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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新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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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眼睛一弯,露出甜美的微笑,“那我会陪着你直到查出真相。”
他感动地握起了她的手,她的手那么冷,他细细地帮她揉暖和,她总是在他身边默默地付出,她的情谊他都记在心里了。清阳如同快活的孩子,把大大的眼睛凑到他脸上来,鬼灵精地说道,“我最喜欢看《幕后大老爷》,那沈君博长得和你多像,整天满脸傲气,其实是草包。那部片里皇帝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幕后大老爷呢,连作为幕帘,聪明过人的男主角也不过是在皇帝的计算之中。”
一番活跃气氛的话,在盘长生听来却是灵光一闪,她絮絮地说道,“我们分析案情的时候,为了不引人注意,就像在闲聊电视剧。我们就把这个行动称为‘抓住大老爷’吧。这样多好玩啊。你猜幕后大老爷是谁?”
“你就知道好玩,”他也认同这一提议,“还敢说我是草包是吧。”伸了手去痒她。她笑得肚子也痛翻了,流出了泪水,融在嘴里,原来是那么的苦涩。
大家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一直平安无事,盘长生不是不急切,他怕拖得越久,抓住幕后大老爷的机会越渺茫。清阳在一边宽慰,“能拖这么久,证明大老爷已经在部署了。”
进了村子后,大家都结束了艰辛的露营生活,住进了小旅店里。清阳和盘长生的房间还带了个小小的露台,露台下就是蜿蜒的小河,对面薄雾青山,漂亮极了。
清阳在卫生间洗澡,盘长生接到了馆长的电话。原来经过十多天的开挖,学校明墓里出土了许多文物,而在陪葬的女尸里,解剖后她们的身体里还残留了西瓜籽和死前未消化的生杏仁,这一考古发现也证实了归家纪事里的关于明墓的交代是真实的。而且棺椁里还有一具身着明黄的男婴尸体,原本为母子合葬墓,但女墓主被丢弃在外面了。而甬道套神道,据推测,暂时得出的结论是,晚清民国时的归家想修建明墓,但遇到了外事搁下了这个计划,导致那条道不够开阔,误以为是甬道;再者,那里还有一条逃生秘道就是隐藏在被误解的“甬道”里,应该是归家拿来躲藏追杀或逃走的通道。这又是一次考古界的重大发现了。想着,盘长生又想起了和清阳在古墓里看湖底游鱼的情景,心底一片温柔。
“长生——”他回过神来,忙道,“我在听。”
“刑队让我跟你说,他们查了和钱剑锋在论坛上商量做交易的‘婴灵’的IP地址了,用的是公用网,也就是在网吧上的。”
盘长生早已料到会是这样,但对方话头一转,“用的虽然是公用网,但上网的网吧却是在广播大学的附近,”馆长停了停,意味深长地说道,“而且在清阳差点出事的那天晚上,‘婴灵’留言让钱剑锋到904门口放下东西,他(她)会把钱剑锋想要的东西准备好。更让人意外的是,网吧里的监视器虽然不能录下网吧里所有的人,但刚好在网吧大门处暗了个内置摄像头,能录下所有进出网吧大门的人,老板的本意是要监视收银员会不会偷钱,连员工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盘长生一听,来了精神,全神贯注地听着话筒,“当晚的网吧进出人员,竟然有两个我们大家都熟悉的面孔……”
放下电话,盘长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回头,只见清阳只裹了浴巾站在那,浴巾太大了,越发的显得被裹住的她娇小可爱。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脸上晕着娇美的红晕,她不料到他会回头,一时急红了脸,“我,我忘了拿衣服,喊了你好几声了,也不答应。只好,只好自己来拿……”她的羞得低下了头,声音已小得听不见了。
他一把抱过她,转了好几个圈,“你猜谁是幕后大老爷?猜到重奖!”
