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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现代生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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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也清醒了过来,那两颗子弹幸好都没有击中他的要害。虽然让他受到了重创,却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小甜正小心翼翼的拿着一卷纱布帮他包扎着伤口,刘亚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得小甜连连道歉:“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吗?我会轻点。”
刘亚苦笑着说道:“没事,和你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奇怪,我怎么忽然感觉不到安馨的魂魄了。”
刘亚天性属阴,对魂魄这种至阴的存在,有着一股超强的感应能力。所以他在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安馨目前的状态,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强烈的凄然。
冯二的情况渐渐好转以后,格根塔娜缓缓的收回了内丹。她睁开眼,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疑惑:“为什么,我连他们三个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难道他们又出了什么状况?”格根塔娜的身子一闪,在客厅里凭空消失了。
刘亚也是悚然一惊,他不顾小甜还在帮自己包裹伤口,猛地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楼上奔去。凌曦和小甜见状,心中也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格根塔娜出现在了依然紧闭的房门前,一道还闪着红光的禁锢阻止了她的去路。“居然有人在这里设下了禁锢,难道会让我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格根塔娜的瞳孔一缩,她嘴里默默的念着神秘的咒语,双手快速的结出几道法印,一道金光从她的手中激射而出,打在了紧闭的大门上。一道巨响,大门轰然倒下,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这时,刘亚和凌曦,小甜也赶了过来,他们一起往屋内看去。只看见小小的婴儿正躺在床上,拼命的踢着那如莲藕般的双腿,发出尖锐的啼哭。而李元昊倒在血泊中,胸口破了一个大洞,早就没了生息,安馨的魂魄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姚静此刻正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巨大仓库里,她的心情很不错。因为雷彪下午告诉她,今天晚上世界排名前三的顶尖杀手将要同时对安馨下手了,看来安馨这次是注定了在劫难逃。
只要没有了安馨,自己就注定是魃最亲近的人。想到这里,姚静的脸上就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笑容。
她愉悦的指挥着工人把一块又一块的原石毛料往货车上搬着。眼看着自己最满意的几块毛料已经搬上车以后,姚静才挥挥手说道:“行了,就这些,别的不用搬了。”
她打开货车副驾驶的门,利落的坐了上去,然后对司机说道:“开车。”汽车立刻徐徐开动起来。半个小时以后,车子就在高速上飞快的奔驰着。
姚静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自语道:“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没一个电话打过来?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办好了没有。”想了想,她摸出手机拨通了雷彪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姚静只得无奈的放下了手机。由于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原本酷热的暑气顿时消散了不少。她按下了车窗,风立刻灌了进来,呼得一下把她的头发全都给吹乱了。那风里还夹杂着水气,吹在脸上很舒服。姚静只要一想到又有机会和魃单独待在一起,心中的快乐和幸福,满满的就像要溢出来一般。
她不知道的是,在安家别墅外墙角下,雷彪大睁着眼睛,静静的躺在那里。尽管他怀里的手机依然在一闪一闪的,他却再也没有办法接听了。
虽然是他出面和罗斯家族的人联系,请来了神婆,伯爵还有金刚这三大杀手界的巨头。雷彪却为了避嫌没有和他们见过面。这件事后来被易千帆无意中得知了,俩父子为此大吵了一架。结果易千帆偷偷跑来给安馨报信,雷彪也跟过来想要阻止,俩父子在纠缠间却好死不死的碰上了这三个杀神。雷彪根本来不及解释,就被神婆给无情的绞杀了。不过,雷彪的这种死法,可真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凌曦和小甜见到李元昊的惨状,皆被吓哭了。只有刘亚和格根塔娜看见李元昊那冒着白光的魂魄,正静静的坐在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旁边。刘亚愤怒的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杀了你?”
李元昊缓缓的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们,刘亚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你们还有一个这么可怕的敌人?”
李元昊苦笑着说道:“早说又能如何,他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抗拒的。就算告诉了你们,也只是多几个人丧命而已。”顿了顿,他看着不发一言的格根塔娜哀求道:“求求你,想办法把她给救回来吧!”
