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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总裁的顽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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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杏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弯浅浅的笑意,有如慵懒的狐狸,带着几分魅惑的摇动着自己的尾巴。
“你真要帮我报仇?”她再次确认!
皱着眉,陆炽凝视着眼前的小女人,腹诽:若换做别的女人,就算是趴着求他,他还不一定会理会了,可她倒好,一再质疑他!
“女人,你太不识抬举了!”
瞧她这模样,不是在怀疑他的能力,要么就是在怀疑他的可信程度。
“哦,那我就识抬举些,麻烦陆先生帮我报个小仇。”眉眼一转,清媚横生。
叶寞潇笑着抬起受伤的手,解开缠绕的绷带,摊到他面前,正色道:“陆先生,害我受伤的是这里的卷闸门,至于人嘛,就是你!”
“叶寞潇!”
“我都表示了不计较,是你非要计较的!”耸耸肩,她瞬也不瞬的凝望着陆炽,轻笑着继续说:“既然这样,那请问陆先生要怎么帮我报仇?是先把卷闸门掀了回去暴打一顿,然后再废了自己,还是……”
“以身相许!”
未等她说完,陆炽捉住她受伤的手,看了眼那道并不太深的伤,心总算放下了些。抬眼,他望着她,轻声说出那四个字,嘴角撩着笑意,眼底却是连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郑重。
以身相许?
叶寞潇诧异的回视着他的眸,黑瞳深邃的看不到底,也让她感到迷惑。下意识的,她的回答脱口而出。
“我不卖身!”
“我卖……”
“……”半张着嘴,叶寞潇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的望着他。
一丝隐隐的流水,仿佛从心口划过,痒痒的,撩拨过她的心房。可下一秒,又被她心中的巨石给压制住了。
两道声音在脑海中叫嚣。
一个再说:快答应他啊,妖孽攻要卖身,还不把他留下,让他以后好好伺候你?
而另一个则在吼叫,笨蛋,你还敢相信吗,不怕再上当!男人,没个好东西,他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难道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吗!
隐约,一个隐藏在心底的影子浮出,在脑海中渐渐成型,眉眼间尽是温柔的望着她,用那低沉魔魅的声音在诱惑着她。似乎,他在说:叶寞潇,你要想清楚,愿意用你的下半生来赌吗!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手心,灵巧的舌尖轻舔着她的伤口,就像小时候看动物世界时,小鹿受了伤躲在母鹿怀里撒娇,母鹿为它舔伤口那样。
低垂着头,长发顺着她的动作而滑下,几缕划过脸庞,垂在颊边,轻轻摇曳。
手微微颤抖,叶寞潇无声的望着陆炽,下意识的就像缩回手,不想被他抓的更紧了。
“啊!”扯痛了伤口,叶寞潇轻叫出声。
“怎么了,潇潇!”抬头,他满眼净是担忧,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咬咬唇,叶寞潇的眸投向自己的手,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湿热的感觉。
“路痴,你抓得我手好疼啊!”
看着她拧着眉的小脸,陆炽赶忙松开手,也不计较她总路痴路痴的叫他,反而觉得,这娇柔的声音如此唤他,特别好听。
“弄疼你了!”
暧昧的低语钻入叶寞潇的耳中,惹得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承认,她很不纯洁的又想歪了。
别过脸,叶寞潇故作嫌恶的拿了碘酒,边消毒,边埋怨道:“脏死了,你怎么和雷恩一样啊!”
“雷恩!”一听到这两个字,陆炽心里的那团火就不打一处来,忽的又想起了昨天雷恩舔了她。
“是啊,我家金毛就爱舔我。经常半夜三更的,我一醒来她的舌头就在我脸旁边!”
“什么!”该死的狗,他非要把它宰了不可!
陆炽心中愤愤,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同一只狗吃醋。
“我说路痴,你不会伤到耳朵了吧,我刚才说……”
“我听得到!”陆炽扯过她手中的纱布,动作娴熟的缠绕在她的手上,扎了个专业的结。他的动作快的让叶寞潇诧异,双眸紧随着他的动作,瞬也不瞬,仿佛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推想。
“路痴,你是不是经常受伤?”她记得,他的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伤痕才对啊!
难道是自己没大注意过?
眸光一敛,陆炽的手顿了下,轻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抬眸又是满眼的温和,只为她而流露的温和。
“小时候顽皮,常常摔伤!”他诚实的回答,眼底的深邃让她找不出半点破绽。
“哦,那你是百病成医了!”
