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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寒仇之镇魂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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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么,扭扭捏捏的干什么!有话就说!”嘴里说得这么干脆,林寒想的却是,一付难以启齿的样子,这些家伙不会是想退社吧?那不就少了不少免费劳动力,如果真那样的话……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当初就写了“两个月内无不可抗拒因素退社者,视为违约”,呵呵,那可要将他们痛宰一大笔!
“那我就说了!”代表A回头看了看兄弟们,又看了看倚墙而立的仇烈和林寒,似乎下定了决心,一个箭步冲到林寒,不,是仇烈的面前!“仇社长,请您教我们做菜!”
“咳、咳!什么?!”本来每次仇烈要做的就只是做一样美食,然后摆个高深莫测的架子在一旁看戏,一句台词都没有。为此他每次都泡上一杯好茶,免得没事干。(其实就是一个花瓶!——漠·汐)只是想不到今天这个习惯坏了事,——他就差没呛死了!
“仇社长,您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到海报上您微笑着说,‘要抓住她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我就被感动了,”代表A一脸崇拜的看着仇烈,“后来吃了您做的菜,我知道了,这才是新时期男人的典范!您是我们的偶像啊!教我们吧!!”
“好吧。”片刻,仇烈就给出了答复。然后那一群人欢呼着跳了出去。
“原来你这么善于抓住男人的胃。”林寒凑过来,“为什么会答应呢?不是看上他们了吧?”说完瞬间消失,出现在三米开外——他可不想承受仇烈愤怒的一击。意外的是仇烈并没有动。
“这样一来,买菜和洗菜的人也有了。”
从此,烹饪社的活动又多了一项。
第十章 漫长的期末考
日子在林寒与仇烈往返于校内各楼之间时,不经意的溜走,就如沙漏中滑下的沙子,上层的沙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沙漏代表一个学期的话。与沙漏不同的是,沙漏可以反转,可以从头来过,但逝去的日子,已然不再。
当然这样带些感慨意味的念头,是不会出现在研究密密麻麻的考试安排的众人脑中,——不过也不排除有希望从头再来以便好好学习混够升级学分的人存在。
圣艾斯普利斯的课程安排以及学分制度都很有特色,以林寒和仇烈所在的一年级为例:必修课统共只有三门,大陆政治经济学,信息技术和初级防御,每门满分二十分,十五分即及合格;选修课数量不限,每门满分十五分,选修课累计达到四十五分即为合格。相信不会有人只选三门,除非他自信到认为每门都可以拿满分,而理论上即使每门只得一分,只要考足四十五门亦可合格——不过因为课程安排及考试安排上都有重合之处,实际上要连考四十五门是没有可能的。至于出勤率,必修课50%,选修课30%,这在大学中是少有的低要求,美其名曰“为学生提供最大的自由”。
然而拥有这样近乎于“松懈”的环境,圣艾斯普利斯依旧以大陆数一数二的高等学校之名屹立不倒。如此盛名,还要得益于各大组织、各大财团一边将他们的公子、小姐(圣艾斯普利斯的各项最低要求,基本上是为了这些人中不争气的那些而设。)或是培养对象塞进学园,一边源源不绝地将毕业生招徕至各自门下。因而也吸引了大量的人才(或是人材?),他们不遗余力地挤进圣艾斯普利斯,拼命地充实自己,以希望慧眼识珠的各财团选中自己,从此平步青云。这样的想法固然幼稚,但并不妨碍他们前赴后继。
“接下来的一门是基本防御,离现在还有三个小时。”林寒看过了考试安排,转告仇烈,“你说现在我们该干点什么?”
