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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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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才是你的重点吧!老娘懒得理你。但突然间妙语发现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顿时又紧张了起来,“你会这么说,也就是代表其实你早就知道君子雨不是妙语,也早就觉得我也不是妙语了?”

“不错。”

妙语紧张的四下张望一番,轻声道“那……小风……”

颀耀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也故作轻声道,“在下虽不知林兄是否知道君子雨并非妙语,这并不重要……”

不等颀耀说完,妙语插嘴道,“这不重要?”他没搞错吧?

“不错。但至少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连在下都看得出姑娘不可能是妙语,林兄会看不出吗?”

妙语一惊,小风早就知道?那他为什么……

仿佛知道她的迟钝,颀耀继续道,“他看出姑娘不是妙语,却仍然给姑娘以承诺,可见在林兄心中,姑娘的地位并不是自己所揣测的那样。”

可是情人间的关系却常常都是如此的,自己总以为把对方看透了,什么都放在心里。却不知没有人是能真正读懂别人,也没有人能单方面的为对方做出决定,所谓的爱情,不应该是从不断的言语交流中慢慢的去了解和体会吗?

小风喜欢她?喜欢的是真正的她?妙语已分不清自己的心情是苦涩还是甜蜜了。“那他为什么还摇摆不定?”

“只因他也知道姑娘并非妙语。”

虽然只有一句话,但这一句却足以解释林风的矛盾了。无论他是否知道君子雨不是妙语,但至少现在的妙语绝对不是从前的妙语,面对两个不同的人,面对与从前那人的深情与承诺,他该如何选择,连他自己也困惑了吧?甚至他可能恨自己,为何能这样见异思迁,为何能弃承诺于不顾。妙语一直以为他是为真与假而踌躇,怎么会猜到他真正的痛苦之处。

“在下说的口干难奈,姑娘现在的心情是否好多了?”

“好又怎么样,不好又怎么样?”妙语知道他的话中从来都是有话的。

“要是说的好,姑娘至少该为我沏壶茶才是。”

靠!还真以为自己是公子少爷呢!“想的美!老娘休息去了!”于是头也不回的溜了。

但无论如何,今天晚上她应该能睡个好觉的,而她也实在太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事;所以深更半夜大揭密!

〃本想钓条大鱼的;现在用这条鱼饵〃犒劳犒劳各位:)

可不要说我吊胃口了

相思钩死了

虽然昨夜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但君子雨尚处于未解状态的最终目的始终使妙语觉得不安,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有什么阴谋?想到这里,妙语浑身寒毛直竖,加上看过太多的武侠小说和电视剧的缘故,她终于体会到了所谓的江湖险恶,她果然还是太嫩了点。

那小风现在不是很危险?妙语又开始紧张起来,自己是不是该去提醒他一下?她有些恍惚。但小风目前的状态估计是不想见到她的,她昨天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对小风的刺激应该不是一般的大。想到这里她就来气,还不是那个多情公子的怂恿,她才会说的那么干脆且不留余地,现在暂时她还没想到什么转圜的法子。

但话又说回来,即便她和小风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他现在的困惑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决,别人丝毫是帮不上忙的。

可是他毕竟是喜欢她的。虽然知道目前的情况想这个似乎不太合适也不太应该,但是想起这个妙语就是忍不住偷偷开心。

“姐姐似乎有什么开心的事?”就算在吃饭,妙语的嘴角还是矜着笑意,使连珠等人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在饭桌上其余几人的气压明显是与她相反的。

听到连珠这么说,林风的脸更加臭了,而君子雨的脸却苍白的几乎没有任何血色。妙语偷偷瞟了下他二人,立马收起笑意,识相的继续扒碗里的饭。

连珠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三人之间的诡异气氛,有些抱歉的对妙语做出对不起的口型,接着笑着转换了话题,“姐姐,下午我们去市场逛逛吧,好不好?听说今天有一个什么表演,好象有趣的很呢?”

“我也去!”萧洒听完之后眼睛发亮,第一个报名,笑话!连珠去的地方能没有他吗?

