,眼神却也这般锐利,刚才她只是些许的流露情绪,就被她发现了。

且,她说宫里头的女人,听着有些别扭。这宫里不是就那么几个女人吗?除去太后,她,还有眼前的婉玥,还有谁?

未等她深思,婉玥已经挨过来拉了她的手,笑着道:“皇嫂,快别看什么梨花了,这整个下午甚是无趣,听闻你在宫外有许多见闻,快快跟我说说。”

“等唤过寒玉沏壶好茶,再慢慢给你讲故事。”染青转过身去寻寒玉,却不见其身影,于是扬声唤了一声:“寒玉!”

“奴婢在。”就见寒玉从门庭外面走进来。

染青不由好奇,“你在宫门外作什么?”平时寒玉不都是随侍在她身侧的吗?细看她的脸,红肿消退了不少,刚才一回宫就拿了药膏涂过了,看来此药功效还不错。

寒玉笑道:“回娘娘,左通刚被皇上派来在宫门外巡视,保护娘娘和公主的安全。奴婢上前与他说了两句话。”

左通之前在丞相府护卫了染青半月之久,所以已是非常熟悉,看了看寝宫门外,的确是站了两名侍卫,而他身上的衣服也从便服换回了宫廷侍卫装,倒也是挺英伟的。

好奇聒噪的婉玥此时怎么不说话了,转头一看,发现她的视线居然也凝在了门前的银甲侍卫身上,脸颊泛红,媚眼如花。

暗暗称奇,莫不是这丫头少女怀春,喜欢那左通?左通的相貌的确可以算是英俊的,而婉玥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的确是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

公主与侍卫……染青皱了皱眉,这可能是条不平坦的情路啊。

尊卑之分,门第之分,在东云皇朝被看得很重,何况是皇宫。且大凡公主的婚事,基本都不由己,往往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好一点嫁给近臣,坏一点的就可能远嫁他国,以求两国联姻和睦。

一想起这些,心头不由沉重了起来,甚至有些同情这个婉玥公主。此时明媚单纯的她,终有一天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娘娘?”寒玉的声音拉回了染青的心思,也把婉玥的视线给拉了回来,回头见到染青似笑非笑的神情,脸立刻变得通红,跺了跺脚,“皇嫂!”语声里多了羞意和撒娇。

染青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会帮你的。”

婉玥眨了眨眼,懵懂又可爱,把染青给逗笑了起来。

“寒玉,找一块纸板给我,还有剪刀。”

不过一会,一块纸板被她裁剪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纸片,然后染青拿过笔在上面一个个写上数字,从一到十。皇宫的生活甚是无趣,她必须得自己找了乐子来,所以打算模拟纸牌。

但觉得很难跟他们解释十以上的牌面意思,所以她就只做了从一到十的牌面。

等纸牌做成之后,就让寒玉把左通去叫进来。寒玉立刻提出反对:“侍卫是不能随意进出娘娘寝宫的。”皇宫里,除了皇帝这个男人,可以进出妃子的宫殿,就只有太监了。

左通能守护在凤染宫庭前,已是皇上的恩典。

染青叹了口气,拍拍寒玉的肩膀道:“寒玉,规矩是人定的,偶尔不守一下没事的,快,我是娘娘还你是娘娘呢,赶紧去把左通叫进来。不行就在院子里摆张桌子,不进这后庭就是。”

寒玉无奈转身去了门口,不一会左通跟在身后进门。

见染青与婉玥坐在小案前,忙单膝跪地:“属下参见娘娘和公主。”

“好了,别多礼了,快起来吧,否则有人要心疼了。”染青摆摆手,话刚完,就觉腿上被一记粉拳打中,她也暗笑不理。

左通直起身后,恭敬站立一边,之前在丞相府时与染青寒玉还时常说话,但此时身份有别,染青已是主,而他是仆。

“坐吧,别站着,寒玉,你也坐下来,这个游戏需要四个人玩。”

两人不动,对视一眼,不知染青搞什么名堂。

婉玥此时却出声了:“皇嫂让你们坐就坐,傻站着干什么。”

