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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杀手俏神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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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冲了进来。

    “大爷,怎么了?”

    胡大爷一张肥脸胀得紫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烫的。嘴里哇啦哇啦地叫唤着:“你……你这死小子!你活得不耐烦啦?”

    阿红连忙装得一副无辜的模样,苦着一张脸唯唯诺诺地道:“对……对不住!对不住!大爷,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

    “放屁!”胡大爷又急又怒,脸痛得早已变了形。“你……你他妈的欠扁!来人啊,给我打!往死里打!”

    几名大汉应声上前,把阿红给团团围住。彩蝶等三个小妓女看到这副光景,也赶忙跑了出去找老板娘前来为阿红解危。

    大汉们一拥而上,将阿红拽倒在地,出拳的出拳,使脚的使脚,把他打得是死去活来,几乎都快没了声息。

    “不要打了!胡大爷,不要再打了!”艳红一踏进房门,见到此情此景也不免没了主意,呼天抢地地喊道。

    “好了!”

    胡大爷一声令下,所有的汉子们一齐停了手。而阿红却已躺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嘴歪眼绿了!

    “哼!要不是看在你艳红的面子上,这小子今儿个还有命可活么?”

    艳红赶紧扶了阿红起来,迭声道歉道:“是!是!胡大爷大人大量,艳红感激不尽。今晚大爷您所有的花费,全都记在万艳坊的帐上,胡大爷您尽管玩、尽管乐,我马上派如意、锦绣她们来伺候您。”

    一听到有上选美女随伺在侧,胡大爷的脸色这才稍稍变得好看些。艳红一面扶着阿红的身子,一面交代闻声前来一探究竟的阿标道:“还站在这儿干么,死人啊你?还不快去请如意她们过来?”

    阿标眼见自家的“公子”被打成这样,一时也失了分寸;听得老板娘如此吩咐,也只能赶忙去请姑娘了。

    唉!惨!惨!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艳红姊姊一手遮天,阿红就此便要落入她的“桃色陷阱”里了——

    原来艳红早就对阿红“觊觎”已久;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自己被那姓胡的“毒虫”“糟蹋”过后,闵爷已经好久都没和她“履行夫妻义务”了。如此“久旱”又“饥渴”,这会儿“大雨”即将倾盆而下,她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而阿红便在如此神智不清、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被艳红给拖进了房!

    “这是哪儿?哎……痛……”阿红悠悠醒来,迷迷糊糊地问道。

    “你这傻小子,这是姊姊我的房间。年纪轻轻的就不学好,逞什么能嘛?”

    艳红扭了一条湿毛巾过来,一边帮他擦拭着脸上的血迹,一边轻声细语地责备道。

    “老板娘……这?这……”

    阿红再怎么白痴,也绝对不会不晓得这“老母牛”真正的目的。想到自己的一身“清白”,即将断送在这花痴女的手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什么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害躁不成?”

    艳红扯开了阿红的衣襟,拿着湿布的手指头在他胸前划呀划的,把阿红的鸡皮疙瘩都给叫起床了。

    “老……老板娘……这,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传将出去会教人看笑话的……”

    “谁敢?谁敢我就扒了谁的皮!”艳红啐了一口,嗲声嗲气地道:“来!让姊姊帮你好好地看看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哦?”

    “老板娘,我……”

    “来嘛!阿红……”

    不——

    可怜的阿红,才刚刚逃出了拳脚的魔掌,又哪还有力气去抗拒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的“胁迫”呢?就这样,他死守了十多年的“贞操”,便白白地、便宜地送给了这头“老母牛”了……

    ※※※

    自从有了那次惨痛的“性经验”的教训之后,阿红是宁愿死也不敢再踏进万艳坊一步了!

    这一点倒是称了阿标的心、如他所愿。只不过他也不晓得接下来这位“公子”还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阿标!阿标!”

    “来了!”随着阿红的叫唤,阿标赶紧从房里奔了出来,只见阿红公子站在茅厕前,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公子,你怎么啦?”

