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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医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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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公子,柳清知错。”
  柳清说着,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裘少鸿的手腕,居然生生让柳清捏碎了。
  “啊……”
  杀猪一般的壕叫声再次在雪月楼响起,而此时,已经有许多人认出了裘少鸿,纷纷推开自己身边的美娇娘,匆匆离去。

  ☆、第194章 巧言令色

  看到自家公子的手腕被人捏碎,躺在地上哀嚎的狗腿子们也顾不得嚎了,一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强撑着扶起裘少鸿,留下几句狠话之后,匆忙逃离雪月楼。
  见人都走光了,青竹这才解气,直吩咐一旁呆若木鸡的月奴去准备些酒菜送上来,而后又转身回去了内室,那架势,倒是真有几分把自己当成到雪月楼风花雪月的客人了。
  “大人……”跟着青竹一同进去的秋月面带担忧的开口道:“那裘少鸿毕竟是福州司马的公子,裘成威又是朝廷命官,在名义上辖制福州兵马,待会儿他若是来了,只怕会有些麻烦,大人不如先行离去。左右这福州城,还没人敢在福王府去拿人,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没事儿,我正愁着不知道从何处着手呢,得亏这裘少鸿蹦跶了出来。既然没有把握说服福王,那就先把他和咱们搅和到一起吧,他若是说不清楚了,这心里头自然就会有了顾忌,有了顾忌,咱们也就好办多了。”青竹不甚在意的挥挥手,对秋月说道。
  “可是……”秋月还是很担心。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这块牌子,你待会儿找个妥当的人,一看我被裘成威带走了,就马上让他带着牌子,去福王府求助,就是是拉扯间趁乱掉下来的,他们不敢隐瞒就行了。”青竹说着,将福王府的同行腰牌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是,秋月明白了。”说着,秋月将腰牌收好,亲自去寻了信任的人细细交代。
  等秋月交代完回来,月奴也已经让人上了酒菜,青竹和柳清二人,就在她房中坐着喝酒吃菜,交谈甚欢,全然一副浑不在乎的样子。
  “两位大人好雅兴,不如让秋月弹奏一曲,以助酒兴?”秋月看二人神情轻松,倒是显得自己太过瞻前顾后了,这会儿忍不住的凑趣道。
  “好啊。”青竹闻言,抚掌,笑道:“只是我向来不通曲艺,秋月姑娘倒是莫要觉得自己对牛弹琴了才好。”
  “这个秋月倒是不信的,不过大人要是当真不通曲艺的话,那便听个热闹吧,想来秋月的琴艺倒是不会让大人觉得呱噪。”秋月一边说笑,一边去取了自己珍藏的古琴,当真就叮叮咚咚的弹了起来。
  一曲未终,这楼下就传来了纷乱的吵嚷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把这雪月楼都给本官围起来,莫要让凶手跑了!你们几个,跟着本官上去抓人,若有半点反抗,格杀勿论!”
  外面的喧嚣并没有给青竹等人带来多大的困扰,酒照喝,菜照吃,琴照弹。
  知道外头有人轰的一声撞破了秋月的闺阁之门,这才打乱了屋内原有的氛围。
  不过氛围虽然是打乱了,但是屋子里的人并没有停下自己原本的动作,依旧该干嘛干嘛,仿佛没有看到忽然涌进来的那些士卒,以及士卒们手上拿的刀剑,已经那两柄拉满了弓弦的软弓。
  “胆子倒是不小,不过,本官很快就会让你们明白,空有胆子没有脑子,是多么愚昧的事情,来人,给我拿下!”当先一个身着五品官服,面带怒意的中年男人冷笑两声,看着青竹和柳清说道。
  “是!”士卒们齐声应诺,缓缓栖身向前。
  “裘大人,这里是雪月楼。”这一回,秋月的声音娇滴滴的,仿佛是雨后在花瓣上滚动的雨滴。
  “雪月楼又怎么了?便是雪月楼的主人在此,不能阻拦本官执行公务,捉拿伤人的凶手,你若是再呱噪,本官连你一起,带回衙门!”身着官服的裘成威一点都没有被秋月所惑,狠狠的瞪他一眼之后,开口说道。
  听裘成威这样说,秋娘仿佛被吓到了一般,不敢再开口说什么。
  倒是青竹,看着慢慢压上来的士卒,毫不在意的笑笑,将手中的筷子一丢,拍拍手,看着裘成威问道:“裘大人是吧?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我管你是谁,到了这福州城,是蛇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既然你不知死活,重伤了本官的爱子和仆人,那便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裘成威看着青竹,恨恨的说道。
  “若我说我是福王府的客人呢?”青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听到青竹的话,裘成威脸上闪过一丝顾忌,将手一挥,勒令士卒们暂且停下,眼神复杂的看了青竹半晌,开口说道:“你说你是福王府的客人,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啊?福王府的通行腰牌算不算?来,本公子拿给你看看。”说着,青竹伸手在怀里摸了摸跟着,青竹的脸慢慢僵硬起来,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柳清问道:“柳清,那出入的腰牌在你那儿么?”
