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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公十八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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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温暖的时候把她推开,让她掉进万丈深渊!
不懂,太多的不懂了!
若即若离,似幻似虚,一路走来她好累好累!却又爱得那么那么刻骨铭心,那么彻底!甘愿为他哭尽了泪,伤得连自己也认不清自己。是她活该!
只是,这一次真的伤得好深好深!她还要原谅他吗?她还能再经受得起吗?
不知道!心里似混乱一片,又似空白一片,觉得自己快被折磨得疯了,又觉得自己接近理智的边缘……似彻底地沦陷,又似想彻底地放手……
“轩辕晖先生,你今天说的是哪里?他在哪里,再说一遍好吗?”伊韵童把手机贴在耳边。
另一边的轩辕晖阴狠地一笑,呵呵,猎物快要掉进圈套了!【是在XXXX园地。】
园地?伊韵童有点奇怪,不过还是说:“谢谢了。”
挂了线,走到大路上拦了辆出租车,扶着韩小岚上车,然后自己上了去。
……
夜越深,月亮却越圆,银白色的月光霎时诡异,雪地上满满是血污,他黑色的风衣迎风飘扬,雪落在他头上,身上。手中的长剑满是鲜血。
“啊啊,快完了!还有二十个!这些人都要死!居然敢冒犯我们日向家!”日向留美子坐在高高的墙头上,拍着手,指着雪地上身首二处的身子说:“现在全都抓起来了,让晓哥哥替我们发落!”
这个园子是日向家的“练习场”!所谓的练习场就是日向家的人历经血腥的场所,就是杀人的园地!日向家通常把得罪日向家或得罪青花的人抓到这里让他们日向家的人“练习”!练习的时候,日向家跟青花一样,为了锻炼继承人,让他们练就嗜血、阴狠、毒辣的性情,只准用刀用剑,不准用枪!练枪自有另一个场所。
而抓到这里的,大多数是其他帮派的人!
雪地上满是尸首,满是鲜血,还剩二十个还在胡乱逃窜。轩辕晓看着那些血,眸子染上血色的妖娆。却在这个时候说:“留美子,这是最后一次!你答应的要做到!”
“嗯,我知道,晓哥哥要满十九岁了!”留美子一派天真活泼地笑着,眼底却闪过邪恶的暗芒,“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不会再任性了!”
再过两个月他就十九岁了,这样的修炼已经结束,要学着处理帮派的事务生意,以后可能不会亲自动手杀人,这些事情都会交由保镖和助手处理,就算亲自动手,也只用枪了!不会这么血腥,她也会少些害怕……想到这,他因为杀人而狠绝毒辣的心有丝丝软化。
经过这一场血的洗礼,只要跳过了这最后一次,他就能跟她永远地在一起了……
满是鲜血的长剑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一凛,他凤眼半眯,眸子里再次染上血色的妖娆……
车子还同把伊韵童和韩小岚送到离日向家的“练习场”一百米就不敢再前进了,把车子停下,告诉伊韵童和韩小岚往前走一百米看到高高的围场就是了。
伊韵童给了司机好多钱,让司机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举走要走,韩小岚说:“伊韵童,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不必去。你不必给他说好话,给他打圆场。”
伊韵童怔怔了,本来想坚持的,不过看到韩小岚那似坚定而惘然的眸子,就点了点头,他们的事,听天由命吧!他得不到的,也不一定注定要轩辕晓得到,这个世上,有绝对的,也是没有绝对的,冥冥中自有定数。
撑着伞,银白色的月光下照在雪地上,围周一片亮白,她淡蓝色的身影向前走。
每走一步,心里就一阵发寒,好像,闻到了血的味道……突然想起以前晓晚归时那些情景,那种感觉,那种彷徨,那种压抑,跟现在的很像……
围场就在前面,她双眼恐惧地睁了睁,走近,血腥味越来越浓重。那堵仿似漫延到天际的围墙嘲她狰狞着,可是又像YouHuo的魔鬼一样朝她招手。
心中的恐惧让她想逃,可是她双脚却不受控制,走近,那扇门居然还开着。以前这里有人守着的,可是今晚不会有!
