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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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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某人的行为,妙语极度不屑。拜托!哪有人随时随地都向人放电的,白了他一眼,妙语继续道,“不说这个了,你找我什么事?”
“姑娘不说,在下倒忘了。”
另一边,得月楼。
“红玉,你说无名是什么人?”羽裳化着浓艳的妆坐在古琴前方弹奏。
“属下不知。”
琴音骤然停止,连红玉也一惊,随即房间又响起了爽朗的大笑声,“不知道?有意思,有意思。”
善意的谎言
妙语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起颀耀刚才的话,的确不无道理。
……
“你认为这个主意不好?”听完颀耀的评价,妙语有些泄气。
“岂止是不好,简直是糟透了。”
“为什么?”她倒觉得这是目前为止唯一可行的法子,如果他实在不愿帮忙,她自己凑和凑和随便瞎掰也不是不行的嘛,最多是多花点演技罢了。
颀耀接着道,“即便在下愿意帮忙,姑娘以为事情就能这么解决了?”
“难道还解决不了?”有你帮忙不就完满了?
“自然解决不了,姑娘以为君盟主会相信吗?即便相信了又可能会答应吗?”
妙语一惊,她一直徘徊于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中,全然没注意到这件事牵扯的人岂止是他们三人。以她对君莫愁不多的一点了解看来,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古代就是这么麻烦。她突然想起之前他对她说过的话,说什么不是不守信用之人,治出好歹来,莫非就是这个意思?
妙语垂头丧气道,“那该怎么办?”
颀耀故作神秘道,“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解决的。”
听他这么一说,妙语两眼放光,“怎么解决?你有办法。”
“在下看来,骗林兄一事姑娘出马就足够了。君盟主那里,只要在下退婚,做个薄幸之人,硬是不娶,这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妙语焦急道,“那你赶快退啊!”
颀耀并不说话,皱着眉头道,“只是在下若帮你说这个谎,就真的是名誉扫地了。”
妙语也开始踌躇,他说的不无道理。虽然一开始也是叫他说谎,但那不过是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小事,但若是牵扯到退婚,势必惊动很大,这就是江湖两大门派之间的大事了。他与她非亲非故,要他以家门名望和自己的名誉作陪帮忙,他怎么可能愿意,就算他愿意,她也开不了这个口。
一时,妙语竟无言以对。
半晌,颀耀笑了起来,仿佛刚才的踌躇从未有过,“姑娘也觉得在下要是这么做了,的确是亏的很?”
妙语斜眼瞟了他一眼,真不明白他怎么还笑的出来。
颀耀继续道,“姑娘也不必为难,这个忙在下决定帮了。”
妙语猛的抬头,“什么!你要帮我?”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竟有这么傻的人,如果她是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姑娘不用太感动,在下这么做自是有自己的打算。”
“什么打算?”难不成你是看上本姑娘了,不顾自己的名誉也要帮咱的忙。
颀耀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仍然笑着道,“姑娘虽知道在下多情,但在下也并非任何女子都来者不拒的。”
“靠!你什么意思!”妙语两眼冒火,要不是有求于他,早就一拳过去了。
“姑娘不要误会,在下的意思是,世上的女子何其多,在下虽没有成人之美的心,但身边既不缺女子,又何必要自寻苦恼,把一个心在他人的女子娶回家中呢?”
靠!原来是嫌弃人家!妙语不屑,人家不嫌弃你是花花公子就算不错了!
但无论无何这个结果和她想要的是一致的,她也就不说什么了,这种不劳而获的好事,她当然最乐得做了。
“可是……”颀耀脸上又似乎出现了犹豫的表情。
“可是什么?”不会吧,又有变数?她的心脏可受不了。
“哎,可是在下始终觉得不太划算,虽然君姑娘在下不太想要,但凑和凑和也不是不行的,总比被叔父责罚来的强。”
“你……”这不是耍她嘛。
颀耀促狭一笑,“但是如果责罚后有个人照顾照顾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妙语恍然大悟,搞了半天还是要她家连珠啊,早说嘛,虽然妙语对他很有意见,但连珠自己那么执着,她也没办法,随即走到颀耀身边,一拍他肩膀道,“放心!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颀耀随即转身道,“我看姑娘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妙语不解。
“连珠姑娘的确冰雪聪明,温柔可人,比起某人真的好太多。”颀耀似乎很失望的叹口气道,“可是……”
“你又可是什么?”
