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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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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就杀!等什么?”染青怒道。难道还想折辱于她?

忽然那蒙面头领幽幽道:“谁说我要杀你了?”

染青一愣,此话何意?他不杀她?这般血染宫殿,不就是为了杀她吗?事出突然,她都没心思去猜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凤染宫会出现刺客。受的刺激太大,没了心力去思考,可此刻这人却说不杀她,那……

还在旋思,蒙面头领忽然上前在她身上一点,立即觉得腿脚软了下来,人就要倒下去,那人顺手一接,倒在了他的臂弯里,然后抱起她,就要往外面走。

这时刚刚昏死过去的寒玉醒了过来,睁眼就见这情形咬牙忍着剧痛爬了起来,拾起地上的剑还要上前,可她受了伤连站着的力气都没,如何还能与敌斗。染青见那抱着自己的头领嘴角牵动,眼中闪过杀气,心中一凛,立刻大声叫:“不要杀她!”

本是踢出去带了五成功力的一脚临时收了力,只是轻轻一踢就把人再次踹翻在地,寒玉还要再爬起来,染青急道:“寒玉,不要送死了!”“不,娘娘,寒玉发过毒誓的,您生我生,您死我死。”

一句话,就把染青的眼泪给逼了出来,死了那么多人了,寒玉不能再死了。却在这时,有两人从门口钻了进来,一看服色是灰衣,脸色一变,是他们那群杀人的死士,很显然外面已经不留一个活口了,他们见寒玉吃力地要再爬起来,其中一人提剑想上去补一剑击杀。

“不要!”染青无法动弹,只能哭喊出来,可恨自己为何不懂武功,只能这样无力且眼睁睁看着他们为她而死。

灰衣头领低喝:“住手,把人一起带走!”

说完就抱着染青往外走,在经过某处时,眼神一闪,手一伸一件披风兜头罩在了染青身上,她眼前变暗,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到那人在走动,鼻端全是血腥味,接着身体一轻,应是在空中飞。心念闪动间,想要最后拼一把,刚张口准备大声呼救,却觉颈后一痛,人昏沉了过去。

之后就一直脑子昏昏沉沉,陷入了血腥噩梦里无法醒来。

现在回想起这些,眼前又染上那片血色,心腔里全是悲意。忽然想起当时寒玉是受了伤的,她被那人一掌打中后心又踹翻在地,立即拉过她看,嘴里问:“寒玉,你的伤怎么样了?”

寒玉摇摇头道:“娘娘,奴婢没事,只觉得背后有些疼而已。”应是受了不小的内伤,但还能撑的过去,至少是保住了这条命,她明白,是娘娘又救了她。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内展开,两人都没有心情再说话,浓浓的悲伤侵染了思绪,耳边只剩单调的车轮滚过路面的声音。马车在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的时候,缓缓停了下来,从帘门缝隙向外看,一片漆黑,是到了夜晚了。

“下来!”外面那灰衣男人沉声下令,语调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忐忑,寒玉一咬牙率先掀开帘子下了马车,然后站在外面等她。过了这么会,全身的力气已经恢复,只是觉得头有些炫而已,借着寒玉的力踏上地面,顿觉头重脚轻,是躺得太久的缘故。

环看了下四周,黑漆漆一片,却也明白此处是荒郊野外,在前方二十米左右开外隐隐有一处屋子,走到近处看连门都没有,里面空空荡荡的无人居住,是荒废了的。灰衣头领就走在前面,也不怕她们敢逃,这四下无处可躲,凭着一个不懂武功和一个受了伤的女人,是绝对逃不了的。

倒是有些奇怪,此人居然是一个人,那些他带来的死士不见踪影。

进了那空屋后,立即燃起了一堆干柴,照亮了屋子。灰衣人一言不发地在火堆边坐了下来,不知是到了何地,夜间寒风而过,染青和寒玉都穿的不多,还是宫里那套绸布衫子,刚才下来时竟然忘了要把披风一起拿下来,寒意侵骨打了个寒颤,只迟疑了一秒,走近火堆随地坐了下来。

灰衣人飘了她一眼,没有作声,从怀中摸出了干粮,是与她们之前吃的同样的干饼,沉默地啃起来。他脸上的黑金面具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发亮,也更增添了他的神秘和冷酷。