“哎,”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夜都深了,该睡了,别吵醒了大家。”
一说完这话,她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又上他恶当了。
果然,他玩味着‘该睡了’这句话,只下一秒钟,就缠绵地吻了上来,吻得她身体发软。她娇笑着推开他,轻声道,“我从没听过你唱歌,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他一愣,红了脸,“我只会说些文物的故事,不会唱歌。”
“唱吧,唱吧,”她软软地求着。他笑了,“那我唱首《江南》吧。”
他的声音沉缓温柔,其实是很好听的,他唱得很轻,如江南的风,慢慢地、温柔地拂过身体。
“爱有万分之一甜,我也是情愿葬在这一点的。”清阳看着他轻轻呢喃,手指抚在他眉心间,能抚平那皱起的眉,她是情愿葬在这一点的。
他的吻覆盖了上来,堵住了她要说的话,“傻瓜,别说傻话。我们很快就可以一起去江南了,这首歌,我永远只为你一人而唱。”
第二天,是个明媚的好日子,阳光灿烂,越发地衬得一汪大海碎金坠银,美丽而宁静。
文博一班的学生浩浩荡荡的往各个村寨闯去,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而盘长生和清阳则问了村长关于谷氏宗亲的一些事情,查看了当地的族谱和大致了解了一些风土习惯,果然是和归府纪事提到的相差无几,而成亲穿冥服在这里也不算稀奇的事。
盘长生致电当地的派出所,查与礼仪队有关的事,这支礼仪队尽管很神秘,但始终是人扮演的,这里每到了晚上就会起雾,隔远了看,就如没有脚一样,难怪会吓跑外来的人。
“听村长说,海湾处的小岛上还有座土堡,下午大家一起去里面看看吧。”盘长生忽然提议。大家听了都很兴奋,清阳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他重重地捏了捏她的手,她知道,他是想引蛇出洞。
由于土堡丢空许久,多少留了几分阴森。进入堡内不久,一声尖叫,大家都被吓着了,跑去看,林七月呆呆地站在那,而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清阳疑惑地拣起地上的相框,里面是一张照片,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在微笑。
那是归溷。大家显然因这张照片,而感分外的阴森。盘长生把照片放在里堂供桌上,“村长说起,归溷从小就是住在这的,难怪会有她的照片。
立着的照片,里面的人在阴暗的堂内,连眼神微笑都是诡异的。仿佛她就在那盯着你看,看得你心里发毛。清阳打了个寒颤,昨天明明没有这张照片……
由于傍晚时分海上起了风,不便出海,大家只能留在土堡住宿一宿。清阳趁着大伙儿都在,就和寝室的一起聊天,她也有好多天没和舍友黏在一起了。
“你有了帅哥,还顾得上我们吗?”稀月首先拿她开刷,开起玩笑,“不单你,连那小猫都失踪了好几天。”这一提,清阳才想起玲珑确实是失踪很久了。
聊了一会,大家就分散在土堡里逛逛。土堡很大,大家一分散后,就显得特别的静,几个同学拿着相机东拍西拍的,有些就跑上阁楼去研究它的来历。
正堂内没人愿意逗留,因为那里立着归溷的照片。
忽然,不远处又是一声尖叫。盘长生与清阳两眼相对,立即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你叫那么大声见鬼了你,哪有那么漂亮的女鬼?你看,她真美得像神仙一般。”
盘长生与清阳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晚风中,高大的石墩上立着一个袅娜的身影。她长长的雪纺披肩随风而扬,高挑的身段衬着一张柔和冷艳的瓜子脸,真真的谪仙一般雅致。他一怔,只觉心忽然就空出了一块,只一出神的功夫,原本拉着的手,清阳突然就松开了。他想握住她的手,但她低着头躲在了他身后。
那女子显然也看到了清阳他们,含了笑,推着一部轮椅过来。“好久不见了,顾玲珑。”
是的,很久不见了。一只黑猫“噌”一下跃进女子怀里,分外的亲密。“哇,好美啊!”大家都被吸引了过来,翡翠确实是很美丽的。
他一笑,拉住了清阳,再不容她挣脱,“好久不见,子剔透也来了。”
“嗯,”翡翠微微一笑,“医生说他现在的脑细胞很活跃,能醒过来的机会很大,还建议多带他出去散散心,所以我就和他一起来了。”
