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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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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提出疑问的就是山庄的主人,君子雷的父亲。

“什么!”君莫愁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己的儿子,这个让他无比骄傲的儿子,为什么他已越来越不了解他。

颀耀似乎并没听到君莫愁的呵斥声,继续问道,“那子雷兄又为何要去那里呢?”

君子雷转过头深深望了颀耀一眼,道,“我为什么去,颀兄猜不到吗?”

颀耀作揖道,“还望子雷兄不吝赐教。”

君子雷看了他半晌,哼了一声,道“自然是想毁尸灭迹了。”

妙语一怔,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坦白的这么容易,不应该再“大战”几个回合让他被逼的不得不说才符合逻辑吗?

“雷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君莫愁眼里透着威严和压抑的愤怒,不知道为什么,让人看着一下老了许多,他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至少还是在乎他的。

“父亲,儿子不孝。”君子雷也不多加解释,只是跪在君莫愁身前。

“那你告诉我,你为何要杀张三,那个假的又是怎么回事!”君莫愁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然而君子雷依旧跪地垂首,什么都不说。

妙语这下更好奇了,她刚才也试着分析了一番。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很明显的第一个假的也应该是他杀的,因为她已从别人口中探得,君子雷就是用刀的,他的惊阙刀也是一把稀世宝刀,他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用剑来杀死张三,但之后又发现他不是真的,而且又确实发现了真的张三,所以又去行刺。不但如此,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上次的错误,所以这次没有忘记用剑法杀死张三。可是他为什么要半夜三更去偷尸体呢?看着君子雨焦急的脸,妙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为了包庇君子雨?真的张三难道不是君子雷杀的?而是君子雨?虽然白天她有不在场证明,但真的张三是晚上才发现的,她还是有作案时间的。

而马上,君子雨也为她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不要为难子雷了,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在做完强烈的思想挣扎之后,君子雨终于站了出来。

听完这一句,所有人都异常惊讶,除了妙语和颀耀。林风其实也早知道她虽然很像,但并不是真的妙语,却也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策划杀人,因为他一直不觉得她是一个坏人。

凤芜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小雨,你说什么!”

君子雷也大喊道,“你们不要听他的,她不过是想救我罢了,人都是我杀的。”

“子雷,你不要再说了,都是我干的。要不是张三被颀公子找到,我害怕他们知道是我派人去杀妙语的,也不会动了杀机。”

“你……”君子雷一时语塞。

众人再次大骇,原来一直想刺杀妙语的人竟是君子雨?

凤芜不可置信的瘫软了下来,“小雨,你……这是为了什么……”

还未等君子雨回话,君子雷就突然像想到什么般,先是一楞,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君子雨道,“小雨,你说是你做的,那你知道张三是受了怎么样的伤吗?”

君子雨一时语塞,“这……当然是剑伤。”

君子雷接着问道,“你会武功吗?”

君子雨突然变的很紧张,“就算我不会武功,我自然也有法子杀了他!”

“那他的剑伤又是怎样的剑伤呢?”

“这……剑伤就是剑伤,还有怎样的剑伤?”君子雨有些不耐烦。

“他受的剑伤是一把极细极薄的剑,这世上恐怕很难有第二把这样的剑。”

颀耀马上紧追一步道,“是什么剑?”

“鱼肠剑。”说完还似有深意的看向妙语,“姑娘应该比较了解才是。”

妙语有些苦笑不得,她哪懂啊,不过就是装着充充场面罢了,还真以为她是鱼肠的知音啊。只能硬着头皮似模似样的假装思考,一会儿看看尸体,一会儿又点点头。也就这么忽悠过去了。

但君莫愁显然是一楞,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把剑出来。但的确,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剑痕的确是少有的稀世宝剑留下的。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君子雷再次笑着看向君子雨,“即便你有其他办法杀了张三,但是没有武功的你,有办法进到父亲的剑池取来鱼肠一用吗?”

这下轮到君子雨说不出话了,的确,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如何进的到剑池呢?

