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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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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这么叫我。”此时的刘海燕,像个胆怯的姑娘。
羊一旦露出本性,狼会变得更凶狠。
刘海燕的模样让潘宝山实在消受不了,他松开了她的手,抬起右臂猛一把揽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的上身扳过來,几乎在同时,他自己也探着身子凑了上去。
四唇准确相贴。
刘海燕的身子彻底僵住了,她本能地伸出两只手,抵在潘宝山的身上推着。
然而这力度,确实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挣扎,更何况,潘宝山根本就不管那些,他只是用嘴压住刘海燕的嘴,慢慢转动着脑袋,以滑热之舌尖,并不艰难地撬开了她的双唇及齿。
刘海燕的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像个木偶一样由着潘宝山做动作。
此时的潘宝山膨胀到了极限,他有些急不可耐地伸开左手,按在刘海燕胸前。
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潘宝山仍能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弹力传來,他忍不住将勾进了刘海燕的腰身里。
激情交错,血脉喷张。
触动即爆发。
然而,瞬间一道强烈的光亮,透过车窗玻璃穿了进來。
潘宝山和刘海燕似闭非闭的眼睛顿时被闪了一下,两人惊慌地抬起头來,视觉中还有瞬间延时的白光,但迅即又是一片昏暗。
“闪电!”
“闪电!”
短短两秒钟时间,“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炸开,震得车身都有点摇晃。
好一个冬雷。
“闪电!”
“是啊,是闪电!”
潘宝山显然受到了惊吓,不是照相机的闪光灯,万幸。
“坐好,坐好了吧。”刘海燕推着潘宝山回正到座位上,之后顺手拉了拉自己腰间的衣摆,道:“好大的一个雷!”
“是很大。”潘宝山也抬起了手,拉了拉领带,长长地松了口气,“这冬天下雨,怎么还有响雷呢!”
接下來一阵,又是沉默。
“聊点别的吧。”刘海燕怕潘宝山在沉默中再次爆发,而她心理和生理上的意志,几乎已被完全摧垮,再也经不起任何进攻,哪怕是一根小拇指的力量。
“嗯。”潘宝山的激火好像也被响雷给震灭了,他点点头,“聊什么呢!”
“聊你和别的女人!”
“啊!!”潘宝山着实吃惊不小。
“其实我就想问你了!”
“问什么。”潘宝山道,“我和谁啊!”
“江楠。”刘海燕很平静,“你对她,就是像刚才对我那么强势开始的吧。”
第六百三十五章 完美进次
潘宝山听刘海燕这么一问,顿时张口结舌。
“我,我对江楠采取了强势的开始。”潘宝山错愕间支支吾吾地问道,“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非常了解她,她不是个主动的女人。”刘海燕道,“当然,她也不是个随便就会接受被动的女人!”
“咿。”潘宝山眼皮一拉,摸了摸头,道:“你怎么就认定我和江楠之间有主动被动的事!”
“你没有必要否认,我并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刘海燕道,“当初也是我想得太离奇了吧,总认为像你这样老是长时间离家而且还有着身份和地位的人,会耐不住本能的需求或者是挡不住频频而來的诱惑,所以很担心你一个大意便会被人抓住软肋,于是我自作主张,干脆给你寻找突泄口,最后我选定了江楠,而江楠对你也是接受的!”
听到这里,潘宝山完全彻底僵化,他万万没想到竟还会有这种事情。
“你还记得以前约你到时光茶座喝茶的事嘛,你去了,撞到了江楠是不是。”刘海燕见潘宝山不开口,继续说道:“那是我有意要促成你们,只是我不知道,你们是否从那时已经开始!”
“没,没有开始啊。”潘宝山渐渐回过神來,“大姐,我跟江楠之间真的没什么!”
“没有就没有吧,江楠也这么说,其实你们不承认也许更好。”刘海燕带着点慨叹道,“就当是没有那回事吧,只是我心理有点不平衡,当初是我再三考虑才下定决心有意要成全你们,可后來你们竟然一致对我矢口否认,让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变的多余而且很好笑,说真心话,我很不好受!”
“大姐,你凭什么就认定我和江楠有那事。”潘宝山歪头看着刘海燕问。
“挂坠。”刘海燕说着,伸手捏起潘宝山脖子上的紫色小绳,慢慢拉出脖子上的玉坠,道:“这块玉坠,有次你在家里洗澡,玉饰放到了台架上,被我看到了,开始的时候我不觉得什么,但后來有一次我和江楠一起泡温泉,竟然发现了她脖子上挂的玉坠跟你的十分相似,再仔细一看,仅是末端不同,你的凸出來,她的是凹进去,代表一阳一阴,显然是一对情侣坠!”
