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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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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旨意过来,想调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做说客来了。因为讲上几句,就会有意无意为他说好话。

忽然之间觉得有些索然,没了初见玉儿时的惊喜,神色里的笑也变淡了下来。许是在太子府里有段时间的原因,以前那个单纯的女孩,立即感觉到了她的心思,也不生气,抬头看了看外面天色,见要临近傍晚了,就提出了告辞,说明日再来。

染青笑着颔首,等见人翩然离去后,轻叹了口气。寒玉没发觉主子微妙心思,还在感怀道:“主子,真没想到在这南绍国,咱们还能碰见故人。这玉儿看来也是个感恩的人,仍旧记得当初主子对她的恩情呢,倒也是没白救她。”

却见染青脸上没了之前的温和淡然,唇角的笑也隐去了,疑惑地问:“主子,怎么了?”

染青凝目看着门堂,那里已经看不见纤细身影了,她轻声道:“有时候,人心会变,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而已。”语带玄机,却没有点透。

寒玉满脸不解,又听主子在说:“以后你对玉儿留个心眼就是了。”

“这是为何?刚才我们不是相谈甚欢吗?她言行举止都挺落落大方的。”

染青笑着摇头,没再辩解。

人心,永远都是最深不可测的东西。会随着环境而改变,会在你不知道的时间或地点,改变了心态。玉儿固然感恩当初她对她的恩德,却也已经融入了现在太子府的环境里了。

如今,她不是当年那街头孤苦无依的玉儿,而是玉姬了。

从她的眼里,可看出嫉妒还有欲望,对染青的嫉妒,对姬妾身份的欲望。即便可能是南越尘派她前来当一个说客,可却不是她心之所愿。

女人是最会变的动物,心善变,人也善变。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玉儿可能爱上了太子。

一个女人若是爱上了一个男人,有时候,什么都会改变。或许她不是迷恋这富裕的生活,但是她却可能会为了这个男人,改变一切。

爱情面前,女人从来都是那么的,卑微。

天色暗沉下来,不觉又到晚膳时间,仍是月嬷嬷带了人过来伺候,却给染青传了太子口信,说他今日宿在宫内,让她无需再等他了。

染青心中一动,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等膳食撤去后,她才渐露了笑容,看来是真起到效果了,如果她没算错的话,南越尘可能要两天回不来府里的。

果真,到了第二日,也没见南越尘回来,她这厢房很宁静,没人过来打扰。就连原本约定今日来访的玉儿,也是没过来。第三日,月嬷嬷面带惊疑的来了,她还带了个人,只稍一看服饰,就应是宫里头的太监。

那人上下打量了下染青,尖细着嗓子道:“宁染青,娘娘有情,跟咱家进宫一趟吧。”

月嬷嬷迟疑了下,还是诺诺开口:“海公公,殿下对姑娘甚为重视。殿下如今没在,您看要不等殿下回了,问过之后再带姑娘进宫?”她怕太子回府见丢了人,要拿她问罪。

海公公眉眼一瞪,怒喝:“混账东西!娘娘要见人,还要等?殿下就在宫里,自然是允了的,你这个狗奴才居然敢挡咱家?”说完,就是上前一脚踹在月嬷嬷肚子上,她不敢躲,应声而倒地。

染青见状上前一步,浅笑着说:“海公公,莫动怒,月嬷嬷也是不知内情,民女这就跟你进宫。”海公公见她说话甚是有礼,缓了怒容道:“那走吧。”

寒玉自然想跟着上前,却见海公公似笑非笑地说:“娘娘请的就宁染青一人,这奴婢就不用跟了。”这话一出,寒玉的心沉了下去,她如何能让主子单刀赴会,看这情形也知来意不善。

染青拉了她的手,轻声道:“我去去就回来了。”给了个安抚的眼神,就跟着海公公一起进宫了,布防了这么久,已经见效,该来的终于来了。

南绍的皇宫,与东云的相差无几,琉璃瓦,碎玉石砖,亭台楼阁,花团锦簇,华丽、贵气,却少了人气。每个宫人表情木然,千篇一律的每天做同一件事,不知人情冷暖。当初她是带着希望和幸福踏进东云皇宫,最后碰得一头的伤和满心的凄然。

