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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医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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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针?你怎么不早说,这个我有,我去找去。”方先生一听,连忙一边开口说话,一边快步往外走去。
  等方先生走出了门口,青衫才小心翼翼的拉拉青竹的袖子,低声问道:“阿姐,你没事儿吧?”
  原来这时候的青竹脸颊有些红红的,额头上还有一些汗水,看上去很是劳累。
  “我没事儿,就是手腕有点酸软乏力,别的没什么。”青竹笑着对青衫说道,一边说,一边还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两个手腕,然后两手交叉在一起,不停的轻轻抖动起来。
  “这还没事啊,都是我不好……”青衫一边说,一边走到青竹的旁边,拉着青竹的手,轻轻的帮她揉了起来。
  青竹倒也乐得轻松,反正青衫有这个心,她要是不让青衫帮忙,青衫反倒是会不愉快。
  片刻之后,方先生就重新进来了,手里拿着个铜盒,放到青竹面前,对她说道:“这是一个老友之物,许多年没用过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你且看看。”
  “好。”青竹含笑双手捧起铜盒,刚刚一触碰到铜盒,青竹就知道这一定是主人的心爱之物。
  铜盒光滑,一尘不染,一摸就知道这是经常有人以柔软的布擦拭。
  青竹摸到铜盒上面的暗扣,往里面一压,峥的一声,铜盒弹开,盒子里铺着红色的绒布,绒布之上小心翼翼的插着长长短短数十根银针。
  “好东西!”一看到那盒子里的银针,青竹就忍不住的感叹起来。要知道银针这种东西,同西医的手术刀一般,差之毫厘、错之千里,一套好的银针对一个中医来说,无疑是虎上添翼。
  “能用吗?”方先生看着青竹问道。
  “能,太能了。”青竹忍不住重重的点了点头。
  “能用就好,那你看能不能请你……”方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听闻方先生的话,青竹摇了摇头,说道:“刚刚给师母做了穴道按摩,现在如果马上扎银针的话,怕她承受不住,总要等她喝过药休息一下。再说,这银针还没有蒸煮过,可不敢直接用。”
  “这东西十多年以来,从来没人用过,没事的。”方先生忍不住说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是医者,至少在当下我是一个医者。”青竹含笑说道。
  “好吧,那这个银针如何蒸煮?”方先生问道。
  “有普通的蒸笼就好,如果没有的话,用沸水煮上一刻钟也行。”青竹说道。
  其实这银针还有铜盒什么的,最好是有专门的蒸锅,不过如果没有的话,也不是没办法代替的。
  “有,蒸笼有。”方先生连连点头。
  “那请先生带青竹过去把针具蒸上吧,回头要用的时候正好晾凉了。”青竹说着,站了起来。
  方先生在前头带路,青竹在后面跟着。而青衫也亦步亦趋的跟着青竹,一路走,一路也不忘帮青竹揉着手腕和手指。他才不管之前先生才说了他没有主见呢,谁都没有阿姐重要。

  ☆、第27章 诊费

  方先生一路领着青竹去了厨房,青竹一眼就看到了蒸笼,直接动手开始洗刷起来。君子远庖厨,这句话青竹从小就知道,她前世的爷爷总喜欢以这句话来作为不洗碗的借口,虽然每每被奶奶镇压,却始终不曾放弃过挣扎。
  而对于古代这些读书人甚至说绝大多数的男子,青竹相信,他们都是将这句话贯彻到底了的。
  所以,压根没有指望方先生能帮忙。
  青竹一边洗刷蒸笼,一边对青衫说道:“你去帮忙烧火。”
  方先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自己坐到灶前,准备烧火。
  谁知道他拿打火石擦了半天,虽然火花擦出来不少,可却总是落不到准备用来引火的柴上。
  青竹看着微微摇头,果然是个不曾下过厨房的人,不过好歹知道引火要用茅柴,但是要由着让他来的话,只怕这房子被点燃了,灶里的火还没打燃。
  青竹忍不住的对着青衫使了个眼神,青衫点点头,表示收到。然后走到方先生面前,低声说道:“先生,让我来吧。”