刘海燕一说完,潘宝山就拍起了脑瓜子,他想起來了,这玉坠是当初要到省委宣传部的时候,张道飞托江楠做中间人请他吃饭时送的,江楠确实也有一个。
不过,潘宝山并没有急着为自己讨回清白,因为他私欲之心已然膨胀,觉得可以借势找个机会,把和江楠之间本该发生的事给补上,其实就在刘海燕提到时光茶座一事的时候,他已经悔青了肠子,为何当初就没有那个眼力破局直接把江楠给拿下。
但是,不把事情说开,潘宝山又不忍心让刘海燕心里的疙瘩一直那么存在着。
“那现在你和江楠之间的关系怎样了。”潘宝山问。
“怎么说呢,有种裂痕是看不到摸不到的,只能感觉得到。”刘海燕道,“我承认,友情在男女之情面前是多么不堪一击,我跟江楠多少年的情意啊,一直无话不说的!”
“也许只是个误会。”潘宝山道,“毕竟有些事是没法说清的!”
“我也希望只是个误会,或者说确有什么难言之隐。”刘海燕歪起头笑了笑,道:“唉,不说得太远,也许这个话睿静桓煤湍闼担暇固刚庑└鍪虑椋易芫醯迷诼桌淼赖虏忝嫔献龃砹耸裁矗械囊磺校偷笔嵌晕业某头0桑
“那是你想多了,有些事情其实很简单。”潘宝山说着,按起座椅,启动了车子。
“不休息一会。”刘海燕问。
“现在精神十足。”潘宝山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江楠,他决定回去就制造机会,和那个宣传部女副部长好好谈一谈。
“哦,刚好,天也放晴了。”刘海燕看着车窗外。
“好奇怪的天气。”潘宝山看了看刘海燕,很平静,之后便是一阵庆幸,好在有一个及时响雷,否则接下來将要发生的事也许都顺理成章,可是,一旦有了那个事实,之后真的能拿放轻松自如,不为所累。
此时副驾驶上的刘海燕,心潮却一直没有平静下來,但她也感到庆幸,和潘宝山之间的事情没有持续发生到底,从心底上讲,她被这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所吸引,但他是妹妹的丈夫,可是,和他之间似乎偏偏又有着某种避不开的宿命,有些事,她很想,但又不敢想,更不能去做,所以被潘宝山拉着手的时候她缩了回來,说精神的慰藉已经足够,然而潘宝山并未就此罢休,接下來又大胆地拥抱、亲吻了她,这,也是刘海燕感到有丝丝欣慰的地方,肌肤相触,超越了精神,但一个闪电又划清了界限,伦理的底线还清晰地存在着。
刘海燕觉得,这几乎就是她和潘宝山之间关系的一个完美进次。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唢呐声。
潘宝山开了CD,播放的是他喜欢的唢呐曲子。
“竟然把这个解闷的事给忘了。”潘宝山随着唢呐的节奏晃起了脑袋,“可能以前是坐在车里闭着眼听,这会把着方向盘却想不起來还有这茬乐事!”
“你喜欢听这个。”刘海燕很是诧异,“唢呐!”
“说起來时间就有点远了,那会刚毕业到夹林,乡驻地附近有个吹唢呐的,也算是民间艺人吧。”潘宝山道,“闲暇的时候,我就会带着香烟过去听他吹唢呐,也学了一点,逐渐感受到了唢呐的魅力!”
“现在还吹嘛!”
“吹,偶尔吹吹。”潘宝山笑道,“后备箱里就有一把,要不停下來弄两声给你听听!”
“别别别,高速路上怎么能随便停车,有时间的吧。”刘海燕忙摇头。
“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还真吹。”潘宝山嘿嘿一笑,“就那点皮毛的本事,哪里能拿得出手啊!”
“呀,你看你,开始随意拿我逗乐子了啊。”刘海燕也笑了。
“不是不是,哪里能拿你逗乐呢,确实是我技艺不精,不好意思显摆啊。”潘宝山道,“这样,等我那天练好了,一准给你吹给你听!”
