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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世外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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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默无奈一笑,道:“边洗漱,听我说。没的你夫人又要进来催了。”
我忙点头,只听他又道:“由于是以月光为媒介,所以总的来说,你在你的时代过去一个月夜,那么在这里就相当于七天七夜。”
‘等等,我不明白,什么叫过去一个月夜,相当于这里的七天七夜。’
子默叹气:“我现在真怀疑能不能把你教成另一个临宇了。我的意思就是说,在有月光为媒介的晚上,如你这般入睡后灵魂来到这个世界,在此呆了七天七夜,那么,等你回去原来的世界,睁开眼来,你那个世界就只是过了一夜的时间。”
‘哇——!太棒了,那我不是赚到了,既有时间寻找宇飞,又不会让爸爸妈妈担心,老天待我何其优厚!’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子默摇了摇头,“你别忘了,从这个世界回到你原来的世界,也必须要月光为媒介。若是在七天内都无月光呢,那么,月夜一过,你在这个世界所耗费的时光就开始与你的世界成平行。也就是说七天七夜过去后,你在这里多待一天,你的世界中,你也就多昏睡了一天。”
我怔怔地看着一脸严肃的子默,一时忘了继续手中的洗漱工作。
“反过来说,时间差亦然有其遵循的规律。在有月光为媒介的情况下,你回去原来的世界,无论在你的世界过了多久,在这个时空都不会超过一个晚上的时间。但若你在有月光为媒介的情况下,却整夜未沉入梦境,错过了回来的时机,那么平行的时间差也开始启动。到时,在你的世界过去了多少时间,你在这里的身体,不!临宇的身体也会昏睡多少时间。”
‘那你所说的下限十五天?’
“这点也是最重要的!”子默飞到我面前,半透明的棕色眼眸牢牢看着我,沉声道,“一旦时间差开始平行相等,若你仍在在某个世界呆了超过十五天,那么,你就只能永远留在这个时空,再也不能回头了。而你另一个时空中的身体,就会突然陷入死亡。这一点,你一定要牢牢记清楚了,免得将来后悔。”
我忙慎重地点头:‘子默,谢谢你!我知道的,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子默洒然一笑,飞了开去,懒懒道:“快洗漱吧,否则早朝就来不及了。等下,你记得一切听我指挥就好。”
我欣然点头,想着还能回去见到爸妈、朋友和徐冽一家,就说不出的开心。
小佚
2007。8。16 18:19
第8章时空交错完。
PS:这个时间差是情节转换的关键,容我罗嗦两句。
第一,要有月亮、水链和进入睡眠,这三个是穿越的关键。
第二,在古代持续最多只能呆7+15=23天,超过了,现代的林伽蓝会死亡;而在现代,只要是没有月亮的晚上,无论过去几天都没关系,但一旦在某个月夜没回去,就最多只能再持续呆15天,否则古代的临宇会死。
第三,古代的七天合共现代一夜。而现代有月亮时,时间与古代同步;没有月亮时,无论多少日夜,都只合共现代一夜。
第四,汗!各位听懂了没?如果实在太复杂了,我就只能把时间改成最简单的相等换算,省去某些麻烦的情节了。请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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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朝圣议国
第9章 朝圣议国
外面的天才蒙蒙亮,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这么早起来,我就全身一阵恶寒,这不比高考期间更惨无人道吗?
糊里糊涂地吃过早饭,我就出发了,跟着我的只有一人一鬼,一人是风亦寒,这一鬼自然就不用我说。
虽说原本就住在皇宫,可是从我住的什么……什么非园到开朝会的正殿还是有些远的。我一步三点头地往前走,一块奇峰突起的石头横在面前,我差点就一头栽了下去。
亦寒在千钧一发之际扶住了我,脸上无半分诧异半分惊起甚至连一点担忧也没有,只是如平日吃饭问候一般,淡淡道:“公子小心脚下。”
我惊魂未定地拍着自己的胸,睡意立时去了一半,撇头看见子默偷笑的脸,忍不住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亦寒。”我站起身来,有些尴尬,于是叫了一声,问道,“你可以同我一起去朝堂吗?”