这一次,她绝不会走同样的路,陷进这深宫之中。

绕过几道回廊,终于到了皇后的宫门口,抬头而望——华凤宫。轻笑了下,里面那人的确是华丽的凤凰,这宫名实至名归。刚走进大殿,就觉一道灼热的视线射过来,抬眼可见南越尘坐在那方,那海公公倒没说假话,他果真在此,她的进宫是得了他首肯的。

转眼看向主位上首,头戴凤冠金钗,身披华服,凤凰栩栩如生刻在她的锦衣上,象征着她在南绍的身份地位,她就是华谨皇后吧。眉眼间与南越尘有几分神似,同样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眸,区别只在于她比较柔和些,而南越尘的五官相对更精致深邃。

南越尘从位置上起来,几步就到了染青身旁,“母后,这就是宁染青,这回你看到了吧。”

华谨皇后的目光本在打量的,此时轻笑出声:“尘儿,母后不是吃人的老虎,你这么紧张干嘛?”那一笑收了锋芒,说话口吻也觉慈爱,声音细柔,很是好听。

染青温婉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赐座。”

在南越尘的眼色下,椅子搬到了他刚坐的旁边。等两人坐定后,华谨皇后含笑而问:“听闻宁姑娘琴艺精湛绝伦,不知本宫有没这个荣幸可听姑娘弹上一首?”

“母后,这凳子还没坐热呢。”南越尘在一旁咕哝起来。染青微微侧目,她有观察到,他在皇后面前,少了一向的冷冽,倒是多了许多放松,否则也不会如此说话,可见他们母子关系极好。

皇后佯怒道:“尘儿需如此护短吗?母后不过是想听听那首凤凰与飞的妙曲而已,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妙之音让你动心至此。”此话一语双关,染青微笑颔首,算是应下。

这皇后都知那曲名名字了,不是南越尘告诉她的,就是太子府里有她的眼线,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报告了去。估计后者的可能性要多一些,因为南越尘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快。

琴送来的很快,放在了染青面前的长案之上。她轻试了几个音后,就开始拨动了琴弦,那夜的《凤凰与飞》再次响起,淡淡回旋。弦到高处,染青故意错弹了几个音,显得有些杂乱,到结束时,这曲很是平淡无奇。

南越尘有些懊恼,暗想定是母后突然请人过来,惊着她了。

染青收指入袖,站起来微微俯首道:“请皇后娘娘恕罪,民女琴艺不精,弹错了几处。”

华谨皇后若有所思地盯看了她几秒才笑道:“宁姑娘过谦了,许是见到本宫紧张的缘故吧。这首曲子的意境,本宫能领悟一二,当是首好曲。”

南越尘见机帮腔:“既然是好曲,那母后就让她坐下吧,不用再这么罚站了。”

皇后见状摆手让人取走了琴,再次让染青入座,相比之前,神色缓了许多。看来刚才她有意拨错弦还是明智的,当初与南越尘弹琴舞剑为的是引华谨皇后见自己,现在达到了目的,就得收敛锋芒,否则极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海公公从门外走了进来,有事回报:“启禀皇后娘娘,皇上传旨,请太子殿下去正殿,有国事相商。”华谨皇后眼中闪过精光,面上不动声色道:“那尘儿快些过去,莫让你父皇等。”

南越尘没动,染青还在此,他怕自己离去,母后可能要为难于她。

却见华谨脸拉了下来,声音骤冷:“母后是怎么教你的?凡事都以国事为重,宁姑娘在母后宫里,自然会好好招待,何需你担忧?”

南越尘见她动怒了,只好作罢,安抚地看了眼染青就匆匆离去。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始终带着浅笑,每一分都恰到好处,不会太过。南越尘的离开,早就在她的意料之内,既然进了宫,这华谨皇后必然会找机会与她单独说话。

好戏正式上演!

正文卷 207。试探

华谨皇后脸上温和的笑潋去了,目光也冰冷下来,威仪自然而生。扫过一圈,在旁环侍的宫人们纷纷退了下去,殿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染青沉淀而望,没有露出丝毫意外与惧色,心机谋略她绝比不上华谨,可沉稳自若还是能控制的。就像是与之对弈,大忌就是心浮气躁,只要她心乱了,那么就代表棋局输了。她还需要与华谨谈判呢,不能先在气势上输她一筹。

对阵半饷,华谨的眼中开始浮现欣赏之意。不错,此女的确有些特别,貌美倾城不说,这不卑不恭之态算是少见,极少有人能在她的凝视之下,还能淡然从容的,难怪尘儿对她有些着迷。

嘴角露出了些笑,语声和蔼:“宁姑娘,在尘儿府上可还习惯?”