“那就没什么指望了,像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能有时间去练唢呐。”刘海燕笑道,“别忘了松阳那块热土,还等着你发掘呢,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
言语间,气氛轻松活泼了起來。
潘宝山很享受这种氛围,笑了笑,道:“刘海燕同志,刚才停车的时候对不起啊,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刚才什么。”刘海燕装作很纳闷的样子,“刚才怎么了!”
“没,没怎么。”潘宝山咧嘴一笑,脚下加了些油门。
车子明显前冲了一下,并持续飞奔起來。
“嗳,小潘,慢点,慢点啊。”刘海燕对潘宝山并不放心,“一百码,就一百码了!”
潘宝山哈哈地笑了,笑声同唢呐声混成一团,从打开缝的天窗飘散出去,车速也随之降了下來。
一百码匀速,直到下午一点多才到松阳,潘宝山决定回富祥。
“不用送我回去。”刘海燕道,“县里來车接就行!”
“我不是单单送你回去。”潘宝山道,“多少天了,都没捞到和江燕在一起!”
“哦。”刘海燕暗暗一笑,“那晚上让毛毛睡我房间吧!”
“晚上。”潘宝山噗哧一声,“还等到晚上!”
刘海燕一歪嘴,不再吱声。
“大姐,我腾不出手,你打个电话给江燕,让她下午别去上班了。”潘宝山继续说。
“好。”刘海燕应着拿出了手机,正拨着号,突然停下來,道:“我怎么跟她说,还是你打吧,先靠边停车!”
潘宝山一愣,点头一笑了,“哦,还真是,我打,我打!”
电话打过,继续上路。
一个小时后,潘宝山在富祥县政府门前把刘海燕放下,然后直接回家。
刘江燕已经等候了,在接到潘宝山的电话后,她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这让她有种幸福感,男人特地回家共行乐事同逍遥,作为妇道入骨的女人來说,或许是最大的欣慰。
潘宝山进了家门,差点没來得及清洗一下,就急吼吼地抱住刘江燕一顿乱拱。
这方面刘江燕是一丝不苟的,她硬是推顶着潘宝山來到卫生间,打开了浴霸,让他好好洗一下,并帮他脱衣服,然后回卧室等着。
十分钟后,潘宝山裹着浴巾出來,直奔卧室。
卧室的空调早已经打开,暖意融融。
潘宝山迫不及待,掀开了刘江燕身上的薄被。
仅剩点点衣物的刘江燕看上去依旧光鲜,但潘宝山没有心思去细细品摸,他急于挥戈直下,攻城略池。
一番随心所欲的曲直体剧烈运动后,潘宝山喘息着匍匐下來,身下的刘江燕,如同被捆缚的羔羊般,除了重重的鼻息外,一点儿都不动弹。
这原本是酣畅淋漓的快意之事,但潘宝山很快就察觉到了一个严重的问睿
第六百三十六章 全身麻
潘宝山不经意间突然发现,他对刘江燕身体的兴趣竟然锐减,不再像以往那样,行事之前还会调拨一番,和个前奏之声。
这一次,几乎就是纯粹的积欲奔泻。
翻个身下來,潘宝山抚着刘江燕暗暗叹息,男女间完美之事,多离不了**和情趣,而现在,情趣已淡,只剩**,抑或某一天,**也将不再,当情趣和**都消去,是曾经的爱情渐渐转化成了亲情,导致心理上的差异,还单单就是审美疲劳的一种倦怠。
潘宝山坐起身,点了支烟。
一旁的刘江燕气息渐平,她微微缩了下身子,伸手拉过薄被盖在上。
潘宝山犹豫了一下,抬手把薄被慢慢掀开,很认真地把刘江燕从头看到脚,恍然间如同在看自己的身体,爱惜自不必说,但谈不上迷恋。
“晚上回市里吗。”刘江燕睁开眼,幸福而恬淡。
“哦。”潘宝山顿了一下,“不回吧,好好陪陪你和孩子!”
“我几乎都过惯了你不在家的日子。”刘江燕又拉过薄被盖上,她不习惯这么一览无余地把自己呈现给别人,哪怕是自己的男人。
“你能不能不这么害羞。”潘宝山摇头笑了笑,探身暗灭半截香烟,而后面对刘江燕跪直了身子,让自己最明显也最隐蔽的体征很乖戾地直冲着她。
“哎呀。”刘江燕下意识地缩起了脖子,把视线避开。
“你不愿意看。”潘宝山嘿嘿笑着。
“你喜欢我看!”
