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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杂感随笔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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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自我实现”在对象上是有所选择的。马斯洛在其“优赛琴”社会的构想中,就明确表示这种社会应当是“精英部落”组成的社会,即“仅仅是由心理上健康的或成熟的或自我实现的人和他们的家庭组成的”,同时要“开除那些选余的不良分子”。这种非常有限的“精选”,是以牺牲更多弱势群体的价值存在为代价的。不但缺乏现实依据,而且还缺乏社会包容性和兼收并蓄性。甚至将“达人”也排除在外。
第六,前面谈到了马斯洛陷入的循环:众多人的自我实现有赖于一个良好的社会,而一个良好的社会的表成又有赖于众多好人的努力。这就在实际上抹去了自我实现广泛化的可能性。
综上所述,马斯洛的“科学人本主义”,在人生意义、社会观念(即关于“优赛琴”社会的构思)以及管理理论(即管理学的“Z理论”)等方面,也有不少合理的因素。但若以为人类能够通过这种所谓的“自我实现”的途径来造就一代新人,进而造就一个包容全人类的合理社会,则是连马斯洛本人也无法相信的。
因为它恰恰在现实社会证明自己的过程中,筛掉了现实依据。
人本主义,就是以人为“本”的哲学主张。它只是一个思考方向,而不是一个现实目标,更不是人类的终极愿望。
2005/6/5于深圳退笔堂
第一篇:我和最牛的两个玩伴
第一篇:我和最牛的两个玩伴
我和最牛的两个玩伴
文/烽烟
(一)
有那么几年,我有站在阳台上眺望的习惯。只是望望,望不到远处的任何内容。凉风一吹,内心便开始哆嗦,眼睛慢慢近视起来。其实是黑夜到来了。有点像躺在床上看书,恍恍惚惚的,头一歪,掉进了漆黑的梦里。醒来时浑身酸疼,还以为中了小说中某些情节的邪。印象中我是被琼瑶的小说蟲惑过的。那本《在水一方》的小册子,至今还会令我想到《洛神赋》中的凌波微步。可能就是我喜爱眺望的来由。后来多了一个三毛,喋喋不休地讲述撒哈拉大沙漠的故事,待到终于讲完了,我望见了她烤糊的背影。之后,越来越多的言情小说折腾着我的眼球,这时,我的视力真的下降了。
都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事了。想起来便觉得燠热,就像岁月一转身,脱去了外套。一个世纪就结束了。眺望的习惯也跟着结束了。
生活像一架战斗机,缓缓降下。每个城市都曾拉响过警报。不过虚张了些声势,然而最终趋于平静。商店里的门又朝外开了,医院里的门又朝外开了。都伸出了勾子,慢慢攒了一些熟客。平民区一带的小巷,有人支起了自家的窗子,往外输送卷烟或廉价糖果。晚饭后,院落里榕树下又有人摆开了棋局,我能听到不断悔棋的声音。
和我同龄的孩子,或更大一点的,一点点长高了。往往是在骑着单车经过桥头时,遇到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挫了一下,挫去了惊慌,便长大了。像电影里的分镜头。我则在文字里翻着跟头,有些累了,便趴在桌上睡觉。涎液滑下来,使梦里的愿望达到高潮。醒来时,蜘蛛在不远处结网。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童安格敞开了衣领。接着是谭咏麟的水中花,喜悦着,悲伤着,控拆着,勾起了我对《在水一方》的回忆,然而并未见到有多大实质意义。就像文学界已经改变了说话的方式。我打了个哈欠,落寞而疲惫。
有点黄昏的味道了。
(二)
小果从收容所出来的时候,也正是《喋血双雄》里周润发从教堂里潇洒地走出来的时候。周润发一袭黑色大衣,脖子上围着雪白的围巾,左手拎着皮箱,右手握着枪。影片故意放慢了镜头。小果威风凛凛冲进录像室,那时我和几个玩伴正在录像厅里起了争执。
那一夜,我们喝了许多啤酒。小果身上散发出了一点阴森的意思。
小果成了孤儿。早在他第二次进收容所之前,家里便与他断绝了关系。小果只能每天到废品收购铺去换些拾来的铁渣或铝制品,有时,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些上好的黄铜。我记得曾经发动过班里的同学给他捐款(打着为另一个同学受伤住院的幌子),那时,我正好当了一段时间的班长。小果躲在教室外的小山上,趴在那凹进去的山梁上,看我们上课。小果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小果居然拒收我交给他的捐款。小果说这钱没“道儿”(来路不符合他的意),不能收。我说我不是同情你,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而且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大概小果说服不了我,磨蹭了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收下。说若有社会上的人搔扰我,让我尽管告诉他,他帮我搞定。
我对小果没有任何奢望。就像收容所的警员对小果的态度一样。
“这个小家伙已经没治了!垃圾!”这声音一直萦绕我多年,使我一度对小果的生存状态产生过不安和怀疑,以及随之而来的唾弃。
小果开始看黄色录像以及暴力倾向严重的国外街头片。小果认识了一帮外省的流浪汉。小果成了暴力团伙的重要成员
小果是躺着进的收容所,但是昂首挺胸走出来的。多年以后,我与另一位玩伙回忆这段少年时光,发出了这样一句感慨:
“那时我们真牛!小果最牛!”