亦寒点了点头,俊脸上波澜不惊:“公子可能不记得了,当年公子刚辅佐皇上登基的时候,曾在朝堂之外遭人偷袭,差点一命呜呼,幸得有一太监舍命相救。自那以后,皇上便允许属下贴身保护公子,无论在何种情况,以何种方式,只要是为了保护公子安危,属下的行为都可以不受限制。”
“哦——”我惊叹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皇上对……我还是满好的。”
亦寒也不反驳也不赞同,打出手势让我快走,等我超过他半个身形了,才听到他公式化般的声音:“公子说他对你好,那便是对你好吧。”
恩?我歪了头,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没听明白呢?撇头看见子默眼中闪过精光,居高临下,一瞬不瞬地看着亦寒笔直却冷漠的背影。
来到用于开朝会朝仪(这专业词,还是子默告诉我的)的腾龙殿时,天刚好亮起,依子默的话说,就是处在将亮未亮之时。
我看到很多拿着长枪、旗帜的侍卫忙而不乱地来回跑动,正看得好奇,只听子默道:“这个年代的朝仪,与我们也并无大的不同。看到左侧那些让文武百官列位的人了吗?”
我放眼望去,果然看到好几个态度恭敬头戴毡帽,身穿深红锦袍的人,在依次安排早早而来的百官次序。子默续道:“这些人,被称为礼官,它们的职责就是谒者治礼,以次导引。而那些跑动的侍卫,他们的职责是放置兵器和张竖五色龙凤旗。等一下,一切安排妥当了,就会有司仪传声叫人。百官以三公为首,所谓三公,分别是太尉、丞相和御史大夫,而在我们金耀国,丞相又是三公之首。所以,等一下司仪一叫人,你就要率领朝臣进殿。”
‘子……子默,我现在腿发软怎么办?’我巴巴地看着他,一见那高高地望进去黑漆漆一片的腾龙殿,我就寒毛直竖,恐惧难抑。
子默好笑又无奈地看着我,正待说话,忽然凝神道:“有人来向你打招呼了,快打醒十二分精神!”
我一惊,忙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头戴奇怪的饰物,身穿深蓝长衫,扎着腰带的中年男子向我走来,脸上一副和蔼亲切的笑容,我忙报以微笑。
“看到他服饰前面的绣图了吗?”子默的声音忽然传来,“绣得是锦鸡,且头戴介帻,说明他是正二品的文官。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应该就是与你同列三公的御史大夫冯越南,专事监察百官,陈谏皇上之责。”
说话间,那男子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慈祥地笑道:“看到秦贤侄安然无恙,本官真是太开心了。早前听说临宇你身染恶疾,皇上又不允探望,可把我们急坏了!”
我忙按子默指示行了个晚辈对长辈的福身礼,感激地道:“多谢冯大人关心,临宇的病已然好全了,改日定然登门拜访,谢过冯叔担忧之情。”
冯越南一脸满意地走了,我长呼出一口气,撇眼看到亦寒略显诧异的眼神。见我望他,却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眼睑。
“老师!老师,你终于来了!”耳边传来一声激动地呼唤,声音浑厚,却带着几分稚嫩。
我愕然回头,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青涩少年,一双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惊喜和崇拜,赤裸裸地落在我身上,脚下也不停,向我直冲过来。
或许是他的冲势实在太猛太鲁莽了,亦寒一个闪身挡在我与他之间,淡淡冷冷的目光也不看他,却让那少年脚步豁然一顿,脸色忽红忽白,满是敬畏之色。
我不由好奇地看了冷面的亦寒一眼,当日在战场之上,他浑身浴血,身受重伤,看不出到底有多少能耐。难道他……很厉害吗?
“是在下莽撞了。”那少年忙作揖道,“风护卫莫怪,在下只是想探询一下老师的病情。”
亦寒绕过两步,退到我身后,双手负后,目光瞥向他处。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护卫都露出了一脸敬佩畏(书)惧(网)神色,慌忙挺直腰板,目光不敢斜视,似是既害怕他又想获得他赞赏。
奇怪!真奇怪!