看这情形,似乎是打算今夜在这处休息?那些年远逃在外,因为做好了准备,身边银两充足,可从未住过如此差的环境,这还是人生第一次。可此时也不是来计较这些的时候,俘虏的生活还能有要求吗?这个人没有打她们,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能是那饼不宜消化,之前吃了点后到现在也不觉肚饿。只觉得空间气氛太过沉闷难熬,因为无法确定自己和寒玉到底昏迷了多久,也就无法知道被掳劫出来有几天的,但想凤染宫那么大的动静,宫里头应该是知道了吧。秦天策……应该会来救她的吧。

本在胡思乱想,忽听耳边传来男声:“谁?”心中一颤,抬眼去看他,不明他是何意。却听屋外传来人声:“头,是我们。”原来他是发现了屋外有动静才扬声问的,警惕心还真是高,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

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走了进来,并没有看她们,而是直接跪在了男人身前:“头!”

男人摆了摆手后,那两人才站起来。只听男人问:“外面情形如何?”

“如头所料,东云皇帝暗中派兵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搜捕,东南方向的兵力要多一些。”

染青有些意外他们居然当面汇报这些事,一点都没有避嫌。抬眼看过去,正对上那个头领危险的目光,吓得她立即垂了目不敢再乱看,只听他沉声问:“那东云皇宫有何动静吗?”

“我们的探子基本都撤出了皇宫,留下的几人至今没有消息,恐怕是……我们行动后的那几日宫门紧闭,严防甚紧,探子再进不了里面。”

“那王爷他们可是安全离开了?”

见两人点头后,他才再下命令:“立即加派人手去保护,定要保护王爷安全抵达国内。”

“是!”

沉默不语的染青,抓住了几个关键词:王爷、离开、国内。他的意思是那什么王爷在东云?或者是皇宫?二王?不是,啊!是西凉王爷!他们是西凉人?

终于有些明白他们抓自己的目的了,西凉一直来犯东云,因为宁飞扬坐镇边疆,苦无突破,于是暂时偃旗息鼓假意派那王爷出使东云向公主求亲,以达到转移视线的目的,却在暗中又布施毒计,把她从凤染宫里劫走,为的就是以她为人质来要挟东云,无论是秦天策,还是远在边疆守卫的宁飞扬。

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今后的可能遭遇了,会有那么一天,她是要被推上两军对垒的城楼的吧。到那时,宁飞扬会如何做?而秦天策又会如何做?

心底泛出苦味,从没想过会有一天她的生死牵涉到国与国之争,那么此行是往西面吗?听他们所言,定是出来好多天了,看来沿路这灰衣首领给她们喂的不止是水那么简单,可能是什么流质食物,否则哪能坚持到现在。

忍不住又悄悄抬眼去看那边,刚才那两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想是奉命办事去了。

等等,头、黑衣人、死士,这画面怎么感觉如此熟悉?仔细看那人眼神,凌厉、杀气,还有什么?莫名的熟悉感?脑中灵光闪过,什么从记忆里苏醒过来……

正文卷 173。劫难

染青被那个想法给吓了一跳,眼睛瞪大,忍不住轻唤出来:“沈墨?!”

他是沈墨?那双眼睛,是了,当初隐在黑巾后的眼睛也是那般慑人!是那次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刻进脑里从未忘记,更没有忘记在他奋力拼杀出去后,他带去的那群死士全部命丧箭下。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杀戮!

却没有想到,第二次再见此人,又一次让她亲眼目睹了杀戮。

男人扬声而笑:“青妃娘娘,真是好心智,好记忆!居然还能记得一面之缘的深某!”

这回染青是心沉到了谷底,当初她急中生智巧施了一招美人计迷惑敌心,让这个沈墨差点命丧当场,居然是埋下了深仇。后来听闻他是天下第一杀手,武功深不可测,说到底就是个杀人魔头。原本还指望他是某人的属下,对她有忌惮,不敢动她的,此刻再不敢如是想法。

亡命之徒最是讲义气,她害得他几十个兄弟身死,恐怕接下来的日子,她与寒玉是讨不了好了。心思翻转,沈墨抓她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西凉国,二则是为了报仇!他要以她为饵,引秦天策出来,为他那帮兄弟报仇雪恨!