最牛的小果犯了抢劫罪。而且抢劫的过程中杀死了那位老大爷,仅仅为了不到四十元。
小果在乡村的一处废弃的地窖里躲了两个月。白天呆在地窖里直哆嗦,晚上出来偷食生玉米充饥。我再次见到他时,是在武警大院里。他终于在入室行窃的时候,被人抓住。他已经瘦得只余下一身哗哗作响的骨头了。小果被铐在武警大院的卡车上,他见到我时居然感到有些意外,问我有烟不?我说没有。我记得他只说了一句话:
“他妈的,这次背运了,我不该偷那家人的,那家人屋里睡了两个汉子!”小果说这话时,一脸满不在乎又隐隐透出沮丧的样子。
满不在乎的小果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小果刚满十九岁。
刑场处人山人海。我挤在人群中,我离小果只有十多米远的距离。走向行刑点的过程中,小果向押解他的武警索要一支烟——
“能给我一支烟么?”小果艰难地作了一个回头状。插在背后的死刑犯标签挡住了他与这世界的最后一点关系。
武警将一支“春城”牌卷烟从后面塞进小果嘴里。小果斜乜着武警掏烟的样子,笑了笑。
“老实说,我还没抽过这么差的烟!不过,现在只能将就些了。”小果的眼睛黯然了会儿,冷漠地吸了一口说。
“我不会怪你,希望你下手的时候干净些!”小果脸上起了一层复杂的变化。那种阴森的意思又露出来了。
枪声响过之后,我看见小果似乎回了头,只是顿了顿,便俯身倒下。
小果手腕上的铐子还在,在我脑海里,成了我们少年时代鲁莽的象征。
(三)
小安和我一般,都喜欢夜幕下的灯光。小安浑身透着清静,看不出任何智慧的光芒。小安比我大一岁,但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就像他当初隐瞒了自己是一个天才棋手一样。
我五岁便学会了中国象棋。院里常有些路过的司机,吃饭像打仗,也难怪,过去的日子武斗的硝烟未灭似的,人人拼得上了瘾。成了惯性,闲下来,司机们就会将一副上了桐油的棋子摔得震山响。都是一种很好的发泄。那时,我是看客,我对吃饭这类事不感兴趣。母亲叫不回去,索性把饭碗给我端过来。瞅得有趣,我也会动手或者发些议论,往往招来司机们一顿臭骂:“小孩子家懂些什么!”
