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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总裁的顽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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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个白眼狼,我白家算是白疼你一场了!”
“疼爱?白家?哈哈……”冷笑几声,白寂昀耸耸肩挑着眉梢望着他,嗤笑,眉头一拧,陡然转为不耻的嘲讽:“你们白家的疼爱,是想把我往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方向塑造,可惜,我这身体里还流着叶家的血,让我没有一时敢忘记自己是谁!至于白家,说起来也不是你的,你不过是白家名义上的继子罢了!真想认祖归宗?除非,白老头愿意拿自己家那点儿本就低的可怜的声誉开玩笑!”
“好你个白寂昀,这些年你装的够可以的,连我都被你个骗了!”他不甘心,不甘心眼看着自己多年的苦心毁于一旦。只是……一丝希望从眼底燃起,他蓦地抬头,邪佞的笑着说:“这一切不觉得太晚了吗,你在装,有一样改变不了,你帮着我把叶家掏空了的事实改变不了!”
“姐姐说你傻,你还真傻!郑桓,你如果从开始就摇尾乞怜,我叶家或许会分杯残羹给你,只可惜你贪念太重,才促使我决定提早出手。不过,也正因为你的贪得无厌,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呵呵,老话不是常说吗,贪心不足蛇吞象。”
“你……你们……”郑桓依旧不敢相信,他不甘心的目光流连在叶寞潇与白寂昀之间,瞬地转向了叶墨。忽然,他疯狂的笑着,试图挣脱大汉的束缚,还想往叶墨身上扑,口中不住嚷嚷着:“我还有一张底牌,一张你们都不知道的底牌!”
顺手抄起一旁摆设的小花瓶,叶寞潇蹙了蹙眉,扬手朝他脑袋上砸去,转即低吼道:“你给我安静点!”
那呱噪的声音,听着就叫她心烦。
上下打量了他一圈,看着他额角缓缓流淌的血迹,叶寞潇若有所思的沉寂了会儿,复笑道:“是欢颜吧!”
“是又怎样!想不到吧,寞寞,那个怯弱的小女人会是我安插的……”
“她已经被抓起来了,之前你让她办的事儿没一样办成的!你手上虽然拿了公文,但很可惜叶墨的名章没有用,你应该让她偷得是我的章!”叶寞潇淡淡的说着,那运筹帷幄,一切都在她掌控内的神情太过坦然,坦然的让他妒恨不已。
“后悔了吧,晚了!我已经发了文件,确定正是撤资,相信不用一天,所有的媒体都会把目光转向刚入驻n市不久就面临着破产的白家企业,而我的那则新闻,也会因这条新闻而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没有个他辩驳或喘息的机会,白寂昀接过话茬,继续说着足够打击他的话。“在你第一次约见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你的恶意,之后就开始布局,等你要求我帮你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动手了。我事先查过,叶家在姐姐名下的产业,按你的要求,我将产业一点一点的挖过去,但你有没有注意过,上头盖得都不是姐姐的名章,而是叶墨或是老爷子的!这样,那些文书就都等同于废纸,不作数的!”
“欢颜呢,欢颜她可是……”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过来,那如果我告诉你欢颜已经是叶墨的人了,这样你能懂吗!”叶寞潇好心提醒,却不知这个好心里到底有几分真意,几分玩弄。对她来说,现在的郑桓毫无意义可言,连玩具都算不上,当沙包可能都打不了几拳。
但她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放过他,当年她那一跳可不是白跳的,那几根骨头也不是白断的!
“多亏了欢颜,如果没有她我那一计还成不了事儿呢!”
若没欢颜的突然出现,横插在叶家来了一脚,他们或许还都不会发现郑桓的野心。或许还被蒙蔽着,知道今天才会发觉事情的不对劲儿。总的说来,也多亏了全家上下最为狡猾的老爷子,竟然将叶家融资在白家的部分资金划入了叶寞潇的名下,而她什么也不知道,还曾扬言过不要白家一分一毫,沾上过的都不要!
这样一来,叶寞潇成了最不受怀疑的一个,却也是最安全的一个。
老爷子之所以这样做,大概也是看上了这一点吧!
对郑桓愚蠢的反抗,白寂昀嗤之以鼻。蔑视的挑眉睨着他,他扣住他的下巴,狠狠的捏着,眼底散发着无穷的冷意,仿佛宇宙的黑洞,可以在瞬间吞噬他。
“怎么,这就怕了?还有更好玩的呢,不期待吗?!这游戏才刚刚开始,虽然这事儿是你起的头,但叫不叫听的可由不得你了!”