  青竹也在一旁帮腔道:“都说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方先生您就让青衫来吧,您去陪陪师母,万一她有什么需要,您也好帮帮她不是。”
  “对,对,还是青竹你想得走到,我去看看宛如。”方先生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连忙从灶前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走出了厨房。那架势,仿佛是有一条恶狗在后面撵他一般。
  青竹青衫姐弟二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的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好方先生已经走远了,不然也不知道他会尴尬成什么样子。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方先生刚刚逃命一般的离开厨房之后,还忍不住的念叨了一句:“君子远庖厨,古人诚不欺我也。”
  虽然方先生自己也知道,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并不是说的君子要远离厨房,可在这一刻,他实在是忍不住随波逐流,以常人的理解去解释这句话。
  青竹将铜盒里的所有东西包括铜盒一起,放在了蒸笼上蒸,青衫则乖乖的坐在灶前烧火,姐弟二人凑在这狭小的厨房里,倒是比先前在外面的时候自在多了。
  尤其是青衫,从先前方先生说他没有主见或者更早的时候开始,他就有些压抑,这会儿只剩下姐弟二人了,他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阿姐,你真厉害。我先前只是随口说说的,就想气一气那个方先生,没想到你真的能治师母的病。”
  “什么那个方先生,要叫先生,既然他答应了要收你入门,那你就是他的学生了。你没看我都改口了么?”青竹嗔一眼青衫,说道。
  “我知道,这叫不给他反悔的机会。”青衫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说道。
  “是啊,你这个小鬼头。”青竹忍不住好笑的点了点青衫的额头。
  “阿姐,你不怪我的吧?”青衫吐吐舌头,看着青竹说道。
  “我怪你做什么?”青竹摇摇头,笑着问道。
  其实今天要是青衫不推青竹出去,青竹多半也会毛遂自荐的,至少会先帮忙把中年美妇的痛止一下,让她没那么难受。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青衫说着,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拍完之后又有些懊恼,他正在烧火,要是把刚刚换的新衣服上拍起灰了可怎么办。
  青衫今日穿的,正是那日青竹在王家集托布店的老板娘做的长衫。拿到衣服的时候青衫欢喜得不得了,死活舍不得穿,要不是今日要来学堂拜师,只怕他还不肯穿头次。
  青竹看着青衫的动作,忍不住的又想笑,她这个弟弟如今在她面前,总算是有些小孩的模样了。不过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话,那就又不一样了,又变成了懂事的小大人模样。不过这还没多长时间,就有这些变化,青竹自己还是挺知足的。
  日子还长,慢慢来吧。
  等青竹蒸好针具,隔壁去帮忙捡药的人回来了。
  看着将药拎到厨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的方先生,青竹忍不住走上前去,从方先生手中接过药包,说道:“一事不烦二主,这药也让我们姐弟来煎吧,先生多陪陪师母就是。”
  “这怎么好意思,真是太麻烦你了。”方先生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像甩烫手的山芋一般,一等青竹接过药包,就松了手。
  “这也没什么。”青竹笑笑说道。看方先生要走,青竹又问:“不知去药铺的人可带了什么话回来?先生不要误会,青竹只是好奇而已。”
  虽然这话问出来有些打脸,既然人家都拿来煎药了,自然是说这药可用了。可青竹还是忍不住的想知道这个时代的大夫,对自己这药方是如何评价的。