听到他这个粘人精的声音,刚才的寒冷气氛又消散了点,这次他总算没有再变成不识相的人。其实想要成为一个集体中表现活跃且惹人喜爱的人,本就不需要任何刻意的幽默感,只要你做好自己,别人就能感受到,这本就比任何的幽默更有效果。

突然,从来都鲜少说话的君子雷开了口,大家都大感意外,“连珠,小雨近来身体不太好,你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听完他的话,连珠看向君子雨,“二……不,雨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不过是近来有些头痛罢了。”

“那……雨姐姐要和我们一起出去吗?”

“这……”君子雨看了看妙语,“也好,说不定出去走走能散散心。”

连珠又看向颀耀,踌躇了一会,接着问道“那……公子和风师哥要去吗?”

“他们自然是不去了。”也不等他们说话,萧洒连忙帮他们回答了。又惹的众人一阵好笑。

颀耀笑道,“既然萧兄弟不希望在下去,在下怎么好厚着脸皮硬要跟着去呢。”

“我也不去了,你们好好玩吧。”说完林风站了起来,独自出了门去。

妙语突然有点失望,虽然知道小风是喜欢她的,但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若要发展貌似还困难重重。一方面有君子雨在那里,也不知道小风知不知道她是假的,另一方面还有他心里的矛盾,再加上她昨日的话,整个就是雪上加霜,他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午饭过后,妙语和子雨、连珠以及潇洒四人一同出发去了街市。

在路上,萧洒一直不停的和连珠说话,完全将子雨和妙语当作路人。其实萧洒会这么做除了一心在连珠外还有另一个原因。这里有“两个师姐”,无论和谁说话,或是叫谁师姐,另一个肯定会不高兴,这么困难的交流他实在应付不了,所以只能索性两个都不理,顺便还可以和连珠多说说话,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现在只剩下妙语和君子雨傻傻的在后面跟着,气氛异常尴尬。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所谓的表演其实就是个剧团,听说在江南一带很有名。用棚子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剧场,门口还有人兜售票子,现在还没有到表演的时刻,所以不让进去,门口聚集着很多等待入场的群众。直到天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才逐渐开始进场,进场是极其没有秩序的,所有人都想找个好位子,拼命的向前挤,妙语他们很快就被拥挤的人群冲散了,向前也不能,向后也不能,妙语只能冲人群大喊一声道,“连珠,你们在一起吗?”

人群中也响起连珠不大的声音,“在一起,姐姐,你在哪里?”

妙语继续喊道,“我在后面,看来是过不来了,表演结束后我们在门口等吧。”

“好吧,姐姐你一个人要小心。”

“知道了,放心吧。”

妙语只能随便找个位子坐了下来。原来所谓的剧团表演就是和现代的京剧差不多,再加点昆曲的元素,更为细腻和柔和,民间味也更重一点。看着旁边的大娘入迷的打着拍子,妙语顿觉好笑。来到这里之后竟连娱乐的趣味也变了,想当初自己可是听到戏曲就犯困的,但到了这里之后,虽然目前为止还没到旁边这位大妈的境界,却也看的津津有味,看来人是很容易满足现状和适应环境的,说不定等她老的一天也是这样呢。但一想到老,她就又有点感慨了,难道她真的要在这里终老,为什么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呢?她总有一种感觉,她不属于这里的,总有一天是会回去的。

大概两个小时后,表演结束了,妙语好不容易走出门外,连珠他们已经在外面等了。

“夷?你们怎么比我先出来?”他们不是坐在前面吗?

“当然是因为有我的护驾。”萧洒一脸得意的说道。

妙语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你还是英雄呢。”

君子雨还是没什么表情,“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对了,雨姐姐头痛好些了吗?”连珠关切的问道。

“还好,回去吧。”

于是众人都准备回山庄去,但还没走几步路,颀耀、林风、郁树和君子雷就出现了。

连珠忙笑着迎上前,“你们怎么来了?”

萧洒一撇嘴,轻声抱怨道,“说不来的,还来做什么。”

君子雷走向前表情凝重,“山庄外的客栈有人通报,发现有个人死了,我们赶到后,据颀兄所言这个人曾刺杀过妙语姑娘,想看看你们怎么样了。”

什么?死了?妙语一惊,“哪个死了?”