    “哎……痛!”阿红一手抓着裤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惨呼道:“他妈的,我真是招谁惹谁了……哎……痛死小爷了……小爷的处子之身白白送出去也就罢了!谁知道这老娼妇还留下了‘东西’……”

    没想到阿标还不知好歹,傻呼呼地惊叹道:“哇!这么好!艳红老板娘她还有给你红包啊?”

    “你妈个头!”阿红气急败坏地槌了他一记,骂道:“我说的‘东西’不是指那个,是……”

    讲到这里,阿红猛地止住了口,这后宫内耳目众多,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还有什么脸混下去啊?他招了招手示意阿标附耳过去,在他耳边悄声道来。

    “什么?公子你……你‘中镖’了?”

    阿红差点没被他如雷贯耳的声音给震毙当场!

    原来,经过了那一夜的“缠绵”,艳红就把胡大爷留在她身上的“毛病”,全传给阿红了!

    “你找死啊?”他暴跳如雷道。“你是巴不得全宫里的人都知道是不是?”

    “嗄?”阿标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等见到阿红公子一脸怒火中烧,这才惊醒般地赶紧下跪道歉道:“阿标该死!阿标知错!公子您千万别生气啊!”

    “罢了!”阿红双手一摊,既无奈又没辙地叹道:“我骂你有什么用?又不是你逼我‘失身’的……”

    阿标一见公子沮丧至此,连忙讨好般地建议。“要不要小的请御医来为公子看上一看?”

    阿红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进宫前割蛋蛋的时候,是不是把脑袋瓜也割掉啦?怎么笨成这样?要是你去请御医,那我‘中镖’的消息不就马上传到义父那儿去了?到时候咱俩还有脸可活么?”

    “对喔!小的怎么没想到?”阿标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随后又问:“公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找机会溜出宫去找大夫喽!”

    “什么啊——又要出宫喔?”

    阿标一脸苦瓜,但他却别无选择。谁叫他伺候的,是圣上御前大红人秦公公的义子呢?

    “怎么样?怎么样?问到了吗?”

    两人乘机又溜出宫去,这会儿可不敢再往万艳坊那一带流连了,要是被熟人瞧见,那可多丢人哪!一进了这座不知名的小镇,阿红便忙不迭地派遣阿标去打头阵,要他去问一下这附近可有出名的大夫?

    “听说专治这方面的倒是没有,不过……”

    阿标吞吞吐吐地,让他看了就有气。“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

    阿标吞了吞口水,颇为难以启齿地道:“医术高超的大夫倒是有一个,被她治好的病人无不称赞这位大夫仁心仁术、医德兼备,有时碰到穷苦的人家她还不收费呢!”

    “那不是很好?那位大夫在哪?你快带我去啊!”

    “等等!公子,你确定……你确定要找那位大夫医治你的……”

    阿红都快被他气昏了!“这不是废话?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耗在身上有多难受啊?”

    阿标欲言又止。“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有什么不对的,你倒是快说啊!”

    “公子,那……”阿标的神情有点滑稽,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笑出来的表情。“那大夫可是个女人哦!”

    啊!这——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这该如何是好?

    他阿红心目中最“珍贵”的“宝贝”,就注定,一定得被女人,一再地“摧残”吗?

    阿红考虑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似地一咬牙,恨恨地道:“罢了、罢了!女人就女人吧!小爷豁出去了!”

    这下子阿标可不敢再多废话了,即便在他的心里,实在是满“同情”这位“中镖”的公子的……

    “公子,到了!就在那儿。”

    天啊!这位大夫住得还真远。阿红气喘吁吁地跟在阿标身后,好不容易才听到了这句话。

    什么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嘛?阿红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他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有人在家吗?”