没见过小安来看棋。倒是听过小安煮饭(那时用“蒸饭器”,一种有许多小孔的容器)不放水,将蒸饭器弄坏的事。小安不会煮饭。
十四岁那年,我参加地区比赛,获得了少年组的第二名。我以为象棋之门对我已经敞开,象棋将成为我终生的职业了。省里来了两位职业象棋手和一名刚刚获得全省少年组冠军的棋手,说是来选苗子的。据说在全国都获过大奖的(现在应该是象棋大师级人物罢)。按正常情况下,我肯定会被选上。因为我所在地区恰好有两个名额。但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阳光很好。职业棋手在工人俱乐部摆开了战场,准备同我们这些刚获奖的孩子下指导棋,从而确定最终人选。我显得有些紧张,因为我知道,在我的这段象棋生涯里,从未受到过老师的指导,当然也从未看过什么棋谱,所有的象棋知识就是从院里拼杀出来的经验。我的对手是一位精壮的目光如炬的中年人(后来,我才知道他曾是全国象棋亚军获得者)。他让我一匹马。这盘棋我下得非常拘谨,全然失了平日的强悍作风。从头到尾他一直在摇头。想必是情理之中的事了。旁边的少年冠军露出高傲的神色,越发使我跌进沮丧的深渊。
小安是后来挤进来观棋的。那时我已经连输了两盘。中年人站了起来,让那少年冠军同我下最后一盘。我已经满头是汗,全无斗志了。随行的老师见我这般模样,便鼓励我继续战斗下去。在老师眼里,我一直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不幸的是,之前,我也这么认为。
少年冠军落子很快,每落完子,便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严重挫败了我的信心。这盘棋到中局时,我已经露出了明显落败的迹象了。勉强顽抗到残局阶段,少年冠军用左手搓着棋子,示意我认输。从局盘上的情况看,的确,以我的水平肯定无回天之术了。对方大兵压境,而我守城势孤,仅有的一车一马均在外面,来不及回撤。五步之内,必败无疑。连旁边观战的人都准备散去了。中年人也过来看了看(之前,他到另一棋局观战去了),认为已经无法挽救紧跟的杀局。就在我准备投子认输时,我听到背后响起了一个细细的声音,轻而缓,但不容置疑般地——
“马五进三!”
这着妙棋改变了我这局棋的命运,打开了我灵感的泉源。同时,也改变了我对小安的重新认识。当然,也使我离开了中国象棋。最终,这盘棋在众人的惊诧中演变成了和棋!
至今,我还记得这盘棋后面的关键步骤。就像我还记得小安最后在晋升象棋大师的时候,突然消失的身影。
小安去了省城,横扫整个省城棋院。他的盲棋功夫,令当时许多中国象棋大师叹为观止。最多的时候,他可以同时与七八个棋手下盲棋,并取得全胜的佳绩。那时候,胡荣华大师的独走时代刚刚结束,柳大华大师锐利的棋风也渐渐消隐,而吕钦和“双枪”徐天利则正如日中天。两位大师均与他交过手,一和一负。两位大师不得不承认他具有罕见的象棋天才。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岁。
因为小安天才的光辉存在,我在十五岁时改学了围棋。
小安在去省城之前,送给我一本《梅花谱》,他对这本棋谱作了精深的研究,之后,还另外编了一本小册子,里面收录了他的许多自已创作的棋局。
二十一岁时,不知何故,小安离开了棋院,去了新疆。我便失了与他的联系。后来,我听说他早已不在人世,被埋在了新疆的冰天雪地里。真是这样么,我亲爱的伙伴?
今年的雪花特别大,我希望你能看到我站在阳台上的身影,或者,听到我的声音。
2004/12/25于深圳退笔堂
第二篇:中年女性的围城
第二篇:中年女性的围城
中年女性的围城
文/烽烟
印度《创世纪》中说:上帝取花的美丽,鸟的歌音,风的柔态,水的笑容,羊的温柔,狐狸的狡猾,云的难以捉摸和雨的变幻无常,交织成了一个女人,送给亚当做妻子,亚当很快乐。可是,几天之后,亚当跑去对上帝说:“请你把这女人带走,我实在不能和他过。”上帝答应了他,将夏娃带了回去。几天以后,亚当又来请求上帝:“请你将那人还给我,因为没有她不能生活。”上帝答应了他的请求。几天之后,亚当又来了,他向上帝请求说:“你创造的这个夏娃,仍请你收了回去,我发誓不能和她过下去了。”上帝又答应了他的请求。亚当第四次诉说没有那个女人便不能生活时,上帝仍然把女人还给了他……