“哼!”重重的哼了声,郑桓依旧是那个死样子,不服气,不服输!
“姐,他你打算怎么处理?”放开手,白寂昀转身问叶寞潇,那口气就像在说:姐,这垃圾你打算丢哪?
“如果我没记错,他是保外就医才从牢里出来的吧!”现在,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他那有什么毛病,保外就医大概就是个口籍罢了。”那如果我们再把他送进去呢?寂昀,你知道该怎么送吗!”
“揭发他没病的事实不就好了!”白寂昀说了个最简单直白的方法,却遭到了叶寞潇上的一记板栗,脑门被重重地敲了下。“哎呦,姐,你下这么狠手干嘛啊,我是你弟弟!”
“难不成你也傻了?给他半保外就医的难道就没收好处,到时候一揭发,他肯定会想办法压下来,再把他用医治好了的借口重新收监。但你知道他上次犯的事儿,就那个盗窃商业机密罪最多能判的,才几年啊?你忍了他这些年,遭的那些罪儿又该找谁算去!”
“诶,对哎,姐我怎没想到!”一拍巴掌,白寂昀先是懊恼的嗔怪,下一刻眸子抬起就是一片晴朗,里头阴郁扫尽,一抹邪恶闪烁其间。“如果再加上行贿,逃狱,伪造证明这些罪名,是否判的时间就长一点了!”
“当然,不过……”声音顿时哑住,叶寞潇缓缓的转过头,睨着郑桓的杏眸眯了起来,慵懒中不乏妩媚隐约透露。却不知,掩藏在风华之下的是一抹恨,仿佛深恶痛绝,想要将他折磨到死的恨。
“哼,大不了你一刀给老子个痛快!”郑桓的叫嚣声加剧了叶寞潇内心上在徘徊的邪恶,渐渐凝聚变得冷峭。
瞬的,半掩着的眸忽地张开,犹如星光璀璨划过眼底。锋芒显露,粉嫩的樱唇微微掀起,低柔的声音伴着略哑的笑声,听着有种压迫感直逼而来。
“我怎么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他?”优雅的转身,叶寞潇步步靠近,最后逼近他,缓缓俯身,压倒性的宣战。幽兰之气几乎直接喷洒在他的面上,可他感觉不到温暖,只觉得那气息也令他胆寒心颤,仿佛恶魔在召唤着他的归去。
眸直视着他,很专注,却又不像再看他。
他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一抹嗜血的味道,邪肆且妖娆。
“我要让你看着,看着你培养出的棋子会是个什么下场,看着你的棋局被我一点点的打破,看着我亲手毁了你多年的基业!我要你最后一无所有,不得不向我低头,摇尾乞怜!”
冷笑着,叶寞潇抽了张纸巾垫在他的下巴上捏住,以免自己的手接触到他的皮肤。
眼中滑过一抹嫌恶,低语却从耳边传来,热气也跟着钻入耳中,却像是冰冻被冻结在了耳朵里,伴随着她魔魅的声音,在耳边不住的重复着——“给你的痛快太便宜你了!郑桓,我暂时不会把你交回警署,会把你留在身边,折磨你,直到我高兴为止!”
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
而郑桓现在就是在为曾经犯下的错,偿还着加了几倍也还不清的债。
“带下去吧,和欢颜关在一起,也好让这对兄妹好好聊聊!”转身,叶寞潇似乎很高兴的拽着叶墨及白寂昀,往包间方向走去。“走,继续吃饭去,我还饿着呢!你们不会是想亏待孕妇吧!”
“姐,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继续用餐时,白寂昀有些好奇地问。
“用脑子想想,向他这种自大又自恋外加变态的混蛋,那次不是在第一时间出现,向我炫耀。所以,我想这种机会,他不会不来。于是,我就和你们上演了出美人计,他就那么笨的钻了套,我也没办法!”耸耸肩,那笑容微妙的,欠揍,!
真是想不顺利都难,郑桓的棋子及二连三的倒戈,再加上白寂昀这个谍中谍,他自然就会处于落败之地。
“要让陆炽知道,你这丫头死定了!”
“他……应该是知道的!”叶寞潇慢条斯理的撕着面包,小口小口的抿着。乌溜溜地眼眸转了圈,眼底泛上些笑意,嘴角的笑也晕上了抹诡异。扫过面前的人,她淡淡笑道:“现在,我们就坐等好戏吧,白家那边应该开始行动了。只是,他们螳螂捕蝉,知不知道黄雀在后就难说了!”
