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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医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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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青竹回答,船上传来一个童稚的声音:“要不然这位姐姐你去找一个大一点的竹筐,把这大狗狗装在竹筐里,吊在船舷上面好了。”
  “这办法好,小姑娘你觉得怎样?要不你去买个竹筐?这码头就有卖竹筐的,麻绳我船上有,虽然会让你家这大狗受点罪,可不会总不至于吓着孩子和妇人,你也可以去宁州府,你觉得怎么样?”老姜头抚掌说道。
  “谢谢你们,不过,我还是再想想办法吧……”青竹把头一低,有些低落的说道。
  “小姑娘,你考虑清楚啊,这换了别的船家,未见得会这样让步啊。我也是看你实在是着急,才想要帮你一把的。要我说,就这样吧,这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半点委屈都不受,何况是一条狗呢?你说对吧。”老姜头看着青竹的样子,有些不忍,开口劝道。
  “谢谢您,老板,不过还是不用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青竹冲着老姜头无力的笑笑,说道。
  “小姑娘,你别这样,你这样我这心里怪不好受的……”老姜头看着青竹的样子,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儿,我明白,您有您的原则,谢谢您。不过小白就像我的家人一样,能不让它受委屈,我就一定尽力不委屈它。”青竹说着,冲小白招招手,说道:“小白,过来。”
  小白游到岸边,把身上的水甩了,走到青竹的旁边,有些委屈的咬着低着头,隔着衣裙,蹭了蹭青竹的腿。
  “小白,这不怪你,乖啊。”青竹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白的头,柔声安慰道。
  小白发出几声低呜,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青竹抱着小白的头,拿脸蹭了蹭小白,一滴无声的泪水落进了小白的毛发里头,让小白身子一颤。
  “好了,小白,没事的,没事,放松一些。”搂着小白的青竹感受到了小白细微的变化,生怕它眼中露出凶光来,连忙安抚抚着它的脖子,安抚道。
  “呜呜……”
  小白又低呜了两声,身子也随之放松下来。
  “小姑娘,要不你去问问那边码头的货船,看看有没有去宁州府的。只不过……货船上都是男子,你一个小姑娘怕是有些不方便……”老姜头看着青竹,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货船?哈,对啊,我怎么忘记货船了,谢谢您,老板。”青竹微微一愣,跟着脸上就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向老板道谢之后,招呼小白,往旁边的码头走去。
  青竹的运气不错,货运码头上,有一艘货船正在装船。
  “请问一下,这船是去宁州府的吗?”看到货船跳板旁边,有个正在计酬的工头模样的人,青竹走过去问道。
  “是啊,是去宁州府,小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吗?”那工头看着满脸横肉的样子,说话却一点不粗鲁,看着青竹问道。
  “那个,我想问问,能不能帮忙搭我一起去宁州府?当然,我是会付船钱的。”青竹看着工头,脸上微微带了些恳求。
  “搭你去宁州府?那边码头不是有专门搭人的客船吗?这会儿还没开呢。”工头微微有些皱眉,指着旁边的码头说道。
  “我要带着小白,船老板不让我上去……”青竹指了指小白说道。
  “这样啊……可我也做不了主啊……”工头脸上露出为难,但是看着青竹一脸期待的表情,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末了只说:“要不我帮你问问吧……”
  “真是太好了!谢谢您!”青竹听到工头的话,大喜,连忙道谢。
  “不客气的,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人家会答应啊。”工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冲青竹笑笑,然后扭头对着货船喊起来。
  “福管事,福管事……”
  (猜猜这是谁)   

  ☆、第98章 打!

  “什么事?”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从船舱里头传来,跟着声音变成了惊喜:“咦,夏小大夫,您怎么在这儿。”
  青竹抬头一看,可不是老熟人么。
  原来,这大个子工头嘴里的福管事乃是朱家的小福子。
  “小福子,原来是你啊。”青竹笑看着小福子说道。
  “小姑娘,可不能怎么叫。”工头吓得不轻,连忙低声道。
  “无妨的,王老大,这就是我给你提起过的夏小大夫,她的医术是这个。”说着,小福子竖起了大拇指。
  “原来您就是夏小大夫啊,瞧我……”工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憨憨的笑道。
  “你可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倒是要不好意思了。”青竹连忙摆手说道。
  “您当得的。”小福子说着又问:“怎么?是夏小大夫有什么事情吗?”
