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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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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说不出口。若是没有发生如烟的事之前,两人吵闹后她或许还能拉下面子,可是现在是在事后,心里头只要想起那事都还针扎一样疼,如何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坦然。
所以她沉默,僵直地站在原处,头微微低垂也不去看他。
不出意外的秦天策再次开口了:“你就这样杵在朕面前,一句话都不说?”在仍得不到她反应后,压下的怒火不由又升了起来,本听韩萧说她来紫阳宫了,心里还一阵舒爽,以为她来朝他低头认错了,没想到仍是这幅倔强的样子。
声音冷了下来:“若是没话说,就出去。”
染青被逼的无法,咬了咬牙低声道:“臣妾私自出宫,是为大错。”声音犹如蚊子咬似得,语气里多的是不甘心。秦天策怒极反笑,挑了眉问:“就这样算是认错了?”
心中暗骂:秦天策,你欺人太甚!正想不顾别的讽刺他两句,却听门外传来韩萧的声音:“皇上,宁丞相与兵部尚书周达求见。”心中一惊,自从进宫以来,还从未见过她父亲,紫阳宫乃秦天策寝宫,在这里遇见他们恐怕又要批判她迷惑皇帝了。
直觉就想躲起来,掠了眼这屋子,能躲人的地方实在很少,全都是一目了然看得见的。难道躲到他内寝里面去?目光放到了那面屏风上,知道那里会有一扇门进里面,于是就生了躲在那屏风后的念头。
刚抬了脚,就被秦天策从旁边拉了手臂,在她反应过来时,人被她塞进了那张他经常批阅奏折的桌案下面,而他端坐在前,等于是把她关在了一个小天地内。可这地方也实在是狭小了点,她整个人把身子缩成一团,才勉强能挤得下。
秦天策扬声喊“宣”,立即宫门就被打开,两位老臣走了进来,急走两步上前参拜:“微臣叩见皇上。”
“免礼!不知宁相与周尚书前来找朕何事?不能等到明日早朝吗?”一般有要事都会在早朝上禀报,无理由会在这傍晚时分跑道皇帝寝宫这边来,除非事情紧急万份。
丞相与尚书,自然是丞相要大,故而宁相先走出列道:“回皇上,臣有不情之请,不宜在朝事上禀报,故而私下里来烦扰皇上,还请恕罪。西凉国王爷来我朝向公主提亲,有意谈和,那边境也似乎没有再起争端之意,不知可否让小犬回朝,以感念臣的思子之情。”
宁相的这个提议倒还真是私事,若是在朝堂上提起,想必其他官员会有微词。难怪此时来询,另一层原因也是在提醒秦天策与宁飞扬之间的关系,望看在这层面子上,能够让他早日回朝,与家人团聚。
染青躲在书桌里听着心中也有些感慰,想起当初宁飞扬在出征前来找她劝说,这一别倒是也有些日子了。毕竟是自己兄长,也不想他一直遥在边疆,吃那战乱之苦,还有与妻儿分别之苦。心嫂子这会肚子应该很大了,可能都要生了吧,宁飞扬若能回来,没准还能赶上孩子出生。
想到这里不觉自己动了动,有些想去看秦天策神情,无奈这里面阴暗又狭小,动一下就贴到了他的腿上了。
秦天策本是坐着没有动的,现下觉得脚边暖腻,心中微微一动。本对她的恼怒并没有消散,被南越尘和秦昊烁一打岔议了会事,怒气一时给压了下来。回来后看到她在这里了,稍稍平复了些怒气,但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了她,私逃出宫,去那勾栏院子众目睽睽下弹琴,刚又惹的男人争抢,这每一桩事都让他觉得心头火直冒。
而挤在里面的染青发现自己贴到他脚上时,立即就想尽量往后退,缩着身子也要隔开些距离。突然手被他抓住,想挣脱却怎么也挣不开,也不敢太过使力,怕动静太大被外面给发现了。现在是无比懊恼自己这个蠢想法,她为什么要躲呢?
光明正大站在那里,哪怕是她父亲见了她还要恭敬称一声娘娘,就算心中有微词也不会表露在外,至于背后真要弹劾她,想必她父亲应该也会拦着,毕竟她的荣耀与他也贴身相关。可是现在她脑袋秀逗了要躲起来,如果此时再被发现的话,那她真的是丢脸丢到家去了。
所以当秦天策用力捏了捏她手掌后,她不动了,任他就这么握着她的手。他的手比她的要大很多,也暖,不像她的,天生就是凉凉的。顿时觉得微微晕眩,口里却是苦涩。她与他,到底成了什么情形了呢?