三人目光交汇,胸中却各有千秋,揣着各自的主意,但目的这点是不会变的,都希望白家倒台,替叶丹青报仇!
彼端,叶劲松知道此事后,大力施压,几家报关迫于上头压力,不得不停止对与此时的大肆报道,同时登报道歉。但叶寞潇并没真把这个当回子事儿,但这事儿确实是导火索,没有它,这把火也不会烧得那么旺,更不会让他们提前动手。
接连一周的动作,幕后操盘的黑手远在e国,却将这边的股市玩转的风生水起。
同一时间,媒体又报道了一件大事儿,是叶老宣布应退。他将产业交给小儿子叶墨与其孙女代为执掌,交接后就正是退居二线,过他的逍遥日子去了。然而其子上台的第一件事儿,竟然是撤资,收回一切没有利用价值的企业融资,投入下一个开发项目中。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就烧到了白家头上。撤资的文书一下来,援助白家的资金立刻撤回,就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这让众人不得不猜疑其中的缘由。
就在大家还在疑惑时,e国无人敢惹的秦阎王来了,不仅向白家施压,还有意要收购白家企业。白老头宁死不从,死守着家业不放,最后竟然厚着脸皮向陆氏请求。然而令白家人都没想到的是,宁惹阎王没惹陆炽的陆大总裁居然答应了他的要求,但这个答应是有条件的,而且是个对他来说不亏一毛,对他来说白害而无一利的丧国辱权的条约!陆氏等于不损兵折将的吞了白家,整改企业融资后竟然将他们整个吞了下去,留给白家的微薄的资金别说还债,就连工资都不够发的!
白家一败涂地,这一仗对方的一窝狐狸等于是不费一兵一足,坐等他们自己灭自己满门。
而叶寞潇胜了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了解他们,了解白家人身上的“傲骨”!说白了,就是自大,容易得意忘形!
当叶寞潇拿着收购书时,看着那个公证处盖上的印章,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可这心里总算是犹如大石落下,舒服多了。这件事儿应该告一段落了,她也能安心的等着当母亲,同时也希望着秦天的行动可以打动叶丹青。
“秦叔,谢谢你了!”叶寞潇把收购书收入包中,收回那瞧不出是喜是忧的眸光,朝一旁叶墨派来的特助使了个眼色,继续道:“这笔钱,今天就会汇到您的户头,您如果有亏损的地方,我们也会补偿您的!”
“丫头,你这说的哪的话!这点小东西,算是我送你的!”在秦天眼里,就算是十倍的这个价钱,他都不会眨下眼睛。更何况对方还是叶寞潇,他的女儿。
“呵呵,您这礼物太大了,我可受不起。还有,我只是叶氏挂名的总裁,实际上就处理些法律问题,您把这东西给我我也不会经营,太可惜了!”温言细语,叶寞潇言辞推拒,却还字字在理的留足了余地。“那您要没什么别的要求,我们就走了!”
“别,潇潇,你留一下,我还有事儿要和你说!”
秦天出声挽留,特助立刻会意的朝叶寞潇颔首,示意她,他出去等着。起身的她复又坐下,甜甜的笑着望着秦天,那眸光似笑非笑的,叫人很不舒服。“秦叔,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在人前说的呢?”
“有,你不该叫我秦叔,而是……”
“爸爸是吗?呵呵……”低柔的笑声仿佛又让他回到了而立之年,那时他遇见了丹青,一个曼妙的女子,有着闺秀的庄重,书香的典雅,还有些小女儿的羞怯。
“我想见你母亲!”他提出了要求,不想话刚说完,叶寞潇就站了起来,“如果你能说服我妈妈,我就能说服自己叫您一声父亲。”
转身之际,她只留下了一段话,轻描淡写却足够点拨秦天,让他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爱不是相守在一起就会永恒的,经历了这些风雨,我想如果你们真的彼此相爱,那感情一定是坚不可摧的。为了她,你可以做任何事吗?我想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了,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相守!秦叔,我信任陆炽,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和他相守,一辈子!”
“他是个好男人,处处为你!”也是个汉子,是他们几大家族所拥护的男人。
“谢谢您的下午茶,柚子味道不错,妈妈一定会喜欢。”又是一笑,不过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温柔。令其随身小包,叶寞潇其实告辞,步伐坚定的离开。
她没有和特助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一人去了关着欢颜的地方。踏入那间地下室,夜鹰似乎在哪儿等了她很久,一见她就条件反射的绷紧了神经,脸色平静的看着她,微微颔首。
“都在里头?”