格根塔娜皱了皱眉峰,说道:“我感觉不到这个人留下的一点气息,他从出现到离去,居然可以让我一点都察觉不到,只怕他的修为还在我之上。何况世界这么大,他可以随便找一处洞穴或者是小岛隐藏起来,如果没有一点确切的信息,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而且。。。。。。”她看着李元昊的魂魄,遗憾的说道:“就算我可以花上很长的时间去慢慢把安馨找回来,你却撑不了这么久。”
第四百零四章 神秘的阁楼
安馨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一间非常漂亮华丽的楼阁之内。楼阁的墙壁,栏杆皆是由最极品的美玉堆砌而成,上面还雕龙刻凤,精致无比。里面的陈设皆是奢华到了极致,南海珍珠穿的珠帘,极品紫檀雕的屏风,青玉铺就的台阶。。。。。。
四周随风微微飘荡的,是最轻薄珍贵的娟纱。也幸亏这些娟纱下还坠着无数的银质小铃铛,不然一阵清风吹过,足以让这些娟纱四处飘飞,随风乱舞。只不过清风还是吹动了这无数的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安馨抚着头,从青玉床上坐起了身子,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窄袖白袍,腰间系着一根金色的腰带。她拢了拢自己衣领,赤着雪白的双足,缓步走过这纤尘不染的地板来到了栏杆边。她撩开娟纱伸手扶着玉栏杆,好奇的往外看去。却只见到了满眼的郁郁葱葱,苍穹叠翠。无数的山头矗立在她的脚下,而在这些山头的顶峰,全都笼罩在浩瀚如烟的云雾中。看上去如梦如幻,仿若仙境。
耳边传来水流潺潺的声音,她闻声低头看去,却见到在阁楼周围有一条玉带般清澈见底的小溪。在溪水中有一个长发及腰的男人,似乎刚刚沐浴完毕。他披着湿漉漉的白袍正从小溪中往岸上走去。
也许是听见了安馨拨动娟纱时铃铛发出的声音,他抬头看了过来。一张俊美无匹,宛若仙人般的脸,出现在了安馨的面前。安馨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娟纱,把自己隐藏在其后。她的脸颊因为羞涩。瞬间变得的通红。
安馨这无异于掩耳盗铃的举止似乎把这个男人给逗乐了,他的唇边洋溢起一抹动人的微笑,艳红的眼睛发出异常明亮如红宝石般的光芒。他慢条斯理的擦净身上的水珠,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袍,才提步优雅的往阁楼内走去。
到了二楼。他的脚步便是一顿。安馨此刻端坐在正中央的一个蒲团之上。她歪着头,好奇的看着这个俊美到极点的男人,问道:“你是谁?”
男人低头紧紧的盯着她。直到安馨开始不安的揪着腰带上的金色穗子。他才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你的相公。”
“相公?”安馨似乎并不相信,她小小声的嘀咕道:“骗人,我都不认识你。”
“那你记得自己是谁吗?”那个男人也不生气,他只是细声细气的问道。
安馨一呆。她果真皱着眉头,仔细的寻思起来。半晌过后,她才泄气的摇头说道:“我也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男人的嘴角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他那红色的眼睛越发显得晶亮起来。他伸手摸出了几个小小的银质铃铛,然后走到她的身后,撩起她乌黑的头发,细心的为她绑在发尾。他边绑边慢慢的说道:“我是你的师兄。同时也是你的相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都只拥有彼此而已。我们曾经一起修仙,一起采集露水,一起降服猛兽。总之不管做什么都是两个人在一起。后来却为了一场误会分开了很久。现在,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给找回来,你却因为受伤把我们俩以前所有美好的记忆都给忘了。”
男人的声音娓娓动听,安馨的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她总觉得他所说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听着就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于是她撅着嘴打断了他的叙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可能一直都叫你师兄吧?而且你说的这些,我同样也一点印像都没有。”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不过他又很快的掩饰了起来。他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一边说道:“我叫魃,不过你的确一直都喜欢叫我师兄来着。”
安馨兴致勃勃的问道:“那我又叫什么?”