只听头顶传来他好听的声音:“宁相不必担忧,若西凉与我朝能够和睦相处,飞扬自然就不用呆在边境之地了,不日就可回朝。”这也算是应诺了宁相的请求。
宁相自然是心中喜悦,见达到了目的也不多留,就此退了出去。
于是屋内就剩下了兵部尚书一人,秦天策话锋一转,问:“周尚书又是所为何事?”
周达脸色微黯了黯,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回皇上,昨日舍弟在吟清楼一事,恳请皇上念在昔日他为朝廷效命的份上,可以饶恕他。”
“哼,身为朝廷命官,带头聚集烟花之地,更是公开飙价花魁,周尚书,他还真是朕的好侍郎啊!”提起这事,他的话中就带了怒意。
周达一听立即跪在了地上:“臣知罪,臣也知舍弟糊涂,但请皇上看在微臣与他对我朝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
听到这里,染青算是有些明白了,这兵部尚书周达感情与昨日那周洪是两兄弟,秦天策因为震怒把那周洪给关起来了吗?然后他这兄长就来求情,难怪要如此遮遮掩掩的来紫阳宫求见皇帝呢,朝廷命官光顾烟柳之地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这回秦天策只是冷哼了一声,没再给出明确答案。周达也不敢再多进言,脑中转了一圈后道:“皇上,不知可否与小女见上一面,自她入宫以来,微臣实在思念于她,望皇上成全。”
秦天策此时神色缓了些,变成了温和之态:“朕会让下边安排,想必如烟看到尚书也定是欢喜之极。”
这下染青算是明白了,原来那蓝如烟是这周达之女,可是一个姓周一个姓蓝?难道她是周达私生女?难怪怎么都打听不出蓝如烟的身份来,这想必是一桩秘事吧。那秦天策为何故意在她面前表露了这件事?是像她解释?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宠那蓝如烟封她为妃,都是因为她是兵部尚书之女?可是他终究是与那如烟在一起了啊,无关什么政治婚姻,而是他确确实实的走进了如烟轩内,宠幸了她,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知道自己这种心态可能在这皇宫里不适合,几乎没有一个女人会指望着皇帝从一而终,可是她就是放不下这个结。忽然觉得很累,也没了心思去听外面说话,眼睛闭上,脑里纷纷乱乱的。
正文卷 140。谈事
许是昨夜被折腾的太累,即便是睡到午后,在这温暖的空间里,一闭上眼,倦意就袭来了,慢慢的眼皮越来越重,耳边还有谈话声,但是却越来越模糊。
终于朦胧里失去了意识,头一下倒在了某人的膝盖上,迷糊过去。
秦天策只觉自己膝头一沉,低头飘了一眼,安静纯然的睡颜就这么露在他眼底,心里的某角被触动了,再无心思去应付周达,轻言几句就遣了下去。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手抚上她的脸颊,手底一片细腻光滑,吹弹可破就是这么来的吧。小心地推开桌案,露出了她整个身子,不由笑了,全部蜷缩在一团看着真是娇小。
俯下身把她给抱进了怀里,正准备起身抱她进内堂,却见她睁开了眼。
其实染青本就没有睡沉,忽觉身体被触碰到立即一个激灵给惊醒了过来,近在眼前的那张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若,想也没想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蹲的久了一直没动,脚是麻的,一下就栽倒在了地上,跌了个四脚朝天倒没有,很难看就是了。
这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秦天策低头看了看顿失了温度的怀中,愣了一秒,再看那头仰摔在地的染青,挑眉冷笑:“你到底是来求朕还是来气朕的?诚意呢?有你这种求人态度吗?”