这回左通与寒玉倒是迟疑地坐了下来,染青瞪眼看他们,感情是她没有威信啊。只见左通神色倒没有什么异常,一副却之不恭的样子,寒玉微皱着眉,但也有些好奇桌案上刚才一起裁剪的纸牌是派何用场。

简单讲解了一遍纸牌的玩法和规矩,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新鲜事物,就算明知宫礼不合,却也都受不住这诱惑,渐渐投入进了游戏。

不知不觉时间消磨过去,四人的纸牌游戏也渐入佳境,越来越玩的成熟,不用染青再一遍又一遍的讲解规则和打牌技巧。

正当染青摸到一手好牌时,暗自计量着,这一次定能大杀三方了。

却听忽然一声怒斥从门口传来:“你们这是成何体统?”

正文卷 89。怒

四人正打牌打的眼都红了,这声怒斥突然传来,均都吓了一大跳。回头去看门边,秦天策一身黑金长袍赫然站在那里,眼底是盛怒,而他身后的一干奴才们跪了一地,只余他身边的那名内侍站在一旁,却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寒玉与左通脸一白,连忙起身跪下,齐声呼:“属下(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

秦天策快步走近,扫过桌面上的纸牌,冷声道:“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了?”如此尊卑不分,主子奴才同坐一席,尤其是染青脸上洋溢的笑,他看得如此刺眼。

她怎么可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如此开心?

婉玥虽心思单纯,但宫里待久了,自然懂得看脸色,眼见六哥这般严肃,即知定是惹恼了她,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低头立于一旁等着挨训。

“婉玥,你身为公主,居然也不懂尊卑了吗?”

婉玥的头埋得更低了。

染青有些坐不住了,四人一起玩,如今跪得跪,站着挨训的挨训,秦天策虽没指名骂她,但与骂她也无差别了。

“皇上,这里没有外人,又是在自己寝宫里,不用总讲什么尊卑之分吧。”

她说话时,唇角带笑,神色自若,并未被他怒气所憾。在她以为,这不过是件小事,根本无需动这么大的怒。

却不知她不还嘴倒也罢了,这一开口,立即把秦天策本就压抑着的怒火给吊到了喉咙口,只见他忽然抬脚一踢,桌子“砰”的一声,给掀翻在地,桌面上的茶杯碎了一地,纸牌也不能幸免飘散各处。

众人惊呼:“皇上息怒!”

寒玉与左通头埋到地面,心里惊恐万分,主上从来都是从容自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为何这般盛怒?

婉玥被这样的六哥吓得目瞪口呆,立在那里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染青沉默,垂头看了看脚边的桌子、碎了的茶杯、四散的纸牌,再看看一周跪满了簌簌发抖的人,最后才眯起眼看向秦天策,他的脸上神情寡淡,眼底却有怒火燃烧。

这就是君威吗?

以前曾听说皇帝打个喷嚏,都要威震四方的,如今这般,是否要吓煞许多人?

她笑了笑,什么话也没再说,直起身拍了拍手,然后转身就往寝宫后庭而走。

“宁染青!”身后是冷喝,她假装没听到,几步已经走进了内室。

这一举动,可谓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谁都没有想到染青会这般忽视皇上,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甩头就走。

婉玥心中对这个嫂子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直接跟六哥杠上!连她都不敢。不过此时六哥周边的气场似乎比刚才都还要吓人,她还是脚底抹油为好。

“六哥,那个天色不早了,母后在等我一起用晚膳,我先走了。”话声一完,就一溜烟地跑出了门外,生怕有人来追。

寒玉心中忐忑,不知主上要怎么惩罚娘娘,只听耳边再次传来碎裂的声音,是主上把本踢翻在地的桌子一脚给踢碎了……

“左通,自己去领罚!寒玉,你自己该知道怎么做!”淡漠的声音,没了之前的盛怒,却让人更加觉得寒意凌凌。

接着脚步声而走,竟是出了门外。左通不敢再滞留此处,连忙起身也一同退了出去。

顿时院子里只剩凤染宫内一干宫侍跪在那里,寒玉直起了身,让大家都起来退下。虽然并未封品级,她已俨然是这宫里的大宫女了。

她叹了口气,走进后庭的寝宫内室,就见染青和衣躺在矮榻上,听到脚步声,眯着眼看了看,微微失望,又闭上了眼。

寒玉走到她身旁,就听她闭着眼问:“他呢?”