  “嗯,我有急事要去宁州府一趟,带着小白船老板不让上船,就过来看看,你这边方便不方便。”青竹一边说,一边指着蹲在自己旁边装乖宝宝的小白说道。
  “方便,当然方便。”小福子笑得欢天喜地的:“只要夏小大夫不嫌弃我们这船舱里头都是货物,拥挤得慌就好了。”
  “那我可上来咯。”青竹看着小福子,挑挑眉,说道。
  “您请,您请。”小福子连声说道。
  有了小福子的照应,青竹这一路去宁州府倒是畅快了许多,小福子甚至还巴巴的拿了一根鸡腿给小白吃。
  虽然小白同学表示对这种卤制的熟食无爱,但还是非常赏脸的吃了下去。
  这一路顺风顺水,到宁州府的时候,不过申时初(下午三点)。
  青竹谢过小福子之后,也没有去寻什么客栈,直接在码头雇了一辆车,奔州府而去。
  其实青竹也想过,要不干脆直奔宁王府的,但是她一个小小民女,只怕是连宁王府府门三丈都靠近不了,所以也就只能先往州府去了。
  毕竟州府衙门虽然也不好进,但总比王府好一些。
  到了州府,不出意外的被州府的官差给拦住了,青竹塞了银子,倒是见到了四老爷。
  所谓四老爷乃是宁州司马,三老爷则是宁州长史,二老爷是别驾,至于大老爷,自然就是刺史大人了。
  司马大人虽然只是这州府衙门的四老爷,长得也有些贼眉鼠眼,但是官架子还是摆得相当足的,看到只福礼不下跪,当初就冷眼相对了。
  旁边的官差更是大喝一声:“大胆,见到司马大人还不下跪。”
  青竹很憋屈,她到这大瑞朝三年多快四年了,可骨子里其实还是一个现代人,跪天跪地跪祖宗,除此之外,她是压根不想给任何人下跪的。
  但是形势比人强……
  罢了,就当自己高尚一次,为解万千黎民之灾,忍辱负重一把。
  青竹硬着头皮,双膝着地:“民女见过司马大人。”
  “堂下所跪何人?家住何方?要告什么状啊?”老鼠眼山羊胡的司马大人慢条斯理的开口,把个官威摆得足足的。
  实际上,作为这州府衙门的四号人物,司马大人苦啊,谁叫他不是宁王的人呢……所以逮着任何一个可以树立官威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回大人,民女姓夏,乃是永宁县青山镇人士,另外民女不是要告状,民女是想……”
  司马大人小眼一瞪,看着青竹喝道:“胡闹,你永宁县人,有事都应该去找你们本县的父母官,更何况你没事,没事你来我州府衙门做什么,当这儿是你家的菜园子吗?还不速速离去!”
  “回大人,民女是不告状,并非无事啊。”青竹看着司马大人说道。
  “唔,倒也言之有理。”司马大人摸着下巴上的几缕胡须,点了点头,不过跟着又摇了摇头:“可是你一个小小女子,能有什么事情值得上这州府衙门呢?罢了,本大人明镜高悬,姑且听听你这小女子有什么事情吧。”
  “多谢大人。”青竹连忙说道:“小女子乃是一个大夫,近日在山中采药,发现天有异象……”
  “等等,你别说了!”听到天有异象几个字,司马大人顿时如遭雷击,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连忙一边扶住案桌,一边冲青竹喊道。
  青竹闻言倒是将剩下的话暂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司马大人,一脸的不解。
  “呐,你呢,是个小女子,不懂事,本官也不怪你,今儿个你什么都没说,本官也什么都没听见,你赶紧的回去吧,别在这衙门里头逮着,这州府衙门可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来玩的地方。”司马大人扶着自己的官帽,冲着青竹说道。
  “可是大人,您误会了,小女子说的异象不是……”青竹心中明白这四老爷是想岔了,连忙开口想要解释。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本官还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空陪你一个小丫头胡闹。”司马大人慌乱的喊道。
  “不是,大人您听我解释,您真的误会了……”青竹闻言,连忙抬头看着司马大人喊道。
  可惜这个时候,司马单大人是看都不看青竹了,只冲着左右喊道:“来人啊,将这丫头给我带出去,不轰出去,快!”