习惯?染青眉眼上挑,这问得可真艺术,她不过来了三日,哪里谈得上什么习惯?嘴上却道:“太子礼遇之极,民女觉得甚好。”

“那……”华谨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打量她的神色,笑问:“想家吗?”

染青呼吸一窒,皇后此言甚是蹊跷,语气也古怪,她究竟是何意?本以为此行皇后宣她进宫除去存了试探之意,定还有所图。而她若能够说动,依皇后的精明可能会寻个地方把她囚禁,让南越尘找不到。

当时她是觉得只要离开了守卫森严的太子府,再另找机会脱逃。因为她断定皇后若要囚禁,绝不会把她关在宫内,这就是她寻的生机。

可现在华谨这句问话当真是令人费解,许多念头闪过脑海,她知道自己身份了?故意引诱还是只是试探?以她对南越尘的了解,他应当不会把她东云皇妃的身份公诸于世,否则她早就不能安住于太子府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谨慎为先,垂目回话:“民女漂泊孤苦惯了。”

华谨笑道:“那有想过把太子府当成家吗?”

“民女愚昧,请皇后明示。”在不确定之前,她不想妄加评断。华谨见抛出了饵没有波动,只得再次语带深意的表明:“本宫的意思是,如果姑娘想家,或许可以帮上一二。”

染青心头一震,不敢置信地猛然抬头,眼神相交,电光火石间,懂了对方的意思。这是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假设,华谨居然有放她离开的打算。

此时不容多想,时不待我,机不再来。不管是不是试探,她都要赌一次,暗中一咬牙,从椅上站起,走到华谨跟前,不由分说俯跪下来:“请皇后为民女做主。”毕恭毕敬,叩首到底。如果弯曲膝盖,可以换来自由,那么她愿意。

到了此时,为了宝宝,她是什么都愿意去尝试了。南绍国于她来说,太过危险,不仅是南越尘,更是她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么等待她的绝对是万劫不复,只怕到那时就连南越尘也保不住她。

华谨目光凝了下脚边的身影,仪态悠然地问:“本宫不懂,尘儿待你不好吗?”

“太子殿下对民女很好,太子府样样周到,高墙碧瓦,锦绣罗衣。可,民女习惯了漂泊四处,渴望自由的生活,不受世俗羁绊,而且,民女……有意中人了。如果可以,请皇后娘娘成全。”此番话真假参半,若华谨可容她一民女蛊惑她儿,却绝对不能容许一个有着异心的女人再迷惑南越尘。

只听头顶再次传来冷声:“你真的想离开?”

“请娘娘成全。”

话不用讲太多,多说多错,只需表达个态度,她无意太子,权看华谨如何决断了。只觉脊背上目光而定,心知她在衡量与考虑,也不催促。

良久过后,才听华谨道:“让本宫想想,晚点再答复你。”

“让娘娘为民女的事烦忧了,先谢过娘娘。”染青轻呼了一口气,皇后这种态度才是正常的,如果太快同意倒要让她提防了,只要她有这个心,那么就代表有希望。

没过多久,南越尘就回来了,准了他们离去,没再挽留。

等不见两人身影,华谨立即吩咐海公公:“速去请王丞相前来。”

南绍丞相王鼎,乃两朝元老,华谨皇后参政,得他相助颇多。早在之前已经秘密传他入宫,命在偏殿等候,故而现在传唤也无需多等,立即就来了正殿。

王鼎一来行过礼后就急问:“娘娘,那女子是什么人?怎生把太子殿下迷成如此?”华谨闻言蹙起修饰的很精致的眉,回想刚才那番会面,缓缓道:“倒是个不俗的女子,即便与本宫单独相处时也很从容,神色间没有惧意。”

简略的把刚才之事说与了王鼎听,见他不语,忍不住问:“王丞相,有何高见?”

