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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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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书记,你看这样行不行,到时我们接警后延缓出警速度,让该走的人走掉,如此一來,事情就更加干净利索。”钱金贵道,“会不留一点痕迹!”

“这方面你是业内人士,怎么安排你看着办。”辛安雪笑道,“我只是提了个小要求而已!”

“那你就尽管放心,我來安排肯定不会出差错。”钱金贵道,“不过你那边也要紧凑些,动作要麻利,因为延缓出警速度不是不出警,否则我这边也没法交待!”

“当然不会让你为难,你只要稍稍配合一下就行。”辛安雪道,“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之所以亲自找你商量,就是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

“好的辛书记,你这么一说我就安心了。”钱金贵道,“你那边准备什么时点行动!”

“下午上班吧。”辛安雪道,“两点半左右!”

辛安雪说两点半,是要保证潘宝山在办公室,否则人來了扑不到他也就白忙活了。

如何保证潘宝山在办公室,这可是事关成败的一环。

辛安雪回到局里后,决定让仲有合引潘宝山入套。

此时,仲有合正与张泽杰谋划保安值班的事,张泽杰是退伍军人,就业时托关系找到了仲有合,仲有合便把他弄到了局保卫处做了个办事员,熬了些年头也成了处长,他对仲有合抱有感恩之心。

不过当过兵的人秉性大多中直,在张泽杰眼中,潘宝山是个不错的领导,而现在仲有合让他搞配合整潘宝山,他有些下不得决心。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领导,省里很大一部分高层对他都有意见,你说他能在局里呆久了。”仲有合见张泽杰不是太痛快,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而且本身也有意推卸责任给辛安雪,于是劝慰道:“这事是辛安雪辛书记的交待的,其实我也很无奈,不过没办法,现实很残酷,我抗拒不了,你更抗拒不了,你想想,如果你不顺溜点,到时辛安雪能给你好脸色,说句到家的话,过不了几年她就是局一把手了,现在你逆着他,以后怎么办,再说了,潘宝山这事我们没法左右,那属于高层斗争,牵涉到省领导的势力角逐,所我们还是明哲保身,有领导交办的事就顺着做,执行命令嘛,而且让你做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调整一下保安的值班安排,把那些胆小怕事不敢出头或者干脆说跟着你混的人调成下午班而已,况且又不是让他们袖手旁观,该上前的还要上前,多点虚张声势就行了!”

张泽杰被说了一通也没了主张,再想想仲有合说得也有道理,便应下來。

说服了张泽杰,仲有合松了口气,刚好这时辛安雪又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要想法子让潘宝山下午在办公室里,不能让“渔民”们扑空。

这个任务让仲有合感到了压力,要说事情本身并不难,潘宝山刚带领媒体采访团外出回來,从惯例上讲是要留守几天的,只要找个比较私密的汇报事项,应该能拖住潘宝山,但是,仲有合害怕事情发生后潘宝山会反思,进行回头看,万一要怀疑到他头上认为他是内奸,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然而现在已经开了弓,没有了回头箭,仲有合知道必须顶上去。

“辛书记,那你只有牺牲了一下。”仲有合思考了一番,给辛安雪回了个话,“我要以你作为话睿僮跋蚺吮ι礁婷埽挥姓庋畔缘谜媸怠⒂行В 

“可以。”辛安雪毫不含糊,“你打算怎么说!”

“我没有拿捏啊。”仲有合叹道,“玩虚构的必须有可信度,搞真实的又得考虑会不会真的泄了密,所以想请你把把关!”

“哦,这还真得动一番脑筋,潘宝山非常机灵,稍有破绽就会被他识破。”辛安雪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冥思苦想了一阵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给他透个真实的风向,你就说得知我在摸他的生活作风问睿 

“有没有落点,宽泛地说不行呐。”仲有合道,“哪怕捕风捉影的事!”

“应该没有,要不向明早就向我汇报了。”辛安雪道,“这样吧,随便往他身上按个女人好了,只要是他接触或者提到过的女人就行!”

“要是这么说,局里倒有一个。”仲有合道,“社会传媒机构管理处处长蒋春雨,她最合适不过了!”