深吸一口气,迈开脚,走进去……
手中的伞掉到了被鲜血当红的雪地上……
双眼惊惧地睁大……
一阵阵血腥味恶心而浓重……
风雪里,那黑色的身影在血光中如鬼魅般妖冶。他那绝美的五官此时此刻正妖娆到了极致,XingGan的黑色发丝飘扬。手中的长剑滴着还有温度的鲜血。
他喘着气,身边尸横遍地,一扬手,前面欲要逃走的人立刻身首异处。
“啊啊,好棒,刚好完了啊!”围墙上,日是向留美子拍着手,娇声笑着。
完了!最后一次!他可以跟她永远在一起了……紧紧地握着还滴着血的长剑,凤眯半眯,心下有点柔软和喜悦,唇角不免染上淡淡的笑意,却在这时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发寒,回首……
只见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正站在被血染过的雪地上,淡蓝色的身影,僵硬地立在入口处。粉紫色的伞掉在地上,小脸苍白得吓人,正睁大那双不可置信的眸子看着他。
笑意僵在唇角,他好像突然被推到万丈深渊。
第3卷  第25章 不要靠近我 。
撑着伞,细碎的雪花在周围飞舞。走进日向家的“练习”场,眼前满是血色的残酷和妖娆。
本来白色的雪地躺着死状各异却表情同样恐怖的尸首,血从血肉模糊的尸身上渗渗地流出来,咕咚咕咚的,把一片纯白染红。
韩小岚吓得伞从手上脱离,掉到地上,双眼恐惧地睁得大大的,心脏都好像停止了跳动,大脑如遭雷击,一片空白,全是面前这残忍的景象。
背对着她的黑色身影,修长而残忍,手握着还滴着血的长剑,这个人不是晓是谁?
“不要杀我!不要!我不想死!我以后也不会再冒失了……轩辕少主饶了我一命吧!”
最后一个被猎杀的男人知道自己跑不了,哭跪在地,不住地磕头,磕着额头又红又肿。
“冒犯本座名讳者,死!”轩辕晓凤眸半眯,眼中的流光如鬼魅般邪恶而嗜血,走近那个男人,毫不手软地,干净利落地一扬手,白色月光下银光一闪,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身首二处,那个身子摔在雪地上,鲜血从断了的脖子间流了出来,咕咚咕咚地响着血液涌出来的声音,雪触到温热的血液不住地融化,而头颅滚到了轩辕晓的脚边,被砍下来的头,那双眼还恐惧地睁着,瞪着前向看,好像这一刻还想求饶。
“啊啊,太好棒了!”坐在墙头上的留美子拍着手娇笑着。
韩小岚站在门口处,听着那咯咯的笑声一阵恶寒,双眼睁了睁,双手情不自禁地掩着自己的嘴巴,浑身颤抖着,一种恶心和反感冲上她的咽喉。为什么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杀人?不止这个人,还有遍地的横尸都是他做的!
她知道黑Dao中人难免会有杀伤,可是为什么晓会以这种手法,用这种血腥残忍的手段去杀人!他杀人的眼神,毫不犹豫的下手,跟本就是嗜血成性!
原来他的阴狠毒辣不只停留在伤害她的感情,伤害她的心,而是用血来宣示的,赤、LuoLuo的满手鲜血……这样的他居然跟她是如此亲密的两个人!他用满是血污的手抚过她的脸,抱过她……
怪不得他会毫不犹豫地扼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即使是被伊韵童蛊惑,也应该挣扎过,痛苦过,可是,看到这满地鲜血,看到他杀人时毫不手软的一幕,终于知道他不同常人!身子颤抖着,后退一步,踩到枯枝,“嘎”地一声。
轩辕晓回过头,看到了惊惧如频死小鸟一样的韩小岚。本来阴狠嗜血的冰眸被浑开,身子一僵,为什么她会在这里?都看到了吗?
坐在围墙上的日向留美子见到盼望已久的一幕终于上演,掩着小嘴轻笑。
手上满是鲜血的长剑成为了最尴尬的存在。连忙把剑收回身后的剑鞘里,走向她。可是他每走近一步,她就后退一步,小脸毫无血色,煞白煞白的。
“岚……”沙哑的声音从XingGan的唇瓣溢出来,他欲言又止,黯然的凤眸闪过复杂的情绪。
她苍白的唇动了动,又后退两步,呼吸仓促,摇摇头,只感到腹部一阵阵的痛,痛得她咬着唇。惊惧在心里排山倒海,让她每一条神经都被压抑得快是爆炸。面对这个男人,她怕得转身就要逃,好像生怕再不逃走,他会连她也杀了一样。天知道,当看到自己的枕边人满手鲜血的时候心有多寒,有多害怕和惊惧。
一转身要跑,可是腿早就吓得酸软,一下子摔在被血染红的雪地上,一见那红,又尖叫连连,抱着自己的身子卷缩着,挪动着身子靠着围墙。颤抖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小腹,那里一阵阵的痛,她呼吸更加仓促,感到***有一股热流。
“岚岚!”轩辕晓跑过去扶着她,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把她纳进自己冰冷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不要靠近我……咳咳……恶……”她不住地挣扎着,想起刚才残忍的场景,一阵阵的干呕,她闻到了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上那浓重的血腥味,头一阵阵晕眩,低下头,看到环在自己的腰间的双手,那双手好像还滴着血。
挣扎着,想拉开他的手,可是一想起那些血,连碰也不敢碰,她惊恐地尖叫出声:“啊啊,好多血!好多血啊!不要用满是血污的手碰我!不要靠近我……不要!求你不要再碰我!”