“吃饭。”
“……就知道会这样说。”
由于基本防御这一门的特殊性,使得它的考试完全没有泄密的顾虑,考试也是以班为单位在体育馆进行,并且允许他人旁观。然而在这门课程作为必修课之初,是颇具有争议的,又是有部分女生尤其反对。
“我们来学校是为了学习知识,为什么这种野蛮的项目要列入必修课程?!(这句的意思是:我是淑女,不做那破坏形象的体力活。)”
校方代表这样回答:“如果哪天诸位美女(视线刻意避开当中的恐龙)独自走在夜深人静的小巷子里,突然!窜出一个色狼要非礼你,如果你基本防御学的好,就可以把对方解决掉。(罪过,罪过!这年头防身术普及的很,哪个不会两手,尤其是敢做色狼的,就凭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
“有道理。”“可是我们都有保镖啊,有事情他们挡着就行,没必要自己也学。”
“也有保镖不在的时候吧?再说了,”校方代表凑近了小声说,“可以保持体形你们知不知到?你们见过那几个教基本防御的女老师没?啧啧,身材那个好啊~~”说着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猥亵样子。虽然这个样子引发了那群女生集体鄙视他,不过换来了他的任务达成,——大家高高兴兴认可了这门课。
基本防御考试场地“你抽到了几号?”林寒问道。仇烈伸出右手,在林寒面前摊开,赫然是一个“1”,“你呢?”“M。”为了防止作弊,学校采用的是现场抽签,然后按所抽编号在学生手掌盖章——而且用的是特制的涂料,十二小时内无法洗去。
“宣布考试规则——由编号配对的两人为一组进行比试,不要求分出胜负,考官按照比试中的表现给分。不得重伤对方,不得使用身体以外的工具——每场限时五分钟——”
罗嗦了一大通,终于等到了这句:“请大家准备一下,三分钟后开始。”
仇烈第一个上场,他冷漠的表情已经在气势上压到了对方,更别说实战了。结果,在对手屁滚尿流的逃下场后,他便以最显著的优势获得了无可挑剔的满分。
而林寒呢?他则是传说中最狗屎运的家伙,竟然由于人数正好是奇数而获得轮空。只是轻轻松松的在老师面前表演了几招花拳秀腿便在众人鄙夷而嫉恨的目光中过关。
“啊,终于考完啦!”考场走出来,林寒死而复生般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兴奋的大叫,“烈,我们——”他的话还没说完,但四周的杀人目光叫他将自己后半截的话硬吞了下去。此时的他,正站在全校四个年级五十多个考场的正中央,而笔直的回廊末端似乎还讽刺的回荡着“考完啦,考完啦。”“哇靠,眼神太歹毒了吧?嫉妒我轻松过关也不用这样吧。”林寒小声嘀咕着。
仇烈暗暗骂了句白痴,如果世界上没有自欺欺人这个词的话,他真的很想告诉自己“这个IQ低于60的家伙的我不认识。”但现在,他只能无奈的陪他一起丢脸。但某位被拎着衣领的家伙的大脑似乎还在罢工中:“喂喂,烈,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年轻人就是不够稳重,考试考完了,我也和你一样激动,但还是要注意影响嘛!毕竟后面还有四门选修课考试咧,——喂喂,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我会喊非礼的啊——救命啊!”——
林寒坐在文学教室里,外面艳阳高照,他却耍酷似的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衣领树起遮住了大半张脸,虽然他尽力让自己坐在最不显眼的角落里,但怪异的举止和诡异的打扮仍让他成为了众人注目的一大焦点。
“哎,你看那边那个人。他怎么穿成那个样子跑来考试?”
“骇客最近正流行嘛。”
这样的话传入林寒的耳朵里:“骇客?我是那种白痴的追星族吗?那个叫基什么来着的,莫非我还没他帅吗?”在深受刺激的同时,他也怨恨着造成自己这尴尬境地的凶手:“烈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都说了叫他不要打脸了。人家今天本来还要和大二的级花学姐见面的。哼,他的意图太明显啦,不就是嫉妒我长得比他帅吗?唉,男人的友谊真脆弱啊!”
“那个人是不是男生啊?怎么打扮得古里古怪的?”
“还把脸遮得那么严实,倒是满会扬长避短的嘛。”
周围的话由议论转为了讽刺,林寒更加欲哭无泪:“怎么那个死中年人还没来?!”