她先是垂头丧气,随后又猛然抬起了头,难道她真的有办法?

“我自然有办法,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是会易容的。”

君莫愁明显一惊,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道“你什么时候会易容的?”

“这个我不能说,但是我的确会易容,所以进到剑池并不困难,只要装成子雷或父亲的样子,怎么可能进不去呢?”说完她又自己改变了声音说了几句话,虽然大家都很惊讶,但想不相信却很难。

这时,颀耀又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可姑娘为何千辛万苦要去拿那把剑杀人呢?”

君子雨低头沉默半晌,而后抬起头道,“只因那把剑的特性能使我这个不懂武功的人杀张三更为便利。”

这下妙语又好奇了,“你怎么知道鱼肠的特性?”不是说都是机密,少有人知道的吗?

连珠轻声道,“姐姐不知,二姐她虽不会武功,对于天下兵器和武功路数却颇有研究。”

妙语瞪大了眼睛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君子雨,敢情还是“王语嫣”啊?这样的人世上竟然还真有?虽然她对她谋害她一事非常讨厌,但是对于这样的人才,她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看众人仍处于惊愕中,君子雨勉强一笑,笑的像深冬的阳光,单薄而苍白,“所以你们带走我吧,都是我做的,与子雷无关,他不过是想保护我罢了。”

颀耀叹了口气,“在下实在不想难为姑娘,只是这里依旧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君子雨又是一颤。

“为何假的张三胸前的伤口会是刀法所至呢?姑娘不要说是随便胡挥的,以姑娘对兵器的了解,即便不会武功,也不可能不知道该如何使剑的。”

君子雨一时果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楞在了当场。

君子雷趁势站了起来,对众人道,“所以我说是我做的,你们怎么……”话未说完,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看似无力,但只要懂武之人必定看的出这其中的功力,“雷儿,够了,我也不能不服众,既然你都认了,为父只能将你先关押着。”

林风忙道,“庄主,其实不用这样也……”

君莫愁立马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家门不幸,老夫若不以身作则,以后还如何服众。”

他既已如此说,众人也不便言语。

君莫愁又回头过,面向君子雨道,“你的病既然已经好了,那就不要再胡闹了。”

而后又向后招了招手,凤鸣和凤啸走上前来。

“你们带小姐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小筑,懂了吗?”说完便拂袖而去。

凤芜担心的看着君子雨,而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跟着凤鸣和凤啸走出门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别人一眼。

也许这就叫做绝望吧,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做这一件事,妙语依旧不明白。到底有什么阴谋在其中,如今君子雷被关押起来了,她也被禁足,他们都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还是不愿说出这个阴谋,实在是匪夷所思到极点了。

大堂里,林风轻轻叹了口气,追了出去。

妙语此时实在很想跟着跑出去看看他到底说什么去了,可是这么做实在是没道德,只能翘首看着门外,虽然什么都没有望到,只能来回度步。

“姑娘在等什么?”不知何时,颀耀已经走到身旁。

妙语吓了一跳,“没……没有啊……我……我在想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呢?”

颀耀神秘一笑道,“姑娘不知道?”

“难道你知道?”他真的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妙语还真是纳闷。

“比你知道多一点。”

“那你快说啊?”

“说了有什么好处?”

“不是吧。”她都快崩溃了,“你又要好处?”

“自然要的,不然不是太吃亏了。”

“那你想要什么?”

“不如还是帮在下打打杂,如何?”

“打杂你个头!”你不说老娘还忘了呢,骗的她团团转的不就是他嘛。“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哎,可惜这里还有一个秘密呢?”颀耀打了哈欠,似有出门之势。

这下妙语又被他点燃了好奇的火苗,怎么会放他走,一把拉住了他,“你说不说!不说别想走。”

“你真想知道?”颀耀回转身,暧昧的看向她,顺势拉住了她的手,明亮的眼睛里闪着飞扬欢快的神采,这本就是一双举世无双的眼睛,足以让任何女人沉醉其中的眼睛,清澈明亮的就像山间镶嵌的碧湖。

看到他这表情,妙语顿时心跳漏了半拍,靠!真是泡妞大王啊!