颀耀道,“相思钩。”

“是他?”张三竟死了,这么厉害的杀手,谁能杀的了他。

“你认识他?”林风奇怪的看向妙语。

“这个……”因为颀耀不让讲,说什么钓鱼的,所以她一直没有告诉小风,这下误会可就更深了,“我……在近水台的时候被人刺杀,那个杀手就是用的那把武器。”算了,诚实点总是没有错的。

林风也不再说话,只是看了妙语半晌,就独自离开了。

诚实固然是好的,但诚实是有保质期的,如果过了保质期才开始诚实,还不如不诚实的好。而世人却大多不明白这个道理,总在不该诚实的时候诚实,该诚实的时候撒谎。可笑的是,直到最后还不明白自己究竟错的何处。

妙语想要叫住他,却梗塞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算叫住了,又能说什么呢?只能垂头丧气道,“他怎么死的?”

君子雷道,“胸口被人一剑毙命。”

“那他现在人呢?”

“我已经派人送到山庄去,希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以便查出刺杀姑娘的人是何目的。”

妙语斜眼看了一下一直一语未发的君子雨,心道,“是何目的?你问问你妹妹不是更方便。”

“那我们还不快回去!”说完,妙语也不等其他人就冲在最前面,破案她可感兴趣的很。

眼前是一个死人,他躺在一个简易的担架上,身旁是一把似钩又似剑的兵器,还冷冷的发着寒光,和他这个主人一样,变的冰冷而无生命力,也许武器真的是有灵性的,被主人抛弃的剑,也就没有从前威风凛凛的气势了,就如同死了一般。

张三苍白的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可见他死的时候是极其痛苦的,究竟谁能杀的了他?妙语不禁愕然。

在妙语苦思冥想之际,颀耀突然来到她身边,皱眉道,“姑娘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妙语仔细嗅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啊。

颀耀继续道,“好象是檀香。”

原来说的是这个,“就是那个表演的剧场嘛,里面搞了熏香。”开始时,她还不怎么习惯呢,时间长了也就闻不出了。

颀耀笑道,“原来如此,在下还以为姑娘什么时候爱上用香了呢。”

靠!什么时候了,他还问这个,无不无聊啊!妙语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和某些人一样啊,一个大男人,还用香。”

颀耀笑而不语,继续道,“姑娘可曾猜到是谁下的毒手?”

“我怎么知道。”你都不知道,她能知道吗?

“那让在下提醒一下姑娘可好。”

“你猜到了。”妙语轻声道。

颀耀并没有正面回答,“在下想告诉姑娘的是,昨晚在下不小心遇见了张三。”

“然后呢?”妙语还等着他的下文。

“没有了。”说完,他就笑着走出了门。

“啥?没有了?”妙语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的思维,这叫什么提醒。

众人散了以后;妙语一人在走廊上走着,她还是气愤,怎么就没有了呢?

但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她又充满了斗志,放到现代她好歹也是个大记者,高才生呢!比他们多进化这么久,怎么可以被一群山顶洞人打败,那不是给咱父老乡亲抹黑嘛。她一定要想出来,让颀耀那混蛋好好瞧瞧现代知识分子的厉害。

颀耀说不小心见到了张三,他虽说是不小心,估计又是瞎忽悠她的,哪可能不小心,肯定是故意的吧。他怎么会找到张三的?难道是无名?不对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颀耀找到张三,张三就非死不可呢?难道是收买张三刺杀的人怕颀耀找到他?所以杀人灭口。那岂非……

妙语突然恍然大悟,连忙去找连珠和萧洒。哈哈哈!老娘终于也能风光一回了,至少也被她独立思考出一个嫌疑犯了。

连珠和萧洒此刻正在竹亭里和丫鬟们说笑。妙语也走了进去,表情凝重的看向玲儿等人道,“姐姐们,你们能不能先下去一下,我有话要和连珠他们讲。”

玲儿笑道,“就你事情最多,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歇息了。”说完就领着众丫头们走了。

“姐姐,有什么事吗?”