    女大夫住处(或者称为诊疗室)的房门是半掩着的,阿标推开了门便走进去问道。

    屋内静悄悄地,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不过,房间内的摆设倒是雅致得很:一张紫藤木作成的床,一组同款的餐桌和板凳儿;墙上用柚木板砌成的架子上,除了书本和药箱之外,还有一只古朴的琴。最让阿红印象深刻的是,这神医的床边还摆设着一面铜镜。想来这女子的年纪应该不大,要不然也不会显现出这种女人爱美的天性来。

    想到这里,阿红不禁有些腼腆起来。看不看病是一回事,让女生看病又是另一回事;再怎么说,他总不好意思当着一个女生的面前大脱其裤而无所谓吧?

    “喂,你是不是搞错啦?怎么会没有人呢?”

    “不会吧!”阿标摇头晃脑地道。“村里的人跟我说的就是这里没错啊!”

    正当两人半信半疑、踌躇万分的时候,突然间,有一个白晃晃的东西从两人的眼前刷地掠过,那东西行动速度之快、身手之矫捷,实属罕见!

    “搞什么东西啊?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阿红没好气地嘟囔着。还没来得及认真去看清楚那东西的虚实,耳边却听见“吱”一声,那团白晃晃的东西竟朝他的脸面抓上前来!

    “啊——”

    他和阿标都不禁惊呼出声,连忙低头闪躲。那白色东西自阿红的头顶飞掠而过,落在一旁的桌上。

    他惊魂未定,连忙定神细看。在那桌上立着的,原来竟是一只通体全白的小猿猴!

    “嘿!好玩儿!”

    小白猿猴拿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陌生的闯入者,那眼神恍若就把他们当作是个贼似的。

    阿红似乎可以解读出那猴儿眼神中的敌意,连忙摆手摇头,向那猿猴解释道:“小兄弟,你可别误会,我们是来找大夫的,可不是闯空门的小偷哪!”

    这年头会派遣一只猴儿看门的人的确少见,而会主动跟一只猴儿打交道的人,大概脑袋瓜也有点儿问题!

    说也奇怪,经他这么一解释,那猴儿居然就像了解他的语意似的,竟真的不再为难两人,反而一溜烟地跳跃到墙角边,自顾自地吃起果子来。

    “原来小兄弟你喜欢吃这个?”阿红笑眯眯地蹲在地上看那猴儿的一举一动,颇具兴味地道:“这样吧!等下回小爷我再来时,就帮你带上一箩筐来好不?”

    正当他自言自语地对那猴儿说话时,门板“咿呀”一声地开了。背着光线,一个人影从屋外走了进来。

    “你们干么?”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语意显得颇不友善。待她走近了些,阿红才看清楚,是一位约莫五、六十岁年纪,体态龙钟、满面皱纹的老婆婆。

    “老婆婆,请问一下江大夫在不在?”阿标上前一步,挺有礼貌地向那老人家询问道。

    “嗯。”老婆婆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药篮子,伸手朝那小白猿猴招了招,那猴儿便一股脑儿奔到她的跟前。

    阿标还以为老人家耳背没听清楚,正想再问一遍时,老婆婆却开口说话了。

    “你们是来看病的?”

    她逗弄了一下猴儿,抬起头来望向两人。不知怎地,这一眼却让阿红直觉地感到有些奇怪:一个年纪那么大的老人家,眼神怎么如此灵活慧黠?

    活脱脱就像一个姑娘家在瞅人时才会有的眼神!

    阿标连忙点头应和道:“对对对,咱们是来看病的。老婆婆,江大夫在吗?”

    老婆婆轻咳了两声,垂下眼睫缓缓地说道:“老妪正是江大夫。”

    坦白说,这个回答的确把阿红吓了一大跳!怎么也没想到大夫竟是一个年纪足以当他嬷嬷的老婆婆?他和阿标互望一眼,有点讶异,也有点——失望!

    江大夫似乎察觉出两人眼神中的涵义,颇为不耐不悦地道:“两位如果不想看病,就请回吧!老妪可还有事要忙呢!”

    “不!大夫千万别误会,咱们兄弟俩可没任何不敬的意思。”阿红连忙开口安抚道。“在下听得人家夸赞江大夫妙手回春、仁心仁术,咱们这才不远千里慕名而来。还望大夫略施巧手,为我看上一看。”

    那江大夫见他态度转变,即便“幺”得有些牵强,倒也不再为难他们。嘴角微微上扬——勉强算是笑吧——缓缓地问道:“是怎么样的症状?”