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魅惑的微笑,说道:“我喜欢叫你珍珠,因为你是我心中最珍贵的一颗珍珠。”
“珍珠?这个名字可真够难听的。”安馨歪着头又仔细的回想着,可是想得多了,她就觉得脑海中就像是有成千上万根针一起在狠狠的扎着。她猛地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尖叫起来。
魃一愣,他的眼睛中瞬间射出了一道红光,把安馨整个都笼罩了起来。安馨的尖叫声立刻戛然而止,她的手慢慢的滑了下来,整个人又陷入了昏迷。
魃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弯腰把她横抱起来,然后大步往内室走去。把安馨小心翼翼的放置在铺着虎皮的青玉床上后,魃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露出了那张苍白的小脸,喃喃的说道:“睡吧,睡吧,一觉醒来,你就会是完全属于我的珍珠了。”
而躺在床上的安馨似乎睡得极不安稳,她表情异常的痛苦,双手四处乱挥着,紧闭的眼眸中不停的有泪珠滑出。魃原本还坐在青玉床边耐心的帮她擦拭着泪水,时间长了,却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身拂袖而去。而依然在睡梦中的安馨,眼泪流的更多也更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姚静带着那几块原石毛料来到了山脚下,她抬头看向隐藏在山顶云雾中的楼阁一眼,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这时,有工人毕恭毕敬的说道:“姚总,毛料都卸下来了。”
姚静点点头,说道:“行了,你们走吧?三天以后再来这里接我。”她知道,位于山顶的那座恍如仙境的阁楼,这些凡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要不是得到魃的恩赐,有了一双可以看穿一切事物本质的透视眼,不然也发现不了这座阁楼的存在。想到这里,姚静就觉得心中异常的骄傲。
这个工人显然是第一次送姚静过来,他有些迟疑的说道:“姚总,这么个荒凉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呆上三天,怕是会有危险?”
姚静眼睛一瞪,面色不善的说道:“你怎么这样啰嗦?要你走你就快点走。我数工钱给你,是要你听我吩咐,而不是来质问我的决定。”
另外一个工人跟随姚静来过几次,早就了解了姚静的习惯。于是他拉了那个口多的工友一把,示意他住嘴以后,才对姚静说道:“对不起姚总,他是新来得,不懂规矩。”说着他看了看腕表,对姚静说道:“现在是下午四点,老规矩,我会在三天以后的下午四点,来这里接你。”
姚静点点头,没有出声,她又把目光投向了她无限向往的那座阁楼。工人们终于走了。姚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道黄符,然后用打火机给点燃了。黄符全部都化为灰烬以后,她就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了下来,开始安心的等待。
魃正坐在围栏边,看着下方缥缈的云雾,吹奏着手里的青玉箫。箫声清远悠扬动听还带着无边的寂寥。可惜围绕在下面的听众虽多,却都是些飞禽走兽,连个能够弹琴合奏或者翩翩起舞的都没有。不过想想身后的安馨,想到以后的千万年将会不再孤寂,魃的箫声中,又透出了一丝欢快和愉悦。
姚静手上的黄符烧尽后,魃得到了讯息,他的手一挥,两只巨大的斑斓猛虎从那些飞禽走兽中跃然而出,匍匐在了阁楼下。就听魃那清越的声音传了下来:“去把她接上来。”
那两只斑斓猛虎似乎听懂了人言,它们狂吼一声,如旋风般朝着山下奔去。阁楼中又传来了那清远悠扬的箫声。
过来没多久,姚静趴在一只斑斓猛虎的背上,双手紧紧搂着它的脖子被带了阁楼前。而另一只猛虎的背上负着她带来的那些原石毛料。
姚静从虎背上爬了下来,从容不迫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白裙,然后抬起涂满脂粉的脸,往阁楼上看去。那箫声如泣如诉,让她听痴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的望眼欲穿中,箫声渐渐的停了下来,一道白影终于缓缓的从阁楼中走了出来。姚静提起裙摆冲到了魃的身边,她异常兴-奋的说道:“我这次带来的原石毛料全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一定可以让你的修炼事半功倍。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些品质上乘的原始毛料,不过都分布在一些毛料商人的手里,想要全部买回来,还有一些麻烦,不过。。。。。。”
魃拿着青玉箫轻击着自己的掌心,他轻叹一声,打断了姚静的滔滔不绝:“以后,你不要再送毛料过来了,我和你家的交易就此作罢。”
姚静一惊,她不可思议的说道:“为什么?您不是需要吸取这些毛料中的灵力帮助您修炼吗?为什么又不需要了?”