“主上回紫阳宫了。”紫宸殿是处理朝政的地方,而紫阳宫则是皇帝的寝宫了。她看了看染青的神色,见不出喜怒,心中却想其实她也还是在乎的吧,看似从容离开,其实是想着主上来哄她的。

只是,“娘娘,主上是君,是皇,也是您的夫,您得收收脾气了。奴婢从未见过主上这么生气的样子。”语重心长的劝解,是她应尽的职责。

本是躺着不动的染青,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坐起身来恼怒道:“还是我的错了?我们就坐下打牌而已,他一来就发怒踢桌子,还甩脸走人。”越数落越觉生气,难道入了宫后,什么都变了吗?前些时候的柔情都去了哪里?

“娘娘!”寒玉摇摇头道:“你还不懂吗?这是皇宫,不是宫外,宫里皇上是天,但就是皇上,也有许多双眼睛看着。今日我们主仆同坐一席的事,若传到太后耳里,可能就不是掌奴婢两巴掌这么简单了。主上发怒,是恨铁不成钢,而您还跟他杠上了,现在又怎么怪他生气离开?”

被寒玉这一说,染青也有些心虚了,是这样吗?听着有几分道理,午时太后的严厉还记忆犹新,被她那阴冷的眼神看着,都觉得有些寒颤。光是晚请安就被她抓了错处把寒玉给打了,现在若再多这条尊卑不分的罪名,那岂不是……

这么一深思,也知自己是有些过了,且寒玉说对了一件事,如今他再不是当初的钟离,他是君王,她这般不给他面子,不怒火横生才怪。

寒玉观察着染青的神色,心中暗暗好笑,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的,端过旁边的茶水到她手里,继续劝道:“娘娘,不出几日,就是您的册封之日了,若传出大婚第二日主上就没歇在咱凤染宫,恐怕……奴婢已经吩咐厨房炖了汤,您看不如亲自给主上送去?”

染青看看外头的天色,的确是暗了下来,想来刚才秦天策过来,可能是想与她一起用晚膳的,结果一气之下回了紫阳宫。这一路分析下来,似乎还真是自己错了,虽然也觉拉不下面子,可是想想就为刚才那事吵架冷战,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大丈夫都能屈能伸,何况是她这小女子,最终点了点头。

寒玉大喜,本以为要花费更多口舌来劝解,却道娘娘一点就透。说话间,已经有宫侍敲门来报说汤炖好了,连忙帮着染青换衣梳头,重新打扮,才一起走出凤染宫。

凤染宫到紫阳宫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并未用宫撵,慢慢步行,宫灯沿路点亮,夜色下却能感觉一股清新凝然的气息,更有花香扑鼻,本还有些不郁的气也淡去了。

寒玉在耳边提点:“娘娘,等下见了主上,您得改了那你我的称呼。”

染青微点头,心中却是叹气,原来总还是身不由己的。

远远看到前方紫阳宫,华灯比其他任何一处都要詹亮,到了近处才见是之前跟在秦天策身后的宫侍们,他们见到二人前来,也都微愣,然后跪地请安。

一路穿堂而过,就到了寝宫门外,寒玉已经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说:“那是主上身边的人,叫韩萧,是我们紫卫的头。”

染青看向那处站着的人,衣冠华丽,容颜清俊,但却似乎是太监的装束,不由惊诧,没有想到紫卫的头领居然会是一个宦官。

韩萧见她们二人,并未如宫门外的宫侍那般上前跪拜,只是微微福了一礼,然后直起身道:“娘娘,皇上还在怒头上,您担待点。”不卑不恭,的确与别人不同。

染青笑了笑,接过寒玉手中的托盘,自行推门走了进去。

环看了四周,装饰固然华丽,似乎并非满眼都是明黄色,紫和黑金色占了多数,就是这样,也有着无法遮掩的王者的大气和尊贵。

没有看到秦天策的身影,目光看向那处美丽的屏风,绕过就见后面有个内门,嫣然一笑,果然没猜错。这每个宫殿的格局基本相同,会在寝宫另设内室,刚才她就观察到大的桌案后方设了个屏风,就知这里可能有个暗门。且屏风后还有一张软塌,想必平时他处理公务觉得累了,会躺在这里吧。

轻推了门,就见这内室与外间是决然不同的格局,素白成了这里唯一的色彩,染青忍不住笑了,是否在他的心里其实住着钟离,一直就没有离开?