这段描述,首先确定的是女人和男人的身份。然后是性的狂欢。没有提到亚当与夏娃的情感。所以,情感被彻底悬搁。亚当不断脆弱地发誓,又不断地“情感流产”,最后,他说:没有夏娃,我便不能生活。
这时候,夏娃已经成为中年妇女了。她和亚当一样,已经失了选择的机会。
一、后花园的墓地
过去,我们所熟知的婚恋通常属于小青年。小青年浪漫地缔造了一个围城定律。其实只是将人类的情感起了个势,便使人类的情感出现了存在的“年轻化”。这是一个较大的失误性的人性偏移。年轻女人苦苦炖熬的心灵鸡汤,长期没有所期望的男子前来共进晚餐,势必引发年轻女人的“修成正果”,于是,伤心绝望中匆忙走入缺情少爱的婚姻,有的坚持,有的遍体鳞伤后逃出婚姻,但最终都躲在阴影里独自舔舐伤口。使“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变为广为传播的情感重灾区,这是情感的“墓地推广方式”。从人类现实存在意义上看,情感的存在应该更类似于向人类提供别的存在价值的一种工具。它是一种情感物化的现实依据。情感的辞典里,女性的身体化倾向(如大量的相仿的日记、传奇故事、情感写真、欲望呼啸、身体写作等)都属女性的恋情自慰。如同刚发生过的地震,之后,需要一些救济物资。所以,从这个角度讲,女性的自慰更具有人性的代表性。
尤其是中年女性。人类的发展史告诉我们:人性的物化现象不仅存在于家庭内部结构,而且还大面积地存留在人类的公共社会领域。这个公有领域提供了情感相悦的平台,使情感不再成为人性的隐秘,而成为裸露的公有资源。凯特·米利特以其女性的独特视野,在她的性别政治理论里融入了值得沉思的性别特征:性别压迫是一种政治压迫、权利压迫,性即政治。这无疑是对男权世界的尖锐批评和深刻思想阉割。女性在这种带有明显权力欲望的性政治中坚持着自己的情感边缘立场,并试图通过欲望幻灭的姿态唤起男权的应对,使男权从公共空间撤出,以期达到双方的各自退守,让情感的公有领域私人化。这种努力一方面阻断了伤害的行为,另一方面也提供了女性后花园的墓地。使女性尤其是中年女性打开了人性隐秘的后花园,迫使亚当和夏娃再次走上生活的祭台。
保尔·策兰说,人工流产之后再谈情说爱是野蛮的。这是对人性的另一记响亮的耳光,跟过去不同的是:所有人都是在情感的墓地听到的。在一个爱情变得越来越匮乏的世界里,对真爱的追寻和献身,已经等同于为人安身立命的价值所在。作为对物欲横流的现代商业社会的策反与串供,今天的爱情至上主义者由此告别了传统,获得了空前的异质性的现代品性。这点是女性不断斗争不断边缘化的结果。没有掌声,没有鲜花。男权在这时候,仅仅只是一架鼓风机。
中年女性的墓地,刚开始植满了无花果树。这是一种传宗接代的孕育,只有性。后来,种上了寂寞的梧桐,没有了果,多了些阴风在谱写母性神话。现在,则是满园春色,红杏越墙。女性完成了作为女人的一个自然生命过程。
葛兰西认为文化霸权并不是一种简单的、赤裸裸的压迫和支配关系,并不是通过剪除其对立面,而是通过将对立的一方的利益接纳到自身来维系的,它的形成需要被统治者某种自愿的赞同,依赖某种一致的舆论和意见的形成,而这总是一个过程和斗争的结果。我们不妨看作是女性情感演绎的脉络经纬。
从“爱别人时完全将自己交出去,爱自己时把自己完整的保存着”,到“自然地相悦,排除强大的道德干扰和男权制度”。中年女性以其成熟的风韵善待人性,使人性变得从容而宽松。
二、两栖的情感