“岚……”轩辕晓心里一窒,身子僵住了。唇微张,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他知道自己不该去玷污她的,可是却不愿放开手。手在她的纤腰收紧,脸痛苦地埋在她的颈窝,嘶哑着嗓音说:“不怕,即使杀尽天下人,我也不会伤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不要,我不要听!不要这样残忍地对我!咳咳,呃……呜呜……”她呜咽着,抱着自己的小腹,不住地推他,挣扎着,又是伤心又是痛苦地哭着,***流血了!受到过度的惊吓,这次宝宝要出事了……浑身无力,头好晕,好痛……
“岚岚!!”他见她不对劲,连忙把她抱起,跑出日向家的练习场。
日向留美子坐在围墙上看着轩辕晓抱着韩小岚离开,拍着手笑道:“啊啊,这次不死也要留产了!看你在轩辕家如何立足!一个接受不了鲜血的人跟本不配做晓哥哥的女人!”
伊韵童在日向家的园地一百米外焦急地等着韩小岚出来,身上已经沾满白色的雪花。突然在风雪里见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伊韵童心头一喜,连忙跑上去,见到轩辕晓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韩小岚。
“岚岚?这是怎么回事?”伊韵童着急,也顾不得质问轩辕晓,跑向出租车,打开门,让轩辕晓抱着韩小岚进去,然后自己也钻进车里,急忙地对司机说:“开车!快开车!送到最近的医院!”
“岚……”轩辕晓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想抱她,又不敢抱她。怕自己的污浊把清洁的她给玷污。又想到自己这外衣沾着血的味道,怕她在昏迷中仍然也惊吓,连忙把自己的外衣脱掉丢到窗外。
“这是怎么回事!”伊韵童焦急地着,责怪地看着轩辕晓,“我好不容易劝她过来,而你做了些什么?!”
轩辕晓怔怔的,一声吭,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她苍白的小脸。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话!”伊韵童恨恨道。
司机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们两个在后面吵,他的车子也摇晃起来,就说:“这位先生就算吵也顾及一下这位小姐。”
伊韵童恨恨地瞪了轩辕晓一眼,就没有再说话。
到了医院,轩辕晓抱着韩小岚进医院,已经有一滴一滴的血从韩小岚的脚滑下来。
手术室的门关了,门外的灯亮了起来,伊韵童恨得一拳打在墙长泄愤。轩辕懂低着头,一手撑在自己的额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身影冷寞而疏离,就像徘徊崩溃边缘的野兽。伊韵童本来想狠狠地打他一拳的,不过看他这个样子,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亮了,医生们推着韩小岚走出来,伊韵童和轩辕晓连忙跟上。
“医生,岚岚怎么了?”伊韵童着急地问。
“流产了!”医生扯下面罩,“今天才做过绒毛取样检查吧!由于病人伤口摩擦造成感染,细菌进入胎儿内部。再加上孕妇受惊过度,导致流产现象!”
轩辕晓身子一僵,原地站着动都动不了。睁着双眼看着韩小岚被越推越远。心里一阵刺痛。孩子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走向病房,想推门入去,从玻璃窗看到伊韵童在她周边细心照顾,脑海里突然闪过刚才在日向家的园地里她惊惧的小脸,她的尖叫声:“啊啊,好多血!好多血啊!不要用满是血污的手碰我!不要靠近我……不要!求你不要再碰我!”
他不能靠近她了……
惘然地离开,不知何去何从,走出医院,雪仍然飘,一片片白得可爱,这样的纯白,好像好像岚哦……
情不自禁地走进雪中,站在满是雪松的树下。黑色的发丝沾满小小的白色。XingGan的锁骨露在单薄的棉积长袖衣上,好冷,冷到入心!