“老师,你的病都痊愈了吗?”那少年显然已恢复了过来,一脸忧心地问道。
沉默,三分笑容,五分疏离,两分威迫气势,这便是子默教我面对众人的方法。
我一手抚在腰间的玉牌上,面色淡淡地抬起头来,含笑点头,道:“已经好多了。”却不知这个少年是谁,但总归是临宇的门徒该是没错的。
那少年一脸地欣慰崇敬之情,双目灼灼如夜空的星星,清澈干净。
经那冯越南和少年一闹腾,多数人的目光开始集中到我这边,好几个人都大踏步向我走来,神色千奇百怪,各式各样。
我脚下一虚,差点露相,幸好就在这个时候,司仪的唱声传来,我忙领头往内殿走去。落后我半个身位的,左边是一个着军装的青年将领,看着我的目光不冷不淡,但却也算友善,应该就是子默所说的太尉兼车骑将军——吕少俊;而右边就是那个御史大夫冯越南。
整齐划一,落地无声地走入大殿,文官除我外陈列于东方,西向而立;武官则陈列于西方,东向而立。而我和吕少俊及冯越南三人则站在金殿之下,大殿偏东向自左而右,默然站立,等待皇帝来临。
司仪再度唱起,跟着是百官的朝贺,也不知唱得是什么,我只知嘴唇开合,装模作样。就在这时金殿之上人影攒动,灯火通明,头戴凤珠翠冠,身穿黑蓝炜衣金色绣龙红色镶边的金耀国皇帝杨毅,踏着沉稳的步伐而来。
明明亲切万分,却又偏偏气势凌人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对着跪倒在地的众人挥手道:“众卿平身!”
不算大殿外,这几百人的阵势,浩浩荡荡地站起来,可当真是够壮观的。
司仪太监尖声唱道:“圣上言,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于是,冗长而无聊的朝会开始了,简直比我们学校开例行报告还没天理,连坐都没不让人坐,这要每天都这么过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们在汇报些什么,争执些什么,皇上又回答了些什么,我一点也没听进去。只觉腿好酸,腰好痛,上下眼皮像谈恋爱一般尽往一起凑。
偷偷举袖掩口打了个哈欠,整好瞥见亦寒略带好笑的眼神,这才猛然醒起,他居然也跟进来上朝,而且不是刻意去在意的话,根本无法想起他这个人的存在,太离谱了。
“伽蓝,集中精神!皇上的注意力已经开始往你身上放了,恐怕马上要询问你的意见。”子默的声音适时传来,我一惊忙双手服帖地安置在身前,凝神倾听。
果然,在一些可过滤的话飘过后,只听杨毅语气温和却忧心忡忡地道:“秦相可有什么意见?”
我定了定神,挺起腰板,一边凝神倾听,一边声音不高不低地道:“禀皇上,此问题的解决可谓是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臣也无法找到两全之法,只能说暂时缓解这几个矛盾。”
以上其实都是废话,为的是认真听清子默说的话,以及拖延时间。
当然,杨毅是决计发现不了的,他一听我有缓解的方法,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爱卿昨日说要思虑解决之法,朕还怕时间不够,想不到竟真的让临宇你想到了解决之法。你和少俊,一文一武,果然是朕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啊!”
我见子默面色微微一变,心中一动,抬头果然看到冯越南脸色不是很好,忙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淡淡道:“依臣之言,湘西乃我西面边境提供粮草和兵源的主要场所,地处军略要处,城中百姓又愈千万,是以此次水灾绝不可轻率处之。”
我略略做了停顿,听子默后续传言。在这几秒的喘息间,不只皇上,其他大臣也都露出了赞同之色,纷纷点头。
我于是续道:“但朝廷若单单只是拨去粮草金钱,恐怕是远远不够的,单只能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更何况此刻国库空虚,若如此做,必然只能顾此失彼。”
“在我们伊修大陆,对伊修爱尔女神的崇敬之情是绝不能轻忽和亵渎的,是以神殿的修葺工作自然不能停滞。但是,近年来,风吟和火翎对我国边境虎视眈眈,别人或许不知,但户部和兵部尚书却该是非常清楚的,吕将军等一众将士撑得很是辛苦。”
以上之言经我分析,其实全是废话,一句价值也无。可是就这么短短一段话,却将文官武将的功绩努力夸了个遍,以至于大殿东西两方众臣都以感激的目光看着我。
我暗暗叹了一息,目光望着满含期望的皇上,继续道:“所以,臣认为要救湘西水灾,关键不在物力,而在人力。”
说着,我照指示面向吕少俊,躬身道:“吕将军,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请问可否借你麾下在湘西附近暂无军事,或正休假在家的众将士一用?”