恼怒她对自己的抗拒,之前在桌下就想离他远些,现在被他抱着,又立刻挣脱开。本来转好的心情,又被她这种抗拒之态给变得阴沉。他都觉得自己的心情有如天气了,一会阴转多云,一会又多云转阴的。
不再看她,直接返身往屏风后走去,显然是要进内室了。
这一会时间,染青的脚也缓过来了,莫名的看着他在屏风后消失。突然想起之前她怀疑那个小太监可能藏在屏风后的,此时他走进去,会有什么事吗?心念动间,控制不住脚步跟了上去,转过屏风那里没人,然后又走进了内室。
却见秦天策坐在了一张小桌前,桌上摆放了好几样菜,原来他进来是用膳的。那边床榻前仍然有个小屏风挡着,屋内也看不见其他人,猜不准那小太监是否还在,会不会藏进了床榻里面?明知秦天策身外绝技,却仍是有些担心。
移步到可以看见床榻的角度,松了口气,那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再转眼去看他,见他眼都没抬一下,只顾夹菜吃东西。这才惊觉自己肚子也很饿,今天一整天东赶西赶,什么都没有吃。而仔细看桌上的菜色,居然不是什么素菜豆腐之类的,有好几盘疑似荤菜,不觉口水就出来了,越发觉得肚子饿了。
但看秦天策没有半点让她坐下用膳之意,倒像是故意吊她胃口。
也不想称了他的意,既不走也不说话,光杵在他跟前像根木头,目光尽量不往那桌上去。
但因站的离桌子近,就在眼前的那盘菜,看着疑似宫保鸡丁之类的,几乎闻到了那其中的香味,越发觉得饿的难受。小心地偷看了一眼他的神色,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手到盘子里拈了个鸡块塞进嘴里。
顿时那味道在口间泛滥开来,果真是鸡肉味道,当真是美味啊!
秦天策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微微怔了怔,筷子往桌上一扔,皱眉训斥道:“这成何体统?脏不脏?只有野丫头才这样!”
染青见被他发现了,冷哼了声,也不管不顾起来,用手拈菜吃又怎么了?谁让你故意饿我的?下一刻,动作迅速地从其他盘里,每样拈了一点往嘴里塞,除了那鱼和鸡汤,一时不好下手。不过她打算好了,等嘴里的吃完,就去拎个鸡腿过来吃。想着鸡腿下肚,应该也不会太饿了。
秦天策见她脸皮如此之厚,从没见过哪个女子像她这样粗鲁且不懂礼数的,可是看她狡黠的笑脸,又觉发不出火来……
本就是故意为之,知道她没有吃饭定然是饿了,却没想到她会有此一举。
染青见他不再吃了,想必是被自己用手拈过的菜,不想再用。心中大喜,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她还真就是故意的。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回他那句:“皇上,不能怪臣妾不懂礼数,实在是肚子饿了。”
秦天策似笑非笑地看她:“那这饭菜,赏你吃了。”
染青立即不客气地打算入席,却见桌子周围除去他坐的那张椅子,都没有摆放别的凳子。于是左右张望了下,就听他在耳边问:“你在找什么?”
“找张椅子和一副干净的筷子啊!”
秦天策脸黑了,冷笑道:“就一副筷子,爱吃不吃!”用手拈菜都不嫌脏,到这时还嫌他吃过的筷子脏?真是气死他了!
染青直接翻了个白眼,“那谈正事,请皇上明示臣妾要怎么做,才能免了他们的罚。谈完臣妾可回凤染宫里用膳,这样就不用打扰皇上了。”不想为吃个饭就丢了份,她还就看不惯他这种强逼的态度。
秦天策顿时咬牙切齿:“不在这吃,什么都免谈!”
“……”
染青忍住开骂的冲动,还有这样硬逼着吃他用过的膳食的!虽然他那碗还很干净,刚才几乎就没怎么动筷子夹菜,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盛饭,目光跳到他坐的椅子上,考虑着是否请他让个座,否则难道就这样站着吃吗?
还在迟疑,腰上一紧,人被扣进了他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菜要凉了,吃吧。”
令染青觉得有几分温情的错觉,心里突然很难受,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感觉得到握在她腰上的手很用力,也就没有挣脱的心思了,于是闷着头开始扒起饭来。确实是饿,不管这人就在身后,大口吃饭,风卷残云,鸡汤里的鸡很快就被她一阵扫荡。
终于到最后腆着肚子,圆滚滚的,饱了……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粘去她嘴角的饭粒,用巾帕擦了擦她油腻的嘴,才斥道:“有你这样用膳的么?毫无半点形象。”
染青没好气地堵他一句:“这就你一个人,要注意什么形象?”
却听身后传来浅笑声,不明她的话怎么就愉悦了他了?只是最近很少见他这样笑了,似乎每一次碰到一起,除了怒,还是怒。
手撑了桌子,准备从他腿上滑下来,她的下颌突然被他捏住,唇被温热封上。呼吸顿时紊乱了起来,在牙关被挑开的时候,忽然起了个念头:她的嘴里会不会全是那鸡腿的味道?