“怎么个合适法。”辛安雪脱口就问。

“虽然对蒋春雨没有摸底,但有两个条件是明白着的:首先,她是从松阳过來的,能和潘宝山刮上关系;其次,虽然她也不算年轻了,但有一番姿色,况且还未结婚,单着身呢,条件得天独厚。”仲有合道,“此外,这次局中层干部调整,她顺利升任正处长,不也正好可以用于例证!”

“嗯,很好。”辛安雪很满意,“就照你说的來吧!”

搁下电话,仲有合也很得意,能把事情做得行云流水天衣无缝,该是多么大的能耐,

第四百七十二章 提醒

但凡合作的事情,几乎就没有不透风的,早晚而已,就在仲有合沾沾自喜的时候,潘宝山就得到了消息。

魏金光指使王建洪组织“渔民”去双临找潘宝山闹事,一时麻痹稍有点大意,把保密性给疏忽了,没有交待王建洪要扎紧口,结果王建洪在上午派出“渔民”上访队前往省城后,陪同市重大事项、重点工程督查小组巡视海源县项目建设时,大嘴巴一张,同随行的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邹康健抖和了起來,说他正在跟省委宣传部的人较真。

因为两人比较熟,话睿饷匆凰稻统读似饋恚踅ê橐皇钡靡馍踔粱顾凳鞘辛斓嫉囊馑迹还灿械惚A簦⒚挥邪延婷裰谢烊肷缁嵯性尤嗽钡氖滤党鰜怼

邹康健是个有心人,他记得前不久潘宝山率“沿海行”采访团到友同市采风时,书记魏金光没有出面,市长宁川平接待起來却非常热情,当时他就知道,宁川平跟潘宝山关系肯定不错,当然,两人都是从松阳出來的,之所以热情可能是有地缘的原因,但起码能看得出來两人之间没有交过恶,修好的可能性极大。

作为宁川平圈子里的人,邹康健决定抓住这个好机会表现一下,向他告个小密。

邹康健把这看成好机会,也是基于宁川平和魏金光之间的关系,魏金光执政很强势,身为二把手的宁川平一直被压着,开始宁川平并不服气,但几次交锋过后没有顶住,弱了下來,但也因此就对魏金光产生了极大的意见,现在魏金光示意王建洪捣腾潘宝山,如果事情败露被打个反击,没准就会麻烦上身,对宁川平來说当然是大喜之事。

巡视期间,邹康健得了个机会到一边拨通了宁川平的手机,告诉他因为海域的事情,魏金光正在向潘宝山放暗箭,是不是该趁机抓他个反手。

宁川平听后大为惊异,没想到魏金光竟然会出此下策,出也就罢了,似乎还洋洋自得不加掩饰,简直不可思议,于是当即决定,就借此机会刺他一枪,即使不让他翻身落马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出头之日。

又经过前后一番思量,临近中午,宁川平给潘宝山打了个电话。

这时的潘宝山刚和谭进文刚坐进车子准备赴宴,毕晓禹中午在双临饭店请客,本來潘宝山没打算去,但架不住谭进文硬劝只好答应,另外又招呼了苏连胜和罗祥通,让他们自行前往架场子。

因为走得比较匆忙,潘宝山把手机忘在了办公室,没有接到宁川平的电话,在赶往双临饭店的中途,潘宝山才想起手机落在了办公室,于是用谭进文的手机打给苏连胜,让他到办公室把手机带过來。

“手机里没秘密。”谭进文见潘宝山这么放心地让苏连胜给他拿手机,不禁问道:“当领导的最看重私密空间,手机还能随便让别人碰!”

“我是君子,小人才藏机机。”潘宝山呵地一笑,“再说了,这个时候还谈什么领导不领导的!”

“就是不谈领导,大多数人手机里还是有点小秘密的,由此看來,你还是在那部分少数人之列,都是英才。”谭进文笑道,“要不也不会到今天这般地位啊!”

“什么地位。”潘宝山眉毛一扬,“不就是个正厅嘛,以我现在的岁数,混到个正厅也不稀罕!”

“所以你是后发制人嘛,马上就是省部级的台阶,猛地跨一下,立刻就能在中央层面的眼界中显山露水。”谭进文道,“不管到哪里,年龄是硬件,年轻就是资本!”