但她不知道他接下来的话会更令她崩溃。

“若是想知道,今晚来我房间,我等你。”说完还向她眨眨眼睛,随后就好象没有这事一样笑着出了门。

独留妙语呆立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快完了:)

可恶的颀耀

其实大堂里并非只有妙语一人,也并非只有她一人在发呆。

连珠也在发呆,只因她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不知何时,妙语和颀耀的关系竟已经发展到现在的模样了。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初次见面的青石板路上,“春水碧云天、画船听雨眠”的诗巷里,还是虎丘庙会剑池别样的风情中。

萧洒也在发呆,只因他第一次由衷的佩服起多情公子来。他对他从来都是不服的,可如今他才知道,只要他有心和他抢夺连珠,自己是连半分希望也没有的,幸好看情形他心不在连珠,只是苦了大师兄了。

郁树也在发呆,只因虽同是男人,他第一次觉得到作为男人的魅力,那种耀眼的让你无法抗拒的,只想沉醉其中的魅力。他虽也是男人,但刚才看到多情公子的表情时,他也差点被诱惑,看来这个“多情”一名,果然是恰如其分的。

他虽然只是淡淡一笑,却已钩去了至少三个人的魂魄,可想而知,在他过去的生命里,钩去过多少少女的心。

果然是花花公子!妙语好不容易才清醒了过来,刚想对多情公子的轻薄行为破口大骂,林风却走了进来。见到了他,妙语就顿时连一个字也骂不出口了。

他到底出去说了些什么话呢?她很想问,却问不出口,以什么样的身份问呢?现在他一定已经知道什么她是君子雨的话纯粹都是骗人的了,他肯定也怪她为什么要骗他?难道就那么不想和他一起,需要用欺骗的方式?他是那样信任她,她却还要利用他的信任,实在是可恶透了,连她自己都有点憎恨自己了。她知道他不会想和她说话的。

所以他们两依旧是没有说话,大堂的气氛又重新变的冷了起来。

“对了,萧洒,你不是说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吗?”连珠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洒,似是在给予什么提示。

萧洒却还有些莫名其妙,“看什么东西?”他怎么不记得了?

连珠忙跟他挤眼睛,郁树也用力的搭上他的肩膀,“什么什么东西,你也说要给我看的,你忘了吗?”

萧洒看看郁树、看看连珠,半天才恍然大悟般笑道,“哦!对对对!快走快走!”说完三个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看着他们拙劣的演技妙语真想笑出来,也真难为他们了。她笑着回头看向林风,“小风,你看他们是不是演的很差?”说完,她竟被自己吓了一跳,为何自己可以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呢?

林风先是一楞,随即也浅笑道,“没错,的确拙劣的很。”

妙语撇过头沉思了半晌,轻声纳闷,似在问自己,又似在问林风,“前一秒钟我还以为自己没办法和你说话的,可是才开始说,却又觉得完全不是问题,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林风又勉强笑了一下,“也许吧。”

妙语转念一想,管它为什么,趁现在气氛好不如就问个清楚吧,“小风,你怪我吗?”怪她骗他说自己的君子雨。

“我……”他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进入主题,也没想到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这样的对话。

他怪她吗?其实他并不知道。怪不怪她这个问题他几乎从没有想过。

只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在于怪不怪吗?他怪她什么,自作主张要他帮君子雨?还是至今仍未道破的她是假的事实?或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的话已越来越少,见面的时间亦是越来越少?

他们之间无爱吗?明明是相互喜欢的,可是却仍有那么多沟壑横亘在面前,谁都没有捅破,谁都不愿意先捅破。

世上的爱岂非大多是如此的,爱总是伴随着许多悲哀的事物一起到来。如果单单是爱该有多好,如果有爱就可以永远幸福美好那该多好,如果这样,这世上如何会有那么多心酸的故事呢?