“喜欢。”潘宝山道,“感觉很带劲!”
“你学坏了呀。”刘江燕小嘴嘟了起來,“你是不是每天都想那事儿!”
“胡说。”潘宝山一歪头,“你以为我是钢铁啊,整天那么多工作围着我打转转,哪里有心思想别的,也就是回家了,把工作暂时都抛开去,才能这么快活一阵!”
“我不相信!”
“为什么!”
“你不是个纯粹的工作狂!”
“瞧你说的。”潘宝山呵呵地笑道,“那换句话说,我要是天天想那种事,你放心么,就不怕我乱來!”
“不怕!”
“这么自信!”
“其实也不是自信,只是我觉得你会克制,因为你要是乱來的话,官可能就做不成了。”刘江燕道,“难道你会冒那个险!”
“有你的,看來你是把我看透了。”潘宝山笑道,“说真话,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那种事,但仅仅是想而已,不敢乱來,就像你说的,万一出了问睿揪兔环ú咕龋
“那你就忍吧,忍到回家來。”刘江燕伸手拉着潘宝山躺下來,“回家來随你怎么着都行!”
“真的!”
“你还不相信我!”
“相信。”潘宝山边说边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觉得不能把刘江燕**成欢于床事的女人,否则一旦爆发起來,他没有那么时间招架,于是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刚才都是顺话说着玩的,平常不在家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工作、任务,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都恨不得一天变成四十八小时呢!”
“我知道。”刘江燕抱紧了潘宝山,“我姐也说过,松阳的发展很令人头疼,你总是绞尽脑汁谋发展,而且市里的领导班子也不团结,整天都没个闲!”
“是啊。”潘宝山慨然道,“有得便有失,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可能也就越多,对于官场上的人來说,官越大,家的概念可能也就越淡薄,重点工作、日常活动还有迎來送往,能把人缠得死过去,哪里还有精力顾及到家,能为家庭付出的,可能也就是个名头所能带來的虚荣吧!”
“你别感慨了。”刘江燕道,“我真的是以你为荣,还有我们的孩子!”
“说到孩子,我就更内疚了。”潘宝山道,“他比同龄人少很多和父爱有关的东西!”
“但是因为你,他也有很多别的孩子所没有的东西。”刘江燕道,“人生就是这样,欣慰和遗憾总是如影随形,关键看怎么转化,我很注重和毛毛的沟通,经常引导他,他很快乐,能以有你这么个爸爸为荣!”
“谢谢你。”此刻,潘宝山的触动很大。
“你这么客气的说话,我都不习惯了。”刘江燕笑了起來,“说点别的吧,晚上想吃点什么!”
潘宝山还没回答,手机响了,石白海來电,说高桂达打着农家乐的幌子在农业用地上建住宅小区的事,古河县刚刚有了处理结果,秉着避免极大浪费的原则,没有责令高桂达拆除建筑还耕,而是进行了严厉的罚金,罚金将用于别处适合还耕的地块,确保农业耕地总面积不减。
这个结果并不让潘宝山十分满意,但也说不上失望,客观地说,古河县采取的措施也算可以。
“在处罚上要做好监督,不能让焦加友玩花子给高桂达卸担子。”潘宝山当即指示,“把罚没款打入专款专用账户!”
“我已经交待过了。”石白海道,“潘书记,我还听到个消息,说高桂达在古河县还有一处违章建筑!”
“哦,那家伙隐藏得很深嘛,你仔细摸查下,看他在古河县到底有多少场子。”潘宝山道,“不管有多少,都逐一清除!”
“我已经摸过底了,就还那么一处,在古河县西部丘陵地区,依着河道,环境很好,继续打着涉农幌子,说搞什么农业生态游,流转了几千亩丘陵地,种植了茶叶、蔬菜瓜果,貌似是那么回事,但同时,他又在一个高丘旁修建了一个会所,整体设计很上档次,配套有会议区、餐饮区、客房,这也是会所主要的收入來源,会议接待、住宿、餐饮几项收入,相当丰厚,会所里面还有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可以说吃喝玩乐住样样俱全,规模甚至比得上星级酒店!”
“再查。”潘宝山道,“一查到底绝不手软,我倒要看看高桂达能撑到什么时候,这个事情要挂牌督办,由你全权负责!”
“我已经着手安排了,马上会同有关部门再去古河。”石白海道,“潘书记,这么一來高桂达接二连三遭受打击,肯定会更坐不住,接下來估计会搞更大的乱子,所以我们也得要加强防备!”
