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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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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直接证据的,可以作为背景材料,同样具有说服力。”肖华已然转换了态度,对曹建兴道:“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前期工作要花费点时间,你留个联系方式吧,有事可以先回去忙,需要补充了解的我会打电话给你!”
“大概要几天。”曹建兴问。
“三五天。”肖华道,“只要消息发布出來我会及时告诉你!”
“那好。”曹建兴点头道,“肖大编导,在消息发布之前,有些事需要保密,否则走漏了风声让严景标方面的人知道了,怕是会增加难度!”
“那个我知道,总之我答应的事你放心就是。”肖华道,“回去耐着点心等等,终究是有好音讯!”
曹建兴能听得出來肖华的话很真,所以也就不再多说,起身告辞。
这个结果让潘宝山很满意,三五天时间不算长,眨眼就过,要是碰上点事情甚至还错不开手,而眼下刚好就有一件,《瑞东日报》社社长、总编辑邹星吾要退了,省委原则意向是在报社内部产生接班人,而呼声最高的人竟然是单梁。
这让潘宝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单梁如愿,必须采取 一定的措施去阻止,
第四百八十八章 友同之行
解决问睿那疤崾橇私馕暑},对人更是如此,也就是俗话说知己知彼才有可能百战百胜。
现在潘宝山亟需对单梁进行深度了解,而最好的途径就是通过邵卓出來打听,邵卓出以前在《瑞东晚报》本部上班,对单梁的了解应该具有一定的深度和宽度,尤其是他还和单梁处在对立面上,掌握的有用讯息应该会很多。
考虑到和邵卓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突然找过去会显得唐突,有点用时是宝不用是是草的势利倾向,所以潘宝山有点犹豫,但鉴于时间紧迫,思虑再三也顾不了许多,还是直奔友同而去。
其实潘宝山想得有点多,虽然他和邵卓出平时没有什么联络,但关系基础很好,以前的多次交往都非常融洽,而且他的身份还摆在那儿,对于邵卓出來说,潘宝山亲自到友同市找他,甚至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让潘宝山很欣慰,从心底里讲,他是把邵卓出当成朋友看的,还有张道飞,也当作是比较信得过的人,所以,在和邵卓出见到面之后,又提议把张道飞喊出來一起坐坐,喝两杯,邵卓出当然愿意,现在他和张道飞是很好的朋友,没事经常在一起交流工作经验。
坐到酒桌上,潘宝山看得出來,邵卓出和张道飞多少还是有点拘谨,为了及早打开融洽的局面,他提起了之前的交往,从当年在夹林乡的事说起,谈起那些事,邵卓出的印象很深刻,没说几句便彻底放松下來,谈笑自如。
见气氛好了,潘宝山开始切入正睿亢敛徽谘诖诵械哪康模裨蚨愣闵辽僚郧貌嗷鞯卮蛱缘貌还皇党稀
“现在省委正在考察《瑞东日报》社社长、总编辑人选,单梁的赢面很大,那是我不想看到的,所以想深层次全方位地了解一下,以便找出对付的策略。”潘宝山笑道,“我这么做可能是小气了,但在你们面前也用不着掩饰!”
潘宝山如此敞开心胸让邵卓出和张道飞两人很有触动,作为一个正厅级干部,能在他们面前像市井俗人一样毫无顾忌地表达着喜怒爱憎,那绝对是把他们当成自己人來看待的。
“潘部长,你对我们真是太信任了。”邵卓出抿着嘴唇很有感触地说道,“别的话就不说了,只想强调一下,我和道飞必定会全力把你托付的事给办妥,马上就撒开网,在瑞东日报和晚报中间尽最大可能地搜集有关单梁的劣行!”
“时间紧不紧。”张道飞接上话问,他觉得潘宝山亲自來友同谈及此事,不是十万火急也差不多。
“怎么说呢,说紧那可是分秒必争的,说不紧拖几天也无所谓。”潘宝山道,“谁知道省委组织部那边什么时候开始考察,如果考察之前掀不起什么动静,之后估计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那我们就分秒必争。”邵卓出道,“不过潘部长,单梁那人平日里很是小心,有关他的一些事,大多都是只有风声不见雨点,就像我知道他和晚报的几个女编辑、女记者之间,媾和的事不少,但没有人知道更为确切些的消息!”