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溢出,滑过冰凉凉的脸颊,滴落,再滴落。
自从妈妈死了后他就没有流过泪……
因为不想伤心痛苦,所以不愿付出,可是偏偏要让他遇上她。让他冷冰冰的心为她融化……
在他冰冷空洞无助的时候她总是抱紧他,在他被血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的时候还是她的温柔缠绵着他,以为她会一直包容自己,可是,她,终于要推开他了!不让他靠近!
她跟本就接受不了他!无论他如何霸道如何努力,两个人尝试过,缠绕过,困惑过,小心冀冀地维持着两个人之间,然而,她跟本接受不了!
伸出手,让白色的雪花落在自己手中,然后瞬间化成水。她果然是纯白的雪,握不紧,留不住。
她是他从别人手中抢过来的,现在终于知道抢过来的东西不会属于自己……
然而,她的一颦一笑让他刻骨铭心,她的温柔缠绵直砥他心扉!如果再来一次,还是要这样疼痛,这样狠狠地爱伤,他还是要再来一次!
遇上她是上天对他一时的怜悯,失去她是他应有的惩罚!他从出生开始就被宣判着不配得到幸福,凭什么现在才来悲哀?
……
天亮了,窗外雪终于停了。伊韵童一夜没见轩辕晓过来,心里自是猜疑着。
“呜,不要……”她在梦里呜咽着,梦里好可怕好可怕!全是血色的一片,晓,她的晓满身都是血,用剑指着她,毫不留情地要划开她的肚皮,将孩子杀死。
伊韵童急得满头大汗,一整夜的照顾,他满脸的疲态。医生和护士也是一整夜的陪着。
“不要让她睡下去,控制她的情绪,如果再这样激动下去,孩子就真的要没有了!”医生抹抹头上的汗珠说。
在韩小岚被送进手术窒的时候,手术灯大亮,韩小岚被强光刺激清醒了一会,拉着医生的手请求他要救活孩子,可是对外就称自己流产,怕轩辕晓再来伤害宝宝。就算证实孩子是他的,可是自从她看到他杀人时嗜血的样子,就知道也许再过一段日子,他会对孩子动手!他性情这么古怪,手段这么阴狠毒辣,一定会伤害宝宝的!
“岚岚!”伊韵童轻拍她的手,伤心地说道:“是你要留着孩子的,所以,一定要保重!清醒点!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孩子!你是宝宝的妈妈,要坚强起来!”
“宝宝……”韩小岚听到了伊韵童的话,眼皮动着,努力地要睁开眼睛,摆脱梦魇。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小腹处。
“岚岚,放开手!这样会伤着孩子的!”伊韵童拉开她的手,不让她抓。
韩小岚眼皮动了动,终于睁开了双眼,一见到伊韵童,泪水没完没了,撑起身子,抱着他,哭着。“伊韵童,我好怕……为什么啊!晓他……呜呜,好怕……”
“岚岚不要怕,有我在!”见她悲伤害怕,他也跟着悲伤,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去承受。“发生什么事?他对你做什么了!”
韩小岚摇摇头,突然感到胃一阵翻搅,趴在床上就是干呕。医生不住地对伊韵童使眼色,叫他不要再问。伊韵童会意,连忙安抚她:
“岚岚,你不要太过伤心,万事都得放下,一切都要以孩子为前提!”
韩小岚想起孩子,流着泪点头。不让自己去想轩辕晓,不让自己想起在日向园地里见到的血腥场面。就算孩子的父亲如何狠心嗜血,宝宝是她的,她要留着!
医生和护士见韩小岚情绪稳定了也就出去了,让伊韵童照顾着。
“岚岚,如果这里让你不舒服,我们回国吧!如果回国也觉得不好,去哪里都行,天涯海角,我都会陪着你!”他抱着她,轻吻着她的头发。
她好不容易停下呕吐,喘着气,点点头。
第3卷  第26章 玉碎情断 。
那是三月,春草芳飞,跑在轩辕家的樱花道上,头上樱花一簇一簇,她卷长的头发在腰间快活地跳跃着,突然回过头,俏皮地一笑,那模样儿像沾着水珠的水仙花儿一样,一弯腰,手背在身后,温柔而羞怯地说:“哪,凤笺,无论我们两个谁嫁进轩辕家,都不准生对方的气。”
怔怔地,凤笺没有着跟着玉茗的脚步,停在原地,樱花落在她头上,只呆呆地看着玉茗迷人如天使般的微笑。
那一天谁都没承诺过谁,没答应过谁。一年过去,同样的三月,草长莺飞,玉茗已经为人母,抱着手中被层层包裹的婴儿在樱花的簇拥下散步,温柔地转过头,眉宇间闪着母亲特有的圣洁的光芒,对她说:“哪,凤笺,我的孩子像不像我?”