想到这里,她忽然笑了起来,当初就是她的一笑,让他错失良机,那么此刻这笑想必对他来说定是影响极大。果真看到男人眼中闪过异色,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了,他志在报仇。

沈墨潋去眸中情绪,冷冷盯着眼前的女人,当初自己就败在她那一笑,如今她的笑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在暗夜火光的映照下,似山间精灵,似暗夜魅影。多少次忆及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他都恨得咬牙切齿,对自己恨,对她更恨。

可每想一次她那笑容,心底就刻的深上一分。接到上头命令,杀进凤染宫时,他以为自己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抱着违抗命令的想法,假装误杀掉她,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可看到她突然出现在眼前时,心神乱了一分。

她那惊慌和悲恸的眼,让他觉得心头快意,她终于感觉到当初自己的疼了?手中的剑挥的更快,下手更加不留情,他就是要她亲眼目睹所有身边的人血溅当场!挡他者死!杀尽一切障碍,走到了她面前,看她一脸昂然等死的样子,却没有提起手中的剑。

那个婢女武功平平,屡次不顾性命想要冲上来救她,本想了结了她身旁最后一人,听她哭着哀求,一念之间改变了主意。若有一人是她在意的一起带上,正好可以用来做要挟她的砝码!

这一路马不停歇的奔波,在静无人烟的时候,忍不住停下来掀开马车的帘子,惊觉已经有些时日她们没进水进食了,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干裂,立即取下水壶喂她喝下,路经农家,还特意要了米汤再给灌下。否则行了将近十天的路,这主仆二人早就饿死了。

之后就觉懊恼,不过是一个俘虏,饿上几天只要不死就行了。于是狠了心不管她们,倒没想两人自个醒了过来,也是他见离了都城远了,没再继续点她们的昏穴。听着两人的说话声,心头一动,忍不住掀开帘子瞧瞧她醒过来是一副什么表情。

却见她眸子清亮,没有显现惊怕,就算到了这样的绝境,依然从容镇定,不哭不闹。微微有些失望,女人这时候不是都该哭的厉害吗?她为什么这般与众不同?后来听那丫头怀疑食物有毒,忍不住冷笑出声,他沈墨若要杀她们还需要用毒?勾勾指头就可以让她们死。

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认出自己,当初去行刺东云皇帝时也是蒙了面,此时他又带了面具,这样她都能想起来,可真够聪明的!被她这一提,又忆起初次见面的情景,心头发怒,真想一剑上去杀了她,也不用……也不用这样困扰他!

染青心中有些发怵,看那沈墨露在外面的眼睛一个劲盯着自己,明明灭灭像是有杀气,他被她认出来,动了杀心?刚才怎么就那么傻的呢,人家蒙面了自然就不想被认出,她还当他的面给念出了他的名字,这不是硬逼着人家杀人灭口吗?再加上之前的仇恨,恐怕……

见他身子一动,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可他却是转开了视线,伸手拿树枝去拨火堆里的柴,挑的更旺了些。看这样子应该是暂时不会动手了,心这才落了地,立即也移开了目光,不敢再乱飘了。

因为屋子没有门板,夜风就直接透进来了,即便是有堆火烤着,还是抵不住这秋寒,染青忍不住抱住自己身子,却还是有些慑缩。寒玉见状连忙想去解自己的外衣给她披,被染青按住摇头,她本受了伤,跟自己差不多一样抵抗不住寒意,而且身在敌营,尤其是女人,更是要小心谨慎,切不能有不当的举动引起男人的兽性。

沈墨皱了皱眉冷声道:“你去把马车上的披风拿下来!”

两人一愣,见他看向寒玉,才知这话是对她说的。寒玉默了下,没动,她怎么可能只留娘娘一人在与那贼人单独相处呢,万一贼人起了恶心可怎么办,却没去想若沈墨要做些什么,就是她在这里也是阻止不了的。

沈墨没再理她们,直接靠在了墙边,手中长剑放在了地上,闭目像是准备入睡。

顿时除了火苗扑窜的声音,再没有任何声息,静默在身边有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的情况下,变得极其难熬。心头的焦虑和忐忑,都没法疏解开来,而又因为之前两人一直昏睡的,并不觉得有困意,除了冷一些。

寒玉用身子为染青挡了些风,且紧紧靠在一起,总算是比之刚才要暖和了许多。之前听沈墨与手下谈话,估计出来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心下觉得非常沉重,出来的越久,代表被救回的可能性也越少。

忽然小腹微痛,她皱起了眉头。因为早前那些折腾,原本强健的身体变得虚弱之极,若不是有顾桦的安胎药和千年人参一直养着,恐怕……没想会突遭大难,现在补药肯定是别指望了,不知道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孩子!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怀孕这事绝对不能被人看出来,万一被发现,那么这个孩子将会成为国与国战争的牺牲品,会成为任何一国的巨大筹码。不,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宝宝沦落到这种地步!