“设计,有些事是需要设计的。”张道飞一脸严肃,“手段可以不入流,毕竟结果才是主要的,想想办法,可以给单梁创造媾和的机会,那样我们再行动起來就会占据主动!”文人小说下载
“单梁从不接受别人安排的有关女色方面的事情。”邵卓出道,“以前我在晚报本部的时候就知道,那条路行不通!”
“经济上呢。”张道飞又问,“晚报的广告收入非常可观,恰好那块账务又是和日报分开核算的,单梁作为掌控晚报的一把手,就更有了做手脚的余地,按照惯例來说,他应该不会放弃那么好的机会!”
“经济上肯定有问睿肀ü愀娌康某邪椭胁愀刹刻岚稳斡茫际潜澈竽米徘氖衷谑咕ⅰ!鄙圩砍龅溃安还窍嗟币危敢庹境鰜硭祷埃赖チ菏鞘樟饲桶焓碌模觳怀傻木屯饲蠖嗍寄芏伦∽欤
“金钱和女人,只要碰上手就擦不干净屁股,单梁也不会例外。”潘宝山也一直在思考,“只是那两个途径太常规了,短时间内很难凑效!”
“想快也可以,就从业务上下手,媒体宣传也是一把手负责制,有重大问睿鱿郑由绯ぁ⒆鼙嗟骄咛逶鹑稳硕蓟嶙飨嘤Υ怼!薄∩圩砍龅溃爸灰ǖ轿挥Ω糜新纷樱肀潜呤杖敫撸拔挥杏栈罅Γ谧嗫煅沽Υ螅话闳斯问奔渚突岫ゲ蛔《顺觯颐峭肀潜呒负趺扛鲈露加腥嗽苯觯赝肺揖痛蛱拢从忻挥斜嗉鄣模绻芯涂梢岳靡幌拢ǖ闱室飧愀龈稣尾畲沓鰜恚茄チ壕突岜焕滤
“会不会影响到当事人的从业资格。”潘宝山想得比较多,“如果因为犯错被取消了资格,那就不是花钱的问睿耍缓镁突岜蝗思仪V谱。
“那就跟你无关了。”邵卓出道,“事情由我出面,有问睿比皇俏业W牛
“应该没有大碍。”张道飞补充道,“还处理不到那份上,一般情况下当事人会被调离岗位,严重的也就遭辞退,但从业资格还是保留的,换句话说,处理的重点对象是领导负责人!”
“哦。”潘宝山听后点了点头,又问道:“从你们专业的角度讲,一般在哪些方面容易做错文章!”
“打政治牌,比如把‘总理’错成‘总经理’,事态一下就严重了。”邵卓出笑道。
“有那么容易。”潘宝山很是出乎意料,“虽然我不是搞新闻的,但发稿的程序还是有所了解,一般审稿要经过部门主任、值班领导审核的,另外还有专职校对把关,那么简单的错误能漏过去!”
“潘部长你可能不知道,那种情况属于扫眼瞎,跟汉字打交道多了,会出现辨认疲劳,只要没有错字,有时眼睛一溜一句话就跳过去了。”邵卓出道,“就我刚才说的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有先例的,还有像什么‘没有**就没有新中国’之类的话,随便去掉哪一个‘没’字,肯定就反了天了,按理说那样的错误不应该犯吧,但事实上却有,就在几年前,南方一家革命老区的党报,竟然就犯了这么个超级低级的错误,结果从社长、总编到具体的编辑、记者,统统处理,撤职的撤职辞退的辞退!”