魃不耐烦的一挥袖子,漠然的说道:“我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质疑。等会我会再为你灌输灵力,让你的眼睛还能保持三年的穿透能力,作为给你这些年尽心尽力为我办事的回报。”
“我不要。”姚静尖嚎一声,哭叫起来:“我对你还有用,你还需要我的血,我可以帮你找来所有品质最佳的毛料,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魃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眼睛中露出了一丝阴鸷。这时,阁楼上又传来了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姚静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却看见安馨穿着一身白袍,一手撩着娟纱,正好奇的往下张望着。
那座神秘的阁楼一直就让姚静的心中充满了向往,可是没有魃的允许,她从来没有机会踏足过。今天她居然看见本来应该是死人的安馨,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那里,她的心中顿时又惊又妒,于是尖叫道:“安馨,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第四百零五章 大结局
姚静的眼睛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她发出的声音更加尖锐刺耳。尤其是“安馨”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劈开了安馨脑海中的那一团重重迷雾,让她原本混沌的大脑又重新恢复了清明。
安馨的身子剧烈的一震,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盯着下面的那两个熟人,握着娟纱的手却在逐渐的收紧,直到把它紧紧的揪成了一团。
魃见到了安馨的异状,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和她对视着,只是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冷厉尖锐。在他的注视下,安馨却突兀的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姚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大错,她依然对着安馨叫嚣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没想到你的命会这么大,罗斯家族的三大高手都杀不了你。”姚静已经被极度的怨恨和嫉妒冲昏了头脑,完全不肯掩饰自己对安馨那强烈的敌意。
安馨的笑声猛地一收,她怒瞪着姚静喝到:“我和究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来害我,害我的家人。”
姚静把自己含怨含情的目光投到了魃的身上,她一脸痴迷的说道:“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为了能和你亲近,我甘心做你十五年的血食,并且四处为你收罗极品原石毛料。为此,我还拒绝了爷爷为我安排的亲事。可为什么你却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而她。”姚静的手指向了站在围栏边,一脸冷漠的安馨。满是怨毒的说道:“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你的青睐,我不服,不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魃已经不耐烦听下去了。他随手一挥,还在滔滔不绝的姚静瞬时化成了粉末。没有了姚静的聒噪,四周立刻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安静。
良久,安馨才冷冷的说道:“阁下真是一副铁石心肠,姚小姐的述说。连我都感到动容。你却能毫不手软,随手就取了她的性命。”
魃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中的冰冷。漠然足以让安馨感到心惊。就听他冷冷的说道:“妄想得到她不配得到的东西,注定了不会善终。”
安馨轻哼一声说道:“这句话,我应该还给你才对。”这时,突兀的刮起了一阵大风,地上那层厚厚的灰白色粉末在大风的吹拂下。四下飘散,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大风同样吹乱了魃的长发,他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就像是妖异的群蛇在扭动。他却不加理会,只是死死的盯着安馨。安馨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
魃暗暗的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现在不愿意,就再好好想想吧!”就见他袍袖一挥。安馨就不见了踪影。他又把青玉箫横在唇边,缓缓的吹奏了起来,只是这箫声中不再带有一丝的轻快。
三年以后,格根塔娜站在山脚下。她抬起眼眸,惊异的看着山顶那在云雾缥缈中隐现的阁楼。喃喃的说道:“我怎么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好熟悉。”
她为了寻找安馨,在这块神州大地上四处飘荡搜寻。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这块与世隔绝的神秘山脉,终于被她的神识给察觉到了。
格根塔娜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身体开始缓缓朝着那半空中的阁楼飘去。很快的,她就来到山顶。站在了阁楼下,狂风吹着她身上的白袍猎猎作响,而她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定定心神,开始缓步朝着阁楼走去。当她走上青玉台阶,来到阁楼的大门前时,一道金色的禁制朝她袭来,却被她随手给化解了。
推开大门,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厅,摆着两张黑漆木案,上面文房四宝皆备。格根塔娜仿佛看见了两个穿着白袍的少年男女,一人盘踞着一只木案,正在摇头晃脑的背着功法秘籍。
少女背了一会,显然有些坐不住了。她的眼睛咕噜噜的一转,然后放下了手里的秘籍开始去缠那个少年郎:“师兄,背书一点都不好玩,要不你吹箫给我听吧!”
