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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医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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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知故问?我怎么明知故问了?”裴子墨看着青竹,越发的疑惑起来。
“若不是你惹了我,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你算账,若不是你惹了我,我怎么会拿着剑指着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是什么?”青竹看着裴子墨,越说越显得理直气壮,却不知道她刻意这样,其实是下意识里有些不认同自己的行为,而这个,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我?我怎么惹你了?”裴子墨看着明显有些胡搅蛮缠的青竹,只觉得哭笑不得。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青竹这个样子,乍一看到,却又觉得她这样子,还挺可爱。
可爱……裴子墨稍微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是说八月十五的事情么?我还以为,你已经消气了……还是说你生气我这些日子没来找你?”后面半句话,裴子墨说得很是小心,还带着一些期待。
“少装蒜了,谁会生气这个啊。”青竹说着,把剑身往前一送,跟着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当,又往后退了半步。
“那你说说,我究竟是怎么惹到你了?这简直是六月飞雪……”裴子墨越发的哭笑不得起来。
“我……”青竹开了几次口,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很多话想是一回事,可真要说出来,尤其是对着‘当事人’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算了,不说了。给你留点面子。反正你知道,我是来同你割袍断交的就是了。”青竹拿着剑的手刺了几次,都刺不下去,又说不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只能一跺脚,从自己的衣裳上面割了一块布下来,丢在地上,转身要跑。
裴子墨看青竹要跑,只觉得头疼得很,虽然不知道青竹为什么这样莫名其妙的说自己惹了她,但他再怎么感情白痴也知道,这一定是有了误会,如果任由青竹跑掉,加深误会,那他可就惨了。心里一急,连语气都有些变了,开口看着青竹的背影喝道:“站住!”
“干嘛!”青竹转身瞪着裴子墨。
“夏青竹你是被安乐郡主附体了(安乐郡主哭晕在厕所)么?莫名其妙的跑来拿剑指着我,说我惹了你。又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要割袍断交,你究竟在闹什么?”裴子墨看着青竹低声喝道。
青竹被裴子墨看着,莫名的有些心虚,最后把脖子一横,说道:“好,对不起,我不该拿剑指着你。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割袍断义了,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夏青竹,你讲点道理好吗?”裴子墨只觉得一阵头疼,看着青竹说道。
“混蛋!你见过生气的姑娘讲道理吗?”青竹将剑鞘往裴子墨身上一丢,恨恨的说道。
“你这样丢她的剑鞘,安乐郡主会心疼。”裴子墨左手将剑鞘接住,一边说,一边递给青竹。
青竹也觉得自己这样丢有些不妥,将手一伸,说道:“拿来。”
“这不是给你了嘛。”裴子墨笑笑,将剑鞘递到青竹的手里,有心想要抓住青竹的手,却又怕她更加生气,只能等青竹接过剑鞘之后,念念不舍的将手收回去,看着青竹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会说我惹到你了,但是我想说,哪怕是要断人死罪,也该有个罪名吧。”
“没有罪名!”青竹说着,转身又要走。
“青竹!”裴子墨见状急了,连忙一闪,越过青竹,将身子堵在营帐门口。
“你也来这一套,给我让开!”青竹看到裴子墨的动作,只觉得更加生气了,好像他这样子做,就像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一般。
裴子墨什么都不说,只是那眼睛定定的看着青竹,眉头紧锁,目光坚定。
“你让不让?”青竹再次拿剑指着裴子墨。
“不让。”裴子墨忽然笑了,不仅不让,反而还往前面走了一步,又用手指微微的抬了抬剑身,让自己的心口抵在剑尖上,这才看着青竹的眼睛说道:“如果你要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离开的话,那就从这里刺进去吧,否则,就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裴子墨说着,往前走了半步,一点殷红的血液从银亮的剑锋上滑下来,吓得青竹手一抖,短剑落到地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裴子墨,没有你这样欺负人的!”青竹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地上带着血迹的短剑,话音里已经微微带上了颤抖。一边说,一边慌忙的往裴子墨身边走了一部,唰的一下拉开裴子墨胸前的伤口,掏出身上装了三七粉的瓷瓶,在伤口上抖了抖,将药粉洒在了裴子墨的伤口上。
“夏青竹,我一直以为你是讲道理的……”裴子墨苦笑一声,看着青竹开口说道。
“我不讲道理你就可以这样欺负人了吗?”等确定裴子墨的伤口不流血了,青竹这才看着裴子墨说道。
“我……”裴子墨顿时觉得语塞,隔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看着青竹,说道:“究竟是怎么了?”