“可是在下实在是不忍心要这么温柔可人的姑娘来打杂。”
“什么?打杂?”她没听错吧。
“不错。”
“你家没下人?”不像啊,好歹也是个世家公子嘛。
“自然是有的,但在下出门在外总有些粗活要找人做的,若把家中的姑娘叫出来,在下总害怕外人垂涎,所以只能在外头随便找个能干粗活的。”
妙语差点吐血,你家的下人个个是天仙还是什么的,还舍不得,没毛病吧,但总觉得他的话里有什么阴谋,“那你想怎么样?”
“也不想怎么样,姑娘要是没什么事,就跟着在下,替在下打打杂也是好的。”
啥?你爷爷的,她哪里长的像能干粗活的了?没搞错吧你!
“姑娘可以考虑考虑,今天时候已不早,在下先走了。”说完,又再次飞身下去。
……
这一番话着实使妙语心烦,她本来想离开这个伤心地之后,自力更生,办家报纸,重新开始做个女强人,现在却要沦落到做丫鬟替别人打杂的地步,也差太多了吧。但是颀耀说的又很有道理,若没有他,这件事情看来是办不成的。于是一时之间她真不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牺牲自己?
第二天,与往常一样,大家都在大厅里吃饭。说实话,妙语真有点害怕看见君莫愁,昨晚跑的太急,不知道后来他怎么样了。
可事实显然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因为君莫愁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还是那副样子,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就连妙语也觉得有些不真实,该不是做梦了吧,连同昨晚那个无名一起都是自己的错觉?
“姑娘想什么呢?”众人一起天南地北的聊,君莫愁突然将话题引向一旁难得沉默的妙语。
“什么?”妙语还处在游离状态。
“我看师姐一定是在想师兄呢!”萧洒好死不活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其实他不过是想开个玩笑,表现的活跃一点。
众人忙看向林风和君子雨,君子雨只是尴尬的浅笑了一下,林风却似乎没听到一般。
见情况又不对,郁树忙在桌下踢了萧洒一脚,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的气氛又回到冰点了。
妙语没有抬头,继续低头扒着碗里的饭,这样的情景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怎么了嘛,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萧洒还想替自己辩解一番。
众人都没有说话,颀耀却笑道,“看来萧兄弟的幽默还未到家。”
萧洒又再次警觉的看向颀耀,他早已把他当作情敌看待,虽然他现在还比不上他,但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变的很强大,强大到足以保护连珠。
当众人都各怀心事低头吃饭之时,妙语突然将碗筷重重一放,站了起来。众人都好奇的抬起头来想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雨姑娘、小风,你们吃完饭到亭子找我,我有事要告诉你们。”她语气坚定的说完了这番话,谁都看的出来,她定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说。
说完妙语眼睛扫了一眼众人,在颀耀处停了下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慢慢走了出去。颀耀当然知道,这是代表她已经决定了。
妙语一人坐在竹亭里,突然有点后悔了起来,她意识到自己貌似太草率了,连台词都没和多情公子对一下就这么上场了,他既不是张曼玉也不是章子怡,哪有这么好的演技。
可情况似乎已容不得她再反悔了,因为她已经看到林风和君子雨朝竹亭走了过来,越走近一步,她就越紧张一些。
“姑娘找我们什么事?”君子雨已走到妙语跟前坐了下来,微笑着说道。林风只是静静站在一旁。
这“我们”二字绝对是刺到妙语痛处了,她突然想起几句歌词——“可知我对爱的虔诚,可知我迷信我们”。她一向不觉得“我们”这两个字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从不“迷信我们”,但是这一刻,当她决定决绝的时刻,这“我们”二字却那样刺耳。
“我……昨晚突然恢复记忆了,我终于想起了自己是谁。”妙语终于大胆的说了出来,这个也许会让她后悔的谎言。
林风本来暗淡的眼睛猛的抬了起来,充满了疑问。
妙语瞥过头不去看他,盯着桌上的盆栽道,“小风……其实我上次说我不记得自己是谁并非是骗人的,在墨门时,我醒来的时候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所以我骗夸夸其谈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我,然后假装是妙语姑娘……”她越说声音越小,“然后……昨天……我淋了一场雨,在树林里昏倒了,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其实是……”