是啊,考卷发下来以后,总不会有谁再注意自己吧。
时间一分一分的缓慢过去,考试时间已经过了一小半,教室里开始议论纷纷
“那个老师不会是突然生病了吧。”
“在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也有可能啊。”
哼,出车祸?生急病?估计是睡过头吧!就算有什么危险,那肯定也是私生活太糜烂,搞得内分泌失调给挂掉了。这种死法和他的气质倒是满搭的。
很明显,林寒还在为开学初的事情耿耿于怀。
终于,在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时,万众期待的中年大叔终于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内。不晓得是不是他已经感知到了大家的愤怒,为求自保,他买一送二的带来了两个警察。
警察?林寒惊讶的挑了挑眉,这是怎么回事?
“同学们,今天可能是我们见面的最后一天了。”他一脸委屈的站在讲台上,“我,唉!一言难尽啊,其实我不就是去公共澡堂洗了个澡吗?怎么就犯了罪呢?”台上的人神情由委屈变为了愤慨:“你们说说看,澡堂里雾气又重,认错路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嘛。什么?我为什么要躲在角落里?那,那也是个人爱好,难道也犯了错?至于偷拍,那正好说明我对艺术工作的痴狂啊,何罪之有?总之一句话,我冤枉啊!”
“同学们,我为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没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场。在走之前,我已经把你们的本课学分全都打上了满分。唉,算是一份小小的临别礼物吧。”
“一个我被抓了进去,还有千千万万个我走出来。同学们,我在牢里默默为你们祝福!!!!!”这是他被堵上嘴巴扔出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啪啪啪,林寒带头鼓掌,毕竟师生一场嘛,就当欢送也是应该的。当然,关键还是他最后的善举,实在是深得他的心。
不知道仇烈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仇烈的确是没有这么好运,因为看体形,那位朱老师似乎也没有因斗殴而用他那把宝刀造成误伤的资本。因此现在的他,正老老实实的坐在考场里,不过不是埋头苦干,而是无聊的转笔。
是,他是没有林寒的运气,可是他有实力啊。
无意中,仇烈瞟到了旁边窗户外的修长身影,不算太长的头发垂下来,把仅露出的三分脸还遮了个大半,在从仇烈的视线中离开之前,他轻轻甩甩头发,顺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不知为什么,强烈的似曾相识感笼罩住了仇烈,他下意识的站起身,当他重新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匆忙交卷,冲出了教室。只是那个人正好消失在拐角处,自己只捞到风衣的一角。
正当仇烈准备追上他时,“哎,那个同学,你还没写名字呢!”朱老师探出头来大声喊道。
这只猪,他是故意的,明明认得我!仇烈含恨跟着他又走了进去,正好错过了身后那探究的视线。
“他认识我?”拐角闪出一张兴味的脸,随即又无谓的推推眼镜,“那以后要请他多多关照了。”转身向车库走去,艳阳高照,今天天气不错啊!
当潦草签完名的仇烈好不容易对付完朱老师故意的长篇大论并再次冲出来考场时,只看见一辆深蓝色的跑车从这幢楼前飞驰而过,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
第十一章 谁是赢家?
“oh,baby,youaremylove——”林寒高亢的歌声一路响彻云霄,甚至盖过了这辆老爷车发出的噪音。啊,蓝天,是那么的蓝。白云,是那么的白。绿树,是那么的绿。如果忽略掉自己身边的仇烈那几近扭曲的表情,现在简直就是天堂啦。
是的,别怀疑。林寒和仇烈正在开车前往旅游胜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路上。老爷车颠簸着奔驰在公路上,飞扬起一阵阵尘土。
※※※
塔矢家韩先生,家主请您进去。
被仆人叫到的是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男子,他侧身微笑着朝仆人点了点头:“谢谢,辛苦你了。”便跨步走进了内厅。
内厅最上边坐着的便是塔矢家近几年来的新家主:塔矢仲。而此时的他,正一脸威严的凝视着下首的年轻人:“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男子似乎并没有被塔矢仲的压迫力给吓到,但他也仍旧聪明的垂下眼睛,故意避开他的锋芒:“是的,我已经成功进入了学校。”
塔矢仲的表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口气也仍旧逼人的紧:“你确定?没人对你的突然转学起疑?”