“的确,卓出说的两种情况都有发生过。”张道飞道,“说起來好像很滑稽,其实非常严肃,因为都是政治上的问睿杂谛ぷ鱽硭担紊洗觼矶际俏扌∈碌模
“这个……”潘宝山听到这里犹豫了起來,原本他來友同只是想了解单梁的一些负面情况,没想到邵卓出和张道飞出奇地热情主动,竟然把损法子都设计好了。
说实话,潘宝山还比较认同邵卓出的主意,不过他有顾忌,虽然邵卓出和张道飞两人都不错,但对他们毕竟还没有到交底的程度,相互之间交往少,了解还不到位,到底是不是真的可靠还难说,万一因此落了把柄,就后患无穷。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算了吧,用这种法子有点损了,我们可以给对手设套,暴露他们,不过那是在事实的基础上采取行动的,反过來,如果对手没有错,我们硬是给他酿成错,是不是狠了点。”潘宝山觉得还是收手为好,宁愿让单梁如愿,也不能自己冒授人以柄的危险。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啊。”邵卓出的态度是很坚决的,究其原因并不难理解,当初他在晚报本部工作的时候方方面面都很顺利,可以说是处处得意,毫不费力地竞聘上了部门副主任,而且干得风生水起,就眼瞅着正主任职务了,甚至已经瞄准了副总编的位子,可谁知道事情因为和一个女记者闹了点矛盾,情况就急转几下了,因为采访跑口的原因,邵卓出所在的部门和另一个部门在一次重要稿件的采访中撞了车,作为部门副主任,又是稿件的牵头人,他当然要据理力争,结果就和另一部门的一个女记者较上了劲。
当时,邵卓出并不知道那女记者不是善茬,暗地里是和单梁是有一腿的,硬朗得很,最后可想而知,邵卓出被弄得丢盔弃甲,部门副主任没了不说,还被调离了采编一线,甚至还差点遭辞退。
这打击对邵卓出來说是太大了,好在部门主任是个老同志,资历比较深,不但开导了他,还为他说了话,保住了他的工作,让他到下面市里做了驻站记者,就为此事,邵卓出还特意跑到单梁面前表示感谢关照,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是恨极了,而且在后來的日子里还一点点增加,现在几乎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也曾想对单梁下手,但因为势单力薄不敢妄动,现在,有潘宝山做后盾,他一下勃然起來。
“卓出你先别激动,不给单梁下套酿错不是对他仁慈,而是我们有操守。”张道飞看出潘宝山不想采用此法,便劝邵卓出道,“潘部长说得对,不到万不得已不出绝招,还是按照潘部长的意思,对单梁进行深挖,找到他事实存在的漏洞,那样也算是光明正大,可以避免良心受谴责!”
“嗯,也是。”邵卓出受到点拨,想了想点头道:“还是潘部长说得对,下手不能太狠,否则我们也和单梁之辈没什么区别了!”
“那好,别的就暂且不想了,还是从正面入手,你们抓点紧打听一下,看单梁在哪些方面有问睿!迸吮ι降溃白詈酶显诳疾旃局岸济噶耍翟诓恍芯驼环菽涿牧辖桓疾熳椋材芷鸬揭欢ㄗ饔茫
交待完这些,潘宝山也就没再多说,接下來就是举杯,聊其他事情,酒席结束后,也没做停留,直接回双临。
潘宝山走后,邵卓出很是慨叹,对张道飞说看得出來,潘宝山对他们还很警惕。
张道飞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第四百八十九章 点人
张道飞告诉邵卓出,潘宝山对他们并没有多少警惕,否则不会來友同找他们商量事情,相对來讲,他有的只是谨慎,那是人之常情。
“也对,毕竟他跟我们不是经常接触,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他也会有所保留。”邵卓出道,“不过道飞我跟你讲,就我出的那主意,对付单梁绝对管用!”
“那就是你不会做事了。”张道飞又是呵呵一笑,“再怎么说那种事是不上台面的,可你却拿到台面上來说,如何能让潘部长接受!”
“哦。”邵卓出一愣,看着张道飞愣了会,道:“你的意思是悄悄地把事情给做了,算是主动为领导排忧解难!”
“我觉得应该是那样。”张道飞道,“到什么位置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潘部长可不像我们,怎么可以跟我俩直接掺乎那些不入流的事,所以即使他满心里同意,但面上多是要表示出不同看法來的,酒桌上我还没意识到这些,也一度认为他真的不想采用那个损法子,但现在我觉得并不是,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不一定正确!”
“正不正确都很有道理。”邵卓出道,“就照你说的來,我马上就去双临,到晚报去找人,看能不能寻个机会!”
“嗯,是得抓紧些,还有,有关单梁违规违纪的事情也得搜罗一下整成材料,顺便再把和单梁有矛盾的人列个名单附在后面,然后送到省纪委或监察厅去,组织部也可以。”张道飞道,“那也是潘部长的意思!”