吕少俊眼中露出诧异之色,忙回礼道:“秦相切莫见外,秦相能想出如此两全其美之法,本将军又有什么可异议的呢?一切应秦相所言就是。”
我含笑点头,又听了半晌,脸上不由露出了苦笑:“什么两全之法,吕将军实在太高估在下了。且不说士兵们辛苦和兵源损耗,光是粮饷,虽说不是关键,却也绝缺不得。”
“皇上!”我一个转身跪拜下去,诚挚地道,“皇上,臣愿献上一年的俸禄,虽只是杯水车薪,却也希望能为国出一分力。皇上和列位大人若有心,秦某也希望各位能一解湘西百姓燃眉之急,积百世公德。同时,臣也会命人去城中各处募捐,希望让皇城人人都了解湘西百姓疾苦,有能力者更能解囊相救。”
“妙!”杨毅拍案而起,也不管殿下众人不愉的脸色,大笑道,“此计甚妙,朕也愿捐出一百万两黄金,临宇,以后此事就有你全权负责。”
“是,皇上!。”我直起身来,温和地笑着扫向众大臣,随后对户部尚书道,“刘大人,各位官员的捐款情况,还要劳烦你在朝仪之后一一登记了,皇上自然会亲眼见证着各位的功德之行。”
户部尚书刘华宗这几天日日为筹钱之事发愁,此刻有我替他解决了问题,又由我替他背黑锅,自然眉开眼笑:“谨遵丞相奉令。”
自此,再无其他事情可以禀奏,恐怕即使有那些即将要大出血的大臣也再没心情了。只听司仪太监尖声唱道:“今日朝仪结束,退——朝——”
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蓦然抬头看到子默凝重含笑的面容,猛地一怔。他的表情是如此意气风发,他的眼中是如此战意盎然,他是在享受这种万众瞩目、威迫压身的奇妙感觉啊!
‘子默!’我忽然有了种冲动地在心里唤他,他猛然回过神来看着我柔和的笑容脸露诧异,我伸手拨开额前飘扬的碎发心道,‘我一定会完成你的梦想的。请你相信我!’
子默半透明的棕色瞳仁中复杂的波光一一闪过,忽地猛然垂下眼睑,那一瞬间,我几乎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子默眼中竟有淡淡的愧疚。然而只片刻,便被温和的笑容替代了,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傻丫头!”子默凌空虚抚了抚我的发丝,温笑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亦寒走到了我面前,淡淡道:“公子,该去议事厅了,一会吕将军还要与你商谈派兵的事情。”
我忙点头,与亦寒一同走出腾龙殿。
小佚
2007。8。16 19:13
第9章 朝圣议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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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纵论天下
第10章 纵论天下
我埋了头往什么非园的方向走,手不时捂住嘴打着哈欠,忽然眼前青色光影一闪,亦寒已经挡在了我面前。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他淡漠的俊脸,心道:这……这家伙的速度怎么比子默这个鬼还快啊?
亦寒单手负后,微一欠身道:“公子,马车已经等在宫门外了,我们今日回赤宇楼。”
“赤宇楼?”我愕然道,“那是什么地方?”
亦寒抬头看了我一眼,纯黑的双眸中掠过一道墨绿色的光芒,淡淡道:“公子不记得前事不清楚也不奇怪。赤宇楼是皇上赐给公子的府邸,也是公子真正的产业。这几日公子所住的洛非园,则是皇上由原来的书房甘霖宫改造的,为的是方便公子在宫中处理政事过度操劳后,有歇息之处。”
“哦!”原来是这样。我暗自咋舌,于是跟着亦寒往西南方向走去,心中却道:这临宇当真好气派啊!皇帝对她何止信任,简直已经到了盲目依赖的地步了。可是,如此权倾朝野,当真没关系吗?
很是方便地出了宫门,又跳上一辆略显简陋的马车。马车很小,顶多只容三个人坐下,亦寒说因为自家的马车只驾来了一辆,又先载了云颜她们回去了,是以只好委屈我乘坐这辆临时租来的。
我和亦寒两人坐在狭窄的空间中,他冷颜不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抬头看看子默,盘膝漂浮在空中,闭目而坐,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在睡觉。
唉!这气氛当真好尴尬啊!