窗前的塌上,男人闭着眼,收敛了浑身的霸气,安逸凝然。

脚步微微迟疑,没有立即走过去,却听低沉的嗓音带着威严:“朕不是说不用伺候了吗?韩萧,退下!”

染青一顿,虽听不出之前的怒意,但却似乎依旧带了情绪,他以为她是韩萧?眼睛一亮,计上心来,刻意压低声音,上前两步道:“皇上息怒,奴才小青子奉娘娘之命,特意给皇上送上银耳莲子汤,让皇上消消气。”

换个身份来说这些道歉的话,虽然有些自欺欺人,却是要容易出口得多。

但见男人仍是闭着眼,只浅淡地问:“她为什么不亲自来?”

“娘娘怕再惹皇上气恼,不敢再杵在这。但这汤是娘娘亲自炖的,万请皇上承下。”

静默,无人说话。

正文卷 90。帝王宠

就在染青有些烦躁焦急之时,秦天策缓缓道:“把汤放在朕手边吧。”

心头一喜,忙上前两步,把手中的托盘轻轻放在软塌旁边的小案几上,心里暗道这后面该如何做?道歉、送汤都完了,她现在转身回宫?

忽觉腰间一股力量拉拽,她的人就这么倒在了秦天策身上。

“宁染青!小青子?”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顿然明白这人之前原来在装,早就知道是她来了,羞恼万分,使劲挣了挣,没有挣脱开他的桎梏。

“别动!就在朕怀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察觉到怀中的人停止了挣扎时,奇异的心中那股郁燥之气平复了下来。

其实刚才她在寝宫门外与韩萧说话时,凭他的耳力就听清是她来了。小青子这名头倒也亏她想得出来的,真是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染青从他胸口冒出头,看到一双戏笑的眼,虽羞恼他的故意使诈,但这样一来却少了尴尬。微带了些讨好地说:“皇上,要用膳了不?”这一来一去的,早已过了晚膳时间。

秦天策气结,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怎么就知道吃?”

但也松开了她的腰,坐起身轻唤了声,韩萧立刻在内室外应声。

不知是否早就备好了膳食在候着,等他们走出内室坐进案几后时,韩萧立刻领着人送进了膳食,身后还跟着寒玉。

膳食备齐后,染青惊喜多过于惊讶了,桌上竟然多了一道鱼,这算是为她开的例外吗?可是他又怎知她会来这紫阳宫呢?无论如何,心里的甜意总是泛了起来。

少了午膳时婉玥的叽叽喳喳声,只有两个人用膳,而其余人等就陪侍在侧,显得有些清冷。但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此时她也不敢再开口提让旁人坐下的事了。

她进皇宫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尊卑有别。

晚膳结束后,寒玉朝染青使眼色,她不明是何意,眼中闪过疑问。想要上前询问,却又怕这样说话于理不合,于是就向秦天策看过去。

只见他捧了一本书册坐在那里,抬眼正巧看过来。缓缓而笑:“染青,今晚就歇在朕这里吧。”此话一出,韩萧和寒玉对视,都从对方眼底看到震惊。

其实寒玉刚才就是想暗示染青此时该乘机邀了皇上去凤染宫就寝,可是染青没明白她意思,皇上倒是看懂了。东云皇朝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留妃子在紫阳宫侍寝的,如今皇上是要开这先例吗?

染青自然是不知其内情,两宫之间有段路程,既然他留宿也就应了下来。且折腾一天有些乏了,他这一说顿觉疲乏。立刻有宫女上前指引她去一侧的浴池内沐浴,寒玉自然紧跟其后,眉宇间却多了一分忧虑。

等不见二人身影后,韩萧收回视线,回头看向秦天策,迟疑地问:“娘娘还没册封,皇上就这般宠着,会否……”后面的话他不敢再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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