所以他们的谈话再次没有进行下去,因为这本是场没有答案的对话,至少现在是没有的。

是夜。

风在吹,风里仿佛带着花园里的枯叶相撞的声音,带着凄凉的妇人与遗腹的孩子啼哭的声音。

神秘的、恐怖的、悲哀的。

妙语心神不凝的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不得安静,不知道是因为这夜大风,还是因为与林风的这次无果的谈话。

这时,一阵扣门声响起,妙语本来就不安的心里更生几丝警觉,谁会在这种夜里来敲门呢?她本能的不想去开。

但敲门声依旧不停,也没有人开口说话。最后她的好奇性格又再次打败了理性,穿戴好了起来开门。

打开门一看,门外竟空无一人,心下更觉一阵恐怖感袭来。为了确认是否真的没人她还在走廊上张望了一番,但除了一根枯枝被风到了走廊上之外,别无一物。这实在太诡异了吧,此时,妙语已不想多看,再次回到房间,才掩上门,一只就搭上了她的肩膀。

她顿时吓的大叫一声,才叫到一半,嘴就被另一只手捂住。

“原来姑娘也有害怕的时候。”颀耀好看却可恶的脸近距离的出现在妙语面前。说着,手也不经意放开了她,自己走到床沿,坐了下来,叹口气道,“在下等了半日,姑娘一直不来,所以只有自己来了。”

妙语还处在惊骇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时,颀耀已经神态自若的坐在她床上欣赏闺房了。

没错,就是欣赏她的闺房,虽然这不是她真正的闺房,不过是人家家中的客房,但住了这么久毕竟是有感情的,这里充满了她的气息,也算是闺房了。更何况现在是三更半夜,现在是架空而封建的时代,她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还是在欣赏自己的半个闺房。

妙语还没有发作,颀耀却已在发表讲话了,“虽然都是客房,在下看来,姑娘这里的条件明显比较艰苦。”

虾米?老娘还没问你怎么大半夜来这里,你竟然批评起咱的小巢来了,“你说清楚,这里哪点比不上你的狗窝了!”

颀耀往床上一躺,“姑娘不觉得这床板很硬吗?”说完,还真的似在试探硬度般的敲敲床板,敲完了还将帐子扯了下来,啧啧道“这帐子的质地也差的很。”

妙语此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这世上竟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边拉他边大喊道,“你你你!!!!!还不给老娘我滚出去!!!”但她哪里拉的动他,不但拉不动他,整个人也因失力而翻身到了床上,他们俩就那样一起躺在一张帐子质地不怎么好的,床板也够硬的床上。

这真是奇怪到了极点了。

但此时急促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妙语顿时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立马坐了起来。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门已被撞开,屋里响起林风担心的声音,“小语,你没事吧?”

妙语顿时有一种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一面怒目瞪着多情公子,示意他闭嘴,一面又故作轻松道,“没事,只是作噩梦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是萧洒的声音,“你作噩梦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整个山庄都要被你吵醒了。”

“姐姐,你真的没事吗?”连珠也随后赶了过来,不但如此,更可怕的事发生了,因为连珠一面说话,一面还朝床铺走来。

妙语此时已经紧张的快发昏了,向旁边一望,本是想看看一向鬼点子多的颀耀有什么法子,谁知多情公子却还是没事人一样在笑。但若和他接下来做的事相比较,这个笑就算不了什么了。