“嗐,咱们不搞虚的,你放眼看看,火箭式上升的年轻人哪个不是根正苗红的。”潘宝山笑道,“像我这样根白苗青的小秧子,能有今天就不错了,得学会知足,否则伸着脖子使劲朝上看,弄不好还会扭着!”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不是真理。”谭进文道,“不管怎样,个人努力还是不能被抹杀的!”

“在时代的大潮中,个人仅是沧海一粟。”潘宝山摇头慨叹,“很多时候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啊!”

“你就别感叹了。”谭进文听后脖子一仰,靠在坐背上笑道:“先闭目养养神吧,中午多喝点,毕晓禹可是下本钱了,准备的酒都是十五年陈以上的!”

“其实帮毕晓禹的小舅子搞那个影视公司,都是举手之劳的事,他这么重视我还不太好意思。”潘宝山笑道,“不过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心意最重要!”

“仔细处一处,你会发现毕晓禹那人还是很够意思的。”谭进文道,“做事很上路,甚至还有点江湖味,可交!”

谭进文的对毕晓禹的评价,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就在潘宝山和谭进文來到双临饭店后没多会,苏连胜也就赶了过來,把潘宝山的手机交到他手中。

潘宝山接过來看了下,有个未接电话,显示是宁川平的,前不久他带队去友同市采风时,和宁川平相互留过号码。

出于礼貌,潘宝山立刻回过去,说手机刚才没带在身上。

宁川平接到电话后并不绕圈子,听完潘宝山的解释就问他现在方不方便谈点事,潘宝山一听就知道非同寻常,忙说方便,然后就进了包间内的卫生间。

“今天下午你最好不要去单位,可能会有突发情况。”宁川平开门见山,“前不久你搞的那个‘沿海行’大型采访活动,到松阳的时候不是说要从友同市割一片海域过去嘛,现在事情有点大发了!”

“哦,宁市长,你们那边反应比较激烈。”潘宝山惊了一下。

“有人激烈的程度超乎想象,一大早就开始筹划了,现在正行动。”宁川平道,“一大批渔民正乘车赶往你们广电局,可能要闹事,而且目标就对准备你!”

“有组织的。”潘宝山心跳加速,“多少人!”

“肯定有组织,据说一共二十多人。”宁川平道,“其实人多少无所谓,关键是看影响大小,他们这一去背后是有故事的!”

“有人操纵。”潘宝山深深地吸了口气,“是魏金光!”

“这个……”宁川平犹豫了起來,“我听到的风声是,但不能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正在赶往双临的那批渔民,是海源县县委书记王建洪安排的!”

“哦,行,我知道了宁市长。”潘宝山顿了一下,“感谢,非常感谢你这个电话,我潘宝山不是说大话的人,但今天放一句话在这里,如果以后宁市长需要潘某做什么事,就是一句话!”

潘宝山说这话不是头脑发热,其实他很清醒,宁川平之所以打这个电话给他,真正的目的不是关心他,主观上还应该是关心自己,不过从客观的角度來看待事情,感谢乃至感恩是必须的。

对此,宁川平也有过考虑,他推想过潘宝山的心理,很清楚这是心神领会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能说白了,否则面子上不好看,所以,必须说出个让双方都能貌似接受的理由。

“潘局长,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事,无非还是归集于第二故乡的情愫。”宁川平慨然道,“我不是松阳人,但却是在松阳锻炼长大的,所以对松阳有特殊的感情,这次你组织的‘沿海行’大型系列采访活动,尤其是最后到松阳市时的独到见解,我认为是非常符合发展趋势的,从大的方面讲,友同市那片拐进松阳界地的海域,从全省乃至全国的角度來看,调整划归到松阳,绝对是功在千秋利在当代,从小的方面讲,松阳是我的第二故乡,如果能得到一片可以施展拳脚的海域,把松阳向海洋经济时代引进,我肯定要举双手赞成,所以,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我认为你的建议非常合适,就应该让松阳掌握更多的海域资源,以进一步发展海洋经济!”

“宁市长,你这么说我真的是很欣慰。”潘宝山一副极为感慨的口气,“你是一个能让人放心的人,以前和你虽然同在松阳市,但没有太多接触,今天通过这么一件事,我就觉得你的人格是让足以让人敬重的,所以我真有点相知恨晚的感觉!”