“不要说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林风满脸痛苦的大声阻止道。
妙语仍旧没有看他,她不知道看了他之后她是否还有勇气说,“我性格脾气全然不同,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就算一个人大病了一场,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吧?”妙语困难的帮他解释着,像是活生生的在解剖自己。
“我说了我不想听。”
“你不想听,可我还是要说,因为我不能和你成亲,我是君子雨!”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她这句话说完,连君子雨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林风的眼睛却丝毫没了神气,似乎是太累了。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太能接受,但这是事实。”她几乎撑不下去了,甚至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她说的的确是事实!”颀耀从后方出现,加入了这场戏里。“小雨就是在下的未婚妻子,两位不想相信也不行。”说着还将手搂着妙语的肩膀,妙语本能的想挣脱,权衡了下利弊还是放弃了。
“你们骗我,你们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林风也不等他们再说什么,施展轻功飞掠了出去,转眼已不见身影。
所以现在亭子里只剩下妙语、子雨和颀耀。庭院里突然有一种乌鸦飞过的感觉。三人只是站着,谁也没有说话,终于妙语决定打破沉默,对着君子雨道,“其实你现在这皮囊比我现在的好,所以你比较赚才是。”妙语本想开个玩笑的,没想到是和萧洒一样让人哭笑不得的玩笑,她的幽默细胞看来也不剩多少了。
尴尬继续,妙语看向颀耀,他却一个人在若有所思,全然没注意到这里的尴尬情况。要不是君子雨在场,她差点就想把他给摇醒了,也不知道整天想啊想的,想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小雨。”这一叫,亭中的两个小雨都回了头,但君子雷显然不是在叫妙语,他走上了亭子,轻轻探上君子雨的额头,“你病了?”
君子雨轻声道,“没有。”但表情显然已经累极。
“我送你回去。”
“不要。”
“不行!”也不等君子雨再说话,君子雷一把横抱起子雨,也不和亭中的另外两个人说话,就径直走了出去。
这下轮到妙语莫名其妙了,她推了推已经“清醒”过来的颀耀道,“喂!你说我装君子雨还有希望嘛。”人家哥哥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戏还怎么演的下去。
“在下看来的确胜算较小。”
“那怎么办?”
“凉拌。”颀耀笑着走出了亭子。
虾米?就这么不管她了?妙语恨恨的坐在亭子里将颀耀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偌大的院子里现在只剩她一人,长久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走过,空空荡荡的,仿佛能听到她自言自语的回声,若是此刻有什么人走过,她一定邀他一起加入到这场骂人活动中来。
但此刻却还是她一个人,对着空空的花园骂个不停,骂的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真的很少哭的,但是悲哀的情绪就突然这么袭来,毫无预兆的将她击垮。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不容易啊吊吊胃口~多骗几个读者:)
偷偷溜走。。。。。.
颀耀的鱼饵
妙语还是哭个不停,终于一声浅浅的叹息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回来,抬头一看,竟是刚才已经甩头走人的颀耀。妙语立马擦干了眼泪,她才不要在这个混蛋面前表现出懦弱的一面。
颀耀并没有对她现在的窘相作出评价,只是坐了下来,看着妙语道,“姑娘总是做一些惊世骇俗的决定,现在总该知道,是你不懂还是在下不懂了吧。”
妙语一时仍处在悲哀的情绪中,头脑发胀,完全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什么懂不懂的,“你什么意思?”
颀耀再次叹息,“姑娘可记得,在下曾问过你是否考虑过林兄的感受?”
