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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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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一站是去哪儿?”躺在加大码的车厢里,一个少年一身白衣与身后和他一样装扮的男子背对背的靠着,惬意非常,时不时白衣男子还向他抛来几颗葡萄。

男子神秘一笑,“去了你便知道了。”

少年突然转过身来,“我说颀耀啊,你能不能改一改你这坏习惯啊?”总吊人胃口。

“小凤不喜欢?”他还是笑的灿烂。

“她怎么会不喜欢,我看她是喜欢的不得了了。”一旁角落里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突然接口。

“你小子还要不要工资拉?!”妙语恨恨的看着李四,一直不肯露真面目也就罢了,还总扯她后腿。

“没想到姑娘倒是个长性的人。”万先生喝完了葫芦里的最后一滴酒也加入了谈话。

“哦?”这算是在夸她吧。

他笑了一下,接着道,“成了亲也一点没变,还是这个火暴性子,自然算长性的。”

啥?“你们……”

正欲爆发,一双手却将她搂进了怀里,“可是在下喜欢。”

只这样一句话,她有再大的脾气也顿时消失无踪了。

马车又行了一路,赶车的轻喝一声,马突然停了下来。

到了?妙语第一个冲下车去。

这个是……门口镀金边的牌匾上赫然写着——“飞来客栈”?

“这不是我们上年去武林大会时经过的馆子吗?”妙语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当时好象挺破一个嘛,怎么变这样了。

“没错。”颀耀也走下车来。

“我们来这里有什么事?”他们这一年以探访新闻为目的四处已走了不少地方了。

“进去看看。”他拉起了她的手向客栈走去。

虽然两个都是男子装扮,牵着她的手,他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之态。事实上只要他想做的事还从没有在意过别人的眼光。

妙语虽然觉得到一阵幸福的晕眩袭上心头,毕竟有些难为情的,但又不想放手,只能低头遮遮掩掩的跟在颀耀后头。

也就在这时,一双脚出现在他们身前。

顺着一双白色镶金丝边的宁绸靴子一路向上看去,这个人……明明长的很大众,但她总觉得有些眼熟。

对面人的脸上满是笑容,“原来是公子和姑娘来了,今天小的请客。”

这么大方?妙语扯着袖子好奇的看着颀耀。他却丝毫没有奇怪的反应,“那就多谢了。”

他们被带到了一个精致的雅阁,趁着来人走开了,妙语忙问道,“他到底是谁?”

颀耀笑着在她额头轻敲了一记,“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他不就是上次我们来时的那个小二吗?”

“是他?!”不是吧?“他上次还是个小二,怎么突然变的这么讲究起来了。”一看他的衣装打扮就知道他一定是个暴发户了。

“你猜呢?”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又猜?“我不猜!”

这时,上菜的人也正好上来了。

他们不还没点吗?怎么就上菜了?

可当看到菜的时候妙语才真正的闷掉了。这个是……

她瞪着眼睛看了看颀耀,马上又一瞬不瞬的盯着满桌的菜,“香颂玫瑰露,酥皮海鲜汤,蟹肉干煎翅,陈皮煎鱼嘴,翡翠金箔手剥虾 ,鸡汁平桥白玉羹!”

这这这……难道……

她先是惊讶,马上又露出万分懊恼的表情。

“怎么了?”李四实在是不懂她了。多情公子要他们先对她保密,而这其实就是他们这一站的目的地了。

飞来客栈的小二因为创出了这几个菜而越来越有名,不但包下了这里,还在全国开起了分店,现在已经成为江湖餐饮业的巨擘了。这明明就是一条好的不能再好的新闻,还能顺便蹭吃蹭喝,她怎么样也不该是这个表情嘛。

颀耀却了然一笑,学起了她的口气,“小凤定在想:‘如此好的商机,明明是我想出来的,竟被别人捷足先登,实在是气死人了’。”

原来如此。

众人都大笑了起来,果然像她的作风。

饭后其他人都酒饱饭足,只剩妙语还在郁闷。

“小凤不要再想了,我们聊聊天如何?”他向她眨眨眼睛。

聊天?“有啥好聊的?”她继续无聊的掰手指,更何况和他聊天总能被他套出点什么乱七八糟的来。

他凑近她耳边,“比如说……你何时开始喜欢我的?”对这个他还真的有些好奇。

她想了想,好象……“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吧……”大概,貌似。

“不对。”

虾米?