“潘局长,你这么说就是对我莫大的肯定。”宁川平叹了口气,“哎呀,不过老话说得好,吃一方水土说一方话,如今我身在友同就是有同人,实际上刚才的那些话是本不该讲的!”

“宁市长,这你就不必有什么内疚了,事情归根结底就是:你既不是松阳人,也不是友同人,而是瑞东人。”潘宝山呵地一笑,“都说要跳出问睿次暑}的本质,你是跳出地域看地域的发展,你起码是站在全省的高度上看待问睿模训茫 

“你这么褒扬我,倒是让我局促了。”宁川平笑道,“潘局长,今天就这么样吧,该说我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对与错你都担着点,反正我想提醒的是,有些事能避其锋芒的就侧侧身子,对自己有好处的,要不到时被弄得颜面扫地,想再拾起來不容易!”

“多谢宁市长,不管怎样,有了你的及时提醒,事情就不一样了。”潘宝山再次表示感谢,同时想陷入了沉思。

魏金光已经布下了棋局,该入如何破解,

第四百七十三章 存酒留饭

和宁川平通过电话,潘宝山走出卫生间,虽然他不想让别人看出他有心事,但脸上还是难掩情绪上的抑重。

谭进文能看出潘宝山的神态变化,于是悄悄毒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潘宝山略一沉思,觉得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扼要地告诉了他事情的前后,谭进文一听就皱起眉头,说这事还不能小看,既然有人背后策划,用心之险恶可想而知,必须重视起來,否则会陷入极度被动。

正说着,潘宝山手机又响了,张道飞來了电话,原來,邹康健在巡视海源重大项目活动结束后前往饭店用餐的途中,和随行的媒体记者同乘一辆商务车,闲暇之余,邹康健也卖弄了一下,说宣传无小事,不但要吃透上级的思路,还要摸清下级的动向,在没有明确思路的情况下,不能无视动向的存在,否则惹起了下面的情绪后果也很严重。

随后,邹康健就举了潘宝山的例子,说前不久省里搞的“沿海行”大型系列采访活动,竟然极力建议要把海源县的海域剁一块给松阳,那怎么能行,现在,海源县包括友同市都开始提意见了,而且还很坚决,已经安排抗议的渔民前往双临找相关“责任人”算帐去了。

在场的张道飞听到了,他明白其中的缘由,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在到达饭店之后便给潘宝山打电话,提醒他注意海源县这边有渔民要去闹事。

潘宝山向张道飞表示了诚挚的感谢。

“潘局,看來我选今天中午喝酒并不合适啊。”毕晓禹见潘宝山电话不断,而且表情越來越严肃,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早知道你这么繁忙,我就改天约你好了!”

“没什么,都是些繁琐小事,不值得一提。”潘宝山摆手一笑,“來,咱们喝酒,好心情不能受到影响!”

“酒可以呆会喝,甚至今天可以不喝,但渔民的事还真不能拖。”谭进文一旁道,“还是先想想对策吧!”

毕晓禹听谭进文这么一说,忙对他带过來的几个人一抖手腕,让他们先出去回避一下,随后,他也站了起來,“潘局,那你们先聊着,喝酒的事就别想了,就当这是会议室,等会菜一把手上來,直接开饭就是!”

这下弄得潘宝山很不好意思,忙伸手拉了下毕晓禹的胳膊,“毕总你这是干什么,其实我跟进文要聊的也不是什么秘密,无非是有人想捣腾我一下而已,想个法子扛一下就行!”

“倒腾你,谁啊。”毕晓禹很是抱不平,“场面上的还是场面下的!”

“场面上的人做场面下的事。”谭进文抢先回答道,“而且还玩了手段,利用渔民老百姓做幌子!”

“兵來将挡嘛,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算盘,想对策也就不难了。”毕晓禹道,“找几个关键环节,逐一破解就行!”

毕晓禹说得很轻松,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潘宝山已经把事情的前后虑了一遍,既然魏金光决意要跟他过不去,在安排上肯定已经占了先机,也就是说,他能想到的,魏金光应该都有打算,比如渔民闹事后的扫尾工作,第一接处警的辖区派出所,那边的招呼可能早就打过了。

“毕总,逐一破解不现实,这种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拿住当事人,然后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主使。”潘宝山道,“其实查出幕后主使只是个奢望,做这种事的人都会给自己留条退路,现在,我之所以想拿住当事人,只是觉得起码可以证明事情是有阴谋的,我是无辜受害者!”