算日子,估计是要快两个月了,顾桦说过宝宝到四个月的时候就可能会显肚,那时要瞒就会非常困难。幸好宝宝可能知道妈妈的苦楚,自怀孕以来从未孕吐过,而饮食上的准备也是避开了腥味重的菜。但一时的无碍,不代表今后会没有妊娠反应,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和寒玉,还是为了宝宝,她都要在最短时间内想到办法摆脱困境。

察觉身后的寒玉用背顶了下自己,回过头去看她,见她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循着她的视线去看,见那沈墨外靠在墙,呼吸均匀,深浅有律,像是已经睡了过去。心中一动,寒玉的意思是乘着这机会逃跑?

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最终还是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沈墨的武功都已经见识过,凭他的耳力,哪怕真在睡梦中也能发现动静。否则他怎会如此笃定地当着他们的面就入睡呢,一般武林高手,随时随刻都保持警惕心,且非常浅眠,只要有半点声音发出都可第一时间醒过来。若非如此,作为江湖人,又是杀手,岂不是早就命丧别人刀下了。

退一万步打算,即便是侥幸躲过他的耳朵,也难保外面会有他的那群死士在守着。所以考虑再三,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若冒了这次险而被再抓回来的话,恐怕之后的路程没有这样优厚的待遇了。

作为俘虏,有马车坐,有干粮吃,还给水喝,现在也并非露宿野外,已经算是很好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绝不能轻易去冒险,命只有一条,不是拿来尝试的,而且她们还是三条命,为了宝宝她要慎重再慎重。

那一晚就在耳边听着秋风瑟瑟,和柴火噼噼啪啪声中度过。到了夜深时,那堆柴火终于燃尽了,只剩火星在黑暗里扑闪,染青也抵不过困意闭上了眼。

醒来时,感觉被人环抱着,睁开眼,才发现是寒玉紧紧搂住自己,半闭着眼。刚一微动,她就立刻睁开眼,满脸防备地去看四周。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她就这么抱着守了一夜?

寒玉,你真是个傻丫头,若是沈墨想要做什么,就算你整夜不睡,也是防备不了的。

曾经一度因为背叛一事把她驱逐,却没想到历难的时候,唯有她还陪着自己。眼睛干干的,心头酸楚,想要唤她却觉喉间堵塞。

寒玉已经发觉了动静,低下头来道:“娘娘,您醒了啊。”松开紧搂的手,扶着染青从地上坐起来,满脸的倦容,却眼睛睁得很大。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昨夜的那堆柴已经变成了灰烬,连一点火星和热气都没了,显然已经熄灭多时。视线内,沈墨之前坐靠的位置已经没了人,微微讶异居然没有天没亮就喊她们起来动身。

正文卷 174。计上心来

看之前那般赶路法,应该是很急才是,或许是已经到了对他们来说的安全地界了?那是离都城很远了吧。

寒玉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去了外面。”

话刚完就见沈墨走了进来,他倒是换了一身衣衫,从之前的灰衣变成了藏青色长袍,黑金面具依旧遮住他大半张脸,气息依旧冷漠,“走了。”

跟着走出屋外后,就见他已经把马车牵了过来。无声坐进马车里,染青就把寒玉按着躺下来,柔声道:“你先睡一会儿,不会有什么事的。”前路还很长,何时能逃脱还是未知数,要逃亡没有寒玉的帮助根本不可能,她若一直这么神经紧张不敢有片刻放松,迟早会撑不住。

像是无声的对战,沈墨坐在马车上赶路,染青和寒玉呆在马车里,无人说话,只隔了一条门帘,气氛凝滞。因为是两匹马同拉,速度飞快,估摸着这路程可能半日就要赶上几十里了。期间染青又啃了点干粮吃,显然水壶里的水有重新装过。