“比这个要早。”他非常笃定的样子。

晕!知道你聪明,不可能连咱自己的心事还要你告诉我吧?

颀耀却笑的灿烂,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小凤不用这样看着我,在下自然是有法子知道的。”

真有法子?“我不信。”连这个都能知道你也太神了吧。

“你可还记得我身上的味道?”

“当然记得!”不提她还忘记说了呢!“以后不许用了,省的招花引蝶的!”一个一个清除障碍实在太难,她只能从他入手,直接要他走“朴素”风了。

“这个恐怕答应不了。”

啥???

“你不怕家法伺候?”这可是她亲自定下的,终于有样东西是她能制住他的。

颀耀无奈,“在下自然是怕的。”分房睡要他怎么过?

说起来还真是可笑,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性”趣浓厚的男人,但自从成亲以后,他几乎一夜都不能离开她了。

虽然说到这个妙语自己也是要脸红的,但毕竟她还算比他有自制力的,所以才说制的住他嘛,“那你还敢不答应?”

颀耀苦笑,“在下真是冤枉,并非我不想答应。而是……”

再次凑到了她耳边,他轻声道,“被种下栀香草的人是闻不到宿主身上的栀香草的,除非……”

除非?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厮磨般的声音又在耳鬓响起,她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红。

“除非她爱上了他。”

(全文完)

番外:烟雨江南

天空灰涔涔的压在湖面上,重重暮烟笼着寒水,新绿的牧草着了露,依旧不分昼夜的猛长,已经及腰高了。

春雨眼看就要来了。蜻蜓低飞,仿佛也压抑的很。

赤脚踏在湖里,即便是草长莺飞的三月,水仍旧是冰凉。

外人只道江南是“千里莺啼绿映红”,烂漫的如火如荼。但那一派烟雨朦胧的柔情中却是透着刺骨寒意的。甚至可以冷到令人万念俱灰。江南早春的寒冷确实要比它的美丽来的触目的多。

而寒冷如同寂寞一样,越是靠近温暖、靠近柔情才越是显的可怕。所以若一定要去个寒冷的地方,人们倒是宁愿去万里冰封的北国。

那么,寂寞的人呢……

尚羽笑了。他的双脚浸在寒水里,刺骨的冷一阵阵传来,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有活人的知觉。

远处,一抹红色身影缓缓走近,三尺来高的牧草在水印团花的红罗裙上一片片擦过,溜到身后去了。绿色却蒙尘的大地,蓝色而冰凉的湖,红色倩丽的人影,美的如同图画一般。他不用看也知道来的是谁。

她在岸边停住脚步,手里的托盘中放着一个琥珀杯和一壶新烫的热酒,臂弯子里挂着一条新近缝制的紫羔斗篷。放下手中的小酒,她轻轻抖掉了斗篷上的露水,披在了湖边人的身上。

他身上的挽绒金绣云肩袍和他一样,已经大片浸透在了水里,湿湿冷冷的。在湖里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花。她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自然知道江南春天的寒意,但她也没有将它拽曳起来的意思,因为她知道,他是决不会愿意的。他永远那么偏执的喜爱着在别人看来是极其怪异的东西。

他寂寞的可怕,寒冷的可怕。可是,她却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样寂寞的他,她爱他,也许因为他比她还要寂寞的缘故。

“红玉,你觉得颀耀可好?”他没有回头,顺手接过了她递来的酒杯,酒穿肠,暖暖的,此刻真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了。

“公子自是人中龙凤。”她接过他递回的杯子。

他终于回过头,含笑看着她。

15岁的她已经出落的这般惊艳了,红色妖艳的软烟罗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肤色、青涩却淡然的眼睛,她的艳丽能让所有男人心跳不止,她的眼睛却能令所有不平静的心瞬间就想安定下来,世间两种最绝妙的组合就在她一人身上。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实在很难有男人能够拒绝她。想到这里,他愉快的笑了,像是个高超手艺人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样美妙的艺术品,是他一手造就的。

他记得的,遇到她的那一年,她与现在完全是天壤之别。那也是个春天,在金陵迷离惝恍的秦淮河畔,那片虚晃的辉煌里。她的寂寞吸引了他,他喜欢寂寞的人。

“公子,缪长老要您回去。”女子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恐惧,和这明月下灯火璀璨的秦淮灯会是那样隔隔不入,谁都会以为她说话的对象即便不是穷凶极恶,至少也该是面目可憎的。