可是随着他唇舌的深入,脑子里再也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剩一片空白,还有喘息。身体像是与灵魂分离的一般,总是抵抗不住他。最后是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喘着粗气趴到他肩上,他扬声大笑。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横抱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去。
染青又羞又恼,不用想也知他意欲何为了。昨夜是意外,若不是自己中了那鬼什子迷药,怎么就会让他得逞了呢?但现在人是清醒的,而那一大箩筐的事一件都没得到解决,心里对他还觉寒凉,哪能允许就此与他在一起?
眼见那床榻越来越近,染青心中大急,喊了起来:“秦天策,我有事要与你谈!”
“完了再谈!”
什么叫完了再谈?这种话他竟然也说得毫不忌讳。
“不!你放开我!”今晚绝不能再让他得逞了,奋力在他怀里挣扎。
秦天策挑眉:“不?你不是问朕明示你做什么吗?朕要你好好躺着,陪朕享那鱼水之欢!”
话一说完,一阵晕眩,她被他抛了出去,原来是到了床前。下一秒,她的身子已经陷入温软清香的被衾,惊呼还没出口,就被他再次堵住了唇。抵抗不了他的蛮力,微微侧过头,结果他粗重的吮吻便落在她**的颈项上,情形变得越加暧昧。
“秦天策!”怒吼出声。
他顿住唇舌,抬起眼盯着她道:“这时候你该唤朕皇上,或者阿离!”
去他的阿离!他倒是想的好!咬着牙道出此来的目的:“放了寒玉,你把她赐给了我,要罚也得我来罚,总是被你下令罚是怎么回事!”
秦天策目光飘到她颈上,那里已经种了红痕,觉得很好看,决定继续种。“她现在被韩萧关起来,又还没受到什么惩罚。”继续换着地方啃,乘着空隙回答。
“那凤染宫里的人呢?”没有忘记还有这么一大群人的,她们是受了她的连累。
秦天策抿唇邪笑了起来:“旨意还没传,你把朕困在床榻上,没法传啊。”说话间,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立即感受到身下女人一阵轻颤,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处。
他倒是奇怪的,居然到了这种地步,还有精神与他在这较劲谈事,看来是他不够努力啊!用牙齿轻嗑那处,手下也没含糊,已经抚过她背部移到前面开始解她衣衫。
这个冲击对染青说不小,身体明显就背叛了理智,在向外游离。但也算是心头安定了些,因为从他话中可以听出,暂时寒玉与凤染宫里的人不会有事,事情还有转机。
早就知道他要的是自己的低头,而现在即便嘴上硬是没松口,但身体却是在投降了。
正文卷 141。清算
当耳垂沦陷时,染青身子一颤,手抓紧了旁边的被褥,哑着声音道:“婉玥的婚事,你看……”
秦天策的回答是直接封了她的唇,他都卖力这么久了,她居然还能有心思想其他,而且竟是乘着这机会在跟他讨价还价是吧,手底下也不含糊,几下就把两人衣衫都除去了。
等染青得到呼吸时,已经与他裸逞相对,肌理分明的身躯紧覆在她身上,那股压迫,令她觉得口干舌燥。脑袋里混沌一片,看得到他头颅在往下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手上去竟抓住了他的头发,见他顿住,喘着气道:“秦天策,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呢?”
发展到这时了,她也是秉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他给个准话。
秦天策唇角一勾,重新回到她的正上方,似笑非笑地说:“染青啊,你倒是还有力气问这些呢,而且似乎真还有挺多事要求朕的,只是你觉得就用一个晚上求朕三件事,朕会答应吗?”明显的不怀好意,他到此时也算明白了,跟这女人硬碰硬,只会把自己气的要命,相反的抓住她的命脉,她想不低头都不能,而她的命脉似乎还挺多的。
虽然他在说话,手下却没停,仍在某处揉捏,所以染青即便头脑恢复了些理智,也抵不过身体的渴望,暗恨男人手段卑劣,却仍还是要据理力争:“哪里有求你三件事?寒玉与凤染宫里宫人们的罚,不都是因为我私自出宫吗,这只能算一件,加上婉玥的婚事算是第二件。”
这回秦天策笑容更大了,她在跟他算这帐?“朕只记得你刚才求了三次,一次是放了寒玉,一次是不罚凤染宫里的奴才,再有就是婉玥的婚事。”
“需要算这么清楚吗?”