“说就说!你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青竹看着裴子墨,把心一横,瞪着他说道。
“那你坐下慢慢说。”裴子墨说着,弯下腰去,将地上的短剑捡了起来,往里走了几步,放在营帐内的案桌上。
“坐就坐!”青竹踢了一下地面,闷闷的在一个案桌后的锦墩上坐下。
裴子墨微微一摇头,单手搬了一个锦墩,放到青竹的前面,隔着案桌,看着青竹的眼睛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无耻!”
青竹坐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让裴子墨身子一闪,差一点从锦墩上面滑到地上。
“我怎么无耻了?”裴子墨看着青竹,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
“你和杨辰平勾勾搭搭不说,还假惺惺的说心仪于我,让我做你们的挡箭牌!”青竹看着裴子墨指控道。
“我和杨辰平?不是……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裴子墨扶了一下自己的头,看着青竹说道。
“你别在这里装糊涂,我都已经想明白了。”青竹看着裴子墨说道。
“好吧,那你说说,你想明白了什么。”裴子墨用力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看着青竹无奈的说道。
“你和杨辰平是旧识对吧?”青竹扳着手指,看一眼裴子墨问道。
“算是吧。”裴子墨看着青竹,点点头回道。
“在你家家变之后,杨辰平大醉一场,又哭又笑是吧?”青竹继续扳着手指头,看着裴子墨问道。
“不知道。”裴子墨的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一块寒冰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脸上的寒冰才慢慢的消散开来。
而青竹仿佛是没有看到裴子墨的脸色一般,仍然自顾自的扳着指头说道。
“你离开夏家村去宁王府之后,杨辰平天天来找你麻烦对吧?”
……
“被杨辰平戏弄之后,我的羞恼大于生气,随后又会觉得有些对不起你,这很奇怪对吧?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你?”
“最后一次,杨辰平对我说‘你现在可以不急着离开了吧’,那时候我就想到你离开时候的样子。忽然觉得,是不是有人在冥冥之中提醒我,你们两人有奸情!于是我拿言语试探了杨辰平,他果然承认了,还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听着青竹的话,裴子墨的脸色变幻了无数次。听到青竹好像没知觉一样说到自己家变,他只觉得如同坠入了冰窟之中一般。后来听到杨辰平数次语言戏弄或者说****青竹,他又恨得有些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冲去中军大营,将杨辰平拎出来,狠狠的揍他一顿。
听到青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时候,他又觉得心里又些窝心,因为青竹到底还是在乎他的。
可是听到青竹强行将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扭曲到一起,还振振有词的时候,他心里却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摸了摸青竹的额头。
好像有一点轻微的发热。
“你做什么?”青竹一巴掌拍开裴子墨的手,瞪着他说道。
“青竹,你又没有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被青竹打开巴掌之后,裴子墨不以为杵,反倒是看着青竹,关切的问道。
“你才不舒服!”青竹瞪一眼裴子墨,继续说道:“你不要想着转移话题逃避,现在你来告诉我,你和杨辰平,是不是龙阳之好!”
“不是。”裴子墨摇摇头,看着青竹,在青竹发火之前,伸出手掌在青竹的脖子上一切,在青竹歪头倒下之后,裴子墨面沉如水的补充道:“是你着了人家的道。”
☆、第164章 青竹中毒
裴子墨单手抱起青竹,将她放在帐内榻上,对着外面大喊一声:“来人!”