她手扶着的轮椅上,坐着一个英俊的男子,他分明的轮廓,立体的五官分外的出众,只一双眼紧紧的闭着,似睡着了一般。
“清阳,看见你真高兴,我们也好久没一起聊天了。”翡翠说着伸出了手拉过她。她只比清阳大半岁,但清阳在她身旁就像没长开的孩子,娇怯怯的如可爱的洋娃娃。两个女生站在一起,一个美丽,一个可爱真的是一道独特的风景。清阳脸上讪讪的,笑容有些牵强,“好久不见。”
三人一时没了话,看热闹的也就聪明地散开了。风吹起了子剔透身上盖着的毯子,翡翠俯下身,温柔地为他盖上毯子,她的笑容那样幸福,那样满足。盘长生叹了一口气,见她快乐,他也就放心了。
翡翠把子剔透推回房间,也就带了盘长生和清阳转进复归堂,推开了那一道斑驳的铁门。进入了一个抄手回廊,再来到小轩窗阁,进去看见一口古井,与盘长生看到的视频一模一样。他忍住了一探古井的冲动,跟着翡翠进入上房里,“这里是归溷以前住的房间,她没去读大学前一直住这里。”
那十二条屏呈现在三人面前,仍是那样的诡异。“这个就是《晚清异闻录》里提到的魏瓷,里面也暗含了大量《晚》的内容,这一段辟神舞所隐藏的信息是极多的,暂时我只研究出舞蹈里融进了五禽戏的一些动作,但为什么会和五禽戏有关却一直想不通。”
盘长生想了想道,“五禽戏是我国最早的具有完整功法的健身体操,对后世的气功、武术有一定影响,可谓是一切武学的源头。它主要是针对心脏功能的,有益于提高肺与心脏功能,改善心肌供氧量,提高心肌排血力。常练此戏,就能脑清目明、延年益寿。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晚》的诅咒针对的是,提高对心脏负荷力的压迫导致人死亡,如果练了五禽戏,会不会就提高了心肌的供血功能,脑部有了足够的供氧量就不会出现幻觉,心神皆宁。”
“从医学的角度来看,确实具有这样的保健效果,而且这个房间处于‘复归堂’内,也符合了破解了地藏菩萨的那句佛偈就能抵抗诅咒的说法。只是没想到,答案原来是这样。”翡翠点了点头,也很认同这一推测。
看着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清阳感到无限的心酸,自己就好像多出来的一个人。盘长生瞧了瞧清阳,从内袋里取出了一块碎开的玉佩,递给翡翠,“如果不是你提供了那么多线索,这个案还真破不了。眼下,这件玉佩也该物归原主了。”
翡翠了然,轻轻地接过了子刚佩细细摩挲。风吹开了她的披肩,露出脖子上挂着的玉鹰,那玉鹰就如一枚小小的针,刺痛了清阳的眼睛。盘长生握了清阳的手,道:“我们打算回江南。”
“祝福你们,替我照顾好我这个小妹妹。”翡翠莞尔,互相道了别就回房休息了。
翡翠一离开,盘长生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清阳正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言,“留下来,看场好戏。”
她回头,对上的是他温柔的微笑,“相信我。”
夜越来越深,就在清阳开始打盹的当会,一道风打了过来,归溷房间的门开了,一身白裙,长发遮脸的人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来人发了疯般地冲向那十二条屏,想将它推翻在地。最后一条屏上贴的是归溷的工笔画,画上的人就如真的人一般,明眸善睐。但在来人眼里却是最恐怖的画面,忽然她就大哭了起来,“不是我,我真的没心害你的。呜——你们别找我。”风吹开了她的长发,原来是林七月。
她的面容扭曲,精神错乱,整个人疯疯癫癫,她一惊之下,跑出了房间。盘长生和清阳悄悄地跟在她身后,距离隔得远了,还被一堵墙隔着,清阳想跟上去,却被他拉住。两人慢慢地转过墙角,躲在了一块巨石后。“你别过来。”林七月挥舞着手,对着空气说话,而身子一步步地往后退。
她已经退到了围栏的边缘,只要再退后两步,她就会摔下海去,粉身碎骨。清阳正要上前施救,被他死死拉住。
林七月满脸惊恐,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忽然停住了脚步,跪了下来,不断磕头,“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道黑影闪过,一把就把林七月往海推去。清阳忍不住一声大叫,黑影恶狠狠地吼道,“谁?”
第41章 幕后大老爷(4)
盘长生跃起,长鞭一挥,把黑影打倒在地,“想不到你会中计吧,苟定均!”