“算是吧!”伸手揽过叶寞潇,将她往怀里拉近,可她却僵着身子,不停地往外逃脱。
要死了,她究竟在躲什么!
“那个,你的伤!”不等陆炽翻脸,叶寞潇像条鱼似的,滑出他的怀抱,并往后挪了挪,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坐定。
陆炽又怎么会放过她,她挪一步,他也就往前挪一点,倾身上前,一点点的逼近她。
“你……你要干嘛啊!”叶寞潇想着,这男人的脸庞难道如此无敌,要知道,这可是别人的卧室,他睡在别人的床上,身上还带着重伤,居然还敢对她,对她……
“你脸红什么!”手指掠过她垂下的发梢,在手中把玩着。轻轻摩挲,随着她逃离的动作,发丝从他指缝间滑过,绕过肌肤,痒痒的。
“啊,我,我热,呵呵,热!”叶寞潇找了个最烂的理由来搪塞,她干脆站起身走到窗边,吹着冷风还不住的摆着手打风。
“哦?很热吗!”挑挑眉,陆炽似乎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低笑着说:“宝贝,是不是在想昨天……
“陆炽,你给我闭嘴!”听他微微扬声,叶寞潇含羞带涩的冲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压制住他滚动在吼间的话语。
她可不想被紫夜听到,那样她会被嘲笑死的!
温热的唇辩紧密的贴着她的掌心,此刻的陆炽见目的达到,便止了话。伸手搂住叶寞潇的腰,将脸贴着她的小腹,死死地圈着她不准她动弹。
“陆炽,你放开我!”挣扎着,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很无措,却好像又很依恋。
身体于心在两个极端,同时背叛了她最初的想法。
“让我抱会儿,就一会。”他轻轻的说,声音很是疲惫,除了倦怠,还是倦怠。
往日里的威严似乎一扫而光,森冷也荡然无存,就连那清傲的骨气在此时也淡了许多。
此刻,他就像个需要慰藉的孩子,等待着她可以给予的安慰。
“陆……炽。”有些诧异,可她最终还是软下心来,任他抱着。
“潇潇,还能抱着你,真好。”
他存着倦意的低哑,仿佛一柄利刃穿透了她的心,血浸润了心扉,没有痛,反而觉得是一丝甘甜涌上。
蓦地,她又想起了他背上的哪一处伤痕,如果真的是射向她的,那么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嗨,不用谢,我哪也是为了活命,才拼了小命的开车逃跑的!”要谢还要谢她的驾校恐惧症,以及平日里爱玩卡丁车的小毛病。不然,她真拿了驾照,也就没那么野的性子了。
“你开的车!”蓦地,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抬头,眼光变得凌厉。灯光的映衬下,他的眸中仿佛装满了碎冰,正一点点的迸裂着。
如果,这一切都如他所想那样,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潜藏在他的身边,且非常了解他的。
呵呵,看来,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额……是,是我开的。”有些胆怯,她不敢看那双眼睛,毕竟她是用了两个人的命在赌。
“你又无证驾驶!”昨天,他的命到底是在这女人身上悬了多久!没死,似乎已经是个天大的奇迹了!
“其实……我的车技不错,你见识过的!呵呵。”陪笑着,叶寞潇下意识的推开陆炽的束缚,就往后面跑去。
是见识过,不过……
“你在拿自己的命做赌注!”他不怕,他本身就是个赌徒,而他担心的人——是她。
“可我赢了!”叶寞潇得意的笑着,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
“叶寞潇,你……”以后,他一定要看好她,不准她碰车半下,那样太危险了!
眼神里陡然划过一瞬危险的含义,可叶寞潇并没有察觉到,还在傻笑着,直到门外忽然传来紫夜清冷的声音。
“寞寞,外面来了一票疯狗,说是来接你家男人的!”
“哦,就来!”叶寞潇扬声回答,脸却在陆炽的注视下红透了。
“你家男人?”陆炽变脸绝对比翻书快,上一秒还是愠色,这一刻就换上了戏谑,眸中微带着笑意的朝她挑眉,有些申衅。“潇潇,你不觉得该解释一下吗!”
“这个……是因为我不这样说,夜姐就不给你治伤,所以……”
“我听不见,靠近点!”见她还站在原地,陆炽扬声朝她低呵,“叶寞潇,我让你过来!”