“嗯,夫人,请进!”拉开暗门,叶寞潇闻着那潮湿的空气皱了皱鼻子,微咳了两声。
“你来了!”颓废的男人发出低哑的声音,在阴暗的角落里自怨自艾。
“嗯,来恭喜你即将回到大牢里!”扔出一张影印的收购书,叶寞潇扬起胜利者的笑容看着他。没有任何强势的姿态,她只是那样站着都有种泛着光芒的威仪隐约散发。“你输了,输得很惨!”
“呵呵,晚了,我还有最后一张牌没有出!”看着那份收购书,郑桓的笑在昏暗的橘色灯光下更显狰狞。灯泡摇晃着,他瞧着那份收购书都快成三份了,便不再看下去,而是一把拧住,使劲的绞着泄愤。
“呵,是记者招待会吗?你的底牌就是自家的丑事!”动作却因叶寞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僵住了,他仰起头,呆滞的望着她有些惊恐。
“你怎么知道!”
“因为……没开成,还引起了媒体的愤慨!”眸光一敛,瞳孔仿佛错觉的微颤了下,一丝冷意浮出。唇角勾起,一弯诡异敲在嘴边,清灵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邪肆,听在他耳中即使是天簌,也成了最诡异的催命符。
“和我斗,你差的还远!”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这女人,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吗?确定叶家没人给她调了包?!
“姐,让我来和他解释吧!”一道声音悄然响起,牵引着郑桓依旧不甘心的目光看过去,狠狠的燃烧着浓烈的恨,仿佛要吞噬他,取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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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该付的代价一样也不会少
少年的成长,或许只要一夜。就如同白家,曾经机缘巧合,一夜摆脱命运的纠缠,摇身蜕变。而今,又因所种恶果,一夜间大厦倾塌,变得一无所有,重回当年。
现如今,曾经种下恶果的男人就在眼前,他是罪恶的导火索,也是罪恶的终结。
“是该和他做个了断了,弟弟。”
“是啊”,侧目,那经温柔的眸光,如今也因种种历练而变得冷酷,但隐藏其中对亲人的维护不会变,依旧是温柔如风扶柳梢。“该做个了断了,我差不多也该做回自己了!”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你们,你们不可能……”颤抖着,郑桓从未有如此恐惧过,而那令他恐惧的来源,是那两个曾经任他欺辱的孩子。他以为,他夺走了他们的一切,可如今反观,他们倒是都走了他一切的人。
“呵呵”,清冷的笑声透着蔑视,叶寞潇温柔的眸朝这边看过来,暗藏其中的锐利犹如刀剑,藏匿与阴霾中,透出时尽仿佛一道无形中逼近的威仪,重的令人喘不过气来。“可怜的男人,和八年前一样的自大。这八年,你一点儿也没有成长,而那膨胀的自我已经快把你引爆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最强的!叶寞潇,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就像当年你妈抢走我的家人一样,下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飞过,接着又是一顿拳脚,而他却连反击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默默承受。因为,挡不住……
“寂昀,住手!”皱了下眉头,叶寞潇似乎对白寂昀的出手感到不满。
“姐姐!”白寂昀不能理解,难道她就任由他谩骂妈妈!
“打他只会消解他的罪恶感。”
垂首,叶寞潇松松挽起的发髻在脑后微微摇曳,一缕碎发刚好垂在耳际,被风拂过,发梢扫过翘起的唇角,整个侧脸看上去有种阴冷的味道。
“真是可悲啊,被你所同情和维护的母亲欺骗到现在,还不知道一切的原委?郑桓,我忽然有种同情你的感觉,但你所为,真不值得同情!”
“姐姐?”
白寂昀住了手,站在一边,有些狐疑的看着叶寞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样的姐姐有些奇怪,却仿佛在哪里见过。
对,记忆里!
八年前的那个夜晚,摔落在楼下的姐姐,在昏死前露出的近似乎悲悯的表情。
“好可惜啊,开始,我还有所期待着,希望八年后的你再聪明些,那样才足够好玩。可现在看来,有些事你还是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的好!”