一闻此言,清阳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一群便衣警察涌了上来,将他制服。翡翠身手矫捷地从围栏下爬了上来,她的身子绑着安全带,双手还抱着昏迷的林七月。
原来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原来他和她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清阳垂下了眼眸。
“你们想干什么?”苟定均一脸嚣张。“到了现在你还能如此镇定,真的很佩服。”盘长生冷冷地拍起掌来。
“你是说七月吧?那是误会,我是想救她,但一时心急了,慌忙中才会弄成这样。”他仍是一脸狡辩,他是个很难缠的对手。便衣扭了他带回派出所。盘长生走到清阳面前,溺爱地为她紧了紧衣服,笑着说,“好了,幕后大老爷终于现身了。一切安全了,你先回去睡会,我现在去审讯室,你乖乖地等着。”
说完,他转身要走。“长生——”清阳扯出了他的袖子。
“怎么了,傻丫头。”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一声。”她微微一笑。“我很快就回来了,别担心。”他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终于转身,离开。
审讯室里,苟定均依然嘴硬。盘长生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刚才我只是错手,我根本就是想救人。你们也太莫名其妙了吧,等我律师来了,这罪未必就打得了了。”
盘长生弓起了手指,轻敲着桌面,忽然一笑,说,“苟先生很聪明,一直隐藏得那样好。清阳出事的那天晚上,是你约钱剑锋在904门口交货,而你就是‘婴灵’。”
“我看你没有实质证据吧,不然也不会这样坐在这里了。再说了,我根本就不认识钱剑锋,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婴灵’。”
“阴童是你故意安排的,你让钱剑锋把一样东西交给你,你就把钱给他,但是你很聪明,你让他买来一对绢布做的阴童,按着《晚》里提到的阴童样式去做。然后你就把钱放进一对阴童里。那对阴童体积那么大,可以放进许多现金,避开了你开支票而留下证据。”
盘长生顿了顿,继续说道,“然后你很自然的跑去找你弟弟定远,更故意的吓唬他,好扰乱我们查案的方向。随后更提议给你弟弟买药,让小林子陪了你去,做了你的时间证人,更让大家看见钱剑锋进入了女生寝室,一步步地让我们怀疑到钱剑锋头上来。其实是你让钱剑锋把你想要的东西放在904就离开,然后让林七月把东西取走,而他仍不知道和他接头的人是谁。跟着你再让他把阴童放在历史办公室的路上,好吓唬人,转移大家的视线,而后你再把钱放进阴童的身体里,离开之后再让他来取。至于清阳MP3里的歌曲也是你让林七月做的手脚,并不是钱剑锋。因为林七月知道你太多事情,所以你一直想杀她灭口。而她因为心虚,总以为小薇和归溷来索命,变得疯疯癫癫。刚到小树村的晚上,12点多的时候,你就跟踪她,想趁机推她下海,而刚巧你弟弟赶来了。于是你先一步回帐篷内,还怪你弟弟吵醒了你。你做的一切都很天衣无缝。”
苟定均鼓起了掌,“故事说得真动人。”他的笑意忽然变得凌厉,“但证据呢?”
“我在去小树村途中遇袭,那戴玉覆面的领路人就在隔壁审问室里,他说只是一个人交代下的,那次的冥婚接送会有人搞破坏,让他把我抓住,然后会有人带我离开。原本领路人不同意,于是那个人就许诺,事成了就会出钱投资小树村风情游路线,开发这小村子。领路人不知道那人是谁,因为他不以真面目示人,但他说了是福建省的大企业家,他说的话都做数。这里的企业家虽然很多,但层层查下去,也未必不会查到你这吧。而且,钱剑锋的那笔钱,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应该也不难找出你就是那个幕后大老爷。”
他的脸色变的难看,依然嘴硬,“那动机呢?”
盘长生一听,忽然笑了,把一叠复印的归府纪事让他看,“苟姓这姓氏还是挺突出的,你的目的就是想把归府做过的坏事公诸于众吧。毕竟归家到了近现代是有杰出贡献的,你希望真相能让大家看见。所以你费尽心思的想找到《晚清异闻录》卷四。”
“钱剑锋死了,死无对证,你说什么都行。但别忘了,实质的证据呢?”
盘长生皱起了眉头,他确实没有实质的证据,现在苟定均只能说是处在被怀疑的阶段,只是嫌疑人。正踌躇间,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只一会儿的功夫,他露出了微笑。
放下电话,盘长生看着他,问了他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认识李可居吗?”
“当然不认识,连她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一顿,讥讽道:“你该不会是想说,我把她杀了吧?!”