“拿住当事人当然容易,但如果按照你的思维去推断,拿住了也没用。”毕晓禹沉思道,“因为他们只是几颗棋子而已!”

“嗯,毕总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潘宝山点着头说道,“我得到的消息是,前來的渔民将要到广电局去静坐抗议,由此看來,他们并没有想要搂一耙就跑的意思!”

“不,我觉得应该不会那么简单。”谭进文摇了摇头,“我认为,既然渔民是被利用的,那他们中间肯定有‘药引子’來暗中策应、挑动和引导,所以,只要集中火力把充当‘药引子’的人抓住,就能让事情趋好发展,至于其他人是不是棋子也就无所谓了!”

谭进文的话不无道理,但潘宝山觉得如果真是有“药引子”,通过正规途径是难以凑效的,因为在安排上落了后就会总处于被动地位,想通过正能量依照计划达到目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进文,你说的在点子上,但对方是有充分准备的,想控制住所谓的‘药引子’有一定难度,况且听说來的人有二三十个,声势还是不小的。”潘宝山道。

“冲撞政府机关,人再多也不行呐。”谭进文道,“赶紧向公安部门报备,到时干脆一举拿下,一个别也别想跑,慢慢筛取擒拿就是!”

“那不行。”毕晓禹道,“既然对方是有备而來,肯定在公安方面也有照应,我们这边动静一大,必然会有所反馈引起对方的警觉,没准他们就会改变策略从而让我们白忙活一场,所以我认为最好的法子就是通过非正常手段來进行!”

“你的意思是我们动用自身的力量,來对付那些闹事的渔民。”谭进文听了皱起眉头,“对方可是人多势众啊!”

“二三十人还算回事,对我们搞建筑的來说不算什么,有时在工地上冲突起來动辄就是几百人的场面。”毕晓禹呵呵一笑,“这事交给我把,马上就准备两中巴车人手,弄五六十人來对渔民围追堵截,不管他们想不想跑,反正能保证让他们一个也溜不掉!”

潘宝山觉得毕晓禹说得可行,假如渔民当中有不法分子挑衅,把他们抓住后再交给警方,就能反手占据一定的主动,让魏金光无法从警方很好地得到照应,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主意不错,那就早点准备。”潘宝山道,“我听到的消息是,海源县的渔民们正在赶往双临的路上,初步估算应该会在上班前到达,不过他们什么时候集结行动,可就不得知了!”

说來也巧,就在这时仲有合來了个“神秘”的电话,对潘宝山说刚刚得知一个秘密,问他下午在不在办公室,大概两点半的时候,当面向他汇报一下。

潘宝山凭着高度的政治斗争敏感性,立刻就意识到仲有合有问睿置骶褪翘阶樱还庖餐茫蛭梢源又型贫铣龆苑郊苹男卸奔洌谑撬凭图啤

“下午两点半我肯定在局里。”潘宝山道,“中午有接待,要拼一场恶酒,估计不喝到吐也要迷糊半天,喝过酒后我就会办公室歇着,你直接过去找就行,不过我能不能醒酒就难说了!”

“到时再看吧,不行你就继续休息,下午下班前我再找你也成。”仲有合说得很平静,其实内心一阵暗喜,他不怕潘宝山喝醉了,那更好,到时在醉态中被渔民揪斗出來效果会更好。

“你尽量把我喊起來就是,醒了也就醒了。”潘宝山道。

“好的潘局。”仲有合假惺惺地关心道,“不过不管怎样,酒还是少喝点,多了伤身!”

“嗯,一般我也不喝多,只不过碰到场子也无法,喝酒也是工作嘛,喝好了同样是生产力。”潘宝山笑道,“好了,就先说到这样,我这边马上开场!”

与仲有合通过电话,潘宝山对毕晓禹说,对方行动应该会在下午两点半展开。

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掐头去尾也就还两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潘局,时间不是太宽裕,要不今天中午的酒先存着,饭也先留着,还是安排事情最重要,那可來不得半点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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