  “是,大人。”左右差役倒是应得快,直接拿着水火棍将青竹架了出去,丢在了州府衙门之前。
  “你们……”青竹狠狠一跺脚,用眼神安抚住守在一旁想要冲过来的小白,牙一摇,冲到州府衙门大门旁边的大鼓旁边,咚咚咚的击起鼓来。
  这一次,青竹倒是如愿到了州府大堂,见到了宁州府最高长官,刺史张辰光。
  要说从卖相上来说,大老爷张辰光比那看上去贼眉鼠眼的四老爷要好许多,至少人家看着白净富态,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
  只是眼圈有些乌青,不知道是不是……唔,果然大夫都有职业病。
  青竹微微摇了摇头,暗自自嘲。
  因为已经有了先前的那一遭,这次青竹心里头倒是没有那么纠结了,被带到堂上之后,直接跪下,口称:“民女叩见刺史大人。“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大老爷张辰光的问话和四老爷非常的接近,不过说话却干脆利落很多。
  “回禀大人,民女乃是永宁县青山镇大夫,并无冤屈。”青竹回道。
  “哦?无冤无屈,你敲我州府冤鼓是何原因?若是说不出来一个正当的理由,本官可不会怜惜你是个小小女子。”大老爷惊堂木一拍,喝道。
  “回大人话,民女敲响冤鼓,是为了请大人救救我宁州府万千百姓。”有了在司马大人哪里的经历,青竹当然不会再直接说出什么天有异象的话来。
  “哦?莫非这宁州府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本官却不知道?你这小小女子是在讽刺本官不理民情么?”大老爷目光直刺青竹,语气严厉的喝道。
  “回大人话,民女不是这个意思。”青竹连忙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速速道来!”大老爷喝道。
  “是。”青竹点点头,说道:“几日前,民女发现月色有异,抬头观望发现月亮周围云雾缭绕,状如长了一层绒毛,使得月光朦胧……”
  “月光不是一直朦胧嘛?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张辰光不以为意的说道。
  青竹的嘴角忍不住的直抽抽,为什么这些大老爷们都这样喜欢打断别人的说话呢?不过青竹也只是心里头默默的吐槽一下,嘴上却依旧给恭敬得很。
  “回大老爷话,民女曾经老辈人说过一句谚语‘月亮长毛,大水滔滔’,所以民女认为,不日我宁州府甚至整个大瑞朝,都将降下暴雨。”
  “这老天爷旱了咱们大瑞朝这么久,也该下雨了。这天降甘霖是好事嘛,你这小丫头,先前说得那么严重做什么?”张辰光听了青竹的话,脸上的严厉倒是松懈了一些,语气也好了很多。
  “回禀大人,自古以来,这久旱必伴久涝,民女是担心暴雨变成涝灾,而涝灾往往伴发瘟疫,所以想请大人防范于未然,救我宁州百姓。”说完这话,青竹咚的一声将头重重的磕在了青石板上,真心实意。
  “你的意思是,本官就这么倒霉,就这么不得天意民心?为官一任,遇到的不是干旱就是涝灾,不是涝灾就是瘟疫?说!是谁派你来蛊惑本官的?这大瑞朝还有王法么?这么个小女子也敢在这里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刺史大人翻脸如同翻书一般,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指着青竹厉声喝道。
  “大人,民女不是这个意思啊……”对于刺史张大人的反应,青竹实在是懵得很。这堂堂一个刺史,怎么看上去像是一个躁狂症患者呢?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本官乃是进士及第、天子门生,一步一步升上这刺史之位,岂是你们能够污蔑的!”张辰光满脸通红,脸上青筋暴露,看上去非常的狂躁,一边将惊堂木拍得啪啪作响,一边指着青竹厉声喝道。
  躁狂症加被害妄想症?