  柳清假意摸了一下身上可能放东西的位置,然后一脸失望的摇头,支吾着说道:“公子,那腰牌没在小的这里呢,是不是今日傍晚出门的时候,公子落在福王府的客院里头,忘记带了?”
  “有可能。”青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看着裘成威说道:“暂时呢,是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东西了,下次有机会再给你看吧。”
  “好啊,死到临头了,还敢戏耍本官……来啊,给我绑了!”裘成威看青竹半天摸不出来令牌,顿时就觉得自己又被耍了,指着青竹,恼怒的说道。
  “慢着!”青竹看着再次毕竟的士卒,有一次大声喊道,喊完之后,士卒们都楞了楞,停在了原地不动。
  在士卒们楞着不动的当口,青竹又特别认真的看着裘成威,说道:“我一向不骗人的,我当真是福王府的客人,你若是不行,可以同我一起,去福王府看看,看我能不能进得去王府。”
  看着青竹认真的样子,裘成威又有些半信半疑了。
  看着裘成威迟疑,青竹继续说道:“而且啊,我让人捏伤裘少鸿裘公子的手腕,也是为了他好,为了裘大人你好。也不知道裘大人是只有裘少鸿一个儿子呢,还是家中子女众多?若是子女众多也就罢了,反正这个不开花,那个也会结果的。”
  “可若是只有裘少鸿一个儿子的话,那再不阻止他沉迷女色,裘大人只怕就要断子绝孙了。
  本来裘成威听到青竹说让一起去王府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进福王府,这裘成威心里头,有些打退堂鼓了,可听到青竹‘咒’自己会断子绝孙,当下就又勃然大怒起来,指着青竹骂道:“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小混蛋,本官险些被你糊弄住了。来啊,将他们给我绑了,带回州府衙门。”

  ☆、第195章 勃然大怒

  “不用绑,本公子自己同你们一起去州府衙门。”青竹说着,从位置上站起来,几个士卒想要上来捆她,却被柳清一一撂翻,躺在地上又是一片哀嚎。
  其他士卒看柳清厉害,俱都畏畏缩缩起来。
  裘成威看着士卒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声喝骂,勒令士卒上去拿人。可那些士卒却都只是假模假样的围着,并没有人再凑上去去绑人。裘成威心中气恼,却也不能真亲自动手,更怕自己也被那身手高强的人打翻在地,失了四老爷的体面,只能愤愤然的一甩手,大喝一声:“带走!”然后率先带队下楼。
  青竹整整衣冠,带着柳清大摇大摆的出门,临出门前,还深深的看了秋月一眼。
  下得楼来,一行人押着青竹和柳清往州府衙门而去。不过实际上,那些士卒和青竹两人小心翼翼的保持距离,晃眼看去,与其说是押着,还不如说是‘护送’。
  裘成威心中暗恨,发誓等进了州府衙门之后,定要让青竹将十八般的刑具通通的尝试一遍,以消自己心头的郁郁之气。
  至于青竹如此的气定神闲,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从福王府出来之前,刚好给小世子讲了菩提老祖在孙悟空头上打了三下,而后离去,引得一干师兄弟指责,偏孙悟空却在冥思苦想菩提老祖敲他那三下的意思。
  以小世子的孩童心性,必然会想究竟是为什么,想不到则会来缠着自己问答案,若是找不到自己,只怕这福王府就要开始闹腾了。
  福王妃怜他之前被恶奴欺负,又心中有愧,正是待他如珠如宝的时候,如何能让他受了半点的不痛快。
  青竹的猜想没错,在她往州府衙门去的时候,小世子果然正在哭闹着要找秦大夫哥哥,谁都哄不好。
  福王妃焦头烂额之余,忍不住暗暗埋怨青竹,不过只埋怨也没用,还是只能命下人四处去寻青竹。
  而正在这个时候,秋月派去福王府的人,也正好到了。
  下人刚一禀报,说有人拿着王妃的腰牌来求助,福王妃就立刻命人去传见,因为青竹拿的通行腰牌,实际上正是福王妃的腰牌。待见了来人,知道青竹被州府衙门的司马带人拿走了,福王妃顿时就勃然大怒。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小小司马居然敢带人拿了自己王府的客人,当真是胆大包天,当下便命人要去唤了王府的长史来。