“到!请将军吩咐。”一个全身甲胄的亲卫闻声而至,也不知道先前的时候,他躲在什么地方,反正那会儿青竹闹得再厉害,都没人问问。
等这亲卫看到榻上的夏青竹,顿时眼睛就瞪圆了,张口结舌的道:“裴将军,您不会是想对夏军医用强吧,这可万万使不得……”
“你说什么呢……”裴子墨听着这亲卫的话,顿时满头黑线,骂道:“本将军是那样的人吗?”
“若是面对其他人,将军您自然不是那样的人,可要是放在夏军医身上,那可就不一定了,咱们营里头谁不知道将军您对夏军医……您真要是被逼得没法子了的话,动强也是有可能的……”亲卫吞吞吐吐的说道。
“胡说八道……”裴子墨看着亲卫直皱眉头,说道:“去请祁志清祁军医来。”
“啊?哦。是!”亲卫一连应了三声,不放心的看了青竹一眼,这才转身出去,请祁志清军医去了。
祁志清乃是宁王军中,最擅长施毒解毒之人,当日安乐郡主中了毒箭,陈本生之所以能控制毒素蔓延,其实祁志清也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很快,亲卫就请了祁志清过来。
“不知裴将军召在下前来,有何吩咐?”祁志清是个瘦瘦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身薄薄的道袍,看上去不太像个军医,倒像一个道士,而且还是那种没有什么仙风道骨,只会蒙人的假道士。
“祁军医,您最擅长毒物,还请祁军医帮忙看看,夏军医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裴子墨也不同祁志清客气,直接开口说道。
“夏军医?”祁志清这才看到躺在裴子墨榻上的青竹,不由得一怔,随即几步走到榻前,也不多做言语,直接替青竹把起脉来。
把完脉之后,祁志清又翻看了青竹的眼睑,最后摇摇头,看着裴子墨说道:“夏军医这不像是中毒。”
“不是中毒?那为何她行为异常思维也很是混乱。”裴子墨皱着眉头,看着祁志清说道。
“夏军医行为异常,思维混乱?”祁志清疑惑的接口,又道:“还请裴将军言明。”
“事情是这样的……”
裴子墨将青竹先前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捡了一些能说的说给祁志清听,祁志清听完之后,也是犯了愁。根据裴子墨的描述,青竹的症状颇像曼陀罗花中毒,可是他观青竹的呼吸脉搏和眼瞳,都没有发现有曼陀罗花中毒的迹象。
“这有两种可能。”祁志清想了很久,开口看着裴子墨道。
“什么可能?”裴子墨看着祁志清急切的问道。
“第一种可能是,夏军医曾经接触过曼陀罗花或者曼陀罗花的种子,吸入了非常微量的,并不足以引起中毒的毒素。而后夏军医受到劳累、惊吓、外感诸邪或者是大悲大喜等刺激,引发了体内潜藏的毒素,以至于神志受损,出现了这样的症状。”
“而第二种可能是,夏军医患了一种罕见的神志之病,这病发作之时,便如同被脏东西附体一般,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此病民间的愚夫愚妇称之为鬼上身,而识得此病的大夫,通常将其称为癔症。”
祁志清思量再三,看着裴子墨说道。
“那该如何判断这究竟是癔症还是中毒?”裴子墨看着祁志清问道。
“很难判断。”祁志清摇了摇头,说道:“因为这癔症通常也是因为疲劳、惊吓、大悲大喜等刺激而诱发的。不过若是没有与此相类似的表现,那么多半可以判断为轻微中毒,若是此前有类似的表现的话,则十有八七是癔症。”
“我曾经与夏军医接触过半年左右,并没有发现她有类似的情况,不知道是否可以排除癔症的可能性?”裴子墨看着祁志清问道。
“很难排出。”祁志清苦笑的摇摇头,说道:“若是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家人这样说,倒是可以排除,但是半年的时间太短了……”
听到家人两个字,裴子墨有些颓然:“如此说来,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军医如此?”