  果然方先生脸上微微有些僵,不过他还是笑了笑,说道:“帮忙捡药的人回来说,药铺的大夫就说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青竹好奇的追问道。
  “甚好,可用。”方先生说道。
  “啊,就这样啊……”青竹听了方先生的话,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她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对方先生说道:“那青竹先煎药了,一会儿药好了就给师母端过来。”
  而青竹不知道的是,李大夫因为家学渊源,虽然更醉心生意经,可是医术却是极其高明的。而且因为现如今庸医太多,李大夫一向自视甚高,能得他一句甚好,那是相当不容易的。
  “好,有劳了。”方先生说完,就转身离开陪自己爱妻去了。
  药煎好之后,青竹拿碗装了大半碗,用一张干净的帕子抱着,端着往正房去了。
  方先生住的这个院子,和大部分殷实的农家差不多,中间是正房和堂屋,左侧是厢房,右侧是厨房和杂物间,有的农家还会在旁边修上家禽的房舍。
  只是方先生家的院子稍微要大些,厢房是打通了用来做学堂的。住的话,方先生夫妇还是住在正房,这个和其他人家没什么区别。
  青衫跟在青竹的旁边,走到正房外面的时候,青衫就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看青衫停了下来,青竹开口问道。
  “阿姐,你进去吧,我就不去了,就在外面等你。”说话间,青衫的肚子冒出来一股咕咕咕的声音。
  原来,都已经到了晌午了,他们现在都是吃的三餐,青衫已经饿了。别说青衫,就连她都有些饿了。先前是忙着没觉得,这会儿想到这么回事,青竹也觉得肚子似乎要造反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青竹想着还是赶紧把药端进去,让中年美妇喝了,休息一下给她扎完针就带着青衫回家做饭。
  等中年美妇喝完药,方先生有些讪讪的开口说道:“这都晌午了,你们也该饿了吧……”
  青竹倒是真没想到,方先生会想到这些,原以为他是个只读圣贤书的,没想到还懂这些人情世故。
  可等方先生把话说完,青竹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原来方先生那话的意思是,我和我家娘子都是一日吃三餐,这已经该吃午饭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一样,但是我饿了,我娘子也饿了。我一个大男人饿了没关系,但是娘子还病着,刚刚喝了药,一会儿还要扎银针,她这样饿着,身体会不会受不了?
  你看你反正什么都帮忙做了,能不能再帮忙做一顿饭?你要是觉得麻烦的话,就只做我娘子一个人的就好了,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那可不可以把咱们四人的饭一起做了?
  当然了,方先生还是很有良心的,将青竹和青衫算在了里面,所以听到方先生这些话,青竹虽然心中微微有些发窘,可还是能够接受的。
  得了方先生的嘱托,青竹和青衫再次回到厨房,为几人的午饭开始忙碌起来。
  其实做的都很简单,完全是按照师母也就是中年美妇的需求来的。所以中午这一餐,青竹做得非常的简单。
  一锅青菜粥,炒了一个冬瓜,一个黄瓜,盐都放得很少。
  饭菜虽然简单,方先生却吃得很香,他看上去是一个非常爱惜食物的人。青竹甚至有点怀疑,倘若放在他面前是一碗米糠野菜粥,他是不是也能吃得一样的香。在青竹看来,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原本方先生是要先喂妻子吃了再吃的,可中年美妇说刚喝了药,还撑着,让他先吃。
  吃过饭后,青衫主动收了碗筷去洗,青竹也开始活动起自己的手指手腕来。
  扎银针和穴道按摩不同,穴道按摩讲究个力透指腹,而银针却是要灵活。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青竹开始给中年美妇扎针了。选了中极、膀胱俞、阴陵泉、太溪、行间、然谷、委阳几个穴道。
  一炷香时间下来,青竹流了一身汗,中年美妇却是直呼轻松多了。
  方先生一看效果显著,连忙看着青竹问道:“青竹啊,你看你能不能每日选个时间上门来替青衫师母扎针呢?这样也让她好得快一些,她少受一些痛苦么,我这心里也能好受一些。出诊费的话,集上李大夫的出诊费是50文,咱们就按照这个算可以吗?”
