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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现代生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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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哥一仰脖子又喝了一大口酒后,苦笑着说道:“其实,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我连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奶奶都不管,把她丢在这破房子里任她自生自灭,我对我家的狗都比对她好,所以,你还是不要把我当成兄弟的好。”
狗熊一愣,这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的好。好在火哥也没有想要他来接,他又只顾自的打开了第五罐啤酒,喝了一大口后,咂着嘴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我也是难得发次善心,要不是这几天,我被这些鬼怪缠得受不了了,我也不会想到这些。
我奶奶死了以后,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就是一个老太婆嘛,都那么大年纪了,也该死了。可是回到这间老房子里,看着这些熟悉的老物件,我就真的不能再去想了,一想到那些往事,我这心里就疼的受不了。
现在我奶奶想要带我走,我也就认命了,她在世时,我没有孝敬过她,大不了我就陪着她到地底下去孝敬她好了。反正这辈子我该吃的吃了,该玩的也玩了,什么都够本了。
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就全都留给你好了,你拿着这笔钱去给你老婆治好了病,也算是给我积点阴德了,说不定我死了以后,不用下十八层地狱了。”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浓浓的醉意,再加上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酒里又被狗熊下了安眠药,他的精神已经是极度的倦怠。
他闭着眼呢喃的说道:“狗熊,橱柜里有很多老鼠药,你拿出来,全都撒在地上去。你不知道,这间破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就是老鼠最多,我小时候都被咬怕了。。。。。。”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已经是细不可闻,狗熊要竖着耳朵才能听清楚。
可是听清楚他的话以后,狗熊也傻了眼,感情那一橱柜的老鼠药真的是为了毒老鼠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在错误中成长
刚到下午四点多,太阳就像是怕冷似的,收起了它那淡淡的白色光芒,躲在了厚厚的云层后,冬日的寒风呼啸而过,吹的树上的那些枯枝哗哗作响,也卷起了医院前坪地上那些枯黄的落叶。它们在空中漫天飞舞,像是一群黄色的彩蝶在追逐嬉戏,又像是被人洒落了一地为先人铺路的黄纸。。。。。。
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车悄悄的驶了进来,在不经意间,把那一地的金黄压得粉碎。车门大开,一身黑衣,满脸严肃的安馨从车里下来,她那雪白润泽,散发着如瓷般光芒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嫣红的小嘴也是紧紧的抿着。她步履匆匆,轻车熟路的往医院的住院部走去。
在医院的vip病房里,易老爷子闭着眼躺在那张雪白的病床上,身上所有的仪器都已经撤了下来。他那布满皱纹瘦削枯黄的脸上,并没有带上多少痛苦,反而显得异常的安详,就像是在很平常的熟睡中。
安馨进到病房里,就看见易伟帆正站在病床前,认真的为老人擦拭着他那骨瘦如材的身体,易伟帆擦的很认真,也很虔诚,小心翼翼的连一点胶布的痕迹都不放过。安馨见状,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的站立在他的身后。
易伟帆虽然没有回头,可是他就像是知道了谁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般,他边继续着手上的工作,边如梦呓般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自己从香港跑到易家来时,只有七岁。据说我连易家老宅都还有看清楚就被人给绑架了。第二天早上,爷爷找到我时,我正一个人躺在山上意识不清发着高烧,可惜头几天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我唯一记得的是,我出事以后,爷爷就和我形影不离,他吃饭带着我。上班带着我,睡觉带着我,洗澡也要带着我,就连易千帆找我玩时。他都必须要在一旁看着,生怕我会出一点点的意外。