马车猛地一个颠簸,而我此刻正神游太虚,一个没抓稳,就哗地一下向前趔趄而去。
冰凉的气息顿时笼罩了我,一双手扶在我的手臂上,淡漠却夹杂着几丝关切的声音传入耳中:“公子,没事吧?”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地反手扶住他手臂直起身来,他松开手,我正待起身,谁知马车又一阵剧烈地颠簸。我刚抓住他的衣袖一下子滑脱,再度往他身上倾倒过去。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亦寒的手一把扶住我,我的脑袋撞到他胸前,跟个铁板似的,痛得我龇牙咧嘴。忽然,马车中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我们两个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
亦寒的手,因为被我反手扶住,而无法再抓住我的手臂,只能托住我的腰。可是,忙乱中,他的手托高了几分,在那暧昧与否的边缘,僵硬不动。
虽然穿着东暖夏凉紧身防箭的金丝马甲,可是全身还是起了阵疙瘩。我的脸还埋在他胸前,整个番茄似的熟透了,半晌连一个动作也做不出来。
“你们要保持这种姿势到家为止吗?”子默调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豁然惊醒,还没待起身,亦寒已然松开手,揽住我的腰将我半抱起来,正待说话,谁知……谁知那马车!该死的到底是谁租的这种没有一点平衡性的马车?
我刚直起身,还没站稳,马车向亦寒的方向一个剧烈的倾晃,亦寒半蹲的姿势尚且纹丝不动,反而我啊地大叫了一声,向他扑跌过去。
亦寒纯黑的瞳眸中终于闪过一丝慌乱,伸手想扶住我,却因为那巨大的冲力将我抱了个满怀。
“呼——”我们两个半躺在座位上,亦寒被我压在身下,惊魂未定地喘息。
颠簸前进的马车中,只余我们两个的喘息声,揽在我腰间的手由冷而热,由松而紧。我睁开眼,对上了那双墨绿光芒闪烁的眼眸,惊诧、不知所措和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其中一一闪过。
我的唇贴着一片凉凉的东西,微微的颤抖,似粘似分的麻痒,我忍不住伸出舌头想缓解这种麻痒的感觉,却不曾想舔到了……他的唇角。
亦寒搂住我猛地直起身来,双手豁然放开,垂首道:“属下……属下去外面赶马!”
说完,根本不等我阻拦,一个人影闪烁,已然掀起布帘,跃到了外面。
我拍了拍滚烫的面颊,又用手指擦了擦到此刻仍觉麻痒的嘴唇,闭目靠在马车壁上。
赤宇楼比我想象地要雅致朴素得多,外表看来几乎与一般富家的宅邸没什么区别。可是一踏进大门,我就呆了。
里面赫然是一个古代园林的真实版,有假山,有各种各样的树木,有亭台楼阁,有花有鸟,还有一条潺潺流动的活水小溪。我踏着溪边的鹅卵石,在亦寒带领下往园林深处走去。
路上不时会出现几个丫鬟仆人一脸欣然地向我行礼,唤我“公子”。我浑浑噩噩地行礼,一路都只顾着欣赏仿佛返璞归真般的自然景色,人都没记清长什么样,弯来折去的路,就更一无所知了。
“公子,这里是你的书房。”亦寒轻轻退开擦的一尘不染的木门,里面豁然是一间书房,布置朴素清幽,屋子左侧是一大排或新或旧的装订书籍,书架右侧垂了张竹帘,里面估计是临宇休息的卧室。
“隔壁是你和夫人……休息的寝室。”亦寒嘴角微扬了扬,“属下就在门外,公子有事可以唤属下进来。”
“亦寒。”我叫住正要出去的他,紧盯着他淡漠平静仿佛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纯黑眸子,奇道,“你为什么要做我的护卫呢?每天只是站在角落守着一个人,什么都不能做,什么理想也不能实现,不会无聊吗?”
亦寒眼中墨绿色的光芒又是一闪,脸上冷峻的线条微微柔和了几分,声音清清冷冷却泛着点点涟漪:“公子有什么记不起来的,可以问属下。”
啊?这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啊?还未等我开口询问,亦寒已经淡淡补充了一句:“公子以前就如此问过属下了。”
“咳……是……是吗?”我尴尬地笑笑,避过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坐到案几前,很是大无畏地甩手道,“我要办公了,你出去吧。”
门吱嘎一声关了起来,我听到半空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嘲笑,不由恼怒地瞪了那只鬼一眼:‘笑什么笑,我怎么知道临宇会问他什么问题!’
子默也不恼,飘飘荡荡到了我面前,嘴角含笑道:“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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