“他要是胡來更好,顺势就将他一棍子打蒙过去。”潘宝山道,“还就怕他不声不吭认栽,那还拿他没办法!”
“好的潘书记。”石白海领命后挂了电话。
潘宝山收起手机,再看刘江燕,她已经穿戴整齐了。
“着急干什么去。”潘宝山笑道,“还没亲热够呢!”
“那就等晚上,在这里吃过饭后把毛毛留给姐姐,然后回我们自己的家,由着你就是。”刘江燕婉儿笑道,“我先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需不需要出去再买点!”
“也好,家常菜的口味我都有些忘了。”潘宝山道,“等做饭的时候我跟你一起下厨!”
两人计划得很好,不过半小时后就都变了,魏西桦打电话给潘宝山,态度谦卑诚恳,说听刘县长讲潘书记回老家來了,看看晚上能不能请喝两杯酒。
面对魏西桦的请求,潘宝山还不好意思回绝,从道理上讲应该答应,毕竟这是人事调动后第一次回來,应邀赴宴,也算是一种重视。
刘江燕在一旁听出了道道,微微一皱眉,趴在潘宝山耳边说有事就忙,潘宝山略一沉思,点了点头,便答应了魏西桦,说那就喝两杯。
魏西桦当下大喜,随即就仔细斟酌了一番,排出了陪酒人员名单,场子不大,吴强当然是少不了的,还有解如华、项前进等,刘海燕自然在邀请之列,但她借口不去,魏西桦琢磨了一下,也没强求。
晚上六点半,酒宴开始,菜肴不多,但个个精品,酒肯定是好酒,这场合,没有个十年陈藏,魏西桦绝不会拿上來。
潘宝山酒桌上一坐,看着几个还算是熟悉的面孔,想想这就是自己梯队核心的后备力量,所以也就放开了來,第一轮敬酒必喝,而且还回敬,接下來,魏西桦等人再敬酒的时候,他就象征性地喝一小杯,至于他们是一口一大杯还是半大杯,那个不勉强,纯粹是个态度问睿
态度是不必说的,能坐到这酒桌上來的,可以说都能为潘宝山冲锋陷阵,所以喝起酒來绝对痛快,不怕醉。
结果还不到一小时,就有人喝倒了,是吴强,他酒量一般,但表态非常到位,自由敬酒时跟潘宝山喝了两个大杯,又跟魏西桦喝了一个大杯,然后就摇晃了,没多会就支不住腿了,也支不住腰身,硬撑了一小会后,便从椅子上滑了下來。
潘宝山一看不行,还是得发话控制一下场面,便笑着说酒喝好就行,但别喝倒,这话很有效,接下來,吴强被架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其余的人也就放慢了节奏,话说得多了,酒喝得缓了。
不过缓酒缓醉,不知不觉,酒程一半,潘宝山也感到了小晕,话匣子也打开了,就对魏西桦他们讲市里发展的形势和设想,魏西桦等人当然乐意听,个个向他投去期许的目光,潘宝山也就越讲越带劲。
十点钟过了,潘宝山的讲兴才开始冷却,然后又小喝一会,他看看时间,提议结束。
魏西桦点头说好,然后稍一犹豫,说县委招待所请了几个传统中医保健按摩师傅,技艺很好,在理疗方面有真功夫,不说治病,仅是松筋骨解疲乏一项确是立竿见影,末了,魏西桦还加了一句,都是男的。
潘宝山听到这里微微一笑,点了下头,说那就试试,近日确实有点操劳,解解乏也不错。
就这样,又消耗了将近一个小时,十一点半的样子,潘宝山才被送回去。
潘宝山没回自己的家,喝酒前刘江燕打过电话,说她在姐姐刘海燕家等着,要是酒席结束得早就回去,晚了就睡那儿。
十一点半多,将近十二点,深更半夜了,潘宝山觉得也没必要折腾,还就像往常一样,在刘海燕家过夜,反正有固定的房间。
进了门,潘宝山把动作放得很轻,尽量不弄出动静,他简单洗了把脸,然后便进了卧室。
位于床头外侧的台灯亮着微光,刘江燕面朝里睡在里边,毛毛睡外边。
潘宝山俯身看了看熟睡的儿子,亲了一小口,之后,便脱衣准备上床。
进被窝之前,潘宝山使了个小坏,他绕到床的另一侧,把手伸进被窝,在刘江燕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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