我记得每次他帮我洗澡时,动作虽然很笨拙,却非常非常认真,连指甲缝都不肯放过,常常把我搓的全身都是红通通的,就像是只煮熟了的虾子。后来,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就每天都故意的把自己弄的很脏,要不是一身臭汗。要不就是一身泥,爷爷他却一点都不介意,每次都是乐呵呵的帮我洗。
而且每次他帮我洗澡的时候都要说‘小皮猴子,现在是爷爷帮你洗澡,等到爷爷老了。动不了的时候怎么办呀?’我每次都会回答‘那就是我帮爷爷洗呗。’每次我这么说的时候,他就笑的很开心,很开心,就像是捡到宝贝似的,还会拿他那满脸的胡须来扎我,扎的我哇哇大叫,他就呵呵呵的笑。可是我现在帮他洗澡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说到这里,易伟帆的声音里满是悲鸣,变得哽咽和沙哑,逐渐含糊不清起来。
安馨却肯定的说道:“不,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依然在笑着注视着你。”安馨的声音清脆而明亮,充满了阳光。有着一种让人莫名心安的魔力。
她歪着头,继续说道:“不知道你相不相信这个世上是会有来生的。反正我是相信的。你和你爷爷的感情这么深,相信在来生也不会成为陌生人,说不定还可以再续你们的祖孙情。”
易伟帆的手顿了顿,他飞快的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一边低声说道:“谢谢你。”
这时病房外传来了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几个尖锐而高亢的女声在哭嚎道:“我那苦命的老爸,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让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心里怎么受的了。。。。。。”伴随着这哭嚎声还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安馨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蹙,她悄悄的往里移了移。
门“砰”的一下被人给用力推开了,一大群人拥了进来,瞬间就打破了病房里原本的宁静。易家三兄弟还有他们各自的夫人还有儿子全部都赶了过来,这一群人很快就把这间小小的病房给挤得有些水泄不通。
安馨又悄悄的往里靠了靠,易千帆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不由地把有些灼热的目光投向了她。安馨却丝毫也没有察觉,她只是微咬着唇,有些担心的看着易伟帆那瘦削的背影。见此情形,易千帆的目光一冷,里面闪过一丝煞气。
这时那俩个早就在医院走廊里就开始哭嚎,脸上却一点泪水的痕迹都没有的中年女人,见易伟帆头都不回的依然在默默地为易老爷子擦拭着身子,不由想起了那份不知内容的遗嘱,便气上心头。于是一起上前一步挥手就朝易伟帆的身上撕打过去,嘴里还尖声喝骂道:“这个时候要你来充什么孝子贤孙,要不是你把你爷爷强行带出去,他也不会死这么快,你这个害人精,现在还有脸在这里哭,你马上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这件事一直就是易伟帆心中的隐痛,他总是在深深的自责,要不是他坚持要把爷爷带离了易家老宅,说不定爷爷也不会碰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这么快死。他耷拉着脑袋,任由那两个中年妇女在自己身上撕打着,既不还手,也不躲避。其余的易家人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就连易子墨都是一脸的铁青和气愤,不发一言的看着。
那俩个中年妇女心中暗自得意,于是喝骂,撕打的更加厉害了。就在她们一个想要去抓易伟帆的脸,一个想要去扇他的耳光时,忽然觉得手腕一阵剧痛,好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仔细看去,却发现安馨正紧紧的抓着她们的手,让她们一动都动不了。
那俩个中年妇女先是一呆,继而大怒道:“臭丫头,你是什么意思,还敢和长辈动上手了,你胆子大了是吧,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没教养的东西,快点放手。”
那俩个女人的儿子也是勃然大怒,嘴里纷纷呵斥道:“快把我妈放开,胆子挺肥啊,想动手是吧,来来来,我们来奉陪。”边说,边撸着袖子就想要上前来动手,俨然就是一副地痞流氓嘴脸。
安馨却嗤笑一声,她两手微一用力,推得那俩个中年妇女站立不稳,噔噔噔就往后倒退几步,刚好栽倒在她们儿子的怀里,那俩个混小子,牛眼一瞪,把自家老妈推到一边,上来就想动手。
安馨却竖起一根白嫩的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后,她才指了指头上那两台正在勤奋工作着的监视器,歪着头俏生生的说道:“你们要是想要明天上头条,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易家人,在易老爷子刚一落气,你们就开始在老人的遗体面前内哄,还动手打人。你们就尽管动手,我绝对不会再拦着。”