这一次,他亲自实践,想要将她拽过来。可手指才刚碰到她的指尖,就被她一掌给挥了过去。
顺势,陆炽向床边扑去,闷哼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路痴,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叶寞潇赶忙过去,坐在床边,扶着他想要查看他的伤口。可刚把他扶起,却又被他一把掳过。
接着,一股重力向她袭来,将她按倒在床榻上。
猛的,叶寞潇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那双含着戏谑的眸子,清明的眸哪有半死痛苦!
这货又骗她!
叶寞潇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想要推开他却为时晚矣。
“潇潇,刚才说的话考虑的怎么样了?”他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叶寞潇感到茫然,非常茫然,甚至不知他的话从何说起。
“什么?”
“以身相许!”陆炽好心的再次提醒她。
“哦……”以身相许。
等等,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了!
“我不需要一只鸭子!”她不喜欢喝鸭子汤。
“叶寞潇,我说了,你不用卖,我卖!”俯身,渐渐靠近,他忍着伤处的痛,俯视着她。
青丝散着扑在她的身下,宛如黑色的锦缎般华美,叫人爱怜不已。
伸手抚摸,掠过一丝放在唇下轻吻,抬眸,那妖娆的媚眼朝她飞来,带着些许难懂的情愫。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你卖,也要我买才成啊!”难道这还有强买强卖的!
“可我也可以强买强卖不是!”他步步紧逼,一点都不放过她。
“陆炽!你不要太过分!”难不成卖东西的见人家不要,还有强行塞来的!
“哦?那我就过分给你看看!”带着怒气的吻重重落下,叠在她的唇上,不管她有多抵触,都要攻入她的领地。
啃咬着她的唇瓣,陆炽的舌在她吃痛低叫时强行撬开她的牙齿,袭入她的。腔口肆意的吻着,霸道的舌纠缠着她连连躲闪的丁香小舌,轻佻的撩拨着她的唇齿,夺走她的空气。
缠绵的吻让她慌乱,脑中仿佛一片空白!
此刻,叶寞潇只能被动的接受,却不能有一丝主动的权利。
“呯”的一声,门开了,那戏谑的声音却在他未进门前就传了来。
“大嫂,你不会把陆哥弄死了吧!”
跨入门内,凌熙炎怔住了,望着床上纠缠的身影,脸上的那抹玩世不恭不见了踪影。唇角弯起一抹促狭,他直接忽略掉叶寞潇那慌张的,带着求助的眼神,在陆炽暗含警告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呵呵,你们继续,继续!我出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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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玫瑰花
坐在回程的车上,叶寞潇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从房间里走出来,又是怎么上的车。
只记得当时那种羞愤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感觉,还有紫夜那冷冷的不阴不阳的声音,恍惚间也在耳边回旋,一直到现在都没停止过。
——“叶寞潇,看来,我不需要为你后半生的‘性’福担忧了,‘性’福,你懂得!”
还有紫夜那眼神,眉眼一挑,柳眉眉梢微微上翘,眉尖蹙蹙,带着几分戏谑。嘴角扬了又扬,难得一见的笑容却是哂笑,讥讽的那种。最可恨的就是她看陆炽的眼神,暧昧的,探究的,像是在打量配种的公狗似的!
看完还朝叶寞潇飞了一眼,称赞了句:“不错,一晚上就恢复如常,并且功能完全正常!”
当然,那么小气的紫夜怎么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她?
在放她离开前,还不忘在整她一把!
就在她刚跨出房门,紫夜忽然叫住她,当着众人的面淡淡的开口说:“还有,别忘了把你们俩用过的床单换走。我要一套新的,你明白的!”
她明白?她明白才有鬼!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在这里!
这个坏紫夜,就是要把他们俩的“罪名”给做实了,让她百口莫辩,越辩越是掩饰!
呜呜……
还有陆炽这个混蛋,也把她给害惨了!
听了紫夜的话,叶寞潇登车的脚一滑,整个身子就往前倾去,幸好当时凌熙炎及时的拽了她一把。可他也不是个好心肠的,居然雪上加霜,玩世不恭的扫了眼叶寞潇,低笑着说:“哟,陆哥,下次注意点,漂亮大嫂都累得脚软了!”
而那个混蛋路痴,朝她伸手,拽了她一把,将她禁锢在身边。朝车外笑的灿烂的凌熙炎扬了扬眉,在转向她,低沉磁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昨晚,累着了吧!”
抬眼,他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捉弄的快意,眼底闪烁着狡猾的邪恶。叶寞潇猛然察觉到,这货是故意的,绝对的!