  还是玉珠在一旁,暂时劝住了王妃。
  “娘娘,这裘司马亲自带人从雪月楼拿走秦大夫和其随从,倒是有些蹊跷,不如派人去雪月楼问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那裘司马连咱们王府的脸面都不顾,也要拿人。”
  “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那咱们可以居中调解,免得秦大夫和本地的官员生了间隙。若是平白无故的拿了,或者是因为私怨拿人,那咱们王府少不得要出面,替秦大夫讨一个公道,这才好让秦大夫更加用心的替小世子治病。”
  “可若是因为公务拿人,咱们却不好擅作主张了,少不得要禀明了王爷,请王爷来做决断。”
  “你说得倒是有些道理,不然这样吧,你同丘长史一起,亲自带着人去雪月楼问一问,若不是公务,便让长史去衙门里头走上一遭,是撑腰也好,是调解也罢,你们都可以便宜行事。若是牵扯到公务,那就先回禀了王爷再说。”王妃虽然被小世子弄得有些焦头烂额,到底还是没有昏头,听了玉珠的话,当下就同意了。
  “是,玉珠领命。”
  说着玉珠退下,自带了人去雪月楼。
  到了雪月楼,因为楼里的妈妈说秋月姑娘身子不畅快,又受了些惊吓,不便见人。玉珠便劝了丘长史稍作歇息,让自己去见秋月姑娘,询问事情的始末。
  邱鹏虽然有些不愉,却因为玉珠是王妃身边的红人,加之不愿惹得秋月不快,点头便应下了。
  将邱鹏应下,玉珠便直接上了三楼。
  “是那两位大人吗?”一进秋月房间的内室,玉珠便如同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般,自顾在软榻上坐下,看着秋月问道。
  “是,千真万确。”秋月看着玉珠,点点头,一边说,一边走到玉珠的身边,在她身旁坐下。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劝着他们低调一些,偏偏惹了裘成威?”玉珠眉头轻皱,看着秋月问道。
  “那位姓秦的大人听到福王正在筹措粮草,随时准备调兵遣将的时候,有些急了,便想着要将福王同自己拉到一起,以备将来摊牌的时候,能多一个筹码。”秋月看着玉珠说道。
  “荒谬!”玉珠皱着眉头轻斥一声,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既然要将福王同他牵扯到一起,那我也只能想办法大张旗鼓一些了,罢了,我想办法拖延一二,明日一早再去州府衙门,救他们,上衙的时候去,看到的人总是要多一些。”
  “这样不好吧,若是任由两位大人在州府衙门待一晚上,只怕明日一早,能不能剩下个囫囵的个头,都还不一定。万一两位大人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要如何交代?”秋月微微摇头,不赞同的说道。
  “不然怎样?咱们现在去的话,可达不到他的目的,到时候他要是怨怪我们怎么办?”玉珠看着秋月说道。
  “两位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怨怪咱们的。再说了,那秦大人也说了,只是为了稍稍同福王府扯上一些关系,再深也不必了,免得适得其反。再说了,有我在,有雪月楼在,什么样的消息会传不出去?”秋月看着玉珠说道。
  “那好吧,只是要辛苦你多费些心思了。”玉珠点点头,看着秋月说道。
  “费些心思而已,咱们姐妹自从到这福州城以来,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连生死都不惧,何况只是小小的费些心思。”秋月看着玉珠说道。
  听到秋月的话,玉珠不语,沉默片刻之后,拉过秋月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安抚的意味极其浓郁。
  得了玉珠的安抚,秋月将头靠在玉珠的肩上,目光有些定定的盯在一处,喃喃问道:“你说咱们为了王爷的大计,为了天下苍生能过上好日子不顾性命尊严。倘若真有一天,王爷君临天下,天下百姓当真都能衣食无忧么?他们会记得咱们的好吗?”