在她那明亮清冽目光的逼视下,那俩个混小子倒是踌躇起来,伸出去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了回来。毕竟他们并不是真的地痞流氓,平时还自喻为社会名流,最起码的脸皮还是要的,这要真的像安馨所说的那样,被媒体给报道出来,岂不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安馨一上来就抓住了他们的痛脚,倒让他们再路上商量好的,要乘着易伟帆现在极度内疚,悲伤的时候,先发制人,逼着他主动放弃遗产的继承权,这个计划实施不下去了。
易家老二给自家的婆娘丢了个眼色,真不愧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立刻就心领神会,她便揉着自己被安馨抓痛了的手腕,尖锐刻薄的说道:“呦,安丫头,你以前不是对我们家千帆死皮赖脸的穷追不舍吗,不是非我们家千帆不嫁的吗,我们家千帆不是怎么赶都赶不走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还会帮着这个混小子出头了,你可真够水性杨花的。”
这话真的很难听,一片真心的付出却被这样的践踏,这要是以前的安馨听了,一定会很伤心吧,安馨默默地在心里思忖着。可惜她早就不是那个对易千帆痴心一片,至死不悔的安馨了。
也许是这一段时间经历的生死太多了,尤其是经历了王清平和他瞎眼妻子的那一段让人荡气回肠的感情后,她在面对易千帆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时,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既没有爱,也没有恨,甚至在她心里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有的只是平静,对,死一样的平静。
安馨微微一笑,她甚至还斜瞥了一眼正皱着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易千帆,又给正在为自己担心的易伟帆一个安慰性的眼神,才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一脸刻薄蛮横的女人沉声说道:“这人啊,总要吃过亏才会长大,谁又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可是一时犯错,并不代表我一辈子会犯错。难道我为我犯的错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惨痛吗?难道我就不能幡然悔悟,从错误中学会成长吗?”
虽然安馨的内心已经是一片平静,可是她还是为已经在车祸中死去了的前度安馨叫屈,所以她也不能全盘否定前度安馨对易千帆的感情,所以她只能用‘这是一个错误’来形容。
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不如她
安馨话里的所蕴含的自怨自艾,让易千帆的心中一动,在他的心里不由涌起了一股巨大的狂喜,他的心脏也不由自主的“砰砰砰”地狂跳起来:难道她对我还有感情,只是在怪我以前对她的真心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所以才会对我如此的冷淡,才会说那只是一个错误。
安馨不知道易千帆会对自己的话产生了误解,她只是看着那个一脸刻薄的妇女,由衷的说道:“其实,我觉得你们来了以后,对易爷爷的遗体不理不睬,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易伟帆和我的身上,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会让别人觉得你们刻薄寡恩,不知孝顺。”说完她还用力的点点头,以示自己立场的坚定。
那刻薄易家二夫人冷哼一声,刚想要反唇相讥,易家老二却提高了警觉,他发现因为先前的一番吵闹,已经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有病人家属还有医生护士都聚集在病房外对里面指指点点,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照。
现在是一个全民都是新闻传播者的时代,每天都有政府高官或是影视明星,因为不小心被人在网上爆出各种各样的丑闻,而丢了乌纱帽的,或者全盘皆输,一败涂地的。
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处理不好,让易家为这件不太光彩的事而上明天的新闻头条,沦为别人嘴里谈笑的话题。于是他咳嗽了一声,瞪了自己老婆一眼,暗示她住嘴以后,才皮笑肉不笑的对安馨说道:“你这孩子也算是有心了,今天不用上课的吗?竟然比我们这些做家属的还要来的早。”
他这话是想要讽刺安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谁知安馨就像是没有听懂一般,还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易叔叔,我平时都是这个时间来看易爷爷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哦,是了。平时我来时,除了医生和护士以外,就只有易伟帆天天守在这里,你当然不可能会知道了。”