少年郎放下手里的书,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就知道你会坐不住。不过,要我吹箫也行,可你须得弹琴于我伴奏。”
“弹琴呀!我可不耐烦这么坐着。”女孩显然有些不愿意,她嘟嘟囔囔的翘起了嘴巴。她眼睛一转,笑嘻嘻的提议道:“要不我跳舞吧!师傅说我的‘白贮舞’已可一观。”
“那速速舞来。”少年郎大笑着抽出了腰间的青玉箫,放在嫣红的薄唇边,细细的吹奏起来。那少女娇笑着,开始盈盈起舞。她的舞姿灵动,飘逸,清雅,在旋转中,裙摆在她的脚踝间荡起阵阵涟漪,彷如步步生莲的仙子。
而他的箫声清空逍遥,缥缈幽长,忽如海浪层层推进,忽如雪花阵阵飘飞,忽如小溪潺潺。。。。。。
两行清泪慢慢的滑下了格根塔娜的脸颊,她提步踏着青玉台阶来到了二楼。绕过那熟悉的紫檀木屏风,那块张铺着虎皮的青玉床映入了她的眼帘。
格根塔娜仿佛看见了那个少女正趴在上面嘤嘤哭泣,少年郎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说道:“别哭了,最多我帮你再做一个小铃铛。”
少女猛地翻身而起,她冰蓝色的眼睛还沁润在泪水中,显得格外明亮。就听她怒气冲冲的说道:“那个小铃铛是我娘亲手帮我做的,我每次听见它的声音就觉得我娘还在我身边一般。如今被你弄坏了,不管你做多少个都不是我娘做得那个了。”说着,她又趴回去,继续嘤嘤哭了起来。
少年郎满心的愧疚,他呐呐的说道:“那,那,那我就多做几个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那少女哭了一会,觉得困倦起来。便趴在虎皮上昏昏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却听到满耳都是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她好奇的绕过屏风放眼看去,却发现原本四处飞扬的娟纱下坠满了小铃铛,全都和被少年郎弄坏的那只铃铛一模一样。被山风一吹。一起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少年郎的手里还捧着一堆的小铃铛,他的双眼因为一夜未眠而布满血丝。他恳切的说道:“你娘做的那个我不能把它复原。可是我给你做了一百个同样的小铃铛。这样,你每次听到铃铛声,就会觉得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少女的脸羞得通红,她轻啐了一口,说道:“谁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了。”可是她眼角的盈盈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格根塔娜的手轻轻的在那块依然柔软的虎皮上抚摸着。脑海中忽然又出现了她极其不愿意回想的一幕。
少女已经长大,成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而那个少年郎也变成了一个俊朗非凡的偏偏佳公子。就听她怒气冲冲的说道:“师兄,难道你就不肯陪我一起回大漠吗?”
而他用青玉箫敲着手心,不甚开心的说道:“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大漠,我们可以隔一段时间回去看看,也就行了。这神州大地的山水无处不美。我还想把足迹踏遍整个大地。”
“不行。”她却断然的摇头拒绝:“我的家在大漠,我的亲人在大漠。我修习了这么长时间的仙法,就是为了能够守护他们,我不能跟着你去游山玩水。”那时的两人都是年轻气盛,谁都不能说服谁。谁都不愿意退让一步,于是不欢而散。却不知这次的分开,却几乎是永恒。
格根塔娜的嘴角边露出一丝苦笑,她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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