她前方站着的却只不是一个孩子,八九岁的光景。他有着丝缎一样黑亮的头发,穿着裁剪合身的雪青色长袍,嘴角露着肆无忌惮的笑,如此漂亮的男孩如何会让她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但你若看见隐在阴影中的他的眼睛,便决不会这样觉得了。墨色的瞳孔已越来越黑,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瞬间就能将所有人吸进去。但他的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如同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纯洁而耀眼。

“你想让我回去?”他没有回头,一个人向前走着。

“不……是长老他……”

他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既然你不想让我回去,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她还想说些什么,犹豫在唇边,却半句也不敢再说下去。

“可是?”他停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了,“可是你若是这么就回去了,定会被长老责罚,我竟然给忘了。”他似对自己的疏忽非常的抱歉。

女子的眼里突然有了神采,“所……所以……请公子……”

“我定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女子终于放下心来。也就在这时,一双手不知何时已饶到她眼前,“喀”的一声,她的笑还僵在唇边,眼里撕心裂肺的疼痛却已袭遍了全身,鲜血一瞬间迸发了出来。

红色的血,红色的灯火,流着红“泪”的人……街上走动的人顿时停了下来,他们一辈子连想都没想过这样可怖的情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绝于耳,瞬间街上便空空荡荡的了。

尚羽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样你回去就可以交代了,既然你已看不见我了,自然也就找不到我,这么做你便再不会为难了。”他最喜欢看到别人有了希望,又一瞬间破灭的样子。他自己从未有过希望,不知道希望究竟是个怎样的玩意。

女子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四周空荡的摊铺都一一被她撞翻了,她的手微微张着,似乎想要伸手求救,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尚羽墨黑的眼微微一窒,竟然还有人没走?

那是一双乌黑的小手,因满是泥而乌黑,她身上的衣服破的几乎和没穿无任何分别,头发乱糟糟的遮在脸上,根本看不清眉目。

她这样还想救她?尚羽有些好笑了起来。

她的小手紧紧抓着女子的衣襟,然后一把撕开了染血的锦缎外袍,将它扒了下来,她的动作那么稚气却有力,仿佛是幼年的豹子锋利的爪,没有任何武功,只是出于动物疯狂的本能。

她想做什么?

她将那衣服褪在一边,像狗一样在她身上来回的搜索着,终于在腰间扒出了一个钱袋子,她抓起染血的袍子胡乱的披在了身上,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你这样就想走了?”尚羽一个飞身就到了她的前面。

他发现自己突然对她充满了好奇。他实在没有见过一个像她这样的人,不但对他毫无畏惧,竟然还抢劫一个将死之人,他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人还是兽了。

她半句也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望着他。她的头发乱蓬蓬的遮着她的脸,但他依旧能看到她眼睛里的漠然,如死灰一般,没有半分燃烧的可能。这决不是害怕,也决不是无畏……

那一刻,他知道,这个人是已经死了的。和他一样。

“这个人是我的门人,你却抢劫了他,我至少应该替他主持公道吧?”他如同一个称职的掌门一样说着这番话,完全将刚才挖人眼珠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少女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还是一言未发。

“你不怕我?”他向她走了过来。

她依旧没有动。

“你不说话,只因你还不明白我的可怕。”他看着地上的尸体,轻轻笑着。“但你若愿意说点什么,说不定我就不想主持什么屁公道了。”

她还是没有动。

尚羽停下脚步,他第一次觉得为难了起来。她根本不怕死,也不怕受折磨,这样的人他还能拿她怎么办?但这样的人也着实有趣的紧,若是有个这样的人陪着,说不定他就不会那么无趣了。

“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替你完成。”他站在她身前,帮她整了整那件染血的外套。

他的态度突然改变,少女的眼睛才有了些改变,惊慌不安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怕我,你会这样看着我,只因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他还是笑着。“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愿望。”

少女还是看着他,半晌。

“我从未做过一件自己愿意做的事,我从没有愿望。”她的声音因第一次开口而沙哑异常。

没有愿望,便没有希望。她真的和他是一样的。那一刻,他有一种感觉,也许她比他还要寂寞。他将她的头发拨开了一点,露出两段秀丽的眉,他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既是如此,以后你跟着我,一样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不一样的是,你至少可以活的像个人样。”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少女没有跟上。灯火阑珊的长街,秦淮河在它身旁流淌,千年如一日。他的背影单薄而苍凉,几乎要消失不见了。

终于,“你要我做什么?”