安馨的这番自问自答。声音可不小,况且她也没有打算藏着掖着,刚好可以让屋里屋外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外面那些病人家属一片哗然,立刻有人开始议论起来:“是呀,这个老爷子住院这么些天了,除了这个帮他抹身的小伙子,还有这个小姑娘以外,平时还真没有看到有什么人来看他。怎么这人一死,这些儿子,媳妇。孙子就全都跑出来了,还乌泱泱的一大帮子的人。”
“傻瓜,这都不知道,这人要是没死,就什么都拿不到。他们来干嘛?只有等到人死了,能够拿到遗产了,所以人就都出来了呗。”
“看来这有钱人的眼里,还真的只认得钱啊。”
“唉,我就看着这个小伙子真可怜,每天守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了。我本来还以为这位老爷子没有什么亲属,才会只有一个孙子在这里护理。没想到这费心费力的反倒是要被这些没心没肺的打,这世道真是变的看不懂了。”
“这年头,好人都是没有好报的。”
外面这些人的议论声都没有压低嗓子,这些话全部都传进了易家人的耳朵里。易家那几个年纪大些的脸上都是一阵红一阵白,再也不敢和安馨啰嗦什么,也不敢和易伟帆继续纠缠下去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一旁,鼓着眼盯着易伟帆的一举一动。
见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安馨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给予悲伤中的易伟帆无言的支持。只有易千帆复杂的目光经常不受控制的投在她的身上。
对于身边发生的这一切,易伟帆都是置若罔闻,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对他来说,仿佛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已经为老人抹好了身子,又为他依次穿上了蓝色的绘有五蝠图案的七领上衣,五腰裤子,头上戴上一顶传统的瓜皮帽,脚上穿上了雪白的白棉袜还有黑色的中式布鞋,最后盖上一条绣着星月龙凤图案的大红色寿被。
做完这一切以后,他长吁了一口气,才抬起头挺直了腰转过身来。只是他转过来的一刹那把所有人都吓了一掉。面前这个胡子拉碴,一脸憔悴,眼圈下还挂着两个大大眼袋的男人,真是那个意气风发,风度翩翩的易伟帆吗?这明明就是犀利哥再现嘛
易伟帆环视了一周面前这群面色各异,心怀鬼胎的亲人们,尤其是那个对这自己怒目而视的所谓父亲,心里涌上了一股异常的疲惫感,他哑着嗓子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可是不管怎么样,请你们看在老人尸骨未寒的份上不要现在闹好吗?一切都等丧礼结束后再说行吗?”
其实不用他说,易家人都知道在安馨的插浑打科之下,现在舆论都一面倒的倾向于易伟帆的这一边,他们已经丧失了对易伟帆最好的打压机会,于是他们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和易伟帆多做纠缠。
哼,装孝子贤孙嘛,谁不会呀,于是在易伟帆有意让开后,一群人就呼啦啦的围到了易老爷子的遗体边,大呼小叫的哭嚎起来,只是怎么看都是在干打雷不下雨。
易伟帆来到安馨的身边,悄悄的说道:“谢谢你来看我爷爷最后一面,但是现在一时半会不会有清静的时候,我还是先送你出去吧。”
安馨有些不放心的悄声问道:“你一个人对着他们行吗?”
易伟帆苦笑着说道:“没事,有我外公一家在,他们也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最多在这段时间里,我就当自己是瞎子,是聋子,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不就行了。我想爷爷也不会愿意在送他最后一程的时候还不得安宁。”
安馨点点头,她又来到易老爷子的遗体前,郑重的三鞠躬后,才在易伟帆的陪伴下转身离去。
易千帆没有凑到易老爷子的遗体前去凑热闹,他那阴鸷的眼神依然紧紧的盯在安馨的身上,那炙热的眼神就像要在她的身上,灼出一个大洞,直到她那挺拔窈窕的背影已经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了,他还久久的不愿意收回来。
易子墨却在一旁长叹一口气说道:“我错了,你和你妈也错了,我们都是有眼无珠啊!”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易千帆好不容易才依依不舍的把目光收了回来,却听到易子墨发出这样的感慨,便不解的开口询问。
易子墨苦笑着说道:“我们以前一直都认为,你和安馨结婚最大的好处就是她身后整个安家的财富,所以才会让你有了一种错觉,就是认为她除了有钱以外,就没有别的用处了,你才会对她如此的轻视和满不在乎。
可是我看她今天的表现,能够轻而易举的利用舆论打破了你二叔的计划,还让他敢怒不敢言,这样的机智和聪慧,如果她真的能够成为你的妻子,她的才智能够为你所用的话,她所能创造的财富绝对远远超过了现在安家所有的财富。”
“爸,你把她看的太高了吧。”易千帆听了易子墨的话,却不以为然,他的确觉得现在的安馨已经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是比以前要漂亮,聪慧,清冷了很多,可是却绝对没有易子墨所说的那么夸张。
“我看得太高?”易子墨冷哼一声:“你这个蠢货,我听说前段时间,安馨在旧货市场里花一百万买了两块价值十几亿的极品玻璃种的帝王绿翡翠,这事你知道吗?”