萧洒忍不住道,“师姐能有什么事,不是吃的事,就是玩的事罢了。”

连珠忙道,“萧洒,你怎么这样说姐姐。”

妙语郁闷了半晌,靠!本姑娘的形象原来这么差啊,看来过了这事以后要好好改变改变才行,不过现在还是说正事要紧,“我有事问你们两个,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行不行?”

“姐姐有话就问吧,只要是连珠知道的一定告诉姐姐的。”

“先前在剧场中,你们三个是不是一直在一起。”

萧洒道,“没错,怎么?师姐吃醋了?”

“切!谁吃你们的无聊醋啊!”

萧洒不屑道,“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靠!你怎么比我还急性子啊?本姑娘的话还没问完呢,你急什么。”

“那你说呗。”

“你不和我打岔我就说了。”

“谁和你打岔了。”

连珠实在看不下去了,忙劝解道“萧洒,你不要胡闹了,让姐姐说完嘛。”

“还是我家连珠好,不像某些不知道尊敬长辈的人。”

萧洒本想发作,看了连珠一眼,又闭嘴了,“好男不和女斗。”

妙语还想多说几句,连珠又发话了,“姐姐,你要是再不说,我可要去睡了。”

“好好好!我说不就是了嘛!”妙语又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那在看戏的过程中,她可有离开过你们?”

连珠和萧洒面面相觑,随后摇头道,“没有。”

怎么可能,难道不是她?难道是多情公子推测错误了,她根本就是真的妙语?她还是不相信,再次确认道,“你们确定?她没去出恭什么的?”

这一问使连珠也笑了起来,萧洒好笑道,“师姐还真是什么话都问的出来,但是她完全没有出去过,一直在我们身边看戏。”

这……怎么可能呢?“那……我还有一个问题。”索性一并问了,解决疑惑。

“姐姐还有什么问题?”

“我的问题是,你们觉得君子雨和从前的我像吗?”虽然她一直认为君子雨就是真正的妙语,其实她对从前的妙语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所以也就不能知道小风到底是怎么想的。

“姐姐,可是要我们的实话?”连珠踌躇道。

“自然是实话。”本姑娘要你们的假话做什么。

萧洒抢答道,“君姐姐当然比师姐你像多了。”

晕!“我不是问你谁更像,我是问你她到底有几分像。”老娘当然不像了,本来就不是嘛。

“前阶段二姐被关起来的时候是没看出来什么,但是现在……”连珠不知该不该说。

妙语紧追一步,“现在怎么样?”

萧洒道,“这还用说嘛,当然就是像了,没有九分也有八分吧。”

听完他们的话,妙语再次垂头丧气,“那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再次走到走廊上,妙语的思绪更混乱了。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乱七八糟了,新问题没着落,旧问题又似乎出了差错。

这时——

“姑娘问完话了?”

妙语忙回头,“怎么又是你?”多情公子还真是神出鬼没,慢着,“你怎么知道我去问问题了?”

颀耀理所当然道“自然是看见了。”

“你怎么看见的?”她怎么没看见他。

“姑娘也会幽默了,看见自然用的是眼睛。”

切!谁不知道你用的是眼睛啊!总不至于是用鼻子吧。

仿佛知道她的疑惑,颀耀继续道,“姑娘先不要好奇,何不跟我再去验验尸呢?”

“验尸?现在?你们刚才不是验过了嘛!”深更半夜的,叫她去看尸体,不用了吧。

“验过还是可以再验的。”

“那你自己去吧。我睡觉去了。”说完就想溜之大吉了。

“姑娘害怕了?”