“必须的。”邵卓出很兴奋,觉得此行前往双临的责任神圣无比,颇有大义在身之感。
可想而知,邵卓出行动的效率,在第二天上午,他就把《瑞东晚报》和他处得很要好的几个人约出來吃饭喝酒,打听单梁的事,到了下午,他就把举报信写好了,而且还把与单梁有过节的人罗列出來,作为附件附在举报信后面,为了让举报尽量合乎规范,邵卓出特别做出了说明,指出附件名单上的人不是举报者,只是举报者给出的可以进一步核实举报属实性的察访对象。
把材料送出之前,邵卓出想了好一通,他觉得纪委和监察厅那边相对要严格一些,但凡举报,如果没有属实可靠的证据,一般不会列为检查对象,而组织部似乎要容易引起关注,尤其是在提拔任用干部时的考察、公示阶段,只要能送达到重要领导手里,对反映上來的材料还是比较重视的。
邵卓出认准了这一条,当天下午就把举报材料亲自送往省委组织部,他知道通过邮寄的方式不行,一來速度慢,二來还不一定能到组织部领导手里,别说组织部办公室不派送,甚至负责分发报刊材料的信件员看到后都会拿扔一边去。
当然,邵卓出也清楚自己并不能把材料送到位,直接交到重要领导手上,但起码可以进一个层次,应该能让办公室转达一下。
邵卓出來到省委大院门口,跟警卫说要到组织部,警卫问找谁、干什么,邵卓出说找组织部长方岩,反映问睿
类似的情况太多,警卫有时一天要接待十几拨,该怎么做都有程序,警卫告诉邵卓出,让他把材料留下,由他们打电话给组织部办公室來取,然后呈给负责领导就可以了,不用当面递交。
这样也挺好,邵卓出知道也只能如此,便把材料交到警卫手上,又作出谨慎认真的样子叮嘱了几句便离开。
之后,邵卓出又开始着手找晚报的编辑,酝酿给报纸整个政治大错出來,不过时机并不合适,现阶段还没有编辑想要跳槽,个个干得都很欢快,所以也就失去了操作的可能性。
邵卓出很失望,但也想得开,这种事也算是可遇不可求的,没有机会就不能硬下手,否则逮不着狐狸还会惹一身骚。
其实邵卓出并不知道,他的举报信已经帮了大忙。
就在两天后,《瑞东日报》社社长、总编辑选拔考察开始,由省委组织部牵头的选拔考察领导小组來到《瑞东晚报》,对单梁进行民意测评。
潘宝山一直关注此事,他得知考察领导小组开始考察单梁时,不禁摇头轻叹一声,从惯例上來讲,干部选拔进入考察阶段,几乎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极少有反复的情况发生。
然而这事就发生在了单梁身上。
次日上午,省委组织部就传出消息,单梁考核不过关,不能任《瑞东日报》社社长、总编辑一职,这个结果对潘宝山來说是个惊喜,他没想到单梁会在这个程序中掉链子。
潘宝山很好奇,因为事情非同寻常,他想知道为什么,有一个人可以联络一下问问看,组织部部务委员、办公室主任庞宽,刚好他也是这次考察领导小组的组长。
和庞宽的交往很少,潘宝山记得只是在他刚到省里來任职的时候,去组织部走程序过程中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后來偶尔在酒桌上碰到不过就是点头招呼,但是从感觉上來说,潘宝山认为他和庞宽能说上话。
索性打个电话问问,成与不成无所谓,反正是装作随口问问的样子,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庞委好啊。”潘宝山拨通庞宽的电话时一副乐呵呵的口气。
“哟,是潘局长啊。”庞宽听出是潘宝山后,热情得不得了,大出潘宝山的意料之外,“有什么指示,我一定办好!”
谁指挥谁,潘宝山陡然间有点纳闷,堂堂省委组织部部务委员,虽然只是个副厅级,但所处的位置不一样,专管干部那一揽子事的,腰杆子很硬,即便是在一般的正厅级干部面前也都是牛气哄哄的,他庞宽怎么如此低调。
“庞委,你可别损我啊,我哪里能指示你。”潘宝山爽朗地笑道,“我是有事相求,打听个事情!”
“哎哟,潘局长有什么不能指示的,你是跨广电和宣传两口的领导嘛。”庞宽笑了两声,“潘局长,你有什么事想了解只管说,只要我知道,必定知无不言!”
“感谢感谢。”潘宝山听得直皱眉头,他实在不理解庞宽的态度,好像庞宽把他看成是组织部长一样,“庞委,作为宣传副部长,我对瑞东主流宣传阵地《瑞东日报》掌门人花落谁家很在意,不知道你们组织部对晚报总编辑单梁考察的结果如何!”