——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颀耀一边说话,一边掀开帐子,笑着走了出去。

顿时,妙语的脑袋仿佛被人用力煽了一巴掌般嗡嗡作响。唯一听的见的声音,就是自己猛咽口水的声音。

周围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仿佛针掉在地上也听的见。

半晌,“大师兄!”萧洒大喊着追了出去。接着就是门与门框相撞的声音,应该是有人用力甩门的结果,“哐当哐当”两声后世界又变的一片死寂。

风依旧在吹,却已不若先前那般恐怖了,而是冷冷而决绝的扫荡着人的内心。将一切都吹尽了,仿佛“呼”的一下,世界什么都不剩了。妙语甚至不敢伸出头去看看帐子外面是怎样的情景。她只知道她又惹小风不开心了,她怎么总是有这种该死的本领让他不开心呢?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依旧保持呆坐的姿势,她想她此时是恨透了颀耀那个神经病了。但是再恨他,她还是得睡觉的,于是躺了下来,但是闭着眼睛依旧是睡不着,越想越是气的要命,甚至有类似眼泪的东西流了下来。颀耀平时虽然也不像好人,但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又明明什么都没有抓住。

妙语突然心烦意乱起来,不行不行,这样怎么行,一定要会分析。对,首先是颀耀平时虽无理,还算是有规矩的,但今天却这样反常,为什么呢?一种可能是他根本一直就是这样的,平时都是故意掩饰的,这种可能较小,他们好歹也认识那么久了,她虽不喜欢他,但对他的了解至少还是有一些的,他虽可恶,还不至于无耻。第二种可能是他吃错药了,神经病发作,想到这里,妙语顿时汗一个,这种可能也只有在她的世界里会分析到了。还有一种可能是他故意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故意呢?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又有什么计划阴谋,“靠!要是这样的话,这个世界的阴谋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妙语忍不住大大感慨。

“姐姐,又噩梦了吗?”一个黑色的人影映射在帐子上。

妙语的七魂顿时掉了六魄,这可比什么恐怖片都可怕的多了。等等,这声音……是连珠?她竟然一直没走吗?

可是接下来却发生了一件她一辈子也想不到的事,连珠突然拉开帐子,点了她的穴道,现在她不但不能动,就连说话也不能。

虽然不能说话,妙语的眼睛里依旧写满了不解。

连珠低着头坐在床沿边,似有哭腔的懦懦道,“姐姐,你怎么从来不替连珠着想一下呢?你已经有大师兄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抢公子呢?”说完抬起了头,眼里还有泪痕。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妙语不仅仅是惊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泪雨连连的样子,她的心里顿时有一种恐怖的情绪弥漫开来。

“姐姐,你怎么不回答我?”连珠摇晃了一下她。

妙语还是一动不动。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今天的事,但是现在最让她惊讶的已经不是颀耀的改变了,而是连珠的改变,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连珠却突然笑了,“我忘记了,姐姐现在是不能回答我。没关系,我知道姐姐一定是想连珠好的,只要姐姐走了,连珠就会好的,所以只能委屈一下姐姐了。”

妙语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她现在在说什么?她要杀她?她最最信任的小连珠竟然要杀她?

连珠并不在意她的眼光,只是笑着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

这是连珠的剑?妙语一楞,她竟从未见过,她一直知道连珠是个高手,但因为她的样貌无论谁都会忽略她的武功,无论谁都只想要保护她。她竟然是使剑的,奇Qisuu。сom书她的剑竟藏在腰间,她却从来不知道。

即便她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妙语突然绝望了,死就死了吧,反正咱最多再投胎嘛。就是认识这么多朋友,就这么走了,有些可惜罢了。

“不好意思,在下忘记拿……夷?连珠姑娘怎么也在这儿?”不知什么时候,颀耀的声音又出现在了房间里。

遗忘的细节

风依旧再吹,房间里却安静极了。

一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睛一刻不停的在动,仿佛有许多话要表达。

一人坐在床沿,手里握着一把长剑,那剑利而锋,再坚硬的东西它仿佛都能刺穿,而现在它离床上那人的脖子只有不到三寸。

一人站在门口,他似乎刚刚进来,又似乎已来了许久。他并不慌张,也并不轻松,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然而猜不透的才是最可怕的,世界上的恐惧岂非大多是源于猜不透三个字,若是猜的透,知道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你还怕它什么呢?就是因为猜不透,才可能会有最深的恐惧等在你面前,最深的恐惧是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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