“你才害怕呢!”逞完这句能妙语就后悔了,果然嘴巴跑的比脑子快是很容易吃亏的一件事。

于是只能硬这头皮跟着颀耀去验尸了。

奇怪的死人

妙语看着这阴森森的房间就发抖,大半夜的来看死人,这种事还真只有他多情公子才做的出来。

“喂!你看完了没啊。”虽然在现代除了某些人职业的需要,死人还真的不怎么常见。但对于死人妙语可提不起多少兴趣来,特别是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死人的脸。可是颀耀似乎看的还“津津有味”,都看那么久了,死人都要被他看活了,还没看完。

“姑娘不想一起看一看吗?”颀耀转过头,好笑的看着躲的老远的妙语,作出“邀请”。

妙语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自己看就好了。”妈呀!你以为看展览还是博物馆啊,还一起看一看,亏他想的出来。

“这里有奇怪的东西,姑娘也不感兴趣?”颀耀仿佛早料到她的好奇性子般,抛出了这么个重量级的诱惑。

当然,妙语如愿的被点着了好奇心,现在她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最后她做完长篇思想工作后,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什么奇怪的,你最好真的给我说个奇怪的东西出来。”否则,别怪她不客气。虽然她也知道,她既打不过他,也说不过他。

看着她神经过敏的样子,颀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用手小心撕开了张三身上的衣服,一边道,“姑娘看这伤口。”

妙语不解,“这伤口怎么了?”不就是这样嘛。

“姑娘不觉得奇怪?”

妙语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觉得奇怪?本姑娘既不是武林高手,也不是破案高手,怎么会懂这种东西。”

颀耀边认真的将张三的身体翻个身一一检查,边轻笑道,“姑娘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之后又将张三身边的相思钩拿了起来,上下端详。

虽然很想反驳他所谓的“自知之明”,但妙语也认识到时机不对,于是道“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窥觑人家的剑很久了吧,自己没本事也不用穷酸成这样吧。”

颀耀苦笑,“要是姑娘不能安静一点,你我二人恐怕得在这里多待些时候了。”

妙语马上识相的闭上嘴,这个地方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多留了。

见她不说话了,颀耀继续道,“他的胸口是一条细痕,伤口深而尖,可见他受的是剑伤。”

听完,妙语不屑道,“切!我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这个大家不都说过了嘛。”

“这个姑娘自然知道,但姑娘可曾发现他的伤口虽然细但却拉的很长。”

妙语鼓起勇气看了一眼,“然后呢?”

“在通常情况下,剑伤很难造成这样的结果,只因剑法中,多为刺,所以剑伤通常都是细而深的。但是刀却不同,刀法更为浑厚和沉稳,因此造成的伤痕多是长而粗的。但如今的情况却剑伤不像剑伤,刀伤不像刀伤。”

“你的意思是他受的并不是剑伤。”

“他受的肯定是剑伤。”

啥?“那是怎么回事?”她脑子都乱了。

“他受的虽是剑伤,但杀他之人用的却是刀法。”

妙语灵光一闪,“他这么做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真实的身份?”

颀耀笑道,“不错。他……”

妙语忙挥手道,“你慢着!你慢着!让我来猜猜,你看对不对?”

“哦?”颀耀摆出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妙语道,“这个人之所以希望掩饰自己会用刀,必定是因为他害怕我们认出他来,这么说来,这个人我们定是认识的,不然他也不用极力掩饰了。”本姑娘还是有点水平的嘛,妙语有点飘飘然起来。

颀耀点了点头,“不错,然后呢?”

“然后?”还有然后吗?不就是这样嘛。

“这个‘他’又是谁呢?”

“我怎么会知道。”什么刀啊剑的,她全然不懂。

“这个人就是……”说到一半,颀耀突然停了下来,半晌都未发一言。

“喂!你没事吧?”妙语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现在怎么能发呆。深更半夜的,屋子里一个死人,外加一个发呆的,不吓死她才怪,“喂!你……”

话还未说话,颀耀立马拉起她的手就走,“不好,张三死了。”

“什么?!”妙语被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回头看了一眼尸体,又看了眼颀耀,突然觉得这个地方诡异万分,他不是发疯了吧,张三当然是死了。

但也容不得她多思考,人已被颀耀带了出去,飞掠向山庄门口。妙语这才发现,他的轻功也着实不赖,看来自己是小看他了。

“喂,深更半夜的,我们要出庄吗?”

“不是。”

回答很简略,妙语有点崩溃,靠!现在是什么状况啊!有谁能跟她说一说啊!

山庄门口横躺着一个人,已经有家丁惊恐的跑进来通报了。

待妙语走近一看,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脸色发白,天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发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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