凤笺只看着她,没有说话,轻轻地为玉茗拂去身上的落瓣。
玉茗的唇凑到孩子红卟卟脸轻轻印了一下,明亮的眸子眯成弯弯的月牙儿,唇角笑意飞扬,“哪,凤笺,我希望的是,就算孩子生在轩辕家也要懂得爱,所以他的名字才叫‘晓’!”
“晓……”凤笺怔怔地低喃,看着玉茗纯洁的笑脸。
“那是‘懂得’的意思!也意味着‘天光破晓’,”玉茗低下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婴儿,眼神柔和而期盼,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晓粉嘟嘟的睡脸,“即使是万丈深渊,重生吧!孩子!不怕,有妈妈在呢!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那一刻,玉茗微笑那一刻,凤笺抬起头,只见三月里,轩辕宅坻里的樱花乱舞,似温柔地,又似放肆地,好像要把羸弱的玉茗卷走一样。
“晓,听着哦,”玉茗修长的手指伸进襁褓里,轻轻地抚着放在孩子身上的青玉,俏皮地笑道:“轩辕家相传的青玉最早不是代表欲望与权力,而是代表真挚和纯洁的爱恋,所以,晓,将来就拿这个送给你的爱人作订情信物,嗯?”
“太胡闹了。”凤笺有点慌乱地说:“这是关乎生杀大权的东西,又怎么可以拿来玩。”
“爱情不是玩啊!凤笺,答应我。我说,如果有一天,”玉茗突然神秘地眨眨眼,“我不在了,请守护他!守护我的晓!让他微笑,让他幸福,让他勇敢去爱……耶,答应我了!凤笺,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凤笺!”
耶,答应我了!凤笺,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凤笺!
砰地一声,半夜窗子突然作响,轩辕夫人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背不住地擦拭着额上的汗水,梦里玉茗最后说的一句话还在耳边,汗不住地滴落。
已经不止一次了,自从玉茗在十三年前那件事中去世之后她一直梦到她,梦到那些往事,那些承诺。而现在,她不仅占去了轩辕夫人这个身份,还把晓占住了,这是玉茗最在乎的丈夫和儿子!
敲门声响起,轩辕夫人颦蹙着眉,冷声道:“进来!”
复古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婆走进来,是苹姨。
“大半夜的跑过来干什么?”轩辕夫人坐正身子,走下床。
“听说少主在日本那里出了点事,夫人要连夜起程到日本。好歹少主也是老栲一手带大的,且看在过世的玉茗小姐份上,让老栲陪夫人同去。”
苹姨一提到玉茗,轩辕夫人脸就阴沉了下去,这个老家伙,她倒要买她的面子的!冷冷一笑,“反正我也缺个保姆,我倒是让你看看敢动摇晓的那个女人的下场!”
说着就披了浴袍正要走出房,苹姨感叹地说:“凤笺小姐还是早日回头吧!”
“不识好歹的死奴才,胆敢直呼我的名讳!”轩辕夫人停往脚步,回过头阴狠地瞪着苹姨,凤眼妖冶地半眯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里,哼了一声就出去了。
……
日本——
一大早雪已经停了,轩辕晓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棉织长袖衣靠在离医院不远处的树下,站了一整夜,漫无目的地看了一整夜的雪。他只感到浑身滚烫无力,脸色好苍白,眼神迷离,却妖媚得出奇。
一辆劳斯莱斯从远处开近,最后在他身边停下来,四个戴墨镜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下车,齐齐整整地站在轩辕晓面前,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正是苹姨,所有人恭敬地喊一声:“少主。”
苹姨说:“少主,夫人到了日本,在日向家作客,现在有请少主到日向分会处走一遭。”
轩辕晓早就料到轩辕夫人会来的了!这一夜,也许他就是等着这个时刻来临。
“少主请上车。”苹姨为他打开车门,恭敬地弯腰。轩辕晓抬头望着韩小岚入住的那间医院。
转过身一阵急跑,身后的人也就跟着他,跑进医院。
轩辕晓冲上楼,气喘吁吁地扶着墙,从玻璃窗外望进去,伊韵童不在和护士都不在,只有她一个。她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手捧着一个茶杯,从外面望进去只看到她的侧脸。
手握着门把,想要旋动门把,她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到来一样,突然像受惊一般,回过头,当看到玻璃窗外那个熟悉的容貌,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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