“其实也不是,我们可以试着用治疗曼陀罗中毒的方法来医治。”祁志清想想之后说道。
“万一用错了药怎么办?”裴子墨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倒是不会用错药……”祁志清说道。
“为什么?”裴子墨看着祁志清,好奇的问道。
“因为……”祁志清将裴子墨拉到一旁,小声的说道:“因为癔症实际上无药可医,通常都是以药物和语言暗示来治疗。”
说完之后,不等裴子墨发作,又大声说道:“因为癔症的用药和曼陀罗花中毒是一样的治疗之法。”
看着裴子墨的脸绷得有些僵硬,祁志清又压低声音说道:“如果夏医官真是癔症,那这话她能听见的,咱们只管治疗就好。”
“不知道祁军医有几分把握?”裴子墨被祁志清影响了,也压低声音问道。
“大声一些。”祁志清压低声音说完之后,将裴子墨拉回青竹的旁边。
“不知道祁军医有几分把握可以治好夏军医?”裴子墨依言大声问道。
“裴将军放心,祁某有十分把握。”祁志清气定神闲大声回道。
“你……”裴子墨语塞,指着祁志清低声道。
“习惯,习惯了。”祁志清不好意思的笑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道袍。
裴子墨万分无奈,只得点头说道:“如此有劳祁军医了。”
“自当竭尽全力。”祁志清说着,正色道:“请裴将军让人取甘草二两合黄豆一把共同煎水,煮至黄豆耙烂,然后端来喂夏军医服下,同时准备一个大一些的浴桶,另外再煎甘草一斤,混合热水让夏军医沐浴,自然可以解毒治病。”
“多谢祁军医,在下马上让人去办。”说完之后,裴子墨一边吩咐人去准备药和热水浴桶,一边着人去请了红妆营的女兵过来,帮忙照看青竹药浴。
没办法,他这里全是男子,也只能去红妆营请人了。
熬好药之后,裴子墨亲自喂了青竹喝下,等青竹喝完药,嘱咐了红妆营过来的女兵好好照顾青竹药浴,这才出去营帐,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青竹幽幽醒来,看着还在不停往浴桶里面加热水的女兵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夏军医您醒啦?真是太好了!”正在加热水的女兵看到青竹醒来,高兴的大喊了一声。
那里知道,这女兵一喊,一直在帐外提心吊胆的来回徘徊的裴子墨听到,顿时大喜过望,猛的一下掀开帘子,冲进去喊道:“青竹你没事了?”
“啊!”女兵看到裴子墨冲进来,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木勺落在桶里,溅起了一阵水花,结结巴巴的说道:“裴将军你……你进来做什么?”
裴子墨这会儿才觉得自己的举动不妥当,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转身出去了。
裴子墨出去之后,看到不远处几个挤眉弄眼的亲兵,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了,恼羞之下,冲着亲兵喊道:“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要是闲得慌就去围着营区跑上几圈。”
“裴将军,我看您才是要去围着营区好好的跑上几圈,泄泄心头之火啊。”说完之后,周围的亲兵哄笑一声,在裴子墨发火之前做鸟兽散。
被亲兵这一取笑,裴子墨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心里也更加忐忑,生怕一会儿青竹会再次生气。
而营帐之中,裴子墨这一进一出让青竹也有些懵了,半晌之后,她才看着旁边的女兵问道:“怎么回事?裴将军怎么来了?我刚刚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这里是裴将军的营帐啊?夏医官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其中一个女兵眨眨眼,看着青竹问道。
青竹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荒唐举动,顿时脑子里面轰的一声,差点直接将头埋到水里面去,要不是身边的女兵眼疾手快,青竹只怕要呛上好几口水。
隔了好一会儿,青竹这才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已经没事了。”
“可是……”两个女兵相视一眼,都有些不放心青竹。
“我没事了,真的。”青竹冲着两人笑笑说道。
“那好吧,夏医官您慢一些,我们就在营帐门口,有什么事情你叫我们一声就是。”女兵迟疑了片刻,看着青竹说道。
“嗯,多谢你们了。”青竹看着两人道谢。
等女兵出去之后,青竹连忙起身,将身上的水擦拭干净,换上了女兵们带过来的干净衣服。
换好衣服之后,青竹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出去了,今天这脸,丢得实在是大了一些。
青竹四下张望片刻,看到床边有一个药碗,拿起来一闻,问到是甘草和黄豆的味道,心中有些疑惑。
因为这方子她知道,是解曼陀罗毒的。
思考再三,青竹还是走到营帐门口,掀开帘子,对着站在外面的裴子墨唤道:“阿墨,你能进来一下吗?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第165章 交心
裴子墨点点头,跟着青竹进了营帐之中。因为刚刚在青竹药浴的时候忽然闯入的事情,在只有两个人的营帐之内,裴子墨显得很是有些尴尬,半晌之后,才开口道:“青竹……你有什么事情要问呢?”