中年女性的情感墓地,总介于传统和现实之间。一方面,她们渴望欲望展示。另一方面,她们又表现得谨小慎微。她们背负的情感宿债和纠纷远比小青年更多更重。她们将道德篱笆推翻的时候,就意味着乡下生活的结束;她们把身体的欲望与精神渴求摆到“大观园”里时,并不是为了像黛玉葬花那般伤感,相反,充满了生活的现实乐趣;她们把个人与家族、家族与土地之间的联系、一具身躯与另一具身躯的对接,当作一个令人愉快的话题;她们像城里的拓荒者,本能地拒绝与乡村的与生具来的血脉姻缘;她们努力冷却人世间的各种道德话语,还原本真的自我意识;她们大胆地剖开自己的灵魂,让男权惭悔;她们掏出传统的乳房,喂养某个瞬间的到来;她们渴望隐秘的内心被某一感触揭发,尽管她们希望自己能努力睡着。努力睡掉一种倦意或者生命的消亡;她们决然地让廉价的感伤和浪漫成为一种过去式的牧歌般的怀想;她们拖着生活的地板,眼睛却望着天花板;她们坐在夜的中央,烛光一般生活着,直到万籁归寂;她们用开始衰退的语言敲打隔壁的房间;她们紧挨着冰箱,抚摸生活的背部;她们真实而令人疼惜。
事实上,中年女性对生活的感悟式握拥,可以通过她们的日常话语习惯和文字言说等的界限传递出来。虽然常常显得模糊不清,而且具有浓烈的个人化倾向。但中年女性的自我意识强于小青年的所谓“无我状态”。作为被冷视的对象,中年女性的各种经验获得由于增加了较多的表达空间和生活沉淀,使她们能在这个特定时期完成人生意义上的存在探讨。这时候,大量的与现实世界的沟通与吻接物,通过自我小酌的情感表达方式,展示着生命存在的欢乐与疼痛,不断揭示着现代中年女性建构女性自我主体的焦灼与困惑、价值渴求和反传统意识。
在人类传统文化中存在着许多关于女性本质主义的性别表述,并成为规范、界定女性的律条和标准,这些所有的存在律令,都已被中年女性新一轮的情感潮流淹没。在男权文化占主导地位的人类社会里,女性的社会身份与人生价值是由霸权话语的拥有者男性来制定裁夺,女性成为男性建构其主动性的自我主体的“他者”,因而,就造成了现在的女性总是以物化、身体化的状态来呈现人性的被接受、被消费、被肯定的状态。
据说,现代人类学家提供了大量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人类的两性关系是文化建构而非生物本质所决定的,现代心理学和文化学的研究也表明人类是依据我们的语言和意识形态来看待自己的社会身份,来成为一个主体。也就是说,我们对自我的看法不是由我们自己产生的,而是由文化产生的。这就使另一轮男权风暴成为存在可能,并将继续统领两性话题。从李清照的婚姻到现在的“中国式离婚”里,我们可以看到:妇女解放的大旗虽然已经高高飘扬了许多个世纪,但女性生存的境遇并没有飞跃性的改变。女性的情感墓地虽然繁花似锦,恍若春天永驻,但总是要面对一群西装笔挺的男人的随意出入,他们摘下努力生长的欲望之花朵,然后苛刻地换上“恶之花”。春天被轻易更换。中年女性于是仍将不断承受否定和压抑的生活境遇。在她们的墓地,柔弱的花儿继续绽放,继续消耗着瑟瑟的秋天,那些充斥着反抗与逃离、悲伤与哀悼的秋天。
所以,我有一种良好的愿望:不管是霜管繁弦,还是出土编钟,中年女性的感情世界,一定会充满岁月的回响。而她们的步伐,总有一天将不再躲于生活这个孩子的顽劣背后,更不用露宿荒野。
2004/12/27于深圳退笔堂
第三篇:与灯光共进晚餐
第三篇:与灯光共进晚餐
与灯光共进晚餐
文/烽烟
听见音乐响起,倾听这种声音隐隐传递的智慧和文化。当田震颇具杀伤力的乡村摇滚走在北京深秋的黄昏时,作为另一种纯人性的应答,张朝阳终于抓到那只美丽灿烂的狐狸尾巴,并这样表述一种潜在的文化现象:中国人和美国人之间永远隔着一道玻璃天花板。这就是历史和文化。
大约这时候,跟肾有关的广告开始扑天盖地。类似的这种“特异文化”,形成亮丽的一道晚餐。几许惆怅几许忧欢,或许它们关心的只是人类的“性”福。
而我听到掘墓的镐声。从狭促的文化缝隙渐渐进入阔大无比的历史空间。灯光照着线装书,照着历史的遗骸。但我们不能感谢这些掘墓者,因为他们在掀开历史的呼吸时,同时也愚昧地破坏了历史的肺部。但我们应该向最终的收藏者表示敬意,因为他们至少怀有一种人性中不多见的珍视品格。因了这种珍视,才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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