妙语轻轻点了点头,说过又怎么样?你本来就不懂。
“姑娘当时说在下不懂,现在你试验也试验过了,如今你觉得是在下不懂还是自己不懂呢?”
“我哪里不懂了。”妙语还是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颀耀无奈,“姑娘为何要做之前的决定?”
“自然想让大家解脱。”她这么大义凛然的牺牲,当然就是为了大家好。
“那姑娘觉得现在‘大家’好了吗?”
妙语顿时语塞。现在的确一点都不好,她非常不好,林风也不好,君子雨也不会好。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她的“好意”所带来的,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难道真的如颀耀所言,是因为她不懂?
“我不懂,那你懂了?”妙语试图从颀耀那里寻求原因,他能这么头头是道的分析,看来是很懂了。
颀耀笑道,“在下只是比你要多懂一点,所以才想让姑娘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认识到错误?妙语突然对着颀耀大叫起来,“那么你是明明知道我错了还由着我错?”只是为了让她认识到错误,所以让她演了这么蹩脚的一出戏。
但她似乎忘了,这“蹩脚的戏”全是自己的主意。
颀耀悠然道,“若是不错一次,以姑娘的个性怎会吸取教训。”
等等,他什么意思?妙语猛的恍然不悟,“这么说昨晚的话你都是闹着我玩呢?!”他竟然这么变态,害的她还真的考虑了一晚上。他果然是有“幽默”细胞倒极点了,世上无人能及。
颀耀笑而不语,也就是默认了。
妙语本来有一种想砍人的冲动,但此刻心里却突然无比平静。
她多么可笑,被人耍的团团转却全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的计谋有多妙,如果这世上要评个天字一号傻瓜,她绝对是第一候选人。她不但傻,还愚蠢,好不容易说了出来,想让真正的妙语和林风终成眷属,结果却弄的大家都不开心,更可笑的是她直到现在都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哪里出了差错,难道是她表达不好,她承认她的表达的确不算完美,但是这已经是拼命努力的结果了,还要她怎样?
妙语再次失魂落魄起来,这个世界她再也不想呆了,还不如立刻死了,再投胎转世,说不定还有别样的人生在等着她。“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反正这里还到处有人追杀我,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妙语绝望的自语道。
“其实,事情也未必这么简单的。”颀耀突然道。
“什么简不简单的?”妙语听的莫名其妙,让咱自生自灭去吧,一边凉快去。
“在下看姑娘近来愁眉苦脸的时候越来越多,整日看着这样的脸吃饭,在下也着实郁闷的很。本来想要钓大鱼的,现在却想拿这鱼饵来替姑娘解解闷。”看到一个有趣的人慢慢变的无趣,像他这样喜欢有趣的人,自然也觉得无趣。
鱼饵?妙语突然来了精神,说到这些东西她的元气又恢复了大半。“什么鱼饵?快说啊你!”
颀耀看着她笑了一下,随即道,“几个月前,姑娘身中巨毒,可有此事?”
“不错。”这有什么,她不就是那时候穿过来的嘛。
“而君姑娘也正是那时候自称是妙语的。”
那就更对了。妙语死了,魂魄回不去了,自然要找其他的身体去,正巧找到了病重的君子雨,等到君子雨死了,就附身在她身上。
“要是姑娘就这样死了,这件事虽然匪夷所思,却也没什么可疑之处。在下自然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倒霉什么?”妙语奇怪,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颀耀笑道,“自然是夫人没了。”
切!无聊!他还真是随时随地不忘“幽默”一把。但他说的也有道理,她要是没穿过来事情的确是简单的多。
“可是姑娘明明好端端的在这里,即便性情有些变化,但这件事仍然说不通。”
那是你们想象力不丰富,她黄雀在后,占了那具尸体呗。
“最奇的是,姑娘已身到姑苏,竟然连番有人来刺杀姑娘。”
妙语忍不住问道,“这有什么关系?”他不说她倒一直忘了问了,如连珠所言,这妙语平时鲜少出门,还行医为善。竟然没仇人,为何有人想要刺杀她。
“自然是非常有关的。姑娘死了,对谁最有利?”