“那只不过是她的运气好而已。”易千帆还是说的轻描淡写,也许是他不愿意去承认,安馨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已经成长到了,他需要仰望的地步。
“要是今天我没有亲眼看到她是怎么应对你二叔和二嫂的,我也会觉得只是她的运气好。可是。。。。。。唉,你还是不如她啊。”易子墨摇头叹息道。
“那。。。。。。她以前那么喜欢我,我就再把她给追回来。”易千帆黑沉的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易子墨却摇头说道:“你已经没有希望了,我看那个小姑娘今天看你的眼神就和看向我们的眼神一个样,全都是波澜不惊,她的眼神里不但没有爱,就连恨都没有,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不,还有厌恶,你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让她厌恶的陌生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我不死心,她不能在让我喜欢上她以后,却对我弃如敝履。”说到这里,易千帆的面上带上了一丝狰狞:“我就算不能让她爱上我,我也一定要让她把我恨到骨子里,总之,我不允许她就这么轻易的把我忘记。”
“你。。。。。。唉,都是冤孽啊,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好好珍惜,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又穷追不舍,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嘛?你这就叫犯-贱”易子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易千帆却抿着唇,一脸的阴鸷以及倔强,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第一百五十六章 蒋美琪回来了
易老爷子的身后事办的还是很有热闹,以白色为基调的灵堂里布置的庄严肃穆,在灵堂正后方的墙壁上扎着着巨大的深绿色底,扎满黄色花朵图案的花牌。花牌的正前方放着灵桌,灵桌后方的正中间放着老人的一张遗像,在遗像的周围还簇拥着黄色白色相间的菊花花牌。
灵桌上还放着供果,供菜,中间放着灵位,两边燃烧着着一对小孩手臂粗的蜡烛,还有一个巨大的香炉,桌下还燃烧着一盏长明灯,放着一个用来燃烧纸钱的铜盆。灵堂的两边墙壁上挂满了各界人士送来挽联挽幛,灵堂门口的花牌,花篮也排出了绵绵数十米。
来悼念的人络绎不绝,易家的人全都披麻戴孝守候在这里,尤其是易子墨和易伟帆,作为长子嫡孙,他俩人更加得跪在地上,给每个前来吊唁的人答礼。
易伟帆表情木然,依然是胡子拉碴,一脸憔悴,可是却对每一位来吊唁的客人都是认认真真的磕头回礼。而易子墨这么些年的养尊处优下来,体力早就跟不上了,在磕了有二三十个头后,就觉得头晕眼花,腰酸背痛,实在是奈不何了,他干脆就和癞皮狗似的,就这么直接趴在地上,不肯起来了。那些和易老爷子生前关系较好的老人,无不暗暗摇头。
只听司仪有开始吆喝道:“有客到。。。。。。”,易伟帆略一抬头,却看见安爸爸带着全家来了,见到安馨的身影,易伟帆木然的表情里才闪过一丝柔和。这时安家人在易老爷子的遗像前三鞠躬后,司仪接着吆喝道:“家属答礼。。。。。。”易伟帆立刻直挺挺的磕了个头,安爸爸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摇头叹息道:“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安馨却悄悄的递给他一瓶水。柔声说道:“喝点吧,瞧你的嘴皮干的都起泡了。”易伟帆接过水瓶一应而尽,他抹了抹嘴哑着嗓子感激的说道:“谢谢。”的确,他在这里跪一早上了。在易家人有意无意的排斥下,竟然连口水都没有人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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