步步逼近,叶寞潇缓缓的抬起头,冷漠的面孔,漠然的神情,还有那双璀璨着星光却冷峭的眸子,多多少少都会让人感到压迫,就连白寂昀都如此觉得。森冷的笑意浮上唇角,翘起,竟然凭添出一抹邪肆。
“那样,更折磨吧,郑桓!”
“不,你不是叶寞潇,你不是!”
“我是,一直是!只不过我的八年在不断成长,而你,只会停留在自己的世界了!郑桓,不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你都是失败者,和你的母亲一样!”
“贱人,我要杀了你!”挥拳而上,却不知他的手中从哪儿多了把小刀。
对付这种急红眼的人,叶寞潇不动反笑,就在刀锋即将要滑向她时,叶寞潇轻松的转身,留下个背影给他。看似没有动,其实就那么微小的一个动作,已经躲闪了过去。而他再次扑上来时,他已经没了机会。
白寂昀一拳砸向他的胸口,接着夜鹰撩出铁链子,瞬地将他捆了起来。
“诶?原来这就是你的武器,从没见你用过,今儿算是终于见识了,夜鹰!”
叶寞潇赞赏的瞥了他一看,可那冷酷的男人依旧是面色冰冰,公事公办的询问她该怎么处理。
“寂昀,你不是要和他解释解释吗?趁着他还有口气,就先说了吧,否则改明儿,我可不敢保证,他还能活着和你说话!”
眨了眨眼睛,叶寞潇悄悄的给白寂昀比了个手势,有些顽皮的模样让方才还一脸诧异的白寂昀迅速的平复了心情。
他懂了,姐姐这只狐狸是在故意吓郑桓,用气势打压他,有此先机就已经胜了。
“在此之前,姐姐不需要先说明一下我们各自的身份?”
“我?哦,好像是哦!”
叶寞潇懒散的模样叫郑桓恨得咬牙切齿,在这种时候,为什么她还是那么浑不在意?难道,正如她所说那样,对待那些令她恶心的事务,她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在那上头!
“寞寞,寂昀,你们好像都忘了一点,你们亲手毁了的是白家!大义灭亲算不上,但把自己的父亲逼到绝境,怕是全天下只有你们两个白眼狼才能干得出来了!”扬声,郑桓似乎要将这件事昭告天下似的,声音大的几乎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了好久,才消减下来。
按照他的思路,这两人被说中了心事,早该痛苦的消磨了气势才对,殊不知叶寞潇居然冷笑起来,而且越笑越放肆。夜鹰似乎也感到了这场差事是个持久战,便叫人给她搬了把软椅过来,让这位大小姐舒舒服服的坐着看戏。
“谢了,夜鹰!”叶寞潇止住笑,优雅的坐了下来。
回首,她温笑着同他点了点头,却见夜鹰难得有了表情,皱了下眉头,低哼了声,又沉默了。
夜鹰是直属陆炽管辖的,若不是陆炽派给他这个任务,他才不愿意离开陆炽来管这个小女人。可跟随她的这段日子,夜鹰发现她并没有传言中那么乱来。虽说行事作风看似摸不清路数,不按牌理出牌,但实际上每招每式都有原由,最后也都能达到她所想要的目的,并将所有伤害降到最低。
这点倒和陆炽的行事作风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不论在何时都打不倒的气势,还有言行举止中所透露的优雅从容的威仪。
就是这样一个将门之后,却没有高干子弟的习气,以及千金小姐的傲娇,倒是个极为好伺候的主子。渐渐的,夜鹰心里对陆炽安排不满的怨念也消失了,愿意真心相待的跟随左右,保护她的安全,同时也为陆炽免除后顾之忧。
“呵呵,助我的人,谢谢!”眸光流转在他脸上,缓缓收回,在投向郑桓时,又变回了一片冰冷。
叶寞潇明白,如此,夜鹰也算是认同她了吧!那将来……
“可悲的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个私生子的角色,而我也不是白家的人,我的父亲姓秦,你该认识的,就是给白氏施压的秦天。”
转动着尾戒,叶寞潇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并轻描淡写的带过了她的身份,而最后,她的重磅一击则是——“你也不是白家的孩子,干嘛那么拼命的想得到一切?郑桓,这你早该知道了吧!”
“不,我不许你再说!你给我闭嘴!”捂着耳朵,郑桓拼命的摇头,挣扎着要扑向叶寞潇,却不知他越是挣扎,那锁链就会越紧,似乎要勒断了他的喉咙。“白家是我的,你是我的,都是我的!”
“姐,这种人是疯子,别理会了!”
说到底,他倒成了唯一一个白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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