王鼎摸了摸胡须,老成道:“听娘娘所言,这个宁染青似乎很聪明,懂韬光隐晦,懂适时奉承,更识时务,臣以为,她的心不在太子身上,应是真心求去。”一字一句分析后,又道:“但,她的身份可疑,表面看似孤女,可能内有乾坤,娘娘还得多番查证之后再做定论。”

华谨点点头,她心中也是如此顾虑,所以刚才难下决断。但尘儿对宁染青的痴迷,实在令她忧心,太子府内养姬妾这事她是同意的,男儿喜欢上几个女人,也无可厚非。可尘儿的心思连国事都在耽搁了,进宫见她也心不在焉,更是为了此女而推拒了早前约定。

此女不过去了太子府三日,就见他在宫内浑身不自在,归心似箭。她是过来人,从儿子的眼中看到了沉迷,他今后是南绍的国君,若如此沉迷女色,这成何体统。

“王丞相,本宫命你着力去查探,定要在这几日做下决定,此女早些送走为好,实在不行,就……”她的眼中闪过杀意,若宁染青当真到了祸乱地步,那就绝不能手软了。

※※※

回到府中,天色已黑,月嬷嬷立即招呼了人给备膳,南越尘直接命令传到染青的房中。寒玉见他们回来,面带忧色,可碍于太子在这不好多问,只能潋去心思上前伺候,看这架势太子是要留在此处一起用膳了。

刚准备妥当,就见那方玉儿盈盈而来,见太子在此更是加快了脚步,上前福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等南越尘让她起来后,她又向染青福了福。

染青虽无心应付她,可既然来了也不能多言,于是邀请她一同入席而座,加上寒玉,一张方桌,四人各占一边,倒是满了。南越尘神色墨辩,并未有不快之意。

因染青与寒玉都藏了心思,并没太过热络,反倒是玉儿不停给太子夹菜,轻声细语劝:“殿下,尝下这道菜色。”在感觉另外两道目光时,也不尴尬,羞涩一笑后也夹了一筷子到染青碗内,“姑娘,您尝尝这味道可好。”那日几人叙旧时,就免去了恩公的称呼,故而她与别人一样唤姑娘了。

一顿饭下来,最忙的人是玉儿,吃得最少的也是她,反观之,她倒像是个主人了。

染青嘴角的笑容变得很浅,刚与华谨对阵,甚耗心神,匆匆吃了几口后就想离席进内室休息,不想再来应付他们二人,可忽觉胸口发闷,四肢微软,竟是站不起来了。

不由大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侧目去看旁边的南越尘,他神态自然,举筷优,并无什么异处。极力保持镇定,希望是自己想错了,可她的身体状况清楚,近日锦衣玉食的养着,除去心里烦乱,倒是没有不好的症状出来。试着再次动桌上的腿脚,可感觉好像已经挪一步都挪不动了。

心知是中招了,可南越尘此人性情孤傲,不可能会是使用这种下三流招数的人。

猛然抬头去看玉儿神情,见她嘴角含笑痴迷地看着身旁男人,心中一沉,这里寒玉不可能,南越尘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她了。

寒玉察觉了她的异样,疑惑地问:“主子,怎么了?”

染青苦笑,这下要不引人注意也难了,只见寒玉想要站起来查探,站到一半却突然跌坐回去,惊道:“这饭菜……”

南越尘神色大变,手中停了下来,“清然,怎么回事?”

却听玉儿在一旁笑道:“殿下,您不是中意姑娘吗?她们二人此时都中了迷药,您可以如愿了。”她的脸上笑容清甜,却没了以往的单纯,多了一丝妩媚。

寒玉怒喝:“玉儿,你恩将仇报!居然对我们下药!”

玉儿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依旧笑看着南越尘,眼中有着痴迷的爱恋。

染青无力地趴到了桌上,轻声道:“南太子,你何需如此做?我真是看错你了。”南越尘眼中闪过惊怒,冷了声音问:“你以为这是我吩咐的?”

“不,姑娘你误会殿下了,这是奴婢的意思,与殿下无关,奴婢见殿下对姑娘痴心一片,故而想要成全殿下。”玉儿惊跳起来辩解,一脸的着急,深恐太子被误会了。

染青没说话,寒玉却怒了起来:“玉儿,你还敢胡言?此乃太子府,若没他首肯,你能拿到迷药把我与主子给迷倒?哼!小人!”不用问,最后一句骂的是某人。

正文卷 208。玉儿在哪

南越尘的目光没离开过染青的面目,见她看自己的眼中又多了疏离,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睦关系,一朝消失殆尽。忽然大笑:“好!既然你们认定了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吧。清然,我对你已经快要着魔了,现在可真是天赐良机。”