看着他得意的嘴脸,叶寞潇恨不得把他直接掐死,然后自刎谢罪。当她,她一定会换个地方谢罪的,因为老人们常说,死在一块儿的人在地下还是会相聚的。所以,她要离的远点,传说有多远就,她就死多远!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她了无边际的满天遐思。慌忙掏出手机,一看是甜心的来电,她瞥了眼身旁闭目养神的陆炽,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甜心?”叶寞潇尽量压低声音,似乎是不想打扰到他的休息。
“叶寞潇,你有没有受伤!”听筒里传来死党疲倦的声音,但其中浓浓的关心是抹不开的。
“我?没有啊!”除了手上的那道小伤口,别的,应该没什么吧!
“呼……那就好,刚刚听了贾徵璟的话,可把我吓着了!潇潇,你在哪?晚上来我家吧!”顿了顿,寒甜馨马上换上了命令的口气,低吼道:“不,从今晚开始,你就住我家里,直到……”
“甜心,我没事!”她知道,那是甜心的关心,可她不想成为她的负担。再说,如果真有人想杀她,光逃,又怎么能逃得掉呢!
“可是……楚楠和邢雪殇都受伤了,但警署封锁了消息。”听着听筒里传来轻声的低吟,甜心了解到好友的疑惑,继续说:“昨儿我和林冉给他们两动的手术,忙了一下午,结束的时候都快半夜了!”
这么长时间的手术?
难道,这两人伤得很重!
“他们现在在哪儿?我想去看看他们!”一个是师兄,一个是上司,于情于理她都该去看看,再者,她还有些事情想要和他们说。
“嗯,你先来我这儿吧,等我下班陪你去。”
“好,我正要去找你。”挂了电话,叶寞潇下意识的按了下口袋,两枚弹壳安静的躺在口袋里,却像一块烙铁般的灼伤了她的手,以及心中最后一块柔软。
是谁……那么恨她?
“在想什么?”眯着眸,陆炽偏过头,看着不安分的小东西眼中忽然露出少见的忧色。
“没什么。”遮掩的回答,眼眸微垂一丝慌乱从眼底划过。
“那这又是什么呢,潇潇?”摊开手,两颗套着塑封袋的弹壳就拎在他手上。
心下一颤,叶寞潇似乎有些察觉了的凝望着陆炽。她并没有去抢弹壳,而是望了他许久,瞬也不瞬的眸光里一丝黯然渐渐滑落,侵入眼底。
“陆炽……你到底是谁!”声音微微颤抖,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很凝重。
“叶寞潇,你又是谁!”
两个人,似乎都只能看见彼此的表面,内在的,全是谜团。
对视着,一刚一柔,两道目光纠缠在一起,并不缠绵,但其中那不为人知的缱倦之情隐约流露,比缠绵更为铭心刻骨。
一个急刹车,本就靠前坐着的叶寞潇忽地往前冲了去,陆炽眼疾手快的转了个身,将她揽在怀里。背重重的撞在前座的靠背上,伤口挣裂,陆炽痛的闷哼,脸色变得更为苍白。
咬着唇,冷汗簌簌的从额上沁出。
“陆炽,陆炽……对不起,我不是……”慌了神的叶寞潇赶忙从她怀里钻出来,拖着他的腰,想要将他拽起来。
手心触及那片温热的肌肤,低头一看,手上竟然沾满了血,他的血。
“啊,你流血了!”
一惊一乍的叶寞潇慌了手脚,到处找着可以止血的东西。直到前方副驾驶座上的人递来一个小药箱,叶寞潇这才找回了些理智,道了声谢赶忙给他拆绷带止血。
四周静谧,前座的两人就像不存在般,安静的坐着,还保持着刚刚开车的样子。时不时的偷眼从后视镜中打量两人,眼底划过一抹不明的笑意,在对视交换个颜色,似乎很满意什么似地。
“陆炽,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我……”叶寞潇抹了把眼泪,心道,这伤该多疼啊!可他却为了不让她摔着,生生撞上,并忍了下来。
陆炽,我不想欠你太多。
抚摸着重新包扎好的伤口,叶寞潇此刻真的硬不下心肠对他,毕竟这道伤是为了她受的。
“别哭了,乖,我没事的!”陆炽放柔声音,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微微欠身吻了下她的抬头。
这神情,这动作,这眼神无一不带着宠溺。
前面两人不巧的瞄到了这一幕,不由傻了眼,思附着,这叶寞潇到底是个什么人,能把他们铁骨铮铮的陆哥调教出柔情来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难过美人关?