妙语道,“谁?”
颀耀笑,“那在下反过来问,目前这种情况,姑娘活着,谁最寝食难安呢?”
莫非……
“君子雨?”她们两之中只能有一个是真的妙语。可问题是她根本就是假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错,若她体内真是妙语的魂魄,自然心中坦荡。若非心中有鬼,何必多此一举。”
“难道你认为她是假的?”妙语大骇,她也是假的,不会吧!那真的到哪里去了?
颀耀挑眉,“难道姑娘认为她是真的?”
“这……这自然不可能!她是真的,我算什么!”妈呀!差点露馅,跟这个人打交道实在是一刻也马虎不得。
“当然,在下只是说出一种可能,事实到底怎么样也只有妙语姑娘和君姑娘两个人清楚了。”颀耀似有深意的看向她。
“还有什么可能?”想从老娘这儿挖秘密?门儿都没有!
“也可能姑娘本身与人结仇,招来刺杀;或是保有什么秘密,让人留你不得。自然就和君姑娘无关了。”他特地加重的“秘密”二字。
妙语一惊,秘密?他又知道什么了?
颀耀似乎没看到妙语的惊讶表情,继续道,“而且姑娘还很大方,别人抢你夫君你不但不介意,还心心念念为他人着想。”
“你想说什么?”探照灯啊你!
颀耀笑道,“在下的意思姑娘怎么会不明白?”
“你爷爷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老娘最看不惯你这种人了!我现在数到十,给你机会问两个问题,你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我再也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了。”她受够了,一直欺骗一直欺骗,到底什么时候才有头!
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她潜意识里就想把这个秘密告诉给某个人。一个人承受一个秘密太辛苦,随时害怕被揭穿,快揭穿时还得继续圆谎,找他这个不相关的人分享也许是最正确的选择,更何况他总是像探照灯一般,让她坐立难安,还不如趁早招了比较安稳。
“1,”她看了他一眼。
颀耀不紧不慢,仿佛早就想好了,“你是妙语吗?”
“以前不是,现在是。”
“2、3、4、5、6……”颀耀还是从容的笑着不说话,妙语都有些为他着急了。“7、8、9”
终于,“你现在在想什么?”
“嘎?”妙语瞪大了一双眼睛,吃惊道,“你确定是这个问题?你可再没有别的机会了!”
颀耀悠然道,“在下自然确定。”一个问题于他已足够了。
“我……”她现在在想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这么就完了?她好不容易下了个决心。好好的机会他竟然问这种问题。“你大可以问‘那你是什么人’之类的嘛!”
颀耀眨了眨眼道,“你是什么人,在下还不知道?”
妙语大惊,“你知道?”老娘就不相信你真的知道,你又不是神仙,除非你也是穿来的。
颀耀笑道“在下与姑娘一行相处数月,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在下自然是知道的,恐怕也没有人不知道了。”
原来是说这个,“可是你不好奇,我以前是什么人?”要是她早就问了,就这么莫名其妙借尸还魂到另一个人身上,这可是件大新闻,怎么能不问问清楚。比如你家乡在哪里啊?家里有什么人啊?你们那里怎么样啊?风土人情什么的都可以问嘛,两个问题压根不够她问的,他竟然还浪费!
妙语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颀耀又笑了起来,“无论姑娘以前是什么人,总归是这么样一个人罢了。”
他虽说的云淡风清。但她不知为什么,脑子楞了一下,鼻子有点酸,这应该就是感动吧,原来人与人的相处真的可以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也许你对对方什么都不了解,但只要是知己,又怎么会有距离呢?即便是初次相见的人,也可以成为朋友。能成为朋友的人,本是一种惺惺相吸的默契,无关身份与背景。
随即,妙语走上前充满感激的看向颀耀,一拍他的肩膀道,“老兄,我发觉,其实你也不是像看起来那样坏的!”
颀耀笑,“其实最重要的是在下一向懒的很,对于别人的闲事实在感不起兴趣来。”
靠!这才是你的重点吧!老娘懒得理你。但突然间妙语发现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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