“亲兄弟明算账,该算的时候就必须得算,还有你私自出宫,又进烟花之地,还上台弹琴,事后又没给朕好好认错,之前把朕给气得……说起来可不止三件事了。”
染青眼里冒火,瞪着看他,皇帝果然是天下最精明的人,账算得这么细!但因为脑袋糊涂的原因,没有想到自己求的事和犯的错是区分开来的,顺着他下的套子还就进去了,气恼地问:“按你这么说,究竟是要怎样?”
这回秦天策真心笑了,等的就是她这句,“一件事换做一次,让朕要你要到不想要你为止!”
“啊……”
后面的惊呼直接变成了喘息和呻吟,这个晚上,染青再没有了说话的机会。
夜还早,情腻正浓,无数春色满紫阳。
龙帷内帐,夜明珠光晕氤氲,男子把枕在自己臂膀上的女子轻轻放到枕上,凝看着她。心里是软软的,放肆了一夜,听着她像猫叫一样的呻吟,通体舒畅,精神抖擞。硬是磨了她一整夜,直到她疲累之极,昏睡过去。
居然就这么看着她,脑中什么都不想,只是愣愣地凝视着她的脸。
那里眼帘下有了阴影,是连着两夜没有睡好吗?想到这,他不由地抿唇而笑。再想之前他的戏语,她那有求于他憋屈的表情,笑容更加扩大。当真是胸口郁气全无,这样很好,总算是找到治她的方法了。
决定以后她若再违抗他,二话不说把人往床上带,做完了再算账!免得自己被她三言两语就气的够呛,想狠狠罚她,又觉不舍。
是的,不舍,对她就是多了这种情绪。到此时,他也承认了自己心态,几次三番她都犯了弥天大罪,甚至跳了脚与他拍板对骂,他都没有真正下令要重罚,按理这种妃子早就该打入冷宫去了。
可他最多就把她的凤染宫给封了,降了她的皇贵妃头衔。贵妃头衔降了也好,后宫之事暂时不由她管,后头有的是纷争,她也可以避开了去。有时觉得自己还真是矛盾,最初想把她拖到后宫之争里去,到现在却又想把她撇开了去。
“皇上!”屋外传来韩萧轻轻地呼唤声,打断了他的忧思。看看那旁边的沙漏,不过四更天,上朝是五更,按道理不会在这时来唤醒他,何况还知道她在这里,那定然是有什么事。
迟疑了一下,手拂过她的睡穴,她呼吸变重,更沉地睡去。
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再继续补偿自己这几天的惊怒交加,这阵子还真的算是过的惊心动魄。以为凭着两晚,他就会放过她吗?许多账都还没跟她一一算清楚呢。
掀被起身,回身就见她肩上露出一大片肌肤,寸缕未着,眸色变深,把那微微下滑的被子给她拢上,披衣而出。
走出内室门外,韩萧立刻上前服侍他把外衣扣上。
“何事?”
“皇上,紫卫们回来了。”
微愣,冷声到:“追到那沐泽了吗?”
韩萧眸中闪过一丝迟疑,摇了摇头低声道:“紫卫们回报,一连追出几个城镇,那人便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可循。”
秦天策闻言皱紧眉头,声音微冷,“再查!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来京都必有所图,可从京都查起,他到了这里后与何人接触过,一切都需在暗中进行。”不管他是否与染青有什么事,这样一个武功路数不明的人物出现在京都,他都必须谨慎,极有可能是他国的奸细。
“属下明白。”
“太后和二王那边呢?有何动静?”
韩萧低声道:“回皇上,二王爷每日清晨会去宁德宫,一呆就是一上午,到得午时,也是与太后一起用膳,期间那雨柔会陪侍在侧。然后二王爷会回王爷府,之后就一直待在府里,紫卫暗中观察过,说二王爷与王妃感情似乎很好。”
秦天策眸光微动:“那整个上午她们母子都说些什么呢?”
“之前姑娘来时传的消息,谈的都是二王爷边疆的军事,并无异样。”
“那他有带过王妃进宫见太后吗?”他没有忘记那王妃是宁相之长女,也就是染青的姐姐宁若双,所以有了此一问。
早前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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