盘长生气定神闲地吐出了几个字:“一滴血。”
“什么?”苟定均不明所以。
“李可居并非是出现幻觉才跳楼身亡的,从一开始你就误导了大家的视线,把她的死推到钱剑锋头上。而我们先前的判断是:她因为看到红嫁鞋出现幻觉,才导致的自杀。因为钱剑锋的事败,我们更认定是他放了红嫁鞋在她身边。所以法政方面是从自杀这一方案去检验解剖尸体的,法政对尸体的检验手段是要分两方面进行的,如果一开始递交的是自杀的调查方案,那和被谋杀的检查方法大不相同。当时她的心脏确实有被吓、病变的情况,所以也就这样了结。但是我从来了这里后就开始怀疑方向错了,让法政科的同事对李可居重新做检验,按被谋杀的方案仔细查探。终于在李可居身上找到了那些重要的证据,我也是刚刚接到的电话通知。”
“要不要我把过程说给你听听?”盘长生悠闲地喝了杯茶,道:“李可居摔下去前,挣扎的时候抓到了你的手,她新做的指甲贴有一些假钻,这些都是很扎手的,所以假钻尖起的部位就如戳手指的细针一样,戳出了一个极细的针口。因为她只是把你的手抓出红痕,没有抓出血,而那个针口又实在是太小,你根本就不会发现。你的皮屑和血液因此藏在了李可居指甲里,对于因跳楼而溅得满身都是血的尸体来说,确实很难查出来。不过幸运的是,正因为李可居当时新做了指甲,所以胶水把这些证据黏得很牢。你说,这算不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看着盘长生一语中的,志在必得的微笑,他一下子就软倒在椅子上。“还是你自己坦白交代了吧,不然查下去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而我多的是时间。”
“哈哈哈!”他大笑三声,狠狠道:“不错,你说的都不错。”
盘长生眉头一皱,说道,“这就是你全部动机?我觉得还是漏了点什么?就算你是苟家的后人,你的祖辈有让归家的人杀害,做成阴童,你要‘以血洗怨’,使那些无辜孩童不枉死,但也是民国的事了,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如今是大企业家,有的是钱和权,何必冒这个险。”
“好厉害的一双眼,好毒的一双眼,”他阴骘地看着盘长生,坦白道:“最大的动机就在归溷身上。”
“归溷?”
苟定均“嘿嘿”一笑,“聪明如你,也有想不到的时候吧,”他一脸平静地说出:“归溷是我杀的。我很爱很爱一个女孩,但她却爱上了归悔,也就是归溷的哥哥。从那时起,我就很痛恨归家的人,恨不得他们归家人全死光。那个女孩因为归悔是大慈善家,他的家族也是大慈善家,所以她就倾慕他。我恨极了归家。后来我无意间在家里找到了祖传下来《晚清异闻录》卷二,所以我要我爱的人看清楚,归家的肮脏丑恶,让她离开归家。”
他咽了咽喉头,继续说,“所以我引诱了归溷,并且玩弄她,我想从她身上找出归家掩盖起来的丑恶真相。但是无论我怎么哄,她也不把手里的《晚》给我。我一狠心,假装移情别恋找来了林七月,我要狠狠地报复归家的人。刚烈如她,才会想要自杀,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而且钱剑锋也很爱她,但也恨死了她,他并不知道归溷爱的有钱人就是我。原本不用我出手,偏偏钱剑锋约她出来,在她的食物里下了慢性毒。这毒不会马上发作,只会让她产生恐怖的幻觉,导致死亡。但林七月心软,暗中把杯子换了。所以归溷死后,他还以为是他杀的。其实是我把她骗到后山,羞辱她,我走后,她恨自己有眼无珠,所以把眼睛挖了出来。我根本就没有走远,我看着她做这一切,然后我假装做成怨鬼索命的假象,把她绑在树上,但是没绑她的手,那些镇鬼符也不过是归家人的玩意。真的要查,根本查不到会是我,而且还会顺着这些假象查起归家的往事,那归家丑恶的一面就会暴露出来。而一切也顺着我预料的发展,我也很得意我完美的犯案手法,我从没想到,原来挑战警察会是如此有趣的事情。”
他仍得意地回味着自己的‘杰作’。
“为了挑战警察,而当人命如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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