    “呃……这……这……”阿红低下头来,尴尬万分地笑了笑,“这”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标赶忙上前为公子解释:“是这样的,大夫,我们家公……呃,不!我这位兄弟,罹患的是‘隐疾’哪!”

    “隐疾?”

    “就是……”阿标倾身向前,在大夫的耳边悄声说道:“就是……‘风流病’嘛!”

    “噗哧”一声,江大夫竟然笑了出来?更让阿红诧异的是,她那副掩嘴而笑的模样,简直就跟十七、八岁的姑娘家娇羞促狭的表情没啥两样!

    这老婆婆,实在是,给她,有点,“古怪”唷——

    “嗯哼!”待笑了一阵,江大夫即刻回过神来,脸上又露出她那一千零一副的老K面孔,冷冰冰地道:“既然如此,这位小哥,麻烦你把裤子给脱下来,老妪得好好地看看。”

    这下子换阿红傻眼了!本来他是抱定着“必死”的决心前来看病的,可是,在见到大夫一副揶揄的眼神时,他竟不由自主地打起退堂鼓来。

    “婆婆……呃,江大夫……”阿红露出为难的表情,一字一句地。“您真的,一定得看么?”

    江大夫的嘴角又牵动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搞的,阿红老是觉得她笑起来怪怪的。倒不是因为她笑得虚伪,而是真的会让他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所谓‘望、闻、问、切’,这‘望’字可是摆在第一位哪!要是小哥不给老妪看看患处,那老妪又如何能诊断得真切?”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至极,好像不照做都不行了。阿标推了阿红一把,用眼神示意他赶快依照大夫的话做。

    眼见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看来“献宝”是献定了!阿红心一横、牙一咬,便扯开了裤带来……

    而就在这一瞬间,阿红却亲眼目睹到了——

    在这老大夫的眼神里,竟闪过一丝丝的——羞怯?

    有没有搞错啊?她不是大夫吗?照道理讲,大夫为病人看病,是天经地义、稀松平常的事,即使是见到男人的身体,甚至“宝贝”,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他疑惑万分的同时,只见那大夫以最快的速度瞄过一眼之后,便马上地别过头去,并且冷冷地吩咐道:“好了!你可以把裤子穿上了。”

    阿红心中百味杂陈,难堪极了!

    那是一种被人“歧视”、满受“侮辱”的感觉……

    “我给小哥开几帖药,这种毛病不是三两天便能治愈的,先吃几帖试试看……来,把手给我。”

    阿红依言伸出了手臂,顺势挽起了袖口……

    “啊!”

    只见那江大夫忽然惊呼一声,随后又颤声问道:“这……这位小哥,你……手臂上的这个……这个伤口……是……是怎么一回事?”

    在阿红挽起袖口的手臂上,有着两排清晰可辨的齿痕印记!

    从他有记忆开始,这个齿痕便镶在他的手臂上。阿红始终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但真要他说出这齿痕的来处么,他却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这个印子……是我从小就有的啊!大夫,有什么不妥吗?”

    要不是江大夫医术高超的声名在外,以其各种奇怪万分的行为举止,阿红还真的怀疑她是不是所谓的“蒙古大夫”、“江湖郎中”呢!

    “呃……不,没有什么……”

    江大夫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阿红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她手指头的冰冷,以及,颤抖……

    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咦?”

    江大夫皱了皱眉头,有点讶异、苦恼地轻声问道:“这位小哥,你平常是不是会有头疼的毛病?”

    这回可把阿红和阿标两人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两人互望一眼,都是一脸震惊。阿标还赶紧趋前一步,一脸敬佩莫名的表情说道:“江大夫好高超的医术!我这位兄弟从小就有头疼的毛病,冬天时发的尤其厉害,不知大夫是否有办法将他医上一医?”