  青竹非常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像这些事情,不过嘴里却不敢闲着,连忙为自己喊冤:“大人,民女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民女冤枉……”
  “你不说是吧!”张辰光指着青竹,狠狠的说道:“本官有的是法子让你说!来人,将这妖女给我拉下去打,狠狠的打!”
  【不算字数的自言自语:打还是不打呢?这是个问题……】   

  ☆、第99章 谁敢

  “大人息怒,息怒啊!”
  不等青竹喊冤,外头一个身着官服的人就急急的进了大堂,告罪一声之后,连声说道。
  “陆别驾,你来作甚?”张辰光看到进来的人,脸色更加不好了,只是脸上的怒意到底押下去几分。
  来人倒也算是青竹的老熟人,正是原永宁县县令陆向明,不过现在,他早已经升任宁州别驾了。
  这陆别驾乃是宁王一系之人,因功被宁王所赏识,将他提到了宁州府别驾的位置上。
  这陆别驾是宁王的人,可张辰光却不是,所以在他的心目之中,陆向明就是宁王的一颗钉子,死死的钉在他的胸口,看到陆向明如何能好得起来。
  “请大人恕罪。”陆别驾老老实实的给张辰光行了个礼,告罪一声才开口说道:“大人知道,下官曾任永宁县县令,这位夏小大夫下官认识,乃是永宁县人士,万不会受人指使,更不会危言耸听,还请大人明鉴。”
  “原来这妖女是守你陆别驾的指使,陆别驾,你究竟惦记本官这刺史之位多久了?本官告诉你,你一个小小的同进士出身,能在这宁州府做到别驾之位,已经是侥天之幸,不要以为跟了个什么主子,就能踩着本官爬上去了。这宁州府到底还是大瑞朝的天!”张辰光像一匹饿狼一般,恶狠狠的瞪着陆向明说道。
  “张大人,下官对你一向敬重,何来踩你一说?”陆向明满脸苦笑,接着说道:“再说了,下官自从调任宁州府之后,已经许久不曾见过这位夏小大夫了,今日下官求情也不为别的,不仅是因为夏小大夫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更因为夏小大夫乃是我陆家恩人,若非是他,下官目前只怕膝下任虚,还请大人明鉴。”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本官倒要看看,这宁州府衙究竟是你陆向明说了算,还是我张辰光说了算……”说着,张辰光恶狠狠的看向左右,嘴里喝道:“还不给我打,难道你们也想吃板子吗?”
  左右的衙差无不面面相觑,一脸为难。这大老爷让打,可二老爷却也已经摆明了立场,让他们这些下头的人,该如何是好?
  “给我打!”张辰光狠狠的一拍惊堂木,冲着左右恶声喊道。
  “大人当真执意如此?”看张辰光如此不给自己脸,陆向明的脸色也阴了起来,眯着眼睛看向左右,阴沉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打下去。有件事情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们,这位夏小大夫可是与宁王府有不小的渊源,这一顿板子打不打是小,可得罪了宁王府的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宁王仁慈我们都知道,但是宁王的仁慈只对好官、良吏、百姓,对于那些给昏官当走狗的,呵呵……”
  陆向明话没说完,但是眼中的威胁倒是谁都看得懂,一时之间,堂上的衙役一个个的都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能马上从这大堂之上消失。
  “陆向明!你说谁是昏官!”张辰光气得狠狠的一拳砸向案桌,指着陆向明怒目圆睁。
  “谁应谁就是昏官,张辰光,别以为我会怕你,这宁州府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同张辰光相比,陆向明就有些气定神闲了。
  听到两人的针锋相对,一直跪在一旁的青竹就有些压力山大了……这陆向明会在公堂之上给自己说话甚至求情,她心中虽然吃惊,当并不是太意外。可陆向明居然说她和宁王府有什么渊源……这就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青竹压力山大,可两旁站着的衙役们,更是几乎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尿裤子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更何况还牵扯到了宁王府。
  “哎哟……”一个衙役忽然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喊了一声:“大人,小的好像吃坏了肚子。”喊完之后,水火棍一丢,捂着肚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哎哟,我也肚子疼……”
  “哎哟,哎哟……”
  “哎哟,一定中午是食堂的饭菜不干净”
  “哎哟……”
  一连串咚咚咚水火棍掉在地上的声音,大堂里头的衙役顿时跑了个精光,在一旁记录的书办也跟着一起,偷偷的捂着肚子溜走了。
  “一群贪生怕死的小人!”张辰光再次将拳头狠狠的砸向案桌,完全不管自己的拳头已经又红又肿了,嘴里怒道:“别以为没了你们,本官就打不了人!”