  也不知道秋月想到了些什么,说着,她的眼中竟然有了盈盈的泪光。
  玉珠浅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秋月没得到玉珠的回答,将头从玉珠肩膀上挪开,自嘲的笑笑,说道:“我真傻。咱们这样的人,注定只能像影子一样存在着,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咱们是谁,做了些什么,又怎么会有人记得咱们的好呢……”
  “会有那么一天的,王爷心怀天下,又仁德皆备,如今宁王军更是气势如虹,君临天下,指日可期。那时候,这天底下就再也没有人会因为饥饿而易子而食,也没有人会饿得啃食自己的手指,更不会有人为了让自己的亲人活下去,而活生生的从自己的身上刮肉了……”
  玉珠说着,眼中也显出盈盈泪光,接着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重重的说道“至于那个时候,天下人知不知道咱们,感不感激咱们,都不重要。左右咱们也不是为了得他们的感激才如此做的。”
  “只要咱们爹娘和小弟,在九泉之下能看得到咱们的所作所为,能为咱们感到骄傲,这就足够了。”玉珠说着,眼神之中透出无限的温柔。
  “嗯。”秋月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点点头,看着被夜风吹动的窗纱,重新将头搁在了玉珠的肩上。
  “好了,我也该走了,再不下去,那丘长史就该生疑了,你自己小心一些,莫要让人听出故意的成分。”玉珠说着,托了托秋月的头,站起来,往外走去。
  “我知道,你也小心一些。”秋月看着玉珠的背影说道,眼中有一丝不舍闪过,跟着从嘴里吐出来的话语被压得极低:“阿姐……”
  玉珠虽然是在往外走,可实际上还在留心听着秋月说话的,听到‘阿姐’二字,玉珠身形微微一顿,嘴角一抹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
  “让丘长史久等了,玉珠十分抱歉。”推开雪月楼二楼雅阁,玉珠对正坐在莺莺燕燕之中,长得颇为富态的长史丘鹏说道。
  “啊?这么快玉珠姑娘就问清楚了?”邱鹏恋恋不舍的将手从身边的美娇娘胸口拿下来,遗憾的看着玉珠开口。
  跟着,邱鹏就觉察到自己的话语不妥,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正襟危坐道:“我的意思是玉珠姑娘可问清楚谁是谁非了?可不要有什么隐情遗漏,免得到时候王妃面前不好交代。”
  “是,玉珠明白。”玉珠点点头,看着邱鹏继续说道:“已经问清楚了,是那裘成威的独子裘少鸿意图强行染指秋月姑娘,秦大夫看不过去下去,出口阻拦了一番。
  “又因为那裘少鸿年纪轻轻,就掏空了身子,秦大夫身为医者,好心提醒了一下,裘少鸿讳疾忌医恼羞成怒,命人责打秦大夫,秦大夫的随从为了保护主子,下手稍微重了一些,所以才引来了裘成威。”
  “此话当真?”邱鹏脸上闪过一丝怒色,高声问道。
  秋月作为雪月楼的头牌,又从来是卖艺不卖身,福州城里仰慕她的男人可谓不计其数,而这邱鹏也算得上是其中一员。
  听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差点被裘少鸿那个纨绔子弟强占,邱鹏如何不怒。
  不等玉珠开口,坐在邱鹏身边的莺莺燕燕就七嘴八舌的开口了。
  “可不是嘛,那裘少鸿带着人去砸秋月姐姐的们呢,吓死人……”
  “就是就是,月奴妈妈拦着,那裘少鸿还让人连月奴妈妈一起砸呢……”
  “裘大人带了好多兵来,刀剑明晃晃的,看得人好不害怕……”
  ……
  听了周围莺莺燕燕的话,邱鹏越发的怒了,嘭的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他裘成威当真以为自己可以在福州城里为所欲为么!”