    “这……”江大夫踌躇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治疗的方法不是没有,只是……此乃多年宿疾,也不是一时三刻便能治好的……”

    “没关系、没关系!”阿标兴奋地叫道。“有法子就好!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阿红连忙用眼神制止住阿标的冲动,换了一种比较平和的语气说道:“要是大夫愿意治疗在下头疼的毛病,在下真的是铭感五内、感激不尽。”

    “嗯。”江大夫点点头,随后又吩咐道:“好吧!赶明儿个开始,小哥每天就上老妪这儿来,让老妪为你仔细地看看。”

    “公子公子,我觉得这位大夫真的是不错也!她不但能治好你的隐疾,就连你那头疼的毛病她都能医治,哇!简直是太神了!”

    才刚踏出江大夫的住处,阿标就忍不住兴奋地迭声叫道。

    “你想想看,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毛病她居然能一下子就看出来。哈!这回咱们可真是‘一兼两顾,摸蛤兼洗裤’,赚到了赚到了!”

    阿标说得没错,他这头疼的毛病已经很久了。义父为了治愈他这毛病,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可始终都没有效果。直到后来,连他自己都有点想放弃的感觉。

    痛就让它痛吧!反正都痛了十几年,也从没痛死过。

    如今,多年的毛病总算有了治愈的希望及可能,照道理讲阿红应该高兴才是;但,不知怎么搞地,他老觉得这位大夫怪怪的……

    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在她询问自己有关手臂上那块印记的来由的时候……

    阿红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印记,一种凹凸不平的肤触从他指尖传了过来。每回在他触摸到这块印记时,就会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要唤起他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

    可是,就是给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公子,我有个建议你觉得如何?”阿标凑上前来,相当好心地。“我们请‘老爷’把那大夫请回宫里去,好好地帮你治病怎么样?”

    “不行!”阿红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阿标,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老爷他们知道,懂吗?”

    “为什么?”

    他懊恼万分地回道:“你不要问那么多好不好?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

    其实,连阿红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只能由他和那江大夫来解决才行,旁人是插不了手的……

    “耶?那不是万艳坊里的那两个臭小子吗?”

    正当阿红“用力”地思索着这个问题的同时,在他们的身边,却突然地冒出了一阵喧腾。

    完了完了!冤家路窄!怎么会好死不死地在这里碰上了姓胡的那痞子?

    阿标的脸早就被吓得没了颜色。“公……公子……怎……怎么办?”

    “镇定点!看他们想干么?”

    “小兄弟,近来可好么?”胡大爷在七、八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下来到两人的面前,一副不怀好意的嘴脸。“听说两位已经不在万艳坊工作了是不?”

    “是啊!是啊!”阿红连忙垮下一张脸来,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胡大爷,自从上回小的出错之后,闵爷就把小的兄弟俩给开除了……唉!害得小的现在没头路可以做,一家十几口人都等着吃饭呢!”

    “哦?是吗?”胡大爷扬起眉毛冷笑道。“这么说起来,还真是姓胡的对不住二位喽?”

    “不敢不敢,大爷千万别这么说……”

    “少给我在这边哭爹喊娘的!”胡大爷大喝一声,沉声骂道:“上回的那笔帐,老子都还没跟你算清楚呢!今天算你运气好,咱们就把这笔帐给结一结,来人啊!给我打!”

    阿红正想开口反驳,都还没来得及动作呢,一个大拳头已经挥了上来,“砰”的一下,把他K得眼冒金星。

    “不要打啊!不要……”阿标在一旁束手无策地叫道。

    要是西门公子在这里就好了!就凭西门公子的武功,早就把这一群痞子给摆平了!

    阿标又急又气地这么想。正当他有了这个念头的同时,突然间,从半天外飞来了几粒石头,“砰!砰!砰!”的几下,砸中了几个围剿阿红的大汉……

    “哇啊——”

    被石子砸到的大汉们纷纷失声大叫,其余的几个则是不明所以地怔在当场。

    老天有眼!他的祈祷竟发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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