  青竹一听,连忙拒绝,说道:“来替师母扎针是应该的,诊费就不用了,先生留着,请个人来帮忙做做饭,让师母多休息一下也好。”
  方先生看青竹推脱,倒也不勉强,直接说道:“那这样,你不收诊费便罢了,就当是日后青衫的束脩好了。”
  青竹一听,也不推脱,直接应允了。
  青竹又交代了一番饮食禁忌,最后约定每日下午申时末,青竹来替青衫师母扎针,直到她的症状完全好转了为止。而青衫则从明日开始,就来学堂读书。
  约定好了之后,青竹就带着青衫回去了,走到夏家村的时候,已经快未时末了。
  迎面又遇到了早上出门的时候遇到的夏王氏。
  夏王氏看着青竹,很是愉悦的说得:“青竹啊,你回来了,你说你这孩子,这么这么厉害呢。”
  “啊?婶子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不太明白?”青竹听着夏王氏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早上你给我的药啊。”夏王氏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大宝啊,一喝玩你那药没多久,那就舒坦多了,真神了。”
  “这样啊,不是我神,也不是药神,大宝哥那病原本就是那样,只要药对了症,见效本来就是很快的。”青竹笑道。
  “那也是你厉害,拿的药对症。”夏王氏说着,走到了青竹的身边,小声说道:“青竹啊,你小心一些,你那舅母可是来了好一会儿了,我看她,不怀好意。”王夏氏说着,往地上狠狠的瞪了一眼。
  “舅母?王夏氏?她来做什么?”青竹心中疑惑得直犯嘀咕,忙向夏王氏道了谢,带着青衫急急往家里走去。

  ☆、第28章 来意(上)

  “青竹啊,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天见可怜的,这大热的天,热坏了吧。”
  不等青竹青衫走到院门口,青竹舅母王夏氏就看到了她,一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想要去拉青竹的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多么慈爱的长辈。
  青竹其实老远就看到了王夏氏,那尖嘴猴腮的刻薄相十分和大红大绿的衣裙实在是无比的显眼。
  可青竹却好像刚刚见到王夏氏一般,不着痕迹的避开王夏氏的拉扯之后吃惊的看着王夏氏,诧异的说道:“哪阵风把舅母您给吹来了?真是稀客。您可是好几年没上咱们这儿了,原本还以为,您早就忘记咱们夏家的门开在什么地方了。”
  王夏氏对着青竹这些明里尊敬,暗里嘲讽的话,仿佛是没有听懂一般,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有些夸张的对着青竹笑了起来,露出黄黄的牙齿和门牙缝里的菜叶子。
  “还不是你那倒霉的娘舅,守着那么个半死不活的铁匠铺子,又是个只会下死力气的,惯不会招呼客人,成日里把我也绑在店里头,连个做饭的时间都没有。要不然啊,哪里会现在才来看你们姐弟啊。”
  “是啊,舅舅的铁匠铺可离不得舅母,这离开了,若是生意好上几分,惹来了别人的眼红,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轻则店铺不保,重则家破人亡,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好了。舅母既然忙,青竹就不留你了,人您也看到了,好胳膊好腿好精神,别提多好了。”
  青竹的话让王夏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黑一阵,五颜六色的,别提有多精彩了。王夏氏是把手心都抠出血来,才让自己死死的忍着,不冲过去撕烂青竹那张嘴。
  青竹可不管王夏氏的脸精彩不精彩,她也不想知道王夏氏来找她做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要不然,怎么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呢?
  青竹看都不看王夏氏,只对着青衫说道:“青衫,咱们先家去,别挡着舅母的路,要不然要是害了舅舅一家,咱们姐弟二人可没脸去见地下的娘亲。”
  “嗯,好。”青衫卖力的点着头,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跟着青竹绕开王夏氏,往家中走去。
  刚刚听到青竹刻薄恶毒的话,他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来他的阿姐,也有这么狠的一面,实在是难得极了。
  至于说会不会惹恼了王夏氏,他可不管。这里是夏家村不是王家集,再说,就算是在王家集,他也是不怕的。人要脸,树要皮,他不相信王夏氏能把青竹怎样。
  他会担心夏龚氏对自家姐弟不利,那是因为夏龚氏就是个疯婆娘,惹毛了她,天王老子也敢捅,庙里的菩萨也敢拉下来砸,连青衫的亲爷爷,也是被夏龚氏打过的,还伤的不轻。
  当然,这个青衫倒是不知道,那时候他还没出生。
  可青衫不知道,不代表村里人不知道。这村子里的妇人们闲下来谁不是喜欢说东家长,西家短的。连那家丢了个针头这样的事,也能翻来覆去的说上好一段时间,更何况夏龚氏的事。