  ☆、第196章 演场好戏

  炉子里的火烧得很旺,里头的烙铁也烧红了,不过刑室里,那用来行刑的血迹斑斑的木架上,却没有锁着那两个应该被锁上的人。
  刑室里头,躺了一地折胳膊断腿的士卒,不停的呻吟喊疼。还有两个手腕上正在滴血的弓手,抱着自己受伤的手腕在放声大哭,也不知道是因为疼得实在厉害,还是因为害怕这辈子再也不能开弓射箭。
  发誓要让青竹好看的裘成威像死狗一样的匍匐在地上,脸垫在柳清的脚下,被柳清的鞋底擦得变形了,还在兀自嘴硬的嚷嚷:“你们两个死定了,殴打官兵,视同谋反,本官一定要上奏朝廷,将你们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听到满门抄斩几个字,青竹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不知道这么的,忽然浮现出裴子墨给自己说他的身世的时候,那痛苦的样子。
  心里很是烦乱,也有点隐隐作痛。
  “你们这些当官的,当真如此的喜欢灭人满门吗?”青竹皱着眉头,一步一步走向裘成威,蹲下去看着他,眼中蓦然闪过一丝冷意。
  一根银针出现在青竹手中。
  “你……你要做什么……”看着那根银针,裘成威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慌乱。
  “你太呱噪了,吵得我脑门疼。”
  青竹说着,银针刺向裘成威脑后哑门,片刻后,裘成威的嘴里就只听得到呜呜的声音,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忽然失语的裘成威正在的慌了,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像一条离水的鱼一般不断的张合着嘴,挣扎了许久,依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中的惊恐越来越盛,到最后,那惊恐就慢慢变成了哀求。
  “终于清静了。”青竹站起身来,微微叹了一口气,拖过一条血迹斑斑的凳子,也不嫌脏,直接坐下。
  “公子,那这些人怎么办?”看裘成威老实了,柳清见脚从他脸上拿下来,踢了踢裘成威,指着还躺在地上呻吟的士卒和抱着手腕痛哭的弓手,掏了掏耳朵,一脸嫌恶的问道。
  那些士卒本来就被忽然变哑的裘成威吓到了,这会儿看柳清这煞星指向自己,一个个顿时就噤声了。呻吟喊疼的不呻吟也不喊疼了,痛哭流涕的也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敢哭了。
  “能怎么办啊,把骨头给他们接上呗,这样躺着一地,可不是难看?”青竹看着柳清说道。
  “哦……属下知道了。”柳清瘪瘪嘴,夏军医还是太仁慈了一些,要让她来的话,根本不会管这些助纣为虐的人,疼死活该,胳膊腿真断了的话,更活该。
  柳清虽然腹诽不已,却不会违逆青竹的意思,只能认命的走向一个个士卒,接胳膊的接胳膊,正筋骨的正筋骨,忙活了好一阵。
  最后,柳清拎着两个战战兢兢的,抱着自己流血的手腕默默流泪的弓手,走到青竹面前,指指这两人说道:“公子,这两人我可没办法。”
  青竹好笑的看着两个满脸泪痕的大男人,捏着手腕看了看,说道:“又不是真把手腕给你们打断了,柳清下手也是有分寸的,只是伤了皮,筋骨都没伤着,瞧你们哭得这样子。”青竹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里头是她以三七为主药配制的药粉,往两人手腕上抖了一些,顿时那血就止住了。
  “多谢秦大夫大人不记小人过,刚刚小人无意冒犯,还请秦大夫恕罪。”两个弓手看自己的手腕不流血了,又轻轻的动了动,发现果然没伤着骨头,顿时大喜过望,干脆忘记了罪魁祸首是谁,感激涕零的看着青竹说道。
  其他胳膊接好筋骨归位的士卒一看这两个弓手的反应,顿时就明白过来,一起乱糟糟的又是道谢又是请罪。
  “你们也是听命行事,本公子明白的。”青竹说着,皱起了眉头。
  众人以为青竹是嫌自己太呱噪,连忙再次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都收拾一下自己吧,免得一会儿王府的人来了,以为本公子和本公子的随从欺凌了官兵,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一些。”青竹指着因为打斗而显得衣甲和头发都有些凌乱的一干士卒说道。
  “是,秦公子说得有理,我们都是自己不懂事,跌了摔了,让人以为是公子和贵属做的,就不好了。”
  有机灵的士卒连忙应了,有了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应了,连忙整理了身上的衣甲,又将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归整了,甚至还有人直接用这刑房里头用来泼醒犯人的水,洗了沾了泥灰的脸和手。
  士卒们整理衣甲的时候,青竹也没闲着,一件件的刑具浏览过去,最后选了一根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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