男子的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在考场走廊对他紧跟不舍的身影。嘴里的答案却说得更加流利:“我确定。最近正是期末考时期,没人有时间注意其他的人。”
“恩,那就好。”塔矢仲的脸色虽然有几分缓和,但咄咄的语气却没有改变:“你在那里的身份要隐藏好。在自己不会被暴露的情况下,对那边倾向我们的人多留意。”
“是。”男子顺从的表态,随即又像是随意般的问了句:“那需要我顺便和其中几个人接触吗?”
塔矢仲眼神变得愈发锐利,他死盯着下边的男子,似乎想刺穿他。而被他那样盯着的人,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神色平淡。
看得出来,塔矢仲在犹豫。终于,他重新开口,声音冷淡:“不用了,接触和发展的事我会派其他人负责,你暂时不用管。好了,你退下吧。”
男子点头转身,右手顺势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略去眸中隐隐闪过的失望,迅速走出了内厅,离开了塔矢宅。
一边开着车,男子一边微笑着从头顶的反光镜内观察自己身后的黑色轿车。这辆车的跟踪手法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虽然自己一路也曾放过一点水,但在这样的车流高峰期,加上自己又故意拐来拐去,它竟然能始终和自己的车保持着两个车身的距离,实在不简单。不愧是塔矢仲自己手下的人。
男子在一栋高大的别墅前停下了车,他没有回头,只是下车,锁车,再走进别墅。这里便是他的家。男子躲在半掩的窗帘布后,为跟踪者没有立即离去而满意:太早结束的游戏从来就不会是好游戏啊。希望你会喜欢我家花园的风景。
打开音响和电视的定时系统,男子又换了套衣服。他转身走进书房,掏出一张磁卡似的东西在门背后一晃,他身后的一堵墙无声的开了,露出里面的电梯。男子谨慎的看了看里面,这才走进去,按下里面唯一的一个按纽:A1。门在他面前合上,而定时的贝多芬田园交响乐也随即从音箱中缓缓流淌出来,没有人知道,其实房子里空无一人。
当电梯的门再次打开时,男子已经身处别墅的地下室。他掏出车钥匙,随手轻巧的抛起又接住,任它们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
当车库门再次缓缓开启时,一辆朴素得完全引不起人们观察欲的灰色大众从里面平稳的驶出,无论是车的外型还是车本身的速度,都完完全全的昭示着这辆车的主人是一位稳健而富足的平凡中产阶级。因此它刚刚上街,便被高峰时期的车流给埋没得没有一丝痕迹。
一番兜兜转转后,车终于停在了一间四星级酒店的大门前:一个很符合中产阶级身份的地方。泊车小弟带着殷勤的笑脸凑上来。车内的男子潇洒的跳下车,竟然是他!脸上还带着些许顽皮的满足笑意:恐怕等自己转了一圈再回来,那些人还会在家门口守着吧。
男子熟客一般的径自走到大厅的服务台,没等美丽的服务小姐开口询问,便直接说出自己的目标:“我是808的客人。”
服务小姐职业化的朝他微笑:“您好,这是您的钥匙,请收好。再见。”
男子客气的扶着眼镜点了点头:“再见。”便拿起钥匙,转身朝电梯走去。
在808安静的坐了一会儿,喝杯朗姆酒,再顺手翻看着近期的杂志,男子轻松得如渡假一般。终于等到了门外轻轻的敲门声。
门把转动,门口出现的是一位男子。他表情淡定而温和,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份人生历练后所独有的坚毅,和他看上去四十居中的外貌不太相符。却又奇异的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魄,让人心折。但最让人难忘的,是他的眼睛:那双神秘而冷漠的冰绿色眼眸。
“展裔,你来得很早嘛。有什么麻烦?”中年男子边问边向另一人走过去。
“也不算是麻烦,只是发现猎物没自己想得那么容易上钩罢了。”回答者说着给中年男子倒了杯酒,“这酒还不错。试试看。”
男子浅尝一口:“果然不错。改天叫老王他们带几瓶回去。”随即话锋一转,“怎么回事?前一段时间的事让他开始怀疑你了?”