  夏龚氏打她公爹这事儿,当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差一点就要被休了。要不是她娘家的爹娘早就没了,哥嫂又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属于三不去的范畴,族里直接就做主,修了她。
  当然,就算是三不去,也是可以送官去打板子的。不孝公婆这罪名,至少要打一百个板子,壮年男子一百个板子下来,都不死也只剩一口气,何况她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念着她怀着夏家的骨血,才打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等孩子一生下来,一看是个男孩,是夏老头唯一的孙子,夏正贤唯一的儿子。看在儿子的份上,夏正贤和族里才没把事情做绝,留了夏龚氏一条活路。
  可等夏家老头子一故去,夏正贤就去了镇上,又在镇上重新找了个女人,从此之后便难得回来。就算是回来一趟,也只是看看孩子。要不是夏龚氏拼了命把着夏青松,夏正贤早就把夏青松接走了,哪里会将他留在夏家村这种小地方。
  要知道夏正贤可是到现在都只有青梅青松一对子女,镇上那个女人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可夏龚氏早就放出话来了,要是夏正贤敢带着青松走,她就和青松一起死。要是乘她不在偷偷带走了青松,就一把火烧了夏家的祠堂,再去找青松,找到了也一起死。
  别看她平日里只是泼了一些,可真要发起疯来,便是几个男人都拉不住。当年夏正贤刚要走的时候,是准备带走青松的,可夏龚氏提着把菜刀追了夏正贤好几条田埂,几次都差点砍伤夏正贤,没办法,夏正贤只能放下青松独自离去。所以夏家村的人,大多是对她避退三舍的。
  这几年青松渐渐大一些了,夏龚氏才好了一些,可当年她凶横的模样,却是深深的映在了夏家村上上下下的脑子里。
  “这孩子怎么这样,一点都不会说话。当初在王家集的时候我就觉着有些不对了,越想越担心,这才拼了命的挤出点时间来看看你,果然是长歪了。”
  “虽然我知道是你们爹娘去得早,没个人管教,你才会变成这样的。可你这样子怎么能行,以后到了婆家,不知道吃多大的亏。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我这做舅母的好好教教,也是可以的……”
  王夏氏一看青竹姐弟走远了,也顾不得生气,连忙将心底的气全都压了下去,重新堆起笑脸跟上,边走边说道。
  “我爹娘是去得早,可我并没有长歪。我自食其力,不偷不抢不自甘下贱,碍不着东家妨不了西家,说我长歪了那是因为说这话的人自己身子不正。让你来教?你算个什么东西?”
  青竹原本只是想不理睬王夏氏,现在一听到王夏氏的话,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蓦的一下转过身子,沉着脸看着王夏氏说道。
  王夏氏本来是亦步亦趋的跟着青竹身后碎碎念的,这青竹猛地一转身,倒是让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受不住脚。
  这再一听到青竹毫不留情的话,顿时就给气了个口歪眼斜、直翻白眼。狠狠的吸了几口粗气,这才稳住心神,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着青竹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我是你舅母,可不是什么东西……”
  “对,我舅母就不是个什么东西。”青竹一听王夏氏的话,难得赞许的点头附和道。
  “你……”王夏氏一听这话,又被气得直抽抽,忍了又忍,才说:“算了,你是没娘的孩子,我这着舅母的不担待着谁担待,是我不好,只顾着生意没顾上你。你去收拾收拾东西,这就跟我走,去集上,我亲自教养你。”
  “呵呵,今儿个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可没发现。还是我眼睛话了没看见?要不就是我刚刚耳朵重听了?这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吗?”
  反正是撕破了脸皮,青竹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指着王夏氏的鼻子说道:“早些年我娘还在的时候,你就撺掇着我那没用的舅舅,不和我们家来往,后来更是连看都不许他来看我们一眼。就怕我们这对没人管的孤儿喝了你王家一碗水,吃了你王家一粒米!”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这么大方的要接了我去你家住?还亲自教养?你唬谁呢?只怕是要把我卖到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吧?真当我夏青竹是什么都没听过没见识过的村姑?你以为你脸上贴了点笑容我就看不出你狼外婆的嘴脸了?告诉你,少来!”
  “这儿可是夏家村,我只需要喊一声,就会出来一棒子人把你扭送到衙门里去。这大瑞朝可是有王法的地方,就你这样的拐子,便是打死了,也没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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