“哦,你说那事啊。”庞宽犹豫了一下,笑道:“单梁的群众基础太差,在本单位都不能服众,哪里还能提拔任用!”
潘宝山察觉到了庞宽瞬间的犹豫,知道里面应该有点小背景,干脆一问到底,“庞委,提起这事你好像有点犹豫,是不是有不便说的地方!”
“没有,因为我是考察领导小组组长嘛,有些口风要紧一些。”庞宽笑道,“不过对潘局长就没有什么忌讳了!”
“那我得再次表示感谢,感谢庞委对我的信任。”潘宝山顿了一下,觉得应该和庞宽进一步拉近关系,于是发出邀请,“不知道庞委晚上有没有时间,如果方便的话我请你喝两杯!”
“不客气不客气。”庞宽连忙谢绝,“这当口不方便,等改天我请你!”
“那怎么能好意思,既然是我开的口,自然要由我來安排。”潘宝山道,“这样吧,改天我再约你好了!”
“再说,再说啊。”庞宽笑着回答,之后小声倒吸一口气,略微放低了声音,道:“潘局长,据我所知,单梁的事恐怕还会到此罢休!”
“哦,还有什么说法。”潘宝山又着实意外了一下。
“组织上考虑到他已经失去了群众基础,正准备对《瑞东晚报》的领导班子进行调整,当然,目标主要是针对单梁了。”庞宽道,“不过这消息还未得到证实,潘局长自己知道就行!”
“你放心,该说不该说的我有数。”潘宝山心下一阵暗喜,看來这下单梁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不过同时他也感到纳闷,庞宽口口声声说单梁的群众基础不好,到底差到什么程度,“庞委,到底单梁的民测是个什么情况。”潘宝山又问道,“好像特别不靠谱啊!”
“极差。”庞宽道,“盲选了十七个员工谈话,竟然有十五个人对他表示反对,也就是说,他的支持率仅仅是百分之十多一点,这样领导干部,还怎么能继续留在岗位上,对这种情况,组织上向來是高度重视的,发现问睿图笆苯饩觯 保ㄎ*冇*人-冇…书-屋-W-Γ-S-H-U)
好个百分之十的支持率,潘宝山无声地笑了,“庞委,名单是你点的,也可能有巧合的原因,点的人都跟单梁有过节!”
“呵呵,那又有什么办法。”庞宽笑了起來,“也许有巧合的因素在里面,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既成事实结果,而且消息已经放了出來,就是有人想保他也没法开口了!”
“你说的也是,点了十七个人问话,覆盖面已经够广了,巧合的可能完全可排除掉。”潘宝山道,“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还是某些领导干部平时不注意自身影响,最终导致手下员工众叛亲离啊!”
庞宽呵呵一笑,说是,其实他暗地里在感叹潘宝山并不知内情,在他准备考察单梁的前一天,部长方岩把他叫到了办公室,拿出一份举报材料,说对单梁的调查一定要如实反映,不能按照他们单位提供的配合考察名单來点人,否则就只谈成绩说好话了,反映不出真是情况,所以一定要有自己的主张才行。
面对如此指示,庞宽当然明白,做方岩的部下已经蛮有几年了,一直是跟着他混的,自己部务委员的提拔,也是他力挺的,庞宽知道承情感恩,所以,在次日到了《瑞东晚报》后,他主动要了一份单位职工的花名册,然后按照前一天晚上记下的举报材料上的那些人名,看似无意却是很有选择地点名约谈,结果导致单梁的民测是一塌糊涂。
整个事情的真相,潘宝山是一天后在知道的,
第四百九十章 西凤
一天后,孙华生打电话给潘宝山,说方岩要他代转感谢,潘宝山问感谢什么,孙华生笑了,说是不是把去方岩儿子家的事给忘了。
猛然间,潘宝山想起了改厕门事件,一拍脑门笑了起來,“怎么,方部长的儿媳妇有动静了!”
“有了,上个月刚在医院查过,已经怀上了。”孙华生笑道,“老弟,你能想象得出方部长有多么高兴吧!”
潘宝山眉毛一扬,“当然能想得到,人老了还能有什么盼头,还不是巴望着看到孙子孙女辈的出现,这年头的老人还是相当传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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