  说着,张辰光冲着外面大喊:“来人,来人!”
  谁知道,任凭他喊破了喉咙,外头连个吱一声的人都没有出现,便是他自己的长随,也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辰光素来暴躁,又有些喜怒无常,加上来宁州为刺史之后,处处受制于别驾陆向明和长史孙增令,性情就越发的暴戾,是以手底下竟然两个亲近可用的长随都没有。
  “呵呵。”陆向明气定神闲的笑了笑,亲自走到青竹面前,将她扶起来,自己则在原本书办的位置坐下,笑嘻嘻的看着张辰光,并不说话。
  张辰光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紫一阵,最后竟然径直冲了下来,捡起一根水火棍,嘴里喝道:“那群无胆鼠类不敢打,本官亲自动手!”说着,张辰光挥起手中的水火棍,狠狠的像青竹头上砸去。
  “张辰光你敢!”陆向明急得将书办椅子前的案桌一推,可惜也是晚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棍子砸向青竹。
  “哎呀……”慌乱间青竹只来得及挥手挡在头上,免得自己的头颅被这一棍子给打实了。然后,将双眼一闭,她也预感到了自己手臂的悲惨命运。
  多半是要骨折了吧……
  嘭!
  一声闷响,这是水火棍打实了的声音,可是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青竹迟疑着将手从头上拿开,睁开双眼,一张熟悉的面孔呈现在青竹的面前。
  是阿墨!在最关键的时候,阿墨从外面冲了进来,挡在了青竹的面前,用自己的后背,承担了那一棍子。
  阿墨脸上的关切之意,让青竹鼻子有些发酸。
  阿墨已经不是当初少年人的模样,看上去成熟了很多,也内敛了很多,连目光都深邃了许多。
  “你没事吧?”阿墨看着青竹的双眼,关切却又温和的开口道。
  “我没事……”青竹说话间,已经带上了鼻音,话刚出口,眼泪就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好了,别哭了,我来了,没人能再欺负你。”阿墨温和的拍着青竹的后背,柔声说道。
  “阿墨……”阿墨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青竹就觉得所有的委屈、艰辛还有担惊受怕都一下子的全涌上了心头,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如泉水一般的涌了出来。甚至干脆不顾男女大防,直接扑在阿墨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失声痛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啊,没事的,没事的……”青竹的动作让阿墨的手足一僵,双臂也僵硬的打开,不敢抱拢。隔了很久才才小心翼翼的拍着青竹的后背,柔声安抚起她来。
  不过阿墨的安抚并不起作用,反倒是让青竹哭得更厉害了。
  看到青竹这样,阿墨不在言语,只是轻轻的拍打着青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她。
  再坚强的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青竹撑了这么久,也实在是累得很了……
  青竹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声音也哑了,这才渐渐收住哭声。
  “对了阿墨,你怎么来了?”青竹收住哭声,有些不好意思的从阿墨的怀里退了出来,红着脸低下头,偷偷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小声问道。
  “是陆大人派人来通知我的。”青竹退开的一瞬间,阿墨有微微的失神,先前青竹在他怀里痛哭,他虽然有些恍惚,有些心痛,当却觉得心中异常的充实,仿佛自己抱住了一整个世界一般。青竹忽然推开,让他在怀抱空虚的一瞬间,心仿佛也空了一个缺口。
  原来在青竹击鼓被带到大堂的时候,陆向明就发现了,他虽然不知道青竹为什么敲响鸣冤鼓,当却觉得非同小可,连忙派人通知了阿墨,自己则藏在大堂外头,探听情况。
  这也是张辰光刚刚说要打青竹,陆向明就能马上出现的原因。
  “多谢陆大人。”青竹缓缓走到陆向明身边,行了一个大礼,感激的说道。
  “夏小大夫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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