眼见天色又要昏暗下来,又是一天要过去了吗?终于开始听到人声了,透过缝隙看外面,似乎是到了一个小镇。心中略沉,这里定是离开京都很远了,所以他才会明目张胆的进城了。一眨不眨地看外面的地形,因为她知道,可能逃跑的机会要来了。

有人烟的城镇总要比荒郊野外更容易脱逃,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始终都没忘,而且有人的地方也就代表着有希望,一旦逃跑成功,藏匿起来不会容易被发现。

注意到这小镇上的人装扮与东云似乎不同,不仅是服装上,更是在发上也有了改变。且一路过来,几乎没看到一个妇人出现,是此地封闭守旧的原因吗?心中有不好的感觉,此处很有可能不是东云的版图了,因为东云的风气算是比较开放,着装也精致,街头常有妇人出来。

这其实跟国家的强盛有关,国强自然民富,随之思想也会展开来。四国之中,东云与南绍都属于南方国家,可谓地杰人灵,都比较富裕。北定在寒地,甚为神秘,并不知他们国情如何,却是那西凉一直以来都比较没落,这也是为何它缕缕进犯东云的原因。

看来这个小镇已经位处西凉国界了,沈墨当真是西凉人!

脑中浮现沈墨露在外面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他大半张脸都被藏在黑金面具之后,无法窥得其真貌。传说西凉人长相要与其他几国有些出路,五官比较深邃,鼻梁高挺,眼珠都不是乌黑的,会是那种带了褐色的,那西凉王爷就是个范例。可貌似沈墨的眼珠是黑色的,且还是漆黑如深潭一般。

马车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门内立即有小二招呼着他们入内,等到开房间时,寒玉却怒了,那沈墨居然只开了一间,他一个男人怎么能和她们两个女人住一起呢?染青一把拉住她,朝她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若这人决定了的事,不可能会更改,如今只是同住一间客房而已。

刚走到房前,就在他们隔壁的一扇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人来,只消一眼,就知这两人是之前沈墨的那两个手下,原来他们已经率先入住了这里。果然见他们朝这边走来,揭下面罩后的两人长得还算俊朗,身上也不再是夜行衣,而是普通的青灰长衫。

这样的人,若走在人群里是也不会被看出来的。都说最好的掩藏就是平凡,看来沈墨深懂此术,而他在进客栈前已经再次带回了斗笠遮住,否则他那黑金面具就变得显目了。

染青和寒玉进了房间后,见沈墨并没有进来,而是令那两人留在这里看住她们,然后就自行出去了。心中一动,久等的机会来了,只要沈墨不在,她就能想到办法。

朝寒玉使了个眼色,寒玉立即领会。

“唉,你!就是你!我主子要沐浴,你去叫店小二送些热水过来。”指着其中一个吆喝,态度傲慢。那男人瞄了她一眼,动都没有动,依然靠站在门口,神情肃穆。

寒玉佯装大怒,叉着腰跑到他们面前,大声道:“耳朵聋了吗?出来这么多天,难道我主子连沐浴都不许?”

被吼的男人眼中闪过恼怒,“哗”的一声,抽出了剑指在了寒玉的脖子上,冷冷道:“回去,不想死的话就安分点。”

染青倏的站了起来,怒喝:“放肆!你敢?”声音不大,却极其威慑。

男人怔了一怔,与旁边那人对视了一眼,还是收回了指在寒玉脖子上的剑。染青走到跟前,冷冷道:“本宫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妃,岂容你等如此怠慢?不信回来问问你们的头,本宫连沐浴的权利都没有了?”这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她是跟秦天策学来的,在宫里待久了,什么场合该怎么说话自然有了分寸。

此刻只希望可以用这种威仪,震住眼前两个人。

看到他们眼中出现迟疑,心被提了上来,只要有迟疑就行,证明动摇了。自己这要求并不过分,不过是提两桶水的事,只见一人冷哼了一声,就开门走了出去。

热水很快就送了来,另外还有一个大的木桶。等一切配备齐全后,染青回过身看着伫立门口的木头似得人,眉眼上挑,两人愣了好一会才明白她的意思,脸上微红,迟疑了下还是走出了门外。寒玉上前当着他们的面把门给关上,回头就看着染青笑了,终于走出了第一步。

“娘娘,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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