“嗯哼,陆哥,嫂子,你们要调情也该回家在……呵呵,兄弟我也是好心提醒一下,没别的意思!”早就到达目的地的凌熙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拉开车门却赶巧看见这片刻温柔。干笑两声,他干脆把车门带上,戏谑道:“你们……继续,继续!”
都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可他赶得未免也太巧了吧,两次,两次都是如此!
“继续什么啊继续!凌熙炎你看不到我是在给他换药吗!”叶寞潇怒吼着,不是因为他的两次打扰,而是因为两次都被他突然撞破,且每次都只会重复一句话:你们继续,继续。
“嗯嗯,我看到了,炽嘴受伤了!”凌熙炎笑的文雅,眼中的戾气早已化作一抹痞气。
“……”紧握着拳头,叶寞潇把心中的怒火压制下去,再慢慢松开手掌,转向窗外扫了一眼,这才发现他们来的不是公寓,而是陆炽的家。
“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迎上来的老伯不是别个,正是陆炽的老管家——陆阳风,风伯。
焦急的看着陆炽,风伯接过一旁女佣递来的风衣,给他一手带大的少爷披上。吭怪的瞥了眼叶寞潇,似乎不再是第一次见到时的客套与疏离,而是责怪。
叶寞潇直接忽略那并不友好的眸光,将陆炽的药交给女佣,朝陆炽伸出手,淡淡的说:“把弹壳给我,我还有用。”
“叶寞潇,这件事不用你查收!”男人收起对她的纵容,眼中浮起霸道的冷色。
“与我有关,我当然要管!陆炽,交给我,我会还你个公道!”心中却在说,陆炽,给我一个还情的机会好吗?我……不想再欠你。
“不需要!叶寞潇,这种危险的事,我不会再让你插手!”保护她,是他的责任,只要她承认她是他的就好。
“陆炽你……”叶寞潇突然意识到,在这里似乎不方便说这些事。跺跺脚,她咬了咬唇掉转头就要走,却被他突然拽住了。
“放开!”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意,叶寞潇有些生气,这个混蛋怎么就这么讨厌!
如果,他不来招惹她,现在的她是否该过的很平静呢?
“你确定要自己走下去?”这儿离市区偏远,她步走下半山,根本打不到车!况且……
“我不要你管!”
见她恼了的模样像个耍赖的闹脾气的小孩,陆炽欣然一笑,却只是浅浅的动了动唇角,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相信,很快她就不会说这种话了,他也不会再给她这种机会!
“陆哥,要不我送她……”话未说完,就被陆炽打断了。
转脸,陆炽朝凌熙炎比了个手势,沉声说:“让狮山,送她下去,炎,你跟我去书房。”
轻哼一声,叶寞潇头也不回的离开,却不知身后有一双眼晴一直在注视着她,直到她上车扬尘远去,消失在视线里。
****
“陆哥,既然看上这丫头了,就抢来好了,哪有那么多顾虑!”一进书房门,凌熙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便倒在沙发上,慵懒的躺着,斜睨着窗边的陆炽。
并没有接话,陆炽冷冷瞥了他一眼,踱步走回办公桌。扬手掷出,两颗弹壳准确无误的砸向凌熙炎,稳稳落在他手中。
“去查查,是谁要对那丫头下手!”还是在他眼皮底下,这人胆子可不小呐!
“炽……”声音哑然,凌熙炎瞠目打量着陆炽,低头又看了看手中的弹壳,促狭的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说:“你这两枪,该不会是替那丫头当得吧!炽,我说你……你这唱的是哪出啊!”
“诱拐!”她说过,想得到她的心就要先付出,那么当他付出后,她是否可以交付生于心?
他陆炽要得到的女人,从来不只是身体,还要有心。他需要的不是玩偶,不是厨娘,不是花瓶,更不是一件摆设,而是一个专心与他的女人。
“可这代价……”是否有点高?
“她越是不愿意屈服,我就越想要征服。”陆炽低笑两声,眸光落在桌前摊开的文件上。扫了两眼,陆炽朝他挑了挑眉说:“就这些?”
“炽,我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耸耸肩,凌熙炎抿了口红酒说:“这丫头的身世挺繁杂,但家境也还算过得去,在j省也算小有名气。十四岁以前,她叫白寞潇,有个弟弟叫白寂昀。十四岁那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从了母姓,并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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