当然了,青竹自己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毕竟自己之前那般‘无理取闹’过。
“阿墨,之前那样闹你,我很抱歉……”虽然很尴尬,但是青竹还是硬着头皮先道了歉再说。她不是那种惯常于无理取闹的小女生,自然也做不出做错了事情还不道歉硬撑着不认错的事情。
“这个……没关系的,你是中毒了嘛。还有,刚刚……刚刚,我也很抱歉,太着急了一些,所以……你别往心里去。”裴子墨看着青竹,红着脸,有些结巴的回道。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青竹摇摇头,又说道:“对了,你说我中毒,我刚刚看这药碗里是好像是解毒的汤药,是我喝的么?”
“嗯,这是喂你喝剩下的药汤。”裴子墨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先前把你打晕了……当然,我不是故意的……”说道打晕青竹,裴子墨生怕青竹生气,顾不得把话说下去,先有些急切的解释。
“我知道,阿墨是不会害我的。”青竹点点头,看着裴子墨微笑着说道。
“你信我就好。”裴子墨微微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打晕你之后,我就请了祁志清祁军医过来,他说你可能是中了曼陀罗之毒或者是癔症,最终我们商定先试试解毒,你的汤药和药浴都是他准备的。之前我还担心效果会不好,现在看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
青竹自己是大夫,所以还是比较清楚自己的情况的,在她的记忆里,不仅原身没有发过癔症,连原身的亲人包括青衫都没有类似于癔症的情况发生。而她自己穿越来之后,也没有这一类的表现,发癔症的可能几乎微乎其微。
所以,如此说来,她多半是中毒了。
曼陀罗的种子,青竹也曾经接触过,甚至身上一直都还带着一些。可是按道理来说,她是不会那么不小心,让自己也中毒的啊。
曼陀罗的种子和花不一样,虽然种子的毒性比花更大,但是种子是要吃下去之后才会中毒的,不像花,闻到就会有轻微中毒的表现。
所以,究竟是自己真的不小心吞了一两粒曼陀罗种子,还是有人要害自己?
青竹眉头紧皱,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青竹,青竹?”看青竹半天不说话,裴子墨有些担心,连忙轻声唤道。
“嗯,我没事了,阿墨谢谢你。”裴子墨连唤几声,青竹终于从自己的沉思之中回过神来,看着裴子墨笑道。
“你没事就好。”裴子墨看着青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青竹,你不生我气了吧?”
“生气?你不怪我就好了,我有什么理由生气?”青竹看着裴子墨说道。
“不是。”裴子墨摇了摇头,说道:“我说的是在青州的时候,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就是故意的……但是我没想过会惹你生气……”裴子墨说着,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是说八月十五那天啊……”青竹失笑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其实我没有真正生气。”
青竹没说完的是,就在刚才,她心中忽然有一种明示。就如同她相信裴子墨永远都不会害她一样,其实,她也永远不会真正的生裴子墨的气。
只是她一直在惶恐着,不知道是应该远离还是应该接近。理智告诉她,裴子墨能离开她第一次,就能离开她第二次。可是情感却又不停的想要说服她自己,裴子墨当初离开,也是有原因的,她不应该纠结着不放。
那一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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