笑声似癫似狂,却有着莫名悲意。

他站起了身,本还有暖意的眼眸已是冰冷一片,“玉姬,你擅自做主,回去自动领罚去。现在给我立刻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玉儿被骇的倒退了几步,脸上不敢相信,她明明是为了太子好,可……抬眼见太子的视线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心念成灰,转身往外而走,却在走到门口时又回转身道:“殿下,玉儿不求其他,只求您若在心想事成后,可念起玉儿的好。”说到最后语声哽咽,眼泪滚落脸颊,扫过桌上趴着的染青,眼中闪过愧色,终究还是离开了厢房。

染青此时惊怒交加,她千算万算,日防夜防,也没有想到会被玉儿给算计了去。本还笃定南越尘对她不会强来,可显然刚才她所言激怒了他。不会主动使手段是一回事,机会送到他手上又是一回事,难保他此刻就不会乘人之危。

果然见他寒着脸走过来,俯下身把她抱进了怀里。寒玉秉着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扑过来去挡,可别说此时酸软无力的她不是南越尘对手了,就是功力恢复了也难过他几招,不过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她的袭击,而她人也倒在了地上。

“来人,把她送到别的房间去。”扬声而唤后,月嬷嬷立即领了人进来,视线下垂不敢乱瞄,只听寒玉怒骂声,越来越远。

染青心中暗沉,已经急的不得了,若他真有心强索,等坦诚相见时,她的小腹微凸定会被他发觉。软了声音说话:“越尘,不要!”希望此时的态度能够换他回心转意。

却见他眉目一顿,脚步却没停留,很快就进了内室。把人放于床内,他就坐在床沿盯看着,好一会才听他带了些伤感说:“我堂堂南绍太子,何时需要对个女人用此卑劣手段,你连这都不信我?”

从袖中摸出了玉瓶,打开盖子凑到染青鼻端,一股清香吸入,顿觉神志清醒了过来,腿脚还是无力,但也有些能动了,显然这是解药。不管如何,他现在的行为算是善意,染青没有说话,凝目看他,心头一震。

她居然在这一向高傲自信,城府计谋高端的男人眼中,看到了痛楚。她的怀疑,当真是伤到他了吗?第一眼见到他,满身的贵气,就知他不是普通人。之后皇宫里遇见,果然没有猜错,他是南绍太子,那尊贵的身份,适合他。再见时,她成了他的笼中鸟,他为了得到她,不折手段,杀了那么多人。

为见华谨皇后,邀他共茗茶,弹琴舞剑。九天之下,若他们不是敌对关系,或许可以成为朋友。可现在,他高高在上俯瞰,她是待斩的羔羊,若他想,就是没了那迷药,他也能得到她。

于她来说,进一步是深渊,退一步则是苦海,而她也没有选择后退的权利。尘世间,有太多的不可为与不能到,其实都是一种无奈。

“早些睡吧。”

淡漠的声音而来,接着就是脚步声远去。染青侧头去看,他的背影带了寂寥,嘴里犯苦,身为女人,她唯一可利用的也就是感情。希望她离开后,他能忘了她。

南越尘憋了一口怒气在心,忍着没有发泄在她身上,直到看清自己卧房前那抹身影时,上前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直接把人掀翻在地,“玉儿,是谁给你胆子下迷药的?你的迷药从何而来?”

玉儿在地上吓得不敢起来,只捂着脸凄然道:“殿下,玉儿也是为您好,您不是喜欢姑娘吗?女人一旦被夺了身体,心自然就会在您身上了,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放肆,本太子的事也是你可妄加定夺的?哼,当初留你在府里,不是让你搞这些幺蛾子的,本太子之前的问话你还没回呢,那迷药是从哪得来的?”

“是问张嬷嬷要来的,奴婢撒了个慌,说侍候殿下您,来点这种药助兴。”

南越尘眸光而闪,冷哼道:“张妈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玉儿急声解释:“不关张妈的事,是奴婢的错。”神色微微慌乱,显然对那张嬷嬷甚为惊惧,眼泪还挂在脸上,神情颇为楚楚动人。

南越尘摆手喝斥:“滚下去吧!别来烦本太子。”

等人转过回廊不见身影后,他轻咳出声,隐在暗处的黑衣人出现跪在脚边,赫然是那肖奈。他淡声吩咐:“严密监视这个女人。”

※※※

染青在南越尘离去后,怎么也睡不着,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等觉有疲乏时,已是天亮了。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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