他笑了起来,声音传在空空荡荡的长街上,“我是开妓院的。”

八九岁就经营着一家妓院,谁会相信?

她没有再说任何的话,只是快步跟上了他的步伐。

从此以后,她便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像现在一样。

烟雨迷蒙的神水潭是她最喜欢也是熟悉的地方,每个春天,他们便会回来小住。

“既是如此,我把你给了他,让你去爱他,可好?”他又饮了一杯,将杯子递还在她手上。

神水潭上泛着粼粼波光,他微微皱起了眉。他是有些害怕的,他怕颀耀有了红玉,便会将他给忘了。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世界上大部分男人岂非都有这个毛病。

但他实在不得不那么做。颀耀已经16岁了,他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也是时候会有一个女人了,而无论任何一个女人成为颀耀的第一个女人,他都无法忍受。他简直是怕的要命。

可即便他不帮他找,他自己也是会有的。既是如此……若一定要选一个,他也只会选红玉了,只有红玉还算配的上颀耀,也只有红玉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会毫不迟疑的执行,他若要她离开他,她便不会有半分犹豫。

想到这里,他又笑了。他承认,她是他仅剩的信任的信心。除了她,这个世界上他只相信自己。他相信她,因为她的寂寞比他还要深。

可他不知道的是,如今,她已不再比他寂寞了,心中有爱的人总是不会太过于寂寞的。

她的心至少是有温度的。

她几乎完全不了解他。

他很喜欢笑,可每次笑的时候都是他最可怕的时候,总有人要死的,得月楼里充斥着嗜血的气息,然后他便会愉快起来,仿佛这才是他活着的乐趣;他很喜欢一个人呆着,他一个人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有时候在神水潭,有时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他将自己装成女子或是某个陌生人,穿梭于其中,她知道,即便如此,他还是一个人。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的心突然从无底的深渊里慢慢的浮了出来,本来混沌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她看的见了。第一次,她对活人的世界有了感知,她疯狂的想要了解一个人,了解他。

他寂寞的可怕,孤独的可怕。他出生的时候便被人遗弃在得月楼的门口。是怎样狠心的父母会将自己的孩子——一个男孩遗弃在妓院?

但外人不知道的是,得月楼并不只是妓院,也是神水逍遥派的据点。神水逍遥派里都是女人,历代掌门都通过它来收集江湖上的消息。前掌门接收了他,她对他非常的严厉,虽然教他武功,却从未给过他温暖。尚羽非常聪明,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将前掌门的本事学的十成十了。七岁那年,他亲手将她杀了,然后自己成了掌门,没有人敢说一句话,这样可怕的“孩子”又有谁见过呢?

她无法清楚的知道他遇见她之前究竟有过怎样的境遇,过着怎样的日子,但无论如何,那一定是段不堪回忆的往事。所以他才会寂寞的这样可怕。她以为他一辈子就只能这样可怕了。

她害怕的要命,她害怕这样寂寞的他,像不曾活过一般。

然后,在某个春天,红色的花朵鲜艳到糜烂的田野里——“一个最美丽的地方”——他是这样的说的。他遇到了颀耀,他是个像阳光一样的男孩子。在得月楼里,他对着她说着他的时候,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生的神采,那是一种奇异的光彩。他笑的那样愉快,是真正的愉快,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她感谢那个叫做颀耀的人,她同他一样信仰着他。他一定是神奇而又与众不同的。他是上天给他的礼物,所以也是给她的礼物。

“是。”

他很快就得到了她的回答。她从不会让他失望的,他是她活着的一切。她这次的任务是去爱一个他们共同信仰的男人。只要是他说的,她便会去做。

空气里有露水和着泥土的味道。他的长发全数洒在肩上,背影嵌在湖面的暮烟里,淡而冷。她知道他的云肩袍依旧是湿的。

她迷恋的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牧草疯长的江南的三月,她多希望它能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再过不久,她便不能去爱他了。

只是她不知道,爱情并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她能够出色的完成一切困难的任务。只有爱情,她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又有谁能控制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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