韩展裔含笑摇手:“那倒没有,凭那个家伙的才智,顶多也就只能保持现在人人有嫌疑,人人不确定的状态了。”
“那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他暂时不打算再提拔任何人,我进不了决策核心。照这样下去,到学校招人的事恐怕轮不到我管,咱们的人没法从我手上混进去。”
中年男子知道他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说你的想法吧。”
韩展裔坦率的笑了笑:“最近内部有什么要解决的人吗?”
对面的聆听者了然的挑眉:“这一点我来解决吧,不用你操心了。”
“那我乐得自在。”笑着推起鼻梁上的眼镜,“先走了。”便开门走了出去,只是嘴角边的笑意却久久不散。
日子一天天过去,完全没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而韩展裔也只是在静静等待。终于有了动静,这一下差点打破了塔矢家有条不紊的运作——塔矢家近年来加大了在军火上的需求,而继不久前供应方猝死,又出现市面上断货的局面。查证的结果更是令塔矢仲大惊失色:谣传塔矢家近期将有较大动作,使得各大小势力纷纷添兵买马以求自保。
※※※
“啪——”塔矢仲一掌重重的拍在所坐的红楠木椅精雕细琢的扶手上,不过力道显是十分收敛,否则这张陪伴塔矢家近百年的古物即使不致支离破碎,也不可能完好无损。
依旧回荡在室内的余音,显示了主人心中强烈的愤恨。“究竟是谁做的?谁要这么做?”塔矢仲发话了,其中隐藏的问题是,谁是获利者,或者说,对谁更有害?
房内除了塔矢仲或坐或站的只有不到十人,这次谈话的参与者基本是元老外的全部核心成员,而韩展裔,堪堪有资格进来。不过要说首先发言,他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对坐着,俨然有对峙之势的陆一鸣与戴德岩,——前者刚过不惑之年,办事沉稳;后者三十出头,行事以狠辣著称,——他们两个才算最有资格,而自己,站在这里像是凑数,或是——进一步的试探?想到这一节,韩展裔不禁心头一紧。
“会不会是轩辕家的那个丫头?听说小丫头耍起手段来不比当年以狡诈著称的她爷爷差多少。”戴德岩首先开口。
未待塔矢仲做出评论,陆一鸣先出了声:“我看未必。自从一年前丫头取代了她爹,轩辕转型得厉害,虽然不知是不是只在表面上蓄意漂白,但至少还没发现多少暗地里的动作。”
“一鸣以为呢?”见他反驳戴德岩,塔矢仲明白他八成也有了结论。
“我想这会否是凌家的阴谋?”一语既出,全场皆震。
“凌玄?!我们正在合作中啊!”戴德岩脱口而出。
“建立在纯粹利益上的合作,没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陆一鸣纠正道,“但是,我想不出基于什么样的理由他们要这么做。更重要的是——”他皱了皱眉,望向塔矢仲,仿佛是要询问什么,而后者一副什么也没发觉的样子。陆一鸣似是明白了,“——这个问题很重要。”
打什么哑谜呢,在座的不少人都皱了皱眉。
陆一鸣,韩展裔的心中再次掠过这个名字,——很会察言观色啊。
次日。韩展裔家中。
……
“那么就是他了。让他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见面,其他的你该知道怎么办。定好了通知我。看来我要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了。”
“知道了,义父。”
※※※
夜幕降临,但在此之前眩目的霓虹灯已将城市点亮,正如唐人诗句所云:“晔如晴天散彩虹”。
由于正是晚餐时间,又非周末,路上车辆行人均不甚多。正因如此,韩展裔才能这般在大道上飞驰。
“韩老弟车开的不错!”坐在深蓝色跑车副驾驶座上的男子赞道。
“陈兄见笑了,小弟不过是尚算熟悉这辆车的性能,加之平常车保养的好。何况今天是陈兄要搭小弟的顺风车,小弟怎能不卯足了劲开?”韩展裔带点调笑的口吻使得二人看上去十分熟络,但实际上,他与这位“陈兄”——陈深,并无深交。只是今日是陈深生日,陈深在星光俱乐部请客,韩展裔又恰在被邀者之列,两人在停车场偶遇,陈深这才想起自己的车送去检修了,于是改搭韩展裔的顺风车,后者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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